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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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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按程序和事先的安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在邵厅长简单介绍完近期全省公安系统的基本工作后,进入了与听众的连线互动阶段。
开头的几位“听众”,干巴巴地问了一些省公安系统的情况,提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或建议,邵厅长一一解答,显得游刃有余。
当然,他也知道,这些位“听众”,多半都是下面早就特意安排好的,他们所提的问题,此时正打印成册地摆放在自己面前。另外几位陪同自己一起进演播室、却不能出声的手下,此时也如临大敌般地就坐在演播室里,熟练地查找着早已拟好的答案,以便及时地将翻找到的答案递到他的面前。他所需要的,不过是借题发挥一下而已,对他而言,这当然不过就是小菜一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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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节 局长在线(下)
局长在线(下)
“又有听众打进电话来了,让我们听听他有什么样的诉求。”女主播用甜美动人的声音说着。
“喂,是‘局长在线’吗?”对方是一个男人低沉却很激动的声音。
“对,我们这里是‘局长在线’节目,请问你有什么问题需要和我们交流吗?”男主播热情地问道。
“我要找邵厅长。”对方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要求。
“我就是,您请说。”邵原平平静地接过了话头。
“邵厅长,我要向你反映,庞大集团的庞勇强,他是黑社会!景宁市公安局是黑社会的保护伞!他们……”
男主播及时地按下了按钮,电话断了。
邵厅长在节目开始前已经听两位主播详细介绍过,实际上,听众打进来的电话与正在播出的节目相比较,前后有着大约七至八秒的时间差,正是有了这黄金一般宝贵的时间差,一旦发现有“失控”的电话进来,主播可以通过一个按钮及时中断通话。这样,广大的听众至多只能是听到前面相互交流中很正常的通话,后面的内容将无从得知。
“喂、喂……很遗憾,这位听众的电话掉线了,希望他能再次打进热线来。好吧,让我们接听下一位听众的电话。”女主播用同样甜美的声音把控着节目的进程。
……
在泰明市市中心的一处公用电话亭里,董富源正在不停地拨打着“局长在线”的热线电话,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同时在用手机也不停地重复地拨着同一个号码。
哎,自从节目开播后,董富源就没有停止过拨打这个号码,就在刚才,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结果还没讲上两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一激动,其实也没碰什么按键呀,这电话就断了,他心里好不后悔,直怨自己运气太差。
之后,直到整个节目结束,他也再没能打通过这部“热线”。
董富源浑身疲惫地走出电话亭,怅然若失。
他苦苦等候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自从听说省里有了这么一档节目,而且听广播里的预告说,省公安厅的邵厅长届时将会应邀上线,他就一直在做准备,为了能让自己与邵厅长说上话,他甚至准备承担一切后果,哪怕是之前已经承担过的后果。
后果会有多严重,他当然还不会完完全全地知道,他只知道,他的红星煤矿,是硬生生地让庞勇强一伙给霸占了。
自从2007年法院判决自己败诉以来,从法律上讲,红星煤矿就不再属于他了。
老婆早已离了,女朋友又悄悄将他为她买的别墅转手,之后也带着钱款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夜之间,从一位身家不菲的大老板跌落成为不名一文的穷光蛋。这样的反差,让他差一点没有自我了断。
如今,只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他,他必须弄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被人坑了?他必须讨回公道。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调查,在一些往日的朋友和一些并不熟识的好心人的帮助和指点下,他收集了大量的证据,逐渐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庞勇强,他明白了,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就是这****的!
当自认为手中的证据已经很有说服力了,他决定采取行动。
法院不是判自己输了吗?司法途径不是走不通吗?好吧,从此,他走上了漫漫的上访之路。先后,他去了县里、市里,省里,甚至还去了两趟北京。每一次均是充满了希望,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
最后,他一咬牙,买来了帐篷,直接在康南省委办公大楼街对面安营扎寨,并拉起了横幅,上书“黑社会霸占我煤矿”八个大字,同时印制了一些宣传单沿街向路人散发。
一开始,有关方面还老有人过来劝慰、做其工作,后来,就基本没人再搭理他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天晚上,当他正沉醉在梦香里时,莫名其妙就被一伙恶狠狠的人用块破布堵住嘴,强行架上了一辆面包车,一溜烟给拉走。
随后,一辆垃圾清运车缓缓而来,干净利索地清空了他走后所留下的一切物件,大街上顿时恢复了以往的祥和与平静。
那一次,他被直接拉回了景宁市,接着,就被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名送去劳动教养。
说起劳动教养,此项制度的产生,最早还是在1955年,当时,是作为政治斗争工具被第一次明确提出来的。
其时,中华人民共和国刚刚建国不久,为保障政权的稳固,国家开展了一系列肃清敌视新政权的反革命坏分子的运动。应该说,那时提出劳动教养还是很有必要的。至于其主要的目的,1957年8月3日******所发布的《关于劳动教养问题的规定》说的很清楚,是“为了把游手好闲、违反法纪、不务正业的有劳动力的人,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新人;为了进一步维护公共秩序,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决定》同时指出,劳动教养制度“是对于被劳动教养的人实行强制性教育改造的一种措施,也是对他们安置就业的一种办法。”这也就充分显露了劳教本身是在特殊历史时期具有明显历史局限性的产物。
可现在,劳动教养在极少数一些人手中逐渐成为了其打击异己、保护自己人乃至于“维稳”的一门利器。这种无需法院判决就能轻易剥夺他人人身自由并强制劳动“改造”的利器,成为这些人须臾不可或缺的重要手段。
董富源就这样很不幸地躺着也中招了,这一去,就是一年零六个月。
出来后,他算是深深领教了劳动教养的可怕。
历史上,有人竟然被劳教长达20年,现在虽然说不再可能出现这样的奇事了,因为按照1979年******的规定,劳动教养时间最长不能超过3年。奈何政策的执行者最后还都得是人哪,一次最长不得超过3年,行啊,多关你几次不就成了。
所以,当有人“好意”地给他打招呼,让他出去后老实点儿,不准乱说乱动,否则再关三年时,他听进去了。
为此,现在的上访,他学会了保护自己。
今天的这种电话连线形式,就是他认为最安全的一种。可惜最终还是功败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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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节 好事?(上)
好事?(上)
范毅可有些日子没有接到过邓家辉的电话了,没想到,今天早上刚上班没多久,他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里,邓家辉先是简单地问了问范毅最近的情况,然后,他问:“小范,最近你们县局搞党员下乡活动了没有?”
范毅知道他问的是最近省委统一部署的万名党员下基层、进乡村活动,简称“万人下乡”或“党员下乡”。说法多得很,反正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于是,范毅笑道:“当然搞了,县委有要求嘛,局里一共抽了3名同志下去了。怎么了,难道说你想到我们县里来下乡?”
“哎,别提了,最近省局人事处一直在做我的工作,准备让我也下去。”邓家辉情绪低落地说道。
“哈哈哈,好事嘛,也该让你下来体验体验基层的生活喽!”范毅打趣道。
“什么好事!我一个学计算机的,打小就在城里长大,对农村可以说一窍不通;再说了,我学的专业知识,在农村有用吗?等我下去一年半载再回来,如今知识更新这么快,兴许,到时候就跟不上趟儿了,我这专业岂不是要白白给废掉!”
邓家辉生气地说:“我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反正都得下去,还不如早点去,最起码回来也能像你一样捞个一官半职的。你看看,还是你好,早早就去过了,回来就正好赶上下派,一步没落下,步步都踩到点子上。”
“哎,像我,眼看着30出头了,还是一个主任科员,连对象都没一个,现在倒好,老了老了还得下去搞什么‘下乡’,再混一年回来,铁定当‘齐天大圣’了。小范,我跟你讲,逼急了我,我也辞职算了,没意思,真没意思!”
“别乱来啊,你不看看现在每年国考的百万大军,不都是冲着公务员的金字招牌来的!辞职?你见过有谁平白无故,哦,就为了像你这么点儿小事儿就辞职的?我看你这是发神经!”
“怎么没有!张培勇不是刚辞了。”邓家辉颇不服气地分辨道。
“什么?张培勇辞职了!什么时候的事?”范毅吃惊地问道。
“搞了半天,你小子还不知道哇!就最近,就是因为局里要让他下乡,他孩子小,不愿去,又老逼他,他一怒,就辞了。”
“有这种事?”范毅更是吃惊地大张了嘴。
“其实,这当然只是个由头喽,内情嘛,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小子家庭负担重,赶巧了这二年省局待遇又是飞流直下,而他虽说是年年被评为先进,可就是不给解决他职务的问题,他早有走的打算。”
讲起了别人的八卦,邓家辉不知不觉间自己转了话题,却浑然不知,仍然津津有味地说着:“他辞职的那天晚上,拉我出去喝酒。说,辞职报告都交上去了,下午杜副局长和戴处长又代表局里找他谈话,说什么原来就准备等他下乡回来就给他压担子的,现在由于工作需要,局里准备马上任命他为稽查局的副局长,希望他能考虑留下来不走。”
“老张喝着酒就有点哽咽了,他对我说:‘他们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我是‘开弓没有回头箭’,那边工作、待遇都已经谈好了,现在怎么又好意思说不去!再说了,当个副局长,顶了天不过是个副处级,除非自己以后在工作中贪污受贿、徇私枉法,否则靠那点死工资,连老婆孩子都不好养活。’”
“培勇去了家什么单位?”范毅直接问主要的。
“是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听说还挺有名的,是什么几大之一,好像还是家有外资背景的。”
“哪一家?毕马威?德勤?”范毅一连说了几家,邓家辉均表示不是,只是说自己当时也喝多了酒,记不清了,回头等老张培训回来你自己问他好了。
放下邓家辉的电话,范毅想,曾几何时,张培勇所在的稽查局还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理想去处,可现在,身在其中的培勇,自己倒主动跳出来了,真是人各有志哪!
正想着,手机再次响起,这一次是老邢。
“小范,在忙吗?”
“不忙,老邢,可有日子没见着你了!回去好几次,要么说你出差了,要么就赶上你休假。最近又到那里潇洒去了?”
“嘿嘿嘿,什么潇洒,我就是休了几天假,跟着几位朋友出去做了点小事。”老邢谦虚地说。
在范毅的追问下,最终,老邢原原本本告诉了范毅。原来前一段时间,受朋友之邀,他参加了一个由民间人士发起的献爱心活动,到康南省西部山区帮助山村里的小孩子去了。
“真是不去不知道啊,这些小孩可真是太可怜了,一年四季都光着个小脚牙子,满大山地跑,脚上那是伤痕累累,看了都让人揪心哪。这不,前两天,我又买了一批鞋袜、衣帽,包了一辆车刚给他们送去了。这一趟下去,对我的震撼可太大了,以后但凡是这样的活动,有时间我得多参与参与。”
老邢说的这些情况,范毅以前在拉法镇呆过,多少是有体会的,也表示了深深的同感。
老邢又说:“可是,我也知道,单靠我这种单打独斗是不行的,那么些孩子,还有老人,怎么顾得过来?我最近一直在留意有没有合适的爱心组织,准备加入进去,大家合起来做,也许,帮助的人就会多一点,你说是不是?”
“太对了,老邢,你要是真找到有合适的,也算我一份,到时可别忘了带上我。”范毅诚恳地说。
“对了,我打电话找你,就是有件事要问你哩。”老邢这才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儿。
“啥事?”
“嗯,就前两天,我有一朋友找我,他手上有一幢别墅,捏了好多年了,现在因为手头紧,急着想转出去。房子呢,我去看了,在锦江小区,那可是高尚住宅区,比我现在住的小区都强。”
“房子嘛,面积也不大,就200平米左右吧,关键是便宜,一口价,300万,不过,人家可是要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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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节 好事?(中)
好事?(中)
老邢接着说:“我当时不瞒你说,还真动了心。可回去后与老婆一商量,一个嘛,是因为我手上已经有了一些房产,另一个嘛,搞不好退休后连我都要出国去住,到时还得张罗着再卖,麻烦!所以一直没下决心。后来,我不是就想起你了吗?我印象里,你可一直是租房子住的吧?”
范毅含混地应了一声。
“怎么样,小范,有没有兴趣?300万,这种价位,要放到市场上,分分钟、秒秒钟就没了。”
闻言,范毅有点心动了,最近他刚刚把那恼人的康南百货出清了,搂着抱着好几年,最后还是亏了一点才出来的,手上正好有着这么一笔闲钱,正考虑要不要找时间交给张慕一块儿打理呢。
“可有一样,小范,我问你,你信不信风水?”老邢很突兀地问。
“风水?”范毅愣了愣,说:“在这方面,我倒是没有多大的讲究。再说了,咱也不懂嘛。”
“这就好。”老邢放心地说:“我这位朋友也对我说了,说起先,早就有人说他这房子的风水不大好,所以才这么多年楞是涨不上去。其实啊,这房子,说起来,周围环境挺好的,就在一小湖边上,绿树、草坪、湖景,都有了。可说到风水,我也不懂,你要是真想买来自己住,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找一风水师帮看看,有用没用、有备无患嘛。”
……
星期六一大早,范毅自己开车到了锦江小区大门口,亮明了手里的那张由老邢所提供的门禁卡,又跟门卫交待清楚,说待会儿还会有人过来找自己,请务必放行。然后,他就径直开车找到了老邢说过的那幢别墅。
这是一幢两层半的楼房,底层是车库和客厅,周围孤零零的,并没有其它建筑,别墅四周,也没有常见的小院墙,这就少了一点儿私人的空间。
总的来看,从小区大门口进来,一条不算太宽敞的车道走到头,它就这么孤零零地矗立在拐角处。
仔细看下来,在它的一侧,开发商另外又多建了一个车库,算下来,竟然还比周围同样规格的别墅还要多出一个车库,这应该可以算作是对没有私家花园的补偿吧。况且,周围又没有其它住户,环绕屋子的花园、草坪,不也可以想当然地被视作基本上是由该住户独享?
仅从外部环境看来,范毅还是比较满意的。
范毅正围着房子左左右右、兴高采烈地看着,一辆黑色的林肯轿车缓缓滑到了别墅根前停住。车门一开,和国冰抢先跳下车来,喊道:“范毅,我可算是把大师给请来了。”
那天与老邢通话后,范毅心就动了,想了一想,老邢说得也对,不管信不信吧,还是找一位风水师来看一看的好。
于是,范毅又想到了和国冰。因为,正巧了,他不久前就听和国冰说过,他父亲以前买了一幢豪宅,专门请了一位多年的故交帮忙看了看风水,又经这位故交指点,在房子周围和内部的陈设上做了一些调整,结果连着做成了好几单大生意。
找和国冰就是想请动那位和家的故交,也就是和国冰口中的大师。
和国冰并没耽搁,抢在驾驶员之前赶过去打开了另一扇车门。从车里缓缓走下来一位年龄在50开外、穿着中式长衫的男子。和国冰介绍说:“这位伯伯是我们家世伯,姓单,单大师。”
又一指范毅说:“单大师,这是我同学,铁哥们儿,今天就有劳单大师您了。”
范毅忙上前与大师握了握手,单大师看着这幢房子说:“那么说,就是它喽?”范毅忙又点头称是。
闻言,单大师不再多说什么,径直背着手向房子缓缓走去。
和国冰小声对范毅说:“单大师很忙的,今天好不容易才请动他老人家。待会儿你这里一完,我还得送他去下一家。”
这时,单大师已然围着房子转了三圈,随即,他一抬手打了个手势。那位精干的驾驶员马上打开后备箱,小心地取出一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子,轻轻走上去捧到单大师面前。
单大师缓缓打开盒盖,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面显然是年代十分久远的罗盘,在那些手掌可能经常接触的部位,现在都已经磨得是光亮足以鉴人了。
单大师手端软盘,缓步上前,一直走到房子大门口,离着大约三、四步远时站定,再一次辨了辨方向和方位,站直了身子,双手平平将罗盘举至胸前,开始认真观察起来。
如此过了约莫有一刻钟,随后,单大师并不啰嗦,示意范毅直接打开大门,一行人鱼贯而入。进了屋,大师并不让众人乱走,而是让大家全都留在了客厅,自己一人手持罗盘从一楼的厨房开始,一层一层,一间一间地仔细端详。
约莫又过了半个来小时,大师走下楼来,吩咐驾驶员收好罗盘,众人跟着一起向外走,大师问:“你这房子是已经买了呢?还是没买?”
“还没买呢,这不是想请您来给看看,然后再做决定不是。”范毅小心地回答道。
“如果这样,我劝你还是别买了。”单大师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呀?单大师,能请您指点指点,说说清楚吗?”范毅着急地说。
单大师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这种事情,奥妙繁杂,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这房子,房内倒没什么大问题,问题都出在这房子的位置和布局上。”
看了看站在一旁同样一头雾水的和国冰,单大师用手一指,对范毅说:“你看啊,照理说,这房前屋后有了水,本来应该是件好事儿,可也得具体看这水的形状和位置。”
“就说这一幢房吧,猛一看,你这屋子旁边就有一湖,景色、风水似乎都不错,照理说应该能提升房子的价值。可惜呀,你上屋顶天台一看,就满不是这么回事了。小伙子,你是国冰的好朋友,我这才实话相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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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节 好事?(下)
好事?(下)
单大师往边上又走了两步,让众人恰好能看到湖水,说:“你看,你这房子背后的这一湖水,状如弯月,本是一湾好水呀!不巧的是,你这房子却不在那月牙窝里,反在月牙背上。嘿嘿,这样一来,不要说我了,任何一个稍稍懂点风水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叫‘反弓水’,或叫‘金星背水’,这在咱们风水上,就是一个凶局,成了一煞,叫做‘反弓煞’。你要是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嘿嘿,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啊,难保不会有血光之灾或是伤本破财之难呀。”
范毅听了一浑身激灵,心想:“难怪这房子卖价这么便宜。”
单大师又说:“当然,远不仅仅只是这些,这还没完。粗略看来,这房子其实还有另外两煞。你看,你这屋前这条马路,又长又直,直冲冲直奔房子而来,仿佛一支长枪直刺而至,是为大不吉,风水上叫做‘枪煞’;”
“你再看,这旁边多出来的这个车库,实为败笔。我推想,应该是当初开发商为了能顺利将这房子卖出去而搞的噱头吧。哎,在买家看来,你感觉是白得了一间车库,实际上却是画蛇添足,反而又平添一煞,这房子变得不伦不类,成了名符其实的‘单耳房’了。范先生,一栋房子,竟然有此三不可、三大煞,我奉劝你,最好就打消了买这房的心思吧。”
范毅此前从未想过这里面还会有这么多的说道,当下听了,只能是一个劲儿地点头。
大师讲得兴起,又说:“今天看下来,我心中更加是有底了。其实,从风水上讲,这幢房子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可偏偏又建起来了,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多赚钱呗。”和国冰抢着说。
单大师摇摇头,缓缓说:“那倒也不尽然。你们过来看。”
说着,大师领着众人向旁边紧走了几步,用手一指说:“都是为了它。”
范毅定睛一看,远远地隔水矗立着一幢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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