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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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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道,“真是巧得很,汉朝竟然也有叫高峻的。我们的这位钦差大人不也是这个名字!原来同样都是胆小如此!”众人再也忍不住,一齐笑出声来。
“大人所言还是有些出入,”一名低品阶的文官道,“汉代之高峻,是文胆死后才降的。而我们这位高峻,一点血未见就没了踪迹!想来胆子更小些。”众人哄堂大笑。
潘都督对刘万年道,“只是……各州裁银之事,看起来是真有强阻啊,钦差大人所定的十日之期已不足三天,而各州府却是这样一个局面……好在…。。钦差大人真的走了??那么我们就可以拖延到明年三月,本官也可以喘一口气了!”
有人回禀道,“这位钦差八成是真走了,前些天钦差派在我们身边的那些形影不离的雅州刺史府的护卫们,一宿的光景都撤走了。”
刘万年道,“大人不可,钦差在时有他顶着,我们真拖到三月也没什么。眼下他不在剑南了,我们却更不能放松。筹银之事刚刚起个头,便有这样顽固的县民相抗,我们不抓紧,恐怕到了三月也是这个样子。”
潘大人道,“依刘大人该如何呢?”
刘万年道,“对涂州与彻州出事的两县要有些褒奖。输绢大计,那些只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县民,又岂会人人理解,多收他们两文便炸了锅。但是为了输绢大计按时完成,一些非常手段是少不了的!”
潘大人问,怎么人家雅州动作这样利索,裁撤公事银子走到了整个剑南道最前面,据本官所知他们一县便裁掉了不止两千银子,反倒没有北边闹得厉害?李道珏都有心思跑去郎州喝舅子的喜酒了!
剑南按察使刘万年也是心中无底,他派去荣经县送信的人已经回来了,回报说雅州李刺史虽然不在,但是司马汪衡却倾尽了雅州刺史府护卫的大半力量坐镇荣经县衙。而该县汪县尉率荣经县衙的捕役、快役分驻到县内各村、坊,金县令是一点动作都不敢有。
金县令的回信中说,他那里还有个麻烦事不知道如何处置:上次做案的荣经县仓役正是该县阚捕头的舅子。经阚捕头侧面探知,那些随了仓役行动的人里就有安国镇的守军。
可能是这些军士们知道,黑大个子的姐夫与他们的副将笪将军是个什么关系,因而只是仓役的一句话,就脱了军服跟着去了。眼下尚未揪出他们来――金县令哪里敢伸伸手!
到现在,金县令连声都没敢吱,消息对到来的汪司马也守口如瓶。他连在押的仓役也不敢审了――怕他嘴没把门儿的,两板子下去就把笪将军供出来。
且不说露出安国镇是件天大的事情,单单一个仓役的事情传扬出去,他金县令就得挨板子。《捕亡令》里讲,县内本部一人抢劫,县令打四十杖!屁股打烂了不要紧,脸呢?姓金的这个县令的位子要如何再坐下去?
刘万年知道荣经县是指望不上了,此事牵扯上军方,连他都无能为力,南边这把火还是掐熄了为妙。但是输绢之事千载难逢,错过了,也许他就永远地在眼下这个冷板凳上歇着了。
刘万年暗暗咬咬牙,对潘都督道,“依下官之见,钦差所定十日之限一点不含糊,不然我们剑南一道,真让雅州这一州比下去了,以后如何见人!!”
这事怕比,潘都督果然让这句话敲中了要害,“那么就这样办!但是剑南道明令的是消员、减公事银,这种加租、加庸之事还是不要做的好!!”(未完待续。)
………………………………
第538章 暗访租庸
刘万年道,“潘大人,消员之事盘根错节,耗费时日。但十日之期才是重中之重,我们总要先将银子筹上来……”潘大人听了,有些无可奈何地摆摆手道,“刘大人,那么你就看着办吧!”
高峻刚刚从涂州端源县出来,他刚去了这县的思安坪。
这乡的十多个打了仓役的青壮男子还关在县大牢里。高峻骑马进村的时候,村子里那些涉事的村民家里人正在筹划着摊钱、托关系往外捞人。妇女们哭哭啼啼、天都塌下来了,老人们唉声叹气。
他们看到村外进来一位骑红马、挎着一柄黑刀的英俊年轻人,似乎对他们的事情极有兴趣,“讲一讲,也许在下能出出主意。”
这些人正是没个计议的关头,有人问,“你是何人?”
高峻道,“我得听听你们的事情,才好决定要不要将我的身份告诉你们呀!”人们看这个人仪表堂堂,又不像是有什么恶意,总该是有些主意的。于是七嘴八舌把事情的来笼去脉讲了出来。
原来,端源县秋粮收缴进度是慢于其他县的,思安坪的人们按着往年的缴粮数目到县仓缴粮,却被告知涂州新下了筹银任务,因为时间紧张来不及想别的法子,县里决定每丁缴粮四斛。
“他们说加租就加了,而且一下子就增加了一倍。当时我们虽然不痛快,但是并没有说不多缴。是仓役嫌我们送去的粮食不够,让我们推回来的。”
高峻问,“那么打了仓役之事,可是确实?”
这些人们有的着了华服,有的是一副夷人打扮,但彼此十分和睦,他们七嘴八舌道,“我们凭什么打官差,他不打我们就好了!”
高峻对其中的细情没功夫多问,他的事情还有许多。不过对这些朴实乡民们的话,他是确信不疑的。他对这些村民们道,“我给大家出个主意,就三句话。”
人们问是哪三句话,高峻道,“租不要多交,人不能动手,心不要害怕。”他提醒道,县里加租没有成都府的明文,是不合情理的。你们可以不多交,县里要抓谁入牢就随着他去,他们私改章程必不会动刑,到了里面至少要有顿饭吃。但你们一动手便成了聚众相抗,到时连我也不好替你们说话了。
村民们听了他的口气十分的有底,再想想他的话,在理、又不乏好意,就又问高峻的身份。高峻上了马对他们说道,“到时便知。”
他离了思安坪要急着去彻州。按着常理,他该去端源县衙亮明自己的身份,责令端源县停止多收粮,如此涂州这边的事情也就压下来了。
荣经县那边有临时拉上的汪衡、汪县尉带着人控制,一时不会有大问题。而李弥不知道匿去了哪里,自己要时时提防他的暗箭。彻州还要他亲自赶过去,这样一个耍光棍的钦差还真不好做。
此时自己一出面,涂州和剑南道不出半天就知道了自己的行踪。那么,密信后隐藏的那个人又会有什么行动?
这样的一个人留着总是个祸害,这次剑南道输绢自己只是“协理”,事成早晚总有剑南道顶着。但是挖出这个人对高峻来说还是蛮有兴趣的。
再者他目前只是一个人,在李道珏回来之前,就冒然冲到端源县去总是不大合适,变数很多啊。李弥在暗处,那他也不急着跳出来,何妨暗中再把彻州的事察访一番。
进入了彻州文进县,高峻骑着炭火在崇山峻岭中摸了半日,也未找到这个抗庸的青岗村。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青岗村敢闹出抗庸之事。
租、调、庸制乃是大唐的成例,具体到庸,指的是公家用人出役,一年只要出二十天,这是义务的。有闰月的年份还要再加两天,共二十二天。如果有不愿意出役的,也可以每天出绢三尺代役,那么二十天就是六十尺,正好是一匹绢。
高峻知道在这样的穷乡僻壤,要一般的农户人家出绢是不大可行的,他们总是会选择出力。那么,怎么会有抗庸的事件发生?
好不容易在山道上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高峻就向他打听青岗村。看得出乞丐明明知道,却不告诉他。高峻摸出了一锭银子在手里抛着,乞丐连忙向着山洼对面一指,“就在那片青色的山岗背面。”
高峻道,“把你的行头脱下来,破碗给我、破帽子也给我,银子就是你的了!”
乞丐眼睛一亮,问道,要我跟你换衣服?
高峻道,“美的你!这样一大锭银子还不够你吃穿?不脱我就不等你了。”乞丐连忙脱得只剩下只短裤,提着仅剩的一根棍子、瑟缩着接了银子跑了。
高峻捏了鼻子、换上乞丐的烂衣,把自己的袍子、衬衣打了包挂在马鞍子上。然后再用破麻片缠了乌刀柱着。炭火见主人如此装扮,瞪着大眼看他,好像也有些不解。
高峻不忍这样骑上去,就牵着它绕过山岗,果然见到一个小小的山村。高峻拍拍炭火的脑门儿,要它留在村外的树林里头,而自己在脸上抹了把山土、端了破碗进村。
村中人心倒好,高峻才走了半条村街,破碗里就满了,他边走边打听在文进县县衙大门外摔断腿的老者家。有人就指给他,不知道这个年轻的乞丐为什么打听这户人家。
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女子开门,高峻看她的眼睛也是红着,大概刚刚哭过。高峻对她晃晃盛满了米饭的破碗,说道,“我会接骨。”
这女子正是断腿老者的儿媳,丈夫被捉到县里去了,而家里的伤者正在叫苦连天。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当时就将高唆引进院中。
老者卧于病榻之上,进来的年轻乞丐十分熟练地摸了摸老者的小腿,又点点头,“骨头接得蛮好,只是需要多吃些好的。”旁边的女子拿着哭腔说道。“这位大哥,我丈夫进了县牢需要银子,公爹治腿又花了不少……哪里还有……”
她看到这个乞丐伸手往怀里,掏出黄镫镫的一锭金元宝。再目瞪口呆地看他一层层地解了棍子上缠的麻片,原来里面是一柄黑漆漆的长刀。
只见他把金元宝往地下一丢,用刀在上边像刀豆腐似一剁了几下,金元宝便碎成了大小不一的丁。听他道,“整的不好花,这下子总够老伯将养……”
老者躺在床上,看这个乞丐虽然脸上脏兮兮的,但伸出手来却十分干净。再见他随手便丢出一锭金子,又柱着这样的一柄宝刀,便知道他是个异人。
高峻问,“抗庸一事,只要老伯实言相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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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十日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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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州算羁縻州,是贞观六年时西羌董洞贵的部落归附后而设置的,就划归到剑南道。彻州有三个县:文彻,俄耳,文进。
这三县都是下县,地广人稀又不好联络。一个小小的文进县又能有多少工程要用这么多的夫役?往常有些轻松的事情要干,与县里有些关系的人还得挤破了脑袋才能捞得上。只因手里抓了活便省下了绢,一般的村民轮都轮不上,只有急活、重活出现时才轮得上普通的县民。
这次剑南道仓促之间又让筹银子,公事文在上旬从彻州下到文进县时已经太晚了,又声言十日之期,再要酝酿着研究裁撤人员显然不大来得及。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在彻州境内的六座军镇:沐源镇、寺庄镇、牛径镇、铜山镇、曲滩镇、陀和镇竟然同一时间提出来要修缮城防,而年底前务要完工,不然要误了军国大事。
而离着年末已经只剩十多日,文进县令与手下一商量,这真是天赐良机,马上到县内各村召集人开干!所有该出役工的都要去,军国大事怎么能耽误!
老者躺在病榻上道,“我们接到衙门里的信息,一开始还以为总算贪上好事了,但是后来才知道,哪能有那么多的好事轮上我们!”
他说,那六座军镇哪里是要修缮什么城防,说要建六座新城还差不多!县里告诉我们时,时间至年底只有十日了,按着每丁每年出役二十日,我们就算累死了,活儿干不完不说,剩下的十天还要再出半匹绢。【aiquxs。】
后面的事情高峻都已知道了,看来自己与李道珏预料的不错,剑南道原本就没打算再筹剩下的四万匹双线绢,而是把心思都放到了赖绢上了。
那么剑南道先前所说的压缩各州公事银一事,也只是单单冲着雅州的李道珏去的。他们的打算就是压急了李道珏,让他再度出面抗绢。
剑南道如此的打算,却被他和李道珏轻飘飘地化解了。
剑南道的那些官员也许压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个结果,因而才会有后边的手忙脚乱。高峻想,输绢、筹银一事即使剑南道出手晚了一些,如果在李道珏这里再也无法借力,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下来,那么在明年三月前筹齐了绢银也还是来得急的。
而这个十日之期却是自己以钦差的身份在剑南道定下来的,想想自己在剑南道装傻装了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还是不够周密,反而又给剑南道某些人提供了借口。
尤其是密信中提到的涂州、彻州两地偏偏都发生了抗租、抗庸的事件,这绝不是偶然。如果处置不当,岂不是要激生民变?
那么皇帝那里,他这位只身的钦差就再也脱不了干系了。【aiquxs。】高峻坐在老者的床前,一时间竟然有些心烦意乱,这样大的责任他可从来没有承担过。
也不知眼下在荣经县里是个什么情况。高白和丫环雪莲守护的送信人不知道怎样了。如果送信人能够吐露出幕后的主使,无疑是捷径。从他死硬的态度上看,他讲不讲还要两说着。就算他什么都说出来了,证据呢?一封无头无尾的信,怎么能够让隐藏于剑南道的那条大鱼心服口服地落网?
密信后隐藏着的那个人太让他不甘,这个人能左右涂州、彻州和荣经的事情,一定不是只小鱼小虾,他怎么敢借着输绢大事谋自己的私利!怎么都要把这个人揪出来才好!可是帮手呢?可是自己的帮手呢?
从出道以来,也从来没有这么一种尴尬的形势会像今天这样摆在高峻的面前:手底下没有一兵一卒可用。
高白,这是被高府答应了才跟随李弥的一位家丁。他对自己表示过重回高府的意愿,但在李弥的压力下会不会出现反复?
雪莲,这是汪夫人的一位贴身侍女。她被李道珏亲口安排了来侍奉自己,李道珏不在,那么汪夫人一时是不大会去见雪莲的。万一见了面,那么丫环的态度又不好说了。
让这两个人看护着重伤的送信人,高峻只好做最坏的打算:黑衣人是走是留随他便,反正自己也知道了密信的内容。
剩下的力量也只是李道珏府中的那些护卫——还是由汪衡领着,谁知道他在自家的妹子和李弥面前会不会产生动摇。
一想到李弥,高峻的心头猛的一亮。李弥的心思当然是置自己于死地,不让自己回到西州去,因为自己目前孤单的处境正是对他最为有利的。
不过他还是江夏王府的长史,如果假定自己已经潜回了西州,李弥会怎么做?自己对汪衡也说过回西州的话,出来前并未告诉他确切的去向。那么从汪衡这里就可以放心,不会让李弥怀疑。那么,李弥是丢下这里的烂事追到西州去、还是会为着压制剑南道的乱象出些力气?
虽然高白、雪莲、送信人、汪衡、李弥几个人的心态走向都不确定,但是高峻认为,江夏王李道宗知道李弥是在雅州,那么至少李弥追到西州去是没有什么表面上的理由,他多半可能会留在剑南道。
这么说起来,几者之间只有这个李弥下一步的行动是可以猜得准的,如果找不到自己他也不会走——前提是剑南道有事——钦差不在,王府的长史力挽狂澜也算是大功一件。
那么就不妨躲起来,静看剑南道的动向。也许只有稍稍乱一些,让塘里的水浑一点,那条大鱼才会自己翻上来。就先让李弥替自己顶上一顶。
高峻刚刚把一团乱麻理清楚,这家人的院门外就闯进来一群皂衣人,女子道,“是村正领了县衙的捕快来了!”
高峻对她道,“去拖延一会儿。”女子连忙跑出去。
高峻一边飞快地用麻片再缠好了乌刀,再去灶眼里抹了一把锅烟灰蹭到脸上、手上,一边端了破碗对老者道,“想法子告诉村中人不要妄动,文进县让出役时且去出役修城,不得抗庸。至少年底不到日子是不会收绢的……其他的村子能通知多少尽量通知……再让你儿媳每天去县牢里探视我……你现在是我的姨丈……你到底有没有妻妹啊?”
老者欠着身子不住地点头,“恰有一个,离得太远,已多年不走动了。”
“只要先去修城,人都会放回来的,都记住了?”
老者知道,这是个替村民们考虑的人,他不住地点头,见这个乞丐快步走出去。院子里已经热闹十分,是村正说道,“就是他,一个要饭的,一进了村子就乱打听事情,钻在这家里已经许久了!”
“这家人老的告状、少的添乱,只有个年轻人女人在家,你匿到院子里半天非奸即盗、定有不轨,给我锁起来!”然后就是铁链子响声。
又听“叭”的一声,随后是碗掉到地上摔碎了,一名衙役像是捂了鼻子,“你敢砸我……妈呀,出血了!!!”
只听乞丐叫道,“****先人的,敢把我姨丈腿打断,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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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长史遛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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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弥的手气可以说是太背了,他向来是箭无虚发,但两次绝好的机会都让他白白错失了。射向高峻的两箭全都射中了不相干的人,而且都没有发第二箭的机会,他不敢面对面地射一个像高峻这样的人。
尤其是第二次,明明高峻站在那株歪树上,又是背对着他,比第一次在荣经县里把握更大,李弥本该不会失手。偏偏箭也到了,却被高峻从底下拉上来一个不相干的人挡了个正着!
而且他在海眼边射这一箭时似乎叫汪衡看到了,因而李弥比上一次更为慌张的逃开。他想,为着自己和汪夫人拜把兄妹的关系,汪衡即便确认是他,也应该不会说出去。但是一位王府长史如此的行径估计已经足够引起人家的鄙视了。
没有人要求他,李弥看到高峻和汪衡一前一后驰去了雅州,他便下意识地往成都府而来。剑南道的众官员刚刚弄丢了钦差,这又来了位王府的长史。看起来这位长史比钦差定力要好些,他竟然说十日之期显得有些仓促。
潘都督听了连连点头,但是刘万年大人立刻把钦差抬出来,说这是钦差定下的,要雷打不动的照办。李弥心头不快,但脸上不表现出来,只是在心里暗道,“高峻这小子竟然走到哪里都有死党。”
如果十日一到,剑南道输绢之事提前完成,也许自己就得在高峻回西州的路上再想办法了。他不再理会刘万年,只对潘都督说,“只怕是操之过急会闹出什么乱子,反正到明年三月还有的是时间,万一因小失大就不好了。”
几句话下来,李弥就看出这位潘大人并不是个善于发号施令的人,连他不住的点头也像是习惯性的。
李弥惦记着高峻,赶回雅州一趟。他发现不但高峻不在,连汪衡也不在,刺史府里冷冷清清的。汪夫人告诉他,她哥哥汪衡去了荣经县,李弥又追去了荣经县。他倒是见到了汪大人,但是高峻仍然没有踪影。
汪衡热情地和李弥打招呼,强迫自己以为在海眼边见到的不是李弥。这就让李长史很快自然起来。他问,“高大人呢?怎么不见?”
汪衡不假思索地道,“我也在找他呢,从高大人跟我说过想念他西州的几位夫人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他……”
李弥满腹狐疑,再问,“那么汪大人,你大张旗鼓地驻扎在荣经县又是什么考虑?是高大人吩咐你的?”
汪衡道,“李大人你想多了,高大人说不定回西州了呢……难道你没听说涂州和彻州那些抗租、抗庸的事情?端源县和文进县的县牢里都关了人。咱妹夫眼下不在雅州,我可不想在雅州再出些什么事。”
李弥听汪衡这么讲,也不说好、也不说坏,起身再回雅州。高峻回西州他是不大相信的,他到了雅州驿馆,看到有李道珏的护卫守在高峻住所的前后,有心上前问一问,又怕万一高峻就在屋子里,那就不好办了。
他想了想,赶回了刺史府去见汪夫人。不一会儿,汪夫人打发着一个仆妇,把侍女雪莲由驿馆叫回府里来。汪夫人问,“雪莲你这几天都不回来,是不是高大人天天让你焐被窝?”
雪莲跟着仆妇刚出来时,曾经想问问高白,万一汪夫人问起驿馆的事该如何回答。但是仆妇在身边,没这个机会。此时汪夫人问,雪莲只好说,“夫人,高大人已经两天不见了,但是他离开时带来一个中箭的人,让我和高白好好侍候。”
“中箭的是个什么人呢?”李弥问。
“这个我却不知,那个人一直昏迷不醒,但他中箭的事好像让高大人很不安,听说那支箭本来是射向高大人的。”
汪夫人立刻去看她的义兄,却发现李弥急匆匆地出去了。她对雪莲道,“那么你就尽心做你的事去吧。”雪莲如释重负地出来,回来后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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