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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5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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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定在正月十六日午后申时,不在酺日期间行刑。
这是大唐开朝以来从未有过的重刑,贞观年间最重的刑也只是一例腰斩。
但腰斩同车裂比较起来,则是小巫见大巫了,尸身收拾起来也比车裂方便的多。而遭车裂的人会面目全非、肢体零散。
贞观十七年,如侯君集这样的谋逆大罪,也就是个斩首而已。
赵国公按捺不住,想起身问一下案情缘委,他怀疑晋王李治矫诏,怀疑这不是皇帝的旨意。
他不是要替房遗爱申诉,而是担心自已未归的手下也在三司大狱中。
但他仍未敢起身,因为晋王说,连带陪着房遗爱行刑的,还有参与了归林居打砸的、李愔和房遗爱的所有手下,全部都是斩刑。
还有初五晚在大街上用弩箭伤人的凶手一人、帮凶十人,都是斩刑。
这根本不像是金徽皇帝的责人之法,因为陛下一向都是宽容的。赵国公暗自寻思,错如黄门侍郎韩瑗、戴州司马柳爽都没有受到这般的重罚。
他怀疑初五的小道消息是真实的,皇帝三日不朝,这不是好迹象!赵国公怀疑晋王已经把持了朝政。
长孙无忌神色黯然,他不敢提出怀疑,只是不止一次地闪过了一个令他痛苦万分的念头——。
在震惊中,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以示对皇帝的旨意没有异议,无形中倒是显示了晋王殿下治事的权威。
长孙无忌想,这样也好,李治要斩绝那天晚上所有的涉案者,亦是不想让他们乱咬,从而牵出更多的人来。
他看了看褚遂良御史大夫几天来,一直心虚地没有站出来说上一句话。即便被排除在三司之外,也没有一句微辞。
李治宣诏后由殿中监验旨,殿中监验过之后,向朝臣们展示了诏书上金徽皇帝的签名,还有上边加盖的御印。
有的人当时便想到了大明宫中那些多才多艺的皇妃们,皇后失忆了,但皇妃们没有失忆,再说皇后失忆没失忆谁知道?学个签名还不容易!
江夏郡王提议,要不要去大明宫探视一下皇后的病情,赵国公起而附合。
这是人之常情,前三日没人提出这个建议也合情理——不想乱乱哄哄的令金徽陛下烦心,此时去看一看正当其时。
但晋王说,他早就同提到过这个请求,但是陛下称:皇后神情恍惚,只记得西州,根本不认得她到长安后的任何人。
她不记得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婉妃、容妃、殷妃、蓝妃是谁,但叫得出她们每个人的名字,只记得她们在西州的事情。
皇后更不认得另一个贵妃了,连她的姓名都想不起,视之为陌生女子。
晋王无奈地道,“皇嫂连陛下的身份都记不得,只称陛下为高大人……也不认得在长安降生的皇子,只记着李雄、李壮、李威、李武前四个。”
赵国公认为这是晋王的编撰,身为舅父他不能表示疑问。
心照不宣的臣子越来越多,不过对金徽皇帝的旨意绝对服从。
但赵国公可以去永宁坊,探视一下诞子之喜的郭孝恪夫妇,这总可以的。
他亲自备了礼品去永宁公主府,只有高白夫妇们出来相迎,他们对赵国公行了大礼,在大门口便向国公施跪。
高白告诉赵国公,崔夫人得了血崩之症,谢贵妃有旨,不许任何人入府搅扰——是任何人。
赵国公想,崔夫人血崩,但你郭孝恪总该出来吧?怎么只用个高白挡驾?
有关夏州置都督府、和郭孝恪任夏州都督的猜测没有了下文,一直没有圣诏颁布。
初九延州刺史高审行地,看来新的一年中延州垦荒之事不会有荒怠。
赵国公总该出面送行,他想借机从透一透大明宫里的风声。
但高审行对赵国公说,皇帝陛下没有召见他,他回延州只须继续陛下的垦荒大政。至于大明宫,高审行与众人一样,没机会进去过。
为高审行送行的官宦众多,赵国公发现,高阳公主也在相送的人里。
房遗爱车裂已经按日数了,公主仍然出面相送,神色上看起来没有悲喜。
有人悄悄对赵国公耳语,说高主原意是丢下房遗爱,随着刺史高审行一起去延州垦荒的。
听说高审行摇头了,晋王李治也不同意他的姐姐——一位长公主去延州干这个粗活儿。
但是,有十几位长安的文人墨客却在出行的行列里。
他们有感于高审行垦荒的执着,更以高刺史光明磊落、不乏性情为榜样,决定弃笔从耕,从此追随高刺史去延州挥舞镐头。
有人怀疑他们的诚意,觉着他们这是奔着太极宫女学生去的。
这是贵妃的懿旨:女学不再开办了。
因为皇后娘娘根本不记得有女学这回事。这些优秀的女子们将随着高审行去延州,户籍便落在那里。
那些在垦荒中以实打实的业绩拔了名次、建了功勋的未婚军士,陛下将给以赏勋、晋职、入实品的奖赏,外带婚——赏一位与他彼此倾心的女学生为妻子。
是彼此倾心,这是。皇帝并未忽视她们的感受。
不过谁都知道,那些年纪轻轻便建了功的、并且升到实职的军士注定前途无量;而这些选入太极宫女学的女子个个德容俱佳,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傻子才有个不乐意,这女双方来讲都算一桩美事。
只有她不能去延州。
……
大明宫东北角的观天台,太史风又到这里来,这是他新年后第二次上城观天象了。
第一次是在初五的晚上,那时他去了大明宫西南角,去看那棵被淑妃樊莺砍倒的风杆,他准备向陛下提出再竖起一根。
初五那晚,他在观天台上看到皇后及众妃们登上了丹凤门的城楼,当时有个不好的预感。
因为丹凤门是大明宫的,从上讲,那里永远是阳气极重的地方,但是皇后及众妃们在破五的晚上登上去,站到了之下。
他在西南角的观天台上,瞬间在脑海中浮现出一副卦相——一阳之下有众阴,这是个“”。
此卦的卦象说,“山高而倾危,岩角崩塌。小人得势,君子困顿。”
而这一卦于实事来讲,则暗示“不可急于求成,尤其不可冒险,须顺应时势,并防小人陷害。
这一晚他亲眼见到了疯狂驰入大明宫的红马,也见到了丹凤门上皇帝后妃们的混乱。
他坐着不动,凝神再起一卦,要为皇帝陛下卜一卜安危。但李淳风心中乱极了,连都排不出来,什么吉凶都判断不出来。
这一次再来大明宫的宫墙上是,李淳风观天象只是,他担心着皇帝。听说皇帝自初五后一直,他只能坐在大明宫东北角的观天台上打探一下子。
东北方为“艮”位,利于长男和权柄。
………………………………
第1352章 利大于弊
那么金徽皇帝以九五之尊的身份,可不就是天底下第一男子么?李淳风居然迷信了。
从这里观察大明宫是最不清楚的地方,但李淳风坚持选这个方位。
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大明宫里的重重殿宇,里面各处都静悄悄的,内侍和宫女们的表现,与酺日应该有的热闹很不相称。
他能看到太液池北边的那片石榴林,这让李淳风想起了皇帝在谢贵妃的大福殿——给他的那次深刻教训。
那是一次多么令人茅塞顿开的启迪啊!
李淳风研究易理的眼界,仿佛就是从陛下那次的召见后才豁然开朗了。
他不再尝试着去猜测陛下了,因为每一次都心乱如麻,根本不能静心。
有一位老太监带着两个年轻的太监,从城下缓步上来,又朝着李淳风坐着的观天台走近,李淳风浑然不知。
太监们站在观天台的下边,仰着头对太史令道,“李大人,陛下有旨。”
李淳风蹭地一下跳起来问道,“陛下是让下官立刻去见他吗?”
太监摇摇头,和蔼地对他道,“不,陛下说,皇后娘娘病体未愈之前,任何宫外之人不得赏城了,太史令请下城吧。”
李淳风想,初五那天晚上皇后同众妃登上丹凤门,虽然时隔意象不大好的剥卦,有群阴犯阳的含义,但是看起来丹凤门的阳气还是很足的,因而身为群阴之首的皇后才病了。
那么有没有皇帝和皇后两败俱伤的可能呢?李淳风又凌乱了。
……
初十,金徽陛下有旨:为了皇后娘娘的康复,尽量减少对大明宫的打扰,早朝改回在太极宫的太极殿。
皇第一直不露面,有些人早已习以为常了,露面才奇怪了!
同一天皇帝还有旨,晋封李治为皇太弟。人们沉默着,接受这一旨意。
自古可有谁听说有这样一类储位名堂?赵国公,褚遂良等人纷纷表示,金徽皇帝陛下的决策极其英明。
晋王殿下有居于储位的经验,又下正当少壮,能够为金徽陛下分忧。同时也就是说,假如皇帝出现了什么不测的话,晋王将上位。
李治对皇帝的决定连谦虚一下、说几句“德能不称位”的话都没有,这更证实了许多人早已猜到、却不敢说出口的猜测——皇帝在初五那天已经驾崩了。
晋王按着“皇帝”的旨意,举家由入苑坊晋王府搬入了东宫,正式行使储君的职责。
朝堂上忙着站队,这就简单多了,因为没有选择,只须拥护。
晋王李治面色始终冰冷着,在众人看起来仿佛在说,“有些东西该是谁的便是谁的,寡人用不着给你们的拥护记功。”
那个不祥的猜测已然到了东宫了,武媚娘曾经在没有王妃在场、只有她和晋王在一起的时候试着问道,
“殿下,我们何时搬入大明宫呢?殿下会不会将柳皇后、贵妃、淑妃、德妃、贤妃等人收入后宫呢?臣妾以为还是不要吧,这对晋王妃不公,而且不好对世人说呀。”
这本是两人之间最为亲密且私密的谈话,武媚娘以为,以皇太弟对她的宠爱,即便她首先提出这个问题也是应该的。
哪知晋王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仍然勃然大怒,厉声呵斥她道,“你胡说什么!你可真行,自已都不怕世人说,放到别人身上你倒怕了,信不信寡人将你赶到感业寺去!”
武媚娘吓得魂飞魄散,立时跪下请罪。其实她担心的不是王妃王氏,而是自己。
以柳皇后及淑、德、贤、婉等妃的姿色,如果这些人留下来的话,根本就不会有她的出头之日了。李治在只有两个人时还动容动色,足以说明她今后的地位。
这些日子,大明宫里什么消息都没有,武媚娘早就猜到了。但李治这样不留情面的喝斥,又让她十分委屈。
武氏认为,李治此时不让说皇后,只是出于事态的稳妥考虑。试想,柳皇后失忆、皇子又年幼的时候,谁才能维护皇族的基业呢?是李治。
那么她估计,也许等不到下个月,皇太弟便会为故皇妃们考虑去向了。
世事如棋真是无法预料,谁能想的到春秋鼎盛的金徽皇帝是这么个结局!而下了储君之位的李治,居然能够重新上位?
晋王妃王氏、同晋王侧妃萧氏的明争暗斗,几乎从她们搬入东宫之后的第一天又开始了。
武媚娘抽身撤出,不支持任何一个,对谁私下里都隐晦地表达支持,又不落给她们口实。因为这两个女子身后各有一丈,而武氏什么一丈都没有。
……
西州来的护牧队直到今日才离京,因为有一人胳膊上中了一弩箭,此时已经能勉强上路了。
陈九和陈九媳妇与护牧队员们,是这么多日来,第一拨儿被召入大明宫的外来人,他们见到了皇后娘娘,这才得知她患了失忆。
幸好这是从西州来的人,柳皇后都认得她们,与他们坐着、很正常地说了会儿话。
但陈九媳妇等人还是听出了一点不正常,因为皇后看不出一点异样,但聊到的事情都是西州的往事,提到皇帝时也是一口一个“高大人”。
陈九媳妇偷偷地背过身子抹泪,皇后端庄如昔,却因为失忆而不记得大明宫以及长安的事了。
这让皇后看起来更加有母仪,而且单纯圣洁。
她不提这些人的长安之行,好像认为他们只是从旧村中、跑到新村高大人的家里来闲聊,皇后告诉陈九媳妇要常来玩,还说已经有几日未到蚕事房和织绫场去了。
放生侯的娘也一起入的宫,她们都没有见到皇帝的面,但众妃们都在。
婆子听到了皇后的话,止不住一阵阵难过,她能处置难产,痛恨自己不会治皇后的病。
婆子问为什么不见太医过来,谢金莲说,太医能懂什么!
婆子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在场的其他几位皇妃,看得出不召太医过来替皇后看病,不像是贵妃一个人的意思。
而且谢贵妃还代皇后赏了婆子,将牧场新村的家赐给了她。
婆子淌着眼泪谢恩,这是皇后在她未发病时拿的主意,但此时皇后娘娘却茫然不知了。
护牧队和陈九夫妇都有重赏,贵妃感谢他们还想着这些人,示意他们可以启程了,回西州不必传扬皇后的病情,以免乡亲们挂念。
这些人的遗憾,还有没能在启程前再见皇帝一面,听贵妃说,皇帝陛下正在忙什么大事情,谁都没功夫见了。
……
赵国公这些日子一直做恶梦,梦见贞观皇帝对他怒目相向,斥责他以一品国公之尊,视事的格局为什么却很窄小。
先皇在长孙无忌的面前痛哭流涕,与长孙皇后一起质问他:金徽皇帝登位之后,他身为一位舅舅、国公都做过些什么。
赵国公在梦中依然惧怕于先皇的威严,坦白说自己收过褚遂良在渭河边的上万亩良田,金徽皇帝原谅了,并将田地都赐给了他。
坦白说在程重珞的证供抵达长安时,他用计骗过徐惠,并致她寻过短见。
坦白说,在他得知了房遗爱的行凶计划之后,没有声张,而是将之视作了一次清除房府势力的机会。
只是在此事上出现了,严重的误算,因为皇帝在离开曹王府时,并未说过圣驾的去向,他以为面临危险的是高审行。
当然还有坦白他对李恪的戒心,并暗示御史大夫重新搅起归林居的波澜,目的当然是针对吴王李恪。
但又没算到房遗爱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他低估了房遗爱在名、利同时被人无情践踏时的过激反应。
赵国公已有数回在梦中惊醒过来,浑身都是冷汗。
每一次,赵国公都暗自庆幸这只是个梦,但梦由心生,以后关于金徽皇帝的往事,他下决心绝不再想了,人都得面向未来,而且晋王将是他唯一要支持的人。
赵国公在么子长孙润去凉州上任时,曾仔细问过他的看法,当然是对朝政的看法了。
国公已经被自己的心思搞糊涂了,想听听长孙润的意思。
出乎他意料的是,长孙润的看法极其简单:金徽陛下怎么会败?父亲你是怎么回事?净想用不着的。难道行事一向不拘常理的陛下不立太子、立个太弟就将你乱成了这样?
赵国公毫无办法地看着老儿子,暗自摇头,凉州都督还是太没经验了,皇帝便是长孙润心幕中的不败神话。
西楚霸王又怎样?神话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他叮嘱老儿子,到了凉州任上,理事时一定要成熟些,不要想当然,不要辜负皇帝陛下当初的一番美意。
长孙润却道,“父亲,你不要劝我了,想一想父亲该如何做好你的大司空便是,如何摸一摸陛下的心思,多替陛下担忧。”
赵国公无奈的苦笑,看来老儿子还活在梦中呢。
不过有他赵国公在位,长孙府的未来希望还是在老儿子身上,长孙冲仍然没什么希望。
至少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赵国公不会让长孙润跌什么大跟头,希望等自己老迈的时候,这家伙总该成熟起来的。
长孙无忌再替他的外甥——皇太弟李治操心,总这么下去不是个事!
大明宫虽然有凝血宝珠,但金徽皇帝的身后事必须及早有个交待,这样李治才能尽快上位。
眼下众多在京的亲王们,只是被李治用阻绝大明宫信息的方式,阻绝在稍远的一层。如果时间拖的再久,人人都知道了皇帝驾崩的消息,时局会朝着哪方面发展?恐怕心生想法的亲王之中,又要再加上个吴王李恪了吧。
还有大明宫的皇后和皇妃们,也该早拿主意。
不然李治怎么搬入大明宫?
按着晋王一向的作派,赵国公猜这些先皇的遗孀们,大约不会出宫了——直接划归到李治的名下便是。
毕竟这些女人们个个出色,尤其是柳皇后、樊淑妃、德妃和贤妃,都是远超晋王的原班“人马”的人物,不然这些人安排到哪里去?除了大明宫,安排到哪里去都令人婉惜不已。
这样也真是不错,柳皇后失忆未好,弄不好将来的新皇后便是樊淑妃的。
有关秦皇替淑妃备嫁妆的话题,赵国公也知道,看来不算无风起浪了。
赵国公进不了大明宫,却能进入东宫。一次散朝之后,他入东宫见李治,委婉地向李治提到了关于大明宫中这些女子的建议。
李治自初五后,一直没有同赵国公提过大明宫的事情。
而这一次只有甥舅二人,晋王又同他的舅父发怒了,“国公,你以为寡人稀罕这个储君么!最适合者是寡人的皇兄!可,可是他……”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好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只是冷冷地说道,“皇兄中箭其实已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国公!寡人再叫你一声舅父,这么多日了,舅父到底想过几次寡人皇兄的伤情?反倒担心起皇后的出路来!”
赵国公自问,他一次也认为既成的事实多想无益,对新时势的冷静分析,对下一步的准确判断才是他该做的。
但李治的话,还是让赵国公感到有些难为情,李治怎么也像长孙润一样幼稚?又像先皇在梦境中一样的刻薄了!
赵国公痛苦地说道,“殿下,陛下之不幸,多想有益么?老夫不想伤心,只想今后的路怎么走下去!”
晋王道,“舅父,若以后寡人也遭了什么不幸,你是否也这般淡然?那时你会拥护谁呢?拥护寡人的濮王兄么?”
赵国公听出了晋王语气里的冷淡,这可以理解,不过,国公恰恰是从晋王这句充满了负气意味的话里,确认了大明宫里刻意隐瞒的实情。
那么赵国公府的选择便没有错了。
李治虽说不比金徽皇帝雄才大略,但只要他能平稳上位,亦不失为一位中规中矩的皇帝。甚至此时便可判断,今后李治会比金徽皇帝更加依赖赵国公。那么对赵国公来讲,也算利大于敝了!
最明显的一件事已然说明了这一点——这件事,因而不了了之了。
郭孝恪不出世,那么李治会更加倚赖赵国公。
以长孙无忌的判断,郭孝恪失去了金徽皇帝的庇佑,以他那个四面漏风的过往经历,八成也不敢作此想了,郭孝恪经不住御史台的一次弹劾。
………………………………
第1353章 紫皮蒜瓣
郭孝恪不出任夏州都督,这是大势所趋,没有人可以逆潮流而动,包括金徽皇帝。让一个死去的人复出,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郭孝恪复出之事能够胎死腹中,可以说太好了,它避免了关陇、山东两大集团暗地联合起来,以夏州为敌。
那种局面将在大唐前进的车轮前挖下怎样深耸的壕沟、让大唐一帆风顺的未来充满着怎样凶险的变数,金徽皇帝大概没好好想过,他以为他无往不胜。
这么一想,赵国公的恶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早晨起床的时候,他对着铜镜自照,发现近日常常浮肿的眼皮再也没浮肿过。
房遗爱身陷大牢,被车裂的日子一天天近了,房府老大、承袭了房玄龄梁国公爵位的汴州刺史房遗直一得知了这个消息,在最初几日的晕头转向之后,开始尝试着为二弟奔走。
如果车裂之刑如期发生,房府也就彻底没落了。
没有哪一个功勋之家的后人,因为砸一次长乐坊的酒家,而承受这样的惨绝人寰的酷刑,这说明皇帝陛下已经不再考虑房府的功勋了。
接到三弟房遗则由长安发出的飞信后,汴州刺史房遗直从任地马不停蹄地赶回长安,至少他应该详细了解事件的缘委。
房遗直不敢私下里找知情者探听,这么做将会令人怀疑,怀疑房府人偷偷摸摸做的更多。
这位文质彬彬、身材修长、连手指都修长的房府老大抵达长安后,连府门都未进,便进了尚书省刑部衙门。
身为兄长和房府的掌门人,房遗直要让自己入京后的每一个举动都置于众目的视线之下,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行为都是人之常情。因而在见到刘德威之后,房遗直也没有掩饰他的焦虑。
刘德威也直言不讳地告诉汴州刺史,房遗爱获刑的原因根本不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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