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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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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两段了,可以说是一念即让他生、一念也可让他死。”
“你就吹吧,师兄。”樊莺嘴上不服,但话语中的钦服之意也十分的明显,“师哥,你这刀如此厉害,为什么我在家中做势砍你,你却一动不动?”
“唉,我那时让你逼得走投无路,真是连死的心都有。再说能死在你的手上,不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真就那么让你讨厌那你还追我回去!”
“你再不好,也是我唯一的师妹,让你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独自回终南山,路倒是有多远!我怕师父那老头子不放过我。行了吧?”
高峻那句“唯一的师妹”让樊莺很是高兴,心说自己与师父千磨万缠、终于让师父不胜其烦、同意她来找师兄,真是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了。“哼!你知道就好。这次我就不走了,反正师父说了,只要来找你,以后就不要再回去,以后我就跟定你了。”言语间不觉颊上飞红,别有一番情趣。
高峻心中一苦,看来他师妹这是盯上自己不放了!这样想着,心头倒有一股隐隐的喜意,只是又不知今后自己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不堪。“不过,你不能老是师哥师哥那么叫我,高大人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来的师妹?”
“那叫什么才合适?”
“师妹有所不知,这位高大人正是个下三烂的货色……你说亲戚倒是不行,他家中都有现成的族谱……不如就算是新骗来的小老婆最好遮掩……”
“师哥――!!!”
“还乱叫!撵都撵不走你,我说骗来还俊着说哩。”
二人到了牧场村的时候,王仁的案子已经一锤定音了。事情很简单,忤作验出烧鸡中掺有大量砒霜。下毒之人也已明了,人们在翻动王仁尸体的时候,在王仁的身下砖地上,用鸡大腿划了几个油乎乎的字,“罗全杀我”。
王仁想不到,好心送出一双靴子、回来一只鸡,最终害了自己一条命。莫县令出具了海捕公文四下张帖,捉拿潜逃的罗全。
罗全也绝想不到,只因妒意作祟,使巧、欺弱、换马、踩砖、行刺、放火、下毒……步步行来,倒像是有根线牵着似的,最后落得个杀人的下场。
此刻,罗全知道在牧场中是再也回不去了,只有先跑得远远的才是上策。他连王允达那里也不敢去,生怕也落个与王仁一样的结局。
临离开牧场时,罗全对心里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件事情还是充满了好奇。他不知道自己晚上那一刀到底把个刘采霞捅成了什么样子,怎么刘牧丞将她抱进屋里去就一直不见动静?难道是自己不注意时已经送到别处去了?
他悄悄地来刘大人的屋门口,门虚掩着,罗全轻轻推开,探了脑袋往里看。一扇屏风挡住了床上的大部。正在此时,只听有个人在背后问,“谁在那里?”
罗全嘻嘻笑着回身,“是我是我,”见是万士巨团官,也不打招呼扭头出了牧场。罗全潜回租屋,看看自己那些破烂行李卷儿,叹了口气,“唉!想不到我罗全英雄一世,没遇到好人,如今败走麦城了!”
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在行李下摸出了几串大钱往腰里一揣,带了刀子,穿着胡同、绕了行人往村后走来。见一户人家的门口拴了匹黑骡子,恰像是外出刚回来、人进院中取什么东西。罗全上前悄悄地解了,飞身上去。
出了胡同,见刘牧丞的六岁大的小女儿正在院子外头独自玩,眼珠一转,上前和蔼地问道,“小刘姑娘,你妈妈呢?”
小姑娘一见来人对自己笑,也不警惕。再见他说出了自己的姓,就回道,“在屋里。”
“你爸爸――刘武牧丞,刚有人送了一对小兔子,让我来接你去牧场里玩耍呢!”
“好吧,那你带我去!要不要告诉我妈妈一声?”
“不必了,反正中午也能回来。”罗全抱了刘武女儿,心中暗笑,“让你们风光,我就算找处大镇子,随便卖她几个,也能凑合上几顿。”催动胯下的黑骡子一溜烟地往村外去了。
高峻领了师妹到家后,正看到大门口的官衙守卫,再看院中的柳玉如的眼色,心中已然明白了大半。也不多问,换了官服,与柳玉如、高畅、罗得刀一同被衙役带往牧场,西州府、柳中县临时设立的公堂就在牧场的议事厅里。
………………………………
第056章 夫人放泼
柳中县令莫少聪说,高大人你公务繁忙,有这么多的事务要你操心,下官还来打扰,实在是不太过意得去。但是有人告你,我又不能不应。下官所能做的,也只能是把公堂设在你的牧场里,不用劳高大人尊驾去柳中县了。
“莫大人说得哪里话,在下不知得罪了哪个孙子。我在这里为国卖命,那帮孙子在背后鼓捣是非,还把王别驾劳动到这小小的牧场里,是高峻的过错了!”
王达道,“高大人、莫大人,闲话少说,不如就此开始?带原告。”
一个瘦小的中年人被带到了堂上,罗得刀悄声对高峻道,“他是村中一个泼皮,怎会来告你。”
莫县令一拍桌子,“大胆刁民,擅告国家命官,按律先打一百杀威棒,拉下去!”
王达道,“看他那枯干的样子,先记下打,正事要紧。”
莫少聪问道,“为何闲中生事,告到高大人头上,还不从头讲来!”
“小人蒋三,牧场村人,现年三十六岁。因那日晚去村中杨姐妹家闲坐,说起这位高大人,似乎是与以前那个高大人出入太大,怕是假冒的。想着自己也是大唐的子民,维护国法尊严责无旁贷,因而才有此一告。”
“大胆,你只凭不相干一女子的胡口乱言就敢来告状,也真不拿本衙当了一回事了,拉下去……再记一百棒,本官问你的话,如有不实一并打你!”
蒋三吓得不用说,忙回道,“小人岂敢,只凭老爷发落。”
莫县令道,“高大人牧场里也有不少人,日日里见面,怎么也有比你更清楚的,待我先问来。”
刘武就在堂上,闻言站出说道,“莫大人,对高大人真假,下官倒可说上几句。”
“刘大人请讲。”
“高大人以前,确实是不大管牧场中的正事,也爱浪迹到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处混日子。但是自从今冬大雪,高大人去了西州郭大都督驾前回禀公事,被郭大人好生教诲之后,当真洗心革面,就像换了个人,连下官都深为惊异,深感郭都督诲人有方……但说到高大人真假,简直是笑话,我们这些做高大人属下的,还不如一个泼皮眼亮?”
莫县令频频点头,“郭大人的风采,下官也有缘见到,刘大人这样一说,连本官都认为是理所当然了。”
正说着,外头来报,牧监岳中鹤到。少不了一阵寒喧,大家坐定。王达好似听兄弟王允达讲过,这位岳牧小舅子让高峻打得不轻,当下问道,“岳大人,想必你已知道今天的事情,就请你说说,本官倒是极想听听。”
岳牧牧监对于高大人对小舅子的处置,由一开始的生气、到后来的佩服。心说舅子这样一个蒸不熟的人,自己都拿他没办法。想不到高大人的一顿暴打,倒让他洗心革面、像换了个人。
再者他已听说舅子万士巨不但官职未丢,如今还十分的受高大人重用,心说罢了,自己都无力办到的事,还不亏了高大人?再说大雪后有了天大变化的又岂止高大人一人?
当下说道,“还说什么,那西州郭都督与高大人的家中长辈也是十分的相熟,岂会有假?本官一点都不怀疑,要说有些变化也自然,难道不会是柳夫人枕边之功?莫大人若还不信,怎么不叫高大人家中仆人、婆子说上几句?听说高大人对他们都有救命之恩,要是半途换了人,他们岂会不为恩人鸣冤。”
罗得刀说,“小人罗得刀,是高大人在玉门关外救下的,对高大人十分的清楚,他若有假,小人情愿挖下一对眼珠子在地下踩!”
王达问道,“管家莫急,我们在这里设堂,也是为高大人的清白,你日日与高大人在一起,何不说说他哪里与以前不同?”
罗得刀看看高大人,见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心下安定不少,“回王大人,我家高大人心地好、一直是没有变的,只是最近……牧场里事务繁杂,他好像也没有功夫再去会他那些……那些……女朋友,只是前日,大人百忙之中让小人去柳中县黄翠楼请头牌过来,小的也未办到。”
一会儿,一名衙役回报,“高大人家的婆子不来,说任你们什么大官,又能把她一个婆子怎么样……她说正忙了洗高大人的衣服,偏叫不动。还说,谁说高大人有假,她就日谁祖宗。”
蒋三面上一红,刚要说话,不想柳玉如哭了、拧了高峻的耳朵道,“好哇,家中有现成的不用,我还好心替你说下了谢家的妹子,人家也答应了与你做小。才两天的功夫,你又骗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心甘情愿地跟你……这些我都不会说一个字,怎么你吃着锅里、又看着碗里,又去找什么头牌!难道我们姐妹还比不上一个窑姐!”
高峻被掐得哇哇大叫,官体尽失。好半天柳玉如才不哭了,冲蒋三道,“这位大哥,你不用怕,只管讲来,你是怎么看出他马脚的,好让几位大人给我们姐妹们做主!”
王达听了几人前后一说,不觉暗暗失望。有道是江山易改,就算这位高大人变化再大,他所好的那一口却是一点没变。看看柳玉如泪人似的、又将高大人掐得直咧嘴,心说,此趟白来了。
蒋三让高夫人一说,胆子又壮,道,“并非是我无中生有,只是小人那位姓杨的朋友说得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不信,不信的话让她来说。”
不一会杨窑姐款款摇了上来,对在场几位大人说道,“小人原是交河县一位青楼女子,原在交河时就与高大人相熟。前日搬来牧场村,与高大人偶遇。”
“你倒说说,因何污蔑高大人?”莫县令问。
“并非是我胡说,只是这位高大人,在……在……床第间变化太大,以前还能撑个多半刻,这次却是……不由不让人生疑。”
高峻脸上红透,自己的丑事让一位窑姐当了柳玉如、高畅等相熟之人道出,真是无地自容。
高畅也暗暗道,“我只说这驴洗心革面,从此做个好人,原来还是没变,难为自己还处处维护着他”。想起在西州时他在胡同里对自己的轻薄,原来时时回想起来,当做姐弟二人之间的小秘密,现在倒像是吃了颗苍蝇。心中对高峻的轻视之意再度浓厚起来。
窑姐乘胜说道,“这还在其次,只是这位高大人的本钱也比原来不同……”还没说完,就见柳玉如疯了一样冲上去,一把揪了杨窑姐的头发骂道,“我家老公是什么样子,岂能让你在这里胡嚼!”一边对她连踢带打。
王达笑着叫人拉开,问道,“此事高夫人最是有说话的权利,高夫人,不知姓杨的是否胡说?”
柳玉如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脸了!我家高大人再有不堪,也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让人污蔑!这也是我们妻妾几人的脸面……”柳玉如脸红道,“我家这头驴子……又岂会像她说的那样……”
又恶狠狠盯了杨窑姐道,“我明白了,是他照顾你以前的情面,又不好推辞,因此才草草应付了事,你怀恨在心,才来污告!”
杨窑姐吱吱唔唔道,“还……还不止于此,他……他,”说着指高峻胸前。
没等她说完,柳玉如一把扯开高峻胸前衣襟,指着他胸前的烙痕冲几位大人说道,“几位大人,我家高大人,为了救下着火的牧草,跌在烟火里半日才让人扒出来,身上烧得大小伤疤,昏迷了大半宿才活过来,怎么再忍心让这泼妇胡说。”
杨窑姐一看高大人胸口,确有一块火烧的疤痕,心中狐疑,“想是那日匆忙,自己看差了。”于是低头不语。
莫县令一拍桌子,“大胆窑姐,不知天高地厚,伙同蒋三,污告命官,各打二百,杨窑姐逐出柳中县,不许再回来!”
高峻忙道,“莫大人,下官有话讲。”
“高大人请说。”
“他们告我,也是为清正法典。下官求情,只打蒋三一百,杨窑姐就免了……屁股打烂了,让她如何谋生……再说她混生活也不易,就让她随意在哪里也罢。”
柳玉如又一伸手掐了高峻耳朵,发狠道,“你倒心好!从今往后,我们姐妹定是看住了你,再不许蹬她门上一步!”
此事来如风雨、去似微尘。挺严肃的一座公堂,嘻嘻哈哈就散了。柳玉如掐了高峻一直出了牧场还不放手,低声问,“杨窑姐那里怎么回事?”
高峻见身边无人,脸苦道,“还不是我师妹逼得我走投无路,正好姓杨的招呼,一头撞进去了。”
“那你怎么还替她求情,就依了莫县令,逐出去不是更好?难道要再续前缘不成!”别看柳玉如一个弱女子,今天是发了狠劲地掐来,高峻有些吃不消了。
“怎么会。她一个女人,何苦过不去!这次若不是她,我这下三烂的本质,又要谁来宣扬……你放手,放手……有你、又有你搜刮来的、再加上撵不走的,我哪还有那样的精神到外头去!”
正说着,见三匹马从村外行来,二人是牧场中的牧子、一人身上有血,抱了一个女娃,近了才看清是万团官。
不等问,一位牧子道,“高大人,刘牧丞的女儿让罗全拐走,是我们和万团官抢回来了,但是罗全让他跑了!”
原来,万士巨看罗全在刘武门口鬼鬼祟祟,心中怀疑。带了两个牧子骑马出来就不见了罗全的踪影。在村中街上看到刘武的妻子武氏,往村外一边跑一边哭叫,“来人呀,有人抢孩子啦!”
万士巨带了两人,朝了武氏所指方向去追。出了村子、循了蹄印赶出老远,才看到罗全骑了头黑骡子没命的跑。刘武的女儿先是听说去牧场,后来也感觉方向不是那个方向,开始大哭,给万士巨指了方向。
万士巨马快,追上罗全,伸手就去抢孩子。罗全急了,掏出尖刀胡乱朝万士巨身上、胳膊上乱扎。万士巨也不顾自己,让他扎到几下,倒把女娃抢在手里。此时两个牧子也赶到,罗全看自己人单势孤,丢了孩子打起骡子跑了。
武氏再看到自己的女儿,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从万士巨怀里接了孩子,也不知对混身是血的万团官说声谢谢。万士巨拨马转回了牧场,心里总算觉得稍微的好受了一点。
高峻往家里走着,看着柳玉如。感觉对她的感觉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好过,这样的场面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恐怕不等人问,自己就找不着北了。
看她娇艳的脸庞不禁一阵冲动,一把拦腰抱起。才进了院子就看到谢氏和樊莺,又只得放下她。
………………………………
第057章 三颗珠子
贞观十八年正月,天气虽然还未彻底转暖,但位于天山臂弯里的西州大地已经开始有了转暖的迹象。所有山坡向阳的地方,都像是刚刚从酣睡里醒来的一个女人,慵懒地想伸展一下肢体,开始想着酝酿些什么。
白杨河发源于天山北麓,一直蜿蜒向北,这里水草丰美,沿河两岸五十里像是一条绿色的绸带,在准格尔的大沙漠里异常的耀眼。
正月十六,西州都督郭孝恪亲率大军,平定了白杨河流域的一股突厥叛乱后刚刚班师回到西州。交河牧的王允达副监随后就来找他大哥,他是带着牧监的任务来的。不过一见面就被别驾王达泼了一盆冷水。
“你小子,包括你们那位草包牧监,捆到一起都不是高峻的对手,你要那些马匹准备养在哪里?就算我弟妹她们都把炕头儿腾出来,那也摆不下四只马腿!”
“这怪我吗?高峻那小子处处走在前面,从年前就盖马厩,现在虽说不一定能一口吞下这两千匹马,但是也剩不多少,而且我看透了:这小子铁了心了,他要肯吐出一只马蹄子来,我王字倒着写!贾富贵探听来的消息,柳中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盖马厩呢!”
王达在郭都督班师的当天就敲着锣边儿问了一下,郭都督说,西州五座牧场,我谁都不偏不向,谁有能力接收这两千匹缴获的战马,那就给谁。
做事像下棋,总不能一步错步步错,得往前多想出几步,王别驾点拨说,“这些马你就别想了,我看高峻的规划不小,将来牧场村怕是要大规模的改建,你在这里想想办法。”
高峻这两天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虽然村头第二座砖窑也已经烧了好几窑了。无论是砖料、人工的供应上都没有问题。但高大人还是一个劲地冲高峪、万士巨、刘武等人吵吵,嫌他们干活慢。这些人也不在意他的话,只顾闷头干活。
眼瞅着柳中牧的牲口总数超过了四千匹,用不了多久这些人的职位都得随着牧场的升级见涨,至少比交河牧场这座中牧要硬气得多了,还有什么说的呢?像头牲口似地干吧!
人员不够用,牧子、群头都得人来干,刘武把那些女群头都抽出来自管一群,善政村的王多丁和本村的六十多年轻人都被招入牧场,成了牧场正式的人员,也拿了官饷。
倒是高畅看不惯高峻,“你瞧你高大人,像个奸商似的,你白得了两千匹马,已经胖得走不动了,还不知足。”
“你以为我想要?我这么没日没夜的建马厩,是要用来安置我们牧场自己养起来的马匹,郭叔叔不求着我,我都不想要。没办法,你老公公硬是压我,只好委屈了我。”
“你瞧你,越发一副得便宜卖乖的样子。你收罗了大小两个小老婆,柳玉如是不是还得给你卧两个荷包蛋安慰你一下!”高畅说。
高畅也不说走,郭待封捎回来信,说朝延念郭孝恪平叛有功,超拔其次子郭待封为千牛卫录事,正八品上阶的职事官。郭待封说公务烦忙,正月里不回来了。
于是高畅就理所当然地与柳玉如、谢氏、樊莺挤在那张大床上,哪里还有高峻的地方!高峻乐得她如此,也不赶她。
后来高峪看不过去眼,派人拉了砖、灰、材料,在高峻的正房客厅外接出一大间做卧室,高畅还不说走,最后倒把高峻欺到新盖的屋子里去了。“你们谁想了,谁去找他,反正一推门就到了,我是不走。”她对柳玉如等人说。
樊莺一则在高峻追她回来的路上就被告知,从今往后再不能人前人后、师哥长师哥短。二则师哥到西州后新娶的这位漂亮媳妇一点都不排斥自己,也只是把师兄的意思重复了几遍。那天见高峻与柳玉如过堂后从院外头进来,一时之间倒不知怎么称呼二人,言语间就有些口吃。
“高高……大人,夫人……”
柳玉如“扑哧”一声让她的酣态逗笑了,冲高峻道,“多么好的女子,都让你骗家里来了!”樊莺听了脸上更红,一扭头跑回了屋里,心砰砰乱跳。心说自己不远千里寻了他来,原来就是等的这个结果。
虽说她第一眼看到柳玉如时,心头暗暗地跳了一下,想到今后不能与师兄单独相伴,不免有一点点失落。但是让她再有另外的选择却是不会。加上这些人里也只有柳玉如和自己知道这位“高大人”的底细,无疑自己还要比那个谢氏近上一层,以后他还不乖乖地对自己好?
她涉世未深,从年幼时即在终南山拜师学艺,又与师兄朝夕相处了几年,早把高峻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如今师兄不再撵她走,已是暗自高兴得不得了。
高峻见柳玉如、樊莺和谢氏三人有说有笑,像早就是一家人一样,也就放了心。想着前些日那些乱糟糟的事情,简直就是不想让他活的样子,这不也都过去了吗?还白拣俩媳妇一女儿,真是人走时气!
不久西州的公文就到了,柳中牧酌升为中牧,牧监岳青鹤由从六品下,升至正六品下,跳过从六品上阶、连升了两级。陆尚楼、高峻都由正七品下,升至从六品下阶。刘武从正九品上阶升到了从八品上阶,这些人都连升了两级。连一众下属也各有升迁,各各掩不住的欢喜。这才干了些什么活?不就是大年三十没放鞭炮,三更半夜盖马厩不睡觉吗?
在议事会上,高峻说,“人不够用,我准备让罗得刀到马掌房当管事。”
升官之后,陆尚楼就不在柳中县住了,也把家搬到了牧场村,把原配夫人留下看老宅子,只带了如夫人许不了过来。现在陆大人就在座,听了高峻的话说道,“高大人,此事是否有欠考虑,不怕人说高大人的闲话?老兄是考虑你呢。”
“说我什么?说我任人为亲?”高峻早就得到了郭孝恪的首肯,在一些柳中牧的中下级官员的任命上是有专断权的。
陆尚楼不知道。陆大人只知道许不了在被自己赎身离开黄翠楼的前夕,还深夜去见了罗得刀一回。许不了信誓旦旦地说当时只用了嘴,陆牧监就更为生气,“你tm对我还没舍得用嘴呢!”
因此,陆大人一听高峻的提议,首先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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