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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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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审行道,“你是鹞国公府的掌家,怎么连家信都不能拆了?你给我拆!高府从来没有新罗的亲戚,本官倒要看一看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又把家安到新罗去了?”

    其实柳玉如的心里也很好奇,她与高峻两人一致对外不假,但在这种事情上,她比谁都急切。有高审行发话,那她拆了信,高峻也不会怪自己了。

    众人看她拆了信,低头去看,安氏问道,“玉如,是什么事?我猜是那个女王写来的吧?不然怎么单单新罗女王来了一趟,他就有了新罗的家信。”

    柳玉如红着脸道,“三嫂,你猜对了。”

    高审行问,“可不可念?让老夫看看他又是怎么招惹了女王!”

    柳玉如念道:“……长安一别逾月,妾百般思念,途中无趣,唯有君影时时浮现。今日已经海路抵国,但情神恹恹、食不甘味,已无心国事了。”

    大厅里鸦雀无声,都在听着,新罗一个无心国事、神情恹恹的女子不是女王是谁!

    “还有吗?”高审行问。

    柳玉如不念了,但人们还在等着,瑶国夫人说,“大人,不能再念了,下面都是两个人的私话,不好在这里念。”

    金善德在信中还说,“金相伊说,妾怕是已有身孕了,但须再看上两月方可确认。但妾已闻之数喜,如得大人之恩,则新罗有托了!”

    金善德说,她暂且不想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她担心,万一腹中真有了孩子,公布过早的话会有人谋算、令她不能安心养胎。

    金善德也没有在国内公布大唐皇帝赐婚的诏书,更不打算很快公布她与大唐尚书令的婚事。这两件大事,得在情形最为紧要的时机说出,而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呢。

    让新罗国内各方面手握兵权、且对女王有意的将领们在什么时候听这个消息,真是个技术活儿。但人言快如风,大海也挡不住,柳玉如知道不能在这里念了。

    高审行喝道,“他可真行,新罗女王来长安,老夫也听说了,但他怎么敢顺手牵羊呢!陛下可知道?万一怪罪下来,我们高府都要吃他的挂落……”

    柳玉如道,“陛下当然知道,”

    高审行就不说话了,兴禄坊这么多人,从这封新罗来信中,总算将心中的疑问落在了实处。如果是陛下允许,那便是高府无人能比的另一份荣耀。

    酒至半酣,高峻还是未到场。

    高审行虽然心有不快,也不能过多的表现,高峻毕竟是尚书令,掌管着六部,那么日理万机是一定的。

    但是,中书令褚遂良、兵部侍郎李士勣来访。

    高审行不顾几位哥哥发不发话,吩咐,“快,快请进来。”

    又是一番寒暄,请二位大人入座。褚遂良道,“审行兄在黔州混的风声水起,连陛下和太子殿下也是知道的。”

    李士勣刚刚在兵部得知,尚书令高峻不知听到了什么事,逃跑似的匆匆赶去了子午峪。他出来时遇到了褚大人,一打听才知是黔州刺史来了,于是就也跟过来拜访。

    李士勣说,“刺史大人的政声举国皆知,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多位重臣在议政时还提到,有意由高大人出任太子右庶子之职呢。”

    一位中书令、一位英国公,听到黔州刺史到京的消息便立刻赶过来,这个面子真是不小。

    更让高审行心花怒放的,是李士勣说出来的这个绝项内幕,那便是有七成的把握了!

    太子右庶子,未来储君理所当然的文胆,那可是从三品的职事,地位清高而且尊崇。如果再加上个“同中书门下”,便也是个挂名的宰相。

    那么阁老离世之后,高府又一次的繁盛,就算是货真价实地由老五家来承担了。

    高审行谦虚地对两位来访的大人说道,“这些言传还是不便多说的,高某可不像那些晚辈,想些功名之事在所难免,但勇于任事还是做得到的。”

    吃过了饭,褚大人和李士勣告辞离府,尚书令仍然不到。

    永宁坊的女人、孩子们乱哄哄地回了永宁坊,兴禄坊的官员们也都回衙做事,高审行想了想,起身往吏部而来。

    他来找侍郎郝处俊,要再核实一下李士勣所说的到底有几成真实。如果在这里能碰上高峻,那就更好。

    郝大人对高府来的员官员十分的热情,拉高审行到他的房间私聊,还亲自给黔州刺史沏茶、回忆阁老在世时对他的照顾之情。

    郝侍郎说,他将尽快将高审行回京的事传递到内侍省,由内侍省安排外官入京的奏报,兴许皇帝陛下会亲自接见他。

    另外,吏部考功之事,他请高审行放心,“以高大人在黔州的政绩、政声,考察一个上上等不会成问题。”

    几句话,高审行便问到了右庶子一事,“难道兵部李侍郎说的都是真的?本官有些不信呀。”

    郝大人说。“早朝上的确说过此事,为此太子殿下还夸奖过刺史大人。”

    高审行饶有兴趣地问,“殿下能夸我什么呢!”

    郝侍郎道,“太子殿下夸高刺史高风亮节,不以功名为重。”

    “看来还是太子最了解在下了,但太子具体是怎么说的?”

    郝侍郎吞吞吐吐地说,“鹞国公说……刺史大人无意入京任职,而且身体听说也不大好……但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

    从吏部出来,高审行气得无疾六兽,感觉连北都找不着了,原来极力阻挡他升入从三品太子右庶子之位的不是别人,是高峻!

    郝大人说得委婉,难道他听不出来?!本官身体不好么?本官都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你个小子倒先知道了。

    他从郝大人处得知,高峻不回府上相见,原来是躲去子午峪了,那他就也赶过去。

    不然,一位从黔州大老远赶过来刺史,到长安之后不去祭扫亡父的灵柩、只知往吏部跑,这不太像话。

    黔州刺史带了随从,马不停蹄地又赶去了子午峪,但他在子午峪只见到了六弟高慎行夫妇,高峻前后脚儿,又溜了。

    这事有点奇怪,仿佛高峻预知到与黔州刺史的见面可能会有不愉快似的,成心与高审行捉迷藏。

    老六高慎行看出了五哥脸色上极力隐忍的不快,高峻突然跑过来,也委婉地对高慎行讲过他的担心。
………………………………

第1127章 心神不定

    此时,这位太祝便推心置腹地对五哥说道,“其实以小弟看,五哥入职长安尤其是太子东宫,的的确确不大合适。”

    高审行知道,一向不肯阐明自己主张的六弟,一定是也让高峻收买了。他去祭拜了父亲,又说了会儿话,便从子午峪出来。

    他从明德门回城时,一咬牙到永宁坊来。

    永宁坊高大的府第昭示着这里不同于别处的地位,在高审行看来,鹞国公府就比兴禄坊还要气派些了。

    但这也不能让他止步。

    他要问个究竟,至少要把自己的意愿让高峻知道:太子右庶子是太子东宫的官员,可不是他尚书令和鹞国公的。

    高峻不愿意天天在朝堂上有个老子在眼前晃悠,高审行也理解,但他不能因此便阻断一位刺史的升迁之路。

    永宁坊出来迎接高审行的,是个不知第几等开外的管事。

    鹞国公一家匆匆出府的时候,也没有人叮嘱他什么,那么对黔州来的大人也就不该隐瞒了。

    高峻不在、柳玉如等人都不在,连管家高白也不在。

    高审行一问,管事说鹞国公和几位夫人们、大管家一家都去大慈恩寺了。

    高审行再马不停蹄地追过去,非要问个清楚。在别人看来,大可说成是黔州刺史思子心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大慈恩寺以前不是这个名字,叫净觉寺,规模也小得多。

    但贞观二十年,太子李治为追念生母文德皇后、祈求冥福、报答慈母的恩德,下令扩建此寺。

    到今年的十月,寺内十三个院落、一千八百多间房子修、缮一新,内具文石、珠玉和丹青,床褥、器物,样样都不缺。

    李治又奉贞观皇帝敕旨,在寺中原有僧众的基础上、又增僧众三百人,延请五十名大德法师入住,并正式赐新寺寺名为“大慈恩寺”。

    十二月,新增建的“翻经院”最后落成,去西域取经归来的玄奘法师,也奉旨到大慈恩寺译经,出任全长安城最著名、最宏丽的这座佛寺的主持。

    寺中的每一处都是全新的,看看哪里都窗明几净,没有那些老旧寺院角落里常见的蛛网、积尘,低潮和鼠咬。

    大唐新贵尚书令、鹞国公的母亲到这里修行,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高府老夫人青若英的入住,只能说是大慈恩寺锦上添花的一件大事。

    连名头响亮的、四十六岁**师玄奘也这么认为,寺中为青若英、及黔州刺史最小的侧室刘夫人,单独让出来寺院中东南部一座“第十三院”也值得。

    第十三院,在十三座别院中间量最小,但也有房间近三十间,在那里登上院中假山上的石亭,隔墙能够望见曲江池上的风景。

    这里本是玄奘为自己准备的,但尚书令府上的国公夫人们,为其婆婆的修行之地专门求过来,又捐了一大笔令人眼晕的香火钱,玄奘认为就应该让出这处地方。

    ……

    黔州刺史高审行匆匆赶过来的时候,时间已快至申时,他看到香客摩肩接踵、络绎不绝,而且广场上正有一番热闹看,人们纷纷往那里聚集。

    高审行想,高峻和他夫人们出来的话,在这里总能一下子看到,而且到了这里高审行才想到连言辞还没有想细致,他随着香客们也走过去。

    在临时搭起的一座三尺高的木台上,有一位络腮胡子、中等身量的头陀,听说是跟随玄奘法师去过西域的弟子。

    他刚刚耍完了一趟浑铁大铲,抹着汗说“献丑”,因为午时大铁铲新开了刃、不得不加着分外的小心,说罢,便举着大铁铲对香客们道:

    “我可没打诳语,不信列位请看!”

    高审行伸着脖子看,果然他的铁铲铲刃上多出一道亮闪闪的整齐新痕。

    有香客问,“法师,在下听说你这杆铁铲可开山裂石、坚硬无比的,怎么让你说得,一中午的时间便能开出新刃来,难道这铲是豆腐做的?”

    头陀道,“这是真的,鹞国公和国公夫人们到来时,看到我这铲钝得可以,他拿他的乌刀给我‘刷刷’两下,就真跟切豆腐似的,刃儿就成了这个样子。”

    高审行从他的话里确认,高峻和柳玉如他们确实是在这里了。

    头陀对众人道,“今日大慈恩寺有贵主入住,因而师父才允许我为列位耍些杂耍以示庆祝,献丑了!”

    有人问,“是什么贵主来了大慈恩寺?”

    那人道,“来我们这里长住修行的,正是鹞国公的生母青若英老夫人、还有黔州刺史高大人的侧室刘夫人,就住到了第十三院。”

    高审行的脑袋里“嗡”的一声,接下来的什么话都没听进去。

    原来,高峻举府跑到这里来,是来安顿青若英和刘青萍的,她们居然都悄悄地到了长安。

    这么说,苏殷和丽蓝回来之后把什么都对永宁坊讲了,在兴禄坊见面时,柳玉如等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高审行立刻六神无主,不知道自己追到大慈恩寺来还合不合适。他断定,青若英在黔州劝刘青萍的那些话,高峻一定也都知道了。

    众人问,“今天怎么不见玄奘法师露面呢?”

    头陀道,我师父正陪着国公一家呢。

    不知何时,黔州刺史已经不在人群之外了。

    他骑马回到兴禄坊,下人们打招呼也忘了回答,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坐下,感觉胸膛里一点根都没有,一阵风就能把心刮跑。

    柳玉如在提到青若英时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越是故作不知,越是说明她们什么都知道了。

    他暗恨在黔州时自己没有忍住,如果一直坚持青若英和刘青萍是云游的话,也就不会有今日的尴尬了。

    如果高府中失去了鹞国公,只剩下高履行一班兄弟的话,那么高府充其量只算功臣后人、刺史门庭,份量立时就显着轻起来了。

    那么高峻不急着来见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青若英亲口所讲的、和自己盛怒之下逐她出门的举动,不就是摆明了与高峻一点亲缘关系都没有了?

    高审行沮丧地想道,别再想着什么太子中庶子了,能稳当地连任黔州刺史已然不错。

    他觉着自己从大慈恩寺抽身出来,没有找到高峻柳玉如的当面去暂且是做对了。不然当着青若英的面要怎么说?那彼此之间就连最后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了。

    晚宴时,高审行还在屋里瘫坐着,了无生趣。

    下人们过来几次相请,他都懒得动上一动。最后一次,下人们回禀说鹞国公到兴禄坊来拜见刺史大人,高审行一下子坐了起来。

    “尚书令……他怎么说的?”

    下人回禀道,“老爷,尚书令怎么会同小人说什么呢,但小人听尚书令一入府,便打听老爷在哪里,像是急着要相见。”

    黔州刺史脚下无根地、一步步行至中厅,看到府中的人们都在。人们不很刻意、但不知不觉中将高峻簇在当中,高审行一跨进门就看到他了。

    高峻起身,冲着高审行施礼道,“大人,我忙了一天,此时才赶来。”

    高审行淡淡地道,“那是自然,你职位高了什么都得操心,哪有不忙!今天本官去吏部也没见到你在。”

    高峻道,“我去子午峪见六叔了,按理说官员丁忧得满三年,但一年的也有,比如褚大人就是一年。”

    高审行坐下,问道,“你有什么打算?想让你六叔提前一年出来履职?”

    高峻道,“我正是这么想的,时近年底,各种大典多在此时集中举办,太祝不可或缺。”

    高审行看到了四哥家的高岐,他眼下是个正八品上阶的典膳丞,这么会儿的功夫,高岐已经朝他看过来几次了,于是对高峻道,

    “你四哥高岐的父亲,也是本官的四哥,一笔写不出两个高字来,我们偷着在府里说,他与你比起来身份差得过多了……你认为好看么?”

    众人都想不到,这对父子一见面就聊到了此事。

    高峻站起来,躬身道,“父亲大人所言极是,这个事玉如也不止一次对我讲过的,只是……孩儿刚刚提升了三哥,也须得山南道二十六位县令做陪衬,方不显得突兀。”

    尚书令看了看黔州刺史,见他正在认真听,便再道,“这么快再说四哥的事,我也是有顾虑的……”

    高审行道,“这事有何难?有些事不必你亲自出口,吏部郝处俊是你祖父故旧,何不与他过个话?”

    高峻寻思一下,说,“父亲大人,你不到长安来我哪里知道!但不知四哥的意向是什么职位呢?”

    高岐接言道,“兄弟,哥哥哪有什么过高的野心,但按着我的年纪,不论做什么职事,只要是个七品也就成了。不然让人背后说我、挺大个年纪还是个八品,好说不好听呀。”

    高峻面无表情,说道,“那好吧,我可与郝大人说一句,四哥你也无须外调了,看看尚食局有没有个直长之类的职位。”

    “哇!直长,就是个正七品上阶了!多谢兄弟提拔!”

    尚书令笑道,“谢我做什么,父亲大人不是说过,此事须要郝侍郎从中周全,你只须谢郝大人便是了。”

    高岐和他的夫人王氏、连同老四高真行都暗暗地出了口气,家有大宦何愁小职?高峻一句话,此事就完成了一大半了。

    高审行也脸上有光,看来高峻还是很在乎自己意见的。

    他停了一下,试探着问道,“最近你都忙些什么大事?本官听说……大慈恩寺本月开了译场,是长安三大译场之一,朝中可有什么大的举动?”

    尚书令看了看刺史,猜不透他怎么一下子跳到了这方面来,于是说道,“上个月,皇帝陛下亲自为玄奘法师举行了盛大的入寺、升座仪式,盛况空前。”

    又补充道,“午后,柳玉如、谢金莲她们几个非要去大慈恩寺进香,说要为母亲大人祈福,保佑她明目如初。我也跟着去了一趟,果然是气象万千,长安城中再也没有别处能比了。”

    适可而止吧,高审行想,以这小子的悟性,自己要敢再追问一句“大慈恩寺”,也就跟把什么都挑明没什么区分了。

    这番言语过后,高审行也看出来了:高峻一见面,并未像府中其他人那样问到青若英的身体,一句也没有问。早上时柳玉如来时还假装问了一句呢。

    这就是双方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了。

    不过,高审行很满意此时双方的状态,看起来,鹞国公也很在意高府这座高大门庭。他能有如今这般显赫的身份、地位,那也是以兴禄坊做了根基的。

    黔州刺史心中暗哼了一下,不再试探。

    从高岐轻松的提职上,他看到了尚书令的顾虑。

    那么,从高峻这层顾虑上来看,自己出任太子中庶子的事,高峻至少不大可能、再明着站出来反对了。

    ……

    高峻骑马回到永宁坊时,府中的夫人们正在议论大慈恩寺的首座主持。

    谢金莲道,“想不到,玄奘法师是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听说他去西域取经,常年在风沙中走,有时连个宿处都没有,如何还是这般细皮嫩肉的?”

    丽蓝道,“他说他今年四十六了,怎么在我看来,他就比高审行还年轻着好几岁呢!”

    柳玉如喝止道,“丽蓝姐你胡说什么?高审行也是你乱叫的!让下人们听到像什么话!”

    丽蓝与苏殷从黔州回来之后,永宁坊的这些女人们,终于统一知道了她们一直不知道的事情。

    只这一个消息,便让她们将永宁坊和兴禄坊、彻底地从心情上划分开了。

    丽蓝这样说纯属无意,但受到了柳玉如严厉的喝止。而以往柳玉如只会真真假假地对谢金莲这么说话。

    丽蓝有些尴尬,因为柳玉如说得对,这样直接称呼“公爹”的名字,让下人们听到了是极为不妥的。

    她们见到高峻神色默然地从兴禄坊回来,柳玉如低声问,“高审……他有没有说什么?”

    尚书令道,“我猜下午他也到大慈恩寺去了。”

    众人惊道,“怎么会?!他赶回长安来,总是有许多官面上的事要做,如何也想到去那里,又正巧赶在我们送老夫人和刘青萍过去的时候?”

    尚书令道,“那就是有什么地方走露了消息,会是谁呢。”

    崔嫣道,“我们管他呢,他不敢挑明,便是有不敢挑明的打算。”

    尚书令道,“他能有什么打算!其实我已经看出来了,因为刚才在兴禄坊,刺史大人直言不讳地替四哥要官。唉!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一下子都沉默起来,高审行大老远地从黔州跑回来,不会只是替高岐争取个正七品上阶的直长职位。
………………………………

第1128章 器宇轩昂

    典膳丞,专门操心御膳房具体事务,冬天的粥夏天的汤,春啃萝卜夏吃姜,这是厨房中最下级的一名小官。

    但尚食局的一名直长,则是一步跨到了管人的位置上来了。

    常言道管人的才算官,只要管了人就有人巴结,那个高高在上的感觉是很美妙。不过高峻此时的感觉,就好像汉献帝遇到了曹操,让人掐住了命门。

    自出道以来,这才算不爽到家了。

    高岐的任职绝对与高峥三哥不同,这是他五叔——黔州刺史大人发了话才实现的。如果这件事上真正有谁感到满意的话,高审行也算一个。

    而高审行显然还有更高的目标,他会不会从高岐如愿以偿的事情上,得到什么另外的启发?

    尚书令强忍着不再唉声叹气,但脸色很难看,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以往不论遇到再大的困难,高峻总能从千丝万缕的乱象中一把捉住线头,再一点点地将事情理清,但这一次显然不大好办了。

    这比丽容的事更不好办,高峻被丽容逼急了还可使个横的,但高审行显然占据了更大的主动,让高峻发不出力来。

    今天永宁坊的晚饭开得晚,饭摆上来的时候,高峻重又坐下来吃,看来在兴禄坊一点没吃进去。

    柳玉如问,“明天怎么办才好,要是有人再提什么中庶子,你怎么说?”

    高峻咬咬牙道,“事再难办,三十六计中还有个上上之计,我惹不起躲得起!明日我腰疼,看谁能把我如何!谁想做中庶子总得征询一下我的意见,我就不露面。”

    此时,柳玉如等人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心疼。看来一时之间,遇事总有些办法的尚书令,今天也计穷了。

    她们拿出新罗的来信塞到高峻的怀里道,“看你挺可怜的,就给你个高兴一些的消息看。”

    高峻一看拆开的信,知道都让人看过了,他没有心思,信也不看、往桌上一丢,“我不看了,你们谁看了就略略讲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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