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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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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的皇甫琦放下酒杯起身,然后缓步走到司徒冠面前道:“在下阿成,是江湖中的无名小卒,久仰司徒公子大名,特来请教。”
眼看着事情就要成了,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这让司徒冠连保持虚伪的笑都免了,他不耐烦道:“请教可以,但我与尉迟公子有约在先,你先让开!”
皇甫琦却根本不听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慵懒道:“请吧,司徒公子,相信你会答应与我切磋的。我不过一个无名小卒,你三两招的就能很快解决了不是?还是说你惧怕于我?就喜欢逃避着,当个缩头乌龟?”
皇甫琦很巧妙的将司徒冠逼迫尉迟墨的原话全部还了回去,堵得司徒冠的脸色直接成了猪肝色了。
………………………………
八十、尉迟清的请求
“好生狂妄的小子,看来我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了!”司徒冠眸中冒火,那眼神阴毒之际,竟是起了杀心的。
而相对于司徒冠,皇甫琦则相较来说平静许多了,她出面帮尉迟墨,心里定然是有几分的把握的。见那司徒冠上钩了,提剑飞身刺向自己,她心里又是一阵的冷笑,或许别的功夫她都拿不出手,但唯有轻功最是令她自豪的。打不过,还躲不了吗?
在其他人的眼里,皇甫琦都是惊险万分堪堪的避过那一剑的,但谁也不知道她不过只是在引司徒冠上钩罢了,只要让他起了轻视之意,而猎物却又偏偏险险脱逃了,那个时候便是皇甫琦是时机了。
许久过去了,司徒冠的攻击依旧汹涌,但皇甫琦却只躲不反击,这也让其他人颇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司徒冠开始焦躁起来了,若是今日连一个无名小卒都上不到,传出去,他还不被江湖中人笑话了。
周围渐渐有了催促的声音,无一不是让司徒冠快些解决哪个叫阿成的小子。司徒冠也想的,但无奈那臭小子跟个猴精似的,逮也逮不住,每每眼见得就要伤到他了,却又一次次的躲得恰到好处。
这样来来回回过了好久了,司徒冠竟是连皇甫琦的半片衣角都没有碰到。尤其皇甫琦还故意在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冲他露出挑衅的讽笑,这更是激怒了司徒冠了,他手中的剑招也开始变得毫无章法……
而皇甫琦等的就是这个时候,通体纯黑的匕首从袖口中飞射而出,皇甫琦纤白的手一翻转,将那匕首稳稳的握在手心,而匕首的尖端在刹那间便抵上了司徒冠的心口处。
“司徒公子,你输了哦。”皇甫琦淡然说着,眉眼盈笑,自有一股潇洒肆意,竟是让他平凡的容貌都鲜活起来了,看着周围人纷纷觉得心中讶然。
司徒冠在那匕首抵上心口的一瞬间就吓得脸色惨白了,但见到那匕首根本没有刀刃,自己的心脏也没有被刺穿,这才松了口气。刚才的一刹那,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不过看见眼前的竟是以一把无刃的匕首和自己比试,感觉自己被轻视了,顿时怒火中烧了。
而周围人各种讽刺的目光也让他心里有了怨恨了,一切都是尉迟墨的错,若不是他,今日自己不会沦落到被一个无名小卒打败的地步,一想到这里他眸底顿时有了怨毒之色。司徒冠手中的剑剑锋一转,破空刺向了毫无防备的尉迟墨了。
一切变故来得太快了,众人都没来得及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得一声珠玉碎裂般清脆的响动,那司徒冠手中的剑便折成了两半了。谁能有这么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江湖中唯有‘一剑无血’尉迟墨罢了。
只见他一手执剑,一手背在身后傲然而立,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若不是他苍白的脸色及嘴角流淌而下的血线,谁能想得到此时强悍的他还重伤未愈?
“哥哥!你有这样逞强!”尉迟清最先反应过来,有些尖锐的惊呼声顿时让周围人如梦初醒了。
见尉迟清要靠近自己,尉迟墨下意识的退了半步,安慰道:“我没事的。”
他说着,目光一转,投向了一脸不敢置信的司徒冠,声音泛冷道:“今日的事,我不与你计较,但若胆敢伤害我妹妹,下一次断送的就不是你的剑,而是你的命。”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了,尉迟墨是误以为司徒冠方才出手是针对尉迟清的,所以他才会不顾伤重的出手。而尉迟清在知晓了这一点之后,眼睛渐渐泛红了,有些感动有些懊恼,五味杂陈的,最是复杂。
“尉迟墨,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将你踩在脚底下!”司徒冠瞪眼狠狠的说完,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席位了。
皇甫琦见他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去她也开始后悔了,刚才将匕首抵在他心口处的时候,就应该杀了司徒冠的,反正匕首内藏着的钢针造成的伤口细小,还不会流血,根本不会惹人注意。
这件事并未就此了结,只要司徒冠还活着,怕是会后患无穷的。皇甫琦回到自己的席位,依旧心神不,她开始寻思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暗地里除掉了司徒冠。
“阿成阿成!”
尉迟清急急的喊了好一会儿,皇甫琦才意识到她是在喊自己,她歉意笑了笑,问道:“我在,有什么事吗?”
“我哥哥的伤口怕是又裂开了,我有不能碰她。所以,我想麻烦帮他去换一下药。”
……
皇甫琦为了确认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只得傻傻的用食指指着自己反问道:“你说我?”
………………………………
八十一、血流不止
原本皇甫琦替尉迟墨换药也没什么的,只当举手之劳罢了。但自从知道了尉迟墨不能触碰任何女人之后,她就开始下意识的回避和尉迟墨的接触了,毕竟自己虽然男装打扮,但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尉迟墨会很反感的吧。
可尉迟清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皇甫琦,好似她不答应,便是惹了天大的罪孽一般。皇甫琦本打算找其他信得过的人帮忙的,可在看到尉迟墨额头冒冷汗惨白着脸昏倒的时候皇甫琦才真的意识到事情不妙了。
两人带着尉迟墨匆匆的离开了宴会场,由于住处里的宴会场有些距离,而尉迟墨也等不了那么久,所以只得先停下来处理一下伤口。
尉迟墨背靠着假山不省人事,他身上的黑衣很好的遮掩了血色,但只要手随意一触碰,就弄得满手血腥的。
尉迟清之前带的那个包袱如今倒是真的派上用场了,她手脚慌乱的解开包袱的系带,无数的药瓶散落了一地,她手忙脚乱的翻找着能够用的上的,但是许是因为太过紧张,毒药和金疮药总是弄混了,还好皇甫琦还有几分的冷静,都一一的打开瓶塞确认过了,才留下有用的。
尉迟墨现在昏迷着,反倒省事了,也不用担心解开纱布牵动伤口造成的疼痛,皇甫琦动作也不拖沓,每一步都做到完美细致。伤口很快的处理完了,尉迟清看将一切看在眼里,也暗自松了口气。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刚处理完的伤口竟然又开始淌血,竟是怎么也止不住。
尉迟墨满手血腥,急的眼泪簌簌落下,她看着皇甫琦急切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血都止不住呢?这样下去,哥哥会死掉的!”
动了动嘴唇,皇甫琦最终也只能沉默,她用的金疮药都是尉迟清备下的,没有任何问题,唯一的可能便是尉迟墨在宴会上被算计到了。皇甫琦用指尖点了那流淌而出的血液放在眼前细细观察,这鲜血竟是比一般的时候还要暗沉许多,而且深冬冷风干涩,这鲜血竟然丝毫没有凝结成血块的迹象,放在舌尖浅尝也没有腥甜的味道反倒有些酸涩。
这让皇甫琦更加的肯定了心中的猜疑,她看着哭成泪人似的尉迟清道:“他怕是被人下药了,唯一可疑的便是那杯酒。”
“一定是司徒冠,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打不过哥哥,就妄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取胜!”尉迟清愤愤的说着,眸底有厌恶,更有深深的自责,若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就是拼了命了也不会让尉迟墨去参加那什么宴会的。
尉迟清恨司徒冠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她恨恨的咬牙道:“我这就去找司徒冠要解药!”
“别冲动,你去了便是送死!”见尉迟清竟是真的起身欲走,皇甫琦连忙阻拦了。她开口边说到了尉迟清的痛处:“你打不过司徒冠的。”
是啊,她尉迟清什么功夫都不懂,无用的自己总是躲在哥哥的身后寻求庇护,还害的哥哥身受重伤,根本一无是处。尉迟清心里越是这样想,越是泄气沮丧,难道她就真的这么坐以待毙了吗?
“夫人尉迟小姐,请将尉迟公子暂交给我可好?”
男身女相,一身红衣张扬如火,绯衣一如既往能让人第一眼便记住。他能感受到尉迟清的不信任与警惕,却丝毫不在意,只含笑道:“在下绯衣,并没有恶意,已经得知尉迟公子的处境,特来略紧绵薄之力的。”
“坏人也不会把坏字写在脸上啊,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无视献殷勤,非奸即盗。尉迟清冷眼不屑的打量绯衣,心里暗想,看他娘娘腔的一副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跟着她们一路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尉迟清已经把绯衣划入了与司徒冠同等人物的范围内了,她一边侧身不着痕迹的隔绝了绯衣一直观察尉迟墨的视线,一边用警惕的目光瞪着他,以防他有什么意外的举动。
绯衣看着尉迟清的举动,颇有些无奈了,他转而看向向了皇甫琦,目光中有几分的乞求:“夫人,尉迟小姐不信任我,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
夫人?谁是你夫人!皇甫琦怒瞪绯衣,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是不满,但当下最终要的还是尉迟墨的伤势,她扯了扯尉迟清的衣袖,道:“绯衣没有恶意的。你放心吧。”
虽然皇甫琦嘴上那样说,但心里也是有那么点点的不确定的,绯衣的背后是镜城,是郁镜修。
那个人,她可以相信的吧。
………………………………
八十二、探望
宴会场的热闹还在继续,处于最中心的空地上已有美妙舞姬翩翩起舞,丝竹声不绝于耳,在场的众人也是如痴如醉的享受这一切。
连战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来得快,离开的也快,只是在夏侯逸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退了出去了。而像是得知了什么好消息似的夏侯逸则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的他身边对晏紫柒一阵的疑惑。
“夏侯兄,是什么事情这般令你欣慰呢?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分享一下啊。”云重霄对此也有了兴致了,那连战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见夏侯逸,定是有什么状况发生了。有好戏看,他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而其实云重霄心里也有自己的猜测,他又补充反问道:“是不是有关于尉迟公子?”
夏侯逸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建议道:“尉迟公子重伤未愈,你我身为主,怎么能不对来客多关心关心呢。 去探望尉迟公子,你说可好?”
云重霄眸底有几分的不屑,他对夏侯逸‘你我’二字摆在一起可不敢恭维,但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他点头笑道:“倒是我思虑不周了。夏侯兄知道尉迟公子如今人在何处吗?”
夏侯逸和云重霄在一边聊着,说话也没有刻意的放低声音,一边的晏紫柒很轻易的就能够听到,但她目不斜视,丝毫没有要去窥探什么的意味,等两人谈完相偕离去,晏紫柒为表礼仪,还是福身相送。
而在夏侯逸和云重霄离开之后不久,晏紫柒没一会儿也悄悄的退离了宴会场了,这一举动让汪致良看在眼里,暗自留了心了。
夏侯逸一路上都在思索着,今日宴会场上的任何一个细节他都没有放过。在尉迟清兄妹离开之后不久,绯衣也退离了宴席了。这实在有些过于巧合了,而更加巧合的是连战来报,嗜血成性的绯衣会善心大发,帮助尉迟墨,还有一向闭门不出的卫洛也在那个时候有了动作,这让他不得不联想到前些日子卫洛很突兀的提出要求要去见识宝图大会,这和卫洛之前对天青宝图的冷淡态度反差太大了不是吗?
这几件事情都没有什么明显的联系,但夏侯逸直觉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猫腻的。或者说,尉迟家,卫洛,绯衣背后的镜城,会有什么联系吗?
云重霄见夏侯逸一副深思的模样,开口问道:“夏侯兄,是想到了什么吗?”
夏侯逸勾陈浅笑,深邃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幽暗烛火装点的窗,道:“我也只是刚得到消息的,进入里面一看看便知了。”
夏侯逸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让云重霄心中的又多生出了几分的期待了,那里真的会有他感兴趣的事情发生吗?好吧,其实,他跟着来,只不过是觉得那个叫阿成的白面小子比较有趣罢了。他是和尉迟墨一起离开的,也会在那的吧。
推门而入,入目的是尉迟清一副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却又被惊醒的滑稽模样,那个叫阿成的小子似乎刚从内室端了一盆血水出来,显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尉迟清脸上硬挤出几分笑意,问道:“两位不是应该好好的主持大局吗?怎么还会在意我们几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呢。”
她说的阴阳怪气的,话语间遮掩不住的厌恶,也难怪她这样的态度了。尉迟加住的别院遭遇血洗,只留下尉迟清还有尉迟墨两人,尉迟墨还身受重伤了。这件事动静闹得那么大,夏侯逸和云重霄怎么可能没有发觉呢,但他们却作壁上观,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而如今,呵,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们还跑来做什么?看别人痛苦,很开心吗?尉迟清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瞪着那两人的目光中有了怒火了。
“是我们安排不周到,才让尉迟公子遭此大难。我在这里向尉迟小姐赔罪了!”云重霄最先开口想要缓和气氛,话语间并没有几分的诚意,一双俊眸也止不住的往那皇甫琦身上看去。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尉迟清不说话,心里却暗自腹诽了,身形一动,拦住了内室的入口,很明显就是不准进去的意思。
但两人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解决了尉迟清这个障碍之后,直接堂而皇之的进入内室,而里面除了仰躺在床上的尉迟墨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云重霄淡笑着问道:“怎么不见绯衣公子?”
“那个绯衣?切,明显就一个没安好心的家伙,和你们一样,谁要你们来假好心来。”尉迟清恨恨的说着,一股脑的将心里话都骂了出来。
夏侯逸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的状况,却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冷眸微眯,目光一瞥注意到了床边茶几上散落的几个瓷质药瓶。
………………………………
八十三、怀疑
夏侯逸和云重霄的到来是皇甫琦没有想到的,他们两个怎么有闲情放着重要的宴会不好好主持大局却跑来探望尉迟墨?夏侯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想要验证什么,这让皇甫琦心中暗自警惕了,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还有就是云重霄从一进门,那目光就黏在自己的身上了,那种被当做猎物盯上的目光皇甫琦再熟悉不过了。她强忍着内心的忐忑,道:“绯衣公子将我们送到这里之后,便离开了。所以,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皇甫琦话说到这里,送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但是夏侯逸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倒是云重霄似是有些失望道:“看来我们来的不够早,好戏都演完了吗?”
“原来你们是想要来看我哥的笑话吗?”尉迟清皱眉反问道,她小嘴一翘,挡住了夏侯逸探视的目光,不悦道:“请你们出去,我哥哥需要静养。”
而夏侯逸丝毫不理会尉迟清的驱逐之意,他径自的拿起床边茶几上散落的其中一个瓷瓶,随机深深的看了一眼皇甫琦,沉声问道:“除了绯衣,就真的没有别人来过吗?”
“没有。”与皇甫琦表面的平静相对的,她的内心却是一直隐忍压抑了,那种刻入骨髓的恨毒几乎压迫的她喘不过气来,但她不能轻举妄动,一定,一定要忍着。嘴角一扯,她突然笑了开来:“若真要说有别的人,那一定是你们两位不速之客了。”在宴会场上,尉迟墨被侮辱逼迫,他们两人作壁上观,而如今却又一反常态的跑来探望。这算什么?那种拐弯抹角,故作的伪善最是让人厌恶了。
皇甫琦笑得又多讽刺多不屑,云重霄和夏侯逸不是瞎子,都看的出来的。不过虽没有看到一场好戏,但却发现了一直了不得的猎物的云重霄已经很知足了,他最后看了一眼皇甫琦,便告辞了。夏侯逸一直攥紧手中的瓷瓶,眸中深思,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许是觉得没什么趣儿,他也很快离开,但也顺手带走了那个瓷瓶。
而在她们离开之后,室内才渐渐有了别动静了,卫洛费力的从床榻之下的细小缝隙里爬了出来,一张小脸已经变的灰扑扑的了,挤眉弄眼的狼狈模样很是滑稽。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苦笑道:“竟然 把我塞在床底下,你们就不怕他们会搜查整个房间吗?”
“搜就搜呗,反正被逮到的人又不是我们。”尉迟清说着,不以为然,她开口解释道:“这个房间被空置了很久了,谁都可以随意进来,就算之前夏侯逸真的在这里找到了卫洛绯衣,又能证明什么呢?就算有所怀疑,但没有证据也不能肯定不是吗?”
“你想的太过简单了。那人是夏侯逸,只要被他怀疑的事情,即便最后的真相不是如他所想,他也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被他这样死揪着不放,可是很麻烦的。还有云重霄……”卫洛说着,颇有些郁闷的看向了皇甫琦凝视她许久才道:“只是因为尉迟墨,就这么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样真的好吗?”
前半句话尉迟清听着还觉得有些道理,但后半句话她就不认痛了,什么叫‘只是因为尉迟墨’?她瞪着卫洛,双眼冒火道:“别以为你救了我哥,就可以这样说他,我哥哥才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在她的心里,皇甫琦早已经被划入了自己人一列了,卫洛那样的话,分明就是将她哥哥当成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虽然她心里对连累了阿成有所愧疚,但是卫洛也不能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不是?这个叫卫洛的,真是让人很讨厌!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不要自以为是,行吗?”卫洛冷眼瞥了尉迟清不屑道。
“ 你……”尉迟清被堵得毫无辩驳之力,心里却还是不甘的,她很想破口大骂,但是一想到尉迟墨还在静养,便只得忍着了。那样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她几乎气红了脸,却只能用眼刀攻击而去。
见无理取闹的人终于安静了,卫洛趁此又对皇甫琦道:“我如今算是夏侯逸的阶下囚,身上的一切自备的药品无论毒药解药都被彻底的置换掉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皇甫奇讶然,指着那茶几上的药品道:“他已经知道你来过这里了?通过那些瓷瓶知道的?”
“是。”
皇甫琦皱眉:“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皇甫琦是在怀疑他吗?卫洛听了心里一阵的苦涩,她依旧对他带着防备的。如此,他以后是没有资格在留在她身边,留在湛眉身边的吧。
他开口,却并不回答皇甫琦的问题,只道:“帮我一次,行吗?”
“帮你?”皇甫琦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到卫洛的。
“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
八十四、幻梦
入夜的林荫小道安然静谧,清冷的月光穿梭留恋于树杈之间,在青石板的小道上留下一道道轻晃着的疏影。
卫洛在前边走着,皇甫琦在后面跟着,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却没有重合在一起。皇甫琦始终与在前面的卫洛保持一定的距离,她看着前面卫洛的背影,越来越觉得看不懂他了。
四周围很是寂静,两人的脚步声清晰的可以被听见。皇甫琦止步,低垂着眼眸,不再向前走了。
卫洛没听到身后的动静,愣了一下,才转过身去问询:“怎么停下来了?还没到呢。”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直说了,好吗?”这是卫洛第一次开口有求于自己,他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让原本高傲的他放低了姿态了?他这样神神秘秘的样子反而更让她困惑。她的心中也有猜想……“是不是关于湛眉的?”
此话一出,皇甫琦明显注意到卫洛的目光有些闪躲了,他侧过头去,不看她,只看着天边的月牙,他苦涩道:“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竟然就被你猜对了。”
他并未理会皇甫琦,只是径自的继续说着:“说我无赖也罢,说我死缠烂打也罢,我一定要留在湛眉身边。可是城主不同意。”
“所以你是想让我去想郁镜修替你去求情吗?”
心中所想已被说了出来,卫洛心里暗自觉得难堪,这样冒然的要求,皇甫琦不可能同意的吧。呵,也罢想不想帮都随她了,他自己可以找另外的办法实现。
“城主还在等你,快些来吧。”他淡淡的说着,纯黑的俊眸缓缓抬起看向皇甫琦,只道:“也许我的要求真的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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