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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子盛宠:卿本无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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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算计她的人,有仇必报,而于她有恩的人,涌泉相报!
见花千舞如自己所愿的那样闭上了嘴巴,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花弄影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凶恶了,遂别扭地转移话题询问,“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背上的伤?”花千舞睁大双眼,不明所以。
花弄影不满地皱皱眉,对花千舞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感到不爽,语气也就冲了些,“昨日在宗庙里被鞭打出的伤口,不就在你的背上吗?”
“那些伤不是已经被弄影少爷给千舞吃的药丸治愈了吗?”花千舞想起自己今日沐浴之时的发现,到现在还是会觉得惊奇不已。
在21世纪的时候,她的体质就比较特殊,应该说比较强悍才对。因为她不管受了多么严重的伤,最多也只需三日便可以痊愈。可到了这里之后,也不知道花弄影到底给她喂了什么药,居然一个晚上就让她彻底痊愈了,真是神奇啊!
“怎么可能?”花弄影却是不信地惊呼,明明昨晚想尽办法都不能治愈千舞的伤势,甚至连简单地止血都做不到的,今早他还清楚地看到了千舞被单上的血迹,怎么到了现在却已经……
花弄影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花千舞,这丫头不会是为了不让他担心而在骗他吧?
“要不然,容千舞宽衣解带,让弄影少爷亲眼验证一下?”花千舞说着,将手放上了衣带,作势就要将那一身的粗布麻衣给脱下来。
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被花千舞给气的,花弄影终于是满腔的怒火达到了顶点,“嘭”地一声摔门而去。
“呵呵,”看着被狠狠摔上的房门,花千舞的眼里露出了一片隐晦难明的绿光,自顾自地嘀咕着,“才这么点儿刺激就暴走了,看来弄影少爷还需要更多的磨练和调教啊!”
不过,她在想,之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伤势止不住,大概是因为她的灵魂和这副躯体还不甚融合吧。
“觊觎其他男色,还想在别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这么说起来,舞儿是不是也需要更多的磨练和调教呢?”幽幽的感叹语气,不由自主吐露出声音主人的不满和无奈,伴随着一阵熟悉的空气波动,一身白衣的云浅歌再次出现在花千舞的眼前。
“浅歌美人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花千舞“大吃一惊”地看着忽然出现的云浅歌,这人总是这么神出鬼没地,还偷听她和花弄影的对话,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啊!
“不用再装了,你的眼里可是一丝丝的惊讶都没有。”云浅歌浅笑着走到花千舞的面前,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轻声笑着抬起她的下颚,“舞儿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了吗?”
被看穿了!花千舞干脆地将满脸的惊讶收拾干净,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身上,一点儿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倒是颇有几分想要对云浅歌兴师问罪的兴致,“浅歌美人儿怎么会来?”难道是特地来偷听她和花弄影说话的?
然而,云浅歌却是没有回答她。他的手轻轻一挥,身后出现的白玉椅子正好容下了他和花千舞契合无比的重量,云浅歌这才幽幽应答,“舞儿有了浅歌还要去招惹别的男人,真想折断舞儿的翅膀,把舞儿永远囚禁在我身边啊!”
“浅歌美人儿不会这么做吧!”花千舞说得肯定,心里却一点儿底也没有,她的背后甚至都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虽然说每日有云浅歌这等妖孽美男相陪的生活听起来也很不错,但是,她果然还是更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啊!
云浅歌似笑非笑地看着花千舞强作镇定的脸,挑了挑眉,“说不定呢!”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此时的花千舞心里一个劲儿地呐喊着,想要大声求饶,奈何天性倔强,如此灭自己威风的话,她是不可能说出口的。更何况,被人逼到了这种程度,她是绝对不会顺了云浅歌的意了。
逆来顺受,从来就不是花千舞的风格!
薄薄的粉唇边蓦地绽开一抹慵懒的微笑,花千舞的眼里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斗志满满地努力回视云浅歌那双幽深的瞳孔,同样挑了挑眉,幽声回道,“既然如此,浅歌美人儿大可以试一试,不过……”
说到这里,花千舞顿了顿,软滑的嫩舌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儿,眼中跃跃欲试的光芒高涨,“就算是断了翅膀,千舞还有一双腿可以走,即使双腿被折断,千舞也还有手可以撑在地上爬着走――”
拖长自己的声音,花千舞的眼中满是坚定,“哪怕是被剔成人彘,千舞的心也可以海阔天空,远走高飞!”
云浅歌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确切地说,他被花千舞的话深深地触动了,更是被她那一双倔强得天理难容的明眸给牵动了。云浅歌忽然将脑袋埋进花千舞的颈窝,嗤嗤地低声笑着,“真不愧是舞儿啊!”
不明白云浅歌高兴从何而来,花千舞却很明白,此刻的她算是安全过关了。花千舞倚在云浅歌的肩窝眨了眨眼,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说起来还真是惊险,若是她刚才给出的回答没有令云浅歌满意的话,她百分之一百地相信,她一定会被眼前这个看似无害实则霸道强势的男人给变相囚禁起来的。
云浅歌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与之相反,他高兴起来却是一直都保持着眉开眼笑的样子,让花千舞大呼好命。能够如此近距离地观赏古典美男子的笑颜这么长的一段时间,绝对是让无数女性同胞都艳羡不已的事。
更何况,云浅歌这等绝色容颜,又岂是千金可求!
就这么安静地抱着花千舞过了好久,云浅歌才终于笑够了,笑意戛然而止,那种带着满满的窒息感与忧伤的恐慌再次袭上花千舞的心头,她听见云浅歌在自己耳边淡若无声的呢喃,“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的舞儿?”
“真是难看!”花千舞推开云浅歌,嫌弃地看了他的脸一眼就别扭地撇过头去,强自压下呼吸困难的无力感,伸出一指放在他的眉间轻揉,撇撇嘴抱怨道,“浅歌美人儿皱眉的样子真是难看死了!”
云浅歌望着花千舞的脸,忽然就这么无声地笑开,单纯得有如一个拿到了糖果的孩子,满足而欣慰。而花千舞却是看着他的笑,愣在了原地。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而云浅歌凝视着她的眸,却始终贪婪而宠溺,让花千舞不禁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最为喜欢的那个暖到心微疼的句子――
最是,那一眼的温柔!
那厢柔情满满,此时的醉月坊衣饰店内却是另一番模样。在世人皆不为所知的第四层――地下室的一间素雅的屋子里面,冰尘和一男子相对而坐。
只不过,一个笑得春光满堂,一个冷着俊脸,面无表情。细看那张脸,除了眼睛给人以熟悉的感觉之外,他的脸只让人感觉到陌生,这个在深夜出现在醉月坊的神秘男子,不知是谁!
盯着那兀自笑得妖孽的人好久,俊逸男子执起桌上的茶壶,动作优雅流畅地为自己倒上一杯茶,对冰尘自动凑上来的茶杯只是挑了挑眉之后便置之不理,和他的表情一样没有起伏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结果如何?”
冰尘不爽地扬眉,自己拿过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馨香四溢的茶,没有回答。
男子对冰尘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反应不慌不忙,一杯茶慢悠悠地饮完,才一派云淡风轻地添了一句,“我拆了这醉月坊可好?”
………………………………
第030章
听听,用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的语气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冰尘还怎么受得了?再说了,这醉月坊是说拆就能拆的吗?
当然,冰尘并没有丝毫质疑男子的意思,与之相反,他完全相信那人有绝对的实力能够拆得了醉月坊,更有办法在事后不受到来自醉月坊的任何惩罚,更可怕的是,他还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主。
早已经在心里将那人连带着他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好几遍,冰尘的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讨好地自动为男子续上又一杯茶,冰尘的脸上强挤出恭维的笑,这才忙着回答男子的第一个问题,“果真有趣!”
如此无厘头的问话和无厘头的应答,该说真不愧是和冰尘在本质上是相同的一类人吗?
听着冰尘似是而非的回答,俊逸男子点了点头,依旧是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有了底。端起茶杯送到唇边,浅浅地嘬了一口,又瞥了冰尘一眼,再度开口,“尘,你今日莽撞了!”
仍旧是平静无波的语气,冰尘却从中听出了一股训斥的味道,立刻主动低头承认错误,“是,冰尘自会到刑堂领罚!”
见冰尘在自己的面前低下了素来高傲的头颅,男子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浅浅的笑痕,瞬间点亮了他的整张脸,似魔非魔,魅惑横生,“这次就不必了,小主已经亲自惩罚过你了!”
闻言,冰尘惨笑着抬起头,没有看到男子早已收拾好的难得笑颜,满心的悲愤无处发泄,“是啊是啊,千舞还真是狡诈,一点儿委屈都不肯让自己受啊!”
想起今日被花千舞毫不客气地狠狠敲诈的那一大笔好东西,冰尘的脸色更是扭曲,眼中却没有半分的不舍得,反而好笑的成分多一点。
他故意在处理楚明珠的事情上将花千舞牵扯进去,不过是为了给楚家的人找一个发泄口罢了,而这个发泄口,自然就是花千舞――或者说花家无疑了,谁曾想,却被那丫头换了一种方式给狠狠地报复了回来。
这也是在三人行的最后他拒绝花弄影付给他钱物的原因,从这件事情上看,花千舞绝对是个有仇报仇的主,若是这一次不让她发泄出来,日积月累得久了,他会受到怎么样的叠加报复还不一定呢!
想得越是深入,冰尘脸上的笑意就越深,“千舞要是多这么来几次,醉月坊会不会关门大吉啊?”冰尘的话完全是开玩笑,偌大的醉月坊,就算是送给花千舞去败送,也不知会败到猴年马月。
然,男子脸上的表情却愈发肃穆,声音里也充满了骄傲,“这才是我们的小主应有的样子!”他指的是花千舞不让自己受半点儿委屈的性子,“更何况,醉月坊本来就是小主的。”在自己的店里取走店内之物,本就是理所应当。
“是!”冰尘已经懒得反驳,只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已经完全被花千舞那丫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服了,而且其服帖程度可用五体投地来形容了,“不过,倒是没想到,千舞居然能发现你的存在,是不是你的元灵力和隐匿之力退化了啊?”
“不是我,是我们。”男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冰尘一眼,回想起今日在醉月坊第三层看到的场景,到现在都还觉得记忆犹新。
打听到花千舞和花弄影到了醉月坊,他便早早地被冰尘拉到了三楼暗自窥看情况,结果,花千舞才刚走到二楼,他们的窥伺被给发现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花千舞不露痕迹探寻的目光,要不是一直观察着她,想必就连他也发现不了。
也正因为如此,花千舞才会故意和楚明珠等人闹得越来越僵,甚至让楚明珠气得失去理智地失声大吼,硬生生地将冰尘给逼得现身,真不愧是他们的小主啊!
“真不明白,明明数日前连见个人都会吓得不知所措的小主,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么有勇有谋的样子……”冰尘的轻声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男子追问,而男子给他的唯一回应却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一看男子的表情,冰尘就知道自己从他那里是不可能知道些什么了,遂无语至极地望了望屋顶,随口说道,“就是不知道我们伟大的千舞小主会怎么折磨那个亲自对她执行鞭刑的人啊!”
果不其然地看到男子脸上的笑意蓦地一僵,冰尘的嘴角勾起幸灾乐祸的恶趣味,“未来――还真是令人期待啊,你说是不是呢,棋玖大人?”
男子恶狠狠地瞪了冰尘一眼,见后者完全无视自己眼神里的警告之后,泄气地抓起一直放在桌上的一张人皮面具,熟练地戴在自己的脸上,眨眼之间便恢复了自己在人前的容貌,正是花家诸多弟子之中备受花简章关注的棋玖。
想到花千舞那有仇必报的性子,棋玖的心里也没有底,只是逃避现实地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小主是不会直接对他施之以鞭刑的……应该不会吧?
再次恶狠狠地瞪了一个人笑得坏心的冰尘一眼,棋玖留下一句让冰尘再也笑不出来的话之后飘然摔门而去,至于那句话的内容――“这醉月坊,还是拆了吧!”
冰尘苦笑的看着已经被狠狠摔上的房门,欲哭无泪地追了上去。他不过就是“善意”地提醒了一下棋玖事实而已,用不着和他“同归于尽”吧?要知道,醉月坊可是他冰尘视若生命的重要存在啊!
“棋玖大人,我错了,不要拆,不能拆啊!”
冰尘这般恭顺讨好的模样,若是让那些将他视为一方强者的人见到了,不知会露出什么精彩的表情啊――果然,如他所说,未来,还真是令人期待啊!
处理完家族内部事务,花简章带着满心的疲惫回到主院书房。身为一家之主,虽只负责处理花家旁系的一系列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其实并不少,花简章还是会常常感觉有些承受不了。
就像现在,在忙碌了一整天之后,书房里面还有着一大堆的文案等着他处理,精神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压力让他越发感到吃不消。
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适合掌权的人,受天赋束缚,他的元灵力也并不高,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能在这殊危城站得住脚,撑起一片天,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精心谋划而来的。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沧澜戒的一份功劳。
说来也巧,这花千舞是在十四年前被他已逝的夫人火明溪从临城依牧城带回来的,而沧澜戒的出现便是在那之后不久。那枚空间戒指的出现没有点滴的征兆,就仿佛凭空出现,却给他花简章带来了不少好处。
沧澜戒与一般的空间戒指有所不同,一般的空间戒指内都是有限空间,而沧澜戒内的储物空间却是无限大的,花简章可以拿他最珍惜的性命来保证,整片月渺大陆上,有着无限空间的储物戒指绝对少的可怜。
除此之外,沧澜戒之内的所存之物也是丰富得令人垂涎,里面奇珍异宝无数。这十四年来,靠着沧澜戒之内的各种珍宝,他花简章才得以浑身浴血,踏着无数人的鲜血和躯体,一步步爬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只可惜,沧澜戒被盗,若是不能尽快将之寻回,降临在他身上的一切的好运都将就此终结。
想到这里,花简章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愤恨。沧澜戒的存放素来警惕,那贼人竟能躲得过重重机关和暗哨,不惊动任何人就轻易将沧澜戒盗走,若不是顶级强者,那就是……内鬼!
花简章的眼睛危险而警惕的眯了起来,脑子里的一团乱麻终于理出了一些头绪。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出现在书房门口的人却让他皱起了眉头,“弄影,你怎么来了?”
花弄影站在门口已经许久,奈何他这位日理万机的父亲大人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事,竟如此入神,连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的气息都没有发现。不得已,他才故意弄出了一些声响,他可没兴趣一直在门口变相罚站。
“父亲,弄影是为今日发生的事情而来。”花弄影说着话的同时,已经自觉地走进了书房,悠闲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今日?”花简章不解的眉头深皱,“今日发生了何事?”
“原来父亲还未曾知道啊!”花弄影恍然大悟,他就说嘛,按照花简章的性子,怎么可能在知道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这么不动如山呢,原来人家压根儿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下可好,他居然主动到这里来挑明事实,自讨苦吃,要是他没有这么“积极主动”的话,今晚说不准还能睡个好觉,现在好了,美梦没了,真是失策啊失策!
“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花简章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今天一整天在外城处理的事务太过繁杂,导致他的情绪有些烦躁,所以他对今日发生在殊危城内的事情并不知情。
现在想起来,他在入城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似乎是关乎花家,楚家,还有醉月坊的。本来他还以为是什么道听途说的八卦而并未放在心上,可看花弄影这态度,难道说……
花简章阴沉着一张脸,望向花弄影的眼中涌动着威胁的光芒。
花弄影却仿佛没有看到那不善的目光一样,缓缓回应道,“父亲若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随便召人一问便知。弄影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告诉父亲,一切都是花弄月咎由自取,还望父亲不要迁怒‘无辜’之人。”
花弄影说完,没有给花简章任何反应的机会,便挥挥袖子转身离开了书房。而他前脚才刚刚踏出书房,身后便传来了花简章愤怒而压抑的吼声,“来人!”
………………………………
第031章
无神的眼眸缓缓睁开,墨一样浓黑的大眼睛里却没有神采。花千舞怔怔地盯着那跟危房一样摇摇欲坠的房顶看了好久,才总算是回过神来,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黯然。
她已经不再是21世纪的鬼面杀手了,而今的她是花千舞――月渺大陆的花千舞。明明早就已经认清了现实,却偏偏还是心存幻想,总想象着是不是自己一觉醒来,就会发现在月渺大陆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妄的梦境。
可惜,幻想终归只是幻想,现实会毫不犹豫、不留情面地撕破坚强的伪装,而她,在故作镇定的淡然面具被揭开之后,露出来的,也不过是一张对现实逃而不避的可悲的脸。
花千舞,还真是没用啊!
从身侧忽然横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白皙得近乎透明,却带着些许的温热,遮住了花千舞那透着无边的懊恼和遗憾的双眼,同时被搂紧的她纤细的腰肢,伴随着轻浅的安慰,“舞儿,别怕,我在!”
花千舞沉默了半晌,大眼睛一连眨了好几下,长长的眼睫像小扇子一样,在掌心留下轻痒才触感,才闷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浅歌美人儿,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惊悚地认识到自己整个人都被云浅歌抱在怀里,而他们两人都在她这别院的小床上,这样的事实让一大早就清醒过来的花千舞直呼可怕。她竟然会,在这样的现状下如此安心地胡思乱想???
若是此时抱着她的人不是云浅歌,而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那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花千舞不敢去想。什么时候,她的警觉性变得这么低了,还是说,她的身体对危险的本能防备已经自动判断出――
云浅歌对她来说是无害的???
“呵呵呵……”
云浅歌一阵轻笑,覆盖在花千舞双眼上的手自动地撤了回来,转而双手齐动,将花千舞搂得更紧,下颚抵上她的头顶,也就没有看到花千舞脸上千变万化的神色。才刚刚醒来还带着些沙哑的声音性感得不可思议,“昨夜发生的一切,舞儿都不记得了吗?”
“呃……”花千舞忽然很想爆粗口。
任哪个女子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床上还躺着一个才见过两面、算不上太熟悉的男子都会吃惊好吧,她没有爆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就已经表示她的心理素质超出常人了,可云浅歌这妖孽居然还用这么委屈这么可怜的声音来埋怨她算怎么回事?
不过,被云浅歌这么一提醒,昨夜发生的事情全都浮现在了花千舞的眼前。
忘了事情是怎么发展成那样的,花千舞只记得当她献宝似的将当日从醉月坊狠狠敲来的那些所谓的“好东西”拿出来给云浅歌欣赏的时候,某位妖孽居然对她露出了控诉且鄙夷的无辜目光,那双妖娆的丹凤眼角竟然还有水光闪动。
到现在想起那记杀伤力十足的电眼,花千舞还是会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止不住地往外冒――不禁再次浑身哆嗦了一下,花千舞瞅了瞅一脸无辜的云浅歌,再次陷入回忆之中。
在那之后,受不了心里不断涌出的愧疚感和罪恶感,花千舞直接滴血将云浅歌套在自己手上的戒指认主,于是,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她蓦然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按云浅歌的解释是“灵识之海”里,竟然多出了一片无限的空间,更神奇的是,那片空间和一般的无限空间不一样,因为,那里面是有生命体存在着的。
云浅歌跟她说,那枚戒指叫“银魂”。附带的,云浅歌还主动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同款戒指介绍给她,他说,他所戴的那枚戒指叫“金魄”。
至于云浅歌没有告诉她的,当银魂之戒的主人有危险的时候,金魄戒的主人会在第一时间知晓,且银魂戒内还有数不清的护主法阵,能挡住所有元灵力不如云浅歌高的人针对花千舞的致命攻击。
而这一切,云浅歌目前是一定不会告诉花千舞的。
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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