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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少-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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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诫自己，就算是为了晋阳，也万不可乱了分寸。
“好了，兕子，你也别躲着了，出来吧。”长孙皇后面带笑容的朝帷幕后面看去，有些打趣的说道：“姑娘家家的，不知羞。”
晋阳被长孙皇后如此一打趣，更是红了脸，扭捏着从后面走了出来，走到长孙皇后身边，拉着长孙皇后的衣袖，娇嗔道：“母后”
“呵呵。”长孙皇后笑着摸了摸晋阳的头发：“无须害羞，母后当年十二岁，就嫁给你父皇了，这又有何？”
不说还好，这一说，晋阳更是抬不起头来了。
倒是玄世璟，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刚才兕子在后面？自己说的话，全都被兕子听到了？
兕子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怪叔叔？”不对，自己现在和兕子仅相差四岁
玄世璟有些凌乱了。
依偎在长孙皇后身边的晋阳抬起头来偷偷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玄世璟，见他傻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也觉得有些甜蜜。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四章：表白、约定
玄世璟有点儿忘记自己是怎么从立政殿里出来的了，身边与他同行的，还有晋阳公主。
“璟哥哥。。。。。。”晋阳见玄世璟依旧是一副发呆的神情，有些担忧的看着玄世璟。
“嗯？”玄世璟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两人之间横着一道名叫尴尬的坎儿。
“在立政殿之中的话。。。。。。。兕子可是听到了？”玄世璟停下脚步，看向晋阳。
晋阳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几个太监宫女，让他们退了下去，才轻轻的点头。
“兕子。。。。。。”玄世璟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开口，却被晋阳打断。
“璟哥哥。”晋阳的小脸上带了几分坚毅，似乎下了什么决心：“璟哥哥，兕子喜欢璟哥哥，就像父皇喜欢母后那样喜欢璟哥哥。。。。。。兕子长大以后，就做璟哥哥的新娘好吗？”
玄世璟掀起嘴角微微一笑，语气无限温柔：“好。。。。。。”
伸手摸了摸晋阳的头发，玄世璟心中甚是欢喜。
却是晋阳，撅了撅嘴：“璟哥哥，这样摸头，会长不高的。”
“总会长高的，到时候兕子要打扮的美美的，做璟哥哥的新娘，在此之前，那些碍眼的人，璟哥哥都会帮着兕子打发掉的，所以，兕子只需每日无忧无虑的生活，便足矣。玄世璟笑着说道。”
“嗯，兕子相信璟哥哥。”晋阳微微仰着头，看着玄世璟那算不上高大魁梧的身板儿，虽说自家璟哥哥没有别的王公子弟健硕，但是，却仍旧给了自己很大的安全感呢。
二人之间这么几句话，也恢复到了原本笑靥如花的模样。
玄世璟想起来，自己进宫，还有一件事便是去太史局看李淳风用自己的鲜血炼丹一事，眼下时候也不早了，距离午时，也剩下没多少时间了。。。。。。
“兕子饿吗？”玄世璟和晋阳继续穿过御花园往前走去。
晋阳摇了摇头，语气欢快的说道：“不饿，璟哥哥，现在兕子觉得好开心。。。。。。”
玄世璟笑道：“璟哥哥知道，今日璟哥哥带你去看些好玩儿的东西，要不要去。”
玄世璟与晋阳之间的关系，算是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了，玄世璟心中也很高兴，从今天起，他的目标便又多了一个，那便是努力奋斗，能够与晋阳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而不用顾忌别人在帝后面前说什么话。
“好玩儿的东西？”闻言，晋阳眼睛一亮，难不成，璟哥哥要带自己出宫去玩儿？
要知道，晋阳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过宫了。
“没错。”玄世璟伸出手，放在晋阳面前。
晋阳巧笑嫣然，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玄世璟的手中，任由玄世璟如此带着往前走。
玄世璟要带着晋阳去的，自然是太史局。
“兕子之前可有看过李道长炼丹？”玄世璟问道。
“李道长炼丹？这有什么可看的？”晋阳不解，虽说晋阳这般年纪便博览群书异于常人，但是对于道家的这些东西，却是了解不多。
也是，一个好好的公主干嘛要去研究什么炼丹呢？
“当然，你不好奇吗？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仍在一个炉子里烧来烧去就变成了丹药。”玄世璟说道：“今日午时，李道长会在太史局的丹方开炉炼丹，正好在，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好吧，让璟哥哥这么一说，我倒也真想看看了。”晋阳笑道，只是她不知道，今天这炉丹药的印子，却是玄世璟的血。
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被做成丹药是一种什么经历，恐怕古往今来，没几个人能够体会的到吧。。。。。。
带着晋阳进了太史局，因为有李淳风的吩咐，所以太史局的人也就没看着玄世璟，直接出来一小道童便将玄世璟和晋阳带进了丹房。
丹房中央立着一个铜制的丹炉，有半人高，双耳三脚，炉神上面描刻了不少道家符文，正面根式描绘了一方太极图，看上去，十分精美。
丹房之中备有桌案，桌案上已经放置了许多炼丹所用的材料，有药材，也有极品的朱砂，至于铅，李淳风是万万不敢往里头放的。
现在玄世璟对于为什么道家的人都懂一些药理也有所了解了，若是不懂药理，又如何搭配药材炼丹呢？那些炼制重金属铅丸子的，怕是少数极端了。
桌案上放着一方寒玉瓶，里面盛放着殷红的鲜血，玄世璟自然认得出，那是那日在观星台自己放出的血，低头看了看自己仍旧包扎着的手指，仍旧隐隐作痛，毕竟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痛处，最为肆意。
晋阳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桌案上的东西，轻轻的放开玄世璟的手，走到桌案旁边，仔细的查看着，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寒玉瓶里面的东西。
晋阳自然认得出，那是血，只是不知道，这是从玄世璟体内放出来的，对于这种丹道，晋阳还是有些反感的，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也没出声，安安静静的回到玄世璟身边，站在他的身旁，她不是没有看到玄世璟手指上的伤口，只是以为玄世璟不小心弄伤的罢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玄世璟自然也不会告诉他这些事情，不然让晋阳夹在玄世璟与李二陛下中间，该如何是好？
玄世璟和晋阳进这丹房的时候，李淳风并不在丹房之中，只是两个小道童在打理着丹房里的物事，少卿，李淳风一身纯白的道袍，手执拂尘，头戴玉冠，走进了丹房，倒是有些淡然脱尘的高人模样。
若不是前些日子玄世璟与李淳风交往谈话，恐怕倒还真给他这幅皮相骗了去了呢，李淳风，是比袁天罡还要高明的一个人。
李淳风走进丹房，看到玄世璟身边的晋阳，也是一愣，但是脸上的神色仅仅是一闪而过，并未被发现异常，便又恢复了神色，走到玄世璟和晋阳身前，躬身行了礼。
“贫道见过晋阳公主，见过东山侯爷。”
“李道长无须多礼，几日小侯与公主前来，其实也是对炼丹一事有些好奇，道长也不必忌讳什么。”玄世璟笑道，却是再提醒李淳风，晋阳在这，没关系。（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三十五章：丹成
李淳风点了点头，随后走到放置材料的桌案边，检查了一番材料，便吩咐道童开炉。
玄世璟和晋阳就在一边站着看，道童在炉下将火升了起来，屋子内的温度陡然间高了起来，又有道童按照李淳风的吩咐，将桌案上摆放的药材一样一样的按照顺序投放在炉内，林林总总将近有六十多种药材，那丹炉当中本就有二指深的清水，这扔进去的药材也早已经被炮制好了。
玄世璟心想，若是没有自己那一小瓶“毒血”，这一锅药丸子弄出来，也不过就是些大补的药材吧。
原本道家炼丹一事，涉及道门机密，旁人是看不得的，只是李淳风似乎是浑不在意，更别说晋阳和玄世璟的身份摆在那里，李淳风也吃罪不起。
离开长安城的袁天罡会有什么结局，李淳风不知道，但是就从昨儿个夜里在太极殿外与李二陛下说的那番话便能听出来，李二陛下对于袁天罡，是动了怒的。
玄世璟体内的毒，说起来也是与许多药材相冲的，不然当年太医院的诸多太医也不会束手无策，现在李淳风看都不看，直接将血液与这些药材混在一起，摆明了对这锅丹药并不怎么重视，只是用来敷衍李二陛下的。
毒血，加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材，谁知道到最后能炼出什么东西，或许是什么效果都没有的废丹，或许。。。。。。是一种新的，无解的，天下剧毒。
反正跟长生不老四个字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
想到这里，玄世璟期待的心，也凉了大半，反而一开始并不怎么感兴趣的晋阳，看的仔细。
“璟哥哥，这炼丹。。。。。。似乎与熬汤药无异，只不过是炼其中精华凝聚在一起罢了。。。。。。”晋阳说道。
“嗯，或许，浓缩就是精华吧。”玄世璟顺着答了一句。
站在旁边的李淳风笑道：“这可不一样，这次贫道开炉，炼的是药丹，还有一种，便是侯爷所知道的用诸多金属精华所炼制出来的丹药了。”
玄世璟微微扯了扯嘴角，这些炼丹的道士，真应该给他们改改称呼，还用金属炼丹，怎么不叫炼金术师呢。
不过道家的这种炼丹的方法，倒是衍生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火药之类的。
说起火药，有点儿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大唐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基础的火药，却是被用来做成了烟花。。。。。。用来驱邪。。。。。。。
“李道长，之前道家的道长们炼丹，可有出现十分严重的炸炉现象？”玄世璟问道。
“这倒是经常有过，时而轻，时而严重。”李淳风说道：“若是炸炉，怕是里面放置了一些硝石、硫磺之类的物事。”
这就对了，这两种东西放在一起再无意之中加点儿别的料，那就成了火药了，将火药放在炉子里加热，不爆炸才怪。
丹炉下面的火足足烧了一个时辰才熄灭掉，先前看丹炉里那二指深的水恐怕早就烧干了。
玄世璟和晋阳站着嫌累，早就在旁边的榻上坐了下来，如今丹炉下的火熄了，也是不能直接开炉的，还要先晾一会儿。
玄世璟原本心心念念的还以为这炼丹有什么奇特之处，原来也就是这样，回去知己整个锅，也能烧出点儿东西来。
不过锅丹药掺杂了自己的血液，对此，玄世璟心中总是有这么点儿特别之处，今日这丹药炼出来，恐怕下午就得给太极宫的那位送过去试验。
再呆在这太史局，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再看下去，恐怕玄世璟以后对这丸状物，都会有那么点儿阴影。
将晋阳送回暖阁，玄世璟也就出了宫，也有好几天没去玄武楼了，干脆就不回侯府，直接去了玄武楼。
而李淳风这边，等着滚烫的丹炉冷却下来之后，这才开了炉，将里面已经烧成末的药材取出来，取了一只白玉盘子，放在里面，成了丹之后，又将朱砂涂在表面，复又放回炉中烘烤。
再次取出的时候，那丹药的表面泛着艳红的光泽，看上去甚是喜人。
丹药一共成了六枚，李淳风思索一番，便取出了其中的四枚，收了起来，放在了观星台自己的书房。
剩下的两枚，则是装了瓶子，放入了怀中，准备去找李二陛下。
在房间里将那一身洁白的道袍换成太史令的官服，李淳风只身到了甘露殿。
刚刚用过午膳的李二陛下此时正在甘露殿的偏殿之中小憩，听德义前来禀报说李淳风来了，一个机灵，便醒了过来。
坐在床榻边上眯了眯眼睛，今日似乎李淳风说要开炉炼丹来着，用的还是璟儿的精血。
这太史局炼丹一般都是袁天罡动手，李淳风炼丹，还是头一次，不过李淳风也是名声在外，与袁天罡并驾齐驱，这炼丹的本事，想必是差不到哪儿去的，平常藏的深了，遇到用璟儿鲜血炼丹一事，才将他这本事炸出来，倒也有意思。
坐在床边的李二陛下自动给脑补上了一些东西。
德义侍奉在一边儿，见自家陛下在发呆，便轻轻的问了一声儿：“陛下，李道长还在殿外候着呢。”
李二陛下闻言，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宣他进来吧。”
“陛下可是要宣李道长进这偏殿来？”德义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让他进来吧。”李二陛下点头，这用璟儿鲜血炼丹一事，可不宜大咧咧的放在外面说，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诺。”德义应道，刚转身，却被李二陛下给拦下了。
“等会儿。”李二陛下开口叫住德义。
德义转过身来看着李二陛下，躬身问道：“奴婢在，陛下还有何事吩咐？”
李二陛下沉吟一声，说道：“悄悄的，去死牢之中带个死囚过来。”
德义闻言，心中一惊，只是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应了声诺。
见德义离开之后，李二陛下起身，走到铜镜旁边，自己伸手理了理压得有些褶皱的龙袍，脸色之上，面沉如水。
李淳风怀揣着那两颗丹药，走进了甘露殿的偏殿，见陛下背对着自己，连忙躬身行礼。（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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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试药
“下官李淳风，拜见陛下。”李淳风拱手行礼。
李淳风很是明了自己的身份，如今他脱下道袍，换上了太史令的官袍，这就表明，此番献药，是以太史令官员的身份，而不是道士的身份，此中区别，他心中如明镜一般。
李二陛下转过身来看着李淳风，见他对自己行礼，虚手一扶，免了他的礼数。随后开口问道：“如何了？”
李淳风从怀中将盛放着丹药的小瓷瓶掏出，双手捧在手中，递给李二陛下：“回陛下，丹药，已经成了，只不过下官还不知其药效”
李二陛下伸手将李淳风手中的小瓷瓶拿到手中，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药丸倒了出来。
两粒殷红的小药丸安安静静的躺在李二陛下的大手之中，在光线的照射下折射出艳丽的光芒，甚是喜人。
“就这两颗？”李二陛下皱着眉头问道。
“正是。”李淳风回道，但是并没有解释，这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的，留下的空间，便让陛下自己去遐想吧，这比自己说多少话，都要管用的多。
李二陛下点了点头，又将手中的两颗丹药放入了小瓷瓶中。
老半天见李二陛下没有反应，李淳风也有些忐忑，不会是等着自己走了之后，陛下就给吃掉吧，这东西，怎么说也得先找人试试啊。
虽然李淳风的这番想法有些残忍，但是事实就是如此，面前的李二陛下是大唐的君主，岂能够随随便便的就吃这药效不明而且有可能是剧毒的丹药？
而且试药一事，也是由来依旧的惯例了
李二陛下的目光落在了战战兢兢的李淳风身上，转而一想，便知道李淳风在担心什么了。
“你放心，朕不会如此糊涂，这丹药药效不明，总得找个人来试试。”李二陛下说道：“德义已经去带人了，死牢里的死囚，朕知李道长你宅心仁厚，即是死囚，若是服食了这丹药活下来，也是大功一件，朕会免了他的罪过，若是就这么死了，也亏不得。”
“是。”李淳风躬身应了一声。
即是死囚，李淳风的心中，也会好受一些。
“陛下。”李淳风顿了顿，心中思索了一些事情，似乎想要告诉李二陛下，因为玄世璟的血液当中自带剧毒，所以，那死囚，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
“何事？说吧。”李二陛下目光有些探究的看着李淳风，瞧他这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
李淳风跪在地上，拱手说道：“陛下，下官要提前告知陛下一声，陛下也知道，东山侯的血”
“怎么了？”李二陛下不解。
“东山侯的血液，是有剧毒的。”李淳风说道。
“剧毒？”李二陛下想了想，了然，也是，这孩子小时候中过剧毒，到现在这身子还被这毒拖沓的不利索，孙思邈也说了，这孩子体内的毒，说是清除干净，说白了还是要跟着一辈子在血液当中，只是经过调理之后，这毒也就成了他身子的一部分，不碍事了而已。
但这不碍事，仅仅是针对玄世璟，而不是其他人
李二陛下将李淳风扶了起来，说道：“朕知道了。”
知道是知道，但是这丹药，还是要找人试的，反正已经是死囚了，早死晚死，一样。
很快，德义便将死囚带入了这偏殿之中。
“陛下，人带来了。”德义躬身说道：“此人身上有数条命案，最为惨烈的是长安东郊一村子里，一家五口被灭门的惨案，便是此人下的手，上至老者，下至婴孩，无一幸免。”
德义很是细心的将这人的罪行报告给了李二陛下，也省的自家陛下日后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再唉声叹气。
对，是唉声叹气，后悔倒是不至于，当年自家陛下也是个杀人如麻的主儿。
李二陛下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德义这回倒是没主动出去，这人如此凶恶，若是自个儿带着押送他的两个羽林军离开了，万一这人暴起，伤了陛下，那他可就万死莫辞了。
那死囚见了李二陛下，就那样直直的站在那里，也不跪拜行礼，心中只是想着，反正都要死了，又何必理会那些规矩。
李二陛下听了德义说过这人犯的案子之后，目光如鹰隼一般打量在这人身上，把这死囚吓得一个哆嗦。
上至老人，下到婴孩，无一放过，这心是要多么的铁石心肠！
“见了朕，为何不跪？”李二陛下压下了心中的愤怒，淡然的看着这死囚问道。
“反正我都要死了。”死囚咽了口唾沫，强撑着回答道，刚才陛下的那一道目光，恐怕就算死了，自己也忘不了了吧，太可怕了。
“倒是耿直。”李二陛下冷笑道，随后拿出了那小瓷瓶，对着那死囚说道：“朕这里有两粒药，一粒是毒药，一粒是仙丹，现在朕给你个选择，选一个吃下去，若是你侥幸不死，那便是上天眷顾，朕会赦免你无罪。”
李二陛下将两颗丹药倒在手掌之中，将手伸到了那死囚的面前。
在丹药这个事情上，李二陛下还是扯了一点儿谎的，毕竟他还是个一国之君，若是这事儿被传出去，难免不会被人说成沉迷丹道之类的，干脆找个漂亮点儿的借口，掩饰一番。
在场的就五个人，除却李二陛下和李淳风还有德义之外，便是那死囚和两个押解的金吾卫了。
德义是跟在李二陛下身边多少年的老人了，自然是对李二陛下忠心耿耿不会多说，至于李淳风丹药是他炼制出来的，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想必也不会多嘴。
死囚和侍卫才是李二陛下要找接口糊弄的人，三人都不知内情，就算死囚吃了丹药死了，那两个侍卫，也不会怀疑剩下的一个丹药的问题。
能少杀人，就少杀人，好歹也是宫中的羽林军，出身也不差些。
这便是李二陛下的思量。
且说这死囚，听了李二陛下的话，心中一喜，虽说一颗毒药，一颗仙丹，若是吃了毒药，照样还是要死，可是这样的话，死的几率，便是一半一半了不是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七章：药丸、要完
总比十成十的要死来的强。
那死囚心下一狠，便做出了决定，自己的命，还是要搏上一搏的，抬头看向李二陛下。
“真的？”死囚问道。
李二陛下一笑：“君无戏言，朕又何必闲着没事糊弄于你。”
“好，我吃。”
李二陛下目光落在押解着死囚的两个侍卫身上，示意他们将人放开。
侍卫收到了李二陛下的示意，便松开了钳制在死囚身上的手，退在一旁站着。
虽说是手上沾染了人命的凶狠之徒，但是始终还是个乡野小民，也不去想为何天上会砸下这么大的一好事让他遇上。
李二陛下手掌之中静静的躺着两颗一模一样的药丸，死囚走上前来一看，一时半会儿之间，倒不知该如何选择了。
一粒生，一粒死，生死抉择就在自己的掌控中。
李二陛下也不催他，任由他在面前直直的看着自己掌中的药丸。
最后那死囚，眼睛一闭，便随意的从李二陛下的手掌中拿起一粒，送入口中吞了下去。
反正这药丸子长得都一样，还辨认个什么劲，就算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李淳风盯着那死囚将丹药吃下去之后，目光便一直落在他身上不曾离开。
李二陛下也是如此。且身后的德义，也是低着头，偷偷打量着这名死囚犯，两个侍卫不知道李二陛下手中的是什么东西，德义心中可是隐隐的猜了出来。
那死囚将丹药吃下去之后，却是并无异常，李二陛下皱着眉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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