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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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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黄莲珠由木匣中拿出来,用绢帕包裹了,要皇帝放在他胸口,再自已用手托住了,然后退下来,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皇帝只觉得有一股苦涩之气直入肺腹,撞开了被污浊、辛腥之气阻塞的气道,胸中像吸入了清晨的冷冽气息,连眼前也一下子亮堂了。

    他问这个女子,“高峻是什么身份?”

    樊莺道,“回陛下,他是小女子的丈夫,我们十位姐妹都以终身相托,便是相信他可以托付终身。”

    皇帝点头,揶揄道,“世间好男子多的是,你们任何一个拿出来,也配得上高官巨宦,可你们怎么偏偏都……”

    樊莺再一次有些无理的打断皇帝的话,在长孙无忌的目瞪口呆中环顾四周,茫然道,“多么?怎么我一个也看不到?”

    对于这个女子故意的无视、甚至轻视,皇帝没有生气,对她道,“你回去吧,心意朕已尽知,如果朕能好,那便饶过永宁坊!最坏,也会允许你们一家人完整出京。”

    长孙大人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示意意犹未尽的樊莺,她可以走了,此时长安城已经闭城,赵国公吩咐专人护送、叫城,她有些不大知足地退了下去。

    长孙无忌试着问,“陛下,如果病好了,要不要移驾?”

    这是在问,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要不要回长安亲政?按赵国公的意思,皇帝一定会回去的。

    哪知皇帝反问,“凭什么老子就得移驾?老子不会回去。”
………………………………

第1162章 含含糊糊

    长孙无忌暗道,“你怀里抱上了黄莲珠,刚好了一点,可真撑得住劲!”

    太子道,“父皇,其实长安永宁坊这里,只有鹞国公和这位三夫人在了,其他人已经完整地出京了。”

    皇帝有些惊讶,等听李治说了事情的缘委之后,皇帝转了转眼珠道,“这便是朕的聪明之处……朕早就知道!”

    太子问,“那么,事情尚未察到水落石出,黔州和夏州那里……要不要通知两州,先将人控制起来?”

    皇帝摇头说不必,但心里说得是:你可真行,两道玄武门都在高峻的手里把着,你倒先想着去控制黔州和夏州!

    但当着长孙大人,他也不能讲出这句话来。

    这也是他不打算回长安的真实理由。只要他在太极宫外面,政局就翻不了车。但父子两个都跑回去?在这种情形之下?皇帝不能干这么没谱儿的事。

    可是,为了回宫,就这么罢了薛礼的左千牛大将军的职,那不明摆着对高峻的人加强了戒备?

    真要走到这一步,高峻的心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薛礼的心也会冷,薛礼又无错!

    这可是一位骁勇之将,在高丽战场上给皇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玄武门守将真换掉了薛礼,哪怕平级调往他任,也摆明了对薛礼的不信任。

    想到这里,皇帝才似有所悟,别看高峻将自己气到吐血,那是这件事动摇了皇帝心中的根本大计,再换个人,你看老子吐血还是不吐血?

    从回不回太极宫这件事上,皇帝才发觉,原来在自己的心幕中,连与高峻沾边儿的薛礼也舍不得轻动。

    辛辛苦苦、费尽心力才培植起来的一根良材,只凭个外行跑来说它根不正你舍得就挥斧子把它砍了?

    再说什么根才算正?老子用的是材,可不是根儿!如果凡事凭着根儿正不正,那先皇在太原也就不必起事了。

    黄莲珠真是无价之宝,三人才说了这么会儿的话,皇帝就感觉着胸内的不适之感好多了。

    他伸展着胳膊扩了扩胸,觉着很是自如。而病发时,他就连歪一歪身子,里面都牵着疼。

    这令他又想起刚刚离开的、那个令他印象深刻的女子,这是个他平生仅见的美人,就连那个被他遣出宫去的武媚娘,与这位樊夫人相比也差着一大截子。

    长孙年轻时与她有些相通之处,相通于气质和脾气,以及为了丈夫什么都舍得出去的作派,但相貌上仍不有及。

    皇帝回味到此时才意识到,原来在高峻的十位夫人中,他只见过那个新罗国的金善德两次!金善德已经算不赖了,而据听说与这位樊夫人并趋的柳夫人,他不停地给她封爵,居然也没有见过!

    真是大大的错漏!

    继而再想到,这么多的杰出女子都同时看好的人、这么多的可用之人都结交的人,能坏到哪里去呢?

    长孙无忌好半天,都在静静地留意皇帝的神色,不知他在想什么大事。不过,皇帝的眼神再一次活泛起来。

    接下来,皇帝要求对高峻的身份大查特查,他吩咐太子,监察院查不透,就将鹞国公转往大理寺,也要察个清楚!

    为此委派大员、把什么都放下、专门来弄这件事也在所不惜!

    他查的不是根,而是想借了根儿的由头、看一看这根材料长的瓷实不瓷实,是不是生了一杆子的蛀虫!

    ……

    负责驻在监察院、询问鹞国公真实身份的,开始是一位御史中丞,姓韩,是个正四品下阶的官儿。

    殿中金甲禁卫忽然把尚书令这么个大块头送过来,把韩中丞吓了一跳。

    人家也没罢职,只是暂停了宰相之职,就算借给韩中丞两个胆子、也不敢拍桌瞪眼地审问啊,再说你知道什么时候鹞国公就不“暂停”了?

    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见面,韩中丞就好茶好水地给鹞国公摆上,客气地说,“这只是例行公事,呃……国公你掂量着说,我不为难你,反正国公你认为该说的,便与下官说一说,不想说的说了,与下官无关。”

    高峻道,“韩大人你客气了,高某不胜感激,其实这个问题要问我,还真不如去问鸿胪卿高大人。”

    韩中丞说,“他已经不是鸿胪卿了,已经罢职了。”

    高峻说,“该!不过那你也该去问他,他说我不是他儿子,我就不是。高某也有四个儿子,高雄高壮高威高武,难道有一天他们忽然说不是高某的儿子韩大人你也信?”

    韩中丞说,“那倒不会,怎么也得高大人你说才可信。”

    鹞国公说,“高某说了也不可信,得他们的娘这么说了才可信。韩大人你到大慈恩寺去问我母亲吧。”

    于是接下来的半天,韩大人就没有来见鹞国公,他去了大慈恩寺。

    道空长老青若英在十三院见到了韩中丞,听到韩大人此来的用意之后,道空长老说,

    “高审行胡说的,高峻是我儿子,在黔州时我倒是生着气、说过高峻不是高审行的儿子,但那是为了安慰刘青萍。”

    就这么,韩中丞转身回来了,他再去与高审行核对。

    事到如今,高审行已经骑虎难下了,这一出闹的,除了李士勣得了眼见的好处,兴禄坊的兄弟们个个瞅他眼都是绿的。

    大哥高履行在当天散朝之后,一出承天门,在大街上便对五弟吼了,骂他吃饱了撑的,回府之后哥几个一插对,越发觉得的事情不对劲。

    老三说,“你说高峻不是你儿子,那你好好说说看,是早就知道,还是刚刚知道?”

    老二说,“是呀,早知道为什么早不说,偏偏一听说要降职才说?”

    老四说,“如果不降你的职,是不是你还不想说呢?你、你这到底是什么算计!摆明了这样说是不成的,这是欺君,你人品有问题。”

    高审行让人问得张嘴结舌了半天,咬着牙说道,“难道你们早不知出了事反倒来诘问我。”

    众人齐声道,“我们不知!你可别害完了儿子再来害兄弟们!”

    高审行转而说,“我是刚刚知道的!”

    老六说,“刚刚知道的……是怎么知道的?是你与李士勣连夜喝了次酒便知道了?有没有证据?没有。那谁信你的话呢?李士勣眼下可是兵部尚书了,他怎么会给你个白丁作证?”

    因而,当韩中丞问到高审行这个问题的时候,高审行转而坚持说,他早就怀疑高峻的身份了,因为高府的名声、以及个人的脸面,才一直没有揭穿他。

    高审行还举例说,在黔州因为四夫人刘青萍闹情绪,他亲耳听到青若英说,高峻不是他们的儿子。

    韩中丞再去问刘青萍,刘青萍的话与高审行如出一辙。

    当然,在韩中丞的心中认为,刘青萍是高审行眼下硕果仅存的在府夫人,她一定会这样说,但道空说的也没毛病,这事可以交差了。

    马上结案,拟写回禀太子的文章,送到御史大夫萧翼那里,萧大人连看也没看,签了字就递上去了。

    在等候上边回复的时候,韩中丞就陪着鹞国公下棋,两个人对面而坐,茶水饮着,执黑执白,你先我请。

    樊莺在外头急得火上房,不知道高峻在里面滋润得很,估计鹞国公要找个女典客,这要求也能被满足。

    鹞国公不会下棋,第一盘连棋眼是什么都不知,输得一塌糊涂,韩中丞想让一让都不知从哪头让,一个劲儿说“承让。”

    几盘过后,鹞国公输得就少了,等到御史大夫萧翼赶过来的时候,韩中丞正输得满脑门子汗,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御史台下分三院,台院,供职的是侍御史,殿院供职的是殿中侍御史,察院供职的是监察御史。御史台的首官便是今日来的萧大人,是个正三品,但年纪真不小了,已经六十五岁。

    韩中丞连忙给鹞国公引见,说这位萧大人可不简单,早年便“智取兰亭序”,完成了别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深得陛下的赞许。

    萧翼不停地客气,摇着手说不值得一提。

    他原名萧世翼,是梁元帝的曾孙,因避贞观皇帝讳,将“世”字去掉了。皇帝酷爱王羲之的字,手里有不少真迹,唯独没有兰亭序。

    传说此贴在一个和尚辨才的手中。但辨才说什么也不承认手里有兰亭序贴,面对皇帝也不承认。

    房玄龄向皇帝举荐萧翼,萧翼乔装成书生,到了辨才的寺院,与辨才吟诗抚琴,惭成莫逆,辨才曾多次试探对方的身份,也没发现什么可疑。

    久而久之,二人相见恨晚,萧翼拿出王羲之的一幅杂贴请辨才鉴别,辨才说,“倒是真的,但贫僧这里有更好的,”

    萧翼故作不信,辨才登了凳子,到房梁上打开一处暗格,将兰亭序拿了出来。

    这件事,其实萧大人总觉着做得不大磊落,辨才虽然没被皇帝怪罪,还得了许多的赏赐,但这个和尚没过一年就去世了却是真的,也不知临死是怎么骂他的。

    这么多年了,大概连皇帝和众同僚都认为,萧翼的突出才干就是骗人,所以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萧大人,一直就是在御史台骗骗人、骗骗口供,就连仕途都耽搁了。

    那么,当着并未罢职的人精鹞国公,萧大人就更不便提这件骗人至死的往事尽拣真诚的往上招呼,还怕人家存有戒心呢!莫欺少年智!

    萧大人有话直说:御史台拿上去的结果,送到温泉宫以后皇帝不满意,让御史大夫,也就是他主持着再查。

    鹞国公说,“查吧,高某还是那些话。”

    萧大人说,“那本官就还那么写……韩中丞,你你再将上次的奏章誊抄一遍,本官签字就是了。”

    高峻看萧大人说的真诚,有些不落忍,想对他说,让他去找李士勣了解一下,因为李士勣拉着高审行出城一趟,高审行就疯了。

    但最后他忍下了,因为这会牵出樊莺送进来的口供,还不到时候。查去呗,让李士勣来查才好呢!

    韩中丞将奏章再抄了一遍,萧大人不急着往上送,也与鹞国公下了两天棋,输多赢少,等太子李治再看到这份一模一样的东西时,又六七天过去了。

    ……

    鹞国公终于结束了在御史台的、悠闲的、被“讯问”的日子,正式移交给了大理寺。看来,不把鹞国公的真实身份查个底掉,皇帝不会罢休。

    大理寺日常是在刑部的指导下办案,谁都知道,连刑部都是在尚书令的手底下做事,这该怎么查?

    御史台有大狱、大理寺有大狱、刑部也有大狱,可是大理寺的官员们私底下打听了,鹞国公在御史台连大狱在哪儿都不知道,净下棋了。

    连上级部门刑部尚书刘德威这么铁面无私、一丝不苟的官员,对鹞国公这件事都不发一言,那别人要怎么查?

    跟一般人还可动动刑,喊喊堂威,可刑不上大夫,还是个正二品的上大夫,还是个没被罢职的上大夫。

    如果皇帝有话,那么给上大夫扒皮也成,关键是皇帝表面上气势汹汹,却连长安都不来,那些成套的刑具掂在手里除了累人,没别的用处。

    最后还是鹞国公发了话,他要入大理寺狱!

    执法部门要有执法部门的威严,不能再这么含含糊糊的了,姓高的不搞特殊。

    于是,大理寺的官员们亲自带着人、挑了合乎尚书令品阶的头等监房,里里外外地打扫干净了,请鹞国公住进去。

    然后再派人去永宁坊鹞国公府,将三夫人樊莺接到监房里来。

    这个可不是搞特殊,够一定品阶的官员入狱,家眷可有一人入侍,白天晚上都可住在里面,当然住闷了也可以出去。

    樊莺一进来,先上上下下地、晚上又里里外外地将师兄检查了一遍,一点毛病没有,她这才放了心,又把这些天外头的情况从头告诉了一遍。

    听了褚大人表示过的、对“师兄”一句的疑问,高峻没有责怪师妹,这些天她压力最大,也最累。

    不过他说,“是脓总得挤,其实你去找褚遂良也没什么不好,我们正好认清一个人,不然总是亲得没法儿,真来上一口躲都躲不开了。”

    樊莺问,你真的不怪我?

    高峻道,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哪会怪你!
………………………………

第1163章 师兄说势

    樊莺说,“我把褚遂良送的珊瑚珠扔还给他们了。”

    高峻有些心疼这串珠子,但师妹这样有骨气的举动还是要支持,“扔给他吧,从此我们泾渭分明也好。”

    樊莺说,“皇帝听说了高府这件事,气得吐血,我随长孙大人去温泉宫看望皇帝时,把黄莲珠送给皇帝了。”

    高峻像让人揪了心,埋怨道,“你呀你,怎么这么不会过日子!那是值多少钱的东西,几乎可保我们一家无病无灾、平平安安了!我一听说,都要气得吐血了,看你拿什么来治我。”

    樊莺道,“师兄,你要有危险,我要黄莲珠干什么呢!”

    她看到师兄极为心疼的样子,才说,“不过皇帝说,只要他病好了,便将黄莲珠还给我们,而且还保我们一家人完整的出京。”

    高峻道,“就、就这点承诺?他可真大方!”

    又翻着眼皮子说道,“他既敢打这个保票,我还有什么不敢折腾的?”

    樊莺问,“怎么折腾法?”

    监房里也无外人,只有他们两个,高峻便把身份风波出现后,所有涉关人的心态及可能的行动给师妹一一道来。

    眼下心里最美、但也最不踏实的人是英国公李士勣。

    这件事出现后,停职的停职、罢职的罢职,只有李士勣升了官。

    但李士勣的好处得自于阴谋,永宁坊一天不彻底倒下,将来尚书令还在他顶头上,他岂能安心?

    因而,李士勣会在这段时间里拼命挖永宁坊的短处,不遗余力地将事闹大,让永宁坊不得翻身。

    而他能够施力的人便是高审行。

    最失落、也是最不甘心的是高审行。

    高审行这个人志大才疏,视功名如性命,如今把老底都祭出去了,反而鸿胪卿的职位没保住,还被皇帝一撸到底,兴禄坊上上下下没人给好脸色,他最失落。

    而且他只是大白着口地讲出来、鹞国公不是他儿子就成了?

    高峻说,高审行面临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他得举出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话,不然便是藐视朝堂。

    他若说以前的证据,为什么事情拖到此时才提出来?隐瞒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在欺君?

    他若说近期的证据,反正高某是没地方给他找去,他与李士勣在一起的证据,我这里倒有一份。

    这样一来就连李士勣也要防着高审行了。

    高峻笑着对樊莺说,“你此时再看看,李士勣既要利用高审行,又要防着高审行,他累不累?如果高某再给他添点乱,不信他不忙中出错。”

    在这件事件中,最蠢蠢欲动、要伺机而行的是褚遂良。

    高峻说,师妹你要是不去找他,我还一直认为他是站在永宁坊这边的,这下子可是什么都看清了。

    褚遂良以往装得多好啊,莺侄女长、莺侄女短,黔州抗旱他远在杭州都拉钱过去,但永宁坊才一摊上事,莺侄女就成了樊夫人了。

    高峻说,此人眼里可没有朋友,只有他自己的好处,赵国公如果没有那个地位,你以为褚遂良会事事看赵国公的脸色?

    因而,在这件事件当中,真正要有所图谋的恰是褚遂良。

    他眼下已经是中书令、是挂名的宰相了,但不会知足,焉知他没有瞧着尚书令的职位流口水?

    要达到这一点,那么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都是他要谋算的对手了。

    此人置身于鹞国公身份迷局的事外,哪一方也牵扯不上他,他若行事起来才无所顾及!

    只不过这个人可比高审行把握多了,想让他冲出来,必须让他看到光亮才行。

    樊莺黯然道,“你这么一说,仿佛我们一处有利也没有了,我心乱了,而你都让人关到了牢里,居然还这么头头是道。”

    高峻笑道,怎么没有?谁的朋友能有高某多呢?

    鹞国公说,支持永宁坊的人多的是,薛礼把着太极宫、大明宫两处大内的后门,皇帝一天不下决心搞我,就一天下不了决心动薛礼,他一天不动薛礼,高某就知道皇帝一天不会狠搞我……

    樊莺笑道,“都让人关到监房里了,看把你能的!但薛大哥我看出来了,他是个可交的朋友,不知他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好。”

    高峻道,这个不必你操心了,从送缠莺剑的举动上,我便看出薛礼不是白给的人物,他自会知道稳扎稳打,身不摇、站得牢,不会明着偏向任何一方。

    还有两个重量级的人物,高峻说,他们居然都是站在高某这边的。

    一个是赵国公长孙无忌,以往高峻在赵国公府的投资都没白搭,只凭长孙润与永宁坊的渊源,赵国公想都不想,都会挺身站在永宁坊这边。

    赵国公府大公子长孙冲在他的公主夫人死后,上升的势头几乎没有了,赵国公的希望都在么子长孙润身上。

    李士勣回任兵部尚书,最不爽的当是赵国公,因为他挡了长孙润的道。

    另一个注定会支持永宁坊的人是江夏王李道宗。

    这是与高峻的交情是处出来的,而且自高峻上来之后,江夏王与心狠手辣的长孙大人明争暗斗不见了,两人的关系大有好转。

    非但如此,李道宗的势力在北方五牧、在辽州都有所回升,你说他会打心眼里支持谁?

    樊莺道,“要不我怎么喜欢和你在一起呢,眼前本来一抹黑、连脚都不敢迈了。但让你一分析,我就觉着又有奔头了,大有奔头。”

    高峻道,因此说,凡事一出来,不是看你的腿能跑多远,而是看你的目光能看出多远去。

    他让樊莺再去褚大人府,去搞搞事。

    眼下最该动一动的是褚遂良,他可不能再端着弩弓躲在后边了,想射谁射谁,万一失手了呢?得让他跳出来。

    樊莺说,我才不会去,去了生气。

    高峻说你得去,不然你抛珊瑚珠的举动,不是将什么事情都挑明了?幸好你没把珊瑚珠子丢到褚大人的脸上,这就还有转圆的余地。

    不然,就等于将永宁坊与褚府的敌对挑明了,难道你想让褚遂良现在便将弩箭对准师兄?

    樊莺说,“那……我还是去吧,去了怎么说?”

    高峻说,我们不能把这串珊瑚珠子白扔了,将来万一不得不离了长安,我们一家用那副珠子买两座山都够了,岂能便宜了他们!

    “你去了就说,心里有事走得匆忙,又是晚上,珊瑚珠链子丢了也未觉察,但总算想起来了。”

    樊莺道,“可我看褚夫人那副样子,八成会装哑叭说没看到。”

    高峻道,“没关系,让褚大人向她要。你此次出手,既拿回我们的珠子,还暂时避免了一个敌人,还让褚遂良帮我们把事搅和起来,是一举三得。”

    说着,鹞国公从腰带里抠出樊莺得来的证词,交给她道,“把这个给褚大人带去,换回我们的珊瑚莲子。”

    他说,这个证据李士勣、高审行都想要,可高某偏偏谁也不给,就给不嫌事大、又不涉其中的褚遂良,他会将此证的用处发挥到最大。

    鹞国公猜测,褚遂良极可能带着这份证据,去一趟兴禄坊鼓运他们与英国公的矛盾、再去赵国公府秀一秀在此事中的存在感,最后还会去求见太子。

    如果能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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