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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总裁的深情陷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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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钦辞淡淡一哂,眸色平静无波,“不必麻烦了,石老。”

    “果真是你。”石元正眯着眼睛打量着他,虽然和预料中的一样,但听他亲口承认了,还是不免惊讶,“你从哪里得到它的?”

    “一位朋友送的。”顾钦辞避重就轻地回答。

    石元正没有再问。

    海晏的势力盘根错节,内陆的生意只是冰山一角,这个庞大的帝国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谁也说不清楚。顾钦辞口中的这位朋友若是个欧洲人,必然是伯爵以上的身份。

    想了想,石老又发现了蹊跷。他在香港时看到的助捐清单上,明明写着海晏的捐赠品是一尊汉白玉罗汉。顾钦辞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背着他把这支笔替换进来的?

    “不瞒石老说,这支笔,是我的心头大爱。”他谈起心头大爱四个字,语气还是不咸不淡的,“钦辞是个庸人,不会真的拿自己喜欢的东西来竞价拍卖。”

    石老闻言笑了,“你的意思是,你还要自己买回去?”

    “还请您替我保密。”顾钦辞诚恳道。

    “顾钦辞啊,我倒是真摸不透,你到底想干什么了。”

    **

    “低价150万,竞价开始!”主持人喊完这句话,席上立马就爆发出了宾客们此起彼伏的叫价声。

    张煜突然也举起牌子,就着上一位370万的价格又加了15万,“385万!”

    若拙错愕的回过脸来,会场里灯光微暗,她却把他的笑容看得一清二楚。

    “我觉得这支笔不错,拿来送人正好。”张煜笑嘻嘻的。

    若拙拍了拍他的衣袖,摇头。

    “我又没说要送你,你摇什么头?”张煜笑得更歼诈了,他知道若拙喜欢,也知道若拙不会要他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只能先拍下来再说了。

    “四百万!”又有人叫出了高价,不过这一次,是个女孩的声音。

    若拙觉得这声音甚是耳熟,她循声望去,只见展示台中的华美的灯光四溢在那女孩的脸上,描出流畅美好的线条,也点亮了她眼中不可一世的骄纵。她叫价时居然还从沙发椅上拍案而起,微昂着头颅,像只骄傲的孔雀。纤细窈窕的个子,复杂的法式辫花马尾,更显得她青春无敌。

    有许多人都在看她,可她却好像有感应似的,直直朝若拙这边睨了过来,嘴角撇着,轻蔑得夸张。

    怪不得如此耳熟!若拙一对上她那双目中无人的大眼睛就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在大运河购物中心和她抢吊坠的那个……

    念念?

    她怎么在这里?

    “白子念,她怎么在这里?”身旁有人低声呢喃出了若拙未出口的疑惑,她投去一瞥,竟是张煜。

    他认识这个孔雀公主?若拙惊讶了,眨了眨眼睛,张煜见状立刻解释道:“她是我爸同学的女儿。”

    若拙点头松了口气。既然是父亲的同学的女儿,张煜怎么也该给几分薄面,不至于再砸钱去争那支钢笔了吧?

    话说回来,这个白子念和她真是八字犯冲,两次都陷入喜欢同一件东西的窘境里,她还一个人玩得起劲,非要端着一决高下的架势不可。

    正在心里无奈,只听身边的男人又抬了价格,“410万!”

    若拙一惊,扯了扯张煜的袖子。

    他这一声哄抬果然把白子念气得不轻,她又一掌拍在桌子上,“张煜,你什么意思啊?”

    台下的资本家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叹息摇首。这个白家姑娘初出茅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在场众人论年龄大多都够她叫一声伯父伯母,在长辈面前大呼小叫,白家的脸真是要让她丢光了。况且就拍卖会的规模来看,石老亲自镇场,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倒好,吵吵闹闹不说,居然还敢当着石老的面拍着桌子。

    但很快,更猎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张煜皱着眉头瞪了回去,“我拍钢笔送我女朋友,你瞎叫唤什么?”

    气氛莫名其妙的激化了,众人看向石老,而石老却讳莫如深,好像没听见似的,岿然坐在前排的沙发椅上,连头都没回。

    倒是第一排那个从进场以来就受到无数关注、却始终低调无言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

    “女朋友?”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来自展示台很大一部分的灯光,像觉醒的百兽之王,矗立时巍峨如山,坚似磐石。

    石老这才仿佛大梦里醒了过来,吝啬地给了一点反应。他确实不关心后面那群人如何放肆胡闹,但邻座蓦然起身的顾钦辞,却教他嘴角牵起一抹深邃的笑弧,有了莫大的兴趣。

    顾钦辞的声音如投掷在结了冰的湖面上,脸色比语气还冷,“不好意思,这支笔,顾某也想借花献佛。”

    若拙的心随着他言语里不容错辨的起伏震了震,窒息感随之而来。

    他想借花献佛?

    献给谁?

    “顾二爷?”白子念颦着眉头叫他。

    顾钦辞坦然回望,阒黑的眼眸里没有半点温度。

    他本来打算压到最后再加价,却不曾想被张煜一句“女朋友”挑起了满腔的不悦。

    不明所以的人想当然地将张煜身边的面具美女当作他的女朋友,谁也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是――

    “两千万。”顾钦辞的视线落在若拙身上,终于,光明正大地落在她身上。

    他的眼眸里有高远辽阔的天,一马平川的地,有深厚的阅历堆砌起来的智慧和冷静,却给人感觉总少了什么。

    直到将她的身影嵌进去之后,才算真正的圆满了。

    无数复杂的情绪纷沓而至,心疼、愧疚、缱绻、爱怜……

    密密麻麻的,织成一张深黑的网,结在他的眼底,环环相扣,层层交叠。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石老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顾钦辞开的这个价格,简直是在玩命。

    “我出两千五百万。”

    张煜干脆扔下手中的竞价牌,郑重其事地站了起来。

    英俊轻狂的脸上,再无笑意。

    **

    两个男人在一瞬间相互敌对的气场让整个大厅陷入沉郁尴尬的氛围。

    他们叫价的跨度让其他人感到措手不及,白子念志在必得的信心轻而易举地被粉碎了。

    眼尖的记者们抓住一切时机跟踪拍摄,记录新闻。一些记性好的、对新闻敏感的优秀记者,一下子就想起了顾钦辞第一次被曝光的时候,好像张家的大少爷也在场,而且那时两人就已经表达出了对对方强烈的排斥和敌意。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唯一知道原因的若拙,却不敢抬头了。

    顾钦辞的目光太过炙热,快要烧化了她。

    他迈开步子,慢慢走到她面前。

    白子念脸色一变――

    原来顾二爷认识这个女人!

    难怪、难怪在大运河购物中心,他会盯着她手里的兰花吊坠,客气又礼貌地问上一句:“这款吊坠可不可以请你让给我?”

    她原以为只是个搭讪桥段,还为自己无人可挡的魅力欢欣雀跃了片刻。但那个矜贵冷漠的男人买下吊坠后,对她说了一声谢谢,便转身离开了。

    这下就全都说得通了。

    钢笔也好,吊坠也好,顾二爷的眼睛里始终如现在这般专注,除了坐在轮椅上的女人之外,再没有别人的余地。

    她是谁?

    会场的水晶灯不知是谁授意打开的,富丽堂皇的厅堂顷刻间被照亮。

    顾钦辞站着,戴着面具的女人坐着,他明明以居高临下的优势望着她,眼神里,却又透出小心翼翼的讨好。

    若拙低着头,心被谁拧了一把,绞痛着缓不过劲。

    他不说话,而她的嗓子,也说不出话。

    地板的纹路都快要被她数清了。

    张煜站在离若拙最近的地方,但莫名的,感觉自己被她和顾钦辞之间强烈的场排斥在外。他怒视着台上发愣的主持人,喝道:“我说我出两千五百万,这钱你是不要了吗!”

    主持人被他吼得差点将话筒掉在地上,回过神来忙喊道:“两、两千五百万一次――”

    “三千万。”顾钦辞从容不迫地加了码,目光不曾离开过面前的女人。

    似乎整个世界只需他一只小拇指就可以应付,而轮椅上坐着的戴面具的女人,却要花尽他全部的心血。

    在众人的注视下,顾二爷缓缓蹲了下来。

    灯光照在他颀长英挺的后背上,西装被他的动作撑开了一颗扣子。

    因为若拙低着头,所以他蹲了下来。

    依旧没人开口。

    谁也没有理会张煜的暴跳如雷,他们二人的世界安静极了,像一部老旧的默片,叙写着其他人看不懂的故事。

    顾钦辞从怀里捧出两个本子。

    红艳艳的,成了黑白世界里唯一的色彩。

    外围的人看不清那是什么,只看到顾二爷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顾钦辞低沉的嗓音响起时,唇齿间送出的气息有悖往常的平稳,让他说出口的话听上去像是在颤抖。

    “这是我想亲手交给你的东西。”

    他手里捧着的小本上,结婚证三个大字分外夺目。

    若拙的眼底忽然有了泪光。她咬着唇,喉咙里发出一点类似呜咽的响动。

    她不明白顾钦辞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或者明白,却出于本能在逃避。大厅里稀疏的光影落在她的发间、眉眼,礼服上白蓝色的水纹仿佛流动了起来。

    顾钦辞打开其中一本,黑眸定定地攫着她不知所措的脸,“这本结婚证上差两样东西。”

    若拙顺着他的话,垂眸去看,睫毛上氤氲的水汽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在红本上的字样完全被水汽笼罩的前一秒,她看清了顾钦辞所谓的“两样东西”。

    合照的位置空空如也。

    女方的名字也留白未填。

    而男方那一侧,顾钦辞三个字像烙印般深镌在那里,右下角,钢印的痕迹端正完好。

    顾钦辞又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定睛看去,是两张尺寸剪裁合度的照片。

    竟然是……在老城医院被记者拍下的照片。

    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若拙掐着手心,尽量平静地看着他。

    “合照我准备好了,笔也拍下来了。”他按住若拙轮椅的扶手,力气大得指节都泛着白,他的神色极为认真,“若拙,你愿不愿意把名字写上去?”

    从那两片薄唇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图钉一样按在她心上。若拙的脑子乱成一团,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清楚。关于孟晚童,关于顾不悔,关于这些天来她的一切遭遇。

    然而,她发不出声音了。若拙想起顾钦辞对语白形容她时提起的童话,她真的变成了海的女儿。

    左眼的眼泪流进面具里,接触到那些溃烂的伤疤,火辣辣的疼。疼痛让她短暂的清醒过来,褐瞳里淡淡扬起的暖意也凝结成冰。

    顾钦辞发誓,他一辈子也没经历过比现在更紧张、更煎熬的时刻。

    他欠若拙很多,不是一个道歉,一个拥抱甚至一张结婚证就能解决的。

    但他等不下去了。

    张煜称她为“女朋友”时,顾钦辞真想一枪崩了他。

    他决不允许有人觊觎他的女人。这样想着,黑眸里又升起细碎的期冀,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分贝,仿若自言自语,“你打算一辈子不跟我说话了吗?”

    若拙听清了他的话,张了张嘴,又合上。眸光黯淡,如灭了一盏心灯。

    这样的场面下,所有人都懂了这支笔对这场求婚而言意味着什么。

    包括张煜。

    他的脸色正一点点变得铁青,飞扬凌厉的眉毛立了起来,“三千五百万!”

    一语震惊四座,连纪希音都忍不住捂住了嘴。

    张煜从不掩饰自己对若拙的爱慕,高中时候就传得尽人皆知了。但她没想到,这爱慕竟然深到足以支持他和顾二爷叫板的地步。看他的样子,是下定决心要横插一脚了。

    顾钦辞的反应比谁都平静,他眼里只有若拙的影子,看都没看张煜一眼,“四千万。”

    张煜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拼财力他无论如何也拼不过坐拥海晏集团一半资产的顾家,可是他怎么甘心!

    白希纤长的手指忽然攀上他的衣角,感受到使他腰间的衣服变形的微小力道,张煜皱着眉低头,正对上若拙仰起的脸。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把火气撒到她身上,尽量温柔地问:“怎么了?”

    若拙没说话,安静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和顾钦辞赌气。

    顾钦辞这才发觉不对劲,喉头一紧,“你的嗓子怎么了?”

    “她的声带受损,说不出话了,顾二爷。”纪希音淡淡的声音扬了起来,乍听上去像是客气,细细品味,却不难发现温柔中的刚强,“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要向若拙求婚,按理说,我不该阻拦。但是在此之前,你是不是该把话说清楚?若拙不是不懂事的人,她为什么会在深夜一个人跑出去,为什么需要看心理医生,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若拙长这么大受过的罪,都比不上在澳门两个星期受过的多!我是若拙的长姐,爸妈不在,就指着我为她做主。顾二爷,你拿什么证明我可以放心把若拙交给你?”

    纪希音的话在顾钦辞心上剖开一个大口子,热血不停地涌出去,冷风不停地灌进来。

    声带受损?若拙究竟伤得有多重!

    他哑着嗓音说:“是我的错。”

    “不。”纪希音冷笑,“你最大的错就是,到现在都根本不知道你自己错在哪!”

    若拙低下头,一缕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揉进眼睛里,她伸手一拨,发丝便从褐色的眼眸引出了泪光。

    从她到了澳门开始,每一天都是无边无际的噩梦。

    顾钦辞动了动嘴唇,似有话要说。

    这时,会场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响动不小,惊醒了大厅里闷声看戏的众人。

    几个身穿制服、警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河岸明珠的保安紧随其后,见到胡有方质问的眼神赶忙解释道:“胡经理,这位警官说要办案,拦不住……”

    办案?众人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谁犯了案?

    为首的警官亮出自己的证件,问道:“请问,哪一位是纪小姐?”

    ――――

    抱歉各位亲,久等了,赶火车赶飞机,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网,电脑还总没电,希望大家谅解!

    我会在飞机上尽量把明天的更新写完,晚上下了飞机就发出来!
………………………………

Chapter138没有生离,只有死别10

    

    会场里的宾客听了警察的话,纷纷把惊疑不定的目光转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身上。小说

    在场姓纪的人不止她一个,但此时此刻处于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却只有她一个,提到纪小姐,任谁都会最先联想到这个纪小姐。

    若拙的身子一僵,怔怔地看着他们。她像一座出自名家之手的精致木雕,安静地端立在会场中央,回眸时侧脸弧度美好,脸上渐渐浮现出疑惑的表情。

    余光里,一道英朗挺拔的身影慢慢直立起来,慢慢变得高大。

    紧接着,那尊宽阔的胸膛便结结实实地挡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与好奇的目光,“请问你们找她有什么事?”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今天会场里云集了各个领域的富贾巨商,连警察说话都变得客气了,“我们找纪小姐,请问您是?”

    “顾钦辞。”他的口吻平静有力,顶着周围的压力,为身后的人撑开一片天地。顾钦辞给出的理由非常充分,充分到让人觉得他插手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您要找的纪小姐,是我太太。”

    警官也愣了愣,看了他半晌,仿佛在确认他话里的可信度,“报案的纪小姐,是您太太?”

    “报案?”顾钦辞也皱了眉,他回过头来看了若拙一眼。

    若拙失神地望着他,像个迷路的孩子。

    这神情让他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一攥,攥得滴出了血。

    顾钦辞沉了眉眼,冷睨着面前的警察,“请您把话说清楚,我太太报了什么案?”

    他临渊峙岳的气势给若拙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可这份安全感,也没能填补她内心的惊怵。

    报案的不是她,但若拙隐约可以猜到他们是为什么而来。

    那绝对是她提都不想提的事。

    指甲嵌进手心,疼痛钻进血液,钻进心尖。

    “这位警官,恐怕您搞错了,报案的是我。”纪希音忽然开了口,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您是为了五天前晚上的案子而来。”

    若拙激灵一下子,猛地望向她,只见纪希音线条流畅的长裙下摆在空气里微微荡了一荡,高跟鞋随着她的步子踏出了干脆利落的声响。

    “是您?”警察打量着她,片刻后,言简意赅道,“那天晚上图谋不轨的几个酒鬼已经抓到了,麻烦当事人跟我们走一趟。”

    顾钦辞的反应比若拙还要激烈,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盯着说话的警官,阒黑的眸里陡然升起怒色,声音冷得像在下霜,一字一顿地问:“什么酒鬼?”

    警察迟疑了两秒,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说话!”顾钦辞话音不大,语气却强势得不容置喙。

    纪希音沉默,过了良久才轻声开口,轻到只有她和顾钦辞能听见,“顾二爷,你认为若拙平白无故一晚上变得疯疯癫癫,这正常吗?她第一次走失的那晚,被人三个酒鬼占了便宜。她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不对劲,就报了警……”

    顾钦辞身形一晃,撕裂般的遽痛袭满全身。

    他转过身来,定定地望着若拙。

    脑海里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她自己回到veian的早晨,眼神里满是空灵的悲伤和绝望。她的衣衫不整,形容破败,而他呢?

    前*他同那些酒鬼一样,差点犯浑强占了她;在她遭遇了这些噩梦情绪崩溃之后,又对她大吼大叫,动手动脚。

    顾钦辞记起了那时,若拙像一头受伤的小兽般,惊惶无助地躲在张煜身后。她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裂了,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目光里,依稀带了点挣扎的期望。

    是的,挣扎的期望。虽然痛恨他昨晚*不如的行径,却还是期望得到他的安慰和关照。

    而他呢?

    他亲手粉碎了她唯一一点可怜的期冀!

    在歹徒打来电话,让他去葡京赌场送钱的那一刻,顾钦辞竟然慌了心神,甚至用蛮力逼迫若拙就范,强迫她跟他一起过去!

    心上有重逾千斤的车轮死死地轧了过去,碾碎了他的心脏。他明白了她的痛苦,而后尝到了比她强烈十倍的痛苦!

    三个酒鬼,占了她的便宜?

    顾钦辞的胸腔里传来生冷的疼,里面炸裂开的怒火要把他活活撑破。

    是谁胆大包天,敢碰她一分一毫!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他的怒火反而让若拙心里宁静了下来。在此之前,她无数次设想过当他知道她的遭遇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气她深夜一个人到处乱跑,还是嫌弃她差点被人玷污的身体?

    悲哀如慢性毒药渗透了她的身心,当她发现中毒时,为时已晚,已经没有了抗拒的力气。若拙静静地望着地板上被她数了七八遍的纹路,下一刻,高大的影子欺身而进,带着浓烈的心疼和缱绻,将她抱在怀里。

    若拙身子一哆嗦,下意识地去推他压过来的身体。

    感受到她在他怀里细小的颤抖,顾钦辞更加心疼,“若拙。”

    叫了她的名字,又没了别的话。

    他的嗓音沙哑,十倍的痛苦就这样流露出来,抱着她的手臂箍得紧紧,力道却不敢用得太大,生怕勒疼了她。

    一想到怀里的这具他想要好好珍惜的娇躯被其他的手碰过,顾钦辞就忍不住心中想用刀把他们的手剁下来的冲动!

    若拙呆呆地望着他,褐色的瞳孔里偶尔淌过一丝寂寥的无助和悲怆。

    没人知道顾钦辞在这段沉默的时间里想了多少事。

    他的心,终是在风雨的洗礼中沉淀下来。这沉淀,像历经一次生死。

    若他未曾来过澳门,恐怕到现在也不会意识到,纪若拙这三个字在他心里有多沉的分量。

    他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问过自己,如果若拙的容貌无法恢复,并且她被那些酒鬼玷污了身体,你还要不要她?

    要、不要?

    答案只有一个字,几乎在一瞬间脱口而出,不假思索,即使带着血肉模糊的悲痛。

    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不管她曾经如何、现在怎样。

    好也罢,坏也罢,完整也罢,破碎也罢。他只要她的未来,五十年,一百年,死都要葬在一起。

    他要拥有她,不惜一切代价。

    几位警察相互对视一眼,上前提醒道:“这位先生,我们需要当事人的口供,能不能请尊夫人……”

    顾钦辞眸里寒光一闪,侧目轻眄他一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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