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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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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秦怀道打着哈哈凑到姐夫的耳边说道:“这是我娘的主意。

    娘为了让我苦读诗书,就把侍奉在我身边的家仆的名字全部改名不改姓。

    那边还有兰宇,崇术…

    哈哈,昨夜老爹吩咐我把秦柒、舒华二人调给姐夫使唤,他们的武功底子都是跟老爹学的,还不错…”

    “晕,你这熊孩纸不好好学习,让秦夫人给你安排这些人名在身边陪读,你还好意思笑?

    躲开,回头在收拾你。”

    王浪军看着奇葩的熊孩纸长见识了,心说为了教孩子苦读诗书还能这么玩?

    不过转向秦柒舒华壮实的身边,看着真满意。

    正好缺两个跑腿的。

    什么呀?小弟把身边最好的家仆送给姐夫,姐夫还要惩罚小弟…秦怀道一头黑线,拉着姐夫的袖子嚷嚷:“姐夫,你可不能撇下小弟一个人出去耍…”

    “什么跟什么?

    你一边玩去,别打扰哥办正事。

    秦柒,你把那名灰袍青年人的右手举起来,让大家看看。

    好,就这样竖起来让这些人看清楚。

    你们看清楚了没有,这只手上留有长时间捏毛笔磨出的茧子,茧子全部显露在大拇指,食指与中指上面。

    这说明他是书生,或是账房小律,并非是他口中的长安城居民从事卖菜,修缮,作坊工人等等职业该有的茧子。

    仅凭他手指上的茧子就可以查出他的身份,再从他的身份入手顺藤摸瓜追查出你们的身份,你们一旦暴露身份……”

    王浪军指着秦柒捏着灰袍人的右手,灰袍人扯动手腕也挣不脱秦柒宛如铁钳似的手掌,侧头环视全场人说道。

    话未说完,便听见灰袍人的右侧躺在地上呻吟的人嘶吼起来:“他是我的亲侄子,特意从老家赶过来探望我的,我和侄子一道过来买酒就你们的人打残了。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舒华,你把他抓起来,撕开他胸前受伤染血的衣袍。”

    王浪军循声望去发觉那人说话时中气十足,结合他受伤了还在躺在地上扭动没有出现痛楚的模样,抬手指挥舒华说道。

    在舒华撕开他的衣袍之后,王浪军走到他的身边,指着他的肌肤说道:“你们看看他身上的衣袍血染一片,但他的肌肤毫发无损。

    再看看他的虎口上有硬茧,证明他是武者,护卫身份?

    好了,真相大白了,说出你们的主子是谁?免得你们遭受皮肉之苦,还得乖乖的招供?”

    这货用猪血泼在身上碰瓷,血气的气味与血色都与人血相差甚远。

    而猪血在平日里是普通人家无法接触的东西,证明这些人来自大家族,基本上都是护卫家丁。

    “放开我,我手上的老茧是做工留下的,不是习武之人…”

    中年人叫嚣起来,有意无意的瞅向右侧人群中略显发福的老者。

    老者蹙眉不悦,迎上王浪军顺着中年人寻来的目光心中一突,咬牙说道:“哼,我们都是国舅爷府上的人,不怕你红口白牙闹到府衙大堂离去。

    你要知道府衙里的人都听我们国舅爷的。

    国舅爷就是想整死你,你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们都是白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听着。

    第一,你们下意识的组成队列站在一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都差不离多少。

    说明你们都是护卫,经常站队挨主子的训养成的习惯。

    第二,看看你们一个个流露出奸邪,锐利,狡黠的眼神,给人的第一印象不是什么善类。

    你们肯定做过不少伤天害理之事。

    第三,秦府造酒之事尚未公开,你们就来了。

    说明你们的主子事先知道秦府内发生的事,蓄意安排你们到秦府里闹事。

    第四,你们蓄意打砸抢到秦府里来了,根本不需要上衙门审理案情。

    这是因为你们认为秦将军如今是平民身份,加上秦将军忠义无双多半不会伤人,助长了你们的嚣张气焰。

    但是你们忽略了秦府内还有秦夫人、公主坐镇,公主杀你们这些毛贼根本不是事?

    所以你们现在还敢嚣张么?”

    王浪军摸着下巴笑着环视全场人,鄙夷的说道。

    闹事份子人人垂头丧气,低着头不敢看人,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不过他们当中的老者见过世面,瞪着王浪军咬牙说道:“你想怎么样?”

    “本公子不想怎么样,只想让你们供出你们的主子讨过说法,或是你们不说就地格杀…”

    “你敢动国舅爷的下人,不怕死吗?”
………………………………

第62章 示威游行?

    风儿越过西北方的红墙吹进西园,卷起妖娆在朝阳下的酒气与晨雾、打着卷弥漫在西园酒厂之内变幻无常。

    酒气雾化反映出一份淡薄的朝霞色泽,宛如闺房床榻上悬挂的粉色纱帐,弥留在上百大男人身上显得不伦不类。

    只见他们人人手舞足蹈的叫嚣在粉色纱帐中流露出狰狞的面孔,嚣张的宣扬国舅爷可以护住他们的小命。

    可是他们不知道哥把皇帝都给修理过了,还怕一个国舅爷么?

    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国舅爷么?

    他在哥的面前逞威风,就是脑抽犯傻欠收拾。

    王浪军环视全场人正待开口拿人,余光瞥见右侧飞来一道人影,心中一动说道:“你火急火燎的显露出一脸糗样,没办成事吧?

    那你就再辛苦一趟,提着这个灰袍青年去收账,账目清单你看着自述就行。

    不过你要把金额定在万两黄金以上,并告诉他们张家人不照办后果自负。”

    “啊,公子,您把这事交给奴才去办不难,只是奴才的师妹…”

    肖天一愣落足在公子身边,环视全场人搞不清楚这是唱哪一曲,遂抱拳向公子行礼说道。

    这秦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以为公子进入秦府就安全了,也有人侍奉在侧,根本不需要奴才守护在公子身边确保公子的安全与跑腿了。

    可是公子在奴才出去半日的时间内打造出酒池,简直就是奇迹。

    好像是酒池引人攻入秦府来了?

    难道秦将军不管这些人与公子发生血斗……

    王浪军瞅着像没头的苍蝇到处瞎撞寻找师妹的肖天显露出一脸惊讶之色,摆着手说道:“本公子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要救回你的师妹姜婉婷没有问题,但你不能着急。

    你也知道姜婉婷身怀绝技自保有余,根本就不需要你为她的安全担心。

    她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你就应该冷静下来静候本公子的佳音就行了。

    本公子一定会帮你把姜婉婷救出来,让你们双宿双栖。

    你现在去办事吧。”

    “是,公子,不过公子让奴才追寻袁天罡的踪迹毫无发现…”

    肖天感觉那老家伙贼得很,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遂郁闷的向公子汇报跟踪袁天罡的情况,丢丑丢大了。

    只是公子为什么要奴才去跟踪袁天罡呢?

    袁天罡不是公子的管家么?

    真是搞不懂了。

    王浪军猜不透袁天罡的动机是什么?遂摆着手打发肖天带人收账去了,转向秦柒与舒华二人说道:“你们他们都绑了,他们当中谁敢反抗就地格杀。”

    “啊,真绑了…”

    秦柒与舒华惊诧的问道,三观尽毁。

    老者心中一突,硬着头皮嚷嚷:“你敢动我们,我们国舅爷不会饶了你的…”

    “闭嘴,你们谁敢喧哗,就别怪本世子让人抽烂你们的嘴巴子,全绑了。”

    秦怀道挺起胸膛,迈步上前,摆出大将风范,斜睨全场人下达命令。

    家仆早就受够了这帮人的围殴,得到世子的命令一起动手,合力把围攻西园酒坊的人给绑了。

    其中有几个人试图反抗,家仆直接把他们揍成鼻青脸肿的猪头,吓得剩余的人老实下来了。

    这时,秦琼闻讯赶到西园,仅扫了一眼儿子,秦怀道就老实的低下头数蚂蚁去了。

    这熊孩纸还是太嫩了,王浪军看着好笑,迈步迎上秦琼说道:“秦将军,你也看见了他们冲进西园哄抢松花酒,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此,酒坊暂时交给秦将军搭理,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准备酿酒了。”

    “等等,酒坊交给我没有问题,我想知道浪军这是要去哪里去?”

    什么人敢到秦府里闹事?找死…秦琼怒而散发出杀气震慑全场人,突见浪军向外走感觉要出事,一把拉住浪军的胳膊问道。

    浪军重情重义,但也是睚眦必报的主。

    他碰上这种被人欺上门来的事,一定会打回去,事态就闹大了。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王浪军止步转身侧眸秦琼担忧的面色,风淡云轻的说道:“我出去转转不碍事吧?

    再说我刻意试探了满朝文武与那位的底线,心中有数。

    这是他们自找的,送上门来让我整人创收,我可没有胡闹,而是试探他们的底线,便于对症下药。

    如今某些人利用职权派人打上门来欺凌我,我不反击他们就无法过上安宁的日子。

    因此,为了过上安稳舒心的日子,干他丫的脑残货没商量。”

    “嘶嘶,和着你一直都在戏耍朝廷与大臣,以便你洞察他们的心迹,那岂不是…”

    秦琼一头黑线,感觉浪军这份细腻的心思自保有余,但浪军把事闹大了该怎么办?一时之间不知道是阻止浪军还是舍命相陪,为难的说道。

    虽然自己被皇上贬为一介庶民,但是行动变得自由不受朝廷节制了。

    不过自己曾经身为大唐悍将的事实早已深入民心,若是站到朝廷的对立面,民众会怎么想?

    估计民众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忠义的秦琼力保大唐江山、如今反戈一击对抗大唐,配不上忠义之士的美名?

    倒像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若是沦落如此…秦琼不敢往下想了。

    王浪军见秦琼的脸上显露出忠义的心迹,毫不掩饰展露出来,这是信任与肝胆相照的体现,顿时倍感亲切的低声笑道:“秦将军现在是酒坊的大老板,你坐镇酒坊发号施令拍板即可,没有必要抛头露面。

    像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是保安的工作。

    我先兼职保安的工作,为松花酒坊保驾护航打出府去。

    走,把这些人统统牵走出去遛弯,溜到丹凤门…”

    “什么,丹凤门,你要闹皇宫…”

    完了,秦琼一头黑线,呆滞的看着浪军带着人离去,感觉三观尽毁,思维跟不上趟了,一个劲的呢喃自语。

    浪军办事一向有分寸,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出事的。

    若是他整出大事来,大家都得死?

    这可是围堵皇城,逼迫皇上,皇上一旦震怒下来,谁能幸免?

    不对,自己刚才为什么没用拦阻浪军?

    完了,完了,死定了……

    ……

    长安城丹凤门街上,一百多人绑在一根相连的绳索上顺着街道慢吞吞的向北走。

    迎面遇见三三两两的人群,人们纷纷让道两旁议论纷纭。

    “快看,这些人好像是张侍郎府上的护卫,他们没少祸害百姓,没想到他们也有今天?”

    “他们这是恶事做绝,遭报应了,老天有眼啊…”

    “太好了,让他们去死吧…”

    “我看不一定,他们背后的人是国舅爷,死了不是打国舅爷的脸吗?”

    “哼,国舅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该死…”

    “什么死不死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行人驻足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于是,人潮越聚越多跟随在栓人队伍后面,声势浩大,嘈杂暄天的接近丹凤门。

    “踏踏”

    丹凤门处一骑绝尘而来。

    白马之上端坐着一位银铠将军,手持紫金枪,横枪立马停在人群三丈之外呵斥:“汰,何人胆敢聚众闹事?”

    “停,让他们成三列一字排开亮亮相,让这位御林军小将好好瞧瞧你们长啥样?

    你们不是有冤么,现在可以向羽林将军申诉了。”

    王浪军洞悉全景,抬手止住队伍前行,转身指挥熊孩纸协同秦柒与舒华、一起约束这帮恶奴,瞅着恶奴一个个死灰色的面颊戏谑的说道。

    羽林小将持枪点指向站在人群前沿的青袍少年说道:“本将李山,找你们牵头的人出来报名答话?”

    “李将军有什么问题么?”

    王浪军跨立在丹凤门街正中央,微抬头凝视着李将军,摸着下巴笑道。

    李山眼见人群超出了职权管束的范围,怒视着青袍少年厉声呵斥:“你们胆敢走近丹凤门三十丈以内、杀无赦!

    留在外围也不得喧哗,息声。”

    “闪开,快闪开,别挡着魏丞相进宫面圣…”

    前面安宁无事,人群后面乱哄哄的闹到被绑的队伍后面,落轿挑帘,恭迎出轿内的魏征。

    魏征走出轿子,抬头看见王浪军之后,立马一头黑线,哆嗦着嘴唇问道:“王浪军,你围堵丹凤门罪过就大了,还不快让人离开,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祸事已经临头了,他往哪走,把命留下来吧!”

    张松兴奋的小跑接近魏征,双目却瞪着王浪军咬牙切齿的呵斥,这小崽子今日必须死…
………………………………

第63章 凤门闹剧

    朝阳斜照在丹凤门街上,伴随风儿吹拂过来沐浴身心暖烘烘的燥热难耐。

    就像眼前沐阳的人潮乱哄哄的争相挤到前方看热闹,无形中散发出一阵阵若隐若现的热气,随风妖娆蒸腾。

    只见人人面红耳赤的左右偏头寻找着什么,见缝就钻,只想挤到前方去看个究竟似的,热情似火。

    但人们不敢声张,憋着心气展露出疑惑而又激动的表情,睁大眼睛看过来,传递心绪语言。

    这少年真不怕死吗?

    他竟敢阻拦百官进宫面圣,皇上追责他一个满门抄斩都不稀奇。

    可是他不但藐视皇权,还在硬顶丞相,对怂侍郎,摆明是目空一切的态势。

    牛气冲天的,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

    莫非他犯魔怔了?若非他犯了魔怔也不会傻的这般找死的程度?

    天可怜见,他还这么年轻就犯魔怔大闹宫门,自寻死路。

    可惜了,但愿他来世不再犯魔怔了。

    要不然他还得死几回……

    他大爷的,这些人流露出怪异的眼神,看傻子呢?王浪军环视围观的人群人人流露出一脸看死人的模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哥就这么不被人看好么?

    他们也不想想老魏都在给哥打圆场,哥能有啥事么?

    哥还嫌不过瘾呢?

    王浪军撇开人群侧眸满面愤恨的张松,摆着手赶苍蝇似的说道:“哟喂,你就是那位逼宫篡位,最终死里逃生的张大人么?

    你真没死啊?

    昨日听人说你没死,本公子还以为那人说瞎话呢,看来那人没有说假话,你还真没有蠢死。

    不过你蠢到被人包庇,连逼宫篡位的死罪都能保住小命,你牛气啊?

    说说,你有什么心得…”

    “小崽子,你不要胡说八道。

    今天你胆敢聚众阻挡百官进宫,耽误百官觐见皇上上朝议政,等同逼宫谋反。

    皇上追责下来,判你一个谋反朝廷之罪,罪当满门抄斩…”

    张松眼见这该死的小崽子故意宣扬自己的丑事,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虚的左顾右盼环视周边的人群,人皆鄙夷而愤恨的看过来,顿觉戳脊梁骨的意味,遂怒视着王浪军呵斥。

    王浪军看着他做贼心虚的模样,摸着下巴笑道:“你张口就是谋反之罪,祸及满门抄斩。

    但皇帝问斩谁的满门还不一定呢。

    皇帝现在还没有上朝,你也不急于上朝,正好留下来和本公子当众打个赌,就赌谁可以安然离开。

    你敢赌么?”

    “哈哈哈,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死到临头还敢设赌,真是不知所谓,本官倒要看看你怎么死的,赌就赌……”

    围堵丹凤门逼宫谋反不被皇上判死罪,本官就去死,张松像看死人一样的鄙视着王浪军,怒急反笑道。

    这时,左侧的人堆里站起一名老者,老者挣扎着转身喊道:“老爷別赌…”

    “张桐,你怎么在这里,你,你们…”

    混账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张松遍体冷飕飕的,哆嗦着抬手点指张桐说不全乎了。

    张桐是张家的内务总管,一般很少出门。

    可是他今日怎么会带着这些人出门,他们干什么去了?

    他们又怎么会落入这个小崽子之手,也不反抗?

    这小崽子想干什么?

    难道是,不好…

    效果不错,王浪军环视全场人,人人瞪着张松像看怪物似的,流露出鄙视、戏谑、憎恨等神色,不吝啬的刺激道:“张侍郎,你现在还敢赌么?赌注不限,一文两文不嫌少,千两万两不嫌多。

    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跟着哥玩个乐呵,赌一波?

    赌输的人光腚爬回老窝…”

    “闭嘴,你等着,等着本官告到皇上那去,让皇上下旨处斩你这个小崽子…”

    不行,一定要整死这个小崽子,张松狰狞的挤开了人群,一边向前冲一边怒指着王浪军,咬牙切齿的嘶吼。

    白痴,就这么走了么,王浪军心念一动,闪身阻挡在张松的前方,厉声呵斥:“汰,你这大胆的逆贼,竟敢当众凌驾皇权,意图指挥皇上下旨处斩谁呀?”

    “啊,处斩你,不…”

    你不要过来,张松吓瘫在地上哆嗦着接话说道,突然意识到自己口误说错了话,吓得面无人色。

    指挥皇上,本官哪有那个胆子?

    可是本官一着急就说错话了,这,这该怎么办?

    完了,死定了?

    都是这该死的小崽子的激将法给害的…

    怂货,王浪军见好就收,撇开他转向丹凤门前的李将军说道:“李将军耳闻目睹了张松凌驾在皇帝头上给皇上下命令的言行,与众官、民众皆是见证人。

    大家都可以证明这位张侍郎,国舅爷意图指挥皇上下旨办事。

    不知皇上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皇上又是否听得见…”

    “你,算你狠,你等着本将这就进宫面圣如实奏禀,听候皇上发落。”

    混账小子,好厉害的心机,李山见他说的严肃认真,感觉躺着中枪一阵心悸,这事闹大了还祸及到自己身上,顿时打马回宫,欲图面圣奏报…

    不要啊…张松吓得魂飞天外,连滚带爬的追赶着李将军喊道:“不,将军留步…”

    李山充耳不闻的打马奔行,似乎害怕自己一回头就被张松给连累了。

    张松跌跌碰碰的奔入丹凤门内,消失不见了。

    王浪军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之内,转向秦柒舒华,让他们二人把张桐提到前面绑好张桐的手脚,遂蹲身、伸手摁在张桐的后背上说道:“你的嘴一定很硬不会轻易地说实话,但这样你就会说实话了,走着…”

    说着话暗运草木内劲拍入张桐的体内。

    温热入体痒痒起来,越来越痒,张铁不禁哈哈大笑在地上翻滚不止,到最后爆笑不断。

    这一幕,让围观的人看到一脸懵逼,后怕不已。

    世上还有这种让人爆笑刑法?

    看那老者笑的遍体颤抖,痉挛不止还在放声大笑,不惜力的笑着。

    这嗓子都笑破了,他还再笑?

    这是要笑死人的节奏。

    可惜他的手脚被绳子绑死了,挣扎不出双手就无法用手老痒痒了,那滋味还不得痒到骨髓里去了?

    怎么看着他发笑,这身上都痒痒起来了?

    看着这一幕,魏征站在人群后面与百官几度冲挤人墙冲不过去,只能眼看着王浪军审讯老者,干着急。

    不,不能再笑了,张桐止不住的发笑,颤悸着侧眸王浪军求助,饶命啊。

    来了,扛不住就好办了,王浪军走近张桐,伸手拍出张桐体内的痒激素。

    这是连日使用草木精华、猜想、感悟、实验出丹田中储存的草木内劲的一种效用,以草木内劲激发出人体内的痒激素。

    一旦在人体内激发出痒激素,比起武侠人士点笑穴让人发笑还要厉害十倍不止。

    这种痒激素是全身心的爆痒,就算抓破皮,扣出血肉都不止痒,谁受得了?

    看着亦在惊恐中颤悸的张桐,王浪军淡漠的盘诘:“你已经尝过了痒入骨髓的滋味,感觉一定很美妙。

    你若是不想再来一次爆笑,就把你的舌头捋直了交代罪行?”

    “啊,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只求你别在让我痒痒了!

    我知道侍郎大人好色如命,连带侍郎公子也染上了好色的嗜好。

    他们父子把府内的侍女丫鬟祸害了一个遍,还嫌不够就到外面去物色美女。

    只要他们看上上了谁家的美人,他们就会发钱请人掠掳美人回府蹂躏。

    遇上不听话的女人,被他们玩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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