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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总裁的深情陷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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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她和他之间阴差阳错发生的那么多意外,明眸中浮起悲哀和懊悔。

    顾钦辞察觉到了轮椅上的女人的情绪有了一丝细小的变动,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沉着声音问:“哪里不舒服吗?”

    若拙摇头,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后颈难受,羽毛扫过似的痒。

    “手伸出来我看看。”顾钦辞的语气乍听上去淡淡的,却不难察觉其中包裹的零星细碎的温柔。

    若拙将右手伸了出去,顾钦辞没有理她,结实的手臂直接穿过她肩膀上方的空气,擒住了她左手的手腕,摊开时,手心里伤痕刺眼。

    那是她在拍卖会上自己掐自己留下的痕迹,若拙总会用这种方式来抵抗自己轻度抑郁时思维涣散不集中的症状,顾钦辞刚刚发现,心疼得不得了。

    黑眸里流转着沉冷的色泽,他一贯清澹的口吻也蒙上一层凝重,“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若拙低着头不说话。她的确没什么话好说,比如被关在西望洋山别墅区时,如果她轻易让焦虑打败了理智,那么她和孟晚童谁都跑不出去。

    事后再回顾整件事情的经过,不少人唏嘘着对她说,再等一等也许顾二爷就进去救你们了,若拙从来都是笑而不语。那些人不知道,只有她自己清楚,当时的情况有多那么艰险。

    那场大火,是她用歹徒的遥控钥匙引爆别墅而导致的后果。幕后黑手应该是早就考虑过事败的可能性,为了到时候不留下任何证据,所以在别墅里装了爆炸系统,结果被若拙狠心拿来利用了。当时谁都没有想到一个人质竟然有主动赴死的决心,事实证明,他们太低估若拙了。

    生死在很多时候都是一念之间的决定,说到底,是她冲动了。

    现在想一想那个场景,若拙也觉得她勇敢得简直令人发指。

    檀木的冷香从他微敞的衣襟之间泄露出来,与空气一起混淆着侵入鼻息。他在她额角的伤疤处轻轻印下一吻,声音暗含着愧疚与自责:“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若拙想笑,但她笑不出来。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她不是没怪过顾钦辞,但是……

    她也心疼他把所有重担都背负在肩膀上,隐忍自持,一言不发的性格。

    也心疼他不动如山的爱。

    “二爷。”

    一道含笑而有礼的嗓音从大厅的旋转楼梯上方迎面落了下来,打断了若拙的思考,仿佛一块华美奢贵的鹅绒地毯沿着倾斜的楼梯铺展开来,尾端停在他们的脚下,带着诚挚而邪恶的邀请,听上去让人脊背发凉。

    紧接着,那道嗓音的主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挽着高高的发髻,红如烈火般夺目耀人的修身晚礼服,衬得她身材妖娆美好。削成的香肩半露在外,热情的红缎和她雪白的肌肤交织融合,带来令人血脉偾张的视觉冲击。她的妆容精致,眉目顾盼间如魅惑生姿。这个女人,美得像只妖精,能轻易挑起别人心底深处犯罪的*。

    顾钦辞望着她,沉黑如渊的眸间蹿过一丝怔然的神色。

    她的一颦一笑,像极了……

    几个月前与他初见的纪若拙。

    那美好的模样,他至今都还记得。

    轮椅上的若拙也像被雷击中,半天张着唇瓣,合都合不上。转瞬间,汹涌的心酸就要把她整个人溺毙在悲哀的海水里。

    她担忧地看向顾钦辞,只见他皱着眉望着对面的女人,可寒玉般的瞳仁仿佛被清冽的泉水洗濯过,变得明澈而温和,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眷爱与缱绻。

    若拙心乱如麻,五指紧握着轮椅的扶手,指尖血色褪尽,白得吓人。

    这个女人是谁?她来干什么?顾钦辞会不会爱上她这张脸……

    她发现,人一旦陷入爱情,患得患失就会成为一种戒不掉的毛病。

    那个女人的红唇挑得更高了,得意的笑眼扫过若拙不堪入目的脸,又扫过顾钦辞惊艳一般的怔然,最终将轻蔑之色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若拙的胸腔。

    但紧接着,她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因为顾钦辞收回了视线。身为男人的他,居然只看了她短短一眼,而后弯下高大的身躯,握住了轮椅上面容丑陋的女人的手。

    他伏在她的耳边,很认真很专注地说着什么,轮椅上的女人微微一震,侧头去与他久久对视。

    再抬头时,男人的目光重新回到楼梯上的女人身上,却冷静淡漠得好像在看着一尊没有生命的红色石雕。深邃的眉骨和英挺的鼻梁划开他气韵深藏的脸,飞扬的长眉下嵌着睿智的双眼,大厅里的灯光将他有棱有角的容颜描出坚毅冷硬的轮廓,世间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他为之动容。

    穿红衣女人并不知道,凡事皆有个例外。这份冷硬的坚持,早在九万里初次见到若拙的时候,便不攻自破,溃不成军了。

    她的美貌,从前的若拙尚可一比,如今……

    顾钦辞眉心一冷。

    谭思凡呵,为了对付自己,他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但他千不该万不该,让这个女人来扰乱他的视听,同时深深地伤害了若拙。这是他决不允许发生的!

    看来今天,势必是一场恶战了。

    他的神色趋于凝重之时,若拙心里也不平静。

    顾钦辞伏在她耳边说的话,别人听不见,可她却听清得一清二楚。

    他说的是:“我心里只有你。”

    顾钦辞没有安慰她,毕竟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那个女人比现在的她漂亮太多。如果顾钦辞这时候说“她不如你漂亮”,反倒显得虚伪和刻意。

    所以他没有说出这种话,只是垂着眼帘,用平静有力地语调告诉她,他心里只有她。

    无论其他人再美再动人,都与他无关。因为他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那个女人出现时,若拙确实失落、心酸了好一阵子。手指不自觉地想去遮挡自己变丑的脸,而顾钦辞的一句话,却成了她最坚实的围墙,最美丽的面具。

    楼上的女人款款走了下来,“顾二爷,久仰大名。我叫樊霜,是葡京赌场的庄荷。这位是?”

    顾钦辞不着痕迹地将手搭在轮椅上,健朗的臂膀刚好挡住了若拙和樊霜之间两点一线的距离上,不让她有任何靠近若拙的机会,“我太太。”

    太太?樊霜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看顾二爷一举一动间对她的爱护,二人夫妻的身份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顾二爷天人之姿,怎么会有这么一位……

    樊霜打量的视线让若拙心生不悦,她勾唇一笑,毫不示弱地迎了上去。要不是她现在声带受损,挣扎着说几句话都疼得像被人撕开了嗓子,她早就用那口三寸不烂之舌和她比试一番了。区区一个赌场的荷官而已,身为酒桌女王的若拙,不,身为顾太太,她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若拙要强的劲儿让顾钦辞忍不住从喉咙逸出低沉的笑,他爱抚着她的头发,仿佛在用肢体语言告诉她,乖,不闹。

    樊霜作为局外人被排除在外,不甘愿极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怎么会输给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毁容的女人?

    “二爷,谭总派我来给您引路,请您随我进去吧。”樊霜出言试图截断二人的包含脉脉深情的凝望。

    “谭总?”顾钦辞果然有了点反应,他转过头来,云淡风轻的黑眸里透出的光芒犀利如鹰隼,“他在哪家公司高就,什么时候成了总,我怎么没听说?”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樊霜差点被他一句话绕进去,吓出了一身冷汗,勉强笑答,“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二爷可以自己进去问问谭总。”

    “无妨。”顾钦辞的表情也没有变化,高深莫测的脸看不出丝毫喜怒,“他想要,我就让他当,只要他有胆量,有能力坐得稳这个位置。”

    樊霜被他漠然却极具穿透力的眼神看得心底发凉,“顾二爷,还是请您先随我进去吧。”

    顾钦辞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被若拙抓得有点褶皱的袖子,对她刚才那幅受惊的样子扔觉得啼笑皆非,但他没有泄露任何情绪,气质依旧冷峻沉霜,步履稳健地跟在引路人的身后。

    胡有方赶紧接过二爷的手,推着纪若拙往里走。由于轮椅不便行走,他们便在转角处上了贵宾电梯。

    屏幕上的数字变到了2,电梯还在上行。一片寂静无声中,顾钦辞低磁的声音略显突兀地响了起来:“三层?”

    这座赌场,一楼是个贵气非凡、铺张奢华的大厅,雕花镂空的金字屏风上刻着招财进宝、福禄双收的字样,大批名家字画像赝品似的随意堆挂了满墙。而二楼,是老虎机和普通的赌桌、吧台。光线稍显昏暗,各种叫嚷嘶喊声此起彼伏,荷官们面无表情地洗牌发牌,望着眼前*暴富或是*输得倾家荡产的客人们,脸上永远是见怪不怪的冷静。

    当年,无冕澳督何鸿燊和鬼王叶汉一起买下澳门赌牌,创立葡京的时候,何鸿燊看到来赌的客人都是输钱的,没人满载而归,便担心地问叶汉,那些人都是输钱的,如果哪一天输光了,没钱赌了,我们怎么办?叶汉从容的答道,这个世界,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也不见得地球的人少过哪里去。

    亚洲人特别是中国人的骨子里的赌性和不服输的性格,更加促使澳门赌业的飞黄腾达。

    这个地方能让人在极短的时间里,体会大起大落的人生。从生到死,只在一局之间。

    电梯没有在二层停下,顾钦辞眸色一沉,这无异于错过了最后的天堂,在往上,三层,是那极为恐怖黑暗的地带。

    谭思凡,是打算玩多大的花样?

    心里升起浓浓的担忧,顾钦辞想,他真不该把若拙一起带来。

    ————

    夜里还有一更,莫等,明天看,爱你们。
………………………………

Chapter141惊天一赌,以爱为注2

    

        赌场的三层,是vip贵宾包厢。

        虽然包厢的环境条件比二楼大厅高端不是一点半点,但在暗箱操作和出千方面,贵宾厢也比大厅有更加显著的优势。

        包厢走廊两侧的水晶墙面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每一件都不比在拍卖会上见到的宝贝低廉。轮椅在天鹅绒制的地毯上徐徐行走,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若拙心里有些没底,但她面前那尊高大如壁垒的身影完完整整地挡住了她的视线,也挡住了她可能面对的一切危险,走廊里微弱如星辰的光芒将他的轮廓镌刻得更加深邃迷人……

        若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随他去就是了。

        这一条路,极其艰难地走到了尽头。周围越发昏暗的地灯,真的像将他们引入万劫不复的地域一般。

        顾钦辞这时突然回过头来,认真地牵起若拙的手。

        若拙的心砰砰乱跳,他的五官在暗处显得越发坚毅深沉,直直从她的视线中,撞进她的心里。

        低醇磁性的嗓音包裹着她的整个听觉感官,顾钦辞平静地说:“若拙,如果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很危险,你会后悔跟我一起来吗?”

        他的话音在狭小的空间四壁里回荡,然而话里传出来的意思,却让若拙很久都不能摸清,只好怔怔地望着他。

        很危险?有多危险?顾钦辞到底要在赌场干什么?

        她早听过有人*赚翻暴富,有人一局血本无归……难道,还有人在这里赌命不成?

        若拙觉得这个念头实在太荒谬了,再危险,也不过就是赔些钱而已,对顾钦辞而言,这恰好是他最不怕输的东西。

        她的出神让顾钦辞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疏朗的眉宇间浮现出一缕焦急之色,连忙急唤道:“若拙,若拙?”

        若拙回过神来,不解地望着他,仿佛在问,我没事,你怎么了?

        顾钦辞这才松了口气,仔仔细细地将她大量一遍,确定她真的没事,额间的青筋才渐渐隐没了下去,他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再这样吓我了。”

        他也会害怕?若拙不禁笑了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顾钦辞一定是以为她又因为抑郁症的影响而思维涣散了,才会这么着急吧?

        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这张让她*爱慕的脸,每一根线条,每一寸皮肤,她都要用心记下来。

        顾钦辞的黑眸愈发地深了,里面燃起幽幽暗火,是她看不清也看不懂的凌乱、疯魔。他的大掌捉住了她还在他五官上游移的素手,拉到滚烫的唇间轻轻一吻,若拙被烫得下意识抽回手,抬头视线却跌进他深暗的眼底,水汝胶融般的契合在一起。

        她可以听到他无声的爱意。

        就这么融化了她的心。

        三声规矩有礼的敲门声从顾钦辞挡得严实的身后传来,樊霜面无表情地敲着楼道最里侧的房门,余光噙着三分的冷笑,有意无意划过纪若拙的脸庞。她火红的衣裙好像染了血似的,在昏暗的楼道里,色泽诡厉非常。配上那似笑非笑的神色,足够让若拙心里一凉,轻皱起了一双月眉。

        “请进。”屋里传来的声音被半掩的包厢门所阻隔,光听声线,温雅清润,倒不令人反感。

        门完全被樊霜推开的时候,包厢里的光亮洒进了楼道,顾钦辞从胡有方手里接过轮椅的推手,亲自带着若拙朝最亮的地方走去。

        胡有方顿了顿脚步,顾钦辞没有回头,却好似察觉到了。

        淡淡的嗓音如铺开镜面般无波无澜的湖水,“你就在外面等吧,进去也是为难。”

        胡有方震惊地仰起脸看着顾钦辞的漆黑挺拔的背影,原来二爷都知道了?

        顾钦辞当然知道。

        他岂会不明白,依照领导者、上位者的心思,他们自然会挑选自己的心腹加以提拔。倘若整个澳门都已经归入谭家名下,那么胡有方,多半也是被收买了。

        但是他好歹对集团、对总部也尽职尽责,从未做过欺上瞒下、里应外合的苟且之事。眼下谭家和顾家尚未翻脸,胡有方对顾家也是礼遇有加的。更何况,在若拙被绑的事情上,他帮了不少忙,恐怕他之前并不知道谭家准备和顾钦辞摊牌宣战,所以才如此尽心地帮助顾钦辞寻找若拙和晚童的下落。但因此误打误撞地触犯了谭家的利益,也是不争的事实。

        顾钦辞没有和谭思凡正面交手过,他还做不到知己知彼,甚至连对方是个怎样的人都不太清楚。

        这几年来是他太大意了,由于顾泓青对谭家无上的信任,导致他也一度放弃了顺着这条原本非常明朗的线索一探究竟下去的念头,才让谭家做了总部的蛀虫。

        也许胡有方一开始真是无意帮顾钦辞办事,但后来在顾钦辞看出账目有问题,又问起近两年是谁在打理澳门的大小事务时,他就算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

        所以从那时起,看清了顾家与谭家对立的局势,他再对顾钦辞忠心耿耿,便可以视作是投诚了。

        至于胡有方为什么会倒戈了谭家,顾钦辞并不打算深究。

        他不会忘记每一个功臣,正如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谭思凡胆大包天,把他的女人卷入这场权利的斗争,那么,这小子就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全部的责任。

        这意味着,承担来自顾二爷的,全部的怒火。

        **

        轮椅转了个弯,缓缓行进。

        若拙首先看到的,便是包厢里那座足足有一人高的雕像。不知是真品,还是赝品,不过,能摆在这间屋子里的,即使是赝品,也是出自名家之手雕琢而成。

        待定睛看清那尊雕像的时候,若拙险些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是《佩赛欧》,也叫做《珀尔修斯》。

        希腊神话中,代表英仙座的神,珀尔修斯。相传他为了冒险、为了建功立业,砍下了女妖美杜莎的头颅。这尊雕像便是纪念着他丰功伟绩被达成的那一瞬间的光辉之作。珀尔修斯右手持剑,左手拎着美杜莎流血不止的头颅。艺术家想表达的英雄主义完全被这幅暴力、残忍的画面消磨殆尽。此时此刻,只让人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再加上视线里触目可及的殷红色,简直让若拙在恍惚间有了一种深深的错觉――从美杜莎头里流出来的血,染红了整个包厢……

        几年前,她在意大利韦奇奥宫外的游廊里,见到过一模一样的展品,那时正值烈日当空,没有觉得多么狰狞可怖。

        现在,大概是气氛太过压迫,大概是暗红色的灯光袭扰了她的视线。从这个角度望过去,珀尔修斯的唇角,竟带着残忍又诡谲的微笑。

        顾钦辞单手插在黑色的西裤兜里,眼神晦暗不明地掠过雕像,落在沙发上手捧书籍的男人身上。

        他的个子虽然不如顾钦辞高,但腿型是很漂亮的,修长又笔直,此刻交叠在一起,一只胳膊搭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另一只胳膊垂在身侧,偶尔翻一翻腿与腰身折角间架着的那本硬皮书。细碎的刘海遮了他的长睫,长睫又遮了他的眸子。只能隐约看到他的嘴角,有一个和珀尔修斯极其相似的弧度……

        若拙把目光也挪到那个男人身上,并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但她深知双方对垒的时候,气势代表一切,便硬生生的将这种作呕的反应压了下去,换上滴水不漏的浅笑。

        “顾二哥,你来了?”男人突然放下书,扬起头,朝门口的二人绽开大大的笑容,“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说好上午九点,你看,现在都快中午十二点了。”

        顾钦辞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早晨有急事,耽误了。”

        “什么急事?”男人问得漫不经心,笑容却陡然深了,他朝着纪若拙的方向眄了一眼,若有所思道,“这位是?”

        “我太太。”顾钦辞对谁介绍若拙的时候,都是这一句。

        但从他愿意这样介绍她的那一刻开始,若拙就喜欢上了这个介绍方式。

        可刚才沙发上的男人的话,让若拙有些介怀。他们约的本来是上午九点,而顾钦辞早晨九点的时候……

        赶到了河岸明珠的会场。

        怪不得他对石老说,他的本意不是参加拍卖会。

        

        
………………………………

Chapter143惊天一赌,以爱为注3

    

        所以,他临时赶到拍卖会场,其实都是,为了她?

        若拙心里五味杂陈,酸甜苦辣搅合在一起,刺得她味蕾一阵发麻。

        而沙发上的男人却笑着揉了揉额角,似乎有点苦恼,“顾二哥,你把嫂夫人带过来干什么?本来今天还想玩点大的,你把女人卷进来,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顾钦辞深沉犀利的眸子直直射穿他的虚伪,偏偏话音平静得像在水面行走,“我也不想把女人卷进来。不过若拙早就被人拉进了这个局里,不妨就和我一起玩到底吧。我也不见得会让她输。你说是吗,思凡?”

        谭思凡的脸从形状到轮廓都像只狐狸,说不上不美,只是若拙不喜欢。他与顾钦辞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正,一个邪。眉毛总是向上挑着,眼睛也时常眯起来,掩藏着深处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他这双眼睛生得端丽,偶尔精光一闪,不知是不是若拙的错觉,竟觉得他的眼睛,和顾钦辞睿智冷静的双眸比起来,只差那么点微不足道的气场和神韵。其他地方,说不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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