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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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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过去,把对面这些破烂玩意儿,全给他,统统地,扫喽!狗日的,我还就不信了,这是谁啊?平常是不是欺负人欺负惯了吧?也不打听打听,竟然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
庞老头听后,虽然一时觉得这么做,似乎有点儿不妥,可最终,他想了想,也没再说什么,权且算是默认了吧。
这时,庞勇强说:“老二,你犯什么混!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这可是我们自己开发的小区,况且,我们还住在这儿呢!你找一班人这么来一闹,往后我们小区的声誉怎么办?公司的声誉怎么办?再说了,我现在好歹也是个政协常委,我可告诉你,你不要乱来,也要注意点政治影响。”
他又回头对父亲说:“您老也别急,等我先查查对面那小子的底细再说,准保给您个准信儿。”
……
华仔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坐在庞勇强对面,喝了口黄秘书刚刚泡好的茶,然后嘿嘿笑说:“强哥,这小子还真邪行,在宝因县就搞得老刁背井离乡,搞得我们那个厂整整损失了好几千万,现在,想不到,又搞到老大你们家里来了。”
庞勇强看着资料上的照片和简历。
范毅?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家伙,怎么感觉好像就是故意存心要与自己过不去一样?
前几天还听老爷子说,这位叫做范毅的,又在阳台上架了两门炮,结果物业去了一看,原来只是一幅双杠。只不过,冲自己家的这一头,似乎是故意做得特别大了好几圈,远远看着,还就像个炮口似的。而且,整副双杠的支撑轴好像也是故意向后挪了挪,远远一看,那可不就像是两门炮似的,也难怪老爷子要生气。
看来,是得收拾收拾这个叫做范毅的小子了,不给他点教训,他还不知道马王爷原来是三只眼!
庞勇强将资料随手一扔,说道:“华仔,你让老狗去办吧。好好找几个人,就在泰明动手,不要去宝因,那地方太小,倒腾不开。记住了,就一条,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来,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
这天吃过晚饭,范毅又去医院看了看萧若诗的老父亲。
这一次,总算是与老人说上话了,在病床前陪着老人聊了一阵,怕他大病后久坐太过劳累,范毅重新请老人躺下休息,并叮嘱了一方要多注意调养,多注意休息之类的关心话后,就与萧若诗一起走到院子里很是惬意地散了一阵步,这才告辞回家。
查小伟一直在医院停车场,坐在车上,很尽职尽责地等着范毅,接到了范毅后,他慢慢开车往回走。
行驶在泰明市宽阔的双向八车道大街上,范毅想着心事,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一切均显得颇为平静,忽然,一辆面包车很快地从左侧超了过去,然后猛打方向强行并到了己方正在行驶的这条车道上,接着忽地尾部刹车灯一亮。
自己一方车道,左边是一辆接一辆快速行驶而过的车流,右边又是占道驶进机动车道来的骑自行车与电动车的路人,面对着变故突生,查小伟不敢冒然变道,只能是也跟着选择强行制动。
手刹脚刹一起用上,车子虽说速度不快,可毕竟因为反应时间和距离不够,刹车板在小伟脚下“突突”地跳着,“砰”地一声,车子终究还是撞了上去。
两车刚一停稳,面包车驾驶室里下来了两人,他俩仔细检查了车辆受损的情况,坐副驾驶位的那人说:“怎么的?没说的,赔钱吧。”
范毅心想,这八成是碰到了“碰瓷”的主儿了吧。果然,查小伟也是这么想的,他反驳道:“刚才明明是你们故意强行并线,又故意急刹,我这才撞上来的,为什么要让我们赔?要赔,也该是你们赔我们才对。”
………………………………
第一百七十三节 风水大战(4)
风水大战(4)
那人一把揪住小伟的衣领说:“你丫的,信不信我抽你?”
小伟看了看对方,一共才两人,单从身量上看还不如已方,心理就不怵他们,一挥手挡开他揪在自己胸前的手说:“有事说事,你吓唬谁?你抽一个试试。”
那人果然不敢动手,却回头冲驾驶员说:“叫人。”
让人没想到的是,驾驶员就地大叫一声说:“出来吧。”
话音一落,驾驶员一拉车门,“呼啦啦”,从车里一下跳出了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手里都提着木棒、铁条等家伙。
范毅一看,对方今晚摆明了是有备而来,这个眼前亏可不能白吃。于是连忙上前笑着打圆场说:“各位,各位,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不就是钱嘛,咱们慢慢商量。”
这一下,方才那人来了精神,冷笑着说:“商量?谁他妈跟你商量!我要十万,你给得起吗?”
这伙人很默契地渐渐散开,将范毅与查小伟隐隐地围在了正中间。
范毅这下子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可能不是为了钱,恐怕是故意来找茬儿的。
于是,他一把拉住小伟,怕他吃亏,用力将他往自己身后扯,嘴里却还在说着软话:“哥几位,消消气,这长年行车在路上,难免不会有个磕磕撞撞的,是吧?小事,小事……”
悄没声地,站在范毅身后的一人,毫无预兆地蔸头就将手里的铁条冲着范毅砸了下来。
范毅刚才虽然已经判断出这伙人是来找茬儿的,可究竟这是为了什么?心里还一时不得明白。而且,刚才小伟与那人呛了几句,自己还在当心他们首先会冲小伟动手,根本没想到这伙人的目标会是自己。
就在此时,查小伟猛地推了范毅一把,伸出去的手还没来得及缩回,铁条已经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小臂上。
“哎哟”一声,小伟疼得捂着手蹲了下去。
范毅反应奇快,借势向前一撞,一肘撞翻了围在身旁的一人,冲出了圈子。偷空还回头看了一下,见小伟只是手臂受伤,心里这才稍稍踏实了一点儿。
不容他耽搁,其他几人见他要跑,早就舍了小伟,一起向他扑来。
范毅见这阵势,顿时明白了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当前这架势,若论群殴,人员、装备都不占优,自己和小伟铁定吃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范毅冲小伟大喝一声道:“快跑!”自己也是撒开丫子就跑。
今天,他穿的是一双皮鞋,可跑起来,仍然是跑得飞快,这七、八个人就在后边撵着他一路猛追。
一边跑,范毅还不得不随时注意一下身后,因为,不时就会有铁条、铁尺呼啸着从身后飞来,擦着他的身体飞过。
一场城市马拉松就此展开。
范毅是几乎天天都坚持跑步锻炼的人,现在就显出平常的功夫没有白费了。跑起来,那是身轻如燕,后面几人,一开始还能大呼小叫地挨在一块儿猛追着,等跑过了两条街,大多数人就落到了后边,只有三个小伙体力还不错,仍然紧追不舍。
又跑了百十米远,范毅回头看见,这会儿,只有两人还能跟在自己身后十来米远的地方,于是,他就故意将速度放慢了下来,显出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
后面的一个小伙果然上当,发力狂奔上前,看看靠近,照着范毅的后背,猛地就是一棍子敲了下来。
范毅停步、站稳、侧身,接着就是一个大力侧踢,几个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那人没能打到范毅,反被范毅这一脚“砰”地一下,直接踢进了人行道旁的绿化带里。
这时,与他一起的另一人也赶到了,手里是一把改装过的枪刺。用这种武器的人,大多都是敢于玩命的狠角色,有着敢于取人性命的气势。
果然,他人到枪也到,不论青红皂白,瞄着范毅的小腹就刺。
范毅侧身收腹,左手顺势抓住了他握枪刺的手腕,朝前一引,那人不由得就向前一冲,范毅左手一拧,那人手腕吃痛,枪刺就有些拿捏不住了。
这时,范毅一个侧步上前,正拦在他的行进路线上,用后背猛地顶住了那人的身子,借力向上一送。
那人“嗷”地一声,整个人就从范毅身上飞了出去,可手腕还被范毅紧紧抓着,就以此为圆心,划了个半圆,重重砸在了水泥砖铺就的人行道地面上,这一摔,差点儿没当场昏死过去。
范毅这才松了手,刚刚捡起这人掉落在地的枪刺,后面的一伙人又怪叫着、边喊边叫着冲了上来。
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没办法,只好重新再跑。,一边跑着,范毅瞅准空将枪刺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首届泰明市无组织、无纪律“城市铁人赛”又进行了大约十来分钟,那伙人又在不同的路段,先后又吃了范毅的两次大亏。
而范毅,除了出了一身臭汗,却毫发未损。
他们这伙人中,现在倒有三、四个人身上带伤了,其中有一人,这会儿还躺在地上直翻滚,就是痛得起不了身。
最终,也实在是跑不动了,这伙人只好围拢了来,一起坐在路边冲着范毅叫骂。
范毅见他们不追了,反倒来劲儿了,迎着他们往回走回来几步,不远不近地站着冲他们招手,一脸的挑逗。
这班哥们儿,这一下算是领教了范毅的厉害,要是放单,那是没人再敢上前的。虽然见范毅在百般地羞辱着自己,他们中,却再没一人,愿意单独上前去过过招了。
这时,范毅的电话响起,他很悠闲地站下来接听。
原来是查小伟打来的,很急切地问他现在在哪儿?要不要紧?要不要报警?
范毅说,一切均好得很,没什么关系,不用报警,闹大了,怕以后有人说他们在街道上与小流氓打架,万一传回县里去,到时候,反而说不清楚。
电话里,范毅又问了问小伟的情况,小伟说自己已经把车开走了,只是左手小臂痛得厉害,现在根本就不能碰。
“马上调头回医院去,我这就打车过来。”范毅简洁地说。
此时,那伙人,还都夸张地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真怕了?
他们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范毅闲庭信步似地打完电话,冲他们竖了竖中指,然后扬长而去。
………………………………
第一百七十四节 老狗(1)
老狗(1)
老苟从一大片厂房样子的排屋里走出来时,天已大亮。
这里离开泰明市城区足有十来里的路程,以前就是一个小轧钢厂,早几年经营不善倒闭了,厂房一直荒废着,最近才被老鬼租过来使用。
老苟昨晚一夜没睡,又抽多了烟,现在肚里还空空的,感觉有点恶心。
他朝草丛里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摁了摁车钥匙上的遥控摁钮,一辆大众越野车的车灯随即应和着闪了闪,老苟慢慢走过去,盘算着待会儿该去哪里随便吃个早点,好尽快回家去补觉。
“大哥,借个火。”从自己的车旁,闪出一个三十出头、看着很精神的小伙子,老苛本能地伸手去包里摸出了火机,那人又随即递过来一只烟,老苛此时却没兴趣,摆了摆手。
点上火,那人递还火机时又说:“大哥,我车子坏了,能不能搭你的便车进趟城?我也好去寻个修车行。”
小伙子说着,指了指停在一旁的一辆六成新的夏利车。老苟抬眼打量打量了眼前这人几眼,见他满脸堆笑,样子倒也不招人讨厌,就一挥手说:“上车吧。”
走了一段,那人说:“大哥,我看,昨晚你也输了不少吧?”
老苟懒得理他,并没答腔,只是又看了他一眼。
那人继续说:“我也输惨喽,再要输,就回不了家喽。”老苟听他口音不是本省人,就问:“你哪儿人?”
“我是湖南人,也不怕你笑话,本来是听朋友讲这里有个局,想过来弄点钱花花的,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输得精光。”
“哦,你玩的是那门?”聊到赌,老苟渐渐地来了兴趣。
“别提了,大哥,我原来最精的是扑克,可惜到了这里,扑克牌局太少,又不敢老去玩,一念之差,玩了几把轮盘和百家乐,先后输出去了得有二十来万。可算是折了老本喽。”
老苟又看了看他,说:“你玩扑克多久了?能精到个什么程度?”
那人也来了情绪,说:“大哥,这么说吧,打从小记事起,我就在玩扑克牌,在国内,论起玩扑克,再怎么排,我起码也得进前十。”
老苟根本不信,一脸的不屑说:“你别吹,我车里就有扑克,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演试演试?”
“没问题。”那人自信满满地说。
老苟将车就近停在城边一家小面馆前,两人下车,叫了两碗面条。
老苟扔了两副刚从车上取下来的扑克在桌上说:“咱们赌一局,赢了,早点钱我付,你说去哪儿,我送你去哪儿;输了,嘿嘿,早点钱你出,吃完面,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千万别再让我看到你。敢不敢?”
“怎么个玩法?”那人一点不怵,问。
“简单点儿,你就洗牌,给你三次机会,给我洗出一副顺子来就成,什么顺都成。”
那人不再说话,麻利地撕开一幅扑克的包装取出扑克,就这么用两只手上下倒腾着,然后说:“你检查一下,是不是洗开了?”
老苟拿过来,搓开仔细看了看,递回去说:“开始吧。”
也不见那人如何动作,还是那么又上上下下地倒腾了几下,然后从最上面取下五张牌放在老苟面前说:“成了。”
老苟一点儿不相信地拿起牌来看。嘿,还真是,一色的黑桃A、K、Q、J、10。
这时,方才点的面条才刚刚被端了上来。
老苟早没了吃面的心思,兴奋地说:“你小子,还真是有两手哇!哎,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人笑笑说:“简单,靠手呗。还要不要再试试?”
老苛想了想,将牌合拢起来,又使劲地洗了洗说:“你再帮我把黑桃K找出来。”
那人拿过牌来看了一眼,又是这么上下倒腾了两下,用右手食指一弹最上面的一张牌,一张扑克牌轻飘飘落在老苟面前,老苟翻过来一看,果然就是黑桃K。
老苟还不信邪,按自己希望的顺序再次理了理牌,放在桌上说:“你再试试,发四家,一家五张牌。”
那人也不多说话,很随便地从底牌下抽出一张往中间一切,顺手在桌上顿了顿牌,就开始发。
发完牌,老苟拿起来一看,自己手里竟然只是一对八点,那人翻开摆在自己面前的牌面,却是一条龙,正是方才老苟想洗给自己的那一幅好牌。
连着又试了几次,老苟认定,今天肯定是遇到高人了,这一下,可算是服了。
他取下墨镜,满脸硬挤出笑来说:“神了,真他妈神了。”又一转念说:“不对,你这么好的手艺,怎么还会输嘛?”
“大哥,我手艺再好,有两条不占优势,所以就输了。”
“哦?哪两条?”
“地利、人和。”
……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两人又来到这个由以前工厂厂房改造成的赌场。
厂房四周的围墙四角,均有监控摄像头,外面的大铁门被从里面反锁着,从大门进去后是停车场,再往里走,才能进入赌场。
赌场内充斥着浓烈的香烟味,正中间支了三张大桌子,分别是轮盘、百家乐和押宝局,四周也装了不少的摄像头。
房间里早有二十几个人分别围坐在三张桌子周围赌开了,这些人里,大多数是统一乘坐由赌场提供的面包车前来的,也有人自驾,像老苟和他新认识的这位朋友,叫小西,真名叫什么没关系,反正老苟也这么叫他。
小西这几天,整整花了三天时间,为老苟上了一堂正规的赌术入门课。
这一下,老苟才算是真正认识到什么叫赌博了。原来之前所听到的什么公平赌局、全凭运气,全他妈的是扯蛋,十赌九骗,那都算是客气了。
就以这家赌场来说,老苟知道,这是老鬼开的,而且还是老鬼亲自当着他的面,向他保证过这里不搞鬼的,全凭运气,他当然也就信了。
自从赌场开起来,他先后来了很多次,只有一次赢了两万块,此后次次皆输,先后在此也输进去有三十来万了。
………………………………
第一百七十五节 老狗(2)
老狗(2)
输也就输了,只要这乐子有得玩,好玩,关键是公平,他老苟就愿意,可是,听小西这么一说,这里每一张赌桌其实都在出千,他老苟就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了。
不可能,自己在赌场里也浸淫了有数十年了,什么样的赌场没见识过,美国的、澳门的也常去,有没有千还能看不出来?再说,这是老鬼的地盘,他再千别人,他还敢千自己?不能吧,他在心里暗暗地说。
今天,他就是要来现场验证一下的。
在他的车里,今天还专门有一位平常他很信得过的小弟在替他盯着两部早已装好的监视器,好随时通过蓝牙耳麦报告他真实的情况。
这些装备都是由小西车上取来的,还别说,小西一看就不是外行,那些设备,以前老苟不要说见,连听也没听说过。
当然,这家赌场是不允许赌客戴着个耳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入的,可他是谁?他是老苟,他戴了,就没一个人敢多话。
记得第一次到这里来时,是老鬼的一个亲信领着来的,应该说,这么几次下来,现在,这里的荷官、看场子和把帐的,都应该认识他。
起先,人家见他来了,还会礼貌性地主动与他打个招呼,可他从来不记这些人的样子,来了就只管赌钱,也从不理会别人的问候。时间一长,人家也就省了这份虚礼了,该干嘛还继续干嘛。谁人没事儿还喜欢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呢?
只是,大家都知道他的来头大,只要他不在场子里主动惹事,戴个耳机什么的,又算的了什么?
……
老苟大摇大摆地先走到百家乐台子前,有人见到是他,讨好地、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算是给他让了个坐儿。
他拍了拍人家肩膀,表示自己并不想坐,只是随便看看。
那当然,坐下去,他夹在胳膊下那只黑色皮包里的微型摄像头,所能看到的角度就会小很多,这是事前小西专门交待过的,所以他就愿意站着。
小西此时也在他的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荷官仍然在有板有眼地在发着牌,一切均很正常。
站了一阵,身旁的小西轻轻用手肘碰了碰他,这是信号,表明庄家要出鬼了。
果然,耳麦里传来了坚守在车内的小弟激动但却很是清晰的声音:“苟哥,他们果然出老千!这一把牌,本来庄家这张牌,只要一要,那就爆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见,他们牌盒里的牌微微动了一下,就变成了一张四点,正好够吃。”
老苟“嗯”了一声,一言不发。
又站了一会儿,老苟忍住火气,与小西一起又晃到押宝局前。
小西不动声色地重新递了一个黑色的包给老苟,老苟知道,只有这包里的宝贝才能够看透那宝盒,直接看清楚里面装的究竟是几。
此时,早有七、八个人趴在桌边一通乱喊,有叫“1”的,有叫“2”的,也有叫“3”或“4”的。
宝盒一开,就有押中的人奋臂挥拳狂叫,也有失意的人摇头叹气懊丧不已。
连着又开了几局,一直是1点或2点。赌徒们就在交头接耳商量着,是不是该开个3点或4点了。
很快,宝盒又被抬了出来,大多数赌徒孤注一掷式地下大筹码去买3点或4点,特别是有奉行输了就加倍买策略的赌徒,更是下了大注。
此时的台面上,总共能有七、八万块钱的样子,场面顿时火爆起来,一些游走于各张桌子前,一边等机会、兼来回看热闹的人也被吸引了过来。
“盒来宝来!”把帐的高声叫着。
通过镜头,车里的小弟早报告给了老苟说,这一次抬出来的是个4点,所以对老苛来讲,这一局就一点悬念也没有了,自己都恨不能下场去买个4点。
突然,耳麦里惊叫着说:“出鬼了,苟哥,宝盒里的点数变了,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又变成1点了。”
老苟当然无法相信这是事实,睁大了眼睛来看。
果然,宝盒打开,就有人惊呼:“怎么又是1点!”有人议论说:“这庄家真他妈高,该跑时跑,该蹲时蹲,成精了,都。”人群里更多的是一阵懊悔声,输光了赌本的赌徒更是懊恼得欲哭无泪。
看到此,小西拉着老苟就往外走。上了车,小西说:“苟哥,轮盘咱们就不用看了吧,我知道的,他们专门有一个人手上拿了一个遥控器,完全能够控制骰子的去向。在这里赌,很难赢的。”
老苟现在是又惊又气,将墨镜和蓝牙耳机一起摘下来,扔在车上说:“狗日的老鬼,连老子也敢千,老子明天非得找他算帐!”
小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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