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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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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了,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再说唯有大班台所处的圆台才是安全区。

    九层圆台,由小至大向下蔓延。

    每个圆台上都有鬼官,惩戒排队的鬼魂,密密麻麻的。

    唯有最顶端的三丈圆台空无一鬼,不,有一个打瞌睡的鬼官。

    这是机会?

    先看看这鬼官桌上有没有生死簿,找出来把宝宝的名字给勾销了。

    那岂不是跟孙大圣一样,长生不死,不堕轮回?

    嗯嗯,就这么干。

    无声飘落圆台,蹑手蹑脚的走近鬼官。

    “何方小鬼擅闯生死台,跪下…”

    胆子不小,鬼官豁然坐起身来,怒声呵斥。

    糟糕,被发现了?

    不过喉结痒痒的,宝宝可以说话了:“啊,那个,你的桌腿坏了,我帮你修一修…”

    鬼才信呢?

    这货话未说完就往桌底下钻,伸手抓住桌下一颗小指头大小的青红宝贝,拽入怀里掩藏。

    当众偷东西偷到本官头上来了,颜面何存?

    鬼官拍案而起,抬脚飞踢,连带拂袖把小贼给甩到右上方,直奔白色烟云中的一个漩涡飞去。

    “大胆毛贼偷窃本官,去死…”

    鬼官看着飞入漩涡中的小贼,解脱的浅笑起来。

    就在这时,下方圆台上爆发出一声怒吼:“啊,那是老娘的量子桃柳…”

    ……

    思维晕眩,梦境中断了。

    头疼欲裂,但王浪军使劲睁眼,就是睁不开眼,搞不清楚自己是做梦没醒,还是那……

    “快,把这头猪抬到庄后的树林里活埋了,让他死在贪吃之中,嘿嘿…”

    耳中钻入一道狞笑声。

    阴狠,霸道,像是狄溥的声音。

    那就不是梦了?

    几个意思?

    身体动弹不得,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溥爷,您说这小子白天那么凶悍,转眼间就把我们十几个人撩倒在地上。

    我们还以为他就此变成狄家姑爷。

    没成想溥爷果决,下令小的们用蒙汗药…”

    狗腿子阿谀奉承,狄溥既开心又洋怒道:“闭嘴,就凭他一个贱民也配攀附狄家,笑话。

    狄家迟早……哼,就把他埋在这里,活埋。

    看着他死,以消本爷心头之恨!”

    “是,溥爷稍待,小的们这就去挖坑,活埋了他……”

    狗腿子奉承着开始挖坑了。

    这是啥情况?

    不对,自己被蒙汗药放倒了,死定了?

    王浪军问自己。
………………………………

第4章 大埋活人

    王浪军被人麻倒了。

    使用的是一种蒙汗药。

    实为曼陀罗,又名洋金花,秋采,晾干研末调酒服用后具有麻醉效果。

    这是麻醉身体解剖动手术的节奏?

    若是如此倒也不怕了。

    怕的是被人抬到树林里扔在地上,等着别人挖坑把自己活埋了。

    这等死的节奏真是…

    “沙沙”

    一阵阵沙土飞扬在左侧。

    听声辩位,大约三尺多远。

    随风飘来些许细小的尘土,飞落到鼻孔处凉丝丝的。

    再吸入鼻息,透着潮湿的腐朽气息。

    逐渐把身体同化为腐朽之体。

    死亡气息渐浓…

    完犊子了。

    没救了?

    王浪军奋尽全力动弹不得,仅仅剩下思维与耳鼻感触,再无任何能力。

    想想即将被狄溥活埋的下场。

    心神上宛如一万头草拟马奔驰着,可是…

    “嘭嘭”

    狄溥飞起一脚就把王浪军踢飞到半丈外的树干上,反弹坠落到地上,没了动静。

    可恶,狄溥暗恨不已,恶狠狠的吐出一口唾沫,走向王浪军咬牙说道:“贱种,让你袭击溥爷,作死。

    溥爷混迹府衙,见惯了将军贵人。

    他们都没有给溥爷脸色看。

    更别说下面的人敢在溥爷面前撒野了。

    真没想到,溥爷初次被你这个贱种袭击了,去死!”

    贱民烂命一条,死不足惜。

    狄溥一个劲的对王浪军全身上下狠踢,蹬踏发泄。

    直到打累了,迎上侍奉在侧的阿福、送上一块丝帕说道:“爷,您擦擦汗,消消气。

    何必为了一个贱民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

    等活埋了这个贱民,气就消了。

    只等公文官印…”

    “接着,过来给爷按摩一下,累死爷了。”

    多嘴多舌,狄溥向阿福抛去丝帕,转向右侧丈外的石头走去,边走边说。

    阿福回神警惕的扫了一眼挖坑的五名仆人。

    只见微弱的灯笼光辉下,人人都在土坑里忙得热汗淋漓的,没人注意。

    阿福暗松一口气,转向跟上溥爷,搀扶溥爷坐到石头上,替溥爷捶腿说道:“爷,您别生气。

    小的日夜盼着爷一飞冲天,光宗耀祖。

    眼看着机会来了,心中一激动说错……不,恭喜爷的官运亨通。

    好让小的跟着爷沾沾喜气,走路也神气不是?”

    “这话中听。

    不过狄奎那个老家伙不好对付。

    要是让那老家伙知道爷把这个贱民给活埋了,准没好事等着爷。

    等会爷活埋了这个贱民,就回衙门待几天。

    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狄溥坐在石头上,背依树干,眯着眼享受阿福的按摩,压低声音交代着。

    阿福听得遍体一颤,又要遭罪挨打了?

    不过为了跟着主子享受官家,管家生活,值了。

    只是…阿福心中一动说道:“爷,您把这贱民给活埋了,就断了狄韵小姐的念想。

    小姐失贞非同小可。

    依据小姐是小的娘亲接生的与接触了解到,小姐带玉而生,性子如温玉,外柔内刚。

    一旦小姐知道这个贱民死了,只怕会悬梁自尽…”

    “哼,她若死、你作陪……”

    蠢货就知道咋呼,也不动脑子想办法解决,狄溥冷声说道。

    吓得阿福遍体哆嗦,冒冷汗,这回活埋人摊上大事了?

    殊不知他们主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差的落入王浪军的耳中。

    只是王浪军不知疼痛,不惧狄溥的暴揍,但心神上焦虑不安,要是被狄溥给活埋了…

    这真是急死人了。

    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活埋?

    关键是狄溥透露出一些秘密,正在谋划着什么官职?

    这里面大有文章。

    似乎是在设计陷害狄韵小姐,达到狄溥不可告人的目的。

    只是狄溥透露出的信息太少,难以断定狄溥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狄溥想干什么与王浪军不相干。

    问题是王浪军现已变成狄溥利用的棋子,死子一枚,何其不幸?

    真要是被狄溥,仇人活埋了,死得也太憋屈?

    这是什么事……

    “溥爷,坑挖好了,就挖在上次活埋赖三…”

    每次活埋人都累够呛,仆人爬上坟坑,躬身向溥爷禀告。

    蠢货,狄溥跳起来呵斥:“晦气,啰嗦什么?

    还不快把这个贱民扔下去……”

    “沙沙”

    仆人不敢再言,纷纷奔向王浪军。

    来了,来了…

    要死了?

    靠。

    这特么的真要死了?

    跟架在火上烧烤没两样。

    烧的思维都冒青烟了,可烧焦了也没用?

    该死的,快恢复知觉…王浪军在脑海里呐喊着。

    可是毫无用功。

    “呜呜”

    耳畔生风。

    “嘭”

    似乎已坠落到坟坑之内。

    “沙沙”

    尘土飞扬下来。

    完了,老子被人活埋了,王浪军奋尽全力试图呐喊出声,或是动弹一下。

    可惜身体动弹不得。

    话也喊不出来。

    愤怒的燃烧着思维反抗,反抗到被人活埋,窒息,昏迷过去了。

    “沙沙”

    尘土还在继续掩埋。

    直到填平了坟坑,堆起一座土丘方止。

    这时,狄溥才转身就走,行至土丘旁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离去。

    人离乌鸦叫,昆虫和鸣。

    “嘎嘎,唧唧…”

    似乎是在为新坟野鬼送行。

    吵闹不宁。

    好一会儿,“扑扑”乌鸦惊飞,昆虫止声潜藏。

    一道黑影顺着灌木折断的痕迹,方向摸到坟头上,悲泣出声:“啊呜呜,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都是我这个老不死的害了你啊!

    你可知道你这一死就断了我半条命啊?

    我对你严苛管教,只许你学斧子砍伐与锯木料,都是为了帮你打下牢实的基本功。

    磨砺、沉淀你的浮躁性子。

    唯有坚韧不拔的恒心,结合精准纯熟的斧锯基本功,才能学习那密洞中的传承。

    为了帮你获得那份鲁机传承,我变得疯狂了?

    我为了报私仇,为了积攒钱财购买药材器具防止与破除传承洞府内的机关陷阱,变成吝啬鬼。

    可我万万没想到,为了得到狄文许诺的二十两银子。

    答应他让你进入后庄冲撞大家闺秀一次。

    原本你在他的维护下只是受点皮肉苦,可现在…呜呜…

    听信了他的鬼话,是我糊涂啊!

    我没和你说,早已派人去你家里捎信、安抚你的家人。

    顺便从你家人手中捎回你的身份证明。

    这是身份证明与二十两银子,全留给你打点鬼官、少遭罪。

    你在地下等着,只要我学得那密洞中的传承,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

    可惜你不知道民与官斗,没有势力与实力撑腰会死的很惨…”

    老匠头哭泣着离开了。

    临走时还在埋怨王浪军的脾性燥,不该与狄溥死磕而送命。

    狄溥似乎料到有人来,派阿福盯着点。

    阿福把老匠头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待老匠头走后,阿福摸到坟头上,趴在地上拔拉坟头上的土层。

    一阵翻找,阿福硬是没有找到老匠头留给王浪军的身份证明与银子。

    “混账东西,老匠头糊弄人?

    不对,难道老匠头发现福爷跟踪他了?

    不行,老匠头若是逮住福爷撒气、非死即伤,撤…”

    那老家伙不好惹,阿福匆忙间嘟囔着离去了。

    余下一座狗啃了的新坟,沙沙随风悲鸣?
………………………………

第5章 浪子问世

    狄家庄东北,翠碧山顶。

    一袭蓑衣人面东盘坐在青石上,叠手把黄竹杆横陈压在大腿上越出青石南北两端,竹竿丝线迎风簌簌轻晃。

    晨雾漫山林,树揺叶落珠。

    湿气浓厚,似是冻醒了蓑衣人,持黄竹插在青石右侧的地上撑起身来,挑眉精目看向东方一抹鱼肚白低吟道:“夜凄凉、身心恍。

    日绽芒、不敢忘!”

    话毕有所觉,顺着眸子余光豁然右后转身,看见一幕奇异的景象,惊异的愣在当场。

    时至四月中旬,漫山青翠。

    可这翠碧山下一片黄叶,不,黄红相间的叶片迎风招展。

    一夜色染,似是入秋了?

    松针泛橙,柳枝随风飘出了枫林浪潮。

    不可思议,奇哉妙哉。

    蓑衣人左手掐指捻动,心潮澎湃,面色红润,停手抚须转身跳下青石。

    步履轻盈,踏地无痕。

    折向西南山下钻林越石,直达翠碧山南水湾畔。

    举目打量,蓑衣人择水湾与环绕狄家庒流出溪水的交汇处,正对着水湾对面的青山,放杆垂钓。

    似是轻车熟路,技艺纯熟。

    可是蓑衣人甩杆放空钩下河,所钓何物?

    貌似比姜子牙专业,直钩改弯钩,钓到鱼的几率就大多了。

    可惜持续到朝霞初绽,紫气东来,蓑衣人也没有起竿一次,所为何来?

    睡着了么?

    真邪门。

    奇怪。

    嘘。

    别吵。

    鱼咬钩…

    不,来人了。

    “沙沙”

    一袭灰袍少年人踩踏在黄绿不齐的草地上,走近水湾交汇处。

    只见灰袍少年人目视水湾东方,两山夹彩虹的景象,信步前行,朗朗说道:“阴阳交替春东黄。

    红白绿紫映青岗。

    两青分流生紫烟。

    一轮虹门彩炫塘。

    美景若梦已初尝?

    世炎凉、欺私访?

    堪荒唐、戏王郎?

    似梦非梦化吉祥。

    今夕何处把名扬?”

    “哗哗,唧唧”

    溪水伴奏,鸟儿欢唱。

    彩烟起舞,骄阳给意,生机盎然。

    似是庆祝诞辰…少年人不禁摇头,登上盘踞在水湾边沿的青黄色凸石,也不搭理坐在凸石左侧丈外的蓑衣人,纵身一跃。

    “哗啦啦”

    一个猛子扎入水湾,掀起一阵水花。

    金珠玉露般的散花在朝阳霞雾中,晶莹剔透,亮晶晶的。

    只是让蓑衣人面皮抽抽,流露出一脸古怪之色。

    此子谈吐不凡,胸藏丘壑,似是要等的人。

    可是此子好生无礼。

    岂不知路人相见也需含笑、拱手礼让?

    此子却视贫道,不,视老朽而不见,不知礼数。

    不敬老,也就罢了。

    但此子打扰老朽垂钓…蓑衣人微恼,侧眸少年钻出水面,摇头甩飞起一头乌发,伴随水花四溅飘彩珠。

    展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严肃,泰然…

    搭配一双深邃的眼神,透着坚毅,疑惑…

    这是一张久经沙场打磨,怀有故事的脸颊。

    可此子才多大?

    十五六岁。

    这般年纪就展露出不弱于将帅的气势,奇哉妙哉?

    待老朽试他一试…蓑衣人轻咳一声,见少年侧眸看来,板着脸轻斥:“小子好生无礼。

    你一大清早上抽风下河洗澡,形同蛮夷莽夫。

    不通礼教,庶民之流。

    难怪你无礼的冲下河吓跑了鱼儿,庶子不可理喻?”

    庶子小民洗浴,也知道避嫌。

    一般不会在人前与村镇人流较多的水域内洗浴。

    多半在家里烧水洗浴。

    以免失礼人前。

    遭人非议。

    不懂礼。

    则耻。

    怪。

    稀奇。

    可此子……

    “哗啦啦”

    王浪军挥手扬起水花回敬蓑衣人,见蓑衣人惊呆了,一边洗浴一边说道:“天道无情。

    皇权血腥。

    官商争利。

    民众食天。

    天家何其多?

    多到你一个蓑衣翁来管小民鱼摸,再浪一波…”

    “哗哗”

    话毕掀起一阵水花四溅。

    惹得丈外的蓑衣人侧身以蓑衣阻挡水花,心里有苦说不出。

    这是什么人啊。

    透世炎凉,一语中的,临了果断的反击。

    人家是来摸鱼养家糊口的。

    这还怎么论理?

    蓑衣人憋屈的说道:“小子倒打一耙,你懂不懂先来后到…”

    “谁看见了?

    傻了吧,你没个证人还敢瞎咧咧?

    说到底你在岸上,你看不起的小民在河里摸鱼,谁先来后到的一目了然,对不?”

    小样,跟哥斗,王浪军搓揉着下巴,侧头见蓑衣人气的直哆嗦,不禁勾起一抹笑意说道。

    其实这时代钓鱼的人非富即贵。

    因为贵族大臣是皇权的基石,皇帝素以官职与封赏山岭土地、河流与水库笼络功臣,巩固帝位。

    促成功臣报皇恩,经营私人领地的时局。

    领地世袭也很正常。

    而领地由专人负责,皇权威慑。

    即便是荒芜一片,也没有人干涉与招惹皇权,贵族的威严。

    那是找死。

    所以在狄家庄东南方水湾里钓鱼的人非等闲之辈。

    正巧王浪军把狄家庄内的某些人恨上了。

    碰上一个骚包老头正好出气。

    老家伙管的也太宽了。

    管到狄家庄来了。

    吃撑了吧?

    有毛病。

    刺激。

    显…

    混账,蓑衣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拿王浪军没办法了。

    毕竟王浪军说的没错。

    王浪军身在河中就占理了。

    因为长安城周边的人都懂礼。

    没有人认为王浪军会无礼的打扰蓑衣人垂钓、冲入河中。

    所以蓑衣人吃了哑巴亏。

    多少年没生气了?

    谁敢惹贫道?

    皇帝都不敢,此子怎么…气死老道了,蓑衣人失手揪得白胡须一阵疼痛,咧嘴说道:“小子,你可知昨日天现异象。

    灵斧破空来,弯弓射天狼。

    漫天映彩芒,影射当今皇,敢当何罪?”

    此事惊动了皇帝,连带蓑衣人冥冥中感触到增进修为的契机,匆忙间寻觅而来。

    原本寻着异相彩光溢散在空中的气息,有迹可循,但寻到狄家庄范围就断了彩光的气息。

    似是溢散消融在空中了?

    饶恕如此,蓑衣人盘坐在翠碧山顶修炼了一夜,修为增进了不少。

    可又疑惑不解。

    这异相彩光是什么能量?

    具有神奇的妙用…蓑衣人一时间捉摸不透,就看见漫山青翠入秋的景象,掐指一算就与王浪军撞出了火花。

    王浪军微微一惊,剑眉连跳着思索了片刻,又想不出所以然来,游向岸边说道:“最是猜忌惑人心。

    你这老头无事找事,庸人自扰。

    说吧,你碰瓷,不,你讹诈我有什么企图?

    我身无长物给不了、你什么东西…”

    “你,你,你刻意骂老朽不是东西,呸,是东西,咳咳…

    混账小子,等着老朽让你蹲天牢……”

    言词无状,无视礼教,蓑衣人对走近身边的灰袍少年有了新的认识,气呼呼的说道。

    虾米?蹲天牢…王浪军一听就火大了,刚从坟堆里死里逃生,又要面临天牢,有完没完了?
………………………………

第6章 宝竹竿?

    “咔嚓”

    谁吓谁呀?王浪军一把夺过蓑衣人手中的黄竹杆,顺手折断竹竿扔进水湾,随波逐流。

    心疼得蓑衣人脸面抽抽,胡子一翘一翘的。

    那是生长了三百年的黄竹啊!

    天下屈指可数的珍品。

    就这么没了?

    心疼死了。

    亏死了。

    得陪。

    “哇啊”

    蓑衣人捶胸顿足的假哭着,围绕在灰袍少年身边团团转,痛心疾首的嚷嚷着:“小子,你见过生长了三百年,仅仅长到一指粗的竹竿吗?

    看你一脸憨样就不懂。

    那是价值连城,万金难求,绝无仅有,独一无二……”

    “停,那不在水里漂着么,自个捞去。

    再烦人,就扁你一顿,闪开。”

    碰瓷,讹诈,找抽啊?王浪军一愣火大了,指着漂流在水湾中的竹竿,侧眸瞪着蓑衣人怒声呵斥。

    这是什么人啊?

    为老不尊。

    不学好。

    欠扁。

    若非这白胡子老头年龄不小,长的细皮嫩肉的,不禁揍,王浪军真心想揍人了。

    这就不爽了。

    憋得慌。

    因为王浪军昨夜被人活埋了,临昏迷之前亦在拼命的想着冲出坟坑、杀光狄溥一帮人报仇雪恨。

    可惜狄溥顺利的把王浪军活埋、窒息昏死过去。

    只是王浪军再次醒来时躺在坟堆边上,手里攥着身份令牌与装着二十两银子的灰色钱袋。

    啥情况?

    摸不着头脑。

    不过坟堆左侧长出了一丛树根,密密麻麻的。

    颇为诡异,仅此而已。

    完全看不出坑洞的模样。

    这让王浪军百思不得其解。

    遂憋着一肚子仇火走到水湾里洗浴。

    思及昨日几度生死挣扎,挣扎至死,那感觉,恐惧得不要不要的。

    醒来后心里的仇火升腾,滋长。

    只想着杀了仇人泄恨。

    否则就会憋死。

    撞上老无赖…

    杀气腾腾,眼神如刀,蓑衣人看得分明,绕到王浪军身后故作跌倒,伸手抱住了王浪军的腰围,不依不饶的叫道:“啊,你折断了老朽的宝杆还想杀人啊?

    杀,老朽让你杀。

    你杀了老朽也要抵命。

    老朽活了一大把年纪,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

    拉上你做垫背的也不亏。

    你杀啊,要么赔老朽的宝杆?”

    “什么宝杆?

    那分明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竹竿,一折就断了。

    这就是普通竹竿的特性。

    根本就不是什么宝杆。”

    老混球,无赖,王浪军扭腰没有甩脱蓑衣人,没好气的呵斥。

    若非顾虑到杀人偿命。

    特别是杀害贵族中人,就会变成官府里的通缉犯亡命天涯。

    处处躲避,过着被官兵捕快追杀的日子。

    朝不保夕,天知道哪一天会死?

    迫使不能杀了蓑衣人惹上人命官司,王浪军早就动手杀人了。

    包括昨日,王浪军没有虐杀狄家庄里的人,都是顾及到自身的安全,迫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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