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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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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听了许多多的话,想起来刚才在河边自已弄巧成拙的一幕,就像是在说丽容一样。不由得笑道,“今天这事我也捏了一把汗,只是想在这里拖他们一刻是一刻,等你们营地里有些准备,谁知道他们这么不禁吓。”
又说,“这是些什么人呢?我再厉害,也没有在这边现过身。”高大人百思不得其解,回来后,看到营地里的那些人连同十名女仆都已起来,所有的人都上马待命。
见到高大人等人一起回来,冯征忙上前问。高大人说,“虚惊一场,你们该睡觉睡觉,留足了人手值更就行了。”这些人纷纷回帐。
高大人对许多多说,“天亮后,你带了刚才那些人,沿河往上游侦看一下,看看有些什么人在那里。到时把眼睛放明亮些。”许多多应了,带了人仍旧值更。
丽容有些困倦,却又不想睡。高大人催了几次才进了帐篷里躺下。迷迷糊糊地把刚才的事情想了一遍,不得要领,只是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大为惊异。
她是个胆子十分小的人,可是刚才面对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些人时,她却一点没有表现出惊慌,还能镇定地站了高大人的身边,这也算是个奇迹了。
跟随高大人这两天,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出乎她的意料,都是她以往生活中从未见到过的,充满了新鲜和刺激。她真的睡不着,但是既然高大人执意让她进来,那也只好乖乖地躺着不动。
等她再睁开眼时,发现天光已经大亮了,身边的那些女仆一个也不在身边,毯子上空空的。她心里说别再让高大人说自己懒,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脸出了帐篷。
那些女仆们已经割了一大堆的白叠草,是从下游的河边割来的,她们都有着矫健的身子,挟了草从白杨河边走回来时一点都看不出吃力,她看到许多多这些人正整理了咱的马匹,带齐了弓弩飞身上去,往白杨河的上游飞驰而去。
丽容拿了一把刀,也去河边割草。那些女仆们说什么都不让,说,“木头人,高大人没让你干,是让我们干的。”
但是丽容看到高大人就在不远处与冯征团官站在一直商量事情,也不过来阻止她,就与她们一起干起来。
这些女子称她木头人,丽容一点都不生气,因为这个称呼是高大人专门对她说的,只有他们两人共同享有。
丽容在家里时从未干过这样的活,才干了一小会儿便汗流浃背,仍然在坚持着,自已割下来的白叠草要自己挟回来,她抱了一大捆草往回走到半路,便有些坚持不住。
有心放下歇歇,但是别人都一口气走到放草的地方,不是显得自己太废物了?因此咬牙坚持,不远的路看起来远得很,草已经开始往地上掉。
高大人看到她这咬牙硬挺的样子,觉着又好气又好笑,快步走过来,不由分说从她怀抱里接过草去,二人交接过程中有些已经掉到了地下。高大人在前边走,她便在后边拣掉下来的草,手里攥着回来。
有女仆放下了草之后再回来,半路上碰到高大人抱了草,就上前来接。丽容在高大人接草的时候,高大人右边的手曾在她怀里无意地碰了一下。她又见这个女仆也要如此,岂不是也会占了高大人的便宜?
却听高大人说,“已经不少了,不必再割了,去让我看看怎么编白叠草的垫子。”这些人听了,一齐收了手回到营地里。
丽容把手里的那把草放在草堆上,却发现自己在河边刀割草时,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在右手的手掌上磨出一只水泡,便用手摩挲。不是那么忍不了的疼,但是丝丝拉拉不得劲儿。
河边的白叠草生得十分高大细长,但是在空旷的河边却不被风吹倒,其质地的柔韧是可想而知的,丽容从未干过这样的事情,力气用不到正处,磨出水泡也不意外。
但是高大人却看到了,走过来,拉起她的手一看,便笑了。阳光照在了她那只摊开的手掌上,在中指指根那里,有一颗几近透明的水泡,像颗黄豆。
她以为凭着这些天了解到的高大人的性格,一定会她几句,她也暗自想着怎么回击他,但是高大人对她说,“来这边,我给你挑开它就不难受了。”
他拉了丽容走到炭火那里,把乌刀摘下来。丽容担心地问,“怎么弄只水泡也动刀动枪的吗?”高大人说,“这又不是在家里,在家里时让谢金莲拿针给你挑破,这里只有它了。”
高大人无意说起这话,在丽容的心里起一层不小的涟漪,他总算把自己与他家里的女人们放到一起说了,不由再看掌上的水泡,竟然十分的可爱,说,“不挑也罢了。”
高大人在马边坐下,将刀鞘横放在膝头,按了下机关让刀弹出来一小截儿,对她道,“坐过来。”丽容乖乖地坐过去,让高大人握了四根手指,把手掌凑到乌刀的刀刃上去。
她有些害怕,向后抽着手。高大人说,“你别乱动,”看看她还是担心的样子,高大人摇摇头,去到围栏的木桩上削了一根木棍,在刀刃上仔细地打理出尖刺。
丽容已经知道了高大人的用意,为他这样善解人意而感动,再面对那根木刺时,她果然不再害怕,甚至看了高大人把木刺刺破了水泡。
高大人做完了这些,习惯性地抓了她的手,要放在嘴边吸吮,又一把丢开道,“你哪是干活的命,砍了两根草,耽误我大半天的功夫!自已吸吸,不想吐的话咽了也行!”说罢起身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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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痛定思痛
丽容叫高大人不轻不重地数落两句,要放在两天以前肯定会闹个大红脸。但是她这次不但不生气,她还认为高大人说得在理,还不是自已不行吗?
于是坐在地上自己吸吮了手掌,站起身来走到十名女仆那里。看到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她们已经把白叠草打理出来,一般长短的放到一起,其中的杂草和不够长度的全部都挑拣出来。
她想上去帮忙,但那些女仆们说,“丽容小姐,你的手细嫩不必上手,站在边上看着就成。”丽容一看,接下来的活儿她还真干不了。
只见她们先找了一处干净平整的河滩,量好了宽度在两边各钉上一支木橛子,中间拉上绳子绷紧,然后两个人就蹲在木橛之间,开始在绳子上起头。
白叠草被她们拿过来,三、五根并为一股,两只手拧了,第三个人站在她的面前抓住。然后再拧另外的一股,第四个人上来再抓住。最后将两股并做一股,互相绞着在绳子上绕过、打边儿。另一个人也同样的两个人帮忙,不一会儿一片白叠草垫子的边缘便显露出来,竟然十分的精致。
有几个单身的牧子看到长长的白叠草在女仆们的手中跳动,纷纷跑过来旁观,不住地大声夸奖,其实也是在暗自地选择自已的中意的人。高大人一天不发话,这些小子们便一天放心不下。
而这些女仆也知道高大人的意思,将来是要许配给牧场中的这些小伙子的,她们被那些牧子们看得脸都红了,一边编着草垫,一边偷偷地打量这些人。
打好头之后,中间的部分就用不了那么多人,只须两人站在边上递草,两个人编织就可以了。她们以白叠草做经、纬,双手灵巧的把它们织在一起。不大一会儿,两名女仆便蹲到了已经成型的垫子上,速度之快把丽容都看呆了。
从古屯城的方向风驰电挚地跑来了约一百来人的马队,有放哨的牧子飞报高大人,高峻手搭凉篷看去,最前边一匹马上坐着的人正是西州大都督郭孝恪。
高大人连忙迎上去,躬身施礼道,“郭叔叔,你怎么来了?”
郭孝恪到了近前,从马上跳下来,呵呵笑着道,“本来是去牧场村看一看旧村改建的进展,你却不在,连别驾大人都不晓得你去了哪里,还是柳玉如说你是来了白杨河,就来看上一眼。”
帐篷中也没有坐的地方,郭孝恪就在外边的空地上也不进帐,看到女仆们编织的第一块白叠草垫子已经在收尾,他大感惊讶,说道,“嗯,看起来不错,正合一人躺卧。”
高峻道,“我知道眼下西州暑热得很,这块垫子就送与郭督叔叔,女仆们都说这垫子不错,从昨天便想编起来。”
郭孝恪道,“我正想讨要一块,”又问,“你又搜罗了这么多……女仆?回家怎么交待?”高峻知道他的意思,忙把自己的打算一说。郭孝恪点头道,“难为你能替他们想着此事”。
高大人不信郭都督只是跑这么远来看看,但又不好问,见郭都督仔细地打量白杨河两岸的景致,便说起要在此地建一座牧场的打算,两个人的担心都是一样的――安全。
此地远离西州,地广人稀,又养不起大量的军队,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再有阿拉山口那边的西域部落掺和进来,那么就算是有一两座守捉也是不顶用的,谈到此时,两个人并没什么好办法。
两人正说着话,从郭孝恪这些人的来路上又尾随着来了一支马队,马上之一人都是全副的装备,像是要打仗一般。这些人到了跟前都下了马,原来是古屯城的人。
上次送酒肉的那个中年人也来了,对高大人道,“我们老城主见有陌生马队过来,他不放心,让我们来看看。”高峻连忙感谢。
郭孝恪想不到高峻才出来这几日,便有了古屯城主这样两胁插刀的朋友,心中大感惊奇,高峻说了经过,郭都督道,“也算不打不相识。”随后忽然道,“若是古屯城这样的朋友再有一份,白杨牧场也可一试。”
正说到此,许多多那些人飞马回来,离着大远便叫道,“高大人,你看这是谁?”
人到近前,从许多多的马后闪出一人,快步到了高大人跟前,一躬身,开口说道,“高大人,无颜人陆尚楼,不知是高大人到此,来得晚了!”
高大人先按下惊讶,让他见过了郭都督才问道,“昨天晚上的那支马队,是不是陆大人也在里面?”陆尚楼忙说是,“我一闻知是高大人的马群,便离开了。以我这样的斤两,怎么敢与高大人过招!”
高大人问,“那你今天怎么敢只身前来?”
原来,陆尚楼连夜离家出走,翻了天山到达了白杨河西岸的弩支城。此城扼守西出阿拉山口的要地,西拒西域各部,又可收取过往胡商的花红,乃是结骨部落所在。
弩支城中人口数千,仅次于浮图城,城中能够上马开弓的青壮男子也有几百。与古屯城正好在白杨河上游的东西两岸,而且两城相处融洽,时有往来。
陆尚楼因是从西州来,又在官场混过,很快得到了结骨部首领的器重。部落里外的大事多与陆尚楼商量。
而陆尚楼在弩支城也痛定思痛,想起自己由一名厨子熬到牧监,再由牧监沦落到离乡背景,连自已喜爱的许不了都不能照顾,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心想做人还须光明磊落,一切弯弯绕绕、暗室亏心的事虽可一时得意,以为人不知鬼不觉,但终究不是正道,这样的发达有不如无。
他陆尚楼自已不就是因为一本册子犯事、在大漠里又因为一时的鬼迷心窍才有家不能回?这都与运气无关,实在是风有孔才入,水有缝才漏,怪不得别人。
于是行起事来不再遮遮掩掩,只把诚意对人。再加上陆尚楼也真有些见识,因而很快便做到了结骨部的第三当家,地位仅次于首领父子。
陆尚楼道,“如果说昨夜我只是畏惧高大人的虎威而不敢造次,那么今天听了多多之言,我便是拼着一死,也要来拜见高大人了!”说着竟然要撩起衣服跪倒。
高大人连忙伸手制止,也不让他再说下去,只说,“在下想在白杨河流域建一座牧场,把摊子放大一些,我这官儿也好水涨船高,不知陆大人可否相帮?如果愿意,这白杨牧的牧监就仍由你来做,郭叔叔不同意我就和他没完。”
陆尚楼已经知道从自己离开柳中之后,高大人不计前嫌,不但将自己独子放到了交河牧拿饷,还在旧村的事情上多方照顾许不了,心中感激之情早已不能用话语表达。
他原本以为此生已与许不了无缘再见,如果做回西州的牧监,那便可与心爱之人再续前缘,因而哪怕是个下牧牧监他也是愿意的,当时回道,“全凭高大人吩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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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得见家书
郭孝恪在边上听了,心里暗挑大指,这个高峻别看年纪不大,但却是个能拉拢人的家伙。谁能想的到一个早就跌到泥里的陆尚楼,也甘心为他所趋使?
这并非是高峻仅凭了技巧,陆尚楼又是什么省油的灯?高峻所行之事,若是没有感动到他心里,今天他一个外逃之人就不会冒死前来相见。
郭都督想到了高峻出行数百里,还为手下弟兄想着婚姻大事便是一例。一般人乍一得到白送的十名年轻女子,恐怕会先想着自己了,谁会想着一群无权无势的牧子!他这么做,这帮小子怎么能不效死力?
因而对于高峻所说之事,明知难度不小,郭孝恪还是应道,“此事周转起来有些难度,但是陆尚楼且先要加入起来,待牧场建成之日,我才能以功抵过的理由在吏部去运作。”
高峻道,“总之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不管正式的任命下不下来,你陆尚楼在我这里就是白杨牧的牧监,我再把冯征给你做个副监,陆大人你认为如何?”
陆尚楼还是那一句话,全凭高大人吩咐。郭都督笑道,“如果你真要心急,就去长安求一求你的祖父高阁老,他的大本营便在吏部,吏部衙门里门生故旧多得数不清,事情一定痛快得多。”
高峻说,“小侄为了白杨牧早日建成,倒不惜走这一次后门,只是高府的前门儿都不给我开,就是开门让进去,我头皮子都发炸呢!等我酝酿几天感情,鼓足了勇气一定闯上门去。”
高峻又回到正事上来,对郭都督道,在白杨河建牧,一定得有左近部落的支持,古屯城、弩支城便是实力最好的两支,若想得到他们长久的支持,只凭了交情别说别人,就他姓高的也于心不安。
他问郭都督,是不是与两城城主商量,由他们各出一定数量的马匹,一州两城快速将白杨牧的盘子端起来,大家都入了份子,护起牧来能不尽心?就是我也可以在家里搂了老婆们放心入睡了。将来或是马匹或是银子,按着份额分红便可。
郭都督道,“你这么一会儿就给我又出一道题目,这个就不是吏部能够定夺的了,我得上奏章给予皇帝陛下。不过你可先试试,真搞出了名堂,对长安说起话来不更有底气?”
高峻道,“如此事不宜迟,陆大人你们立刻就返回去与你们城主说,就着我郭叔叔在这里,愿意的话城主今天过来议事。不过要来时再各带些酒肉,我要招待郭大人。”
陆尚楼与古屯城来人听了,忙不迭打马返回去。不到正午,两城城主如约前来,果真带了大批酒肉。如此好事谁不愿意,将来白杨牧的收益且先不说,谁不想与西州拉上关系?此事一成,原本无依无靠的一个小小部落,身后便站了西州,要说站了整个大唐也不算过分。
当时三方人员幕天席地,在河边摆开一场特别的酒宴,上至郭都督、下到两城城主、以至陆尚楼、冯征、再到普通牧子,人人都有欢喜,气氛热烈空前,都知道能有今天好事,全在高大人一人身上。
郭都督在席间定下:古屯、弩支两城各出好马三百,与高峻带来的四百匹马凑够一千之数,两城分别协助白杨牧做好河两岸的护牧事宜,古屯城管白杨河东岸,弩支城管白杨河西岸。将来或是按份子分马,或是比牧场经费中拨银子给他们,马匹尽归西州,怎么办由他们自己商定。
席间有牧子笑嘻嘻对郭都督道,“郭大人,我们高大人说了给我们老婆,却是一步也不再迈,你说说他尽快些可好?”
郭都督办了一件大事,可以想见奏章一入长安,必得皇帝褒奖,因而酒喝得高兴,听了小牧子的话,对他说道,“人都在他手里捏着,却来求我,怎么不求他?”
高大人道,“想得美!我要拿这十名女仆做个药引子,谁立了功劳,便让他先上来挑,这事我说了算的。”
郭都督道,“此事我虽然不好做主,但是可以答应你们,将来办喜事时,一定亲自为你们主婚可好?”连许多多在内的八位单身牧子齐声说好,一齐过来敬郭都督与高大人。
席间人人欢喜,只有丽容心事重重。谁都望见了好事,自己的心事却看似遥遥无期,高大人谁都想着,怎么就想不到自己呢?她闷闷不乐,也无人劝,酒是现成的,一大碗不知不觉便喝干了,再让一位女仆倒时,女仆以为她海量,真就给倒了,她还独自喝。
席间,郭孝恪把推举高峻做西州长史之事对他略略说了说,高峻倒不以为意。郭孝恪又掏出一封信,让高峻自己看。高峻打开,是从长安来的,上边写道:
西州都督孝恪兄台鉴:
小侄高峻,自幼顽劣。蒙兄台不弃,多年来隐忍回护,指导点拨,方令其事业小就,不辱门楣,家父甚为欣慰。然冰冻三尺,非寒一日,若成大器,仍须戒勉。今后一应大事,兄当训之如子,绝不可姑息,方不致有脱缰、倾覆之厄。则高门之幸,阖府感德!弟,履行顿首。
这是大伯高履行写来的,但这样的信本该由高审行来写,明眼人一看便会发觉不大正常。高峻看罢,站起来冲了郭都督一躬到地,“郭叔叔,小侄可真有这样不堪?”
郭孝恪说,“这都是客气之辞,你我叔侄做得已然很好了。依我看,怕是你家中在怪我没有压住你去颉利部平乱,不过此事好坏还两说着,郭待封若有你一半,我就知足了。”
郭都督的安慰并未减轻高大人心里的不快。自已在西州,成个亲都是借了大姐高畅相亲的光,才有六叔父女和郭都督操办,而家中却片言支语未见,也难怪自己上一次去长安,一点走进高府大门的心情都没有。
难道老婆陷在大漠,依了他们不管不问才算正当?本来好好的心情,竟然让这封信搅得一团乱,不知不觉已经记不清喝了多少。
郭孝恪把信给高峻看,本来就有与他不隔心的意思,也知道他的不快都是从家里引起,因此又勉励一番。看看大事已定,天色还不晚,便带了手下,特意带走了女仆们编就的头一块白叠草垫子返回西州了。
高大人送过了都督又与两城城主喝了一阵,叫他们明天拉马过来,于是大家挥手暂别,高大人摇摇晃晃进到了自己的帐篷里,看到丽容已经在里头躺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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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天山白杨
高大人晕晕乎乎地挨着丽容躺下,帐篷外人们的喧闹仍在继续,而高大人心里想着那封信,心中忿忿不平。他们对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便到了远离长安的扬州独自闯荡不担心。成亲这样人生的一件大事,也没见谁放在心上。现在他去大漠解救自己的老婆,他们倒担心起来了。
什么自幼顽劣、不辱门楣?什么冰冻三尺、脱缰倾覆?自己的成长真让家里人这样看重?恐怕是担心自己胡来会影响到他们自己吧!
丽容躺在那里,似是酒喝得腹中难受,胳膊和腿不时重重地挥摆过来,有时就砸在高大人的腿上、胸膛上,嘴里嘟嘟哝哝不知道说的什么。
高大人的心思一直想积聚到那封信上来,要趁着酒后做不了正事,好好把家中的事情想上一想,却不时让丽容伸胳膊撂腿地打断。到最后她竟然一翻身,直接把胳膊搂到高大人的脖子上,一张俏脸也几乎帖到高大人的脸上。
高大人一把将她推开,站起来时好半天才确定了帐篷门的位置,摇摇晃晃地走出帐篷,有位女仆上来问,“高大人,你想做什么?可是要喝水?”
高大人闭着眼睛,说是让她去外边取几根白叠草来。不一会儿草拿过来,高大人接过后回到帐篷里,坐在丽容的身边。
他认认真真地把两支白叠草并在一起,学着在外头看到的样子拧起来,却拧得松松垮垮。他把丽容的两只手拉到她胸前要绑了,不想才绑一半,一乱动又挣脱开去,再去费了好大劲抓过来继续。
丽容喝得一塌糊涂,但勉强还有些意识,睁眼见大人这样做,眼睛里竟露出害羞的神色,含混地道,“大人……人家……不乱动就是……”说完又闭眼睡过去。
高大人又把她腿也绑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在她身边躺下,再想回忆书信中的内容,却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气得他狠狠在丽容身上打了一巴掌道,“坏我好事。”丽容也无反应,高大人不一会也睡得死死的。
午后,冯征过来想请示高大人,天气闷热,正好把人马拉到河中练练。他一进帐篷门,却见高大人把头枕在丽容身上,仰面朝上鼾声大作,而丽容手脚被绑也睡得正沉,于是悄悄退出,对手下道,“丽容小姐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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