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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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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敬宗吓了一跳,抵赖的想法本就不坚定,再看高审行无声地将那封信拍在桌子上,他知道又惹麻烦了。

    “你曾是太子身边出来的人,本官正在太子身边做事,你竟敢恶意中伤本官的夫人,竖子!你倒是想不想活命?信不信我把你塞到熔金炉里,让你连块骨头都不剩?”

    许敬宗扑通一下跪倒,央告道,“高大人,我哪敢胡说呢,怎么也是弄过文字的人呢,知道白纸黑字的紧要!”

    “信中所说可是你亲见?快说!敢有隐瞒,本官真塞你入炉化掉,你以为一个刑徒,会有人打听你的下落么?”

    “大大!我的亲大大,小人不敢胡说!小人信中的话是与儿子说的,本就不打算外传,谁会无中生有呢!”
………………………………

第1135章 阴阳怪气

    许敬宗知道,今天就算是编故事,也要先把谎编圆满。

    至于郭孝恪那儿,哪怕他也是个阎罗王,总归是轮在后半宿值日,长虫吞蛤蟆,吃一截儿咽一截儿,能多活半宿算半宿。

    “你给老子如实讲!”

    ……

    谢广前不久迎来了安西大都护,这次又迎到了太子中庶子。金矿在大人们的眼里有一号,谢广脸上有光,在外头张罗备酒备饭,要招待中庶子高大人。

    但过了好半天,屋中也没什么动静,反而是中庶子在屋中大喝了一声,“来人,拉许敬宗出去,打他三十鞭!”

    护卫们冲进去,揪出许敬宗,就在金矿议事厅的门口扒光了衣服,开抽。

    中庶子说得清楚,这三十鞭只算个小小的警戒。护卫们也不知道要警戒许敬宗什么,反正中庶子有话,那就打了没错。

    高审行恼怒于许敬宗是这件事的知情者,他就为封许敬宗的口。

    中庶子说,许敬宗在信中所写之事,如再敢往外传扬出半个字,中庶子便让许敬宗分着七百二十份儿的身、到天南地北去逛六月六!

    许敬宗前后一琢磨,哪会不知中庶子的意思,这是威胁要把他熔在金锭子里当钱花。

    没有告密和作证之功,一个惩戒就有这么狠。

    中庶子成心要让右庶子知道他的厉害,一顿牛皮鞭子之后,许敬宗皮开肉绽,叫得连声儿都差了。

    中庶子对谢广摆下的酒菜连一眼也不看,挥着手下驰离了金矿、风驰电挚地赶往龟兹城。

    ……

    崔夫人带着甜甜、高舍鸡回了牧场村后,待诏夫人柳氏有一天看大都护有点功夫,便对郭孝恪说起,“父亲,崔夫人说你了。”

    郭孝恪有些奇怪,便问,“哦,不知她说我什么了。”

    柳氏道,“夫人说,爹你忙得连胡子也不刮,饭也不好好吃,眼里都是红血丝,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不然很精神的一个人,也没有个大都护的样子。”

    往日,郭待诏和夫人也想到了这一点,但身为晚辈不好开口说。今天柳氏在崔夫人原话的基础上又加了点内容,以期引起公爹的注意。

    郭孝恪拿镜子照完,自顾一笑,“贤嫂还真没说错!是得收拾一下。”又对待诏道,“你们怎么不早和我说,就让我以这副邋遢样见了贤嫂,不知以后她怎么到尚书令的家中编排我。”

    于是,大都护认认真真地沐浴、找干净的衣服换了,又叫护卫到城中找了刮脸的来,将胡子刮干净,整个人焕然一新。

    下人们跑进来报,“都护大人,长安太子中庶子高大人到了!”

    郭孝恪庆幸道,“亏得你们和我说在前面了,不然,笑话就让这两口子全看去了!”他连忙出城迎接。

    高审行满面征尘,又生着一肚子气,显得印堂灰暗,与郭孝恪容光焕发的样子是个鲜明的对比。

    中庶子顾不得介意这些,先在迎接的人群中看一看有没有崔颖。

    郭孝恪与待诏一起迎上来,大都护拱手道,“审行兄大驾光临,真是令郭某感到意外!你若是早来两天就好了,正好可以在这里见到贤嫂。”

    高审行问,“怎么,她没在你这里?”

    郭待诏回道,“婶娘刚刚回了牧场村。”

    高审行脸上略有遗憾,也不见一丝笑模样,“高某此次到龟兹来,是奉太子殿下之命,看一看安西都护府内政、外交、税赋、户等、防务、吏治、屯垦方面的进展,回去之后,是要如实同太子殿下汇报的。”

    过去,郭孝恪任西州大都督的时候,有一阶段西州别驾是李袭誉,高审行是西州的长史。按理说那时郭大人也没在长史的面前摆什么上司的架子,两人此时见面,高审行虽然是个中庶子,但品阶也只是平了郭待诏、比郭孝恪还矮着一阶,他应该比预想中的热络一些才对。

    但高审行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私情一句不提,目不斜视,连郭待诏也感到有点异样。

    郭孝恪连忙将中庶子请进府中,吩咐摆酒。

    高审行抬手制止道,“不必!郭大人,龟兹刚刚入手,百废待兴,我们正该是务些正事,才对得起皇帝陛下的厚望,酒就免了罢!”

    郭大人连说不可,于公于私都该他尽尽地主之谊。

    中庶子问,“在下愿闻其详,怎么还有什么私情么?”

    郭大人道,“贤嫂大老远的由牧场村来龟兹几日,照顾媳妇、孙儿的病情,本官忙得没有腾出功夫来、好好地请她吃顿饭。审行兄你来了,我就不能再没有表示了。”

    高审行暗道,“我看你容光焕发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有多忙,反而正是有些春风得意呢。”但就不再制止。

    待诏和夫人也作陪,柳氏对高审行道,“叔父大人,不知你从东面来,可曾先去牧场村见过我母亲么?她才离开这几日,我便想的没法儿了。”

    高审行微微地皱了下眉,崔颖啊崔颖,几日不见,你又成了这里的母亲了!他不理柳氏的问话,干了一杯酒。

    恰逢待诏忍了一会儿,此时就问,“叔父大人,高峻升任了尚书令,又成了鹞国公,我可真替他高兴,总想抓机会到长安去看一看他们,再当面请教一下,他是怎么千里缉拿的金焕铭。”

    郭孝恪也道,“审行兄,高府一门上下三代、人材辈出,真是令人欣慰和羡慕。不瞒你说,此次我们轻而易举取了龟兹,苏伐和那利望风而走,就是用了高峻声东击西的计策。”

    高审行道,“我们还是不说这些,高峻!那都是雕虫小技,本官是不大看好的,真正的人材乃是未雨绸缪,精打细算。龟兹新取人心不定,正该轻赋薄役、与民休息,”

    郭氏父子一口同声地表示赞同。

    但高审行接着道,“可他倒好,在朝堂上妄言什么要在龟兹城建筑四座关城!这不是与我唱反调儿!”

    郭待诏惊讶地问道,“叔父大人,可我们接到兵部的函令,要都护府只建雀离、铁门两关的,如何你说是四关?”

    高审行撇着嘴道,“这是让本官和兵部侍郎李大人力排众议,硬给他砍下去两座!李大人是什么人!军事上不比高峻这小子强上十倍?本官力荐由李大人再任兵部尚书,但高峻……”

    郭孝恪正好接到了筹建两座关城的函令,但这份函令发出前的细节,他是从高审行的话中才得知。

    他连忙问中庶子,高峻在建关上最完整的主张是什么,如果能够知道高峻另两关的规划,那么即便兵部没有安排,下一步,等事情忙出些头绪,郭孝恪也打算依靠自身的力量,将关隘补齐。

    郭孝恪相信高峻的判断,对高审行那一套,也只是碍于面子,不去反驳。

    但高审行摆摆手道,“郭大人,已被太子砍下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

    郭孝恪心中有些不爽,因为他也看出来高审行一到龟兹,便有些不阴不阳的架势,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这是位大都护,久在边关,说没脾气谁都不信。郭孝恪心中不悦,酒杯端得就少了,示意儿子待诏和儿媳柳氏劝酒。

    柳氏举杯问,“叔父大人,你刚说到,要举荐李侍郎作兵部尚书,但兄弟是什么意思呢”

    高审行哼了一声道,“他当然不乐意了,狂妄得很,又与本官唱着反调儿。”

    郭待诏道,“叔父大人,我知道兵部尚书之职是由兄弟兼任的,他不愿意另委他人,你真不该提另外的人选,难道不知拧属掣肘的道理?”

    郭孝恪连忙示意儿子别说,以免伤了气氛。

    中庶子道,“提到此事,本官正好想起一件事,郭大人,难道皇帝没有什么信传给你么?”

    郭孝恪摇头,表示没有。

    高审行则舒了一口气,释然道,“正是了,陛下看高峻情意绝然,大概也不好硬驳他的面子,因而只是拿话敷衍。”

    郭孝恪连忙问缘委。

    中庶子道,“高峻当了朝中众臣举荐待诏贤侄出任兵部尚书,陛下说,安西都护府用人之际,怕郭大人不放,要来信询问大都护的意思,既然大都护没有接到陛下的询问,那不是敷衍是什么?”

    柳氏拍手道,“这可真是太好了,我就可以随待诏到长安去,也可时常见到玉如这些姐妹们了!”

    待诏几月内接连两升,先是到了正四品上阶,然后在得了龟兹之后、又升至了从三品,郭氏父子深知,这都是高峻在朝中使了劲的。

    如果说儿子能跨入尚书省、出任兵部尚书,那就又升一阶,与自己平级了。郭孝恪望子成龙,哪会有不乐意?

    但郭孝恪在高审行的话中,一点都听不出中庶子对这件事的支持,因为他先提到了李士勣。

    而且,高审行所说的、皇帝当众提到要询问自己意见的话,到现在也没接到信,那么皇帝是什么意思呢?

    大都护抬手,对儿媳道,“事还未有结果,你不要高兴。”

    高审行只从郭大人这一句话,便窥到了对方的想法,他看向郭孝恪,发现他的脸也板着,没有一丝笑容,便问,

    “如果陛下信到了,大都护是什么意思呢?不妨对在下直言,如果郭大人也希望待诏贤侄去兵部,那么高某讲不了,一定会从中使力,让他如愿。如果郭大人不愿他去,那么高某也好按着原先的想法,再推举李侍郎出任。”

    郭孝恪怒不可遏,极力忍着不快,朗声回道,“审行兄!连县令都不能私相授受,何况是兵部尚书!这不是哪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们在这里谈论不好吧!”

    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高峻举荐郭待诏绝不会是虚情,看来,中庶子和尚书令在朝中、至少在这件事上是顶了牛了。

    郭孝恪有心使起性子、就明确告诉高审行:我们不去,你举荐李士勣吧。

    但又怕高审行拿了这句话、到长安照本宣科,反倒拂了高峻的美意、让高峻再也没有话说。

    可是不这么说,岂不让高审行看扁了郭氏父子,好像安西大都护正眼巴巴的就等着皇帝问话似的。

    郭孝恪只觉得有一口酒噎在了喉咙之下,咽也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盼望着有谁上来、在胸口给拂一拂才行。

    可是,他举目往桌上看,没有这么个人。

    他伸手去桌上端酒,以作掩饰,但手都明显的有些抖。

    一个人无论再刚强耿直、叱咤风云,在涉及儿子前途的事情上,脾气也会压一压。

    “高大人,郭某仍要多谢你的美意,我们还是说一说你此来的公务吧,郭某在中庶子面前只算下属,一定知无不言,事事配合。”

    高审行伸手入怀,掏出事先打好的提纲,“那好,我们边吃边谈。”

    柳氏已然看出公爹的不快,连待诏也低头不语,现在谈公事了,她就不便再坐在旁边,于是起身告退。

    离座时,她看到有搓成一团的纸团儿,从高审行的膝头滚下来、又在桌腿上一撞,就滚到中庶子的座位后边来。

    她俯身将纸团拾起来,没有吱声往后边去了。

    ……

    黔州,自去冬以来一直就没有晴过天,坐落于山洼中的、山村里的那些看家狗们,按着习惯认为这里不出太阳才算正常。

    尚书令与夫人们的马队抵达这里时,不知怎么就云开雾散,红日高照,连最低矮的茅屋也照到了。

    狗们汪汪起来、气势汹汹的宣告这不正常。

    其实也真够不正常的,一位大唐位居首位的宰相,带齐所有的夫人们到这里来“接”老夫人青若英。

    柳玉如等人心里清楚,高峻这是带她们躲清闲来了。

    自黔州刺史高审行升任太子中庶子之后,一直就没有委派新刺史,一直就是长史刘堪用在主持。

    在这种情况下,原来的州司马还无缘无故降了职,这也不正常。

    鹞国公坐镇刺史府,像模像样地、检查在主官缺席的这段时间里黔州的政务。

    自上次,西州大都督与三夫人樊莺去余杭途经这里,有如惊鸿一般地从这里扫过一下,人们对高峻这个人便带有着一丝敬畏。

    此时人们也顾不得琢磨、尚书令因何大正月地赶到黔州来,忙着按宰相的吩咐,搬出行政的底帐、记录让他查阅,并毕恭毕敬地侍立在侧,以备询问。

    看过了帐目,尚书令再去黔州府各曹衙门转了转,每到一处总要与那些官员们聊一会儿,问他们刺史缺任的这段时间里,黔州在施政上有什么新的改动,他连黔州市令署也去过了。

    晚上时,鹞国公一家便住进了黔州刺史府。
………………………………

第1136章 柳氏送行

    第二天,尚书令又在黔州刘长史的陪同下,骑马去底下挖掘盐井的澎水县看了一下,回来时很高兴,还安排了府宴,请州长史、录事参军、司功、司仓、司户、司田、司兵、司法参军、医学博士、当地老者数人出席。

    鹞国公的八位夫人也都露面了,高峻在酒席上说,黔州在没有刺史的这段时间里,政事有条不紊,市场公平有序,所有的新政变动都恰如其分,足见长史刘大人的才能。

    要知道,尚书令的一句话,便能决定一个人的仕途命运――他管着吏部。

    能在任期内的本职上迎到宰相亲自跑过来看一眼、并得到他的首肯,这就比天上掉个金元宝、正好落在衣兜里还不容易。

    刘堪用诚惶诚恐,慌忙起身道,“国公大人过奖了,下官能够维持下来,都是手底下的同僚用命,又有中庶子高大人在任时打下来的好底子在,卑职是占了便宜。”

    尚书令问,他看了淤废过的、和没有被淤的盐井,发现有的盐井地势更低,为什么偏偏就未淤呢?

    刘堪用没想过这个问题,“卑职愚笨,请大人明示。”

    高峻不好直言前任刺史的过失,只是对在座的人说,黔州刺史崔夫人带人在低洼处栽植桕树,可能是个原因。

    他要刘长史在开春之后,莫忘发动黔州军民继续植树,尤其是在那些溉水石渠的上坡更要多植。

    刘堪用问,“刺史大人在时,对植树占用土地有些不大认可,因为那些地方可都是辛辛苦苦开垦出来的。”

    鹞国公说但植无妨,中庶子将来如若怪罪下来,他自会解释。

    随后,尚书令带着夫人们,离开刺史府前往都濡县,因为他听八夫人说,崔夫人在黔州时,居然在盈隆岭头的岩石缝里栽了两棵小桕树,她们都想去看一看。

    鹞国公说,这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刘堪用暗道,“看来宰相大人是倾向于植树的,”他要亲自随同前往,高峻未让,说陪夫人们在都濡县看一看、再去趟盈隆岭,便回长安去了。

    ……

    都濡县,刘端锐的遗孀王夫人孤孤零零,在惶惑不安中度日。原来的时候,还有女儿刘青萍按月、派人给她送些钱回来,但这两个月再也没人来了。

    王夫人去过黔州刺史府一趟,一个亲人没见到。但她得知,刺史高审行已经去长安任职了,但任凭是谁,也说不清刘青萍的下落。

    长史刘堪用倒是少不了中庶子岳母的用度,但女儿因何连个消息也没有呢!人们说,高大人去长安时是一个人走的,那女儿呢?

    恰在这时,长安来的宰相大人一家到了,王夫人这才知道,女儿在大慈恩寺,已离开高审行了。

    瑶国夫人说,如果王夫人想见女儿,她们离开黔州时可带她去长安。

    王夫人说,我去,去和女儿、还有青若英夫人在一起修行。

    高峻去了盈隆岭,所有的夫人们都一同去了,她们仿佛看到了去年盈隆岭上庄稼满坡、郁郁葱葱的景象。

    此时坡上光秃秃的,崖头的取水木架自被雷劈毁之后,再也没有修复,因为没有人敢像李引那样,腰里拴着根绳索吊下去打眼支桩。

    她们看到了那两棵崔夫人亲手栽下的小桕树,经过一年的时间,它们长得很茁壮,树干也粗了。

    高峻上岭时,从都濡县带了长索,将绳索的一端拴在其中一棵桕树的根部,然后攀着绳索下去,而柳玉如等人等在上面。

    约末有一柱香的功夫,人也不上来,柳玉如担心地道,“会不会有什么事呢!三妹,你再去看看!”

    樊莺早就担心了,探身抖了抖拴在树上的绳子,这才发现轻飘飘的,上边根本就没有人了,她大惊失色,灵巧地攀着绳子下去看究竟。

    又是一盏茶的功夫,崖头上的人们还是等不到底下的动静,柳玉如依前法去拽了拽绳子,居然又是轻的,她都要哭出来了,“思晴……这是怎么回事?要不……算了,你别再去了。”

    思晴知道她的意思,如果以高峻和樊莺的身手也遭遇什么不测的话,那么自己去了也白去。

    正在她们踌躇不定的时候,绳子绷了劲道,过了一会儿,先是樊莺冒出头来,看她的身上也不像遇到过什么危险。

    柳玉如等人埋怨道,“你们在底下干什么呢?难道是在底下玩个新鲜?在逻些城玩个最高的,又跑到这儿玩个最深的!”

    樊莺嘻嘻笑着说,“哪有!师兄只是想将掉落在底下的木架吊上来,好恢复了取水的木架,我怕功夫过久了姐姐们担心,这才劝他上来。”

    不一会儿,高峻果然空着手爬上来,也不提吊木架的事了,反而还将崖头残留的半拉木架挥起乌刀“嚓嚓”几下、连根都砍落到崖底下去。

    柳玉如放了心,仍然埋怨道,“你可真有精力,宰相干民役的活儿!”

    回到县里,鹞国公找来县令,明令他:盈隆岭头的两棵桕木孤零零的,经不起大风,明春都濡县要在盈隆岭便植桕木,使之成林,庄稼不必种了。

    鹞国公郑重说,这两棵桕树正是黔州刺史崔夫人身体力行、与民共同抗旱的见证,不能让它们有半点毁折。

    宰相发话,县令牢记,将这件事当作了全县重中之重的第一件大事筹备。

    随后,鹞国公算算日子,与夫人们带上刘青萍的母亲,起程回长安。

    思晴、崔嫣、柳玉如等人私下里都问过樊莺,她和高峻下去这么久,难道没玩过什么猫腻?

    樊莺红着脸顶回道,“你们猜!”

    ……

    高审行没在龟兹城见到崔颖,更不好与郭孝恪核对许敬宗说的那件事。而视察龟兹政务只不过是他西来的一个借口。在龟兹逗留了一日后,他起程回牧场村见崔氏。

    这次,高审行就有更坚定的理由,一定要拉崔颖离开西州,到长安去。

    因为这样一件捕风捉影的事,太子中庶子不敢与安西大都护撕破了脸,他宁愿相信,是许敬宗这个刑徒唯恐天下不乱,以此事来报复尚书令干掉他右庶子的职位。

    就算这件事确实有,他也不愿搞得扬风洒雪了,太子中庶子因为内宅的滥事,麻烦已经惹得不少了,脸也丢得够多的了。

    从兴禄坊高府的门面来说,也不许他这么草率,就像个村夫似的,一闻这类事便挥菜刀找人拼命,他可是当朝大员,是太子中庶子。

    从女儿崔嫣那里,也不允许他这样做,鹞国公的态度他不能不考虑。

    但前提是,崔颖必须与他回长安去,做她的太子中庶子正牌夫人。

    至于郭孝恪父子,他不去惹,但也绝不会有好话了。

    在牧场旧村,高审行冷静地要求崔颖,这次他不能再由着她了,不能想在哪儿就在哪儿,她是有家的,总在西州算怎么回事?想没想过这对中庶子有什么影响?

    但崔颖异常的坚决,不回长安,“长安有青若英、有刘青萍,我只是个侧室,在牧场村也不是没事干,难道女儿们的产业就不须照看?”

    高审行没好气地说,“只是长安的女儿们吗?我看未必吧,龟兹的女儿你也放不下吧?”

    崔颖不理他,“老爷,你是中庶子,公事多得很,又何必在意我呢!”

    高审行千说百说,崔氏就是不说走,中庶子面红耳赤地想动怒,发现大小姐甜甜手里握着铁锥子,小脸沉得像葡萄水儿似的。如果他敢动粗,女娃会毫不犹豫地再给他几下。

    “你也别以此为借口敷衍本官,这里的产业我不用你照看,难道刘武就派不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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