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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蜀谜云-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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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完之后有人慢慢的睡下了。大雨一直到深夜才终于停了下来,海岛上的温度降了很多,没多久我就觉得开始有些顶不住了,一群人只得挤在一块,虽然换了干衣服,可雨之后,湿冷如附骨之疽。
我一直冷得睡不着,刚下完雨也不能去捡柴火,我们带的都是无烟炉,只能煮煮吃的,到了半夜,一轮圆月升了起来,穿透了漆黑的夜空,给整个峡谷都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连飘散的水雾都有了颜色,十分的好看。
夜晚下的丛林安静得有些异常,一些人已经睡下了,我脑子里面却乱糟糟的,加上寒冷,到了此时,困得不行,两只眼皮直打架,可无论如何又无法真正的入睡。
就在我和水面做着斗争的时候,一阵怪异的叫声突然震响了整片峡谷,我精神一震,睁大了眼睛朝外面的丛林望去,月亮的清冷光线下丛林里面依然暗得可怕。
刚才这声音并不大,然而在死寂的峡谷却格外的明显,那声音很古怪,声源离我们并不远,但我们却听不出那到底是什么声音,听上去就像刀尖划着粗糙的墙面,让人很不舒服。我嘟哝了一句:“又是闹什么事?”
此刻的空气使人闻到了不详的气味。
醒着的人都面面相觑,站岗的人过来指了指我们右前方一片丛林斜坡对着张元清道:“声音好像是从那边发出来的。”
张元清眉头皱了一下但神色却很平静:“肯定是什么野兽的声音,不要大惊小怪,赶紧休息一下,明早还得赶路。”
听他这么说,其他人的表情松了下来,而且那声音过后再没有了动静,我们也就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没想到几分钟之后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比之前大了不少。
我立马明白过来,这声音在朝我们靠近,心里一紧,有人忽然指着那个斜坡丛林道:“那边好像有动静。”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借着月光,能看到离我们大概几十米远的树丛剧烈的摇晃着,不过林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却看不到,受了白天那条巨蛇的刺激,一下子几乎所有人全都起了身,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装回袋子里的枪拿了出来,神色紧张的往那个方向看去。
我们在这边只可以看到树枝的晃动,张元清这下也有点不淡定了,钟盘子道:“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张元清没有回话,杨威则接过他的话道:“我觉得有必要过去查看一番,现在离我们就这么点距离。”
张元清这才点了点头,不是为何张元清突然变得如此谨慎,恐怕与我们今天下水潭有关,有五个人折在了那,四个都是张元清和杨威带来的人。
后面的路还是一个未知数,甚至那个空白地带也没人敢肯定它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会遭遇到一些什么更是无法预料的东西。稍微不注意就可能送命,要像今天这样下去,恐怕走不了多远,这支队伍就剩不了什么人了。
十来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近了晦暗的丛林里面,我也在其中,反正睡不着,还不如出来走动一下,而且林子里面的动静也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现在我们是在陆上,每个人又都是全副武装,我的胆子跟着大了很多,就算再遇到白天看到的那种巨蛇,我也不会如水中那样惊慌失措。
丛林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由于树木藤蔓的遮挡,电筒光也照不了多远,光晕的后面,景物变成了一片影影栋栋,犹如站立的怪物,空气中静得吓人,让我们的心跳声都变得格外的清晰,我紧张的咽了咽唾沫。
忽然,走在最前面的钟盘子手中的电筒闪电般的晃了一下,而就在这眨眼的瞬间,一个巨大的灰色影子出现在我们眼中。
竟然是一条五米左右的巨大森蚺,虽然比起我们今天看到的那条巨蛇,森蚺的体型根本算不了什么,然而当看到这条蛇的时候我还是惊了一跳,还有人甚至直接开了枪,枪声在这样的丛林夜晚显得十分的突兀,没想到子弹打在森蚺身上,除了在子弹的冲击下的弹动之外,森蚺没有丝毫动静。
森蚺这种蛇可以算是现在自然界最大的蛇类了(当然在水潭底下发现的那条巨蛇刷新了这个记载),最长甚至可以达到八米,几乎没有什么天敌。
而眼前的这条森蚺却是一条死蛇,而且它绝不是正常死亡,它的尾巴悬吊在树干上,脑袋则垂在地上,身上布满了伤口,看着好像是被什么给啃食了一样。
在森蚺的旁边有一条长长的爬行痕迹,应该是这条森蚺弄出来的,也就是说森蚺是刚死,外面的人已经给我们打了信号,此时我们站着的地方正是树枝剧烈晃动的那里,看着它的死状,我突然身上发凉,会是什么东西居然能杀死这么大一条森蚺。
不仅如此,我们听到的古怪的声音绝不是森蚺的叫声,那会是什么野兽?
我打了一个哆嗦,其他人拿着手电筒往四周的林子扫来扫去,树冠遮挡的丛林空气让人感到很压抑窒闷,张元清指着钟盘子道:“你带几个人沿着这条痕迹搜过去。”
钟盘子应了一声喊了四个人离开了,张元清则蹲下身查看着森蚺的伤口,猛然间,我明显的看到张元清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便见到他满脸惊惧的看着我们,我被他的眼神弄得心里发毛,正要问他,走到了张元清身旁的杨威却惊叫了一声,自言自语的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他们两人的反应让我懵住了,连忙到了他们旁边,而当我看到森蚺身上的伤口时立马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伤口处的齿痕呈椭圆状,能很清楚的看到整齐排列的方形牙印,看到这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朝自己手腕上轻咬了一口,留下的痕迹与森蚺身上的伤口一模一样。
“这……这难道是人把蛇给咬死了?”我无法相信的问道。
对于我的问题,没人回答,我说的这句话就如同我给别人说老鼠把猫给吃掉了一样,要知道森蚺完全可以生吞一个人。
这时候森蚺的脖子处却猛地蠕动了起来,我吓得往后直退了两步,张元清却一把抓住了森蚺的脖子然后朝一边扯了扯,露出了被森蚺挡住的一条狭窄的水沟,接着他想把水沟上面疯长的草丛和藤蔓拨弄开,没等他动手,一个臃肿的影子却忽的从水沟中快速的爬了出来。
我万万没想到这底下居然会躲着一个人,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张元清吼道:“别开枪。”
此刻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是这个人杀死了这条森蚺,然而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在这人刚出来的时候我们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而他似乎更害怕我们,整个人仿佛都被恐惧给淹没掉了。
他身上的衣服是一件老式的苏联军制大衣,脸上的泥垢完全遮住了他的样子,两只眼睛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漆黑发亮,几秒钟的愣神里面,那人看到我们后想要逃走,却又像被吓傻了一样,刚左转身立马又转了回来。
张元清疾风似的欺身上前,捉住他的胳膊就往后扭去,杨威也紧跟而上,两人发力把他放倒在了地上,那人害怕得哇哇大叫,却动弹不得,张元清看着他道:“你是什么人?”
然而他没有回答,张元清又问了一遍,这当儿,那人毫无征兆的惨嚎一声,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张元清和杨威一个趔趄,竟一下被他挣脱开了。
其他的人立马上前准备捉住他,可让我们目瞪口呆的是那人挣脱开张元清他们后并没有爬起来,只见他继续躺在地上,疯了似的在地上打起了滚,嘴上的嚎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在寂静的丛林里面很是渗人。
我被他叫得心脏直抽,一人突然上前,一枪托把他给打晕了过去。张元清一脸沉思的盯着地上的这个人道:“先把他洗干净。”
就在这时,我们前面忽的亮起了几束灯光,是钟盘子他们。
几个人快速跑了过来,一近前钟盘子就气喘吁吁的问道:“张爷,出了什么事?”
问的时候他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呀”的叫了起来:“这人是谁?”
张元清脸色阴沉,答道:“我们还不清楚,得他醒了才能问他,你们一路过去有什么发现没有?”
听到这话钟盘子他们几个对望一眼,其中一个提着一个装备包走了过来,道:“这是我们发现的。里面大多都是跟我们差不多的野外生存装备,钟哥认为应该是在我们前面的那几队人掉在那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钟盘子却在旁边神色迟疑,看样子还有什么发现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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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天亮
张元清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微微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话直接说。”
“在我们发现这装备包的地方还发现了其他人。”嗫嚅了一阵钟盘子答道。
有人?我们都怔了一下。
“不过我也没有看清,也可能是什么野兽。”钟盘子又突然加了一句。
“先把这人带回去。”张元清沉吟了一阵道。
然后几个架着那人从原路返了回去。一到地方张元清立马让人把他的脸洗干净了,又搜了一遍。
他虽然外面裹着一件苏联的军制大衣,但里面的衣服却是现在常见的丛林探险服装,样子也是中国人,年纪上来看在三十多岁左右,这就否定了我最初以为的是当年活下来的苏联人,就像我在杀人谷的经历一样。
“不是大胡子的人就是那只美国来的考察探险队。”张元清下了结论。
“可是他怎么会一个人在这个地方?”我疑惑的问道:“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完,但其他人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张元清神色复杂的看着还昏迷的那人,喃喃道:“等他醒来看能没能问出点什么。”
突然,给他搜身的一人惊异的“呀”了一声,急忙的把地上的这人给翻了身,然后卷起他的衣服,让他的背部裸露出来,紧接着看到的人都倒吸起了凉气,我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直往我的喉咙冲,嗓子不由得发辣。
这人背上的皮肤如同癞蛤蟆一样全是密密麻麻的疙瘩,整个背面见不到一块好地方,而等我们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这些不是疙瘩,竟全是虫子,它们粘附在他的背上,我想到刚才他猛地挣脱开张元清他们的时候并没有爬起来而是惨叫着在地上打滚,难道就是这些东西做的怪?
“这是寄生蛭,是丛林里面常见的很麻烦的一种虫子。”钟盘子闷着嗓子道。
“那怎么把它们弄下来?”我舌头打结的问钟盘子。
看着地上这人,他背上实在是惨不忍睹,青色泛红的寄生蛭露着一般的身体在外面,想到这些东西钻到了他的皮肉里面我背上就跟着发冷。
听着我的话钟盘子犹疑道:“不好弄,要是几只的话问题不大,可这么多,而且这虫子已经在里面寄生了,我想这人是醒不过来了。”
钟盘子边说边往张元清看了几眼,似乎在观察他的神色。
“醒不过来了?”我吃了一惊:“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是不知道这种寄生蛭的厉害,我亲眼见到过,一头人熊只被十来只寄生蛭钻了身,才三个多小时就死了,你说这人还有没有救?”
“能不能把他先弄醒?”张元清忽的问道。
队里面的医生蹲下身检查了一下那人的伤势道:“不好说,我先给他打一点抗生素,能不能醒我不敢保证。”
在得到张元清示意后,医生给他注射起了抗生素,这人的出现让此时峡谷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他肯定是我们我们前面那两队人里面的,他们比我们先走好几天,怎么会在这发现他们的人?而且他身上的伤势和刚才我们发现的那条森蚺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头皮发麻,先进来的人是遭遇了些什么?
他的惨状使我们心里都起了一层阴影,而我也担心起走在前面的浩子他们,只希望他们别出什么事。
经过刚才那一活动我身上暖了很多,也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不过没有睡得很死,忽然响起的尖叫声让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我有些木然的瞪着还迷糊的眼睛。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刚醒的时候身上就像结了冰似的,全身抖得十分厉害,寒冷的湿气仿佛都浸入了骨髓里面一样,几秒钟之后我看到张元清他们正围着什么,尖叫声就是从他们中间出来的。
我连忙挤了过去,只见被我们带过来的那人已经醒了,张元清杵在他前面,脸色阴沉不定,只见他焦躁的对着那人说道:“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你先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我们还有办法救你,你是谁的手下?是大胡子还是美国那边的人?”
可那人却没有回答一个字,而是眼神发痴的望着我们,而他眼睛的焦距又不是在我们身上,让人感觉我们前面的空气中有什么只有他能看到的东西,他蜷缩成一团,脸上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变得极度得恐慌,我被他弄得头皮直发麻,然后有人说道:“他好像已经傻了。”
不管他是大胡子还是美国那边来的人,能跟着一直到莫洛布,身手和心理素质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比,但他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只能说这座海岛上一定藏着极为可怕的东西。
张元清不停地问着他,这时候队医道:“他的样子问也没什么用了。”
没想到就在他说的时候那人突然疯狂的抽搐起来,眼球都翻白了,嘴唇朝一边扭去着,很像癫痫发作的样子,而从他嘴角开始流出了涎水,我愣了愣,赶紧蹲下身试图控制住他的抽搐,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想往里面塞点东西,免得他把舌头咬断。
但他抽搐的越来越厉害,我一个人根本按不住他,着急的朝四周人喊:“还不过来帮忙?”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如果有人落了难出了事,能帮忙的人肯定会去帮他,至少总归该有点良知,可是我连喊了好几遍,围着我们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动作,他们的眼神冷漠得有些不可思议。
张元清淡淡看着我道:“我们已经救不了他了。”
“说什么屁话,这人还没死。”我愤怒的吼道。
张元清却没再回话一转身走开了,周围的人也开始散开,杨威道:“明早上还得赶路,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会。”
我身上冷得厉害,而那人的抽搐终于慢慢消停了下来,可是他身上的活气也在快速的流失,没到二十分钟,他就没有了什么动作,由于身前的抽搐,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夸张。看着他的样子我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手给卡住了一般,胸口窒息的特别厉害。
金爷是在下半夜的时候醒过来的,从金爷昏迷开始七杆就一直守在他的旁边,所以在他欣喜若狂的叫着金爷醒来了的时候我们都懵了一阵,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们走到金爷旁边,他微微抬了抬眼皮,虚弱的扫了我们一眼,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见到这样张元清和杨威对望了一眼,随后张元清道:“金爷,你再多休息一会。”
金爷却摆了摆手,忽然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的身体还跟得上,到了早上该走还是得走。”
我注视着金爷,他现在得脸色实在有些可怕,仿佛一下子又老了好多,透着一股病态的土黄。
他的话让我之前的一个念头再次冒了起来,金爷虽然没有明说,然而却暗示过,这次他来莫洛布的原因跟我相似,都是因为张元清,现在看来他明显没有说实话。
张元清那边或许占了一部分原因,但主要恐怕还是金爷要过来,这也使我猜测着他来这里的目的。
必然和张元清以及在我们前面的大胡子他们一样,这里面的所有人估计就我不清楚,就现在我得到的信息资料,我只晓得这个地方很可能是一个已经失落的遥远文明,至于里面具体有些什么,这个莫洛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文明?我几乎是一片空白。
金爷的话让七杆的眼神闪了闪,嗫嚅了几下但没有说出来什么话来。张元清笑道:“金爷既然如此说,那我也就不多话了。”
而后我们也再次闭目扬起了神,张元清让两个人把我们发现的那人的尸体给搬进了林子里面,这种地方和气候,那尸体估计几天就剩不下什么了。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想起了我之前看到过的一本小说,讲的是主角已经死了,却能感受到死之后蛆虫在他身上产卵,真菌融化着他的皮肉器官,各种各样的虫子爬来爬去,假如人真的能这样,在他死后又会想一些什么呢?
胡思乱想之中天色开始露出了鱼肚白,微弱的光线穿透了黑暗中的峡谷丛林,空气中开始生出了浓厚的雾气,附在身上十分的冰凉,在金爷醒过来之后所有人几乎都没有睡,所以天刚微亮,就全起来了。
我们用无烟炉煮了点东西吃,金爷则闭着眼睛盘腿坐在一边,七杆满眼都是血丝,可脸上的兴奋却没有消失,看到金爷,我不知道就这么一会的恢复时间他今天能不能继续和我们一起往里走。
东西煮好之后金爷居然吃了一点,看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金爷恢复得还行,果然在开拨的时候金爷完全不需要任何人扶着,我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头。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能有这样的体力和恢复能力。
我望着郁郁葱葱的峡谷深处,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晦暗的苍穹底下这片土地散发着让人心生畏惧的压抑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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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培养皿
我们又深一脚浅一脚走进了几乎不见天日的丛林里面,密集的树冠枝叶把天壁遮得死死地,十分的沉闷。
由于季节和所处带的原因,这边没有热带雨林那样的湿热,可现在的天气,它偏偏走了个极端,异常的湿冷,就像皮肤上黏了一层密不透风的丝茧,很是难受,走到后面,每个人的心情都极度的郁闷焦躁,急切的想从林子里面走出去。
可峡谷的丛林仿佛无穷无尽似的,走过一片立马又会在眼前出现更大的林子,而且越往里走,树木藤蔓的密集度也就越浓,到了后面真是直觉得寸步难行。
看似每个人都费劲了力气赶路,可走了好久也没走出多远,更是格外的费力气,因此,大概三分之一的时间我们都是在休息。不然真扛不住。
这一点在金爷身上尤其明显,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恢复能力不错,可能已经没什么大碍,可走到后面完全可以看出他根本是在强撑着,整张脸蜡黄得十分可怕,七杆一直贴身跟着他,从他的眼神中散发着浓浓的忧虑。
我们在过一片水泽地的时候天再次慢慢的暗了下来,而在这里的时候也出了事,我们是从水泽地里面穿过去的,这次来的人很多似乎都在部队呆过,对于这种丛林沼泽很是熟悉,有他们的带路我们立马就找到了动物在沼泽上走出的路。
可这中途我们其中一人一脚踩进了沼泽里面,眨眼的功夫就没到了大腿根部,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两个人把他拉了出来,没想到拉倒中途那人突然惨叫起来,那声音叫一个凄厉。
突然之间我都没回过神来,其他人也都发懵,等把他的腿从泥沼里面弄上来之后我们才明白出了什么事,是那种寄生蛭。
因为走得久了,好些人都换上了短袖短衫,所以裸露皮肤比较多,这时候只见那人的腿上几乎吸满了寄生蛭,看到之时几乎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气,好在这些虫子是刚吸上,我们把刀烧热后给剃了下来,打了抗生素,包扎起来那人才停止了呻吟。
这一次我们不由得变得格外的小心起来,沼泽的水面漆黑如墨,而对于我们来说里面的东西无疑于是最恐怖的,我则在脑子里面回想起昨晚那人身上爬满的寄生蛭会不会就是在这个地方弄上的?
因为他是走在我们前面的,不会落后于我们,所以他很可能是在穿过这片水泽地染上了寄生蛭,至于他为何一个人反身回来我就无法猜测了,在这座海岛上短短的功夫已经产生了很多的谜团。
比如说我们在那个水潭底下发现的建筑遗址、祭坛上关于赤穴的描绘、死去的那一条森蚺等等,这一切都陷入在重重迷雾之中。
昨晚那人身上穿的是苏联时期的军制服装,而我知道苏联曾登上过这座海岛,说明他极有可能进入过苏联在这边留下的建筑里面,这不禁引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当年苏联在莫洛布做过些什么?它里面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到了晚上我们也还没有走出峡谷,而后找到了一棵巨树底下休息了下来,这树十分庞大,至少需要五六个人合抱,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只不过看它的状态已经濒临死亡了,因为它的树干已经几乎被掏空,无数的植物藤蔓在它身上繁衍生根完全吸走了它的养分,所以它现在看上去几乎成了一个巨大的培皿器。
我们躲在这一是这树下比较平坦,二是以防遇到昨天那样的暴雨,经过一天的行走,每个人都疲惫不堪。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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