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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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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药都抹好了。”湛眉收起瓷瓶,细心的为皇甫琦整理衣衫,为她盖上被子,她取出一个紫色的香包吊挂在床边道:“这香包有安神静气的效用,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皇甫琦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睛,由于身体疲惫,不久呼吸便变得均匀了。
为了不打扰到皇甫琦,湛眉本打算同汪蕊舒一起退离出这个房间的,但那汪蕊舒却傻傻的站在那里,目光愣愣的看着皇甫琦安详的睡颜。湛眉低声唤了好几声,汪蕊舒才如梦初醒一般反应过来,随即脸上的红晕便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这下湛眉算是明白了,这汪蕊舒竟然看上了男装打扮的皇甫琦,若是这娇惯的汪家小姐知晓自己痴恋的心爱男子竟然是个女子,不知道会有何表情。湛眉心中觉得有趣,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同汪蕊舒退出了那个房间。
刚合上门,湛眉便听到身边的汪蕊舒开口痴迷赞叹:“亓公子长得真好看。”
“好看?我怎么不觉得呢?”湛眉不屑的冷哼出声,想不到就算在皇甫琦那脸上添了一道丑陋的疤痕,他都能这样顺风顺水的勾引到无知的少女,她都不知道该是赞叹皇甫琦的人格魅力,还是鄙夷汪蕊舒的奇特眼光。
“是真的啊。亓公子虽然毁了容,但是我觉得那道疤痕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他拥有世界上最美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好吧!她身边的姑娘已经陷入了一场死局了。面对汪蕊舒的无可救药,湛眉不打算做任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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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汪家的主宅,卫洛发现已经是正午时刻了,深喘一口气,他竟觉得心底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沉重过。一想到,只在在汪家密室见到的那个神秘紫衣人,以及汪致良温和面具下的步步紧逼,他便油然而生的无力。
他们竟然敢以湛眉的性命为筹码威胁他出手治病,若最后那神秘紫衣人的病没有被治好,他们三人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卫洛并不是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只是因为被他们抓在手里的人是湛眉,所以他才不敢贸然犯险,那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卫洛都不愿意湛眉出任何事。
况且就算他卫洛真的治好了那人的头风,汪致良还有那人就真的会言而守信,放过他们吗?
依着他们将湛眉当做筹码的卑鄙手段,事情结束之后,肯定会食言,痛下杀手。
卫洛平生最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威胁,尤其这次还对他在乎的湛眉下了手,实在罪无可恕,但这里是兆国,是泊江,到处都是汪家的地盘,他们势单力薄,根本无力反抗的。
唯有一条路,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心里暗自下了决定,卫洛脚下的步法也快了很多,他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湛眉了,也不知道亓溪那小子是不是又对湛眉动手动脚的,若是如此,他一定不会绕过那可恶的亓溪!
见卫洛远去,汪致良不禁困惑道:“主上,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他呢。把他强行扣下,直接为主上治疗,不是更好吗?”
紫衣人邪佞一笑:“卫洛心里还存有侥幸,若不给他点苦头尝尝,他是不会轻易服从于我。”
“主上说的是。”汪致良听完便觉得赞同,早就将之前想要通过美色权势拉拢卫洛的事抛到脑后了,主上的手段更直接,有效不是吗?
“你多派些人手去盯住湛眉还有那个亓溪,记住在卫洛他们还没有行动之前,切不可轻举妄动。”
而一旦卫洛哪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么便是他收网之时!
………………………………
九、兆皇云重霄
三天足够皇甫琦恢复身体了,而随之而来的便是汪蕊舒嚷嚷着一定要带着他们一起在泊江游玩一番。皇甫琦也找不带借口拒绝,只得答应了下来。本以为最耐不住寂寞的卫洛一定是第一个拍手叫好的,谁知道他却是反对最强烈的,尤其还不准湛眉离开他身边一步,就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任凭湛眉怎样的‘残忍’虐待都无法将他甩开。
这怎么转眼间,卫洛变得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了,往日里和善痞气的笑容也减了很多。
有竹彩那个例子摆在前面,皇甫琦对于这般怪异的情况已经有了一定的警惕,她最不喜欢身边的人隐瞒不该隐瞒的。
室内,三人围坐在桌边,气氛颇有些压抑沉闷。
湛眉最是觉得不耐烦,灌下一口冷透的清茶,她开口直接问了出来:“你最好将事情都交代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皇甫琦倒是比较沉静,纤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瓷质茶杯的边缘,一双凤眸却透着迫人的压力。本来卫洛也不打算隐瞒的,既然她们都察觉到了,那么就将话坦白开来讲好了。
沉吟片刻,卫洛目光肃然道:“汪致良以湛眉的性命为要挟,逼迫我治好一个人的病。”
“既然让你治病,你就治啊!难道这世上还有能够难倒你的怪疾?”湛眉闻言,人忍不住开口道。
“你听我说完,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卫洛说着,眸光凝重了几分:“汪致良对那人的态度恭敬的过分。湛眉,你想在这遥国能让汪家家主低头的还能够有谁?”
湛眉闻言,顿然恍然大悟,语气不敢置信道:“你是说,那人谁是兆国皇帝云重霄?!”
湛眉说完,随即便摇头否定:“不可能,他是兆国的皇帝不应该呆在兆国清都吗?怎么可能来着边境荒僻的泊江啊。”
皇甫琦摇头,并不赞同湛眉的话:“其实可以这样想,兆国清都可能有个傀儡替身,而真正的云重霄确实在泊江,这也可以解释的痛那权势倾天的汪家为何甘愿屈居泊江了。汪家这么做不过是方便清都之外保护云重霄罢了。卫洛,你应该见过那云重霄,可知他得的是什么病?”
“是得了头风,但又不像是那么简单,他说他的头风几乎夜夜都会发作,无论喝多少药都没能压制下去,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这头风的顽疾,已经有了十年了。”
皇甫琦点了点头道:“那么云重霄离开兆国清都,不过就是为了四处求医问药的。”
“谁不知道云重霄杀父弑兄才登上那皇位的,像他那样嗜血残暴的禽兽,我才不要救他呢。就算救了他,也指不定会化作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卫洛对云重霄不屑,极尽贬低,不过就是因为那云重霄拿湛眉威胁于他,这一点触犯了他的底线。
他卫洛就是这样的性格,只要不惹怒他,一切都好商量,一旦触犯了他的逆鳞,就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见卫洛那阴沉铁青的脸,皇甫琦不禁有些担心:“卫洛,这里毕竟是兆国,不是我们几个能够为所欲为的地方。你,还是收敛一下。”
卫洛脸上上一想都是挂着温和善意的假笑,即便之前那狗官贾炎冒犯他的时候,都还是脸上笑盈盈的,而现在一触及到湛眉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引爆了情绪,实在让皇甫琦不得不怀疑,卫洛会不会一气之下就撒了毒药,毒的全泊江不见一个活物。
深吸一口凉气,卫洛努力的想要平息内心的怒火,眸中一软,才无力道:“我会收敛的,但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云重霄付出代价!”
湛眉是他卫洛的女人,谁要碰她,先问过他手中的几百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同不同意。
“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解决眼前的困境。我注意到这几天服侍的丫鬟小厮多了很多,本来也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来那些人都应该是云重霄的眼线吧。如何能够躲过那些眼线,逃离泊江这是非之地呢。”湛眉开口道,注意到皇甫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开口问:“公子,你想到了什么了吗?”
皇甫琦勾唇一笑,凤眸中流转而过狡黠的精光:“我们也并不是毫无反抗的能力啊!不要忘了,我们手中还有汪蕊舒这么一张挡箭牌呢。”
“那丫头之前明明答应了要带我们在泊江好好游玩一番的不是吗?而泊江最出名的就是‘水’一字。河道湖泊纵横交错,四通八达,通过水路离开这泊江,不是很方便吗?”
湛眉和卫洛默契十足的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严重看到了希望。
云重霄算计的很好,行动也快准狠,却惟独算漏了汪蕊舒。云重霄可以对汪蕊舒不屑一顾,但是汪致良是绝对不会放弃汪蕊舒的。
………………………………
十、盛怒【求花
汪家主宅。
“别再走来晃去了,看着我头疼。”
云重霄,依旧一身华贵的紫衣,一手扶着有些胀痛的额头,他目光阴沉而不耐的看着眼前烦躁来回而走的汪致良。汪致良向来都是喜怒不言于表,怎今日牵扯到了她女儿,简便的这般急躁呢。
刚才线人来报,汪蕊舒领着卫洛他们在泊江游玩,汪致良顿时变得坐立不安了,一手抓着那眼线的衣襟不放,只逼着那人将情况事无巨细的全说清楚了,才罢休。
“主上,属下不能不担心,蕊舒在他们手上啊。这次卫洛以蕊舒为挡箭牌,叫我如何能放心的下。”汪致良神情沮丧,那样子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现在心中就怕卫洛万一来个鱼死网破,伤了蕊舒……不,他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刚想请命亲自前往,他却发现云重霄眸色冰寒阴郁,顿时脊背升起一股寒意,他明白刚才自己的言行已经惹怒了云重霄了。汪致良不得不收敛情绪,伏跪在云重霄面前道:“属下逾越了,请主上责罚。”
“你说的话句句在理,又有何罪之有呢。”本是一番安慰体面的话,话语间却尽是冷意。
汪致良心中一颤,咬了咬牙,他重复道:“属下逾越了,请主上责罚。”
云重霄见状,从榻上起身,缓步行至汪致良面前,眸下一圈青黑,面色疲惫,却丝毫遮掩不了他满身的戾气,像一把血染的利刀,让人不禁心生颤意。
他抬腿一踹,低沉的声音有些暴戾:“汪致良,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脸色苍白,汪致良喉口一痒,随即嘴角溢出艳红的鲜血,麻木的支撑身体,也不去擦拭嘴角的血污,像狗一样爬到云重霄面前,复又伏跪着,声音有些虚弱:“只有您是属下的主子。”
云重霄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勾唇一笑道:“你知道,便好。你汪致良,就是我手下的一条狗,若敢另找主人摇尾乞怜,我不介意亲自动手让你生不如死!”
“是,属下永远是您的狗!”
“罢了,我也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主子,你担心汪蕊舒,那么,就去看看吧。”云重霄语气软了几分,顿了顿又道:“但是,卫洛那三个人,要一个不少的带到我的面前!”
汪致良心中一喜:“谢谢主上开恩,属下定然不负所望。”
汪致良离开之后,云重霄却没有再回到软榻上休息着。尽管很疲惫,他却还是唤出身边躲在暗处的黑衣卫,低声,吩咐了一下事情。
见那黑衣卫领命离开之后,云重霄脸上浮现一个笑容,残忍而嗜血。
***
一艘精致的画舫,薄而轻如烟似雾的粉色轻纱随风飘荡,轻纱半掩,一身姿曼妙的歌女低眉抚琴。琴声悠然,美酒飘香,湖水清灵倒映着远方的山。
美酒,美景,还有美丽的女子抚琴而伴,人生一大快事莫过于此了。
汪蕊舒为皇甫琦添满了酒,看着他一饮而尽的豪爽样子,不禁羞红了脸:“溪哥哥,对于蕊舒的安排,可还满意。”
溪哥哥?皇甫琦放下酒杯,脸上的笑意一滞,似是有点不明白这实在喊谁,当看到身边汪蕊舒紧张而尴尬的样子,才明后知后觉明白,自己现在的名字为亓溪。
“汪姑娘安排如此周到,自然是满意至极了。”见皇甫琦不语,卫洛在一边补充,但随即头顶便挨了重击。他吃痛的抱怨:“湛眉,我没说错话,也没红杏出墙,你打我作甚啊。”
湛眉冷眼开口:“蕊舒姑娘是在问亓溪,又没你什么事儿,你少自作多情。”
卫洛一听,瞬间苦了脸:“冤枉啊。是这亓溪木头脑袋,不知道汪姑娘实在讨好他,我才回答的。这怎么就自作多情了呢?我要自作多情也是只针对你啊啊!湛眉。”
“再胡说,撕烂你的嘴!”见皇甫琦挑眉看戏的样子,湛眉收回视线,恶狠狠的盯着卫洛威胁。
汪蕊舒默默吐出三个字:“真羡慕。”
湛眉额头冒汗,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什么好羡慕的。这卫洛到底是想怎样啊!在黑风寨死皮赖脸的求着和他们一起还不够,还一直老针对她。好玩吗?有趣么?看到她出糗,很开心吗?
卫洛!酒杯重重砸下,拍着红木的桌面,一阵颤动,无视周围人诧异茫然的目光,湛眉为自己倒了酒,闷头往嘴里灌着。
那珠帘轻纱半掩的抚琴女子,显然也感受到了那诡异的气氛,琴音一转,由原先凄楚婉转变为轻快明朗了。
………………………………
十一、毒草
画舫中的说说笑笑,汪致良很远便听到了,看到汪蕊舒完好无损的和他们谈笑着,他心中也微微有些放心了。吩咐船缓缓靠近那艘画舫,汪致良目光死死的盯着画舫中的卫洛。
如若不能够将他们留在泊江的话,等待他汪致良的便是严厉的刑法,但他都不能打草惊蛇,而且汪蕊舒也在那画舫之上,所以他决定先上去好言好语谈谈。
进入画舫,汪致良状若恭敬作揖道:“卫公子,可还玩的尽兴?”
琴音随着汪致良的到来停下了,抚琴女子起身欠身,随即抱琴推到了画舫之外的甲板上,给他们腾出一个没有外人的谈话空间。
卫洛饮下一杯酒,朗声笑着道:“泊江,确实是一个好地方,美食,美景,更还有美人陪伴。可惜……”
汪蕊舒不解问出:“可惜什么?”
“没什么。不说了。”卫洛淡淡的瞥了一眼汪致良,道:“说出来,怕扫了兴致。”
汪蕊舒听了,觉得云里雾里的。可是其他人都能感觉到,卫洛话中暗含的意思,不过就是在暗骂汪致良的不知好歹,来的不是时候。
汪致良脸色变了变,压住心中的怒意,似是歉疚道:“倒是汪某招待不周了。再次汪某深表歉意。不过,卫公子还请你还有另外两位随我走一趟。”
“爹爹,你来的真扫兴。”汪蕊舒闻言,不满道:“我和客人们坐下没多久,你便要我们散了,真扫兴。”
见汪蕊舒抱怨,汪致良语气温和道:“蕊舒乖,我和卫公子有些正事要谈,你先上岸等着好吗?”语道间,汪致良已经行至汪蕊舒身边,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不行,才不要呢。”汪蕊舒不依,挣脱了汪致良,小嘴翘着道:“爹爹,你走。有什么事情明天也可以谈啊。整天卫公子,卫公子的。还怕我把你的卫公子吃了不成?”
你要真的把卫洛吃了就好咯,他就不用再愁怎么拉拢卫洛,哪能弄到现在这种地步。
汪致良心里暗自嘀咕,他态度强硬的握住汪蕊舒的胳膊,正想强迫她离开,却听得那亓溪清咳了一声。
“汪家主,蕊舒姑娘不想走,也不能强迫不是?”皇甫琦劝慰道,唇角浮现一抹狡黠的笑:“有时候,强迫威胁可是会适得其反啊。”
“那亓公子的意思,就是不想和汪某走这一趟了?”汪致良眸光泛冷,也不顾汪蕊舒的挣扎,就拖拽着她往外走,直至将汪蕊舒拉扯到了画舫之外,有了一个安全的距离,才道:“来人,将卫公子三人‘请’出画舫。”
话应刚落,宽敞的画舫瞬间就被十来个黑衣的护卫包围住,显得有些拥挤了,那黑衣的护卫手上各自有一把明晃晃的利刀,这便是汪致良所谓的‘请’一字。
从没见过这般压抑的阵仗,汪蕊舒诧异,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这时候就演变为刀剑相向了呢?她也暗自感觉到是事情的严重性,更加用力的挣扎了。
“爹爹,你这是做什么?卫洛是娘的恩人啊!就算他不愿跟您走一趟,也不该这样用强的逼迫他啊。”汪蕊舒义正言辞道,手无论怎样挣扎都不能挣脱束缚,她不禁有些急了:“放开我,爹爹。我要和卫公子他们一起。看你还敢伤他们。”
见汪蕊舒表明了立场是要与卫洛一伙,汪致良的脸色一变,随即沉声吩咐道:“来人,把小姐护送回汪府,不得有误。”汪蕊舒在这里,就是他行驶的绊脚石,倒还是送走的好。
两个小厮打扮的壮汉,一边一个架住胡踢乱蹬的汪蕊舒便要往外走。可汪蕊舒又哪能如他们愿呢?她一想都是骄纵惯了,在王府根本没人能够忤逆她,甚至汪致良都是宠爱她事事顺着她,哪受得了这样强迫束缚呢。
见挣扎不成,汪蕊舒放声尖声叫起来:“放开我,狗奴才!我是汪家小姐,你们敢这样对我,我不会让你们好受!放开!”
那两个小厮有哪敢违抗汪致良的命令啊!接收到汪致良警告不耐的眼神,还是加劲将汪蕊舒往画舫外拖拽。
“我看还是让蕊舒姑娘留在这里的好。”卫洛似笑非笑,眸中掠过几分算计:“汪家主可还记得当年我为尊夫人治病用的香梨草?”
“你什么意思?”汪致良困惑为迎合要提当年之事,随即明白过来,脸色变得铁青厉声骂道:“卫洛,你好生卑鄙,快将香梨草的解药叫出来,否则,有你好看!”
香梨草,一种一个时辰发作的毒草,中毒之人在一个时辰之内不会有任何征兆,而一个时辰之后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卫洛使毒用毒高明,剧毒的香梨草在他的手中是治病救命的良药,更是催人命的剧毒。
………………………………
十二、陡变
汪致良怎么也没有想到,卫洛竟然对汪蕊舒用了毒药,果真是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敬酒。他脸色阴沉的看着眼前一脸轻松笑意是卫洛,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汪家主,可是考虑好了?”卫洛低眸,百无聊赖的玩弄湛眉脸变的碎发,神情闲适的样子,丝毫没有身处陷阱的危机感:“两个选择,放我们走,那么蕊舒姑娘就会完好无损。那第二个么……。”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似是惋惜道:“蕊舒姑娘这般貌美如花,就这么全身溃烂而死……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的惨不忍睹。汪家主,真的忍心么?”
“卫洛!”汪致良怒吼一声,一口银牙咬的嘎嘎作响,恭敬的态度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恼恨愤怒,似是怒极而笑,他的脸色变得有些狰狞:“我选择第三条路,把你们一个不剩的抓了,还怕搜不到解药救蕊舒吗?”
话音刚落,那些包围着画舫的黑衣护卫开始蠢蠢欲动,见此情况不妙,卫洛下意识的向前半步,将湛眉护在身后,脸上的笑容依旧张扬而自信。这让以为能唬住卫洛的汪致良皱了眉头,难不成他们几个还有后招,还真能插翅而飞不成?
“想来是汪家主年纪老了,记性也变差了。”卫洛不急不缓的开口,眉眼弯弯,似是在笑,那份笑却没有达到眼底。
“你什么意思!?”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束手就擒吗?汪致良觉得惊疑不定。
卫洛淡然开口:“湛眉,你也懂得使毒,该好好提醒一下汪家主,香梨草,到底是怎样的毒药!”
虽然对卫洛这样使唤自己很不满,但是为了不使他尴尬,湛眉还是开口解释:“汪家主,香梨草是一种剧毒,无色无味,遇水而化,而且服下香梨草之后两个时辰便会立即发作。”
见汪致良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迷茫样子,湛眉直接将话全部摊开了说:“蕊舒小姐服下香梨草已经一个半时辰了,如说再过半个时辰,还没有得到解药的话,那么等着她的路就只有全身溃烂而亡!”
“半个时辰!”汪致良失态的惊呼出声,脸色顿时变得灰白。主上交予的任务,放在手心宠爱了十几年的掌上明珠,一边是忠,一边是血缘,这无疑是他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抉择。
“没错,就只剩下半个时辰。”卫洛点头肯定道,目光一转落到那汪蕊舒身上,问:“蕊舒姑娘现在可是觉得腹中绞痛难忍啊。”
见自家的爹爹担忧的目光也投向自己,汪蕊舒楞了一下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随即胡乱的挣脱身后小厮的束缚,捂着小腹咬唇低吟出声:“好疼,好疼啊。”脸色也渐渐的变得苍白了一些。
汪致良的心一沉,低眸敛去眸底的深思,他沉默许久道:“所有人都给我退下,放他们走。”
那些黑衣卫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个想柱子一样愣在那里。
“我说,放他们走!”汪致良又开口,声音极大,几乎是吼出来的。
黑衣卫面面相觑,对汪致良的命令显然不满,但还是依言退离了一些距离。
“亓公子,喝酒看戏,可还尽兴。”卫洛瞥了一眼皇甫琦,凉凉的讽刺出声。
这小子从一开始就事不关己样子,只是在一边闷头喝酒看戏,实在是让在前面明争暗斗累死累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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