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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子盛宠:卿本无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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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生没有如果——多么可悲又可笑地一件事啊!
“又是春药吗?”眼前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凉薄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平静的脸上无喜无悲。
只是看着他的这般模样,冰尘一时之间只感到好笑。
不过就是被看遍全身摸遍全身而已,不过就是吻得死去活来而已,大家都是大男人,既没有少一块肉,也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他的贞操还在,他的尊严也还在,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却偏偏一直回想着这件事?
明明,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意而已啊……
修为再高,也抵挡不了花千舞那鬼灵精怪的丫头神乎其神的春药,干涩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冰尘干脆地别过脸去,不愿再多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不过是花弄影,不过就是一个花弄影罢了!
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冰尘差点儿尖叫出口,等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花弄影横抱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环上了他的脖子。从他怀里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花弄影棱角分明的下颚,完美的弧度,诱人的侧脸弧线……
花弄影突然浑身一僵,原本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浮现出错愕的神色。许是被体内的燥热感所迷惑,怀里的人并不十分安分,因为在冰凉的墙角呆久了而带着丝凉意的手竟抚上了他的侧脸,温柔抚摸。
片刻的停留过后,是更加匆忙的步伐,等冰尘好不容易从那张令人沉迷的侧脸中找回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身处熟悉的场景。从棋玖的棋玖轩,到花弄影独居的弄影居,不过就在转瞬之间。
“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身下柔软的触感提醒着自己正窝在别人的床上,冰尘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压***内深沉的渴望,警惕而防备地缩到了床头角落,那神情活脱脱一个即将遭受暴行的良家妇女。
被自己突然的联想囧到了,花弄影却没有任何掩饰地笑了起来,冰尘却被他突兀的笑声惊到了。他好像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样爽朗的笑容,一次也没有。
回想起自己和花弄影从相识到现在,以最初在醉月坊衣饰店里的唇枪舌剑为开始,他们之间就从来没有心平气和地相处过。要不是在花千舞面前“争宠”,就是彼此看对方不顺眼,非得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然而,现在展现在眼前的这一幕,虽然他自身的情况并不适合,但不得不说,能和花弄影这么和睦相处,冰尘的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
“这个。”花弄影终于笑够了,朝着冰尘伸出手,故意忽视掉因为自己的这个举动导致后者更加贴近墙壁而带来的不爽快的感觉,将手里的东西以强硬而不容置疑的态度塞进了冰尘的掌心。
“一张纸条?”冰尘皱眉,迟疑了半晌,还是在花弄影直勾勾盯人的目光下展开了信纸。纸条上的话很简单明了,从笔迹来看——陌生,不认识;从内容来看——熟悉的调侃语调,绝对是花千舞无疑。
最让人确认身份的是——落款处正大光明地写着那丫头的名字。
冰尘的额角爆出好几个十字路口,反复又反复,反反复复地将信纸好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确定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花千舞的掌控之下,颇有些丧气地垂下了头,信纸从他无力瘫软的手中脱落,露出四行清秀的字迹,上书:
“上一次,冷水可解,这一次,非人不可。”
“爱,是超越年龄、性别、种族的美好的东西。”
“是认真的恋情,就死死抓住,千万不要放手。”
“别等到错过了,才追悔莫及。”
果然是花千舞的风格,看看,哪一句话不是她常常挂在嘴里的?
同样看到了信纸上的内容,花弄影和冰尘的反应却完全不同。他只是对着那信纸笑了笑,如面对花千舞一般,在冰尘惊悚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满脸赞同。
“你带我到这里来到底要做什么?”不得不说,现在的自己真是太危险了,不仅身中变态级春药不说,头上还顶着花千舞开明开放的光环,在这种情况下,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什么的,真是太危险太危险太太太危险了。
冰尘的脸上爬满了小心谨慎,抓起身下的被子就努力地遮挡住自己的身子,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花弄影,一点儿也不敢松懈。
“你要怎么做?”花弄影答非所问,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冰尘此刻对待自己并不友善的态度,兀自笑得满脸的纯良,让冰尘不禁怀疑这货莫非是和花千舞合谋陷害他的!
“什么怎么做?”感觉到自己被眼前这个善于玩弄心计的家伙敷衍了,冰尘怒了。明明是他在提问,花弄影这厮却又将问题抛回给了他,冰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什么意思?”
缓缓地朝着冰尘露出一个无比纯良的笑容,花弄影两指夹起滑落在深色的被子上被刻意忽视的信纸,颇有些得意地对着冰尘晃了晃,浅色的唇轻轻开合,一字一顿道,“非~人~不~可!”
冰尘忽然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花千舞在信纸里解释得非常清楚,上一次用在他身上的春药,只需泡泡冷水就可以化解药效了,这一次,却必须用人来发泄体内的欲望,否则,以花千舞那丫头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性子来讲,他就等着欲火焚身而死吧!
花弄影顺势在床上坐了下来,手里张扬着恶魔色彩的信纸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冰尘那张犹豫不决的脸,弯弯的眉眼看起来甚是幸灾乐祸,“那么现在,你要怎么做呢?”
该是做抉择的时候了!
这一点,花弄影知道,冰尘同样知道,而且是以更加透彻更加清楚明晰的方式。体内的燥热感已经慢慢发展到了令他难以自持的地步,若是再这么拖延下去,他就真得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冰尘的眸光不断地闪烁变幻,一时间还做不出决定。花弄影看着他这副模样,看似云淡风轻的面孔下,却隐藏着一颗焦虑不安的心。
如花千舞所说的那样,那晚的情况,若是换做了另外一个人,无论是另一个人将冰尘压在身下尽情抚摸,还是另一个被下了药的人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这两种情况,只是想象,他都接受不了。
也因此,他终于确定并确信了一件事情,关于他和冰尘之间,绝不是他曾经以为的水火不容的关系。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理不出个头绪的花弄影终于是鼓起勇气敞开心扉决定向花千舞求助,而求助的结果……
很明显,已经摆在眼前了。
那丫头果然越来越不正常了,不过就是为了给他和冰尘创造一个独处的机会,竟然连春药都用上了,还精心设计了这么一个引羊入室的局——虽然说对于花千舞那种善于玩弄心计的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但他果然还是适应不能啊!
久久等不到答案,花弄影再一次凑近了冰尘的脸,眼前那张迷人的脸庞上不正常的红潮正在提醒着他要快点儿用自己为这人灭火,可那人久等不到的回应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推拒着他,让他的心里无比沉重。
花弄影的眸子黯淡了下来,冰尘却在这时抬起了头,两只水润润的眼睛不躲不闪地看着他,“你的选择呢?”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一丝轻蔑,“被一个大男人利用,当做发泄的工具,你选择接受吗?”
失落的心情突然雨过天晴,花弄影笑得像个得到了全世界的孩子,一把将缩在角落的人扯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声音轻柔地在他的耳边坚定宣告,“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就在那一刻,在冰尘以自嘲的方式关心着他的感受之时,花弄影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对冰尘的故作傲慢,不过是因为不满他总是忽略自己,不满自己没有进入那个人的眼里,心里。而现在,能弄清楚自己的心意,还不算太晚。
微红着眼眶抬起头,冰尘看着那张满是真诚和期待的脸,终于由衷地绽放出一抹倾城笑容,“那么,就用你的身体来表达吧——你对我,到底有多么喜欢……”
花弄影以吻缄口,心意得到回应的心情美好得不像是真的,这种仿佛坠入云端的感觉如梦似幻,心脏跳动的激烈让他一点儿也不会怀疑它会直接从胸腔里跳出来。
饱受春药折磨的冰尘同样势不可挡,激情燃烧不需要理智,他只用自己的双手,自己的眼睛,去感受将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激烈的心跳,热情的温度。
“我要……唔……给我……”妖娆勾人地缠在花弄影的身上,冰尘如妩媚的暗夜妖精,勾魂夺魄。
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可口的人,花弄影唇角上扬,眼里闪烁着的光芒似魔非魔,“要什么自己拿,别客气!”
“嗯……好!”
两个同样骄傲的少年,受春药和陌生情愫的鼓舞,抵死缠绵,徒留一室春色,柔情满满。
………………………………
第120章
夜,是黑暗的保护色。
深夜探访,从来都是熟悉黑夜规则的人在做秘密行动时的首选,而今夜,便是一个阴谋阳谋蠢蠢欲动、奸计诡计如影随形的好天气。
殊危城花家主院书房,灯火通明,如果里面住着一个书生,那他一定是在挑灯夜战,然而,偌大的书房里面却只有一个花简章。不,还有一人――一个全身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知是痛得还是怕得瑟瑟发抖的人。
屋子里面一片狼藉,地上处处是花瓶、茶杯、椅子的碎片,被撕裂的桌布、书案上的信件铺满地面,花简章满面怒容地站在那俯首于自己脚下的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狼狈不堪的面容和表情。
造成眼前这一切混乱的人,自然是房间的主人花简章无疑,而导致他做出这么近乎发狂举动的原因却在于近日里越来越不让他省心的花千舞。
今日一早,发生在楚家大门口的事情,如今整个殊危城已是人尽皆知,花简章作为挑起这件事的主事者――的养父,却在事前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这要是被外人给知道了,要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所以,在得知花千舞大摇大摆地回到了别院之后,他就立刻差人去把那丫头带过来。哪知,被派过去的人却很快就回来了,还带着满身伤痕,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被人狠狠地虐了一番,在询问过之后证实,的确是花千舞搞的鬼。
虽然动手打人的并不是花千舞本人,而是醉月坊的冰尘公子送给花千舞的丫鬟白苏,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不是花千舞的命令,身为丫鬟的白苏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传话的人动手?
在外人看来,白苏只是冰尘送给花千舞的丫鬟,他却不这么想。虽然白苏平日里也只是做了一些端茶递水的丫鬟之事,但保护花千舞这一目的是绝对没有错的。
素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只因为在醉月坊衣饰店的那一场风波而结下了不解之缘,这种事情怎么看怎么诡异。冰尘作为醉月坊明面上的二把手,却对一个小小的花千舞如此呵护有加,这其中的原因,还真是耐人寻味啊!
花简章想得很深,但事实却是――的确是白苏看那传话的人不顺眼,所以就趁着花千舞在换衣服的空隙,将那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虽然外放的灵识让花千舞清楚地将白苏揍人的那一幕看得很清楚,却没有阻止,也没有时候责备什么,真要说起来,花千舞还真想给白苏狠狠地喝彩一番。
花简章那个老匹夫,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她的茬儿,她还没有好好回敬过他呢!
要知道,花千舞可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小女子――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花千舞这种“小人”和“女子”综合而成的“小女子”,要是认真起来的话,怕是一定会让花简章好好地吃一番苦头。
然而这些,都是花简章所不知道的,他唯一知道的事情是,目前所有发生在殊危城的事,有太多太多都超出了他的预料和想象,若是再不采取行动做出点儿什么,怕是他的家主之位也会坐不稳了。
花简章眯起了眼睛,再度高高在上地看了匍匐在自己脚边的人一眼,满眼不耐地朝他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是!”那人在地上狼狈地挣扎了好几下,才终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着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坐回到书案后的花简章行了一礼,步履蹒跚地退了出去,关好房门。
空旷的书房再度沉静了下来。
花简章疲惫地闭上眼睛,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果然,以他的智谋和修为,要想在这个乱世之中稳坐家主之位,着实令他有些吃不消。突然,眉头紧皱,花千舞猛地睁开眼睛,浑身如带刺的刺猬,防备地转过头面向窗口。
一抹修长俊逸的黑色男子身影正亭亭**在窗台,逆光的脸看不清表情,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却看得花简章心惊,黝黑深邃,浅雾迷蒙,仿佛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被那双看似温润如水实则暗藏汹涌波涛的眼睛注视着,花简章只觉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嗤!”一声饱含讥讽的冷笑从男子嘴里发出,熟悉的语调让花简章心里发堵。男子轻轻跃下窗台,落地无声,进入了灯光照亮的地方,俊美的面容自然紧跟着显露出来,那张嚣张无比的脸,花简章到现在仍记得很清楚――
在那个染血的别院,从花千舞闺房的隔壁走出来的人,被花千舞唤作“尘空”的男子。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那些看不出原形的尸首却完全查不出身份,饶是花简章动用了几乎整个旁系花家的力量,也没能将那件事的结果调查个清楚。然而,现在的他很清楚的是,那件染血的事和眼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关系。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个清晨血红一片的别院,花简章的身体更加紧绷,眼中的防备更深。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攥紧,他面色不善地看向尘空,“你擅闯家主书房,意欲何为?”
尘空眼中的鄙夷和不屑更重,要不是因为是花千舞交代让他做的事,就算花简章八抬大轿请他,他也不会对这个简陋至极、满是阴谋的腥臭味儿的书房感兴趣。毫不掩饰眼中的蔑视,尘空只说出了三个字,“花弄月!”
在花千舞大闹了楚家之后,花弄月、楚明珠和楚妍心三人早已经成为整个殊危城的笑柄,身败名裂。然而,后两者已经在冰尘手下殒命,如今只剩下一个花弄月下落不明。所谓的斩草要除根,花千舞这么急着要找花弄月也情有可原,不过……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花弄月的下落?”花简章眼里的情绪更加危险,“又或者说,就算我知道花弄月的下落,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它告诉你?”
相对于花简章激烈的情绪表达,尘空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一望中的森寒,令人不寒而栗。就在花简章连身体带心灵无一不被尘空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所震撼的时候,后者动作随意地朝他扔过去一个瓶子。
稳稳地将那瓶子接住,花简章正欲打开瓶塞,尘空云淡风轻的声音蓦地响起在他的耳边,“可解百毒的冥魂丹,怎么样?”花简章抬头,尘空正似笑非笑地睥睨着自己眼中明显的轻蔑之意让他几乎恼羞成怒。
那人的意思很明显,用一粒珍贵无比的冥魂丹换取花弄月的消息,这一比买卖,不管怎么看都是花简章赚了。在知晓了沧澜戒被盗取的真相之后,花弄月之于他,就如同一颗弃子,而他也早已经下定决心要取了她的性命。
只是,那时对着天地规则发过誓,他不能因为沧澜戒的事情而无端迁怒于她,所以,花简章才会放任她离去。不过,虽然他不能亲自动手,雇一个杀手做掉她还是可以的。
虽然花弄月已经逃离了殊危城,但他早已经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能不被她发现的线索,本打算眼前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之后再处理,但现在,从眼前的情况看来,连雇用杀手的钱都省了,自动送上门来的苦力,岂有浪费之理?
花简章再看了看尘空,那人和来时一样,一脸似笑非笑的危险表情,站立的姿势基本没变过。
眼中波澜闪过,花简章还是不放心地地打开瓶塞,将瓶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虽然他并非炼药师,但若是真正的冥魂丹,闻之清淡,脾息自调,能让人身体感到轻松。
谨慎是他少有的优点之一,片刻之后,花简章才终于确认,手里的东西的确是真的。
看着他的这一连串堪称可笑的举动,尘空只是静静地沉默着,花千舞有交代过,除非花简章主动攻击他,否则一定不能暴走。嗯,看,他很乖很听话的,只是在心里恶毒地诅咒眼前的家主大人而已,一点儿也没有暴走,绝对没有!
花简章将瓶子小心地重新塞好,放进袖带,又转过身,在书案下面捣鼓了几下,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尘空,“这是十香幼虫,怎么使用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尘空干脆地收下黑木的盒子,鄙夷的看了花简章一眼。既然有十香幼虫在这里,那么花弄月的身上一定有另一只十香幼虫,虫子脑袋的方向即是另一只虫子所在的方向。
只是,被控制的另一只虫子必须要寄宿在人的体内,是极其残忍阴狠的追踪方法。花简章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能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果然是个人渣。
尘空想起花千舞就是在这种人掌控一切的地方艰难地生存了十四年,心里就特别难受。两步走到窗口,正与纵身离去的时候,尘空突然顿了顿,“看在你这里上道的份上,再免费赠送你一个好消息吧!”
花简章本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双目无神地目送尘空的离开,后者的突然开口几乎吓了他一跳,他惊惶地看着尘空,眼里透着丝疑惑,什么好消息?
………………………………
第121章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这是尘空在离开之前“好心”留给花简章的话,只有这么一句话,却未涉及更多,此间真意,怕是得要好好斟酌一番,才能品味出来了。
灯光明亮的书房里面,花简章垂首坐在书案前,皱眉沉思那句话的深意。要说到他花简章的敌人,在整个殊危城,能排得上号的并不多,却都相当地难缠。
首先,便是最敌对的家族楚家,除此之外,就是一直想要将他拉下马的花家长老会了。花简章的眼睛突然一凝,尘空的意思,莫非是……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经过了花千舞今日的那一场大型“闹剧”,若是楚家的人当真意气用事到不惜和花家长老会达成一致,合谋对付他,那么,他这个家主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了。
然而,就在花简章思考着要怎么样避免,更确切地说,是要如何有效化解眼前这一场可能性极大的危机的时候,在花家长老会的议事堂里面,除了三长老外的其他三位长老统统在场,他们聚集在昏暗的灯光下正商议秘密之事。
弥勒佛似的笑着的大长老从袖子里抽出一封密函,随意地丢在桌子上,眼底闪烁着玩味的光芒。素来唯大长老马首是瞻的二长老立刻就打开了密函,将只有一页的信纸摊开在眼前。
“与楚谋,凝香易主。”
简单的七个字一眼明了,上面的内容却并不那么能够令人理解了。二长老微微皱起眉头,“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看那字迹,并不是出自大长老的手笔,字迹端正清秀,落笔婉约,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封密函,应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只是不知,大长老何时和女子有如此密切的信函往来。
“二哥,你的脑子也被三弟传染变笨了吗?”四长老的适时出声打断了二长老的思绪,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脸上尽是嫌恶,语气恶狠狠道,“你最好不要拿我和那种没脑子的人相提并论。”
“既然二哥都这么说了,”四长老那张隐藏在黑色连袍帽里面的脸危险地露出一抹笑意,他的声音非常地独特,时刻都能让人感受到一股讽刺的意味,“四弟闭嘴便是。”
“哼!”二长老只冷哼一声,不做多想。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大长老终于看不过去了,他们长老会的四个兄弟里面,每一个人的性格都太鲜明独特了,除了他一个人比较理智好脾气之外,其他三个都是半斤八两的货,所以,他总得负责维持表面上的平衡。
真要说起来,他们四人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如外界看到的那么融洽,而这,也正是现在的大长老所最担心的。
“今日是三弟去***作乐的日子,所以才特地选在今晚共商要事,你们该不会就这么一直吵下去吧?”大长老将那张摊开的信纸拿在手里,“与楚谋,凝香易主,这个可是我们花家本家的大小姐花飞舞对我们殊危城花家长老会所下的命令啊!”
“命令?”二长老的眉头死死地皱紧,他所听命的,从来都只有大长老一个人,而现在,花飞舞不过一个黄毛小丫头,竟然敢命令他们,也未免太高看她自己了,“嗤,本长老可不会听命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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