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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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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捕头眼见他快吓傻了,又转身偷窥秦知府一行人掉在身后散步,什么都明白了,不禁叹息一声后说道:“你们看看秦剥皮的行进速度,不正是我说的那样吗?
不过我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不是整死上官县令,而是针对王浪军展开行动……”
“呃,王捕头说啥?我们怎么听不明白……”
老罗眼见众兄弟一脸懵逼,不禁好受了些,原来不止是自己没听懂啊,遂老脸一红的问道。
没办法,碰上这种事,他不问就没人问了。
但不问,很可能丢掉小命,不得不问。
这源于事件太大了。
稍不留神出点错,很容易被秦剥皮定为替罪羊,死了也白死。
要不,秦剥皮手下的府兵为什么不敢抓秦守呢?
都是害怕秦剥皮的狠辣,秋后算账。
因此,摊上秦剥皮就天大的事,他不得不小心谨慎,问清一切才能自保无恙。
而王捕头感觉自己一人不能成事,必须拉几个做垫背的预备着,以防万一,也就不隐瞒的说道:“你们没听明白很正常。
这源于你们不知道王浪军在长安城闹出多大的乱子,加上王浪军是先天高手,皇上都怕的人。
你们也别吓傻了,听下去,要不然大家都会没命的。
当然,我知道王浪军把天都快捅破了的大事件,来自碰巧听见上官婉儿套路秦守,方才得知王浪军的厉害。
不过正因王浪军太厉害了,秦知府才设想栽赃上官县令,把事闹大了,越大越好,大到让皇上意识到李唐江上不保的地步,皇上还不得拼了命的追杀王浪军啊?
这叫借刀杀人……”
“啊,这,这种事秦知府都敢干,他不怕皇上得知内情之后问罪于他吗?”
老罗知道王捕头是县内第一捕快,靠的是头脑灵活,信了八九分,不禁吓得腿软,但还得咬牙坚持着向前走着问道。
这会儿他害怕秦剥皮赶上来再给他加一条,延误军机大事的罪名,那就全完了。
而这件事已经被秦剥皮拉升到颠覆李唐江山的高度,他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可问题就在这里。
明明知道秦剥皮甘冒满门抄斩的危险,也要栽赃上官县令,引发皇上追杀王浪军的大事件。
作为知情者,他一个衙役说出去没人信,也没有话语权。
再说了,他稍有异动,很可能会被秦剥皮灭口。
面对这种压力,现实,他打心眼里感到害怕,无力,惶恐不安了。
然而,王捕头一脸严肃拉着他向前小跑着说道:“你傻啊,不知道天高皇帝远,剥皮无人管的童谣啊?
再说了,他就秦守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如今废了,也废了他的希望,发起疯来也不稀奇……”
“好吧,你说的对,可是我们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啊,你家儿女都娶妻嫁人了,他们也有儿有女,你该知足了……”
“呃,王捕头,您别说了,我听您的,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老罗越听脸越白,也听明白了,这是要让他归心,才能联合起来办大事,否则一家老小就危险了……
而王捕头看着他会心一笑道:“看把你吓得成什么样了?
放松,别紧张,你要知道这是秦剥皮保密,保命成事的基础,不是我的意思,你懂吗?”
“明白,你就说怎么办吧,我照办!”
老罗只差没把小心肝吓出来了,连忙点头应和,心里一个劲的呐喊,这会死定了,都是被那王浪军给害的……
王捕头眼见他上道,遂压低声音说道:“你听好了,乱世出英豪,自古如是。
如今秦剥皮想要弄死王浪军,正是我们走向英豪荣华之路的前奏。
只要我们坐实王浪军勾结上官雄的罪证,获得秦剥皮的信任,再……”
“嗯,啊,行,好,妙,就这么干了……”
老罗越听越兴奋,听到最后差点呐喊起来了。
而一场围绕王浪军展开的惊天阴谋,就从他们两个小人物身上点燃了导火索…滋滋燃烧着…
………………………………
第429章 景观
朝阳普照,雾气淡化在和风吹拂的梨树林里,温润适宜。
空气清新,视线内风摇树影,阳花在一道道光束下盛开,把梨树林点缀成生动的影摇花从,清新怡人。
行走其间,通体舒爽,如置仙幻世界。
这真是一块好地方,可惜……
秦知府走在队伍中间,自顾自地欣赏美景,跟没事人似的,只是一张驴脸始终阴尘着。
自打他亲自绑了儿子,堵了嘴之后,他便在众多府兵的拥簇下跟随在众衙役身后赶往案发地。
不过跟随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五十米以上,不急不缓的跟着。
他相信众衙役只要不傻,就会知道这么做。
这不需要他刻意的去点拨。
只需坐等消息即可。
不过当众衙役感到案发地发生了异常情况,陷入凌乱中。
“王捕头,您快来看看这块石头上的字迹。
这块石上刻有:尊上狠心卖女嫁。
莫过虐妻心神炸。
一朝九天刻别话。
来日再敬尊膝下!
上官婉儿敬上。
这,这是上官小姐留下的诗词,好像在告别,但又显得她自己私自出走的意思,岂不是要影响我们的计划……”
老罗发现一堆篝火余灰旁的大石头上刻下的诗词,顿时吓着了,忙不迭的招呼奔到右侧树林里查看死尸的王捕头,尽量压低声音说道,这下麻烦大了。
关键是刻有诗词的石块太大了。
石块足有两米多长,一米来宽,厚四五十公分,大约几百上千斤重。
这么大的石块,在秦剥皮即将到来之际根本搬不走。
再加上刻在石块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好看得让人发毛,只因字迹刻得太深了,无法抹除。
字迹笔画深寸余,苍劲有力。
透着下笔者的功力,惊世骇俗,很吓人。
问题是无法搬走石块与抹除字迹更吓人,直接把老罗吓趴下了,颤抖着趴在石块上,瞪大眼睛盯着石面上的字迹冒冷汗,簌簌滴落下去浸湿了些许字迹。
“沙沙”
王捕头老远看见汉白色泽的石块,待疾步赶到石块近前,惊愕的看着石块上的诗词低吼:“快,快用篝火烧过的碳灰掩盖字迹,再晚就来不及了……”
“啊,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老罗一听双目放光,伴随他一蹦而起,说着话就扑到篝火余灰堆里去了。
于是,在他与王捕头合力之下,汉白大石上的诗词被一层灰尘掩盖下去,连带汉白石块都变成灰不溜秋的脏石头了。
而这一幕,全落在众衙役眼底,但没人说什么。
相反,众衙役有意无意的勘察现场,但身子遮挡了来自梨树林东南侧的小径,就差没把整个小径给封堵得密不透风了。
秦知府看不透这堵人墙,也没当回事,当他抵达案发地,王捕头迎到他近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说道:“启禀大人,小人已和众衙役初步勘察完现场,具体案情如下:
第一,王浪军在这里屠杀了上千民众。
其中大多数都是贫民,死壮枭首,并以人头堆起一座景观,惨不忍睹。
还有二十一名士卒,应该都是大人的属下。
第二,王浪军没有杀死所有士卒,这是从士卒惊恐逃走留下的痕迹看出来的。
加上王浪军私通上官县令,带走了他的女儿上官婉儿与他的妻子。
这显然是目无王法,肆无忌惮的挑衅行为。
王浪军不仅挑衅大唐律法,还与上官县令合谋造反,先一步带走了他的家人,其挑衅行为明目张胆,大逆不道。
第三,王浪军的造反计划不明,但从他指示上官县令坦然面对来看,必有依仗。
这一点,小人与众衙役都有所察觉。
我们向大人举报上官县令私通王浪军造反,还请大人对上官县令严刑逼供。
以便尽早掌握王浪军造反的证据,奏请皇上封杀王浪军……”
“呃,你们都知道王浪军造反一事,为什么等到现在才举报?”
秦知府止步于篝火堆旁边,在一名府兵趴在身后的地上之际,坐到府兵背上,手按膝盖,支撑着俯瞰王捕头跪地磕头禀报的后脑勺,威严而愤怒的喝斥。
演,这驴脸知府真是一个戏精。
王捕头在心里暗骂一句,遂向他磕头说道:“大人有所不知。
在王浪军没来之前,上官县令做事太谨慎,奸滑了。
直到三天前,他才暴露出私通王浪军的端倪,让我们对他起了疑心,但没证据,又担心打草惊蛇,也就没敢向知府大人禀报……”
“果真如此,看来本府错怪你了。
不过你刚才说王浪军屠杀了上千人,还把上千人头堆起一座景观,在哪呢?”
秦知府恍然大悟的站起身来,走近王捕头,伸手把他拉起来问道,心说大事成了一半,只需……
这该死的秦剥皮,存心整死我们?
想让我们凑够上千人头,堆起一座人头景观,犯下死罪,若想活命唯有听命于他,真歹毒!
不过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王捕头被他拉起来之际心念电转,遂反拉着四处张望的秦剥皮说道:“大人,人头景观太惨了,千万不要去看啊!
不如大人下令画师前来进行实地描绘,看图也一样。
这也是大人向皇上上奏折的依据啊!”
“呃,是本府心念贫民死的凄惨,一时气愤情急了。
还好有你王捕头及时提醒本府,否则本府若是吓出一个好歹来,就没人为上千惨死的贫民申冤了。
来人,速请画师前来描绘出贫民被王浪军屠杀,堆人头景观的铁证,交由本府向皇上飞鸽传书……”
“是,大人!”
府兵跪地抱拳行礼领命,遂转身就跑。
看着府兵奔行在梨树小径的背影,秦知府阴尘的脸上泛起一抹阴邪的笑容,搭配双目流露出怨毒之色,在心里呐喊,王浪军等着本府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吧!
…………
如此同时,王浪军护着上官婉儿骑乘在金鹰的背上,一路欣赏山水景致,感叹自然风光带给心神的舒畅,自由的奔放,自在的融汇到自然世界,好不惬意。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贼快。
当朝阳变骄阳,当空普照大地的时候,他们抵达一处战场边缘,飞落到战场东侧的山巅上观摩战局。
“咦,这场战斗,看似身着淡金甲胄的将军,指挥身着土黄色皮甲的士卒正在追击藤甲军进入丘陵丛林,胜利在望了,但会败……”
王浪军坐在山巅一块凸起的青石上,俯瞰战场点评道。
但站在他身侧的上官婉儿不认同的说道:“公子认为唐军会败,但婉儿认为唐军大胜。
他们都把敌人追得满山遍野的逃窜,怎么可能会输……”
………………………………
第430章 缺憾挚爱?
“谬论,岂不知打仗跟兴建作坊类似。
建造作坊,首先要明确规模。
规模大,耗资开销少不了,还需要一块置放大规模作坊的场地。
其次是人力资源,交通资源等等都要考虑进去。
最后,在设计、规划出大规模作坊所需与消耗,以及盈利的前提下,才能定案,开始建造作坊。
否则终将半途而废。”
王浪军惬意地躺在青石前端的斜坡上,面向山巅下方的战场,头枕双手,星目越过翘起的二郎腿,审视全局侃侃而谈。
公子这话听着怎么就不对味啊?
上官婉儿心中一动,遂小心地走到公子右侧坐下来,侧头看着公子展露在阳光直射下溢彩的俊脸,不禁心儿欢跳加速,略显痴迷的说道:“公子,打仗怎么能与建造作坊相提并论呢?
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不可能混为一谈……”
“是么?
看来我的才情丫头也有短板啊?”
王浪军梭目瞥了她一眼,没在意她含春送秋波的关注,戏谑的调侃来一句。
不过他心里并不平静。
搁在以往的日子里,他断然不会把打仗与兴建作坊混为一谈。
但今日不知怎么的,他就有感而发了。
这是个新发现。
似乎是存于脑海里的那些无序的记忆在作怪。
记忆冥冥中影响着他的思维逻辑。
以往并不明显,但今日尤为突出,突然爆发了。
这让他始料不及。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自己不认同兴建作坊与战场混为一谈的说法。
只是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根本无从说起。
但眼下说出来了。
这个偶然性让他不安了,害怕失控而变得不能自我了。
好在这个偶然爆发的问题,他也认同了。
他觉着万物同理同存,只是理性而存的本质有区别,看似不同,实则大同小异而已。
当然,这对上官婉来说太虚幻了,且对公子的调侃很不服气,嘟起嘴说道:“公子就会打趣婉儿,婉儿本来就不是什么才情丫头,而是大丫头……”
“哈,你还来劲了,没完成任务还想升职?
这天下可没你这种奢望得到的免费午餐,你也就不需要用这种套路,套用我给你做饭,没门的事。
不过你既然这么说话,证明你认同我的战场作坊论……”
王浪军自知她在打午餐的主意,设想以示弱,扮可怜的方式讨要一份美味的午餐,自是邪魅的回击了。
而在这半天遨游天空,欣赏山水美景的旅程中,他见识过这丫头的鬼灵精。
一会声称要喝水,假借喝水之际跌入河道湖泊,迫使他出手救援,乘机温存片刻,装可怜讨好处。
一会儿声称衣裙湿了,或是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身上难受不方便云云,索取他的同情心达成所愿。
还有小解遇蛇,走路摔倒等等层出不穷的小手段难为他,不达目的不罢休。
然而,这些事对于他来说,挥挥手就解决了,没难度。
权当是旅途中的调味剂,他乐意与这丫头斗法。
乐此不疲,其乐融融。
其实他从这丫头身上找回了心灵当中那份纯真,古灵精怪的叛逆青春,既怀念又乐享其成。
要知道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这么释放自我,自由自在的笑闹过。
哪怕是他与狄韵相处,得到的只是狄韵倾尽所有的善解人意,哪怕是委屈自己也要为他分忧解难,弥补心灵创伤。
那是是心灵交融,彼此愈合曾今的创伤,因伤而撞出的心灵火花。
心心相惜而情不自禁的结合。
这是不完美而完美向往的交融,无人可替,他视为唯美的爱!
缺憾产生美,珍惜的拥有,不至于背叛彼此的一种唯美爱!
但这是爱的所有,一切么?
他也曾多次问过自己。
这不是他不满足现状,怀疑自己对韵儿的爱。
而是人性释然,总想弥补曾今的过失与遗憾,否则就难以释怀了。
他也是人,也就从上官婉儿这里寻获到童真,年少轻狂而叛逆的一面,很是舒心。
只不过上官婉儿和他不一样,不一定是始终都在叛逆,抗争着想要改变自己与娘亲的命运,哪怕是死也甘愿。
这是一种习惯养成。
再加上她在养成战争中即将失败之际,迎来了公子的救赎,无形中升华了她的习惯养成。
因而她爱而追爱,不忍失败而缺爱的转移了她的养成战场,所以在公子识破她的小心思之后,暗恼自己怎么又败了,遂气嘟嘟的说道:“公子,明明是您想多了。
您那么那么的睿智,绝非婉儿算计得了的。
因此,婉儿早就放弃了在公子面前偷奸耍滑,公子可冤枉死人了,您说怎么办吧?”
“哈,又是这招,反将一军,早过时了……”
王浪军不禁翻白眼,有些无奈又不失情趣的调侃道,这丫头的算计就玩不厌啊?
上官婉儿把头一撇,赌气的斜视天空,带着哭腔说道:“公子欺负人,就是欺负人。
公子欺负婉儿都承认自己在来此之前偷奸耍滑了,这还不够么?
偷奸耍滑哎,多么恶劣的评语。
可婉儿这么说了,公子还是不相信婉儿,误会婉儿,欺负婉儿……”
“停,停停,真是怕你了,你赢了……”
“耶,婉儿终于赢了公子一回,公子快给婉儿做顿美味佳肴好好吃一顿……”
“哈,你想多了,我的话还么说完呢?”
果然如此,王浪军了然于心的暗喜,但表面佯怒着看着她狂喜的包子脸说道。
这让上官婉儿狂喜的差点跳起来欢呼庆祝的神态一滞,继而专为惊诧与委屈的表情,低下头看着公子说道:“公子故意的?
故意让婉儿赢了一局,设套打击婉儿对么?”
这话听着酸,浑身不得劲。
大有你敢说是我就哭死给你看的架势与音调。
当然,这是这丫头的真情流露,没有半点作的意思,真委屈了?
王浪军顿觉头皮小发麻,貌似玩过头了?
不过他微微摇着头坐起身来,严肃认真的说道:“首先,我是人不是神,也就没有百战百胜的本事。
其次,我输给你一回,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不可告人的。
最后,我既然输给你一回,按照你的要求给你做一顿美味佳肴可以有。
但前提是记账,记挂到你完成任务之后,按照你的要求随时可以做。
你听明白了么?”
“咯咯咯,呜呜…公子怎么忍心…”
“原则问题不可触犯,但为了安慰一下你受伤的小心灵,我给你讲解打仗与作坊就是一个理……”
“好,但公子说不通的话,就必须给婉儿做美味佳肴……”
………………………………
第431章 奖惩原则
“小丫头,你现已降级了……”
鬼精灵的丫头想套路自己,没门,王浪军一听她说自己没有说出让她认同的打仗与建造作坊一个理,她就让自己给她做美味佳肴,顿时玩味的看着她说道。
问题是做美味佳肴,没有时间定额的限制。
这个问题就大了。
他可不想给小丫头做一辈子饭,当自己是厨师呢?
又是这样?
突然袭击都对公子没有效果?
换做常人中招了也不自知。
但这种事降临到公子身上,怎么就识破了呢?
这是公子的睿智,机敏与谨慎的体现。
硬是把自己吃的死死的,真是的……
还降级了。
那可是,哎……
上官婉儿暗自郁闷,但表面却流露出茫然失措的样子,惊讶的看着公子说道:“公子,婉儿犯什么错了,让您惩罚婉儿降级了?”
“你犯了常识性的错误。
无论是你刻意为之,还是你说露漏嘴,都不可饶恕。”
看你还敢耍花招不?王浪军心有所想,遂含笑而严肃的说道,这是原则问题。
特别是针对才情丫头。
在他看来,才情丫头就是他的形象代言人,犯常识性的错误可要不得。
那会出大事的。
当然,这也是他敲打这丫头的机会,明确奖惩制度,有奖必赏,有过必罚。
在这个原则问题上,不存在情感纠结。
就是一个单纯的奖惩制度。
这对别人来说可能难以做到,但他自始至终都做到了。
诚如他针对老匠头陷害他所犯下的错误,他权当是还恩于老匠头养护五年之恩。
哪怕是在记忆中的五年里,老匠头自始至终都在算计他,但他按照自己的情感感受去报恩。
讲究一个问心无愧,心灵通达。
最终,他本可救下老匠头一命,但至死不悔,他也没有出手救助。
不过他在心里默默下一个决定,帮老匠头报仇雪恨,了结一桩恩情。
再比如,他的娘亲背他而去,投效到李二的治下,搁在任何人身上都受不了。
要么当场撕破脸与娘亲划清界限。
要么当场反制李二,强势的留下爹娘。
在当时,他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他没做。
这在于他认为,做错了事就应该去品尝苦果,明白错在哪里,或许才能回头,再论情感问题。
这样做,对事对人都好。
既避免了尖锐性的冲突矛盾,又缓和了彼此之间的关系,总有云开雾散见天明的那一刻。
显然,情感与犯错,在他心里是两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
否则必然屡不清,剪还乱。
时下,他给上官婉儿上了一课,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让上官婉儿有苦难言,不敢再装了,遂一脸郑重的说道:“公子,婉儿知错了!”
“嗯,态度不错,我看好你哦!”
王浪军微微点头说道,遂转向山下的战场,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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