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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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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勖料理完公务,起身赶往顺阳王府,向顺阳王报告这一消息。

    听了苏勖的话,李泰道,“本王就不觉得有多突兀,你看看高峻出任尚令之后,大唐发生了多少的大事?大事有之,小事也有之,件件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苏勖道,王爷所言无差!他举荐了自己的堂兄,没人说他徇私。拉倒了太子右庶子许敬宗,也没有人说他阴狠。福王杀了三百条宝贝狗,还乐不颠儿地离京了。李士勣是只虎也得卧着,长孙无忌是个一品公也得忙着。

    两人患难之交,话也随便,顺阳王对苏勖说道,

    “本王能有今日坐在这里钻研些学问,而不必再闻那些鸡鸭的味道,其实也多亏了尚令啊。”

    苏勖问,“王爷,不知外宫苑总监——我那侄女,和九夫人专门赶过来,可曾说过有什么要事?”

    王爷道,“本王故嫂并未说什么,只是同九夫人到前后山看了看景致,但她同我聊了几句《括地志》,还说这是一部好,胜过了许多讲述权谋之道的典籍。”

    ……

    邓州刺史府,刺史刘敦行、州司马步平、录事参军麻大发,三个人正在一起喝酒,他们也得知了尚令获爵之事。

    刘敦行道,“本官一点都不奇怪,本官不含糊,但本官独服鹞国公!”

    马步平说,“唉!只是随我们去雷州的护牧队,尚令怎么一个人也不许带到邓州来,卑职感觉有些舍手啊!”

    麻大发说,“尚令这样做必有其道理,再说刘大人也没亏待他们,临离任可都安排了恰当的职事了,几百人都安排,也不是个容易事,非刘大人,谁能做这么好。”

    刘敦行说,“本、本官已许久未见尚令了,在雷州,本官看那些护牧队们,竟然人人身上都有点尚令的影子,不任他们的职……亏心呀。”

    ……

    西州,吕氏穿着牧事服,从旧村中出来后去牧场中烧水。

    这个活儿对于一位女牧子来说已经算是轻的了,听说尚令大夫人柳玉如还在拣草场干过活儿呢,樊莺、崔嫣等人都喂过马,那就都比自己的境遇差多了。

    吕氏认为,刘采霞录事安排自己这个差事,应该还是自己那句“崔姐姐”起了作用。

    但她一边烧着水,便开始担心崔颖会不会背后里、再对天山牧总牧监或是刘录事有后续的叮嘱,那可就不妙了。

    郭孝恪喝顿酒都不忘叫上崔颖,那崔颖若是还记着与自己在黔州的旧怨,只须随便与谁递一句话,小鞋能把自己压死。

    她只求崔夫人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匆匆提了水壶、到各个厩房中送水。

    半道碰到一个人,满头大汗地拉了一车子马粪,正放下手、坐在车把上歇息。他脖子里搭着脏兮兮的手巾,后背离着车斗子里鼓着尖儿的马粪只有半尺来远。

    这人就是曾经的太子右庶子许敬宗。

    吕氏听说,与许敬宗在同一厩房搭伙计的牧子身大力不亏,但从不帮忙推车——他只管装车,许敬宗一声都不敢吱。

    许敬宗正是口渴,抬头看到了一手提壶、一手夹着瓷碗的吕氏,冲她招手道,“吕夫人,你来得正好,来给哥哥一碗水。”

    吕氏不服他托大,撇撇嘴,“水是送到厩房里的,在这里……让你的马粪弄污了碗怎么行?”

    许敬宗道,“我们同是落难之人,何苦为难我呢!厩房牧子欺负我,你一介女流也敢!”

    吕氏回击道,“女流,你娘不是女流么?”

    正好远处有个牧子跑过来,“渴死了,快给我碗水喝。”吕氏慌不迭地倒了给他,喝完又跑了。

    许敬宗怒道,“他怎么就成了?这里也不是厩房!”

    吕氏道,“你跟他能比呀?没有了权力,你比头驴都不强。”

    看着许敬宗气息都不匀了,吕氏道,“不服气你就拉起车小跑着出去,那别说在这里,到旧村去老娘单独烧水喂你喝也行。”

    许敬宗哪有这个本事,他看了看车子,气得无可无不可,吕氏已经起身昂着头走了。

    还头也不回地对他道,“死心吧,尚令那么年轻,你熬不出头了!敢跟老娘较劲,我渴死……”

    ……

    沙丫城,温汤管事曹大,从庭州城雇了辆马车坐着回来之后,一连在府上闭门躺了半个月,被丽容摸着黑狠捅那一下子,差点没把他的肚子捅漏了。

    也不知她是拿什么东西捅的,伤口虽然只是个深眼儿,但总也不见好。

    “你就等着,不识抬举的东西!尚令身边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早把你忘了,还敢拿着老身份对老子!难道老子配不上你么?”

    曹大在丽容这里吃的闷亏可不算小,放眼整座沙丫城,包括大哥谢广的金矿上,哪个人敢这样对曹大!

    以前,曹大对于西州大都督家中的女人们,除了艳羡从来不敢动什么歪心思,偶尔想起其中的某个人,也只会对着自己媳妇撒撒气。

    但这一次,丽容带给曹大的打击就是痛彻心扉的,一个开温汤的村妇,还敢瞧不起曹老爷。曹大有时想,本老爷岂是你随便扎的!你扎我这一下,就须一枚红宝石指戒来赔!

    只因吃了暗亏不敢对谁说,再激烈的手段也不敢对丽容施展,曹大肚子上的火便转移到了喉咙上,喉中肿塞几乎滴水不入,饭就更吃不下。曹大饿得不行不行的,也没心思算计丽容的事了。

    后来有位游医到了沙丫城,连忙请进来医治,他将曹大的头发散开,从头慢慢梳检,发现曹大的顶心生出来一缕红紫头发,说是喉毒之苗。

    游医燃了艾火,从红发梢一点一点地烧到发根处,曹大只觉得顶心里头皮一疼,“啊!”地一声,喉咙里的肿处就破了,流了不少的脓血,然后就能吃饭了。

    游医临行说,“大人,你万万心里开阔一点,不可再想不该大人想的事,不然你会牙痛,连嘴唇都会肿,也吃不了饭的。”
………………………………

第1122章 塘内之舟

    曹大好了病,渐渐地又想起丽容的事来。

    让刺史当众狠抽一鞭子,那是脸面,说明刺史眼里瞧得上你。

    可是一位堂堂的、吃公饷的温汤官员,把脸给一个开温汤的村妇递过去、人家正眼不瞧还一个大嘴巴打上来,这口气横竖咽不下。

    设身处地的想想,任何一位有些身份的官员都咽不下这口气!曹大的牙开始疼,只过了一天的功夫,连嘴唇都肿了。

    管事夫人、二嫂熬了稀粥,拿根苇管让曹大吸食。曹大看着媳妇的相貌,心说,游医的话真是准的过火!难道我曹某人波澜壮阔的一生中,只能轮得上这样的货色?我的媳妇怎么不该比丽容有身份呀?

    次日,曹大满嘴的牙都摇动了,连苇管也磕不住了。

    三日后,游医竟然又回来了。

    他对曹大说,“我就知道曹大人近期眉心狭促,一定还会犯病,怎么样?真让我猜到了。”

    曹大眼中淌泪,“唔唔”地不知要说什么,他已饿得不行了。

    游医将灯草烧灰存性,拼命扒开曹大的双唇,用牙签将灯草灰涂到曹大的牙根,病牙倾刻即落,痛肿止消。

    游医再次狠赚了一笔,走时警告道,“可不敢再胡思乱想了,再想肝会疼起来,即便大人你能吃饭也没用,我也再没有好方子!”

    丽容在热伊汗古丽的陪同下找到沙丫城,见到温汤管事曹大,冲他把手伸出来,“二哥,我听说你在田地城的道边拾到了一枚红宝石指戒,那可是我丢的。”

    二嫂一听就把眼睛瞪起来了,“曹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你回来这么些天、又病了这么久一次也不和我说?枉我还这么鞍前马后地侍侯你!”

    曹大道,“和你说做什么?这样珍贵的指戒,万一迷了你的眼,我拿什么给你挑!”

    说着,曹大伸手入怀,将指戒摸了出来,“丽容,可是这个?”

    丽容不吱声,只是对曹大伸着手。

    曹大此时怕的不是丽容,而是热伊汗古丽。她是西州知名的军界人员,全副武装,腰间挎着高峻专门为她打造的长刀砍人跟切瓜似的。

    曹大不敢惹,便尴尬地笑着,“我就说嘛,这样价值连城的东西,也就该出自于尚书令的家人,”

    一伸手捉了丽容的手,“来,二哥给你戴上!呀,也只有这样细腻的手,才配这只指戒!”

    二嫂气愤曹大隐瞒了自己,再看看丽容此时手上光彩熠熠的红宝石指戒,它在家中逗留了这么久,竟连看都无缘看一下,更不消说摸一摸、戴一戴了。她的眼圈儿有些红。

    东西失而复得,似乎连长安的那些珍贵记忆、也有了个缠附的载体,丽容恶心曹大不假,但此刻心情却是不错,被他捉着手占便宜也忍了。

    临走,丽容拿出一支金钗送给二嫂,“指戒是申国公专门为我们七个姐妹定做的,放到哪里都有人认得,我丢不得!但这支钗就当做妹子的酬谢吧。”

    丽容想,以自己的身份,热伊汗古丽也未必永久在自己身边,能要回指戒便去了一大块心病、但也不能因此伤曹大太狠,丽容认为值得。

    她对二嫂说,“钗也是一位宫里的姐妹送的纪念,晚上还可防身。”

    丽容和热伊汗古丽一转身,二嫂握着钗,恶狠狠地盯着曹大……

    ……

    吕氏与那些单身的女牧子们住在牧场旧村,她们有牧场中安排的两处大院子。从旧村中出出进进的、往返于牧场之间,吕氏偶尔便会看到崔颖。

    她看出崔颖常去的地方,一是旧村的温汤池子、二是织绫场,三是蚕事房。崔夫人会微笑着和每一位碰到的人打招呼,除了吕氏。

    吕氏有时纳闷,刺史高审行在黔州任上,刺史府中使唤的丫环、仆妇一抓一大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怎么不比在西州给人看孩子强。

    她越发相信,崔氏能在西州留下去,那就是有黔州比不了的东西,而能比高审行强的人只有一个,便是郭孝恪。

    “哼,有郭大都护看得上,放在我,我也不想黔州!”

    不过,崔夫人好像并未找她的旧怨,因为吕氏在牧场中烧水的好差事一直没变动,牧子们对她谈不上尊敬,但也没人冲她起刺儿。

    再看看许敬宗就差着远了,人早都脱了相,鞋底子上沾着蹭不掉的马粪,手也糙了,再也看不出是耍过笔竿子的人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吕氏严格记取了尚书令在放她出掖庭宫时的告诫,对崔夫人虽有怀疑,但敬而远之。

    闰腊月初十这天,吕氏早上起身到牧场茶房去,看到甜甜和那个男孩子舍鸡在蚕事房门外玩,里面欢声笑语的正在说话。

    原来是沙丫城温汤管事曹大的夫人回旧村来了。

    吕氏慢慢的走,听着里面有位女子道,“二嫂可真是好福气,到沙丫城做了官夫人,便一直不回来了,你看看你,连面色也细腻了许多。”

    “呀,我才看到,二嫂你何时又买了这么好的一支金钗?”

    二嫂说,“这可不是买的,这东西难道在西州的市面上看得着么……这是宫里的物件,崔夫人你见过世面,不信你来鉴定鉴定。”

    吕氏慢慢地倚身在蚕事房的后窗边,心中好奇。

    过了一会儿,听里面崔夫人道,“嗯,确实是件好物,像是宫里的。”

    二嫂说,“这东西有钱也买不到。”

    有人问,“但二嫂你是哪里得来的?”

    二嫂道,“我妹子金莲是尚书令二夫人,尚书令贵为宰相,府中不得金山银山?反正你们想像不到,但崔夫人一定晓得的。要不是丽容去沙丫城送我这支钗作见面礼、连我都想不到,可丽容只算是个出了府的人!”

    有女人将注意力一下子转到这位七夫人身上来,叹了口气道,“丽容可毁了,多好的一个人!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她的样子来了。”

    二嫂显摆够了,从蚕事房里出来,看到从旧村的东头跑来一匹快马,马上坐着西州府的公差,她问道,“又有什么公事呀?”

    公差在马上道,“西州刚刚接到的长安传驿,尚书令高大人在上月末获封鹞国公!我这是往天山牧传信的!”说着,马就跑进牧场里去了。

    二嫂马上跑回蚕事房,对众人道,“听没听到?我妹夫又升了国公!”

    吕氏将信将疑,进到了牧场里,听着议事厅里也欢腾起来,总牧监刘武站在议事厅的门口大声吩咐道,“去个人,马上到高二爷的酒店里订桌!中午凡录事以上的,全都要去庆祝,所有牧子菜里加肉,这是公务!”

    吕氏一阵心酸,心说,“这是命!”

    再提着茶壶出来时,吕氏看到许敬宗又在半途上坐着车把子歇息,她便起了恻隐之意,走过去倒了一碗水给他。

    许敬宗哼一声道,“你说说你……路是怎么走的,本可算是尚书令的长辈来着……却来给牲口们烧水。”

    话未说完,吕氏骂着“那也比你给牲口们铲粪好!”将一大碗热水都泼到许敬宗的身上,连脖子里都是,许敬宗跳起来、扯着前襟子抖落。

    ……

    在旧村外、通往桑林的道边,许敬宗看到几位村中女人们正围着一位中年妇女,歪着头看她头上亮闪闪的一支钗。

    他放下车子,对着人群中大声惊叹道,“真是见所未见!”

    二嫂扭头问,“你是说的我这支钗么?算你还识些货。”

    许敬宗摇着头道,“宫里、宫外的钗我可见得多了,我说的是人。戴钗的这位夫人体有贵骨、站如青荷,被岁月浸染到此时,依然能看出难掩的风姿,难得。”

    有人道,“看你说的,这是沙丫城温汤管事曹大人的夫人,还能差了。”

    许敬宗连声说着“失敬,失敬!”拉着车子起步。

    女子们在身后哄笑道,“二嫂你脸红什么!听说他可是太子身边下笔成文的一个官儿,什么女子没见过,那二嫂的命就是真好了。”

    ……

    几天后,许敬宗调拨到沙丫城金矿,做了一名淘金役。谢广到西州要人,说金矿上缺人手,总共由柳中牧场要了三个人,干啥啥没劲的许敬宗,让他指名要了过去。

    ……

    长安,鹞国公高峻获爵之后的第一日早朝,长安即收到了乙毗咄陆部可汗阿史那欲谷遣使递交的国书。

    阿史那欲谷称: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他愿意自降可汗之名、举部划归大唐,为丝路一家,尽绵薄之力。

    按着乙毗咄陆部使者的行程,阿史那欲谷做出这个决定的时间,正好是高峻荣升尚书令的消息传到碎叶城去之后。

    白袍城的失守,让阿史那欲谷心灰意冷了。

    举族的水源命脉掐在西州的手里,抢也不敢抢,高峻和天山牧护牧队的厉害他领教过。要也不敢要,要是能讨要回来,人家也就不必费事占去了。

    丝路上那些来由长安西去的客商们,不知从何时起变得牛气哄哄,他还不敢惹。

    客商们不但带去了丰硕的税收,高丽铁瓮城守将金焕铭,被人从老窝里揪到长安伏诛的消息,自然也会一路传到阿史那欲谷的耳朵里。

    光有税、没有水,日子也没法过。

    更主要的是,大唐皇帝才五十来岁,尚书令才不到三十岁,国运简直如日中天。

    颉利部的成功内附,又给了阿史那欲谷一个借鉴,乙毗咄陆部举族划归大唐之后、地方还是那块地方,但用水就不成问题了谁会渴着自家人呢。

    皇帝刚刚返回温泉宫,接见乙毗咄陆部使者这么大的事,皇帝也没想亲自出面,他懒得再走动了,交给太子李治全权处置。

    不过,他曾对李治说,你都看到了吧,一个白袍城对我们来说到底有多么重要!高峻带杂凑的百十号人开展的那次行动,抵得过一次灭国!功效丝毫不亚于侯君集领大军平定高昌!

    皇帝说,“阿史那欲谷现在请求归入,那么来年到了开春,也就不必另求我们开闸放水了,这买卖做得如何?”

    太子当庭宣布,接受阿史那欲谷的请求,以乙毗咄陆部全境设置瑶池都督府,以阿史那欲谷为都督,归安西都护府管辖。

    于是,长安又是好一阵子的忙碌,门下省拟定册封诏书,遣使持节、持玺书前往碎叶城宣旨。

    吏部确定该都督府官员职数,户部组织定都督府户等,兵部职方部派员前往勘测幅员,确定新国界,一大摊子事接踵而至。

    皇帝从温泉宫颁下口旨,长安城赐三日,举城狂欢。

    接下来不长的时间里,马上还会有新年赐、上元节赐,这可真是好事成串,酒都快不够用了!

    史官记:闰腊月癸已日,皇帝虑囚,下诏降长安、万年两县徒罪以下。

    就是说,凡贞观十二年从长安和万年两县因罪获得徒刑的囚犯,徒刑改杖刑、杖刑改笞刑、笞刑免打,连刑犯也要为大唐纳乙毗咄陆部入境而庆祝。

    在这次朝会上,鹞国公、尚书令兼兵部尚书高峻提出,龟兹城该取了。

    乙毗咄陆部一划入,那么在安西都护府境内还有什么异邦呢?

    只剩下一个龟兹。

    “难道我们经丝路南道去西域的客商、传达政令的驿马,还要再让龟兹国验看过所、收走一部分税?”

    太子当机立断,“那就取了它!”

    随后又问,“鹞国公,你考虑让谁统兵为好呢?连寡人都想亲自去一趟龟兹了。”

    李士听了,立刻把胸脯子挺起来,他太需要一次大捷,“殿下,微臣不才,愿意领兵出讨龟兹!”。

    高峻往身后看了看,回道,“殿下,龟兹只不过塘内之舟而已,安西都护府的力量足够了。集西州、庭州、伊州、焉耆、沙丫城人马,再由天山牧护牧队负责粮道,臣敢保万无一失,龟兹可传檄而定。”

    兵部侍郎的脸红了红,退了下来。

    讨龟兹诏、军令、兵符马上下达焉耆,以郭孝恪为昆丘道总管,阿史那社尔和郭待诏为副,率大军讨伐龟兹。

    接下来,李治不等底下有臣子提议,他自己便先开口道,“寡人的中庶子一直空悬,甚是舍手,众卿可有合适的人选,可替寡人举荐上来。”

    对面文班的赵国公长孙无忌、中书令褚遂良等人都看了一眼高峻,刚刚在永宁坊宴饮时,尚书令的态度是很坚决的,他不愿意让黔州的人到长安来。

    此时他们发现,太子的话音过后,高峻又微微摇了摇头,不让他们提这件事。

    两人心领神会,不吱声。

    李士刚刚想领兵的愿望又落空了,尚书令对他的请求连应都没应。安西都护府能自行解决的事,长安凭什么还另派兵部大员?

    但李士猜到,高峻这是又憋着劲、要给他的哪位知交做菜了。
………………………………

第1123章 耳目一新

    上一次李士勣想领兵出师室韦的愿望落了空,反倒是薛礼,几乎就是单枪匹马地走了一趟,一下子便升到了从三品。这一次又是谁呢?

    这一刻,兵部‘侍’郎暗暗咬了一下后槽牙,出班奏道,“微臣举荐黔州刺史高审行。高刺史在黔州政务雷厉风行,不计个人毁誉、校正错案,开荒抗旱政声显著,于经济、人事、政务、律令诸多方面堪称典范。”

    李治还未说话,尚书令便一步出班,微微憋红着脸奏道,“殿下,微臣反对!!!”

    说罢,还皱了眉瞅了李士勣一眼。

    太子笑道,“鹞国公因何如此紧张?依寡人看,英国公对黔州刺史的评价也算在理,但为什么……”

    高审行在子午峪丁忧期间失德的事,总让高峻认为是颗炸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收黔州吕氏为侧室的事也一直令高峻不爽快,其实连刘青萍,他都认为年纪太小了。

    还有崔嫣、苏殷和丽容等人在抗旱期在黔州的见闻,高峻哪会不知道?

    再加上高审行在西州任长史时到底表现有多大的能力,高峻清楚,确实不称中庶子之位。

    上一次,阁老高俭临终请求让高审行丁忧的用意,高峻更清楚。能力如果不比刘洎更高,跑到太子身边来也许就是自取其扰。

    太子问话,高峻不能想什么就说什么,回道,“殿下,家尊说过,只要微臣在尚书省,他就不会考虑到长安来。”

    太子寻思着道,“那么……右庶子呢?也不算升职,仍是正四品上阶。”

    尚书令回道,“殿下,家尊在黔州一力主持开荒、抗旱,身体已大不如前了,在黔州刺史任上已上勉为其难,不宜在中庶子这样重要、且事务繁重的地方任职了。”

    太子感慨道,“黔州刺史真是高风亮节,令人钦佩!”

    尚书令显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随即奏道,“殿下,微臣有个提议。自离开西州后,臣已很久没有机会去西州,天山牧也很久未去了。”

    太子道,“鹞国公想亲自领兵前往?”

    李士勣想,难道是他自己想贪功?但刚说了龟兹是塘内之舟,怎么会呢。

    高峻道,“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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