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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幻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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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后院的枯井里……枯井里……”家丁霍秋生如今已经全身瘫软,面如白蜡,哆哆嗦嗦的竟讲不完一句话。
“枯井,枯井怎么了?”
“枯井里发现了一具死尸。”
霍秋生吞了吞口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的,大声吆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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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话 霍府异事(下)
卷二《魅行长安》之《枯骨成花》
第十五话,霍府异事(下)
霍秋生吞了吞口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的,大声吆喝了一句。
“枯井里发现了一具死尸!”
霍缘祈的脸色微微一变。
霍秋生身后的家丁们接着随声附和着,现场又是一片嘈杂。
“可告知爹爹了?”霍缘祈问道。
“事出突然,还未曾告知。”伏在地上的霍秋生低声道。
“现今这个时辰怕是诸位将军和众将领们都要到了,爹爹也应该准备迎他们去了。罢了,暂时不用告诉爹爹了,我随你去看看。”
霍秋生听自家大小姐要去那陈尸地一看究竟,便迟疑起来。
“小姐……这……这使不得啊。”
“怎么了,为何使不得?”
“唔……小姐乃是娇贵之躯,那死人面容可怖,小的怕污了小姐的眼。”
“不妨事,一起去看看吧。”
霍缘祈没有露出一丝畏惧之色,坚持要去那枯井处查看。
霍秋生见阻拦不过,只好前面引路,罗夜木唤了一贯,便跟在了一票人的身后前往霍家的后院。
越过一片竹林,走上一段鹅卵石铺成的石子路,再过了两座小石桥,在一幢陈旧的房舍旁便是那口枯井的位置了。
此处偏远,到这后院来的人并不多。
据说,这枯井还是早年间霍家厨房的下人为了方便取水而打的,但后来不知为了何事,便将井废弃了,久而久之,路过这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了。
难怪会死人,这地方简直就是给谋杀提供了太多的便利条件。
罗夜木心想着,不温不火的说道:“此处倒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霍缘祈回头瞥了他一眼,对着霍秋生发了话。
“尸体呢?”
霍秋生忙命人将移到旁出不远的假山后的尸体抬了出来。
只见那尸身是个青年男子,约莫有二十六七岁的模样,身体像是为了躲避着什么而紧紧蜷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像是将洗过的衣服用力卷成一团的样子。
他的发髻凌乱不堪,乱七八糟的覆盖在了脸上,穿着一件样式新颖做工精良的绸缎衣服,一眼望去,倒像是个富贵人家。
可再看那死状,却也真是恐怖。那人的皮肤通体乌黑,头发未曾遮盖的一只眼睛暴突着瞪得溜圆,嘴巴不受控制的大张着,外露的牙齿因那突变的黑色肤色而显得愈加惨白。
众人见了尸体的可怕死状,一个个皆面色铁青,身体也跟着哆哆嗦嗦不听使唤。
“这人像是……”只听霍秋生身后的一个娃娃脸的小厮嘟哝了一句什么。
“福子,你小子嘀咕什么呢?”霍秋生闻声寻着,一把将躲在人后的小厮拎了出来,道。
“我……我说,这个人我之前见过,他好像是常来家里送菜的那个伙计,叫李全来着。”福子不敢确认的小声嘀咕着。
“你可看仔细了,可真是他?”霍秋生揪着福子的衣领,让他靠近尸身。
“唔……这个”福子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了两步,半眯着眼睛又瞅了尸体一眼,道:“是……就是他,我在后厨帮工,见过他几次。”
“对,这人果真就是李全,俺也认得他,可真奇怪,俺今日清早见他时,他还好好的呢,怎得现在就死了……”
人群中又有个体态壮实的大汉认出了李全,大声喊道。
听到李全的名字,罗夜木的眼角收紧,他记得那个名字。
前一阵子,他在“染尘”帮忙照顾生意的时候曾来过两个买玉芙蓉膏的妇人,就是她们之中的一个提到过李全,对了,当时还说起李全常去她家酒肆喝酒的事情。
“是谁发现的?”此时,却见霍缘祈环视四周,已经查问起下人来。
“哦,是小人。”霍秋生上前一步,回答道:“今儿府里事情多,老爷便让我四处巡视一下,谁知走到这里的枯井附近,一打眼儿就瞧见了那具尸体了。”
“没见什么可疑的人来过?
“唔,这个倒没有,这里本来就偏僻,很少有人过来,自打这口井废弃了以后,就连后厨里常走动到这里的那几个厨子也不来了。”
事情一时没有头绪,把死人放在这后院里显然又不成。
于是,霍缘祈便又说道:“真是的,偏偏在这种时候,看来只能移交给官府的人了,对了,你们几个可曾通报官府了?”
她的脸色没有半点惧色,这让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罗夜木着实有些吃惊,可回头一想,她是将军的女儿,自然要比寻常的女儿家大胆许多,心中的疑虑也就即可打消了。
“唔,还未曾告官,小姐说的是,小的这就去。”
霍秋生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连点头,忙打发了一人走小门前去官府报信,又指使着身边两个小厮将尸体抬了下去。
霍缘祈忙着张罗处理了尸体的事情,罗夜木则围着枯井看了一会儿,枯井早已废弃已久,周围都是厚厚的一层土,却也没有可疑的脚印留在附近,但看那人的肤色,怎么会通体发黑呢?
“难道是中毒?”罗夜木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小公子,我从空气中闻到了残留其中的阴尸的味道……”一贯悄声说道。
“阴尸……那种东西应该不会随意攻击人吧?”
“小公子说的极是,那种东西没有魂魄,靠的都是生前的怨气活着的,他们很容易就会被有能力的法师或者术士控制,也可能被有了法力的妖怪控制。”一贯表情认真,竟大有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他回想起几、日前在正气堂中罗公远对千映川说过的那句话。
那些阴兵是被人操纵了。
“被操纵了呀。”罗夜木喃喃道。
罗夜木那波澜不惊的俊秀面容上再次浮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淡淡笑容。
“哼哼,霍府可真是有趣啊。”
罗夜木兀自笑了一会儿,凑到了一贯耳边,耳语了一会儿,便打发他也离开了。
不时,听得霍府前院里传来了热闹的鞭炮声,又有敲锣打鼓声,一时好不热闹。
“罗公子,我家老爷请你去会场。”有小个子家丁过来禀明了一番。
罗夜木点头应着,他知道,传说当中的一年一度的赏军宴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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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话 赏军宴(上)
卷二《魅行长安》之《枯骨成花》
第十六话,赏军宴(上)
霍将军府每年一度都会如期举办一场赏军宴,顾名思义,这就是一场为犒赏那些或在边防或在地区战役中英勇杀敌、保卫祖国的将领而举行的宴会。
但凡被霍焕涂邀请来的将士,如果不是战功赫赫,那必定也是屡立奇功的。
可今年与往年的宴会有些许不同,只因如今的赏军宴上多了两个生面孔。
其中一个文臣模样的人,那人头戴长脚幞头,身穿一件青色常服,眼小且炯炯有神,长得黑瘦,只是那长相也并不讨人喜欢,他一面左右扫视着来访的宾客,一面独自喝着闷酒。
这另外一个生面孔便是被霍涣涂邀请到宴会上的罗夜木了。因来时匆忙,他只随便用粗染过的宽麻布条束了发,穿了件白衣长衫,蜷在小矮桌前眯缝着眼睛养神,一副百无聊赖的闲散模样。
忽而,听得厅堂中最南头喝酒的一个刀疤脸的军官对身边的人打趣着说道。
“唔,今年可好生热闹。不知霍将军哪里来的好雅兴,竟请了文人墨客来这里坐镇,是不是嫌弃你我读书少,说的大白话难听,忙找了文人墨客给我们应应景,遮遮羞啊。”
“你惯会说笑,霍将军也是为了给我们添添待人接物的礼数才特意请来的。”刀疤脸身旁一个圆滚滚的将士开口道。
“非也非也,我看霍将军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之人,怕是有人心怀大志,特意过来寻摸了些趣味,到处学舌去吧。”
两人讥笑了一阵,又喝起了酒。
“哼,我道那霍涣涂请了些什么真本领的大丈夫,不过是些逞一时口舌之快的莽撞匹夫罢了。”
坐在中间席位上的那个文臣模样的人开了口,怒斥道。
“哎呦哎呦,恕我蔡某人眼拙,这不是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金大人嘛。”
“区区邵武校尉(正六品上,武散官)竟有这般嘴上功夫,也实属难得。”
“大人过奖!”刀疤脸拱了拱手,咧嘴笑道。
金铭科冷哼了一声,便又独自喝上了闷酒。
罗夜木未发一言,只是冷眼旁观着,心里不免疑虑。
之前霍缘祈曾提到过,霍府的宴会每年都要举行一次,但凡在邀请名单上的人,那都是在近期征战中表现卓越的将士,这样的惯例无一年被打破,但今年怎么偏偏请了他们两个不相干的人掺和呢。
果真有些蹊跷,也难怪那些趾高气昂的将士们会说闲话了。
可更让他在意的还有那个被称为“金大人”的人,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呢?听刚才的语气似乎是个了不起的大官。
“这位小哥,看您面生的紧,不知小哥姓甚名谁,在哪里高就啊?”
罗夜木身边一个面目和善的大肚子将士将脸转向了他,好奇的询问道。
“鄙人罗夜木,闲散人士一个,不曾任职。”
“你说你是谁?”那人听了他报的名字后,脸色微微一沉,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般,又连忙追问道。
“罗夜木。”
“那罗公远罗仙师可是你什么人?”
罗夜木眉目微微一侧,尽管非常不想承认,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那人是我外祖父。”
“哎呀哎呀,我是让那猪肉蒙住了眼……对对对,你看嘛,那眉目间的模样与那罗仙师竟是如出一辙啊。”
“怎么,您难道与罗……额,与我外祖父有些渊源?”
大肚子将士连忙摆了摆手。
“不不,罗仙师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岂是我这种小人物攀附得起的。”
大肚子将士见罗夜木一脸疑问,便又道:“我是粗鄙人一个,无福见得真人一面。但多年前家父曾有幸见过,只道罗仙师的神奇不凡呐。后来还差人画过罗仙师的肖像摆在家中供奉呢。没想到今时今日竟让我见到罗家的小仙师,也算是幸事一件,值得了值得了。”
话毕,大肚子将士便哈哈大笑起来,指使着侍奉的霍府下人将酒盅换成了大碗海饮起来。
喝了三碗后,便又说道:“竟高兴的忘记自报家门了,我叫秦天赐,是从四品的明威将军。今年三十有二,我见小兄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今日与你有缘,我就高攀做你大哥可好?”
罗夜木见对方豪爽,倒真心喜欢起这样的人来,道:“小弟罗夜木乐意之至。”
“哈哈,好兄弟。来来,陪大哥喝一杯。”
秦天赐说罢,便给罗夜木倒了一杯酒,罗夜木谢了秦天赐,两人便对饮起来。
“秦大哥,那位青衣常服的人是何来头啊?”罗夜木不动声色的问道。
“唔……弟弟不再官场走动,难怪不认得他。那人是最近新上任的银青光禄大夫金铭科,是个惯会摇尾谄媚之徒。”
秦天赐以不屑一顾的口吻说道。
“听刚才两位将军的语气,那金大人似乎不是将军邀请来的?”
“哼,那种鼠辈给霍将军提鞋都不配,霍将军怎会邀请他呢。他呀,是不请自来的。”
“不清自来?”
“唔……其实也说不上是不请自来的……”
秦天赐的神色有些恍惚,突然鬼祟的四下瞅了瞅,看无人注意,便凑在罗夜木的耳边低声道。
“我也是听旁人说了些闲言碎语,你我既是兄弟,说与你听应该不妨事。”
罗夜木附和着点了点头,秦天赐便又继续说道。
“想那霍将军驰骋沙场数十年,也算名震四海,所以,像他这样的大人物自然也比旁人招惹的是非多些。我听说,前几日有个叫李覆海的文官扬言要参奏霍将军,可不知怎得,第二****便在家中暴毙而亡,死相可谓惨烈啊。”
“唔,死了?大哥可知道那人怎么死相惨烈了?”
“说是发现的时候李覆海全身发黑,两眼暴突,面目狰狞的很,哎呦,死不瞑目啊。”
秦天赐忙着发出了两声啧啧声,一连表示着自己的遗憾之情。
罗夜木一惊,双手竟不由得握紧了些,这死法怎么与今日见到的死在后院枯井中的李全一样呢?!
………………………………
第十七话 赏军宴(下)
卷二《魅行长安》之《枯骨成花》
第十七话,赏军宴(下)
“说是发现的时候李覆海全身发黑,两眼暴突,面目狰狞的很,哎呦,死不瞑目啊。”
罗夜木一惊,双手竟不由得握紧了些,这死法怎么与今日见到的死在后院枯井中的李全一样呢?!
“大哥可知道那人的死因是什么?”
秦天赐双手抚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这个啊……暴毙而亡嘛,也没听得说因何而死,按照那种死相,左右不过是病死的吧。”
“竟是这样……”
“说个实在话,他死了倒也省心不少。这李覆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年初开始,单是这一年,被他扳倒的四品以上的官员不下五人了,那些人的势力可不小呢。”
“倒是兢兢业业。”
秦天赐冷笑了会儿,道:“哼,兢兢业业?他依仗着自己的姐姐是当今陛下的远亲,自己也沾了些亲,便肆无忌惮的各处调查身边同僚们的过失。这半年里可搅得人心惶惶,犯了错的臣子吓到就差躲到自己婆娘的裙下了,没犯错的臣子也怕他罗织的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殃及自己,个个人人自危,逢迎巴结的多半都是惧怕他的势力,害怕某、日天降横祸到自己身上吧。”
“那他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呐……”罗夜木若有所思的说道。
秦天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
“怕是将那些盼着他早死的人叫出来瞧瞧,都能从那朱雀门排到长安城外去。”
既然得罪了不少人,如果李覆海真是被人谋死的,那嫌疑人的范围就无限增大了。
“是不是有罪也不只是他一人说了算,当今皇帝不管不问任由他处置大臣吗?”罗夜木随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秦天赐听得罗夜木得说辞,面露惧色,连忙制止道。
“哎呀,这话你怎么能说得呢!陛下圣明的很……小老弟以后说话可要仔细,如果被那有心的听了去,老弟你和我的脑袋都会保不住的。”
罗夜木在心里重重的翻了一个白眼,封建制度果然害死人,可惜自己的正义感还没高到逆天,不然一定会带领伟大的劳动人们打破这封建剥削阶级的枷锁的。
“小弟年少无知,口不择言,还望大哥莫要见怪。”
秦天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不见怪,不见怪,自家兄弟,无需如此。只是你现在却也是懵懂之时,不明白其中的道道。”
“是是,大哥说的在理。”罗夜木又附和了两句。
可罗夜木怎会不知其中道理呢,好歹上课的时候也听过几节历史课的。
一个皇帝无论如何昏庸,他多半是了解臣子平日言行的,再说那千牛卫也不是吃闲饭的,想调查谁自然也就调查了,为何偏偏是那李覆海出头参本呢,怕是这德宗皇帝为了铲除异己、巩固政事而耍的手段吧。
这么说来,这霍涣涂难道得罪了德宗皇帝?
不,这种事情即使知道也无法改变的,现下要考虑的应该是为何李覆海与李全的死法会惊人的一致呢?而且这事情都牵扯到了霍府。
罗夜木面色凝重,认真的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那秦天赐则与旁边的一个相熟的人聊天去了。
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将士们陆陆续续皆到齐了。
罗夜木环视了一周,却并没有看到霍缘祈的身影,想必应该是去处理尸身的事情还未来得及回来吧。
霍涣涂将最后一位将士迎进了门厅里,自己则跟着走了进来。
他照旧戴着那玄铁面具,如今只穿了一件并不起眼的常服,倒是那威风凛凛的做派依旧。
霍涣涂见众人都陆续落座,自己便来到席前也落了座。
少顷,便传来了霍涣涂那坚定而浑厚的声音。
“今日我霍某在这里宴请大家,就如同往年宴请其他将士一般,为的是感谢诸位为朝廷乃至我朝子民做出的功绩。”
众将士连忙拱手直道“客气客气”之类的场面话。
“我霍某纵横沙场这些年,算不得长了多少学问,所以,我就不掉书袋了,大家尽情吃尽情喝。”
霍涣涂摆了摆手,示意伺候的下人招呼等候在厅外的舞女进场。
就在这时,却听得那金铭科高喊了一句“且慢”。
众人以或是不解,或是饶有兴趣,或是不屑的神情皆都看向了他。
金铭科抚了抚自己的衣摆,正了正自己的幞头,方才说了话。
“霍将军今日好兴致,只是在下不知那死去的李覆海李大人倘若看到今天的一幕是何想法呢?”
说话间,金铭科的眉目微微一挑,一副奸诈模样,不过明眼人一瞧便知,这金铭科是为了李覆海的死鸣不平的。
“李大人之事,我也是前几日才听说的。霍某也为朝廷失去一员忠臣而痛心不已。”
金铭科一愣,便突然冷笑起来,笑过一阵后,便又道。
“霍将军深感痛心呐……我怕霍将军高兴还来不及呢。”
“此话怎讲?”
“霍将军可真是日理万机,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那李大人便在我们同僚见说起要参奏你的事情,谁知,没过几日,他竟在家暴毙而亡了。他当时提那参奏之事,金某人不才也在场,旁人只当是玩笑话,可霍将军想必是认真了吧。不然……那李大人为何平白无故的死了呢?”
霍涣涂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还带了些狰狞,呵斥道。
“金大人真会说笑,你的意思是我设计害死了李大人吗?”
“不无可能。”
“哼哼,这无凭无据之事,金大人就可以随便诬赖到我霍某的头上?!今日是我府上为众将士摆的赏军宴,你一来没有功绩,二来不为祝贺,现留你在这席位上,算我霍某给足了你面子,没想到你竟如此咄咄逼人,罢了,秋生,送客!”
说罢,便挥手示意,差人讲金铭科“请”出了正气堂。
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皆不敢多发一言。
“霍涣涂,你这老匹夫,别以为自己立过几次战功就能称雄称霸。十年前的事情……我金某人早晚都会抓住你的破绽!没有人可以做到瞒天过海,你霍涣涂也不行!”
金铭科被霍府的两个下人一前一后簇拥着就向那院外赶去,他眉目紧锁,大声高叫着,完全没了文臣该有的斯文模样。
两个仆人生怕让那金铭科再说上些胡话惹怒霍涣涂,更是推搡起他快快离开。
谁知,也就在此时,一阵黑影竟从金铭科的身边扫过,那黑影来去匆忙,就连金铭科身边的两个霍府仆人也未曾看清那横扫过自己身边的到底是什么。
可当他们再次定睛去看那金铭科时,两人却齐声声的发出了凄惨叫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方才还活蹦乱跳的金铭科如今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外露的皮肤全部变黑,双眸暴突,大大咧开的嘴也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源自痛苦。
这些如今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死了!
………………………………
第十八话 迷雾重重(上)
卷二《魅行长安》之《枯骨成花》
第十八话,迷雾重重(上)
两仆人再次定睛去看那金铭科,却齐声声的发出了凄惨叫声。
“啊……死人了,死人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方才还活蹦乱跳的金铭科如今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外露的皮肤全部变黑,双眸暴突,大大咧开的嘴也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源自痛苦。
这些如今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死了!
方才还觥筹交错、举杯痛饮的众人个个瞠目结舌,竟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再看那两仆人,一个个都趴在了地上,双膝跪地左右求告着。
“各路神仙,饶恕小人吧,饶恕小人吧……小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直到这时,宴会上某个一个角落里传出了一声叫喊:“有鬼啊……”
紧接着,又是一阵嘈杂的此起彼伏的议论声,霍府中的守卫也闻讯前来支援。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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