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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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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若儿……

    “对不起,若儿,我不该冲你发火,一切都是那个皇甫琦的错。对不起。”上前,夏侯逸一把抱住了她。

    “我明白的,我知道逸哥哥不是故意的。”破涕为笑,安依若知道夏侯逸还是爱着自己的,那个皇甫琦休想插足,这样就够了。

    “逸哥哥,若儿来就是要为你解忧的。”柔柔一笑,安依若继续说道:“逸哥哥怎么都忘了呢。这皇甫琦心里不是有个薛慕白吗?”

    闻言,夏侯逸笑了。他怎么都忘了呢?之前在遥国传疯了的皇甫琦的那些丑事。

    他想起皇甫琦在宴会上说过,再过半个月,不就是薛慕白成亲的日子吗?

    这么好的报复机会,怎么能放过呢。

    “若儿,真是我的宝贝。”夏侯逸温柔一笑,将安依若拦腰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床榻。

    安依若羞涩一笑,自然是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将头埋入他的颈间,夏侯逸永远都只属于她。
………………………………

十七、后知后觉

    刚回到寝宫昭琦殿,却见得门口石阶上十来个宫女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个个脸上都显露出喜色,她们这是怎么了?

    皇甫琦心里不解,却也不再多深究,便佯装怒斥道:“一个个的都没事做吗?本公主的地儿可不是养闲人的。”她微冷的目光一一掠过那些惊惧不定的脸,随后拂袖进入殿中。

    皇甫琦入了昭琦殿之后,宫女们个个大气都不敢喘,都各自散了去。

    竹彩也想着要逃走,她实在是被静安公主之前的传闻吓怕了,可当她刚迈出一步的时候,殿内传来了皇甫琦声音。

    “竹彩,服侍本公主沐浴更衣。”

    竹彩脸色一白,便知道躲不开了,认命,她应了一声,进去了。

    昭琦殿,不算是这皇宫中最奢华的地儿,但却是独一无二的,殿内建有一个玉石铺就的池子,引了温泉水注入池中。可见遥皇对静安公主的宠爱有加。

    进入温泉内室,竹彩绕过大理石的屏风,再几步便到了温泉池,池子四周围的上方,大红色的纱幔自上而下垂着,柔美朦胧,似烟丝雾。她透过薄薄的纱幔,隐约可见池中的人影,只那样一个轮廓影子,就已经美的摄人心魄。

    可惜,是个蛇蝎美人。竹彩心里惋惜,而更多的则是对自己前途的担忧。身为公主的贴身侍女,是要陪嫁的吧。

    掀开纱幔,竹彩熟练的摆出一副满心欢喜的样子:“公主,奴婢服侍您沐浴。”她提了池边装满花瓣的篮子,走了过去。

    皇甫琦站在池中,水刚刚漫过她的胸部,她紧闭的双眸挣了开了,见到竹彩一副小心翼翼服侍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身边的人老是这样防备,这样惶惶不安,但也知道从前静安公主的狠毒蛇蝎的印象已经深刻入骨,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竹彩,先停一下。”

    皇甫琦话音刚落,竹彩便突然俯跪在地,手中的花篮因为手抖而松脱,花瓣连着篮子都掉进了池中。

    她瞬间脸色惨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公主恕罪!”

    她一边求饶,一边将头重重磕在地上,不要命似的,一次又一次。

    “够了!你先起来”皇甫琦心中烦躁,话语间带了些许的不耐。“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不必这样子。”

    竹彩心里是真的怕,公主让她起来,她就只能那样僵直的站着,头低的很深,声音里带着颤抖:“公主,请说。”

    皇甫琦双腿在池底摸索着移动到池边,背靠着池壁,池壁的冰凉缓解了她心中的烦躁。

    水汽氤氲,她偏头,透过雾气看向竹彩道:“刚才我回来的时候,你们为何那般欢喜?”

    这实在是异常,在皇甫琦狠毒的手段之下,昭琦殿的人哪个不是满面愁云的,每每静安公主回来,个个都如临大敌哪像今日这般一个个的列队笑着欢迎她……

    竹彩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回答道:“她们都是在为公主找到了称心如意的夫婿而高兴呢。”

    称心如意的夫婿……夏侯逸?

    皇甫琦的脸色冷了冷,示意竹彩继续说下去。她倒要看看,夏侯逸哪里使她称心如意了。

    “没想到镜城城主是那样一个出色的男人。公主,嫁到镜城,你一定会幸福的。”宴席上的镜城使者献聘礼的事情早就传开了,估计明天,都能传到宫外,甚至整个遥国了。

    “把事情说清楚,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感觉到皇甫琦冷然的目光,竹彩也不敢违抗,便将宴席上的事情絮絮叨叨的说完了。

    而皇甫琦听完之后,脸上的神情变得复杂。

    镜城这样的举动无疑将她推上风口浪尖,夏侯逸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够自保呢。而且,遥皇收下了那份铁矿的契约文书,明显就是很满意镜城,那她都注定要成为了和亲的棋子吗?

    皇甫琦想了很久,才对竹彩说道:“你出去,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竹彩离开之后,皇甫琦才一步步的迈上池边的石阶,随意披了一件衣衫,移步走到了窗边。

    推开窗,秋日的凉风袭来,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她混乱的脑海才有了几分的清醒。

    到底,要怎么办呢?

    她苦恼间,听见了窗外传来了,一些对话。

    虽然说得很轻,但是还是被敏感的皇甫琦听到了。

    “你听说了吗?公主就要嫁到镜城去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喜事?皇甫琦苦笑,她怎么没有这样觉得呢……
………………………………

十八、竹彩

    “你听说了吗?公主就要嫁到镜城去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喜事?皇甫琦苦笑,她怎么没有这样觉得呢……

    凝神,皇甫琦继续侧耳细听。

    “是啊是啊!公主这一嫁,我们可终于要自由了。上个月那个娟儿死的可真是惨啊!在井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都泡烂了,那上面道道鞭上皮开肉绽的,可把我吓坏了。”

    “这还不是那个静安公主做的,像她那样狠毒的人,死了一定下地狱。”

    “吓!这话可千万说不得啊!,万一被听到了……”

    “怕什么?听不到的,反正那个瘟神马上就要走了,我还就咒他一句怎么了?”

    对话断了一下,那个宫女谨慎的宫女似乎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才道:“还指不定的事呢?公主陪嫁总要有人吧。能不能真的逃脱她的魔爪,还得看运气。可千万不要被公主看上了。”

    “这说的也是啊……不过那个叫竹彩宫女,陪嫁肯定是逃不了了,公主对她留心多了。”

    “这也是啊!听说她在宫外还有一个瘸腿的老父亲要供养的。这一陪嫁啊!对她来说,可真是绝路了……”

    后面的话皇甫琦没有在听下去,但是心里,却暗自留意了竹彩。她也知道为人子女的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悔恨。该找个时间跟她谈谈了。

    窗外月色正浓,皇甫琦却丝毫没有观赏的兴致。

    这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呢……

    **

    终于服侍了皇甫琦睡下,竹彩舒了口气离开了昭琦殿,公主明显是有什么话想对她说的,但她心里实在害怕,直到最后公主什么都没有说,她才稍稍安心了。

    她走在回去的路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却苦笑,陪嫁,这就是她的命吗?

    晚上秋凉,也不知道家里的父亲有没有按时添衣的。

    回宫女住的地儿,是要通过一条偏僻小路的,明明这条路她已经走了好几遍了,却觉得独独现在莫名的觉得阴森可怕。

    似有什么拉住了她的衣领,让她不得向前半步,她揪着衣襟惊恐尖叫出来,后来才发现那不过是垂的很低的树枝罢了。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继续往前走着。

    突然眼前一个黑影刷的闪过,钻入了一边的灌木林。她揉了揉眼睛,想要确定那是不是幻觉,当那黑影才一次的闪过之后,她捂住了耳朵,惊叫着疾步往前跑,毫无方向地乱跑……

    跑了一段路,似乎是撞上了什么?身体重心 不稳,跌倒在地。揉了揉撞疼的额头,她不安地抬头看去。

    那确实是一个人,全身都包裹在黑暗里,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那双眼睛也及其普通,是那种见过就会忘掉的。让她不安的不是他的衣着怪异,而是他手上的那把锋利亮晃晃的刀……

    下一秒那把刀便架在竹彩的肩膀上,黑衣人开口:“要么死,要么帮我做件事!”

    “不,不要杀我。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竹彩哭了出来,就算以前被罚,弄的遍体鳞伤,她都没有哭过。但是她真的怕死,怕自己死了之后,可怜的父亲没人照顾啊。

    一想至此,眼中的泪水更加汹涌了。她都能感觉到那把刀贴着脖颈,冰凉的感觉,再近半分,她就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你是静安公主的贴身侍女竹彩?”黑衣人再开口要确定她的身份。

    “是,我是竹彩。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的;我家里还有我父亲等着我供养,求你……”

    女子的哭泣求饶声不断,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黑衣人被脑的烦了,最重要的是,她再这么哭下去,恐怕会引来其他人,这可不好办。

    刀往她的脖颈推进了些许,划破了皮肉,鲜血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闭嘴,再吵就杀了你。”

    等到竹彩安静了,黑衣人才开口讲自己的条件说了出来。

    竹彩听完之后,只觉得一切都完了,为什么要挑中她来做这种事情,若是被发现……她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到时候,把这个下到静安公主的饮食里。如果你不照做,你该能想到后果的。”黑衣人收起了刀,声音里带着威胁:“你的父亲,已经有人在好好关照了。呵呵~”

    冷笑一声,黑衣人提步,瞬间隐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伤口还在鲜血直流,竹彩却感觉不到痛处,她将手中的药握紧,神色痛苦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十九、无法沟通

    翌日清晨,竹彩早早的在昭琦殿外殿等着皇甫琦的传唤服侍,她垂首恭敬立在门边,眼眸红肿,却神情恍惚。她等了许久都不见皇甫琦有所传唤,平常这个时候皇甫琦都已经在梳妆了。在困惑之余,更多的是不安,昨晚黑衣人的话还在耳边不断的重复。一边是老父亲,一边是不能得罪的公主,她该怎么办呢。

    “公主,你醒了吗?奴婢来服侍您梳洗……”轻叩雕花缠金枝木门,竹彩脸上满是愁容。

    “进来。”

    竹彩进入到了内殿里。殿中光线很昏暗,梳妆台上,拳头大的幽紫色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通过昏黄铜镜的反射,朦朦胧胧的将殿内点染。

    透过微弱的光线,竹彩隐约能看清,床榻上,一个人影静静的坐着。

    “公主既然醒了,怎么也都不开窗,透透气儿呢。”竹彩说着,一一的将内殿的窗户打开。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到殿内,突然而来的光线让皇甫琦有些不适应,她眯了眯眼睛,手不自觉地挡在眼前。等到有些适应之后,她才披衣起身移步走到了昏黄的铜镜前,镜中的女子素颜憔悴,美丽的凤眸周边一圈的黑。

    她不禁苦笑,这就是失眠想太多的后果呢。

    昨晚,想了很多,前世的记忆,皇甫琦的记忆,一一都在脑海里掠过。她想到了很多人,卑鄙无耻夏侯逸,父亲,母亲,晏家被满门抄斩的血腥画面不断的在脑海中出现,然后是皇甫琦小时候和那个少年初遇的美好,再到最近从别人口中听说自己要成为和亲棋子,嫁到镜城。

    和亲?不!她谁都不嫁!她已经被夏侯逸骗过了一次,输的一无所有。她决不允许自己再一次的掉进另外一个人的陷阱了。

    “公主,水已经打来了,可以梳洗了。”

    “嗯。”收回思绪,皇甫琦随意应了一声,凤眸中却有了某种坚定。

    ……

    梳洗,更衣,一系列的打扮之后,皇甫琦又变成了那个冷傲尊贵的公主,只是脸上的憔悴却无法用脂粉遮掩住,但不影响她的美,反而添了几分柔弱,惹人怜爱。

    “好看吗?”皇甫琦突然看向竹彩,开口问道。

    来不起收敛愁容的竹彩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牵强的笑着回答道:“公主一直都很美,很美。奴婢看得都要痴迷了呢”

    “真的吗?”皇甫琦似笑非笑反问道,这丫头今天不对劲呢。见竹彩的脸色变了变,急于补充的样子。皇甫琦又先她一步开了口。

    “以后不要再说这样言不由衷的话,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竹彩闻言,忙跪下哀声道:“奴婢知错了,公主恕罪,恕罪。”

    “恕罪,你何罪之有?”

    皇甫琦觉得无奈,好像自己和竹彩之前的对话话题永远都只有一个,她刚开口,下一秒竹彩就哀求着她恕罪恕罪……叹了口气,皇甫琦倾身便要将竹彩浮起来。

    谁知道这丫头还是个倔脾气,那两条腿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任她怎么用力,竹彩就是不起来。

    就竹彩每次面对她时,逃避的样子,皇甫琦苦恼了,要怎么开口提那件她昨天就在想的事情啊。

    “你先起来啊。我没怪罪你。” 皇甫琦说着,终于竹彩在她的半强迫之下,忐忑的站直了身体。

    竹彩的双眸已经盈满了泪水,原本微红的眼睛已经肿的跟核桃似的,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啜泣声从她嘴中传出来。皇甫琦这才发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就算竹彩怕她,也不会像是现在这个样子当着她的面哭,还哭出声音来。

    “竹彩,你的脖颈怎么了?”

    “没,没事……”皇甫琦刚要伸手过去一探究竟,竹彩便慌乱的躲开了。

    虽然竹彩遮遮掩掩,但皇甫琦还是看清了。那里似乎是受了伤,只是用一把香灰胡乱的一抹,再用一条旧帕子随意的包扎。

    旧帕子系在勃颈处,有些松动,皇甫琦趁竹彩不注意,一把扯下了她脖颈上的旧帕子,看到了那皮肉外翻,又因为处理不当而发黑的伤口。

    “你那里怎么会受伤的,告诉我!”皇甫琦问道,目光严肃带着些许冷意。

    “是奴婢自己不小心……不小心被树枝划伤的。公主,真的是奴婢自己不小心的……”她不能,绝对不能说,如果关于昨夜黑衣人的事情一被公主知道,她就完了。竹彩心里想着,愈加的觉得委屈。

    为什么那个人要找上她?为什么公主老是处处针对她?

    她只是个小人物,只是想平安的过,这也算是奢求吗?
………………………………

二十、碧柳殿祸事

    不小心被树枝划伤的?明显竹彩又是在撒谎,那种伤口分明就是被利器所伤,才能那样的完好平整。

    竹彩这丫头到底瞒了她什么事情啊。

    皇甫琦还想问些什么?但是殿外突然传来一阵的呼喊声。那声音皇甫琦有印象,似乎是荣华夫人身边的宫女绿儿的。

    那呼喊声伴随着脚步声渐渐的近了,皇甫琦也能隐约听清一些,渐渐的她的脸色变了变。

    “静安公主,公主,求求你快去救救夫人吧。”绿儿慌乱的冲进了内殿,见到了皇甫琦,便重重跪下,磕头道:“公主,你一定要救救夫人啊。丽妃娘娘一大早就来了碧柳殿,要找娘娘麻烦啊。”

    皇甫琦见绿儿,俏丽的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嘴角肿的老高,明显是挨了打了。而且看她衣裳破碎,发髻凌乱的样子,应该是拼了命逃出来,向她来求救的。

    “父皇呢。通知了父皇了吗?”

    一听到皇甫琦这样问,绿儿开口,将就整个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昨晚上,荣华夫人和遥皇似乎因为某个原因大吵了一架。盛怒的遥皇摔门而出,离开碧柳殿,直接去了御书房看奏折,一看就是一整夜。

    而丽妃一得到这个消息,一大早的就跑到碧柳殿去找麻烦,又是摔东西,又是教训宫女,处处以自己身为妃位为借口,要求荣华夫人为她做这做那,甚至还嫌茶也不够新鲜,直接将滚烫的茶水泼到了荣华夫人的手上,绿儿自然是看不过去,想要偷跑出去找皇上来,但是被丽妃手下的宫女发现,挨了打。幸好最后还是逃了出来。

    绿儿在来昭琦殿之前,还去过御书房,但是任凭她怎么呼喊,皇上就是没有理会,所以才道昭琦殿来。

    皇甫琦听完之后,秀眉轻拢,目光里满是阴郁。丽妃,其家族在上京极有权势,她父亲是手握重兵的一品大将军――徐朗,朝中有一半的大臣暗地里都是他的党羽,且其中大部分都是武将。遥皇也因为这个原因,而忌惮徐朗,所以丽妃才能在这后宫中混的如鱼得水,除了荣华夫人,便是她最受宠。

    其实之前丽妃也有找过荣华夫人的麻烦,但随着皇上渐渐的对她冷落,再加上静安公主有乱棍打死某些妃子的例子在先,她也收敛了不少,却没想到,着荣华夫人一失宠,她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挑衅示威了。

    “竹彩,你在宫里等着,等我处理完了碧柳殿的事情回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皇甫琦说完,便随着绿儿离开了。

    她没有看到,身后的竹彩摸了眼泪,一双红红的眼睛渐渐的变得复杂……

    **

    另一边,御书房内,遥皇皇甫政,从一对半人高的折子中间昏昏沉沉的抬起头来,那慵懒微眯的俊眸,茫然的看了看外边已经旭日东升。他扯下披在身上的薄被,清晨的凉意让他清醒了几分。

    昨晚似乎是和心忧吵得最凶的一次呢。他想着,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苦笑,他后悔了……

    想起这些年来,心忧为了和他在一起,受了不少苦,还失去了很多……他昨晚怎么可以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呢。他也了解,她也有她自己的苦衷。

    但只在一件事情上,他是绝对不会让步的,琦儿的婚事只有琦儿自己去抉择――即便到了最后,琦儿的选择不是他皇甫政所看重的镜城城主,他也会尊重她的选择。

    但是心忧却一直中意夏侯逸,想把琦儿嫁给夏侯逸,所以矛盾才这样产生了……

    皇甫琦揉了揉肉酸胀的太阳穴,起身道:“摆驾碧柳殿。”

    他身边服侍的李公公一听完,脸色变的有些奇怪了。心里思忖着要不要将绿儿来求救过的事情告诉遥皇……

    思量之间,李公公开了口问道:“皇上昨个儿不是说再也不见荣华夫人了吗?怎么又……”

    “朕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做奴才的过问,没听懂朕说什么吗?摆驾碧柳殿!还不快去准备!”皇甫政脸色冰寒,他心里烦着要怎么开口向心忧道歉,这个奴才倒好,多嘴就知道给他添堵。

    “是,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准备。”

    李公公尖细的嗓音有些发颤,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径直走了出去,却不是先去准备辇车,而是抓了一个小太监到角落里谈话。

    “去告诉丽妃娘娘,事情有变,皇上马上就要去碧柳殿了,让她快些想想挽回的办法啊!”

    看着那个小太监一路小跑的去报信了,才稍稍安了心。
………………………………

二十一、不争不闹

    丽妃居高临下的端坐着,手中是刚才柔心忧给她重新泡过的茶。她纤白柔嫩的之前轻轻抚过早上花了些时间绾的精致发髻,一双美目流转间,瞥向地上跪着的那个安静的人,眸底有了些许怨毒之色。

    柔心忧,八年前来到遥国皇宫就已经有了九个月的身孕,自从她一来。这后宫就彻底的乱了,荣华夫人冠宠六宫, 占尽了风光,即便当时她刚刚诞下三皇子皇甫濓,依旧没能够阻挡她的盛宠。那时候有很多妃子仗着位阶高,处处陷害针对柔心忧。幸好当初听了父亲的话,她才没有对出手,所以她还活着,还能和柔心忧斗,才没有像其他按耐不住的妃子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曾经柔心忧那么风光,而现在呢?她可得到准确的消息,皇上昨夜龙颜大怒,扬言再不见荣华夫人……

    她,失宠了,还只是个夫人的位阶。

    终于可以趁这个机会倾泻自己这么多年受到的屈辱冷落,然后再是些手段弄死她,这后宫个就是她丽妃的天下了。本来这宫中妃嫔就少,走了一个最具有威胁的人,谁还能和她争。

    将来她的皇儿一定能够成为这遥国未来的主人,甚至……这天下的主人……

    收回思绪,丽妃优雅的放下茶盏,开口道:“妹妹怎么都不说话呢?这是在看不起姐姐我吗?”

    “姐姐是妃位,身份尊贵,我怎么敢看不起呢……”未说完,脸颊却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那是丽妃身边的宫女榴香,她收回手,冷笑着训斥:“夫人位阶比丽妃娘娘低,开口应该自称‘嫔妾’。夫人……可记住了?”

    柔心忧捂着肿起的脸,抬眼看向丽妃道:“是,嫔妾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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