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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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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由于两人中毒后的痛苦挣扎,将桌上的一只盘子打翻在地,苗兆旭在躲避两人时不小心还踩到了地上的菜肴,在地面上踩出了几个脚印。
为了不留下有第三人来过的证据,他只好把地面仔细地重新收拾了收拾,将碎盘子和垃圾全部装进垃圾袋,又用拖把将地面拖干净,只是没留意有一块盘子的碎片弹进了沙发底下,从而留下了一点儿蛛丝马迹。
为了能从容离开现场,他早有安排。
苗兆旭故意将一锅稀饭放在灶上加热,到时候,就不愁没人发现这边的情况了。
自己则拎着垃圾走下了楼,又用赵小东的钥匙打开侧门,躲进办公楼内,顺手将垃圾扔进了厕所。
他可不想冒拎着袋子出去,被人拦下检查袋子的危险。因为厂里有规定,拎包进出厂区大门,全部都必需开包检查。如果一个人拎着一包垃圾进出厂门,是肯定会让人留下深刻印象的。
而之所以不将垃圾就近扔在宿舍楼楼道口,倒不是苗兆旭真的天生就有反侦查的能力,怕被人发现,其实主要还是他天生的一点小小的洁癖,嫌那垃圾桶盖子太脏,就不愿意伸手去触碰,反正知道厕所里有厕纸桶,而且隔几天就有人会来做清洁打扫,不如就放在那里,也是一样的。
他的这一点小洁癖,倒是为jing方的办案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差一点就让他得逞。
扔了垃圾后,苗兆旭就一直在厕所内等待着、观察着。直到赵小东屋里浓烟冒起,门卫发现后飞奔着跑上楼去,他这才从容地走出了厂门。
苗兆旭自认为整件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有人怀疑现场存在第三人,而且会在厕所的锁头上留下半枚足于致命的指纹。
况且,自己当时取走赵小东的钥匙时,按理说是有足够的时间重新返回现场,将钥匙放好的。只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心里的承受已经到达了极限,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冒险返回,就想着干脆侥幸一把,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赵小东的钥匙。
在冰冻高书林的尸体这一环节,虽然事出有因,最终也是弄巧成拙,让党项军寻着线索,盯上了自己。
至于那笔巨款,一开始,他化整为零,分别存入了不同的银行,直到最近几天,为了将赃款转移出国,在找好了一家地下钱庄后,这才不得不将钱又重新地归拢来,存入对方指定的银行,只等自己一到国外,在外面收到美金后,就将这笔钱的帐户密码告诉对方,然后双方就能钱钱两清,自己则能逍遥法外。
……
整个案件,苗兆旭交待得津津有味,仿佛只是在讲一个与已无关的故事。
最后,他叹了口气说:“回想起来,问题还是出在高书林身上,如果他能低调一点,收敛一点,相信再过几天,我们就都解脱了。现在,我愈发相信网友说过的一句话了,‘不怕你有神一样的敌人,就怕你有猪一样的队员’。”
(中秋赏月,明天停更一天。祝各位大大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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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节 香港行(上)
香港行(上)
9月底,受段炳生的委派,张慕来到了香港。
说起来,张慕可不是一个人来的,确切地说,他是陪着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一块儿来的。
她是一位稍稍发福了的女人,一派见贯了大场面、眼界开阔的样子。张慕不知道她的背景,当然也不用知道,反正只需要陪着她到香港的一家银行顺顺当当完成了交接,他的此次任务就算是圆满达成了。
在泰明市机场,张慕注意到,她是由一辆黑sè奥迪车送过来的,从车辆所挂的牌照,一看就知道那是一辆公家的车。
停稳车后,不等张慕上前,司机早已一溜儿小跑地帮着她从车子后尾箱里取出了行李,做出一幅准备要送她进候机大厅的样子,却见她大度地摆了摆手,自己拉着行李包走进了候机大厅。
为了不想节外生枝,让这女人认为自己是在有意偷窥于她,直等到奥迪车一走,张慕忙笑着迎上去自我介绍了一方。她jing惕地听完了张慕的话,再仔细看了看张慕手中两人的机票后,这才松弛下来。随即很随意地就将手中的拉杆包交给了张慕。
张慕此行早有准备,自己随身并没有带什么行李,就身上背了一小包,当下二话没说,接过行李就将她招呼进了贵宾休息厅。
……
第二天一早,张慕将她领到了九龙一家银行的贵宾室内,就在她悠闲地喝着咖啡的时间,张慕麻利地与银行方面办完了所有相关的手续。稍顷,银行有两位工作人员拎进来一个很大的拉杆密码箱,张慕客气地请她过来亲自查验。
费了好一阵工夫,她清点后算是确认无误了,这才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道:“老公,我查过了,没问题,你放心吧。”
最后一句话,是她与自己老公事前约定的暗语,任何情况下,如果她不说“你放心吧”,就证明那其实是有着些问题的。
实际上,她这么做,也是多虑了,张慕所在的公司,当然知道她老公在康南省的能量,是断不可能打她的主意,乃至于“千”她的。
在她这里确认无误后,他老公这几年通过各种手段取得的一千多万元说不清来源的钱款,就将立即兑换成眼前这拉杆密码箱内的二百多万美元。
这边,她轻松地接受美元现金,那边,他潇洒地交出人民币存款。
一瞬间,一笔巨款就这么来无影、去无踪,悄无声息地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各得其所。
……
从银行回来后,她主动提出与张慕就此分手,旋即搬出了酒店。临别前,她告诉张慕说,自己还要在香港再呆上几天,并毫不避讳地说,马上要过国庆了,自己的老公也要过来,她就在香港等着他。
好一队恩爱夫妻啊!
张慕其实早已定好了当晚返回泰明市的航班,当即就坡下驴地与她握手告辞。
……
一个人吃过午饭,张慕在房间内稍稍休息了一会儿,电视节目大多是粤语,翻来覆去看得很是无聊。
离晚上登机时间还早,张慕最终决定,还是到外面的海边去走走,吹一吹太平洋的海风吧。
沿着星光大道,张慕毫无目的地一路闲逛。
“先生,能帮下忙吗?”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张慕身后响起。
张慕转过身,顿觉眼前一亮,一位高高扎着马尾的清秀小姐,正拿着一架照相机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张慕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笑呵呵地接过相机说道:“当然,乐意之至。”
女孩却是一愣,看他一幅港人打扮、悠闲自在的派头,倒没想到他说的原来也是纯正的国语。稍稍一愣之后,女孩忙道了声谢,叽叽喳喳地跑过去与另外两名姐妹站在了一起,忙着摆各种造型。
张慕在学校时,曾学过一段时间的摄影,今天没想到竟然会在香港碰到自己一向心仪的那种类型的女孩,心里颇不平静,他在飞快地考虑着下一步的应对之策。
为此,他的态度也是极其的好,不厌其烦地为她们提建议,找角度。将自己当年的所学,发挥得淋漓尽致。
每一张相片拍完后,张慕就会巴巴地请她们现场给予评介,如稍有不满意,则会不厌其烦地马上再删了重照。
三位美女不曾想此行会碰到如此热心的路人,不时地一连声地道谢,外人不知道的,远远看上去,倒还以为他们其实原本就是一块儿来的。
可惜好景不长、良辰易逝,她们最终还是向张慕提出了告辞并再次至于感谢。
张慕鼓起勇气掏出了自己的名片,一人发了一张,说道:“你们也是过来香港玩的吧?有机会欢迎到泰明市来玩,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这话与其说是冲着三位一起说的,不如说就是冲着那位“马尾”说的,而且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既可理解为到泰明来玩时再给他打电话,也可理解为随时都可以给他打电话,这就要看人家是否有心了。
在当时的情况下,张慕所能做到的,也就只能到此而已了。
美女们花枝乱颤地笑着接过名片,一起看着张慕,笑得更加欢了,张慕不知就里,呆愣愣站在那儿,脸上陪着笑,一时有些尴尬。
一名“美女”终于忍不住,忽然改用泰明本地话说道:“你也是过来香港玩的吧!”
张慕马上知道这是碰到老乡了,他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道:“你看看,这是咋怎的?憋了半天普通话,原来咱们还是老乡啊。”
……
最终,美女们也没给张慕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就这么嬉闹着走了,张慕失神地站在了原地,好半天不愿意走开。
不是他没见过美女,不是他没处过对象,而是这位“马尾”实在是太符合自己的口味了,梦里,他就常常梦到这样的类型。
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回去后,她能给自己主动挂个电话。
在张慕所发出去的名片上,印着一家名不见经传的贸易公司的名称,自己的职衔是业务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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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节 香港行(中)
香港行(中)
此次出差,名誉上他与那位女士所完成的交易,正是由这家公司全程出面给办的。类似的名片,张慕办公室抽屉里还有不少,主要是看每一次出业务时,需要动用哪一家的名头而定。
当然,名片上所留的地址,其实都是一个地方,就是秦明市一处居民小区内的某单元某室。仅从名片上来看,这就难免会让外人小看了自己,那位“马尾”该不会也是如此想吧?
不过,名片上面至少还印有自己的手机号,这才是最重要的。有希望才会有等待。
当初,为了开展业务的方便,在段老师的授意下,他们在内地和香港分别注册了二十来家皮包公司。这其中,少数几处地方,平常还有个把人值守,而大多数地方,直接就只是有一个电话号码而已。
这些公司,大多数,基本上一年半载就会被注销或者直接弃之不用,而大多数的地址,几乎就全部登记的都是同一个地方。而且,每一处地方使用下来,最多也不会超过一年。这么做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完全。
当然,公司开展的所谓业务,其实也只有一样,就是洗钱。
……
下了飞机,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准确地说,应该是十月一ri的凌晨了。这是航班晚点的缘故,哎,国内的航班,几乎就没有准点的!不过,今天已经是国庆节了嘛,往来航班哪有不多的道理?
在飞机上,张慕脑海里一直萦绕的都是那位“马尾”女孩的倩影,一下飞机,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机,生怕会有陌生电话进来,而自己又因为关机而没有接到。
在过去,张慕是最不愿意接听陌生来电的,而现在,心里有了希望,想法也就不同了。
坐上出租车,正往家里赶,他突然想到明天下午父母要从浙江老家过来看看自己。国庆期间,自己怎么着也得陪二老在泰明市好好地玩上一玩,以弥补这么多年自己很少回家的欠债。
于是,他临时改变方向,让司机改道直接去了公司,准备将带在身上的有关资料和印鉴锁进公司的保险柜,这样,后面几天陪老人在外游玩时,心里才不会有什么牵绑。
……
走出电梯,开门进了公司的大门,张慕随手将门反锁,这是多年来养成的职业习惯,安全第一!
绕过那排柜子,张慕打开了第二道房门,耳朵里立刻就听到了段炳生房间里的座机在长长地、一声接一声地暴响。
段炳生的这部座机是自带传真功能的,但凡有电话进来,响几声没人接后,就会自动接到传真机上。
一开始,张慕听到电话铃声也并没在意,而是径直走到公司保险柜前,小心地转动着密码将其打开。
保险柜里面分了好几层,每一层,又有意被隔成了很多大小不同的方格,格子前标注张贴着一个一个的公司名称,里面放的都是分别隶属于每一家公司的重要文件和印鉴。
放好东西、关上柜门,张慕听到里间的座机还在顽强地响着。他看了看手表,都已经是凌晨2点多钟了,会是谁呢?这么执着!他突然想,这两天公司放假,会不会是对方找不着人、又偏巧有什么急事儿?
一念至此,张慕赶忙从抽屉里找出禾备用钥匙来开门。
责任心特别强,这也正是段炳生喜欢张慕、栽培张慕的重要原因之一。
刚刚打开段炳生的房门,这通来电就又转到传真机上去了,张慕站住,想再等等看,万一他再打过来,自己就能接听上。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传真机有了反应,在嗡嗡的机器运转声音的伴奏下、默默地向外吐出一张一张打印好的传真纸。
很快,四页纸吐完,传真机和电话同时归于了静默。
张慕开亮大灯,走过去取过传真来看,竟然全是英文,是从美国传过来的,张慕一想,那边可不正是上班时间!怪不得这么晚还在打电话。
张慕念大学时就曾有过留学的念头,其外语极棒,对付这种文件不过就是小菜一碟。
匆匆一看,他就明白了,原来这是段炳生前一时期在美国那边买了房,却还有一份文件没签,对方这两天就会以快递方式将文件邮过来,今天算是先把文件样式传真过来给他看,并顺便通知他,请他注意查收快件、确认签好字后再给邮回去。
张慕心想,段老师平常最反感美国,张口闭口都在骂,每次出国铁定了只去欧洲,这次怎么又会想着去美国买房了?他是什么什么去的美国?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哎,看来,这人的喜好,也是有很大的起伏的。
一边想着,张慕一边从桌上办公文具盒里取出一枚夹子来将传真件夹上。本想顺手就放在段炳生桌上的,可放眼一看,这桌子实在是乱得可以,东一堆、西一摊,尽是些各种图表、资料和文件。
估计这几页传真纸要是混在了当中,弄不好就得误事。一转眼,他发现桌子边放着一个浅蓝sè的文件夹,放在夹子里面恐怕是要把稳些吧。
想到这儿,张慕伸手想去取那文件夹,因为隔着桌子和传真机的关系,一时没拿准地方,文件夹反而被手指轻轻一捅,“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shit!”张慕暗自诅咒了一句。无可奈何地绕过桌子来捡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和文件夹。
为了不至于弄乱文件的顺序,张慕一边捡一边小心查看,看着看着,张慕停了下来。
不对,这些文件不应该是公司的,倒像是段老师个人的东西,而且……对了,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随即浮现出来,是老鼠仓!
段老师竟然在利用公司做股票的时机做起了老鼠仓?张慕有点不敢相信,想了想,他快步走出去将外面的几道门全都反锁上,这才重新坐下来细细翻看这些文件。
越看就越清楚了,毫无疑问,就是老鼠仓。
………………………………
第一百二十一节 香港行(下)
香港行(下)
因为其中有一个人的名字张慕是熟悉的,那人正是段老师的小舅子。从这些资料所显示的每次交易的时间和金额来看,最近一次cāo作,应该就是在9月初,当时公司正好也在做一只股票,而这些帐户所交易的对象同样也是这只股票。
再仔细看,张慕发现,这些帐户,最近已经全部出清了货,每个帐户,少则赚了一、两万,多则赚了五、六万元。而讽刺的是,自己正是受公司指定、全权负责cāo作此只股票的主cāo盘手,一轮小庄做下来,自己对这些老鼠仓竟然一点没有察觉!
张慕心里的jing神支柱仿佛正在坍塌。
多少年来,自己对公司忠心耿耿,从来没有生出过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私心,也正因如此,才更加受到段炳生的器重。
这么些年来,不能说自己没有机会占公司的便宜,可压根儿他就没朝这方面想过。在他心目中,段炳生也是个不愁衣食、光明磊落的男人,一直就是自己学习的榜样,怎么……他很痛苦,为自己jing神世界的嬗变而痛苦。
怪不得呢,他随即想起了一件事儿。
就在狙击佳兴成功后不久,段老师似乎是很随意地问过他对将来的打算。当时,他嬉皮笑脸地说:“那就还不是跟着您干呗,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段炳生笑笑说:“要是有一天连我都不干了呢?小张哪,还是要为自己的未来多考虑考虑才行呀。”
一直以来,段老师都很关心他,有时甚至能让他感觉到一种来自父母般的温暖。当时说这话的时候,只不过觉得那是段老师的泛泛之谈,从段老师的年龄来看,50来岁的人,在这一行,正是一生中的黄金时期,怎么可能说不干就不干了呢?现在想想,段老师一边在美国悄悄地买房,一边在国内悄悄地聚财,还真有洗手不干的意思。
想到那天的谈话,张慕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当天。
……
那一天,段炳生是在将一捆十万元的现金交给他后才对他说那方话的。当时张慕以为,这十万元就是公司对自己cāo盘表现尚佳而给的奖金。他接过了钱,只是客气地说了声“谢谢”,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直到有一天,他去集团总部办事,完事后与管财务的一名要好同事约着一起外出“happy”时,那名同事无意中说:“你们段经理真是有大将风度,跟这样的人干,值!”
张慕也点头附和,并没往深处想。
他又说:“你这次奖金分了有十万吧。”
张慕和其他几位小年轻的奖金都是由总公司提前决定好,取出现金直接送到下面公司后再由段炳生一个一个叫进去兑现的。每个人具体是多少金额,一般只有当事人和段炳生以及公司负责此项工作的财务人员才知道,他们互相之间是不好乱打听的。
听他信口说出自己的奖金额度,张慕并不以为意,他肯定是知道的,这没什么好稀奇的。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就让张慕全身顿时躁热了起来。
他说:“咱们是哥们儿,今天我给你说实话。在公司的单子上,你的奖金只是三万元,仅仅比他们多一万而已。听说段经理专门找过公司的领导,想为你多加点儿,可上面不同意。最后,是段经理自己拿出钱补足了十万元,让我到时候一起带过来的。他还交待我,让我不要再对人提起这事儿,可我想,我还是应该告诉你。”
当时张慕就想到,只给自己三万的奖金,这一定是庞总的意思。
自从上一次被庞总打了之后,他一直很怵庞总。一直想找机会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失,老实说,这一次的奖金哪怕是一分钱不给,只要庞总能找他谈一谈,把事情说开了,哪怕是再臭骂他一顿,他都会很乐意。
可庞总显然是对他有了成见,不要说面谈,连段老师出面都不好使了,这不禁让张慕感到了一阵阵心寒。好在自己所处的小环境还不错,特别是能继续跟着段老师干,他也就没再往深里想。
……
可是,今天晚上,他彻底地被动摇了,连段老师都在考虑后路,而且也在不着痕迹地暗示自己找后路。可笑的是自己还是一个愣头青,着实“二”得可以,不要说考虑,连想法都没有,想来当时段老师一定会很失望吧。
张慕小心地将文件夹整理好,放回原处。想了想,又将夹住传真纸的夹子取掉,将传真纸分页放回到传真机出纸口上,做成一副没人动过、刚刚才从出纸口吐出来的样子。
张慕再一次细细回想自己进来后还动过些什么?在确认全都恢复原样后,他才重新锁上房门退了出来。
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停了停,他打开了保险柜,将刚才放进去的资料和印鉴全部取了出来,重新放进随身的包里,然后才放心地离开了办公室。
就当是自己今晚没来过公司吧。
……
大假过后,张慕带着父母来到一家证券公司,分别以他俩的名字开立了帐户。
他心想,凭自己的cāo作,每年通过这两个帐户悄悄划拉进来一、二十万元应该不成问题。
经过一个大假的长考,他才发现,这几年自己基本没攒下什么钱。谈恋爱、泡夜店,到处旅行,基本将到手的钱都造光了,唯一的资产,就是在泰明市区买到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虽然是一次xing付清房款的,可父母也帮着出了将近有一半的钱。往后几年,可不能再这么没心没肺地混了,照时髦的话说,得为过冬做点准备。
一夜之间,张慕仿佛突然就长大了。
临走出证券营业部大门时,张慕迎面碰到了一人。
“你?”两人同时都惊呼起来。
对面这位女孩,正是张慕在香港遇见过的“马尾”。再一看,她穿着职业工作装,他明白了,她是东陆证券的工作人员。
张慕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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