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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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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话里藏话,寓意看病有名堂?
可是全天下的人效仿这小子以发带首一次,泱泱大唐的国法就荡然无存了?
不行,一定要惩罚这个小子,李渊点头说道:“照他的话做,砍断这根发丝。
不过砍他的头还不够,朕要砍了他的脚!”
啥玩意,这种无礼的要求太上皇也答应了?
太上皇还要砍他的脚来着。
两位侍卫以为自己幻听了,彼此对视一眼,遂接过少年手中的发丝放在地上,挥刀劈砍:“锃”
火星四射,一刀两断。
完事了,这就是砍头啊?
这回真是长见识了?
就好像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的猜测婆婆好不好相处,不,自己若是犯了死罪,能不能以发代首顶罪呢?
这不亚于一面免死金牌啊。
侍卫双目放光,不禁又对视了一眼,双双转向少年人,这砍脚你该咋整?
真衰,哥遇到一个老匠头,又碰上一个老倔头,王浪军瞥眼见李渊横眉怒目流露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哀嚎一声坐到太师椅上说道:“唉,三天没洗的袜子这回是保不住了。
砍脚把袜脱,青灰色有点薄,冒点气味也不错,来闻闻…”
“混账小子,拿开,砍了,砍了…”
这是哪来的野小子?李渊突见他晃到眼前的袜子差点熏哭了,手舞足蹈躲到太师椅上找不到藏身地,急得嚷嚷着砍了。
两名侍卫耳闻目见一愣一愣的,只能领旨蹙眉提着臭袜子去看了。
这让秦怀道呆滞得打起嗝来,像不倒翁一样摇晃着,晕了。
即便是秦夫人亦是哭成大花脸看呆了。
效果不错,老倔头蛮配合的,王浪军环视全场,最终锁定李渊说道:“看看你这臭脾气。
生重病了还忌医。
自以为是的把人欺。
你真是逗人恨的老东西…”
“啊,你气死朕了,朕要砍你的腿…”
该死的小子,他怎么这么能说?李渊气得蹦起来,怒指着王浪军呵斥。
还玩,你没完了么?王浪军翘起二郎腿,拍着腿部上的肌肉说道:“你要砍腿那就斩断了这条裤腿。
让我穿一条裤腿有点不美。
不过正好这条裤子的料子太水。
砍断了也不后悔…”
“混账,朕要让你后悔,砍手…”
这回看你还怎么狡辨,李渊怒不可愈,一把抓住王浪军的手腕,转向侍卫嚷嚷喊道。
侍卫已经麻木了,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小只想撞墙了。
砍手啊,王浪军挣了一下手腕没挣脱,眨眨眼盯着李渊说道:“你无论是要我的砍手、还是砍我的胳膊肘。
我出一条袖子让你糗。
你还是收起你心中的那点无中生有。
千万别再想那些权位被儿子替代了的破事、认为你的人生出了丑。
你要多想想芸芸众生满地走。
他们皆是含辛茹苦的父母在为儿女的前程熬通宿。
儿女年幼看不明白也闹不清楚。
他们只想着攀到最高处把人吼。
老子天下第一统治了国土。
抬脚踩下去就得抖三抖。
吓瘫那些臣民贡献上美女夜夜搂。
要啥啥都有。
只是累得特么的像条狗。
你一生多半行走在那几亩、禁宫别苑里也需要人去守。
困在你被人守护的圈子里不得自由也难长久。
总在漫长的折子堆里步步为艰把日阴数。
心神不宁的翻牌子搂美人入梦安心回眸人生的那一壶好酒,只把醉梦人生捏在手?
看你正在品尝玉胭脂与美酒啥都有。
不知你的病好了没有?”
“啊,哦,什么?”
他竟然如此治病?李渊呆坐在太师椅上,伴随王浪军的话回眸了一次人生,几度情感跌宕不能自抑,下意识的应和。
他就说了这么几句话,道尽了宫廷中的风云。
也说尽了人生梦想,为儿女奔波的那份苦楚。
一生走到头来终究是一场梦。
初梦向阳,途梦奋斗,朕斗到皇位上了又如何?
在朕失去皇位的时候,梦碎的那一刻心不甘,情不愿…
一直以来朕都割舍不下皇位…李渊萎靡在座位上,侧眸王浪军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禁对他的牙尖嘴利服气了,他道尽了一切。
也许这小子说得对,坐在那位子上很累,李渊凄楚的摇头一笑说道:“你小子倒是看得明白。
可是你混的朝不保夕,你还有什么资格诋毁登上皇权之位活得不如狗?
你这是存心找死。”
“嗯,死罪也罢,活罪皆休,我医治好你的病就完成了义母的心愿,足矣。
义母只愿你这个老小孩得享天年。
如今你已经冲破了那道心灵枷锁,你只需心平气和的看开一些释然心结,再以松花酒与玉胭脂调理你的身体,你就能益寿延年尊位至极,坐享其成。
只看你怎么想了,何乐而不为呢?”
心病还需心药医,攻心为上,王浪军笑眯眯的看着李渊,道出了治病救人而冲撞李渊的实情。
貌似历史上,李渊在李世民给他建造宫殿、逼他出皇宫的今年薨了。
这说明他心有郁结,不愿意出宫变成失败者,败给了儿子,未能在皇位上坐享终生,终究是颜面扫地。
这其中牵扯的问题忒多,纠葛不清。
作为曾经的皇帝,无论是谁被儿子逼出皇宫,还替儿子保全他的孝义名声也受不了。
无论是不是这些原因,至少李渊会这么认为,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治病也能这样?李渊恍如梦中,仔细的端详了王浪军片刻后说道:“你小子就像是游历红尘的老怪物,说得冠冕堂皇的,你也没有说错。
可是你无法理解被人给水,被乱臣贼子的疯言疯语逼迫的感受,那是生不如死…”
“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想呢?想想他们逼你的目的何在?是不是想逼死你?
那你气死了谁会高兴?
你慢慢想,拜拜…”
自个玩去,王浪军不想讨论国家政事,说着话站起身来向外走。
想跑?李渊一愣盯着王浪军的背影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医师,朕跟着你周游世界散心去…”
“啥?不是,你想害死我啊?”
完犊子了,王浪军一惊差点摔倒在地上,感觉皇上的大军从天而降了似的,杀过来了…
………………………………
第76章 兴师问罪?
步入从正堂门扉中透射进来的一片阴云遮阳的阴影中,似是天昏地暗了?
像是邪魔降临前的黑云阴影,让身心感触着阴森森的不寒而栗。
而这些人就是邪魔的卒子?
这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摊上太上皇的青睐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种福气,是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的大好事,搁在这小子身上怎么就变成要谋害他似的呢?
莫非他一激动就冲昏了头脑、傻了吧
两名侍卫像看白痴一样的看过来。
反观李渊一脸戏谑之色,秦夫人雨过天晴,笑沐春风。
而秦怀道流露出崇拜的眼神,凑到身来说道:“姐夫,你牛皮牛到天上去了,从今往后姐夫牛哪,我牛哪…”
“熊孩纸,你说什么疯话呢?喝牛奶去吧,你别跟着哥烦人了。”
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王浪军欲哭无泪,侧眸众人一眼转身说着话向外走,这回摊上大事了?
给人看病看出后患无穷来了?
哥没地说理去,先找地透气,免得哥被他们的眼神瞅着烦人扰神。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李渊瞅着王浪军走到正堂门口的背影说道:“臭小子,朕明日让人给你颁发见官平级的令牌。
咦,你都激动得差点栽倒了,但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
你要给朕准备上等的松花酒与玉胭脂,还有牙膏牙刷,当然不能少了美食一应所需。
另外,你每日过来跪安。
若有怠慢,哼哼!”
“靠,土匪…”
完了完了,王浪军只想撞墙了,说着话迈步奔出了正堂,沐浴在阳光下似乎没有感觉到阳光的温暖,哇凉哇凉的。
这是李渊的报复?
混蛋李渊安的什么心?
李渊明知道皇帝不待见本公子,本公子让老魏给皇帝传话要一面见官大三级的令牌,可是皇帝不愿意给本公子颁发三级令牌。
本公子也不稀罕三级令牌,但如今李渊要给本公子颁发见官平级的令牌。
本公子不介意他打折扣,忌惮的是他让皇帝给本公子颁发见官平级的令牌,存心给皇上上眼药,对着干,能有好果子吃么?
皇上被他整得也难受,害怕本公子与李渊联合起来谋夺皇上的龙椅。
皇上还不得发疯的跑过来咬本公子啊?
本公子被李渊当枪使了,老东西害人不浅。
他还想打劫本公子的一切劳动成果,做梦的吧?
这真是一场噩梦…
“叮咚…”
琴声悠扬。
悦耳动听的从东北角随风传过来,是韵儿在抚琴,王浪军折向东北,听着琴声走入花圃幽径,过小桥,穿回廊,步入东园白苑沐浴在梨树花香中缓行。
在那梨花花瓣飘零的凉亭里,端坐着一位佳人的侧影,白衣胜雪。
韵儿坐在蒲团上抬起素手抚琴。
琴音似天籁,诉说着一对情人畅游仙境,亦应情应景的描绘出韵儿的素雅…王浪军神往的向韵儿走去,兀的撞在一个人身上,温软满怀,谁?
“嗯呢…”
坏公子听小姐抚琴听痴了?香荷羞得低呼一声,遍体发燥,发软,失去了分寸。
失礼了,这丫头…王浪军后退半步见香荷羞得面上的白纱巾都透着红晕,不禁看呆了…
坏公子,还看,羞死人了,香荷跺脚娇嗔,转身指了指旁边的石凳,撩罗而去。
真小气,可惜哥刚才没有多抱一下香荷…王浪军目视香荷跑到韵儿抚琴的亭子里,移步右侧坐在石凳上,听琴赏美人儿。
人美若仙,伴随美妙的音律迷人心神,真好…
好美,好晕…
“呼噜,呼噜…”
公子睡着了。
但琴音未停,一直持续,持续到琴弦血染弹出些许血雾,吓得旁边的香荷颤声说道:“小姐,您别再抚琴伤手了…”
“不,浪军的心弦绷得太紧,会断的。
韵儿帮不上浪军什么忙,只能尽心地抚琴让浪军清净心灵,安身养神。
浪军安睡安心了,韵儿也就放心了!”
劳逸结合,浪军太累了,狄韵知道浪军在白日里奔忙着各种事物,浪军还要与那些权贵周旋,每到夜晚浪军又要苦修武学,浪军只想早日强大起来安居一方,为此浪军不懈地努力着,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空有一腔替浪军对自己的眷恋而感到心酸的情愫,说着话潜心抚琴。
琴诉心声,郎觅芳音。
芸音定情,波折不宁。
问心千询,彩莲开屏。
彩幻心银,月华莲亭。
冷洁震鸣,天籁共寻…
一曲琴音奏到月明,血留痕,人宁亦不宁?
这怎么能行?香荷看着小姐不惜自残手指的为公子抚琴,触目惊心的把秦琼夫妇请来制止小姐继续抚琴。
秦夫人一见韵儿流血的双手落下泪来,一边制止了韵儿抚琴的双手,一边说道:“韵儿不可自残手指,快停下来。
你看看你手伤成什么样子了,快,快拿松花酒来给韵儿洗涤手指上的伤口。
浪军说松花酒可以替伤口消毒,对伤口的愈合也有好处,快去取酒…”
“夫人不要惊慌,待为夫把浪军送回南园厢房再带酒归来…”
这是何苦来哉?秦琼一头黑线,搞不懂了,不敢多待,在点了浪军的昏睡穴之后,抱起浪军闪挪而去。
片刻后,秦琼把浪军置放在南园厢房内休息,交代秦柒舒华二人轮班守在厢房门外。
随后取酒赶回东园白苑,为韵儿疗伤。
十指连心,伤口触酒疼得狄韵冷汗直冒,狄韵咬牙没有吭一声,娇躯微颤着抖落下一脸的汗珠和着泪珠儿洗面。
心疼得秦夫人陪着掉眼泪,守了一夜。
夜不宁,日放晴。
“唧唧”
鸟儿欢唱枝头,鸟儿的影子印在格窗上的宣纸上,灵动的跳跃着。
天亮了,秦夫人侧眸格窗宣纸上晃动的鸟儿影子,回眸床榻上安然入睡的韵儿,悄然走出了厢房,见香荷守在门外说道:“韵儿疼得一夜未眠,她刚睡下,你小心侍奉你家小姐。”
“是,公主,只是朝廷来人找公子公干,只怕…”
公子怎么尽被人惦记着?香荷希冀的看着公主,担心的说道。
又是谁来找浪军的麻烦了?秦夫人点了点头,迈步向南园走去。
……
“砰砰”
房门震颤。
谁在扣门扰人心神,王浪军睁开眼帘,侧眸发声处坐起身来穿衣下床,开门说道:“谁呀?有完没完了?”
“公子,魏征魏丞相要见公子…”
谁愿意敲门啊?秦柒苦着脸凝视着公子的怒容,憋屈的说道,丞相来了能不急吗?
老魏吃多了撑的?王浪军摆着手挥退了秦柒,迈步踏入正堂,见老魏正坐在桌旁喝茶,没好气的说道:“你喝一杯玉胭脂黄金百两,不二价。”
“呃,王老板三句不离本行,你一大早就见钱眼开…”
怎么不去抢?魏征一头黑线,差点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那就更亏了,这可是一百两黄金,憋屈的说道。
才知道么?王浪军瞥眼见老魏肉疼的模样说道:“你是自找的,有事说事?”
“好事,恭喜王老板见官平级了,你现在与本相一般大了…”
臭小子,这回有你受的,魏征搁下茶杯,梭目王浪军逐客的模样,意味深长的说道。
来了,王浪军惊挑剑眉,瞪眼凝视着老魏呵斥:“死老魏,你是不是吃多了撑的慌?阴阳怪气的,你以为谁稀罕和你一般大。
你都快入土的人了,分明是在咒本公子早死呢?”
“你,算你狠,你现已被太上皇御赐了一面见官平级的令牌。
这是太上皇勒令皇上连夜赶工特制的令牌,皇上让微臣过来问问王老板想干什么?
王老板可要想好了再说?”
这是要惊天动地啊?魏征说完话,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还觉着口干舌燥的,侧眸王浪军静待答复。
皇上不怕太上皇反过来篡位。
但是太上皇现已被某些大臣刻意诋毁,暗语重伤着。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这些大臣得知太上皇给王浪军赐予这块见官平级的令牌,必然会大做文章,制乱朝纲不得安宁。
赶上长安城内出现了一股恶势力,一旦朝廷大臣自乱阵脚闹起来,必然会被这股恶势力中人借机生事。
到那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若是恶势力破坏了皇上发心思在太上皇身上尽孝道、名留青史的圣意,也是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这种事一旦发生了,这小子死一万次都不够…
问个球啊?王浪军抓狂的瞪着老魏,扬起拳头又放下,掐捏着桌沿,愤懑的说道:“哥要一座岛屿…”
“你想得美,什么也别想了,你准备去开启传承洞府,将功补过消除皇上心中的芥蒂吧…”
真是痴心妄想,魏征见王浪军狮子大开口的模样,摇头否决。
这是催命令牌?王浪军见老魏坚定的态度,感觉皇上是铁了心的恨上自己了,不禁怒而呵斥:“哥不去,他又能把哥怎么地?”
“这可由不得你,你待会会见到一位故人,那人是你无法反对的存在,你还是从了吧?”
皇上想要的东西没跑,魏征审视着王浪军耍宝的模样,戏谑的反驳。
卖娼呢?从个屁…王浪军感觉要坏菜,谁能让自己无法反对?问心无解,梭目魏征老神在在的模样,心里更没底了…
………………………………
第77章 对怂宰相
南园正堂坐南朝北,透过正堂门扉北望只见一扇门洞的朝阳光芒,空有刺眼的光辉难入正堂。
正堂内略显阴冷,就像是这面见官平级的令牌一样,让人感触到它带来了未知的危机,萦绕在心神上挥之不去,阴森森…
若说这面令牌很牛叉,持令走遍天下都不怕。
至少哥有这面令牌傍身,没有官员可以治哥的罪,丞相都不能,可谓是牛到天上去了。
貌似哥持此令牌杀几个人都没问题吧?反正没有人可以治哥的罪。
哥看见不爽的人直接把他给宰了。
只要哥宰杀的人占据大义,哥就不怕皇帝追责,做皇上只能干瞪眼的事,那岂不是很爽?
只是这面紫金色,椭圆形、下端成尖头的令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权利。
原本哥以此令来消除皇帝的忌惮,向皇帝表明哥爱财不爱权的心迹。
如今,哥得到太上皇颁发的这块令牌,皇帝就更忌惮得厉害了…王浪军思虑片刻,梭目魏征说道:“你先说说你们掌握了那股恶势力多少情报?
你做好不要给我隐瞒恶势力的情报,否则我就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地。”
“你想问那一方面的情报?”
魏征直翻白眼,遂正视着王浪军的冷漠的俊脸抛出疑问,触及朝廷的事不可说。
王浪军冷哼一声,撇开头不去看老魏,冷淡的说道:“你知道是谁说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么?
依我看来宰相肚里撑纸船还差不多,宰相都是小肚鸡肠的主。
不好意思哈,我把你这个宰相给忘了,但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要一面没有实权的令牌,图啥?
我图清净走天下,逍遥世界四海为家。
不谙朝政一帮黑乌鸦、叽叽喳喳成天说鸟话?”
“你,气死本相了,本相见你一次就倒霉一次。
你都害得本相被皇上追责得体无完肤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不为你的事,皇上又派本相过来办这趟苦差事。
本相容易吗?”
魏征豁然意识到自己被这王浪军整成神经质了,条件反射的防范于未然,但变成了小肚鸡肠,幽怨的瞪着王浪军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演戏不够看,王浪军梭目撇了老魏一眼,摆着手说道:“你别给我整那些虚的,我要听你痛快话。
你若是不说就立马走人,这里没有愿意搭理你?”
“你,你狠,你问我答总行了吧?”
谁愿意墨迹呀?魏征一头黑线,生怕王浪军撂挑子跑了没地说理去、还会被皇上责骂?连茶都顾不上喝,接话追问王浪军。
老魏真狡猾,他的意思是说,只告诉本公子触及到的情报。
本公子没有触及到的情报疑问根本不知道,本公子还怎么向他提问题?
老奸巨猾的老魏,王浪军心中一动,侧眸老魏笑道:“老魏啊,你觉得玉胭脂好喝么?
这茶可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灵茶,你瞧这胭脂红的色泽、殷红晶莹。
看着就像是美女含羞带怯的笑颜、是个男人都想品一品。
你再闻闻这玉胭脂的香味,芬芳扑鼻,不禁诱人口腔生津,泌人心脾的往下咽。
只想牛饮,尽情一品,回味出美人的胭脂颈,一梦醉不醒…
除非太监才不想,不,太监想了也白想,老魏听的心痒痒。
你要喝就喝呗,别客气。
这茶增寿养颜,滋补肾脏,你懂的?”
“哦,嘶溜,咳咳,本相不懂医理,但懂一点佛理,敲木鱼…”
这是妥妥的诱惑,逗的本相失态了,还被他骂成太监、不是真男人,魏征泛起一条黑线,抬手摸着胡须掩饰口水,呼吸渐促的翻白眼,仰头盯着正堂上的横梁不去看王浪军,敷衍了一句,丢死人了。
老魏馋成这样还死犟,不,死相,王浪军瞥眼见老魏的馋相,抬手敲击着桌面勾回老魏的视线问道:“狄文与狄溥现在何处?”
“在无,不,谁呀,你说狄文与狄溥,他们二人不是死了吗?
不,不是,你那什么眼神啊?
再说你也知道,他们又不是恶势力中人。”
这事他也知道?魏征一不小心就被他的突然提问中标了,警惕性倍增,凝视着王浪军反驳。
不打自招,说明狄文与狄溥在皇上手中,王浪军摸着下巴,突然撤手撑桌凑到老魏眼前呵斥:“张松在哪?”
“啊,在他府上,不,刑部大牢,明日问斩。”
这小子突然凑上来,吓死我了,魏征一惊躲到太师椅右侧,冷汗直冒,微微颤抖着侧眸王浪军,下意识的说道。
尼玛的,死皇帝会包庇张松,王浪军心里很不爽,咬牙瞪着老魏呵斥:“老魏,你说本公子忙活了这么些日子,几经生死轮回的设计借刀杀人、报仇雪恨。
为此我耗尽了脑力,与奸邪,对,就是与奸邪之辈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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