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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少-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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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病人吧,无论大病小病,都拖不得,且听这位小兄弟的说法,他弟弟应是病的不轻。”
“嗯。”高峻应道,将目光落在了常乐的身上。
常乐闻言,对着孙应一抱拳,表示感谢,随后推开了那低矮的木门,将三人请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院子,房屋的构造便已经一目了然了,一个院子,三件土坯房,正中的是算是客厅,进了客厅往右便是卧房,院子的东侧是柴房,西边便是做饭的灶台,只是搭了一个简单的能够遮风挡雨的棚子。
常乐的弟弟自然是住在卧房里,孙应进了院子,便背着药箱去了常乐弟弟的卧房,反正他来就是治病救人的,别的事,一概与他无关,叮嘱一声让三人在屋外等着,自己便撇下三人独自进了房间。
“常兄弟,我石虎,敬你是条汉子!”石虎拍着常乐的肩膀说道:“你一身如此好的功夫,若是做些梁上之行,断不会是今天这般日子,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能克己守礼,你绝对不是个坏人!”
高峻跟着点了点头,或许这世上,武功高的人有很多,比他和石虎还要厉害的也有很多,但是像常乐这种人,才是高峻他们所佩服的一众人。
自家侯爷曾经说过,文以儒乱法,侠以武犯禁,虽说大唐太平盛世,但是仍旧会有一些关于江湖上人士自恃武功,违法乱纪的事情。
当然,自家侯爷也应该算是一个,比起那些明目张胆的人,自家侯爷或许更让人头疼
“虽然常某出身不好,但是也曾有严父慈母堂前教诲”常乐叹息:“我弟弟比我小七岁,我们兄弟两个,父母早王,作为兄长的我,一边要将他养大,一边还要作为他的榜样,怎么敢去做那些不守礼法的事。”
看常乐这年纪,说是父母早亡,恐怕也是死于多年前的灾难吧兵灾、旱灾、蝗灾上苍不仁,总是给予这大地上的百姓一些沉痛的打击,诸如自家侯爷,含着金汤匙出生,却也没有享受过一天父亲的谆谆教诲或是幼年之时承欢母亲膝下
高峻拍了拍常乐的肩膀:“一会儿出去雇辆马车,带着你弟弟,去道政坊安家吧。”
“啊!”
三人说话间,屋子里传来以少年的惨叫声,听到这个声音,常乐站不住了,往屋子里跑去。
石虎和高峻相视一眼,也跟在了后面。
三人刚进了客厅,便听到了孙应的声音:“都不要进来,高峻兄弟,劳烦你出去跑一趟,买些烈酒回来,一定要快!”
“知道了。”高峻应了一声,看向石虎,说道:“这边就交给你照看了。”
“嗯,你放心去吧。”石虎说道。
“石虎兄弟,你也别闲着,赶紧烧一盆热水,常乐,你出去为你弟弟买些干净的衣裳。”孙应接着吩咐。
石虎听到孙应的话,见常乐正要往外走,赶紧拉住他,从自己的腰中翻出一吊铜钱,塞到了常乐手中:“借给你的,记得还我。”
常乐看着石虎,俊朗的脸上一双星目之中,泛出点点泪光,吸了吸鼻子,抱拳说道:“一定,石兄,大恩不言谢!”
“赶紧去吧。”石虎挥了挥手将人撵走。
或许,高峻和石虎,在常乐的身上,都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幸运的是,他们却是比常乐要幸运的多。
石虎走到那简简单单搭起的棚子下面,将木制的锅盖掀开,却是发现锅底已经有些生锈了,木桶里也没了水,一整根一整根的木柴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这盆水烧的如何能快的起来!石虎无奈,迅速的提了水桶,在水井旁边找到了麻绳,只是那麻绳看上去似乎很久都没人用过了,不知能不能担起一桶水的重量。
将麻绳的一段绑在了水桶的把手上,轻轻的放入了水井中,没敢将桶打满,只是提了一小桶,倒在了锅中,将铁锅先刷干净了。
提了斧头,石虎利索的开始劈开了柴火,平常人劈柴,一根木柴要三斧头,但是石虎为了省时间,只是两斧,便将木柴劈成了大小相差无几的柴禾。
生了火,烧了水,没有铜盆,也只能将就着用木桶将热水提到房中。
房间里,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中已经被孙应塞上了布包,少年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掀到一边,露出身上穿着的带了大大小小的补丁的里衣。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四章:腿病
那少年的面色苍白,手上狠狠的抓住了床榻上破旧的褥子,骨关节隐隐泛白,显然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嘴里的布包约莫也是孙应怕这少年会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而塞进去的。
“热水放一边,石虎兄弟,还得麻烦你去弄个炭盆放在这屋子里。”孙应说道:“屋子里这般阴冷潮湿,对这孩子的病情,十分不利。”
走到跟前儿,石虎这才发现,这少年到底是怎么了。
这少年右腿的膝盖整个儿都肿了起来,膝盖的正上方,伤口已经溃烂,开始往外流脓了,右腿上闪着几根银针,而孙应则是点了蜡烛,整将一柄细长的小刀在烛火上烤着。
“这孙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饶是石虎也见识了不少,但是却不知道,这少年的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应该是旧疾,慢慢的遍眼中了,我刚刚看了看,也问了话,这孩子腿上原本有伤,结果伤口化了浓,没有处理好,后来这不就复发了,加上住的这地方阴冷潮湿,恐怕这孩子整日里都是咬着牙,忍着疼过日子唉”孙应叹息一声:“现在我也没把握,是不是能完全治好他这腿”
“这都这样儿了,还能治吗?”石虎也有些惋惜,好好的一少年
“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现在这孩子的伤,耽误不得,所以也只能冒险动刀子了,他这腿上的腐肉必须全都割掉,把里面的脏东西都清理干净,看看骨头有没有损伤,若是伤了骨头,恐怕是师傅来了,也无能为力了”孙应说道。
“成,您忙,我立马去生火!”石虎说完,跑出了房间。
这院子里的清贫出乎了石虎的想象,连个取暖的炭盆都找不到了,愁了一眼锅底还在烧着的木柴,还有旁边已经劈好的柴禾,石虎立马将柴禾都抱进了屋子里,柴是干的,也点着之后开一会儿窗户,便会将烟火气走干净,这样也能尽快的让屋子里暖和起来。
从锅底夹出了还在燃着的柴,运到屋子里引燃干柴,时候又拿了一把破蒲扇,在一旁“煽风点火”。
在石虎的努力下,屋子里终于有了点儿热气,石虎扔下蒲扇,将客厅的门关了上来。
屋子里,孙应用布巾蘸着热水,将这少年的右腿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放下布巾,孙应看着这少年,问道:“一会儿我便要在你腿上动刀,这过程可能巨痛无比,你”
未等孙应说完,那少年将口中的布包吐了出来,面色极度的隐忍着说道:“大夫请放心,当年关公刮骨疗伤也不过如此,郢定能熬得过去!”
原来这少年名叫常郢,孙应赞许的点了点头,似是对这少年甚是满意。
“这小子,跟我家侯爷一样,有骨气!”石虎赞叹道。
听到这话,孙应笑了:“你家侯爷?哈哈哈哈,你家侯爷若是不惧这疼痛,师傅在给他治伤的时候就不会对了!石虎,你身上有蒙汗药没!”
“”石虎呆立当场,随后反应过来:“孙大夫,我石虎可是两家子弟,身上怎么可能带那种不三不四的东西”
“哦?”孙应狐疑的看着石虎。
石虎撇了撇嘴,在胸前的衣襟之中摸索了两把,掏出一个牛皮纸的小包,递给了孙应。
“这是什么?”孙应接过那牛皮纸小包,笑道:“你不是良家子吗?”
“这是好东西,一包顶三包,我给他起了名字,叫‘麻沸散’。”石虎得意的说道。
原来是加强版的蒙汗药,这名字顺便也损了一番华佗老先生。孙应小心翼翼的拆开纸包,问了问,倒是好东西,但是‘麻沸散’这名字让他这个杏林中人,十分的别扭,冷哼一声,也没责怪石虎给起的这名字。
取了碗,将这包蒙汗药悉数倒进了碗中,看的石虎一阵心疼,这一包下去,能让常郢睡上两三天了,真的没问题吗?
“孙大夫,这用量,太大了吧,这可不是普通的蒙汗药呸,麻沸散,这是麻沸散,这一包下去,常郢能睡上两三天,不会饿死吗?”石虎问道,看常郢这样子,估计从昨晚上就没吃饭。
“你以为就你这蒙汗药,真的无解?放心,我自有分寸。”孙应说道,随后将碗端到常郢身旁,用勺子一勺一勺的给喂了下去,一滴都没浪费
这么一会儿,高峻已经将烈酒买了回来,常乐也带着一身从里到外的新衣裳回到了这小院子,孙应将东西都留在了屋子里,将三人统统赶到了客厅,将客厅与卧房之间的那方门帘,给合了上。
“我弟弟的腿”常乐看向石虎,三人之中,就石虎在孙应身边的时间最长,应该打听到现在常郢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吧。
“你弟弟的腿,孙大夫说拖了太长的时间,原先的伤口没有处理好,化了脓,后来时间长了也就烂了,现在他要将你弟弟腿上的那些腐肉割除,将里面的脏东西都清理出来,要是没伤到骨头,倒是有几分复原的希望,若是已经伤到了骨头,就是孙道长来了,也回天乏力了。”石虎将孙应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常乐。
常乐闻言,如遭雷击,身形飘摇的向后退了两步,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脸上止不住的懊悔,手成拳:“都是我!都怪我!要是我能早早的弄到钱请大夫来医治,一定不会弄成今天这样!”常乐的声音之中已经带着哭腔,他与自己的弟弟相依为命,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虽说生活不易,但是兄弟两个也从未抱怨过,但是自从一年前常郢外出伤了腿,他的腿伤,便成了常乐的一块心病。
现在终于有了希望,但是这伤势,却已经对常郢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冷静些,孙大夫还在里面,结果还没有出来,不要这么自暴自弃。”高峻劝慰道:“孙大夫是孙道长的关门大弟子,你要相信他的医术,况且,你弟弟腿伤的伤连孙大夫都说麻烦,一般的大夫,又怎么敢给你弟弟真的下手去治呢,所以,不要自责,静静的等待,现在,或许你也是你弟弟,坚强下去的支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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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逃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现在对于常乐来说,哪怕只是一个呼吸的瞬间,都显得如此的漫长,按照孙应的话来说,弟弟的腿复原的可能岂不是不大。
石虎见自己三人站在院子里,什么也帮不上忙,空闲下来才想到自己早上还没吃早饭呢,高峻和常乐也是,罢了,自己还是先出去买些饭食回来吧。
屋子里的孙应将手帕系在自己的手臂上,这样出汗的时候便能抬起手臂,将自己脸上的汗水擦去了。
常郢的膝盖已经被孙应用刀子划开,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年,看来石虎这蒙汗药还算是管用。
应该说是常郢的膝盖肿起这么高,表面的皮肉早就已经腐掉了,感觉不到痛了吧。
屋子里的温度渐渐的升高,孙应拿着刀子的手也逐渐的灵活起来,同时,脸上的汗水也渗了出来。
钱堆回到玄武楼的时候已经是半晌,刚一进门,大厅之中的一名侍卫便走到钱堆身前,拱手行礼之后附在钱堆耳边。
“掌柜的,李元景跑了。”
“什么?!”钱堆大喝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护卫:“跑了?跑哪儿去了?”
“今天早上一早从宫里出来,不久之后,便有马车从后门使出,饶了一圈之后,从金光门出了长安。”侍卫低声说道。
“出了长安?那他府上还有什么动静没?”钱堆问道。
李元景离开了长安?他要去做什么?还会不会再回来?一个一个的疑问在钱堆的脑海中盘旋不止。
“这些日子,零零散散的,荆王府都会往外运一些东西,不过都不多,所以兄弟们也就没注意,不过照现在看来,小的估计荆王要打算跑了。”侍卫依旧用不大的声音说着。
钱堆闻言一愣,将府里的东西分批运出长安,最后自己也乘着马车离开长安,李元景这么做,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离开长安的事情必然是瞒不了多久的,现在陛下对他猜疑至此,也就是说,李元景若是回到荆州,就会立即扯旗造反!
“赶紧派人追上去盯住,一有异动,立即回来禀报。”钱堆吩咐道。
“是。”
钱堆抿着嘴,神色有些凝重,随后转身出了玄武楼,解开拴在门前拴马柱上的马缰,骑上马,绝尘而去。
现在魏王一定已经带着账本进宫,钱堆心中想着,没想到李泰给自己的那块御赐的金牌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
“陛下,魏王殿下在殿外求见。”德义从殿外走进来,拱手对着李二陛下说道。
“青雀?早上才出了宫,这才多久,又跑回来了,让他进来。”李二陛下一边批阅着手中的奏折,一边说道。
“诺。”德义转身出去,将李泰带了进来。
“父皇,可能是宫外有消息了吧。”晋阳在一边说道。
“嗯,朕倒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儿臣参见父皇。”李泰走到殿中央,拱手行礼。
“不必多礼。”李二陛下看了一眼四周,对着伺候在周围的太监宫女们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晋阳起身,准备离开甘露殿。
“兕子,你不必忌讳,说来此事你也参与了其中,无妨。”李二陛下将晋阳留了下来。
“是,父皇。”
“父皇,儿臣在宫外,见了小璟府上的掌柜的钱堆,在他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李泰拱手说道。
“哦?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父皇,恐怕此事的由头,要从十几年前说起了”李泰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父皇一眼,此事也涉及到当年的宫变,所以李泰说起话来,格外的小心,这是自家父皇心中的大忌。
“嗯?”李二陛下眯了眯眼:“继续说下去。”
“当时还是皇爷爷在位的时候,六皇叔便暗中觊觎大位,这个念头,一直到父皇登基,仍旧没有消散,可谓是愈演愈烈,因为,那时候六皇叔的背后,还有皇爷爷的影子。”李泰挑拣了一些重要却又不触及李二陛下的底线的话语将事情的始末,缓缓的说了出来。
听完整个事件,李二陛下心中也明了了,说来说去,还是当年太上皇对皇位仍有希望,也顺带着给了李元景莫大的希望,一直到现在,李元景,收不了手了。
顺带着也连累了本来无辜的玄世璟,差点因此丧命。
“父皇,这是从荆王府盗出来的账本,请您过目。”李泰从怀中掏出账本,双手递给了李二陛下。
李二陛下怔了怔,接过了账本,却是没有翻开。
他心中大概也猜想到了这账本上记载了些什么东西,记录了些什么人,只不过,现在,这些人对于他来说,都算不得什么了。
“报~~~”殿外一羽林军横跨着仪刀,疾步走进了甘露殿。
“启奏陛下,有人手持您御赐的金牌闯宫,现在已经快到甘露殿了,臣特来请示陛下。”那羽林军单膝跪在地上禀报道。
“手里拿着朕御赐的金牌?”李二陛下看向李泰,金牌这东西,李恪手里有一块,李泰手里有一块,现在李恪在军中,李泰在自己面前
“父皇,一定是钱堆,儿臣刚才在王府就将那金牌给了钱堆,让他便宜行事,此时他拿着金牌闯宫,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李泰说道。
“将人带过来。”李二陛下闻言,吩咐那羽林军将钱堆接到甘露殿来。
“是。”
少卿,便见到钱堆一路小跑的进了甘露殿,也不管跟在身后的羽林军如何阻拦,一进到甘露殿,钱堆便跪在了地上。
“草民钱堆参见陛下。”
李二陛下挥了挥手,让跟在身后的羽林军退了下去,随后对着钱堆说道:“起来说话,刚才青雀说你手持金牌闯宫,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无须废话,快说,何事。”
“回陛下,刚才府上的人传来消息,荆王殿下下了早朝出了宫之后,在荆王府稍作停留,便乘着马车,离开了长安城,现在草民已经让府上的人跟了上去。”钱堆躬着身子说道。
“哦?荆王离开了长安?”李二陛下眯着眼睛抚着自己的胡须,在甘露殿内踱着步伐,细细的思索着。(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六章:讨价还价
“陛下,不仅如此,荆王府经常有人进进出出,将府里的东西运送出去,经查明,荆王府正在化整为零的将家当运出长安,目的地,恐怕便是荆州。
“是啊父皇,这件事,儿臣府上的人也有注意到,已经让杜楚客去查明了,现在杜楚客就在殿外,父皇可要召见?”
“让他进来!”李二陛下挥袖转身,拿着账本回到了书案前,将账本放在桌子上,自己则是坐在了榻上。
“宣,杜楚客觐见”德义高亢的声音传出了甘露殿,站在殿外的杜楚客听到之后,整理一番仪容,便迈步走进了甘露殿。
“臣杜楚客,参见陛下。”
“免礼。”李二陛下说道:“杜楚客,朕问你,荆王府最近动静,你可都知道。”
“回陛下,臣略有耳闻。”杜楚客拱手说道。
“那如此说来,荆王不在这条不归路上撞的头破血流,恐怕是不肯罢手了啊。”得到肯定,李二陛下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朕真不知道荆王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认为,他还能赢得了朕吗?”
众人闻言,纷纷低头不语。
“父皇。”见到李二陛下感慨的样子,晋阳不得不出声:“父皇不必感伤,或许,六皇叔心中所想的目标,并不是父皇”晋阳的声音弱弱的,让人听了心中一暖,但是所说的话,却是让人感到有些冷然。
“嗯?兕子,你什么意思?”李二陛下看向自己的女儿,荆王在荆州藏兵,在长安城中大肆收买官员,还想对陇西的商道做手脚,其心如何,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父皇,您想想看,六皇叔隐忍了这么多年,不肯能连这点都不知道,若是以您为对手,他是万万敌不过的这次,恐怕是被您和璟哥哥逼得急了,才露出了这么大的破绽,否则,六皇叔一定会再等上十年、二十年”
“等到朕将位子交给承乾的时候”李二陛下面色微怒,手握成拳,这么一想,自家闺女说的一点儿错也没有。
手握成拳,一拳贯在了书案上。
“父皇息怒”晋阳跪在了地上,她知道,刚才的几句话,似乎是有些触了一些不该触到的底线,可是却是非说不可,晋阳心中知道,十几年前的那场宫变可能会是父皇一辈子的阴影,那件事,造成了父皇与皇爷爷十几年的隔阂,至今无法消弭,这次与六皇叔之间的对决,很可能会因为皇爷爷或者是父皇的一时心软,造成一些无法预估的后果,所以,晋阳不得不说出来,让自家父皇下定决心。
晋阳打小儿生活在宫中,她是善良,单纯,但是宫里的孩子却不蠢,因为她们蠢不起,晋阳就算是再善良,再单纯,在叔叔与亲哥哥和父皇之间的选择,她还是会选择自己的家人,而不是这个叔叔。
李二陛下起身,走到晋阳身边,动作温柔的将晋阳扶了起来:“兕子无须如此,父皇都明白,父皇很高兴,你长大了,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保护你的亲人了,你说的,父皇都懂。”李二陛下叹息一声:“至于你六皇叔,自取灭亡,怪不得朕,就算朕心软,你们不要忘了,朝堂之上,还有你舅舅,还有房相,还有魏征那老匹夫!”
听到李二陛下称呼魏征为老匹夫,众人都低着头,表示自己没听到。
晋阳则是笑了笑:“父皇在背后如此诋毁魏师,非君子所为!”
“哈哈哈哈哈,兕子啊,你魏师在背后诋毁朕的次数,也不少,你可不要有失偏颇啊。”李二陛下说道:“罢了,说正事,青雀。”
“儿臣在。”李泰拱手上前。
“你与杜楚客,严密探查荆王离开长安一事,若是现荆王果真是要回荆州,立即入宫禀报!”
“是!儿臣遵旨。”
“钱堆。”
“草民在。”钱堆站出来,拱手行礼。
“至于你,恐怕你们早在荆州,安放了人手了吧。”李二陛下看着钱堆说道。
“陛下英明”钱堆无奈承认。
“无须惶恐,璟儿侯府那点儿底细,朕一清二楚,这些年来二贤庄在江湖上声望依旧,既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朕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现在,你在荆州安排的人手,倒是能派上用场,你立即传话去荆州,让你们那边的人,将在荆州搜集到的消息,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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