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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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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提出与我们合作。而我们与他们合作的条件,初步谈下来,算是很优厚的,我们是入股,这样,他们之前低成本建的仓,我们也会有份,这样算下来,前期的成本就会很低,现在整个大盘的走势又趋向于向上,我们顺势拉升,赢面会很大。”

    “是哪一只股票能跟我们讲讲吗?”

    “喔,对不起,就是这一点,现在还不方便告诉大家。”

    “赢面有多大?”

    “我们仔细分析过,不会低于八成。而且,从前期与上市公司的接触来看,上市公司内部也有人愿意与我们合作,他们会在适当的时机发布适当的消息,这样一来,赢面还会上升。只是,现在还没有最后敲定,这一点也有必要让大家知道。我们不想对大家有任何的欺瞒。”

    “如果要加入,入门门槛需要多大资金量?”

    “最低500万。至于时间上嘛,就是截止到本周ri下午四时正,时间一到,我们就不再接受资金有投入了,一如既往地,还是要公平嘛。”

    ……

    开车回来的路上,老邢问范毅:“你想不想买点儿?”

    范毅笑笑说:“我现在手头上一共只有一、二十万的现金,其余的钱,都已买成了股票。再说,我觉着他们这么做,好像是有点违规的。”

    老邢哈哈笑了笑,说:“是有违规的成分,而且最终肯定是要拉散户或者别的机构来做垫背的。看来,你以前是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哎,等经历过了,慢慢也就习惯了。我目前也买了股票,没闲钱喽,这倒省心。哎,小范,你买的是哪只,能说说吗?”

    “云南铜业。”

    “哦,这只票我没多少研究。不过,总体上说,资源类的,多少会有些固定资产和矿石摆在那儿,算是挺安全的品种,风险应该不高。哎,小范,你人还年轻嘛,我倒觉得,cāo作上安全可以更激进一点。在这一点上,你倒不如我,我买的是中信证券。我判断,如果股市好,证券公司会首先获利,当然喽,如果真如有些人所说,大盘还要破千点,甚至股市要推倒重来,那比起你来,我可就惨喽。”
………………………………

第十三节 黄金周(上)

    ()  黄金周(上)

    上班后的第一个“五。一”黄金周眼看就要到了。范毅接到了大学同班同学和国冰的电话。

    “范毅,黄金周我们可是约好了要一起去h省hapy的,你真不去呀?”

    我们,指的是原来班上玩得在一齐的七、八名同学,其中当然还有孙涛。其实,在更早些时候,孙涛就不止一次给范毅挂过电话,说起过此次活动。而此次活动的发起者,正是和国冰,他父亲是做旅行社的,毕业后,他干脆也入了这一行,干起了旅游。

    “哎、哎、哎,小范同学,我可是只收点成本钱,保证一分钱没赚,难不成你要我倒贴钱请你去呀?”

    “大头”,范毅说,大头是和国冰在大学期间的绰号。“我真不想去,这次大假,我有安排了。”

    其实,范毅的每一个大假,几乎都是在看书或反反复复地看盘、复盘中度过的,这一次,他将手中几乎所有的资金都买成了y省铜业,而且目前已有所斩获,正想利用这七天时间好好把这家公司和沪、深两市所有个股均细细过上一遍,好做出决定,究竟是换股cāo作还是持股不动,因此上,更对此类活动没了兴趣。

    “小范,我出钱请你去,成不成?”和国冰看来真是出于真心邀请。

    “国冰,谢啦,我真有事。”

    “哎,小范,算了。本来有件事儿,我是想到h省后,哥几个儿陪着我喝一台革命小酒,我再告诉你们的。哎!哥们儿我失恋了。”

    “失恋?”范毅很奇怪,多年来,和国冰一直在猛追萧若诗,一直也没得手,谈何失恋?也正因为他一门心思放在萧若诗身上,也没听说他又与哪个女孩谈过恋爱呀。

    “你不知道,萧若诗有男朋友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范毅禁不住还是愣了一愣,这么多年,追求过萧若诗的男人可谓成打成批,这其中,有过**,有过富二代,有帅哥,有同学,甚至还有本校的年青教师和从年纪上可算作萧若诗长辈的社会上成功人士。可最终,萧若诗从没与谁确定过真正的恋爱关系,这会儿一听,萧若诗真有男朋友了,范毅心里倒真有点五味俱呈的味道。

    “是谁?”不想问,范毅还是问了。

    “一个姓苏的小子,开了一家装饰公司,听说纯粹是利用职务之便靠上若诗的,他nǎinǎi的。”

    范毅一笑,慢慢调整了呼吸,在呼出一口长气后,心里渐渐已经坦然了。

    “有就有了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能有什么办法?既然都这样了,你也该收拾收拾心情,重新走入风雨、从头再来嘛,这么多年了,你累不累呀?”

    “我痛苦、我难受,我想杀人呀!”电话里,和国冰装模作样地嚎叫起来。

    ……

    在庞大集团的总裁室里,庞家两兄弟正在谈话。

    “老二,这一趟,来来去去的,都得要干干净净,不要带任何违禁品,知道吗?”

    “大哥,你放心,这么多年了,哪一次不都顺顺利利?”

    “哎,小心、小心,再小心。现在,我身份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出来进去的也不方便,只能靠你了。”

    “放心,大哥,我啥也不带,行了?”想了一想,庞勇钢又说:“不行,我还得带一个人。”

    “谁?”

    “小美嘛,她从来没去过缅甸,这不放大假了嘛,正好带她出去看看。”

    “老二,你怎么又换女朋友了!以后没定下来之前,不要再往老爷子眼前带,你看看chun节带过去哪位,老爷子到现在还在问我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庞能钢嘿嘿地笑:“老爸嘛,老革命。”

    “带归带,谈正事时别让她在场,知道吗?”

    “知道,必须的。”

    “见了敏登将军,主要就谈两件事。一呢,把去年全年,他所有资金的进出情况给将军讲清楚,我们这里没有出过一点纰漏,全部按要求漂白了。细的不用讲,不放心让他自己派人过来看帐。但是大的几笔要讲清楚。”

    “没问题,我都知道,说的清。”

    “二一个呢,前几天将军打来电话,说节后还会有一笔大资金要进来,让我们做好准备。你过去重点要把这事儿的细节和将军的人谈妥。”

    ……

    泰明市的景源街花鸟市场内,一位四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手提一个青布包裹,随着人流在市场里走走停停,两只眼睛却一直追踪着两位cāo北方普通话的中年男子。

    终于,他四周看看,下了决心,飞快地绕过人群,抄到了那两位男子必经的一个街道口,迅速将布包裹放在地上、展开铺平。包袱布上顿时摆满了各种古钱币、印章、装饰品等等物件。

    那两位男子不紧不慢地走着,不时地相互低声交谈着,不停地在各种铺面、零摊前流连,好半天,才来到包袱男子的地摊前。其中一位头顶稍秃的男子漠然地扫视了地摊两眼,就与同伴一起从地摊前走了过去。可是,别急,秃顶男犹豫了一小会儿,拍一拍同伴的后背,俩人重又漫不经心地重新溜达到了地摊前。

    包袱男嘴角泛起一丝无人觉察的微笑。

    秃顶男左看看、右看看,蹲下身,随手翻捡着包袱上的物件。好一会儿,说:“哎呀,你这没什么真家伙呀!”包袱男只静静地看着他们,沉默不作声。

    秃顶男随口又问了几样物件的价钱,最后,随手拿过来放在最边上压包袱边角的一个小花瓶,问:“这个又是多少钱呀?”

    包袱男一脸学问地说:“这可是清末光绪年间的东西,至少要这个数。”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百?”站着的同伴说。包袱男一脸不屑地扬脸看看他,并不答话。

    “什么光绪年间,顶多就是个民国早期的东西,六百,怎样?”秃顶男做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用手轻轻地掂着瓶子。

    好一方砍价,最终,一千元,成交。

    ……

    第二天,两男子照常又出现在花鸟市场内,左逛右看,秃顶男眼尖,又发现了包袱男,包袱内比昨天又多了一件新物件,一个瓷碗。秃顶男扯扯同伴,两人就再一次“闲逛”到包袱男摊前。

    “你好啊?”秃顶男蹲下身。包袱男似乎吃了一惊,抬头看了一阵子,仿佛才想起来似地说:“是你们。”

    “怎么,又有新货sè了?”秃顶男拿起了瓷碗。

    “多的是,干的就是这一行嘛。”包袱男jing惕地看着他俩。

    “这碗什么价?”

    “少了五千不卖。”包袱男倒似乎有点并不欢迎二位,急于要打发走他们走。

    “说个实价。”秃顶男却沉得住气。包袱男看他似乎真心是想来买东西,语气缓和了一点,说:“这是元朝的碗,不能少了。”

    秃顶男听罢,左看右看,断定他的确是个半吊子,心里好笑,口里却在认真地与他还价:“什么元朝的?元朝的货,能只卖五千?”

    昨天,他俩在这买的那只花瓶,当晚就送去请朋友介绍的专家看了,鉴定为清中期的物件,市价不会低于3000元,这一单,两人捡漏就赚了2000元。今天这瓷碗,看着像是明、清两代的东西,这摊主硬要说是元朝的,话语间就漏了怯。

    最终,3000元,成交。

    秃顶男问:“家里还有货吗?”

    “有。”

    “能领我们去看看吗?”

    “可以,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

    晚上,两人又将瓷碗送了过去,专家一看,说是明末的,估价在6000至9000元之间,两人乐了一宿。

    第二天,两人一早就来到了市场,却找不见了包袱男,直到下午四点多钟,在市场的另一个街口,终于才看到了他。

    “老兄,让我好找。”秃顶男笑着说。却见他摊子里并无什么新的物件。

    “你们还在呀?”包袱男懊恼地问。

    “不欢迎吗?咱们可是老主顾了。”秃顶男说笑着蹲了下来。

    “欢迎是欢迎,可是没新货了。”

    “你昨天不是说还有吗?”

    “本来想应该是有的,可昨天回去一找,没啦。”

    秃顶男失望地缓缓站起。

    “可是……”

    “怎么?”他再次蹲下。

    “我知道什么地方有,就是远点。”

    “真的?在哪里?有多远?”

    “是有点儿远,这来回一趟,得有三天的路程。前两天卖给你们的东西,都是我从那儿收的。”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暗笑,想不到这趟来泰明,竟然会撞到这么一个土鳖。

    古玩行里有句名言,叫做“卖货不卖路。”看样子,只要是你愿意出价,这土鳖怕是连自己都要卖了。

    秃顶男与同伴快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紧着问了一句:“怎么走?”

    包袱男嘿嘿一笑:“哪那能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秃顶男紧张地问。

    “除非你们雇我带路,来回给我5000块的辛苦费,咋样?”

    秃顶男心里一松,站起来拉着同伴走过一边去商量,一会儿,走回来说:“这样,我们可以雇你,如果按你所说,能买到货,来回三天,一天给你1000;如果没买到货,总共就给你300,不行就算了。”
………………………………

第十四节 黄金周(下)

    ()  黄金周(下)

    第二天一大早,在市场大门口,秃顶男的同伴开来了一辆新租来的普通桑塔纳,秃顶男伸手招呼早已等候在此的包袱男上了车。包袱男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背了一个沉甸甸、鼓鼓囊囊的黑sè双肩包,不时伸手指示着方向,一行三人就这么着出发了。

    当晚,天刚擦黑时,他们的车开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山村,直接将车开到了村口一户农户家。包袱男张罗着让大伙进屋,催促着主人赶紧整饭,嚷嚷道:“饿惨喽、饿惨喽。”

    主人家是一对老夫妇,家里年轻小辈均外出打工、读书去了,老夫妇俩与包袱男倒是挺熟,杀了只鸡,很快就弄好了一桌饭菜。

    吃着饭,秃顶男有意无意地问着老夫妇俩一些村里的历史和掌故,特别是问到有没有老一辈用过的物件,像盆盆碗碗之类的东西。包袱男似乎是真的饿惨了,也不与众人搭话,只一个劲儿地只管埋头猛吃。对于秃顶男提出的这些问题,老农却一时回答不上来,只会憨憨地笑。

    一夜无话,天一放亮,三人起了床,开始在村里挨家挨户地打听,进行地毯式搜索,生怕放过一户。结果,直忙活到下午三、四点钟,仍一无所获。

    “老兄,怎么回事嘛?你不是说这里东西很多的嘛!”三人筋疲力尽地躺在村外边一片草坡上,秃顶男失望地问。

    “刚才你们也听见了,这两年,进山收货的人多了,不像以前了,可能是被人收完了嘛。”包袱男无奈地说。

    “真他妈倒霉,白跑一趟。”秃顶男同伴在一旁恨恨地说。

    “哎!”秃顶男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好一阵,包袱男忽然一骨碌坐起,说:“我怎么没想到,还有一个人!走,我领你们去找他。”

    ……

    当天,才吃过晚饭,包袱男引着两人,故意绕了个不大不小的弯儿,好避开村里的其他人。三人快步走到了后村口,远远就看见有一幢du li的农家小院。三个人停住脚步,就此蹲在一片土坷垃后面,探头探脑地向小院张望,却再不靠前。

    很快,天擦黑了,一个矮壮的年青男子扛着一些农具出了院门,小心地回身将门锁好,左右看了看,就径直往后山走去,似乎是还要去下地干活。

    三人小心翼翼地远远跟在后面。一路上越行越远,渐渐就到了一片古木苍天、树木颇丰的林地,原来竟是村里祖上多年传下来的一块公共墓地。

    年青男子直接走到一座长满荒草的土堆前,四面望了望,放下了肩上的农具,猫着腰用劲一掀,掀起了一片草坪,露出了一个一人大小的洞口,利索地钻了进去。

    三人远远地趴在远处看,并不敢上前,心里充满了期待。

    下午,包袱男领着俩人,来到了这位年青男子家,落座后,刚一提出说要买点老货,他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好说歹说,看在包袱男的面子上,他最后才点了头,让他们明天一早来家里看货。

    这个村,据包袱男一路上介绍,大约是在魏晋南北朝、五胡乱中原时期,举村南迁过来的。原先村里有大小两片墓地,在特殊时期期间,破四旧时,将离村子较近的一片大墓地给平了,当时就毁了不少从墓里掏出的宝贝,剩下的就散落在了一些村民的家里,这几年,陆陆续续基本也都流向了外面的黑市。自己卖给俩人的那两件器物,估计就是来自那里。

    而离村子较远的这一小片墓地,在动乱中却装运地逃过了一劫,基本完好无损地保存了下来,由于是村里人自己祖宗的祖坟,特殊时期动乱结束后,村里人看得很紧。这里地处偏僻,外人一是不知道,二是知道了也不敢冒然就来盗墓。前些年,有两名外地人进来试了一次,结果莫名其妙双双毙命于山涧里,公安来查了几次,至今还没破案。

    这就是一例。

    而这位年青男子又不一样,他是从外地入赘此村,成家后不久,一家老小搭农用车进城,结果半道上翻了车,坠落山崖,车毁人亡,全家人最后只剩下他一人幸免于难、活在这世上。但从此,村里人见他在本村没了依靠,就很不待见他,他也就生出了报复之心,故意盗挖村里人的祖坟,一开始只是为了出气,后来渐渐就变成了以此为业。那一片古墓,也不知道究竟被他挖开了多少!

    巧的是,这年青男子,正是包袱男的本家亲戚。

    这一趟,成不成的,就看在他这里还能收到什么货sè了!

    此时,就见这年青男子来来回回、出出进进了得有十几趟,将掏出来的老土,不辞辛劳,远远带出去,洒到了远处的山沟里,估计也是怕被人发现。最后一次,只见他出来时,手里抱着一包东西。他再次向周围看了看,仍就用一大块草坪将洞口盖住,收了工具,快步向山下走去。

    三人不甘落后,悄悄跟在后面。到了一条小溪边,青年男子停下来,似乎在水里洗涮着什么,好一阵,才又重新上路,直接回家关门睡觉。

    三人看得真切,相互投来会心的目光。

    又熬了一晚,一大早,三人就直接过来叫门,青年男子一脸倦容地开了门,让三人进屋后“咣当”一下重新关紧了院门。

    进了里屋,从床底下,青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拖出了一个编织袋,里面用旧衣服包裹着一些物件。一层层打开,共拿出了四件东西,洗得都不太干净,仍然还沾着一些泥巴。三人一件一件接过来仔细端详。

    “老五,昨天下午跟你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弄了这么几件东西?看着也不咋样嘛!真是的,白白等了一晚,好了,开个价。”包袱男很不高兴地冲着青年男子说。

    老五一脸不屑地望望包袱男,并不申辩,直接伸出了一个巴掌。

    “五万?”秃顶男的同伴叫道。

    老五哼了一声说:“五十万。”

    “啊?”三人都愣在那儿,一时说不出话来。

    秃顶男掏出烟来,发了一圈,自己也点上,说:“小兄弟,你这价叫得也太离谱了,我们来一趟也不容易,好好说,好好说。”

    老五并不退让,拎起一只玉鼎,说:“就单说这一件,市面上少说也得30万。我干这一行不是一天两天了,山里的货,现在出的也差不多了,走一件就少一件。你们不要我不勉强,过两天还有人要来收的。”

    秃顶男陪着笑说:“谁说不要?怎么不要?肯定要。生意也要做,朋友也要交嘛,是不是?可是,你这个价格也不要太高喽!”

    包袱男也在一旁帮腔说:“老五,咱们乡里乡亲多年了,我这回第一次带朋友进山,你不要让我难做,你不能翻脸不认人!”

    老五想了想,说:“叔,咱这是做生意的嘛,又不是还人情,你快别这么说。”

    这时,秃顶男同伴说:“小伙子,你看看,你这只铜爵,这边脚上崩了个口,都破相了嘛。”大家一起围拢看,果然脚底部有一小块缺了个口。

    老五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很是懊恼,迟疑着一时没了话讲。

    又经过好一方讨价还价,最后,以秃顶男及其同伴身上所持有的全部现金,共计二十二万之多,外加两块手表,成交。

    秃顶男和同伴两人掩饰着激动的心情,带着东西抢出门去,先去准备车子,包袱男说:“你们先走,我一会儿过来,省得引人注意。”两人恨不能直接把包袱男丢下才好,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心满意足地走了。

    包袱男让老五重新锁好了院门,将随身的双肩包打开,小心地倒出包里用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件东西,原来是几件看着古sè古香的物件。

    “叔,你又进货了?”老五憨憨地笑着问。

    这些货,是包袱男在工艺品市场以几十到数百元不等的价格买的仿古工艺品。

    “老五,你明晚再过去一趟,重新找个被人盗挖过的古墓,将这几件宝贝埋进去,说不好什么时候咱们又能开张。谁知道呢?”

    两人嘿嘿嘿地笑起来。

    包袱男说:“这些人也真傻!随便编个故事就能信。别的不说,如果这里要真的还有古玩,江湖上那么些做这一行的,岂能是死两个人就能吓得住的!”

    “叔,那还不是因为你故事编得好,把他们全给镇住了呗。”老五讨好地说。

    “那倒不是,主要还是因为之前我故意低价卖了两个真家伙给他们,这叫撒鱼窝子,先叫他们尝点甜头,这后面的事,不就好办了嘛。”

    “叔,我还是不懂,他们怎么每一次都跟中了邪似的,非跟着你进山里来哩?”

    “嘿嘿嘿,这就叫‘人叫人千声不语,货叫人点手就来’。呀。”

    “叔,你那些真家伙都是从那里搞来的?嘿,真是神了,每一次都没出过问题。”

    包袱男话到嘴边,忽然想到,今天是不是费话也太多了点儿了?忍了忍,就没接这一茬儿。这些真家伙,说起来都很简单,都是他参加那些小型拍卖会时,别人嫌不好,没有升值潜力的,他就低价给吃了进来,这样的小型拍卖会,每年在泰明市就有好几个,只要你想买,别光想捡漏占便宜,那里的真货还真不少,而且,无一例外,还配有专家鉴定证书。

    而说到每一次撒鱼窝子“钓鱼”,最起先,他都是yu擒故纵,明明自己吃了亏,还要装出一副占了便宜后,想见好就收的架势,故意躲着买货人,让他们主动来找自己,自己再恰到好处地在最后一刹那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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