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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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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不可不给知情人一个交待!不然礼义何存!”

    李治道,“那么褚大人你便细致地察,务必给寡人一个准确的交待!”

    皇帝在温泉宫,气得面色铁青,用黄莲珠死死抵住胸口。

    反正现下诏书、现嫁故太子妃,就有些明摆着偏袒马王,豁出皇家的脸去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就来他个生米熟饭又能怎么着!

    高峻在监房中不留一个活口的用意,皇帝比谁都懂,在他已知自己皇子身份的前提下,储位之争完全可以是你死我活的,留一个活证可以将该挖的都挖出来,但他没有。

    皇帝不发话,不制止,查去吧。

    随后的结果竟然又一次将皇帝震惊了,按着外宫苑总监苏殷所请,太医署、奚官局出了四个最有经验的稳婆,共验苏殷仍是处子之身!

    英国公、褚遂良、赵国公都不信!

    太子李治也不信!

    皇帝更不信!

    据说瑶国夫人柳玉如乍闻此信,竟然在公堂上抱住鹞国公,狠狠地啃了好几下。这么说,那次她与樊莺、崔嫣三人,在牧场西村公事房、将峻和苏殷两人堵在屋子里也是虚惊一场了。

    鹞国公也当众、对柳夫人愁眉苦脸地说了五个字,“我是真不敢。”

    “但夫人,你怎么这样神呢!知道有这一天!”

    柳玉如说,“不是我神,而是侯将军犯事之时,我已将有些人的嘴脸看了个真切!他们为了一已之私,翻脸可比翻书还快。”

    到了这时,苏殷还能说什么呢!

    赵国公听了柳玉如的话,当时就看了褚遂良一眼。

    武德九年,皇帝、皇后带着六万人、在渭水边迎拒突厥四十万大军时,侯君集挖苦褚遂良的话是有些狠了。

    但这并未影响到褚遂良一见侯君集便笑脸相迎。

    整整十七年之后,贞观十七年,当侯君集因李承乾一案犯事时,褚大人可是咬一口、一嘴的血啊!

    可是这次,褚遂良咬到铁疙瘩上了。

    三月甲子,皇帝有诏:鹞国公,尚书令,总牧监高峻加特进衔,即日起回尚书省都堂理政,总管六部。

    故太子妃苏殷依皇命正式嫁入永宁坊,成为鹞国公第八位夫人。
………………………………

第1175章 都护揭短

    柳玉如满心欢喜,去信黔州、夏州,让该回来的都回来,永宁坊隆重请酒,庆贺外宫苑总监新婚之喜。

    朝中大臣有些接到了请帖,被邀出席,有的根本没接到请帖,却仍旧送礼单过来,李士勣、褚遂良就属于此类。

    柳玉如倒是收下了东西,但送礼人一走,东西全让她扔到大街上去了。

    台州苏刺史路远未到,长孙润和高尧、高峥是座上宾。罗得刀也在,鹞国公说你别回去了,把夫人接过来,去礼部找于志宁做个郎中,这事就定了。

    道空长老与赵国公、江夏王坐了首座,兴禄坊每一家都有请帖,只有老六高慎行到场,别人都没到,就不丢人了。

    洞房花烛夜,鹞国公没必要再省着什么,酝酿的太久了!原来这个故太子妃也是徒具其名,怎么这事儿全让他摊上!

    喜事办过之后,柳玉如有些焦急地问道,“怎么只加了特进、而不公布封王,我担心夜长梦多!”

    高峻猜测,温泉宫只是在等“脐王千岁”将谢广带过来,等呗,难道还在乎这一时?再说西州离这里也没多远。

    ……

    脐王千岁很快到了西州,先去牧场旧村里招摇了一把,走时的温汤管事,回来的亲王,旧时的街坊最好都见一见,这叫衣锦还乡。

    在蚕事房,脐王掸着一尘不染的袍子问丽容:

    “怎么样?你命就是不好,本来有机会摆在面前,你瞪着眼不见!高峻脑袋捌在裤腰里拼杀,五六年才熬个正二品,本王一步便高过他!”

    七夫人不理他,“王爷你还不快去沙丫城办事,脐王妃一定连眼都望穿了、大开着房门接你!”

    脐王对丽容道,“哪个亲王没有个正妃、侧妃?只要你有句话、点一点头,脐王正妃稳把稳是你的。”

    丽容说,我消受不起,也许再过些日子,鹞国公便来人接我回长安了。

    曹大恨恨地说道,“你死了这份心吧,眼下他自身难保,还顾得上你?别说回长安了,永宁坊有多少位夫人都逃出长安了,你好好想想,何去何从。”

    丽容急了眼,因为长安的事她早听说了,只是担心也不便回去,当时拉出刀来、立着眉毛说,“再敢说一句永宁坊的坏话,我拼出命来先砍死你!”

    曹大深知,丽容真下得去手,虽说护从多多,但好男不跟女斗,马上走。

    他不回沙丫城,先绕道去龟兹一趟见大都护郭孝恪。他倒要看一看,堂堂的郭孝恪见面后、肯不肯给他鞠个躬。

    郭孝恪总算知道忙是什么滋味了,兵力捉襟见肘,戒日国的俘虏又不安定,那些象群又将厩房掀翻了几处。

    脐王驾到的时候,郭孝恪正在龟兹城外杀象,一下子杀四头犯了事的,来个杀一儆百,他要把象肉送到筑关的工地上去。

    一见曹大胸前的青玉,郭大人一愣,这曾是他眼见着、这个高峻从那个高峻的身上摘下来的,高审行早该识的此玉,怎么不点破?

    郭大人拱手道,“脐王千岁衣锦还乡,难道是来接你的母亲和兄长?”

    脐王撇着嘴点点头。

    哪知郭孝恪忽然轻轻地哼了一声,“脐王可真是有情有意之人,明明已认了故皇后为母,还不忘记做饭的婆子!”

    说完,吩咐都护府摆宴,隆重招待脐王,有什么事也先放放。

    郭孝恪在酒席间言辞恭敬,当众盛赞脐王有亲王之姿,准头真方正,眼睛真是有神,坐如泰山压顶,连谈吐也很有气势。

    脐王认为郭大人是终于说了真话的,郭大人又问皇帝陛下认子的经过,曹大就将那块青玉再摆了一遍。

    郭孝恪问,“难道陛下只凭此玉,便认定殿下是他的亲生子么?”

    脐王道,“那还有差?赵国公——本王亲舅也一同验过,玉可不会假!”

    郭大人沉思着,说道,“王爷,不是郭某话未提醒你呢,向来皇家定储有立长一说,脐王年长过李治殿下,但谢广……不不不,应该是李广殿下却又年长过你……将来恐怕不大好办!”

    曹大紧张地问,“郭大人,本王其实一向都认为,你才是大唐最最有头脑的官员,不知有什么贴心的建议告诉我?”

    郭孝恪琢磨着,好一阵子才道,“郭某虽然于内心中是倾向着脐王的,试问你兄长脚上缺趾,便与李承乾跛足大同小异,本来……是不大会被皇帝陛下考虑,人君必要身全,哪该有缺陷?”

    “但是呢?”

    曹大迫切地问道,“郭大人的话我信,因为在温泉宫,本王亲眼见到父皇袍内身体发光!”。

    郭孝恪说,“但是,汝兄虽然缺趾,又与承乾大不相同,承乾走路之态,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是跛的,而李广殿下穿上鞋子,又有谁能看出来?”

    曹大有些坐卧不宁,郭大人再咂着嘴,说道,

    “要说你们兄弟之间比较起来,尊兄无论品相、还是文采可全都占优!试问尊兄五步而成回环诗,就连曹植在世也不能比,郭某更是自问不能!”

    曹大目光飘忽,郭孝恪心中暗哼,举杯邀脐王饮酒,但脐王浑然未觉。

    郭孝恪说,“更不要说尊兄在金矿上,只凭一人之智,便一举挖出了潜藏弥深的盗金之贼,试问,连鹞国公高峻也容易做到!”

    脐王哼道,“鹞国公,他算什么,本身便是个冒名的,听说他是侯君集的长子,却娶了侯君集的侧室柳氏。”

    “难道高峻就承认了?”

    “非但承认了,还不当回事!真不知天底下还有这样脸厚之人,假冒也冒的这样理直气壮!”曹大道。

    但他更担心着将来的立长之事,又问郭大人见解。

    郭孝恪下了决心,说道,“脐王新入长安,怎么也比尊兄有个脸熟的优势,如果再有大功,那便好多了!”

    曹大问,“本王能有什么大功呢。”

    郭孝恪道,“郭某早年曾有一件昧心之举,是有关高峻假冒的!为了脐王殿下之功,郭某便供认出来,写封信你带回去,鹞国公一案久拖未决,脐王出马一锤定音,岂非大功一件?”

    曹大欢喜道,“那还不快去写来?”

    郭孝恪离席,到后边的书房坐下,铺了纸、提起笔,一时心潮如涌。

    从高峻的表现上,再从一生一死两个高峻的相貌、年纪极其相似上看,这才是双胞胎该有的样子。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青玉竟能定亲王。

    而郭孝恪知道,这块青玉正是死去那个高峻自幼佩戴着的!

    他有个预感:鹞国公高峻绝不是侯府中人,而这项指控对高峻来说,恰恰是最致命的。

    他还有个预感:如果承认了欺君,自己的官宦生涯是真的该结束了。

    既然已欺过一次,那么为了可能的真正的皇子,何妨再欺君一次呢!他咬咬牙,提笔写道:

    “陛下,罪臣,安西大都护郭孝恪百拜!贞观十七年腊月,阁老高俭之孙、鸿胪卿高审行之子,时任柳中牧场副监高峻,遭蹄丧命。

    “臣愧对阁老托付,怕受责难、惜职忘义,不敢言明!恰巧有岭南刑徒侯骏与柳玉如到柳中牧场,此子与亡者形神俱似、年庚相当,且对臣说他是侯君集长子。

    “但臣与侯君集私交甚厚,早知此子非侯将军亲生。臣为掩过,密言于侯骏,称他才真正是高府公子,令他佩亡者之青玉,代替亡者继任副牧监……”

    郭孝恪承认了早年的欺君,但又撒了一次谎,因为侯君集并没有同他说过侯骏的身份。但是,为了从根本上替鹞国公撇清,他豁出去了!

    写完了,没有犹豫,找了结实的函匣装好,又一连在开缝处烫了好几道火漆,这才托着出来。

    脐王千岁早等不及了,接匣在手,听郭大人叮嘱道,“本官有确凿证据,揭露鹞国公实属假冒!脐王只须面呈陛下,便是打假、揭奸的不世之功!”

    曹大问,“但因何这样密密扎实地封装?再说本王一向知道郭大人与鹞国公交厚,怎肯想起揭发?”

    郭孝恪赧颜应道,“郭某惭愧!脐王只要处置好了尊兄之事,将来必有极大可能立为储君,试问,郭某是要替个假冒的想呢?还是替储君想?”

    这话曹大不怀疑。

    郭孝恪再道,“可怜天下父母心!长子待诏早有风闻,可能会提任到兵部尚书职上去,但以本官看,鹞国公对这件事……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本官助了殿下,将来还有求于殿下呀!”

    “至于火漆封匣之事,殿下难道不知?只要这样,陛下才不会怀疑此信中途有人过手,才会更加确信殿下带回的,正是原汁原味的证据。”

    脐王千岁让郭孝恪唬得,感动莫名,“大人情意,本王记下了!本王把话放在这儿,只要本王再进一步做到储君,郭待诏便不仅仅是个兵部尚书,而是尚、书、令!”

    郭大都护恨不得都要给脐王殿下跪下了,但被脐王死命地拦住。

    他对郭大人道,“沙丫城的正事还很多呢,本王这就去了!狗富贵不想忘,郭大人请放心,本王怎么也比……强吧?”

    想不到这句话还有这么个解释,郭大人忍住笑,一直真诚地送到龟兹城外,与曹大挥手而别。

    认了一件欺君,同时再欺君一次,在同一封信函中。

    自此,郭孝恪一连几天恍恍惚惚,想像着皇帝见信之后的反应,再将信中每一句话、放在他所猜测的、鹞国公一案中去比对。

    他认为,自己提出的案中的各种假设,高峻都能借由这封信自圆其说,郭大人这才稍稍放心。

    至于自己的荣辱,他就不想了!也想不清楚,但郭大人坚信,鹞国公才多半是真正的皇子。

    接下来,郭孝恪想到,他已多日没去牧场村了,那些戒日国的女俘,眼下是个什么状况总得去看一看。于是吩咐郭待诏照料着这边,他起身。

    其实在牧场旧村,还有个女人是他更想见的,就是那个自请走出高府、与高审行一刀两断的崔颖。

    自高审行与高峻撕破了脸、崔颖自请出门之后,这个念头就一直隐隐地在郭孝恪心头浮现,无所抓凭。

    待诏夫人、儿媳柳氏说过两次想念崔夫人了,郭大人派人去接了两次,崔夫人都未走出牧场旧村一步,郭孝恪担心她有什么离不开的大事,或是病了。

    这才是他此行不能明言的初衷。

    旧村之行,居然是这样马不停蹄的迫切。

    一路上郭孝恪只有口渴、饥饿时,才令护卫们稍事停留,然后接着赶路。

    但离着牧场旧村越来越近,连护卫们都看出,郭大人神色渐渐迟疑起来。

    直到鹞国公府大小姐甜甜、和高舍鸡在街上玩,老远地朝着他们的阿翁跑过来,牵住郭大人的手、要领他去见婆婆,郭孝恪脸上才现出释然的笑容。

    崔夫人还是那样令人牵挂的样子,而且人也略为消瘦,两人谈及郭大人的幼孙,郭孝恪顺着话题邀请崔夫人去龟兹城。

    崔夫人沉默着,许久以来头一次正视着郭孝恪道,“我发过誓的,只要迈出牧场旧村一步,我便不姓崔……”

    郭孝恪一愣,随即笑道,“你可真行!人岂是凭着姓氏过活?不姓崔就不姓崔,何必画地为牢!”

    他与崔夫人谈到了交给曹大的那封信,对她道,“郭某已自认了欺君,早将个人的荣辱置之不理,将来也许我就是个老农。”

    崔夫人吃惊地再次盯住他,仔细端详着道,“你可真能拼命,敢拿着正三品大都护当个甜甜的糖人儿!”

    甜甜听了,望望郭都护的脸,问道,“糖人儿在哪里,你脸上有吗?”

    郭孝恪鼓起勇气道,“如果能有个不知姓什么的农妇,我脸上自会有的!本官能有认罪的胆量,难道会挚不住一个农妇!”

    崔夫人的目光亮而复暗,喃喃道,“这岂不是正叫高审行说着了!”

    郭孝恪道,“怎么不得让高审行说对一次?”

    崔氏道,“不过我猜,如若郭大人真做了农夫,那也算天底下少有的,自会有不知姓什么的农妇去找你的。”

    又补充道,“我是为着女儿,才自揭旧疤,这已是十分难堪了……而你不知强我多少倍。便是作了农夫,也还是令人敬佩。”
………………………………

第1176章 西域伏危

    郭孝恪哈哈大笑,“果然是天下罕有的奇女子,这个农夫我做定了!我要带这个不知自己姓什么的农妇、去没人认得的地方开荒!只要有她在郭某身边,什么三品功名、世俗毁誉真如粪土尔!”

    高甜甜和高舍鸡大眼瞪小眼,两个孩子不知大人说的什么,而郭孝恪仍旧大笑不止,崔夫人嗔道,

    “我说什么了,让你这样笑!难道农妇只该为女儿、不要为自己而活?”

    郭孝恪走后,崔氏回想起两人云遮雾罩的对话,暗自惊讶自己的大胆。

    她一向自认为,原来的崔颖可不是今日这个轻薄的样子。

    而原来的郭孝恪居然也不是今天这样,他没称呼什么“贤嫂”,她是头一次见到自揭了致命短处、面临削职之患,还能这样忍不住放声大笑的人。

    若是换上高审行,说不定早就寻了短见。

    “我管他呢,这也就是个玩笑罢了,苦中作乐,当不得真。”

    即便是玩笑,也让她感觉到少见的乐趣。身上有劲儿,崔颖招呼着甜甜和高舍鸡,“我们去桑林作农夫呀”,两个孩子立刻拥护。

    娘三个扛了大小三柄花锄,说说笑笑、脚步轻快地往桑林走去。阳春三月,万物复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桑林又泛起一层朦胧的绿意。

    人不轻狂,原来是没碰到令其心动的人。

    ……

    沙丫城赤河金矿,管事谢广遵循着礼节,一板一眼地拜过了脐王千岁,脐王千岁这才降下身段上前掺扶,“皇兄,不须这样多礼。”

    谢广道,“但是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曹大道,“这都是命!你别的不用想,认命就是了,我们是父皇早年遗失的一对双胞胎,这次本王到了长安,便是认祖归宗去了。”

    金矿管事问,“认祖归宗?母亲怎么从来没有提过,难道母亲一直隐瞒着我们兄弟两个,原来早年她还与皇帝有过一……一……”

    脐王说,“对,就是腿的问题!正经说是脚!你脚上的毛病太大!而且我们的母亲是文德皇后,她早就死了,除此之外哪里还有母亲?”

    婆子听说二儿子从长安回来了,令奴仆们赶了车子拉她到金矿上来,一进门,正好听到曹大这句话。

    她上前骂道,“你个忘八羔子,从哪里整了这身皮回来,便连你娘也不想认了,早知道这样,一生下你便塞在尿桶里溺死!”

    当着手下,脐王被骂得勃然大怒,脸上红白相间,王爷轻蔑地眯眯眼睛,对婆子说道,

    “乡野村妇,不可调教,本王念你早年抚养我们兄弟的恩情,这次来接你入长安享受的,你还这样骂我!再出一句声,信不信我掌你的嘴?”

    婆子直着眼睛不敢再吱声,曹大再道,“你们老的有驾破车子坐、有个人捶腿,小的有个九品的纱帽翅、有两个跟班就心满意足了,却不知正三品的中书令见到本王也跟孙子似的,这是什么感受?”

    娘两个猜不出他说的是什么感受,但感受到了脐王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婆子小心地对儿子说,“去看过……王妃了没有?最近她可是大变样。”

    曹大哼了一声,“就那个泼妇,如何有资格做王妃!她要是往太子妃跟前一站,就是屎克郎拱花根!本王早晚要纳个像样子的正妃。”

    谢广道,“兄弟,富贵不易妻,不然没好。”

    曹大道,“闭嘴,天天看着个泼妇,做了亲王有什么乐趣!再说这也是亲王的脸面!妻子如衣服,皇兄你还有两套袍子呢,亲王反倒不许换一换。”

    晚上脐王大摆酒宴,泼妇不得入席。

    酒酣之际,脐王许给他的“养母”、以前在高峻家做饭的婆子一套长安的好宅子,和三十个伶俐的丫环。

    许给皇兄谢广礼部侍郎之职。

    初步许给皇大嫂一个县君,“再高的台面真不大好上,你们不知国夫人是什么品色没有关系,想想丽容那个出色的人品,也才是个县君而已,皇嫂也就不敢想更高的了。”

    这已经很不错了,婆子虽然对养母的新身份有些看法,但长安的诱惑实在令她向往,三十个丫环!这得怎么支使啊!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而皇兄谢广一直有个匡扶社稷、青史留名的理想,汉有飞将军,唐有李侍郎,一文和一武,大号叫李广。

    正四品上阶的礼部侍郎,直接迈过了五品高官这条线,正经的高官了!如果再加上自己的才学,青史留名不会再是个空想了。

    谢广喝得高兴,眼前渐渐朦胧的灯光杯影,化作了长安街头车水马龙的热闹。慢慢的,礼部侍郎不知身在何处。

    等他醒过来时,已经万籁俱寂,头顶是墨色的夜空,群星闪烁,耳边是谢广熟悉的、冶炉上鼓风木箱很有节奏的“呼――咝,呼――咝,”的声音。

    灯火通明,人影晃动,可今天根本不是开炉熔金的日子。

    皇兄谢广得问问是怎么回事,虽然他马上要离任、去做礼部侍郎,但违制开炉仍是要管的。

    他欠了欠身子,发现自己被三道皮带死死地扣在一条长凳上,一动也动不得,腿也被人大字劈开、分别用皮带扣住。

    “来人!这是要干什么?!敢这样对本官!是谁让你们开炉的!”

    有个炉役回道,“大人,这是脐王殿下让开的炉。”

    “他让开炉自可开,但你们绑住本官做什么?这也是他吩咐的?”

    炉役没有再理会,因为坩锅中的金汁已经滚沸了。有纷踏的脚步声借由凳脚传导过来,谢广扭头看,他的兄弟曹大,带着几个亲王卫士到了炉场。

    他往那一站,离得谢广远远的,足有七八步远,“准备好了?”

    他的皇兄惊惧地问道,“兄弟,你这是要做什么?”

    脐王面无表情,沉声说道,“我说过,皇兄你最最令人不放心的,便是腿的问题,挺过这一下子,你才能算作亲王。”

    谢广不知他说的什么,而脐王已经挥挥手吩咐道,“开始。”

    有个炉役抄起架子上的一根长竿舀金勺子,走到金炉边舀起满满的一下子金汁,走回到金矿管事谢广的身边。

    谢广那条有五根健全脚趾的裤管已经被撩上去了,小腿在外边露着。他能感觉到金汁的炙烤,但没有意识到兄弟要对他做什么。

    “倒。”脐王吩咐道。

    炉役的手腕子一翻,白赤的金汁倾泻而下,浇到未来的礼部侍郎赤着的右脚上,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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