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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蜀谜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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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男不理浩子,把手中的兰石林的尸体扔在地上,他怀中的那只猫也自己跳了下来蹲在他的脚边,然后墨镜男挽起袖子猛地拉住地上的锁链形成一个拔河的姿势拼劲全力的朝后面拉去。
我和浩子被他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徐苗苗此时站在我们几米远处也紧紧地盯着墨镜男,随着墨镜男慢慢地朝后退去,环绕石像的河道里面也发出了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拿着电筒朝下看去,只见黑漆如墨的河面此时竟震荡起来,而在青铜锁链的地方更是缓缓的出现了一个一人大的漩涡,我恍然大悟,难道这就是另一个出口?
等到墨镜男朝后面拉了两米左右的时候开始朝旁边挪了起来,挪了一米多然后猛地一松手,只听得水里面同时轰然一声,漩涡则显得更猛烈了。
墨镜男也不擦满脸的汗水迅速的从地上抱起兰石林的尸体,另一只手则抄起了猫然后纵身一跃就跳进了水中,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漩涡里面。
我和浩子对望一眼,浩子沉声说:“怎么样?是你先跳还是老子跳。”
我有些犹豫不决但现在情况危急也顾不上了,正准备跳下去却突然旁边人影一闪抢在我们之前跳了进去,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时徐苗苗。
也就在这时一声声破空声在我们耳后响起,我本能的朝后一望,几乎吓得尖叫起来,后面的尸军似乎明白我们想跑竟把手中的武器朝我们掷来,现在满天仿佛雨点一样,千钧一发之中我和浩子几乎同时跳了下去。
刚一接触水面就仿佛进入了搅拌机一般,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被水流冲击着朝下。
转眼间一股巨大的吸力猛地把我往下一拉,脑中立马天旋地转,身体更是打着转东碰西撞,凭感觉自己正快速的朝下滑去,只是现在不知道浩子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突然感觉到一个自由落体,还没反应过来就再次落入了水中,我挣扎了好一会才从水里冒出头来。
此时全身仿佛散了架一般,手中的电筒也不知在何处,周围也是漆黑一片,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顺着水流正向一处快速的飘去,我控制着身体不沉入水中同时大声喊着“浩子”。
没过多久就听到一声微弱的回应在我前面不远处响了起来,我心安下来,这小子总算还在。
于是我快速朝浩子游去,只是这水流太急根本不用我动就正朝着浩子的方向飘过去,我试图继续和浩子说话,一股声音却在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几秒钟的功夫,这声音就如同擂鼓一般震荡在我的耳边。
我心中一凛,明白了前面的声音是什么了。
他娘的是一道瀑布。
而且听这声响面前的瀑布还不小,此时除了这瀑布的声音我什么也听不到,浩子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一点也不清楚,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感觉从我身下传来。
水流巨大的冲劲还没让我反应过来就一头扎进了水中,整个肺部都仿佛被压扁了一样,我挣扎着冒出水面大口的喘着气,胸口一阵阵的隐痛,但好在这瀑布下面的水挺深,水流也大大的慢了下来。
我忍者剧痛朝一边游去,只希望能找到靠岸的地方,游了一阵明显的感觉到水浅了许多,我心下一喜赶紧游了过去,很快终于摸到了露在水面的石块。我迅速从水中爬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岸边。
找到一块较大的石头就坐了上去然后大口的喘着气,只是每呼吸一次胸口就传来一阵疼痛,不过好在命保住了。
四周依然黑漆漆的一片,除了水流的声音我什么也听不到,心下着慌,嘴上又立马大喊了一声浩子可刚喊完就喊不下去了,胸口如同撕扯般的痛苦让我不得不停了下来。
听了一会除了水声没有响起任何的声音,浩子此时不知道怎么样了?听水声这应该是一条不小的暗河,浩子如果受了伤应该会顺着水流而下,想到这我从石块上站起来开始沿着河流的方向往前走。
我尽量靠着水边,希望能遇到浩子。等胸口的疼痛稍微缓解一点就大喊一声浩子。
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几次都差点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此时胸口火辣辣的发痛,我不得不再次停了下来,弯着身子喘息了好一阵才又开始往前走,谁知刚走了一步就突然脚下一拌身形不稳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这一下让我彻底脱了力,过了好久如铅重的脑袋才慢慢恢复了意识,首先我动了动身体,虽然全身剧痛无比好在还能忍受得了,又休息了一会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没想到刚一站起来脚下一软就又倒了下去,但这一次身下却一阵柔软,我一愣随即往我底下摸了摸。
万万没想到我居然倒在一个人身上,由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我希望是浩子,所以最开始就摸向他的手,很快就碰到了他的手臂,我又朝另一边摸去,然而该是手臂的地方却是一空,我忍不住狂喜,果然是浩子。
我摸着他的脸喊了好几声,但整个黑漆漆的洞里除了我的声音和水流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我这才慌了,立马试了试他的心跳和脉搏。过了好一会我颤抖的手才慢慢恢复起来,我有些癫狂的笑了两声,这狗日的还没死。
我把浩子从地上弄了起来,浩子还活着却使我的求意志强烈了许多,走到这都还能活着,老天都不让我们死,我就一定要活下去。
我扶着昏迷不醒的浩子一步一步的顺着河流朝前走去。不管怎样这次一定要带着浩子走出去。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步比一步艰难,脑中更是如浆糊一样想不到丝毫的东西。完全凭着一股意志在往前走。
直到眼中开始有了一点模糊的视力脑子也才慢慢有了思考。既然能看到东西说明我们已经到了洞穴的浅层区,离出口就一定不远了。
就在这时一阵猛烈地激荡声也再次传入我的耳中,我扶着浩子转了一个弯终于看到了的声源处,地下有一个巨大的洞口,入口处比流速缓慢的暗河也变得水流水溅带着震耳欲聋的声响朝地下洞口流去。
而在离洞口不远处正散发一道强烈的光线,一条缝隙慢慢的显露在我的眼中,许久未见的自然的光亮让我一时不能适应。
我揉了揉眼睛木然的脑袋这才转为狂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我扶着浩子就快速的朝那缝隙处走去。
刚一走出去猛烈的光线就直直的照在我的身上,我挡住眼睛还没来得及高兴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朝下滚动。
等终于停止的时候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被一张人脸给挡住了,这张人脸正微笑着,眼前的人让我无比熟悉可此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那人温和的说:“,你们总算是出来了,我已经等了很久。”
也就在这句话中我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
………………………………
第一章 恐怖的小孩
我醒来的时候眼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耳中也是寂静无声,过了好一会才开始慢慢有了声音和颜色,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
此时我穿着病号服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四人病房,旁边的床上侧躺着一个小孩,斜对面现在是空床,但看上面的压痕肯定也是有人的。
正对面是一个和蔼的老头,头发已经花白,身材瘦弱,颌下无须整张脸一直笑着,看见我醒来立马微笑着说:“小伙子,醒啦,你这一觉睡得够久啊。”
我揉了揉发闷的脑袋,问道:“我躺了多久?”
“五天咧。”
我一怔,没想到我居然睡了五天,后面他说了什么我已经没在听而是慢慢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
这经历的一切对于现在的我来讲就仿佛一场梦,可是我此时躺在这儿已经足够说明这不是梦了。
牛头山之行算是结束了,起生鞭也被拿了出来。我本以为进山之后就能把一切弄清,可现在看来反而如同坠入了蛛网一样,把我困得死死的,越想找到出路反而面临着更多的谜团。
正在我想得出神的时候两个白大褂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面前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后面跟着一个俏丽的小护士,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似乎还稚气未脱,看见我醒着脸上一笑说道:“你终于醒了”,随即又自来熟的说了起来:“你这几天一直昏迷不醒都是我在换药呢,都差点累死我了。”
话还没说完医生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护士脸一红就不再说话了,我赶紧说道:“没事。”
我想估计这小护士是刚来的,还不太懂规矩,一般的医院是很少让护士跟病人套近乎的。
只是这护士太会自来熟了,我还没说话就说了一大串。不过让我也感觉很亲切总比冷冰冰的对着你好。
这时那医生拿起我床上的病历看了看说道:“你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体质还很虚弱,在观察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只是你的朋友现在情况还不是很乐观。”
我朋友?医生的话让我愣了一下但立马想起来了,对了,浩子。我朝四周一望,这四张病床浩子根本没在里面。急忙问道:“对了,浩子呢?就是我朋友,他怎么样了?”
医生眼神复杂的望了我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嘴上则更慌了,“他怎么样了?快告诉我。”
医生这才说了起来:“你是因为高空坠落导致內腑受损,骨头也断了十几根好在都不是很严重,只是你朋友头部受了很重的撞击,产生了严重的脑震荡,如果能醒过来还好,醒不过来的话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所以如果你知道他家里人的联系方式请你联系一下。”
我脑中发白,没想到浩子的伤这么严重,这时我也想了起来,从瀑布出来之后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就一直昏迷不醒,一定是掉进水里的时候伤到头了。这让我彻底慌了起来,心下一酸,问道:“浩子呢?他人在哪?”
“他在重症监护室。”
听到医生这么说我立马要挣扎着起来去看他,可身子刚一动就刺骨钻心的疼,全身更是使不上力气。
医生和护士见我要起来一把就把我压住说道:“你不用着急,你现在刚醒,还不宜下床走动,再恢复一段时间。你朋友现在的情况虽然不乐观好在比较稳定没有恶化,醒过来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你此时去看他起不了什么作用现在最主要的是联系到他的家里人,就算万一情况糟了也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医生的话让我慢慢冷静了下来,可是刚进山没多久我的手机就摔坏了,后来丢在了哪都忘记了现在让我怎么联系。
想到这我脑中一闪差点忘了,我先联系家里的人然后再让我奶奶或者二爸去告诉浩子的爸妈让他们都赶紧过来。
于是我问道:“能不能借下你们的电话?”
说完护士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说道:“病房里有电话的。”
我‘哦’了一声拿起了电话可刚准备拨号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他妈都不知道现在我在哪个医院,只能问道:“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医院么?”
好在医生和护士都没把我当白痴,估计心里清楚我进来的时候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还没说话那小护士已经抢先说了起来:“这是来凤市人民医院。”
护士的话却让我一呆,我他妈什么时候跑这来了?
从我们那坐车到这里至少也得六七个小时,怎么转眼间就到了这里?恩施州分为八大县市,来凤市也是其中一个,但是离我们市却是最远的一个。小护士见我拿着电话发呆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只是想不通我怎么在这里?我是利川那边的,没想到醒来就在这边的医院了。”
小护士轻声一笑,说道:“哎呀,你是被人送来的,至于你怎么跑我们这边来的我也不知道啊。你自己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么?”
我摇了摇头心说我特么要知道还会问你。这时医生咳嗽了两声见小护士没再搭腔了才说道:“是你朋友送你过来的,他说你们是为了登山跑到了这里,后来你和你另一个朋友不小心坠崖,他找到了你们并把你们送到了医院。”
医生的话却让我更迷惑了,来凤这个地方和我们虽然在同一个州但是我却从来没来过更别提这边有什么朋友了。
于是我立马问道:“我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在哪?”
我刚问完医生和护士都怀疑的看着我,医生更是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没理由啊,你头部根本就没受伤,不可能会短暂性失忆啊。”
我脸上一黑,你才失忆了呢。医生这时又说道:“不过你那个朋友也挺奇怪的,自从那你们送到了这里就没再见到人了。对你们的情况不管不问不说连你们的家里人到现在也没有叫过来。”
“那我朋友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当时是徐医生接的,我没在。呆会我去问问。”
医生的话让我疑虑重重可现在瞎想也想不出什么,此时最紧要的是浩子。于是我也不管了直接开始给家里打电话。
我们家除了我和幺叔之外,我奶奶和二爸都没有手机,家里只有一部座机电话,可等我打过去之后却只听到一句暂时无法接通,连续打了几次都是这样,幺叔的手机我根本记不到,我沮丧的放下电话说道:“联系不上。”
医生听完我的话脸色变了变但只是说道:“可能是有什么事,你有时间就联系一下,最好这两天就能马上过来。”说完就和小护士一起走了出去。
我不明白这医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心里不快,不过走了倒好能让我好好回想一下。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来凤我现在到能想到解释了,牛头山那么大,在恩施州八大县市里面就有四个和它接壤,我们出来的地方应该就在这来凤市的地界内,只是那个送我们来的人却让我想不通是谁?
如果只是见我们倒在地上而送我们来医院的好心人那为什么又要撒谎说是我们朋友,我们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登山,而我和浩子是因为坠崖才导致现在这样?这里面让人想不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我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拿着枕头靠在床上。躺得太久让我全身都不舒服,特别是背部更是感觉火辣辣的,这样坐一会可能会好一点。
这时对面的那个老头正要走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的年龄看样子至少也得有七十好几了,他走路的姿势也像这个年纪的人可是在我看来却觉得有些刻意。
就跟小孩子装老人走路的样子差不多,看着就是有点不舒服,直到他转过门弯消失在视野里时我才反应过来,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肯定是因为这次的牛头山之行让自己开始变得疑神疑鬼了,明明就很好的一个老头非得去怀疑别人,自己的事都还想不明白呢。
老头走后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旁边那个正在睡觉的小孩,房间里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被这过度的寂静弄得有些慌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医院的缘故,明明房间里能照进阳光,可却总是能感到有些阴冷,我无聊的看了看旁边睡觉的小孩,如果醒了能聊聊天也不错。
可刚看了一眼就几乎让我吓得叫了起来。这个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此时正坐在床上死死地盯着我看。
而且这哪是小孩啊,只见他脸上的皮肤如同揉皱的卫生纸一样缩成一团,不知道是不是皮肤病那干枯而又堆满了褶子的脸上布满了白斑,除了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之外,整个人都充满了死气,这根本不是孩子,完全是个成年人。
此时我才弄明白,眼前的人应该是一个侏儒,准确的说是一个样子恐怖的侏儒,见我再看他,他裂开嘴诡异的一笑,露出一排沾满污渍的黄牙,我心头一颤,竟一时不敢说话,心头没来由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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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失踪的照片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走进了病房。原来是那个小护士,她手里拿着一张东西正向我走来。
她的出现让我长长的松了口气,而旁边的那个侏儒也不再看我而是躺在床上眼神迷茫的盯着天花板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似的,我拍了拍胸口,这个侏儒实在是太渗人了。
我有些心虚的转过了眼睛不敢再看他。小护士没注意到里面的情节而是一脸兴奋的走到了我的身边,还没走拢嘴上已经憋不住开了口说道:“你猜我看到什么?”
我苦笑一声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见到了什么我上哪知道去?她见我不说话看我的样子也知道没心思跟她玩也就会不再卖关子,直接激动地说道:“是送你来的那个人。”
听到她的话我才精神一震问道:“是谁?他在哪?能不能带他过来让我见见他?”
我起了兴致脸上更是兴奋,不成想这时却又卖起了关子:“你知道刚才陈医生为什么会变脸色吗?”
我有些郁闷不过也不好发脾气只能耐着性子听她说下去。小护士这时如同谍战片一样往身后的门望了一眼似乎怕被别人偷听一般然后才弯下身俯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那是因为上次送你来的那个人交的钱马上就完了,所以陈医生才让你赶紧联系你和你朋友的家里人,其实就是想你们家里人赶紧拿钱过来。”
我恍然大悟,这样到不奇怪了,我在心里苦笑一声。这种事我上初中的时候遇到过。
高烧当天晚上从学校跑到医院里面去,交了一百块钱输了液烧还没退医院直接来说还想治疗必须得先交钱不然立马停药,要不是我奶奶及时赶了过来不知道会怎样。
想到这我也是忧心忡忡,要是我联系不到家里人,没人送钱过来,我倒无所谓可浩子千万不能停止治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到我脸上的表情猜到了我的想法裂开嘴笑了起来说道:“你放心啦,你朋友刚又交了钱,我们医院肯定会全力治疗的。”
听到她这样说我松了口气,赶紧问道:“你知道我那朋友是谁么?长什么样子?他走了没有?能不能带他过来见我?”
说完了我的问题,小护士估计被绕得有点晕哎呀了一声,说道:“他已经走了,不过他的样子长得蛮帅的,就是……。”
“就是怎样?”
小护士欲言又止:“就是脸色很不好,总感觉有点让人害怕。”
我有点懵。实在记不起我朋友里面有这样一号人。就在这时小护士突然从手上的病历表下面拿出了一张东西放在我手里然后俯在我耳边有些诡异的说道:“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只要你见到这东西就明白了。”
我把手上的东西拿到眼前,是一张照片。
可这张照片却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我终于知道这人是谁了。
这是一张合影,里面有两个人让我在熟悉不过了。我爷爷和兰石林。这张照片还是在那个日军留下的军事基地阿杰给我的。从基地出来之后就不见了。
如果是这样那送我们到这医院并且交钱的人肯定就是阿杰了。可是徐苗苗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浩子更是说早在我回小镇之前阿杰就死了,可是为什么他又出现了?即使徐苗苗说了谎可浩子不会开这种玩笑。
而且我记得在从军事基地出来之前,阿杰伤得那么严重,假如当时不快点治疗的话,依他的伤势很难活下来,难道是上面的人救了他?
我头乱如麻想到了在我昏迷之前有个人突然走到我们面前说:“你们终于出来了。”
我当时对那人感觉熟悉无比却怎么也没想起来此时却仿佛顿悟一般终于回想到了那个情景,那人正是阿杰。
小护士见我面色有异说道:“你没事吧?”
我没有回答她,只感觉全身透心般的冷。就在这时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是那个面色和蔼的老头。
小护士看到他进来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说道:“光顾着和你聊天了,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就按铃。”
刚走了一步又返身走了回来对着我的耳朵神秘的低声说道:“小心这个老头,他有神经病。”
说完就立马退了出去,神经病?我有些好笑我特么都快成神经病了。老头见我怔怔出神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小护士的话我没有放在心上,这个老头怎么看都不像脑子有问题的人,再说就算他有神经病也不会安排在这样的病房,可能是这个小护士和老头之间有点间隙。
此时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张照片给吸引了,说实话自从在基地的时候知道了我爷爷是上面不死人实验的负责人之后心里一直对他有点抵触。
可毕竟和我连着血缘,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一定会弄清楚这里面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诡异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首先就是阿杰,徐苗苗的话可以忽略不计但浩子不会骗我,明明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还会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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