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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5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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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太好了姑母,晚上我们也要去承天门底下,但路也不算近,我们这便准备、再穿暖和些、别等着手冻僵了、捏不住地上的大钱。”
郑观音说,“不急,不急,到时候横街东面的延禧门会开的。”
而侄女已经跑出去,同街坊邻居说,她姑母刚刚从大明宫回来,晚上承天门前的横街开放,承天门上有撒钱。
街坊们嘴上应承着,但心里谁都不信,郑娘娘怎么说进大明宫便进?要有这样的排场还自己动手洗蒲团罩子?
疑问刚刚出来,便见万年县衙的差役们,在坊正的陪同下张贴告示:酉时承天门有皇家夜宴,至时开放皇城横街,陛下与万民同乐!新年至上元节之间,金徽陛下赐酺九日!
故太子妃在院子里听着街坊上的欢呼,有人感慨道,“看来这丫头说的不是假的了,郑娘娘果然去过了大明宫。不然一个姑娘,消息怎快得过官府!”
而侄女已然返回院中,在兴奋之中催促道,“姑母!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不着急呢?”
郑观音迟疑着说,“要不……我们就不去了,何苦去凑那个热闹。”
姑娘脸上失望的神情让郑观音很难受,这也是个对她不离不弃的亲人。可只要她们去了,以后提水的便注定是侄女了。
………………………………
第1315章 不夜之城
故太子妃说,“可我们是去承天门上边吃夜宴呀!不是去下边横街!”
姑娘再次欢呼,令郑观音的心一阵阵下沉,“太好了姑母,我长这么大从未登上过承天门!早该想到的,如果只是去横街玩耍,你都用不着专门跑一趟大明宫!”
她的姑母说,“可是……我们的衣服怎么准备?能上承天门的可都是有身份的人,谁都不致于穿不出一套像样子的衣裙!也会有首饰。”
姑侄两个人好一阵子的发愁,谁也不提上街的事了。侄女恹恹不乐,撅着嘴做事,只在面对郑观音的时候稍稍收回一些去。
郑观音说,“你莫生气,我们去便是了,好歹不想脸先顾着肚子,赚他一顿好饭!”
姑娘眼里含着泪光说,“姑母,我们不去了。”
郑观音拉她到身边来,心如刀绞,却微笑着对她道,“怎么能不去呢,不是谁这辈子都能上一回承天门的!再说,上承天门的是人不是衣服,我们要去!”
傍晚的时候,街坊里已经彼此打起招呼,要同去承天门,郑观音姑侄两个迟迟出不了门,就是郑观音提到的那个问题。
此时却有邻居跑着过来敲她们的院门,在院外告知,“郑娘娘,万年县衙门里来人接你了!”
郑观音出去开了门,见巷口停了一副轿子,有四位轿夫和两三位差官正在轿边等,还有两位役妇,她们一人手中托着一只布包裹正往巷子里来……
大明宫,皇后和众妃们也要起身赶往太极宫,此时已是寅时三刻,往常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今日人更不会少。
皇帝让她们不必从丹凤门走,而是从不常开的右银台门出去,绕走含光殿、西内苑,从玄武门进太极宫。
这些女子们都骑马,皇后仪仗也不喧哗,行进在西内苑,柳玉如悄悄问谢金莲,“东西你都派人送到长乐坊去了?”
谢金莲说,“没有!送去容易,但我如何往回要?够呛能送回来。”
皇后惊讶道,“本宫安排你点什么事也不成了!”
谢金莲嘻嘻而笑,应道,“许敬宗就不该破费一些?都是他找出来的事!又是他治下的人。”说着,她们进了玄武门。
长孙润和小太监徐韧都在这里迎接,谢金莲对徐韧说,“去替姐姐传本宫的懿旨,马上打扫甘露殿,晚上皇后宿在太极宫,我们陪陛下守夜。”
金徽元年的最后一日,申时四刻,太极宫中便到了掌灯的时分,整座宫院中处处灯火通明,冬夜里虽然寒冷,但无数宫灯极为明亮地照耀,四大海池上的亭子里也有灯,映着水格外动人。
从承天门城楼上看横街,对面尚书省的衙门外,户部、少府正在派放粮、肉、布匹,这是要分赠城内贫户和老年人的,长安县和万年县的差役们正赶着大车领取。
皇后埋怨贵妃道,“你看看都这般时候了,两县官差们也不能休息,而你还给万年县找了事情做。”
承天门城楼内外已摆好了席面,城下居然也有。
有内侍们来请皇后及众妃入座,她们和皇帝、亲王、元老们的位子都在城楼里面,太妃、公主、郡王及三品以上官员的席位,都摆在城楼外边的马道上,那里每隔几步生着铜火盆,挑着通红的宫灯。
而三品往下官员、列国使节的酒席只能摆到承天门底下去了,与尚书省隔着一道横街遥遥相对。
酉前三刻时,横街对面的物品派放已经告一段落,此时差役们再匆匆排开临街的一排排桌案,往上摆放点心和茶水,预备给到场的长安老者。
横街两侧已经有担担的小贩来赶夜场,横街上提着灯笼的百姓越来越多,大明宫来的这些人不急着入席,凭着城垛口看底下高若拇指的人流。
目光穿过太庙和太社的间隙,远望东市和西市,那里更象是燃着两片灯海,从今晚起,直到正月十五,东西两市照常开放,通宵营业。
有谒者上前提示皇后,她们该入席了,不然一会王公和太妃们也要上来,到时候不得不上来见礼,会乱了秩序,她们这才入席。
谢金莲关心郑观音到没到,她只要到了,必会同那些太妃们坐在一起,除此没有合适的地方。
她让徐韧到外面看着,一会儿,小太监跑进来报告,故太子妃已经到了。
郑观音在她侄女的陪同下,被万年县的轿子直接抬到承天门上来,她们的位子在马道的左侧靠边,紧临着她们的太妃席面的是公主之席。
谢贵妃再让徐惠描述两人的装束,小太监再跑出去看了一阵,回来对贵妃道,“还成,穿戴同那些太妃们比也显不出差什么,但我看还是郑娘娘人生的不错……”
谢金莲仔细地听着小太监回禀,心说这便好了,总算没有出什么错漏。
但她猛然发现柳玉如好像很不高兴,一张俏脸沉着,还狠狠剜了她一眼。
谢金莲禁不住偷偷打了一个哆嗦,示意徐韧不要再讲,看来皇后是埋怨她太小家子气了。
酉前一刻,承天门上人也渐渐地齐了,皇亲贵胄,重臣元老,公主王孙,风采无不冠盖当世。
此时,城下人声已如涨潮的海水般,猛的高亢起来,原来是皇帝在城上接受百姓的欢呼,街上拥挤着层层人群,欢呼声不断。
随后,鸿胪寺、太常寺、尚书省的方向同时燃放起烟火,宛如夜放的怒菊。长安各坊区亲郡王府、大臣府第也起而应和,处处烟花此起彼伏。
整整再过了一刻,金徽皇帝才在众多亲王、国公的簇拥下入席,谢贵妃此时再看皇后,脸色已然好看了。
接下来,是曹王李明代表众王上祝,皇后这时便忘了方才的不快。
她左边是樊莺、崔嫣、丽容、丽蓝,右边隔着皇帝的位子是谢金莲,谢金莲那边是思晴、婉清、苏殷、徐惠,此时便对樊莺悄声道:
“今日由赵国公上祝不合适,由那些元字辈的亲王上祝更不妥贴,而别的亲王或有年长于陛下的,也不合适,便是这位十五岁的曹王合适了!”
说着又轻叹了口气道,“唉,这一定是陛下的主意,谁让他年纪这般轻便做了皇帝呢!连个上祝的人也不好找。”
樊莺同样压低了声音对皇后道,“你就美吧,今日可是午日!”
但皇后知道,今日当着众多的外人,绝无她任性的可能,使轻哼了一声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替他挡不了几杯酒么?”
金徽元年,恰逢上一代皇帝故世,其实离着今日也就是八个月的光景,但在金徽皇帝的治下,大唐处处笙歌,百业兴旺,政务平稳过渡,这样和大年不可能不充满着喜庆。
酒过了三巡,诸王便开始单独敬皇帝的酒,赵国公、江夏王、鄂国公等人也凑热闹,皇帝回敬。
转眼间,坐在皇帝身边的柳皇后已经数不清他灌下去多少杯了。
她抓住个间隙与皇帝道,“是不是该去敬一敬几位太妃?”
皇帝要敬酒也没有这个先例,无论谁也要到皇帝席上来敬。但皇帝会意,携住皇后的手起身,出来,而外面也是喝的热火朝天。
在公主席上,长公主、公主们一齐敬了皇帝一杯,被皇后代饮了。在太妃席上,太妃们也齐敬了一杯,又被皇后代饮了。
但韦泽太妃等人不依,而皇后则看到了郑观音,对她身上的装束很满意,便提议道,“不如我们都陪郑娘娘一杯。”
郑观音酒量看来也不错,但自入席来,韦泽等人只是朝她点个头,脸上惊诧,嘴上却不便问,城头这么多的席面,只有这一处显得有些冷场。
随着郑观音前来赴席的侄女更是没见过场面,连筷子都不敢伸了。
但皇后提议了,皇帝先是赞同,“今日坐在一起的都是一家人,我们不拘虚礼,只在酒上论!朕先陪上一杯!”
随后,柳皇后再陪一杯,郑观音眉头都不皱地一口喝了,把她的侄女都看呆了。韦泽等太妃们找到了方向,纷纷敬郑观音酒,话也热切起来。
皇后又看到席间坐了一对双胞胎的姐妹,个个十三四岁,一问才知是随着曹王来的。那个妹妹话快,“回禀陛下,我们是赵国公府的,国公说曹王年纪小,府上无人,叮嘱我们相陪。”
皇帝连声说好,眯着眼打量两人,借着酒劲便想起了曹王的奏章,居然对着姐妹二人说道,“回去告诉曹王,朕已准其年前所奏之事!”
又是那个妹妹问,“陛下,我们见到曹王,就这么同他讲么?”
皇后不好当着人再提醒,这件事有些不妥,只听皇帝道,“那是当然!谁让朕是皇帝呢?”
正说着,便有宫中内侍抬上来几大箱的铜钱,这是要往城下撒钱了。
承天门底下也有宴席,钱不能往三品以下的官员席上洒,只能在城门两边进行,这边城头上恰好轮到太妃和公主的席位。
皇后招呼道,“我们来派钱呀!”
韦太妃、越国太妃和纪国太妃、新城长公主等人闻声笑着起身,皇后又招呼坐着未动的郑观音和她侄女,“你们也来。”
两人的脸上也现出了笑意,离席跑过来。
横街上,百姓们见城头出现公主等女子的人影,知道今晚的重头戏到了,小贩、行人纷纷向城下涌来,就连城下酒席上的官员也离了桌子,簇拥在撒钱处,仰着头要讨个彩头。
铜钱从天而降,在城下“叮当”作响,官们、民们喜笑颜开,凑到一起俯身拾取。
而城头上,皇后想起来再找皇帝,他已经不知跑到哪张桌子上去了。
她在侍女的陪伴下,沿着马道一张桌子一张桌子的找,发现他正在最西头举着酒杯与官员们痛饮,桌边此时已乱哄哄的,人们都喝多了。
远处烟花再度兴盛,晚宴气氛达到高峰。
皇后走过去,发现妹妹崔嫣此时在皇帝身边挡酒,而皇帝面色上也看不出沉醉,她这才放了心,对皇帝道,“初一在这里还有大朝呢!”言外之意是,该适可而止了。
……
在城头洒钱时,郑观音看到许敬宗也在底也猫着腰拣钱,这里拱拱那里拱拱,像一只甲壳虫子。
她和侄女特意朝着他的方向投了两三把钱。
铜钱在出手时即散开,只有几只钱砸在许县令的背上,这一瞬间里,郑观音仿佛又回到了太子妃的年代,直到许敬宗又抬起头来看,她才恍然清醒过来。
故太子妃敏捷地掩身在垛口后边,尚若让许大人知道、是个罪妇给了他彩头,用大钱布了他,不知作何感想。
晚宴散场时,万年县的人便没有上来,郑观音与侄女相携着,擦着边往城下走,后边有个人尖着声音叫她们,“郑娘娘你等等。”
郑观音驻足、扭头,看到是领她入大明宫的那个小太监,徐韧手中也不避讳地提着两串大钱赶上来,对她们道,“贵妃娘娘有旨,撒大钱的都有每人一吊的抽红。”
等徐韧扭身再跑上去时,故太子妃才想起来问道,“是哪个贵妃?”
小太监答,“当然是我姐姐了。”
侄女悄声对姑母道,“当时抛钱时,我都想匿起来一吊,但这身衣服真不知合作贼,也没处掖放。”
她们下了城,手中明晃晃地提着两串钱,承天门内已有络绎的官员们摇摇晃晃往外走,到门外找马,没有人留意身边走的是谁。
有家丁、护卫、或是仆人们上前各找各主,上前扶住他们,而郑观音和侄女一出门洞,便看到万年县的一名录事迎上来,谦恭地问候道,
“娘娘,请随我来。”
在角落中,二人看到了她们的轿子,四名轿夫早已精神抖擞地候着了。
郑观音心头一阵感动,将自己手中的一吊大钱拆解开,各抓了一把也不问多少,塞予每个轿夫。他们捧住钱,谦卑一道谢,然后抬着姑侄俩回长乐坊去。
一入了自家熟悉的巷口,美梦才忽然转醒,这才是属于她们的、平民的日子,多了些劳累,却少了些提心吊胆,也许是饮了酒的缘故,太子妃已经不知悲伤了。
………………………………
第1316章 众妃让梅
甘露门,是太极宫政务处分区、与帝后生活区的分界,进了甘露门也就到了帝寝。皇帝一家从承天门上下来时,子时已入两刻,而横街上的百姓们意犹未尽,看起来许多人要执意守过午夜了。
因为说好了只是临时在太极宫凑合半宿,谢金莲一来时只是吩咐打扫了甘露殿,此刻里面纤尘不染,宫妇们还生了火,一进去温和如春。
门边的瓶子里还插了三支细梅,花朵寥寥,但清逸幽雅,暗香阵阵,一支上开着雪白色的花,一支粉色,一支朱红色。
樊莺、崔嫣、丽容一进去,尖叫一声各抢了一支在手里喜欢。樊莺抢到的是白色,丽容抢的粉色,崔嫣抢了支朱红的。
皇帝说,“嗯,凡抢到花的,今晚朕命你们侍寝。”
谢金莲一进来先察看寝室里面的安排,贵妃匆匆去承天门时也没说详细,宫妇们也实在不能在一座殿里、分头安排这么多的地方,又费事又不讨好。
分头安排了,便分出了远近,谁亲谁疏?
谁都知道这些后、妃之间是很融洽的。于是抬来了六七张大床,已将它们并在了一起,连被子都烘烤了——你们还是自己分去吧。
谢金莲说,“本妃就让你们抢,今晚姐妹们都看你们出丑。”
樊莺郑重说,“花的颜色要跟每人的斗篷颜色相对应,这才行。”
她把手里的那枝梅花突然塞到了皇后手里,自己手里没有了,因为皇后的斗篷正是莹白色。
丽容看了看自己身上,粉红色斗篷,这可不好办了!
而崔嫣将自己手里的鲜艳红梅再要给樊莺,“这可是你说的,看你如何推托!”因为樊莺的斗篷正是朱红色。
樊莺躲着不要,将身上的红斗篷解下来抛到崔嫣身上,“顶多我再赔你件斗篷便是了!”几个人笑成一团。
皇后手里拿着那支白梅,便想起了晚宴上赵国公府来的姐妹俩。
她问皇帝道,“峻,你真想答应曹王请求,将巢王妃移到父皇陵边去?”
皇帝道,“曹王既然有请求又是为了孝道,你说朕动动嘴便有好处,何苦不答应?曹王既然算是过继的,那么就连父皇也承认他本是自己儿子,儿子的母亲怎么成了巢王妃?说不通嘛!”
这是金徽皇帝决事的一向风格,他不想不答应的理由,先想不答应的后果:曹王孝道之请如果被皇帝一口回绝,会是什么反响?
一来,难免有人腹诽皇帝简单粗暴,不尽人情。
二来有人会琢磨,先皇定的事金徽皇帝不敢更动。
三来,极可能因为这一件事,十五岁的曹王与皇帝的心也就远了。
皇帝说,如果朕答应了,坏处在哪儿?是先皇不高兴、还是巢王妃不高兴?他们即便在地下,也不希望曹王与朕心远吧?
几个人停止了打闹,有人坐到床边说,“看看这事儿弄的!真乱!郑观音也真是缺德!巢王也真是的!怎么不知道与夫人私下里问一问呢?”
细想元吉注定不会问,他府中妻妾众多,哪一个不是争着给齐王殿下献上温柔。再说自尊也不容他问啊,弄不好便不问、但冷落了自己的王妃。
而齐王妃为了所受的不明不白的冷落,可能也不便问,只会更加卖力地挤兑秦王妃、以向丈夫示好……
婉清思索着,不觉叹了口气,说道,“只怪他太丑了,若有陛下这样、天底下少有的英武人品,八成就是齐王妃担心齐王了!就比如我们担心陛下。”
柳皇后听了走上前去,一探手将白梅花塞到婉清怀里,笑道,“这支花本宫谁也不给,只给你了。”
她不等婉清再将花送出来,又问皇帝,“但陛下的便宜在哪儿呢?”
皇帝道,先皇这样的安排,其实也旨在表明心迹,巢王元吉在玄武门失败身死却仍能配享太庙,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但不得不说连曹王的母妃,至死心里也是痛苦的。那么朕自己去个可能的恶人,却让这么多的人满意,因何不允他?”
婉清手里拿着花枝,问,“柳姐姐问的是便宜,陛下你有什么便宜?”
皇帝坐到婉清身边,“你拿了花还敢问朕便宜!”
婉清这才想起手中的梅花,两边寻着要送给谁。
皇帝伸手搂了婉妃,手又穿过她腰间,按着她持花的手道,“朕为巢王妃正了名份,那么曹王李明过继的身份也就更明确了。你们说……哪位亲王这么小的年纪,便有李明这样广阔的封地?”
有人恍然大悟,“哦——原来你表面上做着好事,却在想人家的封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的封地朕都能动,再不给他动一动,别的亲王会怎么想?反正先皇的心迹已表过了,朕要考虑的是,一个十五岁的亲王能不能管好那片地方。”
皇后道,“还真是这个道理,兴许我们也能籍此看一看,曹王是真的看重母妃的名份,还是在意土地。关键这个请求是曹王主动提出来的,想后悔也不能了。”
“可朕猜他不会后悔,连赵国公府的两个丫头都看出曹王冷清、孤单,如果能借这个机会,将他母妃的名份端正回来,朕估计他会满意。”
皇帝说,“朕在晚宴上与赵国公府两个丫头先透了话,那么后面再公布此事时,想来赵国公一定会替朕说话了。”
谢金莲此时已坐到了床里,感慨道,“做个皇帝可真是不容易,我去晚宴上只是吃闲白闲,而陛下喝个酒,却要打这么多的算盘珠子。”
崔嫣听了,顺势便将手中那支红梅丢给了谢贵妃,“难得谢姐姐有这样的感悟,晚宴上你吃闲白闲,但在这里可不让你闲着了,你拿稳了!”
众人道,“就是她说的,今晚要看谁出丑,花正该给她。”
谢金莲四下里看看,另外两支在丽容和婉清手里,她掐着那支花不撒手,说道,“也没有外人……君无戏言,我们别再丢来丢去了,不然陛下面子往哪里放嘛!”
有宫女打了热水进来,众妃洗嗽,然后纷纷到床里占自己的位置。皇后等人挤到一边儿去,丽蓝说,“你们够不够地方,不够我们再挤挤。”
皇帝今晚的酒可没白喝,至少只从酒上,他看出了吴王李恪的谨慎。
这是兄弟中除李泰之外的年长者,又是兄弟中唯一的、多年没有实职的亲王,李恪不敢表现出对先皇的不满,默默忍受内心的尴尬。
李恪也不敢像江安王李元祥那样张扬,李元祥的谨慎只在喝酒之前,但身边没有了王妃冯氏看住,酒一入口,江安王便露出了本色。
他大口的痛饮,在王兄之间开着玩笑,话音也高,在酒席间移动着硕壮的身躯,将气氛搅得极为活跃。
李元祥到处敬酒,敬赵国公,敬鄂国公、卢国公,敬晚辈的亲王,与他们打酒官司,却不是为了自己不喝——而是让对方也多喝,好不显得自己有多么馋酒。
而吴王的谨慎体现在方方面面,此人身材挺拔,面容中有几分先皇的孔武之气,又有母妃杨氏的静秀内敛。
皇帝留意到,吴王李恪的第一杯酒便敬了赵国公,而长孙无忌脸上除了客气没有额外的亲热,抬手将酒干了。之后二人没有多说话,因为李恪马上又去敬别的国公,然后是长一辈的王叔们。
而在同辈人中,吴王先敬的濮王李泰,只有李泰的生月比吴王大了一个月,而这时李恪的表情才生动了一些。
柳玉如拉着皇帝去外边敬太妃们时,两人恰好躲开了李恪敬酒。
在话语声乱的酒席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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