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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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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真实,不甚出色的容颜上一抹浅笑让人过目不忘。
“你看着我作甚?我脸上有奇怪的东西吗?”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道:“你不用担心,替你换药包扎的不是我,而是这客栈的老板娘。”
“谢谢你救了我。”眼前的人自然是柳宁,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自己,但必要的感谢还是不可少的。
见到柳宁,皇甫琦恍然间想起那日在幽深巷子里躲在柳宁背后的神秘女子,现在细细想来,那女子说话的声音语调不就是和那‘晏紫柒’一模一样吗?
皇甫琦心中一沉,毫无疑问,那日的女子就是‘晏紫柒’了。若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前世早已作古,只剩下有着晏紫柒容貌的皇甫琦存在在这个世上,她几乎都要相信那‘晏紫柒’是真的复活了。
那人装的真的可以以假乱真了,一样的容貌不说,连语调声音都是无可挑剔,甚至不经意之间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晏紫柒前世的翻版。
那女人到底是谁?皇甫琦目光灼灼的盯着柳宁,心中不禁猜想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柳宁明显是和那个一伙的,他一定知道些什么的。
轻晃着的扇子停止不动了,柳宁唇畔依旧是那抹悠然清浅的笑容,他双手隔着棉布,轻轻的将药罐内的药汁倒到事先准备好的瓷碗之中。
“你该喝药了,我已经派人通知了汪家内的卫洛,他很快就会来接你回去的。”柳宁说着,端着瓷碗一步步行至床前。
面对到了嘴边的瓷碗,皇甫琦头一偏,似是赌气道:“你若不告诉我,那我就赖在这里,这药我也不喝!”
柳宁颇有些无奈,觉得好笑,她赖在这里不走的话,他可以走啊。大不了换家客栈住啊。再说了,药喝不喝也是她的事情,这条命是她自己的,又不是他的。
“喝不喝,随便你!”将瓷碗往床边的小凳上一放,柳宁转身打算收拾了东西,便立即离开。
“你别走!”
皇甫琦一急,也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逞强着就要起身,这后果便是整个身体都从床上跌落,重重的砸在冰冷的地上。她费力的想要支撑起残破的身体,但奈何全身无力,只得瞪大了眼睛带着乞求仰视柳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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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残废
皇甫琦跌倒在了柳宁的脚边,一双凤眸却倔强的抬着仰视柳宁,她的左臂不能动弹,但是右臂却死死的圈住了柳宁的脚踝。除了在上京薛慕白的婚礼上,她都还没有这般的狼狈过,还是以这样卑微匍匐的姿态,但是只要可以从柳宁那里得知到关于那个女子的只言片语,她都可以不在乎。
柳宁低眸看她,一双如墨玉的眸中波光流转,似有犹豫似有苦涩,他唇畔的浅笑褪去,语气似是叹息:“连我也想知道,她到底是谁?又想要成为谁?你问我,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皇甫琦咬牙,显然对这个答案还不满意:“你以为,我会信吗?”
“信不信,都是你的事情,于我无关。”柳宁声音带着冷酷,即便唇畔轻扬的浅笑都不能柔和他眸中的厉色。“我还有事,没空陪你在这里耗着,过不了多久,会有人来这里接你。告辞了。”
柳宁说完,也不管皇甫琦是怎么样的追问,提步就自顾自的收拾自己的东西,随即毫无留恋的离开。
瓷碗中的药早已经凉透, 皇甫琦就这么任由自己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也不喊人,凤眸之中迷茫之色愈重,她甚至有些悲观的想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否是多余的,那个‘晏紫柒’完全可以取代了自己,甚至可能会比自己做的更好。她皇甫琦如今就只有这么一个复仇的信念支撑着,如若连这个信念都要被人夺了去了,她到底要有什么理由存在在这个世界呢?
包裹着伤口的纱布早就渗出了艳丽的殷红,可想而知伤口经过刚才这么一摔早就已经撕裂了,那种疼痛如蚂蚁啃噬一般细细密密的爬过身体,痛到极致,便是麻木了。
皇甫琦也顾不上这些,她苦笑着用还算完好的右臂搭在了床沿,以这一点为着力,费力而缓慢是试图挪动身体。但无奈她现在不过一个残废,半个时辰过去了,她已精疲力竭,却还是没有如愿爬上去。
伤口撕裂,身体疼痛倒还是小事,最最打击她的还是那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如果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了,更别谈向夏侯逸复仇了。她厌恶自己的无能,厌恶这个残破颓败的身体。
一手搭着床沿,皇甫琦静默,像毫无生气的破娃娃,不是不想动,而是早已经力竭了。
“哟,亓溪啊,难得看到这般狼狈的你。”
此话一出,皇甫琦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声音不就是那个让她厌恶想要拼命远离的云重霄的吗?柳宁不是说派人去了汪家吗?怎么来的不是湛眉,而是云重霄。倒是她想错了,这汪家主宅里是有湛眉还有卫洛,但更多的人是云重霄还有汪致良的人。怕是现在湛眉根本就没有得到自己半点的消息,也就是说,自己如今落入云重霄的手中,根本不会有人知道,那也就没有人来救她,而自己又是个残废。呵,也是毫无自救能力呢。
云重霄看着床边的人儿许久,目光一瞬不顺的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随即他皱眉,语气是怀疑又似兴奋:“亓溪,你竟是女子!”
皇甫琦心中暗叫糟糕,想否认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云重霄早已经行至她的身边,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掐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的脸偏向他。云重霄看着自己,唇角微勾一抹兴致,俊眸中流转而过几分的惊艳,那种目光分明就像是发现了猎物。这让皇甫琦内心油然而生出了反感,她却又不敢妄动,只得低垂了眼眸,心中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够脱困。
“呵,既然暴露了身份,你竟然还会妄想从我手中逃脱吗?亓溪,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他双手一圈,也不顾皇甫琦的挣扎,就抱着她丢到了床上。
一双俊眸微弯,笑的邪肆,他伸手,指尖轻轻的抚过皇甫琦脸侧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对待一件难得的珍宝,动作极轻:“这世间怕是很难找出和你相似的女子了。”
“允公子过奖了,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比我好的,出色的多得是。”侧过头,皇甫琦不愿去看云重霄的脸,说话的语气也带着警惕和疏离。
“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可你是最独特的。想那遥国静安公主也是倾国倾城,但是在你面前,怕是也变成了胭脂俗粉了。”
皇甫琦听了,原本如死灰的心总算有了些安慰,至少他还没有猜到自己的最后的身份。
想来也是,传闻中的静安公主心狠手辣,刁蛮任性,是臭名昭著的蛇蝎公主。那样的静安公主和如今的亓溪,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自然不会想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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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掠夺
“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可你是最独特的。想那遥国静安公主也是倾国倾城,但是在你面前,怕是也变成了胭脂俗粉了。”
皇甫琦听了,原本如死灰的心总算有了些安慰,至少他还没有猜到自己的最后的身份。
说来也是,传闻中的静安公主心狠手辣,刁蛮任性,是臭名昭著的蛇蝎公主。那样的静安公主和如今的亓溪,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而且她现在的容貌也并不是静安公主最真实的模样,不过只有五六分的相似罢了。没有人,自然不会有人将两个人联想到一起的。
“有件事情,我刚听说了。”云重霄说着,一手似是随意的把玩着皇甫琦的青丝在她颇有些警惕不安的目光中,道:“夏侯逸昨个刚遇刺,听说那刺客是重伤突出重围而逃的。怎这般巧合,你受的伤似乎也不轻啊。”
见皇甫琦不去理他,云重霄也不恼,反而还笑着继续问:“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行刺夏侯逸呢。他和你之间又有和仇怨?莫不是……为情所困?”
听云重霄说道这里,皇甫琦却依旧沉默,目光却毫不掩饰厌恶的看他。云重霄嘴上说说不过是听说,但想来自夏侯逸来到泊江,他也肯定是派人一直盯着的,夏侯逸那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因此皇甫琦对云重霄知道她就是那日的黑衣刺客这件事情,并没有惊讶多久。她现在唯一担心,却又莫名期盼的事情就是,云重霄会不会将她交给夏侯逸。
“情,一字最是恼人呢。那晏紫柒兜兜转转十年,还不是最终回到了夏侯逸的身边。亓溪,那……”
“那个女人,她不是晏紫柒!一个冒牌货罢了,也敢跑出来显摆!”
云重霄还未说完,却被皇甫琦厉声打断。眼前的女子绝丽的脸上竟是不屑,一双凤眸灿若一转即逝的烟火,眸中倔强。
缘何一谈到晏紫柒,她便如此失了理智呢?云重霄为这发现而暗自窃喜,看来眼前女人的身份却是和夏侯逸还有晏紫柒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呢。
云重霄不动声色,笑问道:“你又怎知那晏紫柒是假冒的。要知道,十年之前,可还是我在崖底寻了整整五天,才发现躲在山洞中奄奄一息的她。”
十年之前?一听云重霄这样说,皇甫琦心中顿时变得复杂了,那个女人十年之前就受了什么人指使要假扮晏紫柒的吗?云重霄自以为控制了晏紫柒,但却绝对想不到,那晏紫柒的背后会另有其人。那个人又是谁呢?策划十年,又有何目的?
皇甫奇越想越心心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秀眉轻拢,道:“既是你十年前寻到的她,那么她确实就是晏紫柒。倒是我想岔了,毕竟一个人消失十年,谁都会以为他死了。”
现在那个假冒的晏紫柒只能是晏紫柒,或许她应该找那个‘晏紫柒’好好谈谈,既然无从知晓那人背后到底是谁,她也懒得再去深究了,如果谈的顺利,她没准能够利用那个冒牌货,好好的給夏侯逸一顿教训。
当然这一切的设想都是建立在她能从云重霄手中脱困的基础上,要不然,什么都是空话。
皇甫琦想着,继续问道:“你会将我交给夏侯逸吗?”
这才是现在她最该关心的。她被云重霄交给夏侯逸,无非两个下场,一个是不得好死,一个是生不如死,但是相比较两种结果,她更倾向于后一种,只要她还有命活着,还能那么接近夏侯逸,复仇便不再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了。
“我本来不想将你交給夏侯逸的,但是经过你这么一问,我突然间有些期待了。安依若,晏紫柒,还有你亓溪。夏侯逸的身边会有三个女人,而且个个都是他不能轻易取舍的。你们聚在一起,到底会给我怎么样的一场好戏呢。”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将我交出去?”会是现在吗?以她现在这样残破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夏侯逸的面前,她真的不甘心。即便是被人这样利用了,但也绝对不要从一开始就输了其气势。有她的骄傲尊严,千金不换!
“怎么会呢。且不说你现在这样重伤未愈,到了夏侯逸身边根本没几天可活。况且,我对你还有兴趣,还没玩够,怎么能轻易就放你走呢?”云重霄说着,俊眸之中尽是掠夺之色,他的目光紧紧的锁着皇甫琦的脸,迫人的气势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皇甫琦真的开始担忧起自身了,云重霄的目光太过裸露太过肆无忌惮,那是一种男人看到女人特有的目光,难道她就真的一辈子都逃脱不了云重霄吗?
………………………………
三十七、逃
湛眉来回的在屋内走来走去,神情急躁。都已经整整过了三天了,都还没有皇甫琦的消息。她想出去打听消息,可那卫洛就知道将她困在这里屋子里,不让她出去半步。不过卫洛说,他会出去找皇甫琦,这倒让她心里有些安慰,但是依旧不能够完全放心。
现在泊江早已经成为是非之地了,现在这里本就有了云重霄,又多了个夏侯逸,现在还听说遥国在外游历的二皇子皇甫执也要来泊江寻找天青宝图。这都还是明着来的,暗地里来的隐藏势力说不定还会更多。
说到底,这都还是那个天青宝图惹的祸,都还没影的事情,却能让那么多人为之蜂拥争抢。湛眉心里不禁冷笑,这泊江是云重霄的地儿,他又怎么可能会允许他人来染指宝图呢,这泊江怕是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听见敲门的声音,湛眉心中一喜,忙上去迎接,但随即很快就让她失望了,来的人并不是卫洛。
“咦,怎么是锁上的?”汪蕊舒有些气馁摆弄着门上的锁,爹爹不肯,她都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亓溪了,现在好不容易偷溜出来寻他,却找不见人了,连门都锁了,莫不是里面没人了。
汪蕊舒刚想丧气而却,去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她小心翼翼的从缝里偷偷窥望而去,但由于里面光线昏暗,什么都没有看到:“里面有人吗?谁在里面啊。”
湛眉心中犹豫,是否要将事情告知于汪蕊舒,让她帮一下忙。但一想到汪蕊舒的身份,她还是决定先问问看:“是我在里面。蕊舒姑娘,你最近见过亓溪吗?”
“我也在找他啊,还想着你会知道呢。现在看来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啊。”汪蕊舒有些失望了,她心中开始疑心是不是自己的爹爹将亓溪藏了起来,不让她知道。她想着,随即又疑惑问道:“湛眉姐姐,你怎么会被关在里面了呢?要不要我找人救你出去啊。”
可以出去?一想到可以从这里出去,湛眉的心并没有预想的那样欢喜,她莫名的开始犹豫了,要不要出去,若果自己走了,卫洛到时候回来找不到自己该怎么办啊。
湛眉一手扣着木质的门扉,一手紧握又松开反复好几次,在门外的汪蕊舒问道第三遍的时候,她开口道:“不用了,我暂时不想出去。蕊舒姑娘,麻烦你一件事,请你帮忙找一下亓溪好吗?他其实,失踪好几天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这就派人去找他。”汪蕊舒一听,心中急了,早就顾不上那么多。她匆匆的向湛眉告了别,提着裙子一路小跑着,就离开了。
听到汪蕊舒离去,湛眉心里有了几分的安慰,心想那汪蕊舒看上皇甫琦,也不会存心害她,最重要的是汪蕊舒是汪家小姐,能够动用更大的力量去寻找到皇甫琦。
等到日薄西山的时候,卫洛终于回来了,他开了锁,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催促湛眉整理东西,迅速准备跑路。
“我都安排好了,今夜子时,在泊江城门守卫最松懈是时候,我们逃出去。”
卫洛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看到身边的湛眉脸色已经变的极差了。一阵厉风侵袭而来,卫洛下意识的侧身躲过,却见得那是一枚毒针散发这有蓝色险险的擦过他的脸颊,正根没入坚硬的地面了。他心中冷汗,这湛眉是真的对他起了杀心了吗?
“逃?你出去那么久不是为了寻找皇甫琦,而是准备逃命的路线!卫洛,算我湛眉错看了你!”湛眉说的咬牙切齿,她那样拒绝汪蕊舒救她出去的好意,就是怕卫洛回来找不见自己会着急,现在想来,他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真枉费她还那么为他着想!
“你冷静听我说!”卫洛开口解释,看着湛眉手中的毒针,他还是决定不要接近惹怒他的才好:“我养了一些特殊的药虫,能够识别到皇甫琦身上的气息,但是那些药虫在城里转悠了几圈,就飞到泊江城外。想那皇甫琦早已经离开泊江了,所以说我们现在要快些离开这里,追上皇甫琦才好。”
湛眉听了,顿觉欣喜。却还是半信半疑的,她就怕卫洛不过是说谎骗她。她小心翼翼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皇甫琦已经离开泊江了?”
“放心好了,只要城主给她的治嗓子的药还在她身上,不管到哪里,我都能够找到她的。”
卫洛轻言安慰,又一边小心翼翼的靠近湛眉,终于如愿的将她拥入了怀中。
………………………………
三十八、复发
卫洛和湛眉在那里火急火燎的准备逃跑,却不知他们动静早就已经惊动了同在汪家主宅的云重霄。
昏暗密室中,云重霄慵懒而坐,笑语道:“是打算今夜就要逃出泊江去吗?”
他挥退了来报的人,俊容上邪肆的笑意却并未消失。亓溪落在他的手中已经有些日子了,可是不论转移到任何地方,那个卫洛总能在不久之后那个地方。反复几次之后,他便开始怀疑是不是亓溪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让那卫洛追踪到的。果不其然,从亓溪身上搜出来的药瓶确实可疑。
如今他早已派人拿着那个药瓶在泊江之内转悠了几圈之后,便出了城去,另一边又暗地里增多了卫洛身边监视的人,就等他有所动静了。最然不知卫洛具体在今夜何时又如何逃出泊江,但他云重霄很有信心逮到卫洛。
“亓溪啊亓溪,卫洛和湛眉都没怎么寻找你就这么放弃了呢,你可知他们打算脸色出城,根本不管你的死活。可想而知啊,你对于他们来说也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对吧。”
云重霄说完负手起身,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右后侧重重曼妙紫色纱幔遮掩着的一抹身影。见那身影的主人不为所动,他也不恼,只是笑笑缓步行至紫色纱幔前站定。
“不要过来!”纱幔之中传出一声历喝,带着隐忍。
云重霄听了,刚伸出的手一顿,却还是撩开了纱幔。入目的是只有半人高的金丝笼子,里面的绝色女子身着如火红色华服,却只能尽量蜷缩身体瘫坐着才能适应笼子的大小。她抬起眼,一双凤眸尽是屈辱,那犹如实质燃烧着的怒气将她的眸子装点如火一般绚烂。
“对,就是这种眼神。亓溪,你美的让我着迷啊。”云重霄赞叹着,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那双眸子。他见她欲侧头躲开,便转而扣住了她乱动的下颚,逼迫着她正视。
再美,不过是被关在笼中的猎物罢了。皇甫琦心中苦笑,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这算什么?像畜生一样被锁,被关在这该死的笼子里,毫无自由可言,更别提什么尊严骄傲了。
下颌被掐的生疼,皇甫琦却丝毫没有力气去反抗,束缚她的不仅是这纯金的笼子,更还有每日下在饮食之中的致人全身无力的**,也就是说,就算她逃得出这笼子,也逃不出云重霄的手心。
“你对他们抛下你,自顾自的逃离而去,难道没有任何的表示吗?”云重霄问道,声音渐渐染上了几分的诱惑性:“难道心里其实是有怨恨的吧。凭什么他们可以自由,而你却不得不被我束缚在这方寸之地的笼中那种被厌弃,被抛下的孤独彷徨……你不过是多余的。”
“多余吗?”皇甫琦口中轻声重复一遍,她往后一靠,脊背触及到冰冷的金色笼子,原本纷乱的思绪清醒了几分。望着那云重霄幽深不见底的黑眸,她似是抓住了。
皇甫琦唇畔绽放一抹讽笑,话语掷地有声:“云重霄,你这些话其实不是在说我,而是在说你自己吧!”
“你……”
云重霄听了,脸色顿时一黑。原本的笑容也僵硬了几分,看着那皇甫琦唇畔的讽笑,他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想要毁灭的冲动。脑海中隐隐泛起一丝的抽痛,他缩回手,背在身后紧握出鲜血。
那是他最不愿意记起,内心最黑暗的记忆,却日日如浸溺在黑池中的藤蔓一般永无休止的纠缠着他。该死的,自己的梦魇头风之症不是早就被卫洛根治了吗?为什么到了现在却又复发了呢。
云重霄已没有再多的力气去想这些了,脑海中阵阵抽痛渐渐的变得漫长而深刻,如潮水般的不堪的记忆侵袭而来,他痛的恨不得将手指刺入金丝笼的栏杆之中。
睁眼,双眸赤红,云重霄嗜血的瞪了皇甫琦一眼,转而跑了出去,大声喊道:“来人!来人!现在立刻就将那卫洛捉到我的面前。我等不到,等不到晚上了!”
见云重霄脚步凌乱的冲了出去,皇甫琦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了。幸好,幸好之前卫洛给云重霄下的香梨草在这个时间起了作用了。她趁此掀开了繁复的华服,露出了衣袖之下素白一条柔软布条,细细打量,便可惊奇的发现,那看齐脆弱的布条有那么一点点是嵌入了那金丝笼的栏杆之中。
也不知道云重霄是不是疏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利器毒药都被卸下,换上了云重霄特意吩咐人制成的华服还有与之相配的发饰。她头上戴的一朵不起眼的簪花,竟然是用上等的雪丝蜜蚕吐出的丝编织而成。这种材料水火不侵,更是要比金玉来的坚韧。
是要有足够的时间,她就能够用这个材料划破这个笼子,逃出去。只可惜她被下了药,力气要比普通人少很多,所以切开这笼子所花费的时间也要更多。
………………………………
三十九、错肩
一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皇甫琦立即警惕起来了,她手一翻以最快的速度用繁复的华服下摆遮盖住一切。而就在同时,紫色的纱幔被人撩了开来。见到来人,皇甫琦松了口气,还好来的不是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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