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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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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遂良已经听出了点门道,她是想江安王这片花叶,时不时地见点雨露,也让它在金徽皇帝眼中水水灵灵的!这便没什么难度了。

    大唐群王荟萃,能作这般心思的还真不多!

    一位王妃大老远的从许州跑到长安来,就为了这件事。而褚遂良此时,却丝毫也不觉得江安王缺心眼儿。

    洪州的规格在那儿摆着,远非一般的州府。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考虑洪州人选时,金徽皇帝的脑海里不可避免地、要将天下诸王过一遍筛子。

    李元祥这是既不想离开许州、去地处江南的洪州,还不想落于人后,更不想像李元婴那样耍着不去赴任!这是典型的又要做那啥……又要竖牌坊。

    褚大夫连忙起身施礼,“看王妃这弯子绕的!成心要耽误下官款待王妃的家宴了!褚某已经明白了,王妃回去后只管让王爷放心!”

    而王妃则立即起身告辞,她的目的达到了,不便在褚府久留。

    再说送出这么多的东西,她可从没想过用一顿饭吃回来。此行忙而不乱,从到达褚府至离开,这段时机选的也不错,正好将褚遂良堵到了家里。再晚了的话,一位王妃从褚府带着酒气出来……那像什么样子?

    这次长安之行并非李元祥的主意,而是王妃执意如此。在商量这件事时,李元祥赌着气对妻子说,

    “本王不去!让本王给他送东西,传出去丢不起人!再说姓褚那家伙翻脸比翻书都快,鹞国公身份一案你没忘吧?本王不送,他还许想不起本王来。”

    王妃越是说明此行必要,李元祥大脑壳晃得越欢,王妃还有最管用的一招,她站在心宽体胖的江安王面前,身体越发显得娇小妩媚,将腰一插、杏眼一瞪,说道,

    “老娘是为着自己么!若不早作些打算,陛下兴许看不到李元婴,但就你这个腐败块头,躲到城门楼后边还能藏的住?真让你去洪州时你便自己去!别指望我跟着!”

    李元祥说,“你去了千万别对那老小子低三下四,千万别在他府上吃饭,也别忘了提醒他,本王是皇帝叔叔,礼也不是本王送他的。”

    李元祥在长安有旧王宅,在回府途中,王妃看到街上有一位官员风尘仆仆地骑马经过,心里嘀咕道,“孔贞……他这么晚了,不知要到哪里去。”

    王妃见到的这人五十来岁,是曹州长史,若说别处的长史,江安王妃可能不认得,但曹州离着许州并不远,许州的济阴县正与曹州搭界。

    王妃低声吩咐一个跟班,“你去跟着孔贞,看看他去谁家。”

    下人去后,王妃暗道,曹州是李明的地盘,看来他也坐不住了。难道这个人也有什么想法?

    李明是贞观皇帝第十四个儿子,母亲却是巢王妃,他封了曹王后便被先皇过继给了巢王为子。以江安王妃看来,谁都可以想一想洪州,唯独李明不该想。

    曹王李明已经不算贞观皇帝儿子了,他的名份是巢王――也就是李元吉的儿子,但他的封地却一点不小,曹州六县人口七十二万,坐于中原腹地,难道他还不知足?

    很快,派出去的人便返回来向王妃回禀说,孔贞去了赵国公府上。

    如果连曹王都想踊跃去洪州,那么江安王表个态更是必须的。王妃此次的褚府之行,就更显着必要。

    御史大夫其实只是在关键时候、替李元祥说上一句话,于褚遂良来说只是发个声,没什么紧要,但对李元祥却大不一样,她觉着不论送多少礼都值得。

    ……

    日子离着大年已经很近,转眼剩下最后五天了。这是金徽皇帝上位后的第一个大年,但同时也是贞观皇帝驾崩的头一年。朝臣们已经思考今年这个年要怎么过,以备皇帝万一问到。

    同时,洪州之事也没个定论,这也不是金徽陛下的行事风格。腊月二十六日早朝,皇帝听取了太常寺的迎年安排,基本上都点了头。

    年前的这些日子里,皇帝要南郊祭百神,北郊祭地,祭昊天上帝于圆丘,腊月还要到太庙上供,过了年,孟春第一个月的第一个亥日,要祭祀先农氏,祈求新年谷物丰登。

    接下来,褚遂良认为皇帝无论如何都要提一提洪州了。年前这几天,几乎每一日都有大的活动,每一项都要走马灯似地耍皇帝一个人,是该定一定了。

    他已事先安排好了御史台――他手下的一位御史,到时候看他的眼色行事。如果皇帝提到洪州,那么褚遂良按赵国公的意思举荐纪王李慎,而这位御史将按褚大人的意思举荐江安王。

    将李慎和李元祥两个人一并提出来,或许还会有其他人站出来举荐别人,李元祥便不会成为唯一一个人选,又露了脸。到时候赵国公自然会站出来给纪王殿下添把柴火,一切万事大吉!

    万一皇帝将目光落到李元祥的身上,那么褚遂良便站出来略略表示下反对,按江安王妃的意思说一说许州的紧要。

    这个安排是褚大夫在赵国公的意思之外自己加上去的,江安王妃送了那么重的礼,但所求却甚少,不求什么只求露个脸,那么这位美丽王妃的到访之事,褚大夫不必让赵国公知道。

    正想着,赵国公却站出来启奏了另一件事,
………………………………

第1300章 贵妃测字

    赵国公眨着眼睛想了想,又觉着不便发表意见,“陛下,此事复杂,又是皇族之事,微臣实不敢妄言。”

    皇帝完全是一副理解之态,同样眨着眼睛想了想,居然也不好立时决定,只好说了声,“此事缓决,待朕好好寻思一番再定。”

    说罢,皇帝仍然没提到洪州,一挥袖子示意散朝、挎着乌刀站了起来。

    人们不禁犯了嘀咕,眼看都快过年了,陛下仍不着急,难道洪州这么大的事要拖到年后去?

    散朝之后,赵国公慢腾腾往外走,皇帝越是不定洪州人选,他心里越是不踏实。他预感到皇帝在放下了李元婴之后,心中一定又在掂量另一个人

    ――此人有亲王之尊,是庶出长子,又有着不错的口碑,所差者只是个实职。皇帝若派此人去洪州,不论从手续上还是情理上,的确最为省心。

    有关吴王李恪和他的母妃,赵国公觉着,务必要尽快与皇帝说一说了,不然等皇帝开口说出李恪这两个字来,那么无论是谁,再要提出反对便有些晚了,一向言出必行的皇帝会不会为此恼火?

    恰好有通事舍人站在殿阶上传旨:陛下命赵国公即去宣政殿议事!

    长孙无忌不由自主、将两掌“叭”地一拍,心内暗喜,不知不觉中,他已从在太极殿拉着一帮老朽清议,又回到宣政殿参议大事去了!

    他不能像皇帝一般、直接从龙座上扭身往后门出去,因为除了金徽皇帝、以及皇帝特许,任何人都不能直接跨越龙座边的台阶。

    他只能被内侍引着、匆匆绕过含元殿旁边的含耀门,很快到了后一层大殿――宣政殿,皇帝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皇帝命内侍为赵国公看座,此处非含元殿那么正式,皇帝说,“舅父,你有没有察觉,最近不论是太妃、还是在藩的亲王,仿佛都没闲着……舅父可知是何原因?”

    赵国公回道,“陛下,因为洪州。”

    皇帝认可,微微点头道,“洪州因其规格,一向由亲王任职首官,朕自登基以来动天动地,但真正要动动天下亲王的,还就是这一回,也真是难怪!”

    赵国公笑笑说,“这才是最难的,先皇在安排这些子弟时,同样也没少操了心,最后总算面面俱到,即便有些人仍未能尽意,但清官难断家务事,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皇帝问,“舅父,依你这么说……朕的父皇在安排这些亲王、尤其是朕的那些兄弟时,即便有一些小小的偏颇,也未出什么大格……是不是?”

    赵国公猜到,皇帝陛下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接下来很可能马上提到李恪。皇帝在内心里八成会认为,先皇对李恪的处置是有些出格的――不然一个庶长子,怎么会有爵无职这么多年?

    赵国公抬起眼睛,以无比赞同的神色看着皇帝,正色回道,“是的陛下,至少微臣认为是这样!先皇一向重情重义,又深谋远虑,但凡德能可称者,先皇都有恰当的安顿。但也不排除有个别人,情义虽在,但于长治久安之大局不利,也只能忍痛搁置起来。不过,微臣认为这也算任何一位皇子应尽之份。”

    皇帝暗道,“朕这位舅父真不白给,他已猜到朕要说吴王,先把话给朕堵死了。舅父的意思极其明白:以贞观皇帝的重情重义,对每一位皇子的安排都比较恰当,但悬置这个李恪,不仅仅是感情上的事,而是考虑了大局。”

    赵国公看皇帝坐在那里,有一会儿不吱声,心说与其等你先说出那个人来,还不如老夫先抛出纪王李慎,于是说道,“陛下,有关洪州人选,微臣倒是有一个考量,不知……”

    谁知皇帝也不让他将话说全,半程空抬手打断道,“舅父,今日我们不谈公事,只谈家事,再说洪州之事远没有想象的那么急迫。”

    赵国公连忙站起身施礼道,“但是陛下,微臣是外戚,怎好……”

    “娘亲舅大。再说朕的父皇与母后之间何曾分过内外?自他们相遇,便彼此无猜,形同一人,即便有什么尊贵公主,也横不到他们中间吧?”

    赵国公再次抬眼看着皇帝,揣摩对方说出这话的用意,只见这个年轻人目光澄明,仿佛已经猜到自己的担心。

    而“娘亲舅大”这句话,更是让他心头一片温暖。联想到近期自己在私匿褚遂良地契、徐惠病重、崖州证供等一系列事件中的表现,以及皇帝对自己的宽容,不正印证了陛下的态度?

    堂堂的赵国公忽然鼻子一酸。

    原本心中极为坚定的那件事,此刻居然有了些动摇,兴许贞观皇帝担心之事,在金徽皇帝这里已不算个鸟事。

    皇帝尚年轻,但摆在他面前的大事一件接一件,都等着他去妥善处置,差一点都不行。那么,自己在李恪身上的这份执着,还该不该坚持?

    赵国公感慨道,“先皇同先皇后确实如陛下所说,他们彼此之间相伴虽短,但胜过了人间无数。”

    皇帝忽然受到感染,跳起来道,“朕感觉在宣政殿还是不适合聊家常,我们再到后边去坐坐!”

    就这么,长孙大人被皇帝亲自往后边领,两人又到了紫宸殿。

    殿内正有一位贵妃坐在那里捧卷阅读,赵国公乍见之下,已分不出她到底是谢金莲还是徐惠,但只从她手中捧的那卷《易镜玄要》看,谢贵妃大概也读不进去几个字。

    而此时贵妃已站起来、抢先对赵国公施礼道,“徐惠见过国公。”

    赵国公慌忙还礼,按着君臣礼节,正该他先问候贵妃。但金徽皇帝的神情,则完全是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并未显出半分奇怪。

    赵国公再看此时的徐惠,在安仁殿被虚弱和绝望折磨出来的、那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早就看不到了,代之以齿白唇红,目光明亮,人也比那时丰润了不少。

    她不用侍女,而是亲自动手为皇帝和赵国公两人泡了茶,赵国公又是受宠若惊,猛然间又想起安仁殿的事情来,脸上便有些发烫。

    只听徐惠道,“陛下,要不要臣妾去请姐姐们?”

    皇帝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这位袁天师的高徒,朕问你,这本《易镜玄要》你已啃入腹中多少了?怎么朕看它连封皮还在?是你最近拖懒了?能不能为朕指点一下迷津?”

    徐惠嗔道,“陛下,你不要当着国公大人的面出臣妾的丑好不好,连姐姐们都信不过我呢,我哪敢在陛下和国公面前卖弄。”

    皇帝笑道,“反正都是家里人,你难为情什么,朕便问问你洪州之事,你尽可大胆判断,我们只当取乐。”

    徐惠赧然摇手,坚持不应,射入紫宸殿的日光照着她的脸,连耳垂都羞红了,最后才道,“陛下写个字让我来猜猜吧,却也不能当真。”

    此时,赵国公已从初见贵妃的尴尬中走出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玩笑中又有几分认真。

    他不禁有些惊讶,心说徐惠精通文字上的功夫不假,但她入大明宫短短时日便能测字?即便胡猜也要说的沾些门道吧?他不说话,不过好奇之心已一点一点被二人勾起来了。

    徐惠已经铺好了纸,请皇帝写字。皇帝移步案边,提笔在纸上写了个又大又了草的“洪”字,居然占了半幅纸面。

    贵妃歪头站在桌边看,捂嘴窃笑。

    皇帝知道她在笑话自己的字,他连脸都不红一红,搁了笔问道,“你说说看,洪州涝情何日能解?”

    徐惠凝神去看这个洪字,说道,“陛下问解涝,那么须弃去这个洪字的三点水……只剩个共字,以陛下问事于腊月,那么臣妾再将腊字去掉月字旁,剩个昔字……昔共同头,再去掉不用,只剩下一个‘八’、一个‘日’,岂不是告诉陛下,洪州之涝八日可解?”

    皇帝听得认真,满眼的赞许,“说的头头是道。但是从眼下往后数八日,还是从长安得知涝情算起?”

    徐惠道,“臣妾知道朕下心急,因而就断在大年之前可以解涝,因为这个共字可拆成二十八,就算腊月二十八好了。”

    皇帝鼓掌道,“爱妃!真有你的!朕已接到洪州飞信,称洪州近日河水走低,滩退数丈,涝情已大为缓解!今日二十六,就算你测得准了。”

    赵国公是头一次从皇帝口中知道洪州涝情,怪不得人人关心的洪州人选他偏偏就不急。但徐惠这一手也太令人震惊了吧。

    国公点着头,由衷地说道,“微臣心服口服!”

    有宫人进来回禀道,“陛下,皇后娘娘和诸妃得知赵国公在紫宸殿议事,已吩咐在后边篷莱殿置办酒宴,娘娘说今日既非已日,也非午日,陛下可陪赵国公畅饮。”

    这回便轮到皇帝感慨,“知朕酒瘾者,皇后也!”

    就这么,赵国公长孙无忌被皇帝一步步从含元殿引至宣政殿,再从宣政殿引到紫宸殿,喝酒再到篷莱殿,每行一处自自然然,赵国公初闻议事的拘谨已经一点都没有了。

    篷莱殿外,皇后、另一位贵妃、淑妃、直至蓝妃都出来迎接,将从前边过来的三人迎进去,连皇帝在内,人人对赵国公口称舅父,真是满满的亲情,令赵国公周身沐浴在一片融融的暖意中。

    一边喝着酒,上至皇后下至每一位妃子,均来给舅父敬酒,赵国公喝得那叫一个舒服!

    皇帝也很高兴,数言说不论公务、只谈家事。而赵国公此时想到,身为当年的知事者,正该在今日的场合中,对这些年轻人讲一讲先皇后的庶嫡身份一事。

    于是,赵国公娓娓道来……

    那一年,在接到隋炀帝赐婚诏书之后,李渊、李建成父子都持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态度,承认这件事对长孙氏有些不公,但抗旨是不行的。

    反倒是李元吉站在长孙氏这边,帮着二哥说话。

    赵国公说,“皇帝赐婚,天底下有人敢违旨吗?龙颜有损,注定动怒,这将带来灭族之患!只是先皇后是真委屈了,她曾到微臣跟前哭过鼻子,但微臣又有什么办法……”

    在说到先皇那句立给妻子长孙氏的誓言时,连皇帝在内的每一个人都愣了一下,这是他们头一次听到。

    柳玉如叹道,“总算见到了‘倾国倾城’的真实事例,试问古往今来,天底下还有哪位女子,更比先皇后担得起这个词!”

    长孙无忌说,“先皇与文德皇后的感情,微臣是最清楚的,谋反本是唐律之首,但贞观初年,堂弟长孙安业参与谋反,按律当诛,正是由于先皇后执意替他求情,先皇不但饶他活命,竟然还让他官拜兵部尚书,封薛国公!如此对待谋反者,这是唯一一次。”

    赵国公还说到了几件事:

    先皇登基后曾生过一场重病,病情牵延了近一年,文德皇后昼夜不离左右,在先皇病重时刻,文德皇后感念丈夫真情,将毒药系在腰间,说皇帝若有不测,她亦不独生。

    众人听得心中感叹不已,先皇与文德皇后自少年结发,即使在玄武门生死攸关之际,都互不离弃,其情之真挚令人无法怀疑。

    贞观八年,二人生死相依之情再一次经受了考验,那年,两人同去九成宫巡游的当天夜里,宫外突然有变,太宗皇帝立刻穿上盔甲外出巡视。

    同房就寝的长孙皇后,那时身体已极为虚弱,其实距其最终离世也只剩下两年,她见丈夫披甲拿剑的准备,不顾自己病体虚弱,立即紧跟着皇帝出来。

    皇帝亲卫们竭力劝说皇后,应以身体为重,然而皇后只顾念着丈夫,说,“凡有险情,必同陛下相依,生则同生、死亦同死”!

    直至险情解除,皇后才肯随先皇回宫。

    这样的举动根本无须誓言表白,多少次危难中的生死相随,便极好的诠释了二人相知相守的情意,无论夫妻俩身份如何改变,始终不渝。

    从柳皇后,到两位贵妃、淑妃、德妃等人,无不唏嘘垂泪。到此时人人坚信,大业十三年,当有个隋朝公主一头撞入两人之间时,太宗皇帝的那份气愤难平,不是用语言能表达的。
………………………………

第1301章 国公叙旧

    明日便有郊祭大典,须金徽皇帝亲临。

    而今日皇帝将赵国公请入大明宫来,为的就是在大典之前与舅父叙一叙亲情、最好从赵国公嘴里再了解一下吴王,为他接下来、有可能涉及到吴王的决策找些参考。

    在皇帝心幕中,总觉着李恪在安州这么多年有些委屈了,尤其他与皇后两人都已见过了吴王的母亲杨太妃。以母知子,母亲知书识礼,那李恪还能差到哪儿去?

    但赵国公的态度同样也影响了金徽皇帝——李恪这么“委屈”的一位亲王,明明在安州闲着无事,而洪州明明就有适合李恪的位置,怎么朝臣中没有一人举荐李恪?

    赵国公一向是朝臣们人人观望的风向,而他保持着缄默。这才是今日皇帝煞费苦心将赵国公请进来、又是皇后和众妃齐上、大打亲情牌的初衷。

    长孙无忌喝的高兴,有问必答,只要是他知道的,便言无不尽。皇帝想,这真算一次难得的机会。

    关于李元吉,皇帝便有个最大的疑问。

    赵国公刚刚说过,李元吉在隋朝公主入嫁这件事中,曾明确支持过他二哥二嫂,说明李元吉与他二哥的关系不错。那么后来的齐王殿下怎么又跑到故太子李建成一边、死心踏地同秦王为敌了?

    对此,赵国公的解释很简单,“故太子对秦王已势同水火,齐王最后总得站队表明自己的立场。建成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如果没有玄武门,一般人谁看好秦王?尤其在兄弟之间,还有那么一位摇摇摆摆的高祖皇帝?这可一点都不稀奇!”

    皇帝对这个解释不大满意,因为武德四年,李元吉还跟随着他的二哥——秦王殿下攻打王世充于洛阳。

    窦建德率军支援王世充,秦王率领精骑到虎牢关迎战窦建德,李元吉继续围困王世充,并设伏大败王世充部,斩首八百余级,秦王在虎牢关亦有大胜。

    那么问题来了——李元吉在隋朝公主入嫁一事中支持了秦王,在洛阳大战中又与秦王配合默契、共同御敌,兄弟两个的私情注定不错。那他怎么会在仅仅时隔五年之后的玄武门之变中,与秦王成为仇敌?

    这次就轮到赵国公问了,“是啊,为什么呢?”

    洛阳大捷后,李世民和李元吉都因功大获封赏,李元吉加司空,赏黄金二千斤。这个赏赐已然不轻,李元吉不可能因为高祖赏的不公,而瞅着二哥眼青。

    因为同年腊月十五日,这哥俩又一同领军出征了。

    窦建德的部将刘黑闼,在窦建德大败后拒兵反唐,并夺取了窦建德故地,又是李世民和李元吉这哥俩前去平定。

    皇帝听了一乐,问道,“舅父你如何反问朕呢!”

    赵国公说,“微臣确实不知,陛下硬要问,臣也只能归结为——齐王李元吉本性太差!他们兄弟大多仪表堂堂,单单这位齐王殿下丑陋无比,有道是相由心生,大致便是这个道理了!”

    李元吉刚生下来时,他的母亲窦氏厌恶他长的丑,不愿抚养,命令家人将之抛弃了。对,抛弃。

    这是啥娘先不说,但足见元吉之丑,连亲生的母亲都恶心他。

    但有位侍女叫陈善意,偷偷将李元吉抱回来秘密抚养,等李渊回家后才将此事回禀了主人,这才使得李元吉没有夭折在襁褓之中。

    而陈善意未得善报,后来因犯事,恰恰被她救下来的李元吉命人勒死了。

    赵国公说,李元吉性恶到了这般地步,救命恩人说勒死就勒死!

    但皇帝还不这样认为,“舅父你说相由心生,但齐王一生下来便丑到这样的地步,那可不是他自己心不好生成的!”

    长孙无忌道,“是呀陛下,谁生成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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