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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媚乱江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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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

    士兵铿锵应答,长歌心悬在了嗓子眼儿,正欲破釜沉舟,却又听得下一瞬,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斥责道——

    “大胆!拓拔公子在沐浴,谁敢惊扰!”

    闻听,长歌杏眼一瞪,险些叫出声来,她……她竟然掉进了对方的浴桶中?那么刚刚扭动时碰触到的硬物果真是男人的小鸟……

    嗷嗷,长歌一激动,真去咬舌了,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都是男人,你羞涩什么?”在长歌贝齿刚咬到舌头上时,男子忽然低声质问,精锐的眸子深如幽潭,似鹰犀利。爱睍莼璩

    长歌虎躯一震,嘴巴张大,是啊,她是男人啊,干嘛要贞烈?她死了还怎么复国?真是太冲动了……

    外面,领头的卫队长谦恭的低头,“卑职知罪!但刺客如果伤了拓拔公子……”

    “我请示一下。”男中音截断话茬,转头朝里拱手,扬声问,“主子,里面可有情况?”

    长歌心尖乱跳,只见对面男子眼梢轻挑,微勾下唇,不咸不淡的开口,“尔等……”

    然而,他话才出两个字,被桎梏住手脚动弹不得的长歌,竟然猛一扑过来,利用唯一自由的嘴巴,狠狠的堵住了男子的双唇,令他无法再喊人进来抓刺客!

    这么惊悚的一幕,长歌完全是出于自救的意识行为,而被她先吃豆腐后狼吻的男子,整个人一震,俊逸的脸庞,泛起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红色……

    房梁上,翘腿而坐,悠闲观看的青年侍卫莫麟,陡然一凛,目瞪口呆……

    而长歌一击成功,见男子僵滞,手脚立刻挣扎,男子反应也迅捷,一晃回神,惊觉吻他的少年嘴唇柔软,气息甘甜,他大脑微微眩晕,体内似有欲望火源在燃烧,抵在她下腹的硬物也不由控制的勃发,他竟伸出舌舔上少年的唇,桎梏着少年的力道,随之一松……

    酥麻的痒意,瞬间流遍全身,长歌顿时羞愤,方才反应过来她又做了什么蠢事,是以,她手脚一旦自由,头立刻一偏,避开男子的反吻,同时一掌击向男子肩头!

    莫麟被雷的七荤八素的脑子,终于元神回归,匆忙俯冲下来护主,长歌察觉不妙,腰间匕首一出,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抵在了男子颈侧,低喝道:“别动!不然我杀了他!”
………………………………

第012章:神秘裸男拓拔简

    与此同时,外面不知谁突然喊了声,“刺客在那边,往西院去了!”

    紧接着,便听到“哒哒”的奔跑声,搜寻的士兵们,在卫队长的带领下,很快就离开了。爱睍莼璩

    长歌微楞,但很快便明白过来,定是离岸那厮引开了士兵,制造机会让她脱身的。

    不过,眼前这两个人怎么办?

    “主子,您受惊了!”男中音在外面恭谨的说道。

    莫麟情急,脱口道:“良佑,主子被……”

    “我没事儿!”而被称为拓拔公子的男子拓拔简,压下隐隐作疼的欲望后,竟慵懒平静的出声,端得是淡然若定。

    “是,奴才就在外面守着,主子可随时召唤。”良佑躬身回道。

    莫麟一口气血被噎在喉咙里,他虎视眈眈的盯着长歌,不明白他家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长歌抵着人质的匕首,丝毫不敢放松一寸,既然离岸在外面接应,那么她得快些离开才好,是以,她微微一思索,低声道:“我不是刺客,我也不想胡乱伤人,你们若是答应放我走,我就放了这个臭男人,若是不答应,我只好挟持人质离开这儿了!”

    “我是臭男人?”拓拔简浮唇,眸底荡起一抹微冷的笑痕。

    长歌嘴角一抽,不由自主的脸红结巴道,“刚,刚才你……你流氓!”

    “方才似乎是阁下你先流氓的吧?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男子不咸不淡的回敬她,依着微暗的烛火,不动声色的细细观察着这个胆敢亲他的少年,两男亲吻,没想到那感觉竟也不错?

    长歌闻听,顿时大囧,她干咽了咽唾沫,双颊绯红的辩解,“我,我是急中生智,是权宜之计,谁叫你抓住了我手脚,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莫麟为他主子叫屈,举剑怒气冲天,“这个臭小子,你还敢说,我一剑劈了你!”

    “你敢动一下,我立马杀了他!”长歌眼一横,匕首又抵近了男子颈侧一分。

    “莫麟,退下!”拓拔简淡淡一句,极具威严,面色如常,丝毫不见慌乱紧张。

    “是!”莫麟死瞪着长歌,极不甘的退后两步,不忘警告道:“你敢伤主子一分,诛你九族!”

    长歌冷哼一声,“诛你大爷的头!小爷家里就小爷一个人,现在你主子的命在我手里,你还嚣张个混蛋!”

    莫麟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你……”

    “行了,头疼。莫麟你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拓拔简嫌吵,长指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依旧懒懒的。

    “主子……”莫麟大惊,但很快便明白了什么,一低头拱手道:“奴才告退!”

    语罢,转身掀帘离开。

    长歌略有点奇怪,这臭男人居然这么镇定,面不改色?

    拓拔简淡瞥了她一眼,“你还不走?”

    “哼,你的手下在外面埋伏,你表面放我走,我一出去保准落网,你当我傻呀?”长歌思绪急转,冷哼道,“我挟持你走!”

    拓拔简眸中浮起嘲弄之色,“呵,小人之心!”

    “你少废话,跟我走!”

    长歌怒,另一只手扣住拓拔简肩膀,便欲挟他跳出浴桶,男子却好整以暇的道了句,“我赤身果体,你不得先给我更衣么?”
………………………………

第013章:你可以继续拿我当人质!

    男子不急不燥的一句话,呛得长歌几欲泪流满面,她握着匕首的手,忍不住抖颤,“老兄,你干嘛把衣服全脱了啊……”

    搞得她现在一动不敢动,因为稍稍动一下,就会碰到他的小鸟,这是叫人多么忧伤羞愧的事啊!

    “你穿着衣服洗澡?”拓拔简略微浮唇,眸底闪过一抹戏谑。爱睍莼璩

    “呃……”长歌哑然,她干咽着唾沫,眼珠瞪了几瞪,才琢磨出一个折衷的方法,“你自己穿衣,我给你打下手。”

    拓拔简表情没什么异样,只淡定的勾了下唇,“好。”

    长歌先跨出浴桶,小心的让自己的刀不要真割伤拓拔简的脖子,但浑身湿透的她,实在狼狈,依着烛火的光看去,竟隐隐勾勒出了几分曲线,还有裹胸布那里,也微微有些透视……

    “身材不错。”

    男子的声音,忽然在耳旁响起,长歌心神一凛,手中的匕首顿时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划破男子的肌肤时,诡异的事情出现——

    拓拔简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掌拍在了长歌执刀的手臂上,长歌受不住那力道,五指一松,匕首“咣当”掉地,长歌失去了人质,他则解除了危机!

    长歌倒退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看着拓拔简,这人好厉害的武功谋略!

    眨眼的功夫,如果不是提前计划准备,根本不可能不自损一分的脱险的!

    拓拔简倚坐在浴桶中,仿佛刚刚瞬息万变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他神色如常,似笑非笑的从喉间轻溢出一句,“小兄弟,你到底……是男是女?”

    长歌大惊,她本能的瞟了眼胸部,往暗处退去,且气势的答道:“废话,小爷当然是男人!”

    “在下拓拔简,你叫什么名字?”拓拔简修长的手指,轻扣在浴桶边沿,幽暗的眸子沉淀着令人看不透的深沉。

    “小爷孟长歌!”

    长歌最不爱做乌龟,哪怕现在的形势表明,她可能成了对方的盘中菜,但她也不能输了阵势!

    闻言,拓拔简十指倏然一紧,缓缓停止了动作,他褐色的重瞳,犀利的射在她脸上,仿佛能穿透黑暗,将她的五官纳入眼中!

    长歌被他鹰一样的注视,弄得莫名其妙,这人怎么回事?难道她在大楚的名号,他们大秦人也知道?

    “背过身去!”

    拓拔简忽然发出命令,威严不容置喙!

    长歌楞楞的听令,转过了身子,反正她也不想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

    但是,她该怎么逃走呢?他的手下这会儿肯定四面埋伏,不论窗户,还是正门,都不安全,而这个人质,显然已经不是人质了,她十分怀疑,她能不能单打赢过他……

    “你可以继续拿我当人质!”

    思绪正乱时,拓拔简的声音,在背后淡淡的响起,长歌惊诧回身,只见拓拔简竟已穿戴整齐的站在了地上,他身材颀长,一袭雪白的锦袍,衬得他眉目如画,翩翩风雅,将那股由内而生的冷意,也抵消了几分,竟生出几许柔和温润。
………………………………

第014章:心计

    “为什么?”长歌微失的神志缓慢回笼,她眼神戒备的盯着男子,试图看出他不轨的目的。爱睍莼璩

    拓拔简浮唇一笑,言语轻松,“因为你是第一个胆敢亲我的同性别少年!”

    “靠!从来都是我孟长歌调戏良家女子的份儿,今天竟然被你一个臭男人调戏,我真想把你灭口了!”

    长歌脸红,义愤填膺的表示她的不满,事实上她确实生气,她真正想调戏的男人,只有孟萧岑一个人,可没想到,她的初吻,竟然糊里糊涂的被眼前这个男人糟蹋了,真是作孽呀!

    “好吧,看来你不想走,那我叫人来抓你!”拓拔简转身就走,不留半点余地。

    长歌见他来真的,忙脱口道:“我答应!”

    衣服里藏的石灰粉全湿了,暗器飞镖不适合近程攻击,她的剑又没带在身边,所以现在完全被动,没法拒绝!

    拓拔简停步,回身看着她,面无表情,“像刚才那样,从窗户出去!”

    长歌会意,忙捡起匕首,重新抵在他脖颈,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长歌一手扣住他肩膀,纵身一跃,两人从破开的窗户飞身而出!

    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在外面搜寻至今,仍然一无所获的将军府士兵们的注意,见到雪袍男子被俘,人人大惊,喊叫声四起,且立刻多了一倍的人穷追不舍,就连黄权都脸色大变,急声朝宁谈宣说了句,“我去看看!”然后不等回复,便急奔而去!

    宁谈宣闲适一笑,一抹狠戾却在眸底暗藏,他侧头朝虬髯宗禄耳语两句,宗禄了然,转身离去。

    长歌扣着拓拔简急速狂奔,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军府屋顶飞檐走壁,可绕了两圈,还是没绕出去,她不禁急得满头大汗,倒是拓拔简狐疑的问了句,“你不认路?”

    “是啊,我是路痴,找不到方向了。”长歌几乎要哭了,离岸那厮死哪去了啊,她要是逃错方向,就真死定了!

    拓拔简无语,他指了指方向,不得不提醒她,“右边是东,那边是南,剩下西北,你要去哪儿?”

    正说着,北边突然燃起一道亮光,映得天际泛白,一抹黑影,几个纵跃,朝他们直奔而来,长歌一旦看清,油然欣喜,竟是离岸!

    “走!”

    离岸一捉长歌手臂,带着她往南方向撤退,北方大亮,显得南方黑暗,追兵成群结队的往北追去,混乱不堪!

    拓拔简本是跟着出逃,可长歌有了帮手,在身形隐入南方后,便收了匕首,朝他道:“多谢你放我,再会!”

    “等下!”离岸相拦,冷盯着拓拔简,“此人是谁?”

    拓拔简淡声回道:“黄权友人!”

    闻言,长歌脸色倏冷,她早该想到的,拓拔简身在将军府,种种迹象都表明他身份非凡,那么他和黄权必然关系匪浅,可黄权是她叛国的仇人!

    “不能放他!”

    离岸出口的一瞬,已双掌翻飞,狠辣的攻向了拓拔简!

    双方一场恶斗,拓拔简沉着应对,游刃有余,他瞅着间隙问出,“你二人夜闯将军府,究竟是何目的!”
………………………………

第015章:赠予玉佩

    “关你屁事!”

    离岸冷言相斥,同时手脚攻势不停,招招皆用全力,长歌立在一旁,看得心惊,她知离岸武功奇高,一般人在他手底根本走不下百招,但拓拔简竟毫不相差,两人难分胜负!

    “我们是贼,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来踩点偷东西的,谁知道这里竟然是将军府!”长歌神色严谨,沉沉吐出,须臾间,心思变化万端,耳朵微动,她忽然扭头,只见由北向南,追兵大批而来,显然是发现上当,及时回撤!

    此时,他们已身在将军府外的街巷里,那纷杂繁多的脚步声,震破了静谧的夜,好似千军万马,奔腾涌动!

    “离岸,此人助我脱逃,有恩于我,不可伤他,快走!”长歌朝打斗的两人低喊,语气略急。爱睍莼璩

    拓拔简听得“离岸”二字,重瞳一闪,果然如他所猜测!

    然而,他欲退,离岸却紧缠不舍,他不想伤已伤人,便只守不攻,长歌看出门道,怒了声,“离岸,这是命令!”

    离岸无法,只得一掌对上,然后双双退开,他听令撤回,却脸沉如冰。

    听着越来越近的杂乱嘶喊声,拓拔简俊颜沉凝,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孟长歌,你话虽说得漂亮,但我只放你这一次,若不想死的话,你二人立刻离开通州!”

    “你……”

    “接着!”

    一枚物件扔了过来,离岸抢先接住,在掌心一捏,似是玉佩之类,凉意清透,他不解之时,拓拔简竟鬼魅靠近,将长歌肩膀一按,依着她耳畔低语了一句,“凭此物可到汴京兵部尚书齐南天府中找我!”

    长歌大惊,刚欲询问,却听得“嗖——”的一声,有箭矢之声,破空而来,两人听声辩位,身体同时向后一仰,箭矢从中穿过,离岸腰间软剑出,一剑劈落,将长歌护于身后!

    拓拔简低喝了声,“你们快走!”

    “哎,你……”

    长歌不及多说,离岸已挟着她,脚下一纵,往前方急速奔去,融入了茫茫夜色中,消失不见……

    对方一击不中,数名黑衣杀手,持手中寒剑,淬着幽光,尽数朝拓拔简招呼过来,与此同时,五名玄衣侍卫从隐忍多时的暗处,一跃而出,带着肃杀之气,与黑衣杀手恶战在了一起!

    他们正是良佑和莫麟等人!

    拓拔简自雪袍中抽出一柄短剑,与刚才和离岸相斗时完全不同,他俊颜森寒,剑剑狠辣,有黑衣人迎面攻来,他身形一转,避开的同时,横扫一剑,对方被利刃割喉,血溅了他满袍,触目惊心,他面色不改,飞起一脚,踢飞了又一个杀手,眸底的嗜杀之意,愈发浓郁!

    黄权带人赶到,见此情形,大惊失色,“拓拔公子!”

    “黄将军,刺客意在行刺于我,拿下刺客,记你一大功!”

    拓拔简扬声而道,他语气虽淡,这恩威并施的话语,却令黄权倏然一震,优柔寡断多日的他,终于大喝一声,“保护拓拔公子,捉拿刺客!”

    身在暗中的宗禄,眼中迸出火光,没想到拓拔简手段如此高明,竟反将一军,城府深不可测!
………………………………

第016章:这是要私定终身?

    离岸带着长歌潜回客栈,取了行礼,欲连夜出城,可城门已关,两人只好在城下窝了一晚,待黎明破晓时分,赶着城门一开,便骑了两匹快马出城,一路向北,朝大秦京都汴京而去。爱睍莼璩

    其实很奇怪,昨夜发生那么大的事,按理通州该是全城戒严,搜查他们两人的,可始终风平浪静,甚至连城门都没有人盘查,让他们顺利的出了城。

    午时,行到一片林子,两人下马休息,自包袱里取了干粮和水充饥。

    长歌满腹疑虑,一边吃一边皱着秀眉思考,那个拓拔简究竟是什么人?一会儿是黄权友人,一会儿又和兵部尚书齐南天有关?而且他让她去找他是何意?

    “离岸,把那东西给我。”长歌忽的记起,扭头道。

    一枚玉佩递到长歌手中,离岸眼梢很冷,话语微酸,“那人跟你关系不错?这玉佩可不是劣货。”

    长歌皱眉,没有立刻答他,而是仔细的翻看手中的东西,这是一块纯白玉佩,通透无暇,晶莹玉润,长歌虽不太懂玉,但只看质地,便知精贵,只见正面无字,反面刻着一个小篆体的“简”字,拿在手中,清凉渗体,心情微起波澜。

    明显这是拓拔简的私物,而且是代表了他本人的一枚有重大意义的玉佩,可他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她,他想干什么?

    难道……他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么?她亲了他,他反过来也亲了她,所以他这是想……私定终身?

    凌乱的思索到这儿,长歌猛然通红了脸庞,手心的玉佩仿佛烫手山芋般,她惊吓的一把扔回给离岸,“你,你拿着,替我保管。”

    离岸用探究的眼神盯着她,语气微冷,“什么意思?你还没交待昨晚是怎么回事?”

    长歌惊悚的舔了舔唇,额头狂冒冷汗,她发誓,她再也不做龌龊的事了,她的心上人是孟萧岑啊,怎么能随便亲吻别的男人?以后绝对要把桢洁看得比小命重要啊!

    “快说!”

    离岸一声厉吼,震得长歌一抖,怒视道:“死货,你反了啊?敢吼小爷!”

    “你心虚!”离岸一针见血,倏然起身,一跃上马,将白玉佩嫌弃的丢回到长歌怀里,冷傲道:“我一介奴才,不敢过问,这就走人不碍你的眼!”

    语落,他策马离去,一鞭子抽得马蹄飞扬,转眼就出了树林,看不见踪影了!

    长歌呆了几秒,待反应过来,一跳起来冲着他绝尘而去的方向大喊,“离岸,你给我死回来!你这个臭奴才,我没还你自由身,你就敢私逃,你……”

    可惜,任凭她吼破了嗓子,离岸那厮也没回来,倒是累得她一屁股坐下,拿起水壶一口灌到底,气不顺的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小子怎么了啊?平时脾气没这么臭啊?我不就没交待掉进拓拔简浴桶,亲拓拔简的事么?再说就一枚玉佩,至于弃主潜逃么?真是怪了……”

    捏着玉佩,长歌瞪了半天眼,最终怏怏的将玉佩揣入怀中,收拾了包袱,上马继续赶路。

    不过寂寞的,就剩下了她一个人……
………………………………

第017章:独自上京

    从通州到汴京,路途不算短,快马加鞭的话,得小半个月。爱睍莼璩

    长歌不急,她一个人走得慢吞吞的,根本不像赶路,倒像是在游山玩水,走走停停,四处看看,生活得惬意舒适。

    白天上路,晚上住宿,她从来不担心安全问题,哪怕像今日,她时间把握不当,在城门关闭前没赶上进城,得露宿野外,她也是不慌不忙,不急不躁,悠然的从包袱里取了件衣衫铺在草丛上,就那么洒脱的往下一躺,然后翘起二郎腿呼呼大睡。

    晚膳没用,肚子空空,长歌睡了会儿,忽然有肉香味儿入鼻,她懒洋洋的睁开眼,只见四下无人,身旁却放着一张牛皮纸,纸上则有一只烤熟的野鸡,味香十足,色泽可口,令饥肠辘辘的她,忍不住流口水。

    长歌轻挑了下眉,泰然自若的坐起身,一件雪白厚裘披风从肩上滑落,她唇角微翘了下,一抹浅淡的笑意漾开,心暖如春。

    一只不太大的野鸡,在长歌饿极的情况下,很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肚子终于填饱,她餍足的拭净小嘴,起身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解决了下生理问题,然后回来倒头继续睡。

    长歌睡觉有个毛病,就是爱踢被子,现在没有被子,她就习惯性的踢披风,明明踢飞了,很快不知怎么又盖在了她身上,然后她像个顽皮的孩子,对方盖得快,她踢得快,似乎还乐此不疲,然而,对方也有耐心,一晚上就在跟她较劲,直到她后半夜睡死了,踢不动了,方才罢了手。

    黎明破晓时分,一轮红日从东方缓缓升起,大片的晨光从树叶的缝隙中倾洒下来,斑驳的影子,重重叠叠,金光闪烁,将野外的这座林子,完全沐浴在了光照中,明媚耀眼。

    鸟儿响亮的啼叫声,将长歌从睡梦中唤醒,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坐起来,发现披风好好的盖在身上,旁边还有熄灭的柴火堆,她忍不住笑了声,怪不得夜里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冷呢!

    长歌心情很愉快,她拿出帕子沾水浸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收拾了包袱继续上路。

    转眼间,数日过去,三月初一,长歌到达了汴京城外三十里的小镇。

    这一路行来,虽说她一个人,可她衣食住行样样不缺,处处安全,只可惜的是,盘缠几乎全在离岸身上,她只带了几两碎银,所以到此时,她已经身无分文,一件衣衫,也因多日前在林子里时,不小心被树枝划破,而看起来破旧褴褛。

    这天,小镇正是集日,各种贩卖声不绝于耳,长歌看着不远处的驴马市,摸摸下巴,牵起她的马,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老板,我有一匹马想换你一头驴,你给我找差价,怎样啊?”

    “行啊,我瞧瞧。”老板乐呵应声,沿着马走了一圈,拍了拍马头,道:“给你找五两银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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