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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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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誉上,在他手下,有着上万名的干警,可是,这当中,鱼龙混杂,一旦人用错了,后果将是灾难性的。所以,这千斤重担就几乎是全压在了这五位同志的肩上,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着痕迹地为他们提供各种所需的方便。

    经过大量艰苦细致的调查工作,泰明市黑恶势力及其保护伞的大致框架已然勾画了出来。

    据自己之前所掌握,最上面的一层,涉及到了自己的前任、省厅的马副厅长,最下面的,则是市局众多派出所里的一些一线民警。

    这上上下下,初步一统计,涉及人员竟有136名之多,而且,自己现在的副手,肖建国副局长也豁然在列。难怪这么些年来,每一次市里稍有大的行动,结果均不甚理想,抓到的多是一些小鱼小虾。

    令他大跌眼镜的是,今年初,庞勇强突然出手,秘密通过各种渠道为警方提供了大量关于赵天有、罗海昆等人令人发指的证据,使得整个泰明市黑恶势力中,除了庞勇强一伙外,几乎全被一网打尽。

    对于这种狗咬狗的做法,他内心是欢迎的,虽说赵天有等首恶还在追捕中,可毕竟是以一种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办法达成了自己的心愿,这怎能又不让人欣慰呢?

    就在他宜将剩勇追穷寇、准备全面向省厅邵厅长汇报工作,争取在取得他的支持后,一举将庞勇强拿下之际,U盘出现了,这彻底地打乱了王立的步伐,也让他多年来许多不得其解的困惑终于有了答案。

    如果说,在陇江时,邵原平就与庞勇强有勾结,那么,一切事情就好理解了。

    可问题是,目前邵原平还是堂堂的省厅一把手,不要说动他,哪怕只要没有他的支持,自己下一步想动庞勇强都几乎是不可能的。

    凭借自己手中的现有证据,即便是真的能把庞勇强归了案,顶多也就是关上几年他就能出来,何况,眼下恐怕连这一点都很难做到。

    而如果,邵原平反击呢?自己能有多少胜算?王立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权衡着。

    向上找省里的其他领导寻求支持,这一招,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可问题是,庞勇强在省里经营这么多年,目前已是省政协的常委,听说下一届就能当上副主席,在省里高层,他可谓是根深叶茂,自己万一找错了人……

    更不要说邵厅长,那可是堂堂的副省长呀!

    王立头皮有点发麻。

    当然,正确的思路,王立还是有的。那就是,肯定要找,但一定只能找庞勇强所没有机会腐蚀、甚至没有机会接触到的领导。

    目前,在他心目中就有两个人选,一个当然就是省委欧阳书记,无奈,欧阳书记高高在上,离自己太远,想要接近都不容易,更不要说是去汇报工作或者寻求支持了。

    另一个,就是泰明市市委书记,周浩。他是康南省人,早些年曾经外放到其它省做了一届副省长,几乎是前后脚与欧阳书记一起回到了康南省,现任省委常委、泰明市市委书记。目前看,只有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王立掐灭了烟头,专心地钓起鱼来。
………………………………

第二百二十一节 寻亲之旅(上)

寻亲之旅(上)

    从长水精神病医院回来后,宋卫兵呆板麻木的身影一直在范毅脑海中萦绕。

    二十年了,本来以为一旦找到了宋卫兵,父母当年的迷案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只要籍此又能找到新的证据,甚至都能替他们在多年后报仇伸冤。

    万万想不到,宋卫兵现在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情况。

    范毅进一步想,从自己与宋卫兵的接触和侧面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宋卫兵应该是真的傻了,否则,最想要他命的人,肯定会是庞勇强,那是肯定不会容他活到现在的。

    可问题是,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难道就会因此而中断了吗?

    范毅在屋里来回踱着步,望着墙上照片中庞勇强令人憎恶的嘴脸,他狠狠地将手中一罐已经吸空了的软包装酸奶冲着庞勇强的的照片扔了出去,却意外地击中了庞老头的头像。

    范毅心有不甘,暗下决心道,宋卫兵,就算你是真的傻了、疯了,我也要沿着这条线索追下去,决不放弃!

    ……

    第二天,范毅找到罗处长,开门见山地提出想要休假几天,罗处长笑说:“是陪女朋友出去旅游吧?好事,准备休几天?”

    范毅手里一共只有着五天的休假单,罗处长看后,挠着头说:“小范,你是知道的,超过三天,就要报人事处审批的。这样吧,你分两次休,一次三天、一次两天,连在一起,刚好五天。”

    这样一来,倒是省下了不少的麻烦。

    休假的事情一定,范毅立马定了飞庆州的机票,刚好当天晚上还有一个航班,拿到机票的确认短信后,他接着挂通了陇江县国税局李局长的电话,请他帮忙安排一辆车到庆州机场来接自己,准备第二天一早赶到陇江。

    ……

    在李局长的办公室室,李局长哈哈笑着说:“范处长大架光临,有什么安排?请尽管指示!”

    范毅也笑说:“李兄,你我多年的弟兄,就别来这套虚的了。我这趟来,没有公事,就想请你帮个忙。”

    李局长点上一颗烟,说:“哦,你说,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那还有啥说的?”

    “是这样,李兄。大约是在90年代吧,陇江县公安局曾经有过一位刑警队长,叫宋卫兵,后来做手术,脑部切除了一片,人变傻了。这件事情,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李局长想了想说:“嗯,好像是有这事儿,当时我刚刚参加工作不久,还在下面当专管员。不过,详细情况就不是很了解了,如果你想打听这事儿,我可以找人……”

    范毅知道他想偏了,忙笑说:“李兄,我不是为打听这件事才来找你的,我是想请你帮忙找一个人?”

    李局长闻言一乐,开玩笑说:“看来,我这理解领导意图的能力还有待提高啊!好吧,你说,找谁?”

    范毅也一笑,说:“实际上,我也并不能确切地知道要找谁,只是想找宋卫兵的家属,而且,当然是越亲越好。”

    ……

    第二天下午,范毅就等到了满意的结果。在宋卫兵的直系亲属里,现在只有一位特别符合范毅的要求,她就是宋卫兵的女儿,宋娴。

    在一名分局里的税收管理员的带领下,李局长陪着范毅找到了宋娴的家。

    这里是一片新开发出来的小区房,宋娴家在七楼。

    一进电梯,范毅心里就暗叫不妙。

    自己此方前来,找人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还是心存侥幸,想看看宋卫兵当年有没有在家里能留下什么有意义的重要证据。

    现在看到这全新的楼房,范毅心想,即便当时确实留下了什么东西,估计现在也很难找得到了。不由得,心里叹气连连。

    宋娴和她老公是做服装生意的,平常税收管理员常与之打交道,人头颇熟。更何况,陇江城本就不大,从口拢共不过数十万,城区人口更少,只有四、五万人而已,只要你说准了名姓,找人还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进了屋,宋娴很客气地请众人坐下,接着又端出水果和糖果来请大家吃。

    家里的两个孩子见有了客人,先是腼腆地躲藏在她身后,等到见摆出了糖果,就一人抢了一块飞快地跑开了。

    税收管理员笑着解释说:“范处长,李局长,她老公这几天外出进货去了,今天只有她在家。”

    坐下后,问了问宋家小店经营的情况,李局长说:“小宋,我们范处长这次下来,主要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支持配合啊。”

    又扭头冲范毅说:“要不,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等完事了,打个电话,我再来接你。”这就体现出李局长心细的地方来了。

    范毅也没客气,点了点头。

    两人走后,范毅缓缓地说:“大嫂,其实,我也是陇江人,我小时候也在陇江生活过一段时间,今天来找你,是想向你打听点儿当时的事情。”

    宋娴知道他们是税务局的人,碍于这层面子,今天才接待的他们。不过,听说有人从省城下来找自己,却也颇感好奇,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当下就问说:“打听什么事?”

    范毅在来之前,其实早想好了一些托辞,可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于是说道:“大嫂,我也不瞒你,我现在的名字叫范毅,其实以前我姓徐,我父亲曾经与你父亲是同事。”

    听范毅这样讲,宋娴很是意外。

    自从父亲住院后,公安局一开始还有人经常过来看看,后来就来得少了,这近几年来,更是无人登门,早不把她当公安局的家属了。

    今天听说竟然还会有当年父亲同事的儿子巴巴地赶过来看自己,而且,听说此人还是省里的一位什么大处长,在县里,那可是与书记、县长一般大的官了。

    想着这些,宋娴就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范毅好几眼。

    范毅说:“过来之前,我专门去长水医院看过……”忍了一下,他还是决定不叫他“宋叔叔”,改口说:“看过你父亲,看来,他的病,在短期内还不大可能有转机的。”

    宋娴当然知道自己父亲的病情,对此毫不介意,只是又没想到此人还会去看了自己的父亲,于是淡淡地说了声:“哦,那,谢谢你。”

    范毅四顾看了看屋内的环境,对宋娴说:“大嫂,当年你父亲得病的时候,你还有印象吗?”

    宋娴脱口说:“我当时已经快念中专了,记得很清楚。一夜之间,他好像就老了好几岁……哎,也亏得了有庞家叔叔帮忙,他才能有机会去上海做手术,好歹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范毅顺着她的话头问:“大嫂,当时听说你父亲也曾经找了不少医生看过病,他的病历现在家里还保存的有吗?”
………………………………

第二百二十二节 寻亲之旅(下)

寻亲之旅(下)

    宋娴撇了撇嘴说:“都这么多年了,家也搬过好几次了,那些没用的东西,早不知道在搬家时扔到哪里去了,谁还会一直留着?”

    范毅颇感失望,不过,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情,范毅只得在心中暗暗地又叹了口气。

    “以前住的老房子,现在还在吗?”范毅怀着一丝希望问。

    “哎呀,早拆掉了,现在都盖成小区了。”宋娴开始有点儿不耐烦了。

    这当然也是范毅意料中的事情,想了想,范毅决定还是回到病历的话题上,于是字斟句酌地说:“大嫂,我今天想跟你说一种假设,仅仅只是假设啊,你听听看,究竟有没有道理?”

    见宋娴并没有反对,范毅继续说:“当时,你们有没有怀疑过,你父亲其实根本就没有生病。”

    宋娴理了理耳边的头发说:“你这种担心,其实我们当时就有过。为此,我爹专门找过的名医,也不是一位两位了,当然,有说没问题的,有说有问题的,还有说有大问题的,反正,最后在SH,人家是确诊了,还动了手术。”

    听宋娴的口气,她是相信自己父亲是真有病的,华仔写的东西,范毅当然不能给她看,也不能对她讲,只是现在手边自己又没有其它的证据,范毅很难说服宋娴,于是点了一点头,话中有话地说:“我之所以说到这种假设,那是因为,最近,恰巧我听到了一些消息,能证明你父亲当年其实是受人欺骗。他当时根本就没有病,是被人一步步设圈套勾引,最后才被切除掉部分脑组织的。”

    宋娴半信半疑地望着范毅,好半天没有说话。

    范毅并不着急,等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听说的这件事情,千真万确,可惜我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就是当时你父亲的病历,特别是当时检查身体时医院拍的片子。”

    宋娴知道他在省里当官,又听他说得信誓旦旦,心想,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无缘无故不可能专程跑来骗我,图个啥!这样想着,就有点儿信了,说:“你等一下,我去找找看。”

    过了不久,她从里屋拖出一只箱子,两个小孩子快活地帮着她一起往外推。

    范毅见状,忙起身过来帮忙。

    再次用糖果打发走小孩后,她拢了拢头发,这才打开了这只沉重的箱子。

    最上面的一层,是一幅带镜框的女士遗像,不用问,这位应该是她母亲。她小心地将遗像放到茶几上,然后一件一件往外拿出里面的物品。多半是一些书籍、证书、笔记本和个人立功获奖时所得到的奖状、奖章之类。

    这些物件被一件件拿出来,码放在茶几上,箱子不一会儿就空了,果然里面并没有病历。

    宋娴失望地说:“我就说没有嘛。你看,我爹和我妈留下的东西,现在全都在这儿了。”

    范毅拿着皮箱仔细翻看,想着会不会有夹层,宋娴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别看了,这皮箱里根本没有什么,它是我老公当年用过的,后来才拿来装这些东西的。”

    范毅不死心,拿起茶几上刚刚从皮箱里搬出来的书,一本一本仔细地抖了抖,又指了指笔记本说:“我能看看吗?”

    宋娴说:“你要想看也随便你,只是今天可是看不完了,你可以带回去慢慢看。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些东西,之所以能保存下来,一大半原因就是因为当年它们就放在我爹办公室,要是放家里,搬家时早扔了。”

    “具体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多半是保密吧,这些东西,是过了好多年,公安局才突然通知让我去领回来的。有一阵子,我也翻看过,很平常的,记的都是一些我父亲工作上的事情。再说了,我想,要是里面真有什么,警察还不早就知道了?”

    范毅点点头说:“也是,不过,要是你允许,我还是想再带回去看一看,我保证,很快就会还回来的。”

    宋娴说:“行呀,刚才我也说过了,全部就是些工作笔记,你要不嫌累,只管拿去看好了。”

    范毅将几本笔记本捡出来,准备带回去细看,然后帮着宋娴一件一件将剩下的东西往回装。

    当拿起那幅中年妇女的头像时,范毅还是问道:“这位是你母亲吧?”

    宋娴点头说:“是,在我爹发病前就去世了。”

    说着,她接过遗像去,用一块软布轻轻地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范毅眼尖,看到了镜框上部边沿处有用手工刻着的一排大大的数字:536。

    数字很不规则,却很清晰,但一看就显然不是出自专业人士之手。范毅心想,这应该指的是1953年6月吧,应该是她的出生日吧,于是随口问道:“这是你父亲刻的吧?你母亲是50年代生人?”

    宋娴点头说:“是。”

    范毅感慨说:“可惜了,去世时也不过就四十啊!”

    ……

    从宋娴家回来后,范毅整天整天将自己关在宾馆房间内,埋头细看自己带回来的那五大本工作笔记。

    两天后,五本笔记也不知道被他翻看了有多少遍,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有几次,他故意将纸张一页一页冲着阳光举起,想看看其中会不会像小说故事中一般,有着什么机关或者秘密,真希望侦探小说里的情节在此能突然再现,让自己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一天午后,范毅正在不屈不挠地彻底检查着这几本笔记,手机却响了起来。原来是省局教育处处长的电话,通知范毅立刻取消休假,务必于本周星期天前赶到JS省扬州税务学院报到,参加国家税务总局举办的任职培训班。

    “你赶快抓紧定票,确认后,给我们处里小扬发条短信,她会为你先把航班信息报过去,到时好有车来接你。记住喽,下星期一就开班,千万不要迟到喽。”

    有些话,这位处长并没有对范毅讲。按计划,范毅的任职培训是安排在年底的事儿,可是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昨天上午,新来的任局长突然将他叫了去,问了问今年的培训安排,当听说范毅的培训时间安排在年底时,他断然地说:“能不能提前呀?最好就在近期吧!”

    从任局长办公室下来后,经过一方紧张的调剂、安排,恰好下周一在扬州有一个任职班就要开班,终于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局长交待的任务,他这才给范毅打了电话。

    接过电话,范毅一边忙着订了机票,一边就冲到街上一家复印店,将这五本笔记全部复印了一遍,这才完璧归赵。
………………………………

第二百二十三节 转机(1)

转机(1)

    党项军刚刚走进办公室,想起把一事儿给忘了,抬眼四处望了望,在这间开放式的大办公室里,除了他,此时还另有两人。

    他端起桌上自己的大水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将杯里的凉白开喝干,抹着嘴角大声问:“老周,刘哥,手边有泰明市地图没有?”

    “没有。”老周答得干脆。

    “要哪玩艺干嘛?你找不着路呀?”刘哥站起来去饮水机前接水,反问道。

    “嘿嘿嘿,我有用。”党项军不好直接说,笑着含糊地回答。

    ……

    今天下午,他悄悄去泰明市603厂拜访了一位退休老技工,他叫南田清。

    这603厂以前是一家军工企业,南田清是厂里数得着的老劳模。后来厂子转为民用了,主要生产一些光学产品,南田清也退休在家。

    可是,造了一辈子枪炮,退下来后,心痒难耐,闲暇之余,凭着多年的经验和兴趣,他以木头、塑料为器材,造起了仿真枪械,大到机关枪,小到小手机,一应俱全。

    还别说,只要不上手,猛地就这么一看,跟真的还就一个样儿!很快,他在枪械爱好者一族中就有了些小名气,上门求购、订制仿真枪械的人络绎不绝。

    大约是在2010年十一月下旬的一天,不期而至地来了两位陌生人。开了屋门后,他毫不在意,只认为同大多数人一样,也是过来看枪、买枪的。

    结果,这两人坐下不到五分钟,在确认屋里没外人后,其中一人掏出了一把枪指着他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凭着多年与枪械打交道的经验,他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一把真家伙,当下没有反抗,乖乖跟着两人下了楼。

    楼下的院子里早停了一辆面包车,三人鱼贯上车后,其中一人用一只黑色的面罩将他的头罩住。

    南田清当时稍稍有点紧张,却也并不害怕,心想,自己70多岁的人了,说到底只是一个退休老工人,一没权、二没钱,也不知道他们要绑架自己有什么用。

    走了一阵,车到目的地后,南田清明白了,原来他们这是绑他来修理几支枪。

    ……

    修枪这件事情的曝光,说起来还是由老苟一案引发的。

    老苟死后,市局刑警队一直在追查老苟所持枪械的来源,他手下的一名马仔不久就成了警方重点关注的目标。

    在秘密跟踪了一段时间无果后,市局采取了措施,以聚众斗殴为名,由下面一家派出所出面将其收押。

    一开始,那人满不当一回事儿,心想,大不了关上几天就能出去,拘留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进来。

    可当梅海洋提到他在十年前所涉嫌的一宗伤人致残案时,他就坐不住了。几轮较量下来,很快,他的心里防线崩溃,交待出了许多警方所没有掌握的问题。

    绑架南田清修理枪械一事,就是由他主动交待的。可惜,当时他不过是个小角色,仅仅是因为知道南田清的住所,那天他只是负责带路并配合将南田清绑上车,而且中途就下车了,并没有到过修理枪械的地方。

    当天同去的其他几人,都不是老苟的弟兄,平常都是跟华仔混的,他也只知道其中一人的绰号,至于真名叫什么,更是一问三不知。

    不过,这样一来,最起码,线索暂时就指向了南田清。

    受梅队长的指派,党项军今天下午就是去落实此事。

    事情的进展倒是十分的顺利。

    南田清回忆说,当天,车子启动后,中途是有一人先行下了车,这就与那人的交待对上了,从另一个角度验证了那人所说不假。

    南田清说,后来吧,感觉车子老是停停走走,可能是因为行驶在市区,等红绿灯的关系。那一天,前后走了一共大约有一小时二十分左右,之所要如此精确,是因为上车后,在给他套上头套前,他无意间看到了车上电子钟所显示的时间,而到了目的地后,他又悄悄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因此基本能估出时间。

    在途中,他清楚地记得,应该是在一条铁路岔口处,车子停了好长一段时间,耳朵里还听到了火车轰隆轰隆驶过的声音,以及岔道口特有的“叮当叮当”的警示音。而从此岔口直到最终停车处,应该不会有超过二十分钟的路程。

    在目的地,他所处的位置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看上去很像是由一间厂房改造的,或者本身就是厂房的一部分,高顶高窗的,周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机油味。

    那天,他所修理的枪械一共有五支,四支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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