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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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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金牌成全那庶子,那是做梦,李世民气得直翻白眼,撇开视线凝视着龙首渠内的流淌的水波泛起粼粼的波光,咬牙切齿的说道。

    皇上龙颜大怒,天威不可犯啊,皇上是铁了心的要奴役那小子。

    这回那小子不死也算完了,一旦那小子沦落为奴役,将迎来暗无天日的人生。

    而从那小子潦草的字迹上就能看出他的文采斐然,但精于奇、不拘小节,自负盈亏。

    那小子终究斗不过精于算计,善于玩文字游戏的皇上。

    皇上早已在那份折子上预埋下伏笔,设想一箭双雕拿下秦琼与那小子逆转乾坤。

    那小子把秦琼一家给搭进去了,就怕秦琼抹脖子自尽,以全其忠义名节。

    若是秦琼因此而亡,必将给那小子带来灭顶之灾,他将承受天下人的指责,戳脊梁骨度日…

    天下人记着秦琼的忠义,敬重效仿,一定会舍命维护他们心神中的英雄,联合起来抵制那小子。

    那小子不知秦琼若是受屈而死的危机动荡天下…

    ……

    秦府大堂。

    该走了,秦琼接旨后走出大堂,迎面碰上满脸泪花的夫人挡在自己身前,心中一酸说道:“夫人不必伤怀,你我夫妻相处经年,相敬如宾。

    虽不能持续下去白头偕老,但缘聚是福,缘尽只待来世成追忆,再相守续情缘。

    如今为夫情牵道儿年幼,还望夫人好生教养道儿成才续秦氏香火,劳夫人受累、请受为夫秦琼一拜…”

    “夫君不可如此,不如夫君带妾身一起去,妾身去求父皇管束皇上…”

    为什么会这样?秦夫人扶起夫君,颤抖着手抚摸着夫君已斑白的发丝,悲泣莫名的说道。

    或许去求父皇、太上皇李渊管束世民还能阻止夫君以死明志的决心。

    夫君始终不忘父皇的恩情,不与世民同心公事,世民却一心想要压服夫君,彼此僵持不下。

    如今,夫君必将以死明志,让本公主该怎么办?

    本公主该信谁,帮谁,劝谁好像都是错,凌乱了?

    为什么会这样?

    这好不容易盼到了治疗皇后身犯恶疾的机会拉进关系,解决彼此之间的矛盾,亲如一家。

    可是皇后自打被王浪军救治之后,祸事接踵而来。

    到如今,浪军把祸惹到天上去了,害得夫君走上绝路,本公主该恨谁?

    求助先皇?秦琼一头黑线,看着夫人摇头苦笑道:“夫人不必如此费心劳神,那没有用的。

    太上皇抱恙在宫中,正在为占据着皇上的宫殿烦心,皇上已经安排工部为太上皇修建宫殿。

    可是太上皇心有郁结想不开,他还舍不得那个皇位,一旦离开皇宫之后他就失去了一切,抹不开颜面面对天下人。

    此时去求见太上皇,夫人只怕是白费力气,徒增伤怀罢了。

    夫人不必去了,秦琼去也!”

    “夫君…”

    不要啊,秦夫人见夫君慷慨离去的背影,哭喊着让侍女不要告诉义女这些事,便尾随在夫君的身后进宫去了。

    ……

    “嗒嗒”

    马蹄声传自身后。

    嘀嗒嘀嗒节奏分明,似是震在人心上跳动。

    循声望去,聚在丹凤门街上的人们见一骑绝尘而来,人们纷纷让道两旁腾出一条通道。

    黄马顺着人墙通道四踢两两踏地腾跃奔驰,疾驰如飞。

    马背上载乘着一脸决然之色的秦琼,直奔丹凤门而来。

    这是秦琼…半日白头…王浪军洞观全景,一惊敛去了脸上的笑容,看着秦琼头上飘散着斑白的发丝倍感亲切而又无奈,摇头苦笑道:“你这又是何必…”

    “爹,爹的头发白了,急白头了,爹为姐夫急成这样,说明姐夫没救了,姐夫,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秦怀道早就猜到姐夫这次玩大了,但没想到姐夫要把他自己给玩死了,不禁呆滞的看着老爹离去的背影,失声说着话泪流满面……
………………………………

第69章 折子文章

    一片白云飘荡在长安城东的空中,遮挡了冉冉升起的骄阳,被骄阳照下一片阴影幻动在地面上游弋。

    阴影游弋到人身上,冥冥中压抑了心神似的,沉甸甸的泛起一阵心酸…

    酸楚在秦琼一骑绝尘掠过丹凤门街上,留下的那一道飘洒着斑白发丝的背影身上。

    白发飘飘,伴随青衫跌宕在黄马奔踢的震荡中猎猎风舞。

    天马人雄,英雄也!

    这一幕深深的烙印在人们的心神上,人人看呆了。

    怎么会这样呢?

    秦将军半日白头、是何缘故?

    对了,秦将军的儿子与这少年人待在一起,还叫他姐夫来着,一定是这个少年人牵连秦将军受害了?

    秦将军没事吧?若是秦将军被这少年牵连致死,那这小子就得陪葬…

    靠,这些人都是什么眼神啊?王浪军突感如刺在背,环视全场人,发现自己被一群狼群盯上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是吧?

    哥才是最大的受害人好不好?

    如今哥不但被皇帝老儿不死不休的喊杀喊打着,而且哥还被这些个人像饿狼一样盯上了。

    他们不知道哥只想过与世无争的安稳日子,哥不怪他们,但他们也不能聚众针对哥吧?

    哥找谁说理去?

    这世道皇权就是理么?王浪军不禁心生反感,侧眸、伸手揽住了泪奔的熊孩纸的脖颈说道:“怀道,你放心,秦将军不会出事的。

    若是秦将军出了意外,哥就把皇帝老儿给宰了…”

    “啊,姐夫,你,你小声点…”

    什么?秦怀道一惊仰头,见姐夫一脸严肃,杀气渐盛,遍体一激灵,伸手拉扯着姐夫的衣袖提醒道。

    宰皇帝老儿的话也能乱说啊?若是让人听见了,传到皇上耳中必然引来杀身之祸。

    再说皇上哪那么容易杀?杀皇上,姐夫想多了…

    哥又被人小觑了,熊孩纸,王浪军也不在意的轻拍着熊孩纸的肩头,侧眸丹凤门内说道:“你怕啥?秦将军若是被一只贪得无厌的老鼠给害了。

    踩死老鼠、一脚足矣…”

    ……

    御桥上龙銮华盖迎风展浪。

    遥见龙銮华盖下的皇袍人影,秦琼撩袍疾行,直达桥头,抬头看向御桥上、端坐在太师椅上的皇上,心中不忿,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说道:“皇上召见秦某觐见,秦某倍感荣宠。

    秦某现已把皇上御批酒坊的折子带来了,请皇上过目。”

    “秦爱卿的头发…”

    怎么会…李世民看着秦琼斑白的发丝,泛起一丝悔意,朕做错了吗?

    朕为了奴役那庶子,设想一箭双雕,一并收服了跪在地上的秦琼。

    可是秦琼忠义而耿直,他宁愿自残心神半日便熬白了一头发丝也不愿意做违心之事。

    他不与朝廷、与朕作对,行忤逆之举,朕却把秦琼逼上无法还情于那庶子的绝境,违背了秦琼的义气。

    秦琼陷入两难之境,独自神伤选择两不相帮而自残受过,半日白发?

    秦琼竟忠义至此,朕做错了、败了吗?

    不,朕没有错,也绝对不会失败…李世民接过小喜子从秦琼手中转接过来的折子。

    还未翻看折子,便见秦琼起身仰望琼天,骄阳,一愣蹙眉不悦,他竟敢对朕如此无礼,想干什么?

    自古忠义难两全、诚不欺我,秦琼心如死灰,凝望蔚蓝色的琼天说道:“皇上何必明知故问?

    秦某死不足惜不劳皇上挂念。

    但请皇上明言,秦琼所犯何罪劳皇上挂念、召入宫中?”

    “秦琼,你是在威胁朕吗?

    朕批文贡酒松花折子,上书王浪军为作坊之主,秦琼辅助,共同为大唐开创民营作坊潮流。

    加速民营作坊的兴盛,促进经济、市场等相关部门的发展。

    实为领头羊,引领民生作坊兴盛天下,职责何其重大?

    而你却任由王浪军胡作非为不加劝阻,让他闹出这么大的乱子,那庶子快把天给捅破了。

    这就是你辅助的结果,真让朕失望。”

    朕要开创万世之太平,李世民念及着算计那庶子效命朝廷、特批折子时的胸怀,对应此时的结果气得站起来怒视秦琼呵斥。

    这同样是一箭双雕之计。

    既然那庶子死活都不愿意不加入朝廷作坊,倒不如让那庶子开启私营作坊盛行大唐天下,抵制势力作坊,便于朕从中制衡,一劳永逸。

    如此一来,既笼络了那庶子的心,又解决了势力作坊垄断专横、压制了民众的进取之心与作为。

    同时转移了势力作坊冲击朝廷作坊的危机。

    这可谓是一举多得的谋算计划,但如今全被那庶子破坏得一干二净,打乱了计划的进程,连带秦琼也…

    一派胡言,秦琼愤满不平的转向皇上,怒目相向,厉声呵斥:“皇上莫非是在说胡话吗?

    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私营坊主,秦某辅助?

    秦某敢问皇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认主吗?

    皇上难道不知道秦某的主人就在皇宫之内,他是太上皇,今生不变,秦某又怎么可能转投到他人门下?

    皇上都没有收服秦某,秦某请问皇上如此说法将秦某置于何地?”

    “你,你说什么?”

    怎么回事?李世民没有想到秦琼耿直的忠义气节会这么倔,倔到至死不改的程度,羞愤之余敏锐的觉察出哪里不对劲,惊呼出声。

    再看秦琼愤懑而凌厉的眼神,心神一阵恍惚,不禁侧眸跪在秦琼右侧的魏征,这老东西一个劲的点指手心…

    不好,折子…李世民豁然想到那庶子在木板上凝字、传信支招耻辱自己的景象,联想到折子上,翻开折子一看惊怒交集。

    该死,该死的庶子欺朕太甚,他竟敢篡改了朕批阅的折子?

    这是藐视皇权,藐视朕,朕要灭了那个庶子,可是朕没有证据治他的罪。

    唯一的证据就是这本折子,可折子上的字迹工整,没有留下他篡改折子留下的痕迹。

    他只是把秦琼辅助的辅字变为协字,一字之差,由下等身份变为友人身份,平级了。

    怎么会这样子?

    难怪秦琼这么大的反应,秦琼又怎么会知道,这对朕来说损失就大到天上去了。

    朕不但失去了约束那庶子的能力,而且无法利用那庶子对抗大唐天下各大势力作坊了。

    换而言之一败涂地,那庶子把朕给打败了?

    这一败,还让朕怎么去钳制那庶子?李世民一阵气结,恍惚,跌坐到太师椅上说道:“摆驾丹凤门街,朕要当众凌迟处死那个庶子…”

    “皇上息怒,请听微臣一言。

    臣认为王浪军不可杀,若是杀了王浪军,必然让王浪军名扬天下。

    到那时,天下人人人传颂王浪军为民请命,不畏强权惩治国舅爷,却惹怒了皇上下旨处死他的故事。

    他才是整个故事中的主角,而不是皇上,皇上此举会成全那王浪军一世英名。

    相比之下的优劣高低,则有民众评论,成就鲜明对比的故事传扬后世,诉说一英一恶人德性,还望皇上三思而后行…”

    皇上真心怒了,魏征偷眼打量皇上流露出一脸的杀气,急出一身热汗淋漓的跪地奏报,只愿皇上可以冷静下来处理案件,并忙不迭地给长孙大人打眼色。

    长孙无忌状若无睹,向皇上躬身行礼说道:“启禀皇上,虐杀王浪军不可当众实行,以免弑杀王浪军的恶名传扬开去玷污了皇上的威信。

    皇上稍加安坐,待微臣去杀了那个小崽子…”

    机会来了,长孙无忌无视魏征急得怒目而视的模样,义正言辞的向皇上请命,索要弑杀那小崽子的权利。

    那小崽子早就该死了,至于那小崽子体内的草木内劲让它见鬼去吧。

    再说草木内劲也没有那么神奇,那内劲仅能改善一下体质而已,天知道那草木内劲有没有增寿的效果?

    事实上,草木内劲在那小崽子的一张利嘴下说的那么神乎其神、分明是在戏弄人。

    而魏肠子始终都在帮那小崽子说话…

    魏征真没想到长孙大人会此时落井下石,瞪了他一眼,转向皇上接话奏报:“启奏皇上,皇上不可下令弑杀王浪军留下污名。

    以免让他的死引发民众借机造谣传扬天下,败坏皇上的声誉…”

    “各位爱卿无需多言,朕意已决,摆驾丹凤门…”

    朕杀了那庶子又怎么样?李世民暴怒的站起身来,下旨摆驾丹凤门。

    ……

    丹凤门街上。

    完犊子了,王浪军遥见丹凤门内隐现出龙銮华盖的影子,猜想皇上来了事态就恶化了。

    那皇帝老儿接连被哥挫败,哥感觉他没有脸出来见人?

    但哥见皇帝出来了,皇帝应该暴怒到弑杀一切边缘线上,他绝对不会出来找哥聊天……
………………………………

第70章 架空皇上?

    随风遨游在城东上空的那片阴云飘到长安城东南角上空去了,令骄阳光芒从阴云的东侧照射下来,显露出半阳半荫的光景。

    这道荫阳光景把丹凤门分成为两半,一半阳光照在镇守丹凤门的侍卫身上的铠甲上反射刺目的光芒,另一半荫云的影子笼罩在龙銮华盖上,显得微微黯淡,但那黯淡的龙銮华盖似乎透着一股冲天般的杀气。

    杀气在空气中形成压力,压的围观的人喘不过气来。

    人人似要窒息了一般,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气氛压抑得不像话。

    好像即将天塌地陷一样,人人紧张的微微颤悸着…

    “闪开,退避…”

    丹凤门内一阵喧哗。

    “哗啦啦”

    龙銮仪仗队伍分散二开。

    遥见仪仗队人影乱纷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就有点邪门了,王浪军视感全景,缓步走到丹凤门街中心,抬手摸着下巴,右偏头,挑眉精目凝视着丹凤门内的景象说道:“这好像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的景象?”

    “啊,姐夫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程伯父干什么?”

    秦怀道心乱如麻,仰头见右侧的姐夫一脸浅笑,不解的问道。

    程伯父是大唐的福将,据说他能征善战的打了不少胜仗,为大唐江山立下汗马功劳。

    可惜程伯父远在天边,根本不在长安城内的程府之内,指望不上他老人家前来救援了。

    程伯父来不了,姐夫还说…

    貌似好戏要开锣了,王浪军洞察秋毫,感觉丹凤门内出现了意外情况,揉着下巴说道:“熊孩纸,哥找老程干什么,明明是你耳背听错了。

    你把真小心听成程咬金了,牛头不对马嘴的,你说你一个熊孩纸瞎操心什么?

    心乱如麻,你就耳背嘴打滑,说话就像开水烫到牙、不知是烫还是辣,咧嘴哈气压一压。

    你就安好三分无需用药擦,安啦,好戏来了…”

    “啊,姐夫,你又骗人,你这半路杀出一个真小心,说不通…”

    秦怀道感觉姐夫这嘴能说会道,颠倒黑白说转生死似的。

    先前姐夫就给自己说了几句话,自己照本宣科招来一大帮兄弟,露脸了,帅呆了。

    就为这,兄弟们人人自掏腰包,纷纷购买布幅与书写国舅爷的罪状内容。

    国舅爷一家作恶多端的行径让兄弟们不齿,兄弟们顾及到姐夫适可而止的交代,还不知道会在布幅上书写张侍郎一家做过的什么罪恶行径?

    不过为了整死张侍郎家里的小瘪三,兄弟们也不在意这些小事情,权当是寻一回乐子玩的欢着呢。

    兄弟们在本世子离开之际还嚷嚷要见姐夫,也不知道姐夫愿不愿意见兄弟们…

    这熊孩纸又在瞎琢磨什么呢?王浪军侧眸瞪了熊孩纸乱转的眼眸,引领着熊孩纸看向丹凤门说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开片了…”

    “啊,开片,什么开片…”

    又来了,秦怀道泛起一头黑线,搞不懂了,姐夫嘴里怎么那么多道道,全是新名词,摸着后脑勺问道。

    王浪军还未说话,对面的丹凤门宫墙上传下旨意。

    “太上皇驾到,跪迎…”

    太监一声喊,吓破了行人胆。

    “噗通,噗通”

    官兵,行人,工人,居民等等相继跪倒在地上。

    “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人声鼎沸,山呼海应。

    “姐夫,你快跪下来吧,别让人看见了追究你一个大不敬的欺君之罪,会杀头的…”

    这姐夫又要出幺蛾子了,秦怀道跪在地上,伸手拉扯姐夫的袍服下摆,焦虑不安的催促道。

    这是太上皇驾到,他职权可能没有皇上大,但是皇上都得听太上皇的,也要孝顺太上皇。

    此时谁敢冲撞、无视太上皇的威仪?还不得招来皇上的追杀啊?

    可是姐夫…

    劳民伤身,王浪军环视全场人都变成了乌龟,趴在地上缩头避嫌,至于么?

    再经熊孩纸拉扯,王浪军低头侧眸熊孩纸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祖宗父母天经地义。

    除此之外男儿自当顶天立地,无论见到谁也不能跪。

    而像你们这样跪拜什么皇帝,都是破纲常惹得祸…”

    “啊,姐夫你,你…”

    姐夫太牛气了,这是要捅破天的节奏啊?秦怀道拉不动姐夫,干脆不拉了,歪坐到地上仰首凝视着姐夫坚毅的面容,说不全乎了。

    这一幕肯定被不少人看见了,只是没有人当面道破而已。

    而对面的丹凤门楼上的人也没有说什么?

    这就有点邪门了。

    无视太上皇都不治罪?说出去谁信?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

    不但没有人追究姐夫的罪行,还传旨救场来了?

    “奉天承运,太上皇诏曰,朕居于宫中、顾念皇上治理天下的成效,刻意试探检验民众对皇上的敬意程度。

    为此,朕特命人假戏真做,诱出了潜在朝中的蛀虫,迫使张侍郎一干人等,当众败露其罪恶行径。

    在众目共睹之下,再经诸位功臣之子参与此次行动,一起见证、破获了一桩迷案。

    现已查获,张侍郎卖官受贿,买凶掳掠美女蹂躏、实为采花贼一党,等诸多罪行,以及其他们一家人作恶多端,于法不容。

    特昭令如下,判张侍郎张松腰斩之刑,其子张琦斩首示众。

    以及其一家恶奴为虎作伥,判斩刑以绝后患。

    判小德子勾结朝廷官员,蓄意假传皇上口谕谋逆作乱,斩立决。

    至此,朕的试探戏曲落幕,对于有功于社稷的人由皇帝逐一赏赐,跪祈皇恩!”

    太监宣旨的内容,颠覆了旁听者的三观。

    几乎惊得所有人呆滞如痴,搞不懂了,和着这是一场戏曲啊?

    “万岁万岁万万…”

    太上皇闲的蛋疼,演戏玩儿抓朝廷蛀虫?人们无不欢庆,亦在梦中回眸,这是真的吗?

    怎么觉着那么不真实呢?

    其中不少人互掐,乍一看像是在打架,实则是在试探真实性?

    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不对,姐夫笑得好阴险…秦怀道起身环视全场人如痴如迷的模样,转向姐夫发觉不对劲问道:“姐夫,这是你写在宣纸上的计划么?”

    “像么?那是太上皇,他认识你姐夫么?姐夫正为这事感到奇怪呢?

    不过现在没事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酿酒喝了。”

    熊孩纸想套哥的话还嫩点,王浪军也想不通给皇上出的主意、怎么就被太上皇挪用了呢?随口敷衍了几句。

    只是哥计谋内容被人篡改了一些,减轻了刑法,替皇上掩盖了丑事,保住了颜面。

    这些事可不能让熊孩纸知晓,否则熊孩纸传出去可就不好玩了。

    也是哈,秦怀道认可的点头如啄米,临了兴奋的拉着姐夫的臂膀晃荡着说道:“姐夫,我们没事了,哈哈。

    我发现姐夫的命真好,每逢遇危都能逢凶化吉,姐夫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宝护身?

    拿出来瞧瞧呗?”

    “呃,你这熊孩纸想什么呢?

    去,把你那些兄弟手中的布幅与鸽子交给御林军处理。

    御林军都来了,去吧。”

    哥需要附身符护身么?王浪军郁闷的瞪着熊孩纸,扬起手欲打着说道。

    熊孩纸闪退,扮着鬼脸离开了。

    转向丹凤门,遥见秦琼走来,王浪军含笑以待,一首应情应景的诗词泛于脑海:“英雄忠义凯旋归。

    发丝斑白迎风飞。

    生死轮转马上崔。

    鸿兴铁汉情相偎。”

    “踏踏”

    打马归来,秦琼翻身下马,既激动又惊诧的伸手揽在浪军的肩头上低声说道:“浪军,你害得我好苦,事先也不知会我一声,害得我瞎担心了一场。

    不过多亏了浪军的妙计,了结了这次闹剧。

    但浪军的妙计可不能畅言无忌,让外人听了去说三道四的传到皇上的耳中,只怕…”

    “我又不傻,找那不自在干嘛?

    只是可惜本公子设计了一堂大戏,却没人知道本公子才是执笔撰写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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