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少-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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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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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六章：一朝天子一朝臣

　　　　不管是窦衍还是窦师纶，都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官员了，对李二陛下有了解，对太子就更是了解了。

　　　　现在陛下在宫中休养身体不上朝，朝中大大小小的一切事务都是太子在处理，虽然是太子在处理，但是陛下也都还看着呢，看着太子在朝中的一举一动，如今发生了这样的案子，牵扯到了窦家，陛下也在看着，看着太子如何处置这件案子，还在看窦家的反应。

　　　　若是太子将这件案子处理的能够令陛下满意，那是一说，若是太子的处置方法不能令陛下满意，那就是另一说了。

　　　　也就是说，对于这件事，太子心里也是紧张，生怕他处理的不好，让陛下不高兴。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太子才让玄世璟去大理寺，帮着查探这件案子。

　　　　窦衍听到窦师纶的话之后点点头：“嗯，起初听下人说玄世璟在大理寺之中的时候，我也曾疑惑过，为什么这件案子玄世璟也牵扯在当中，甚至主动去帮着狄仁杰查探案子，对于玄世璟，我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此人虽然年轻，但是却是跟个滑头一样，十分怕麻烦，按理说，这么麻烦的事情，他躲都躲不及，又怎么可能主动往上凑呢？后来想想，这玄世璟与太子的关系不错，或许这件事，玄世璟参与其中，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而且，今儿个早朝，在朝堂之上，我与太子说起这件案子的时候，太子显然不愿与我多说，其实说白了，就是在给大理寺拖延时间罢了，让大理寺有时间能够将这案子顺顺利利的查探出来，也好稳住咱们。”

　　　　经过这件事，窦衍也摸索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太子对于他们窦家，还是有些忌惮的。

　　　　有忌惮好啊，忌惮的话，就不会对窦家动什么手。

　　　　世家的船越大，想要行驶这艘船也就越难，现如今的窦衍，就一直就有这种感觉，从一开始先皇时期的备受皇室恩宠，到现如今陛下对窦家的平淡，再到太子对窦家的忌惮。

　　　　世家，都是这么一代代走过来的，想要掌舵这么大的一个世家，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窦家，说起来，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里里外外，上下千口人是有了，不过不是都在长安罢了。

　　　　千口人的性命，系于家主之手，窦衍也是不容易了。

　　　　“不过现在案子查清楚了，也是件好事，至于咱们窦家与玄家之间的恩怨，在这案子上就别去计较什么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窦师纶说道：“这么多年，想要对玄家出手，明里暗里，不都被挡回来了吗？陛下宠信玄世璟，而太子又一仗玄世璟，再与玄世璟为敌，斗得个你死我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窦衍点了点头：“嗯，这我明白，只是二弟那边。。。。。。”

　　　　“无妨，二哥常年不在长安，几年前的事情了，他也是有心无力，只要不提起玄世璟，那件事情，他也想不起来了。”窦师纶说道：“而且，现在尚烈出这事儿，二哥在外面，估计连消息都还没收到呢。”

　　　　窦衍闻言，点点头：“现在尚烈的尸体也被送回来了，府上也要设灵堂，消息该往外送的还是要往外送，只是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我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儿来。”

　　　　“这一切都是命啊。”窦师纶叹息一声。

　　　　死的是自己的儿子，又有谁，会比他这个做父亲的更伤心呢？白发人送黑发人。

　　　　也难怪几年前自己的二哥会对那玄世璟恨的牙痒痒，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他终究还是体会了一把。

　　　　现在仔细想想，当年窦逵的事儿，怨玄世璟吗？

　　　　是有玄世璟的原因不假，但是人也不是玄世璟打死的。。。。。。

　　　　窦师纶想到这里，自己摇了摇头，这是怎么了，想些有的没得，真是受打击被打击糊涂了，竟然开始反思自家人，为玄世璟开脱起来了。

　　　　窦尚烈的尸体回到了窦家，窦家的下人也开始忙活着搭建灵堂，购置棺木，将窦尚烈的尸体安置在了上好的棺木之中，抬进灵堂，设了香案，供了水果饭菜。

　　　　整个窦家，一片缟素，原先窦家这边的气氛只是让人觉得压抑，现在尸体回来之后，不仅仅是压抑，更多的是悲伤。

　　　　毕竟是死人了。

　　　　狄仁杰在窦家也没说这件案子就到此结束了，因为他知道，那小厮还要查。

　　　　玄世璟也没说这件案子就到此结束了，因为他还要仔细的查过鼎福楼的人，有了结果，才能结案，既然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那作为查案人，就要做到事无巨细，不能事儿办了一大半儿，觉得结果就是这样，就能忽略掉剩下的事情了。

　　　　至于大理寺死的那个小厮，就让大理寺的人自己慢慢查去吧，那事儿玄世璟就不插手了，案子发生在大理寺之中，死的又是大理寺的人，大理寺的人怎么说也有身为大理寺官员的骄傲，这案子，玄世璟也不方便插手。

　　　　至于后续玄世璟要查鼎福楼的事儿，玄世璟没有告诉狄仁杰，窦家人就更不知道了，在鼎福楼这事儿没有确切的结果之前，玄世璟是不敢把话说出口的。

　　　　窦尚烈的死跟那道菜有关系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窦师纶，他的儿子吃了那道菜才死的，要是窦家要泄愤，鼎福楼不就完蛋了？要是鼎福楼是清白的，岂不是要白白承受窦家的怒火？

　　　　所以事情还是查清楚了再说为好。

　　　　狄仁杰从窦家离开之后，就回了大理寺，要开始着手调查那小厮的事情，他手底下的人也都散出去，开始打听那小厮死之前的事情，比如说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有什么不寻常的表现之类的，都要一一打听清楚。

　　　　人死在了自家地盘上，这也让大理寺的人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因此在对待这件事儿上，比以往更加认真，更加有干劲儿。

　　　　玄世璟就在玄武楼之中等着自己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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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七章：女儿受惊

　　　　打听鼎福楼的消息就不像打听船家和惠凤楼这么简单了，船家的消息好打听，人是住在长安城之中，谁还没个街坊邻里，至于惠凤楼，那就更简单了，风月场所，银子往外一撒，什么事儿打听不到。

　　　　但是要打听惠凤楼的消息，尤其是惠凤楼之中是否有人跟窦尚烈有过过节，这就有些难办了，窦尚烈的案子才刚刚发生几天，若是就这么明晃晃的去打听，任谁心里也会警备起来，所以这事儿急不得。

　　　　案子到了这个地步，就是要有耐心，不能着急，着急了，就办不成事儿。

　　　　玄世璟在玄武楼之中等了一下午，都没有等到自己派出去的那些人送回消息来，到了傍晚的时候，就在街上买了些吃食，带这回了道政坊的宅子之中。

　　　　一回宅子，玄世璟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进了前厅之后，没有见到安安，也没有见到秦冰月，就只有管家在前厅之中候着。

　　　　“老爷，您总算是回来了。”管家上前，躬着身子说道。

　　　　“嗯？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玄世璟问道。

　　　　“是小姐，今儿个下午，二夫人有些疲惫，但是小姐吵着要出去玩闹，二夫人就让下人带着小姐去街上转悠转悠，但是不知怎么的，小姐就哭着回来了，怎么哄都哄不好，现在正在楼上房间里呢，二夫人正在哄着小姐吃饭。”管家说道。

　　　　“哭着回来了？怎么回事？”玄世璟问道。

　　　　“跟小姐一起出去的下人回来说，是在街上遇到了窦家的窦孝果，窦孝果正在街上遛狗，牵着狗吓唬小姐，这才把小姐给吓着了。”管家说道。

　　　　“窦家人？”玄世璟皱眉。

　　　　“是。”管家点了点头：“关于窦孝果的狗，老奴在长安城中也听到些言语，说他的狗，是吐蕃那边进贡过来的，后来陛下赏赐给了窦家一条，听闻那狗体型壮硕，高大威猛，而且性子也烈，除了主人，谁都不认，即便是在窦家自己家里，也曾咬伤过下人，直接把下人的手指头都给咬断了。”

　　　　听管家这么一说，玄世璟心里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管家都这般描述了，玄世璟哪儿还不知道窦孝果遛的是哪门子的狗？特娘的藏獒啊！用藏獒吓唬小孩子，还是他玄世璟的女儿！

　　　　藏獒傻狗认主，但是智商低下，容易伤人，想到今儿个下午自己的女儿就面对着这样的恶犬，玄世璟的心都是一颤一颤的。

　　　　玄世璟赶紧上楼去看自家闺女。

　　　　来到房间之中，玄世璟见到安安正坐在床上，靠在秦冰月的怀里，一张小脸儿梨花带雨，眼睛都还是红红的。

　　　　那窦孝果是个变态还是怎么着？用藏獒吓唬小女娃。

　　　　“安安，爹爹回来了，看爹爹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玄世璟温言说道，提起手上为安安买的吃食，走到了床边，坐在了床沿上，面对着秦冰月和她怀里的安安。

　　　　“爹爹~~”安安见着自家爹爹，心里的委屈一股脑的都爆发了出来，扑到玄世璟怀里就开始大哭。

　　　　“安安乖，好了，不怕不怕。”玄世璟轻轻的拍着女儿的后背哄着。

　　　　“给她检查过了吗？身上有伤吗？”玄世璟看向秦冰月问道。

　　　　这是他最担心的地方，若只是单纯的被狗吓到，那还好说，哄哄就完事儿了，没什么大碍，即便是留下心理阴影，玄世璟也有办法，但是若是被狗伤到了，那就难办了，这年头，上哪儿去找狂犬疫苗去。

　　　　“检查过了，没有伤到。”秦冰月说道。

　　　　“那就好。”玄世璟松了一口气。

　　　　“这事儿也怪妾身，若是妾身亲自陪着安安出去，也就不会有这事儿了。”秦冰月有些懊恼，早知会如此，即便不让安安出去，也不能让安安在外头受到如此惊吓。

　　　　“也不能怪你，谁还没个不舒服的时候，找大夫看过了吗？”玄世璟问道。

　　　　秦冰月点点头：“看过了，没有大碍，开了安神的方子。”

　　　　“嗯，一会儿让安安也喝点儿。”玄世璟说道。

　　　　现在最需要安神的，还是安安，成年人见了藏獒都害怕，虽然是被牵着的，何况是安安这样的小孩子。

　　　　“安安不哭了，明儿个爹爹带你去找场子，怎么样？”玄世璟笑道。

　　　　“爹爹，什么是找场子啊。”安安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红着一双眼睛问道。

　　　　玄世璟把安安的手从脸上她脸上拿下来，从一旁拿起手帕，给安安擦了擦脸，笑道：“今天不是有个坏叔叔用狗吓你吗？明儿咱们给他吓唬回去，怎么样？让那坏叔叔也害怕害怕。”

　　　　“爹爹也养了那么大的狗狗吗？”安安问道。

　　　　“养了，爹爹养的，比那个坏叔叔的狗狗要厉害多了，明天就看着吧，看爹爹怎么带着你去找场子。”玄世璟说道。

　　　　“嗯！爹爹养的狗狗一定比那个坏蛋叔叔的厉害，安安也要吓唬那个坏蛋叔叔。”安安攥着拳头说道：“明天安安和爹爹一起去找场子。”

　　　　秦冰月看女儿如此说，也放心下来了，至少不会再害怕，再哭了，看来在哄孩子方面，还是孩子她爹厉害。

　　　　“那安安是不是要吃饭了，吃饱了才能攒足了力气，对不对？”玄世璟问道。

　　　　“嗯。”安安应声道。

　　　　“妾身这就让人去准备。”秦冰月说道，随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来，咱们洗洗脸，准备下去吃饭了。”玄世璟将安安抱起，抱着她来到了房间里的洗漱台子面前，将安安放在了地上。

　　　　安安这个年纪，自己就能洗手洗脸了，洗完之后，玄世璟递上擦手的布巾。

　　　　收拾利索之后，玄世璟才带着安安下楼去用晚膳。

　　　　第二天上午，玄世璟起床之后，让宅子里的人出去打听窦孝果的消息，打听到窦孝果的消息之后，就去长安城玄家老宅去找他，窦孝果不是喜欢遛狗吗？那就让他遛！

　　　　窦家，窦孝果昨儿个带着他的爱犬字在街上晃悠，恰巧遇到了玄世璟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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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八章：窦孝果

　　　　玄世璟插手窦尚烈的案子，窦家人这正因为这案子的事儿不爽呢，他女儿就被他遇上了，再加上几年前窦逵的事儿，窦孝果对玄世璟可是一点儿好印象都没有。

　　　　因此，这才有了窦孝果遛狗吓唬安安的事儿。

　　　　“想想昨天那小姑娘，长的也挺好看的，竟然是玄世璟的女儿。”窦孝果笑道。

　　　　“少爷，是玄世璟和秦冰月的女儿。”窦孝果身边儿的小厮说道。

　　　　“秦冰月，唉，遥想当年啊，秦冰月可是长安城的中的头等大美人儿，没想到，竟然被玄世璟给娶回去了，便宜玄世璟那小子了。”窦孝果无奈说道：“不过那玄世璟，还真是有几分本事，明明自己是个驸马，还能纳妾，而且还是在娶公主之前，把秦冰月纳入自己囊中，连本少爷在这方面，都佩服他。”

　　　　“不过，少爷。。。。。。。您昨儿个把他女儿给吓到了，他不会来找您麻烦吧？”小厮说道。

　　　　“怕什么，你以为本少爷跟窦逵那废物似的？”窦孝果嗤笑一声，提起窦逵，满脸的不屑：“窦逵是玄世璟出手给打死的吗？不是？玄世璟只是把他打成了重伤，其实躺在床上养上一两个月也就什么事儿没有了，偏偏那小子气性大，把自己给气死了。”

　　　　窦逵的事情，最明白的不是旁人，其实就是窦家人，窦逵是怎么死的，窦家人内部最为清楚不过。

　　　　被玄世璟打得在床上躺着下不了地，而后老婆还送给他一片大草原，作为一个男人，能忍得了吗？寻常时候气性大，生气，也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但是那会儿，窦逵身子骨可经不住那般生气上火，结果到最后伤势恶化，就死了。

　　　　算是活活把自己给气死的。

　　　　说起来，当中也有遂安公主的锅，结果呢？玄世璟被关在天牢之中，遂安公主还气势汹汹的想要找玄世璟的麻烦。

　　　　“可是，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玄世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而且，还极其疼爱他的那个闺女，少爷您吓着了人家闺女，人家当爹的要是不找回来，是说不过去的，所以少爷您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小厮提醒道。

　　　　“找回来？他拿什么找？本少爷的那条獒犬，可是陛下御赐给窦家的。”窦孝果笑道：“陛下赐的，他敢怎么样？等本少爷遛狗的时候，当街派人杀了不成？本少爷倒要看看，他玄世璟的胆子有多大。”

　　　　“啊？少爷，您还要出门遛狗啊。”小厮皱着眉头问道，脸上表情，有些不情愿。

　　　　“当然，你个怂包，怕什么。”窦孝果笑道。

　　　　窦孝果收拾利索，打算出门的时候，院儿里却是来了个下人。

　　　　“果少爷，老爷正在书房等着您呢，说让您过去一趟。”外头的下人说道。

　　　　“好了，本少爷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窦孝果说道。

　　　　外头很快就没了动静。

　　　　下人说的老爷，就是窦孝果的爹窦诞，窦衍是家主，窦诞是窦家的老三，也是襄阳公主的驸马，因此窦孝果的身份在如今窦家的二代之中，还算是比较高的，毕竟母亲是公主，虽然母亲已经去世了。

　　　　一边想着自家老爹找自己什么事儿，一边儿往自家老爹的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窦孝果老老实实的行礼，看着自家爹那病怏怏的身子骨儿，心头也是一阵烦闷。

　　　　窦诞的身子的确不好，常年在窦家，虽然身上挂着官职，但是早就不问政事了，身子都已经被土埋到鼻子下边儿了，瞧现在这模样，哪天再添上一铲子土，也就这么去了。

　　　　“听下人说，你昨儿个又牵着狗出去在长安城祸祸去了？”窦诞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嘶哑，似乎连说话，都有些费劲儿。

　　　　“这是哪个下人在您面前这么多嘴啊。”窦孝果无奈道：“孩儿就出去遛了狗，没祸祸。”

　　　　“爹也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儿啊，现在窦家是多事之秋，你堂兄死了，多少人都看着窦家呢，所以啊，你少在外头惹是生非，知道吗？”窦诞嘱咐道。

　　　　“堂兄的死，不是意外嘛。”窦孝果说道：“外头的人注意咱们窦家干嘛？怎么，想跟堂兄一块儿去了啊？”

　　　　“你！”窦诞被自己儿子说出来的浑话气的一阵儿咳嗽。

　　　　他有八个儿子，但是八个儿子之中，最不出息的，就是眼前这一个了，最让他操心的，也是眼前这一个了。

　　　　窦诞自己的身子是个什么样子，他自己心里清楚，两只脚都已经迈进棺材了，就等着躺下盖盖儿了，就这个儿子，他放心不下，虽然有诸多兄弟，但是都成家立业搬出了窦家，即便是帮衬这个兄弟，能帮衬到什么时候，能帮衬到什么地步，就自己这个儿子的这个性子，帮衬的厉害了，早晚害了他的其它兄弟。

　　　　窦诞八个儿子，四个在外头就任刺史，还有一个良原令，还有其它两个儿子，虽然没有那么出息，但是自己的日子过的也不错，手底下打理着窦家的产业，哪儿像眼前这个，整日无所事事，就知道在外头做些纨绔子弟做的事情，整日遛狗斗鸡，在风月场所与人争风吃醋，倒是跟那个死了的窦尚烈能玩到一块儿去。

　　　　但是窦尚烈死了，还是因为得病死的。

　　　　这让窦诞怎么能不担心自己的儿子。

　　　　正是因为担心，所以说寻常时候，窦诞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更加关注，因为关注了，所以他知道，昨儿个自己的儿子在街上闯了祸！

　　　　牵着吐蕃进贡的獒犬把晋阳郡公玄世璟的女儿给吓着了，就玄世璟那性子，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能这么放过自家儿子吗？

　　　　自家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这个当爹的能不清楚？十个窦孝果也斗不过一个玄世璟啊。

　　　　“你昨儿个，在街上，是不是吓唬玄世璟的女儿了？”窦诞问道。

　　　　“这您都知道？看来这下人的嘴真是够碎的。”窦孝果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这孽子！闯了祸还不自知！”窦诞被气的一阵剧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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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九章：蠢材

　　　　“爹，不就是一个玄世璟吗？咱们窦家还怕他玄家不成？而且，你想想，这玄世璟与咱们窦家本来就有旧怨，这点儿小事儿，也值得您这么大动肝火？”窦孝果无奈说道，他觉得，自己的这个爹，是在是太小题大做了。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若是咱们窦家能动的了这个玄世璟，早在几年前，就动手了，还能让玄家有今天？”窦诞对上自己的这个儿子，实在是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咱们窦家，动不了他！而且现如今，还不得不承他一个人情，你堂兄的案子，还是玄世璟帮忙，这才有了结果。”

　　　　“什么？帮忙？我堂兄的案子，他不是来插手。。。。。。。”

　　　　“是啊，插手帮忙查探的。”窦诞有气无力的说道：“可你倒好，遛狗就遛狗吧，好端端的还去吓唬人家女儿，那玄世璟疼爱他那个女儿是在长安城都出了名儿的，你觉得这事儿，能就这么算了？”

　　　　“啊？那怎么办？爹，你给我想个办法。”窦孝果说道。

　　　　“带上礼物，登门道歉。”窦诞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我不去，多丢人。”窦孝果说道。

　　　　“丢什么人？你还有人好丢吗？”窦诞无奈道。

　　　　就自家这儿子，丢人不要紧，因为他自己的脸面，早就被他自己丢尽了，重要的是，别丢命。

　　　　“那。。。。。。。孩儿怎么说，都还代表着窦家呢，总不能给窦家丢人啊。”窦孝果说道。

　　　　“你还知道你代表窦家？你能代表的了吗？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窦诞又咳了两声。

　　　　就自家儿子这德行，窦家得有多大的脸，才经得起他这么祸祸。

　　　　“爹，要不这事儿就交给孩儿来处理，爹就不要操心了，爹为孩儿操心来操心去，到最后，路还是在孩儿自己脚下不是。”窦孝果笑道。

　　　　这话从窦孝果嘴里说出来，窦诞自己都觉得诧异，这小子什么时候有此等觉悟了？这是开窍儿了？

　　　　见窦孝果一脸的认真，窦诞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自己的儿子这话说的对啊。

　　　　“唉~~儿子长大了，爹的身子骨也不成了，你说的对，往后的路还是在你自己脚下，爹也为你谋划不了多久了，算了，你自己去吧。”窦诞挥了挥手，示意窦孝果可以离开了。

　　　　窦孝果赶紧拱手行礼，而后离开了自家老爹的书房。

　　　　反正说什么也不能带着东西去给玄世璟赔礼道歉，这要是这么做了，以后自己在长安城的圈子里还怎么混。

　　　　回到自己的院里，窦孝果一眼看到了在房间门外等着自己的小厮，也就是自己的狗腿子。

　　　　小厮见着自家少爷回来，连忙迎上去。

　　　　“少爷，老爷把您叫到书房，没呵斥您吧？”小厮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没有。”窦孝果说道：“不过。。。。。。。本少爷就纳闷儿了，本少昨儿个在长安城遛狗吓唬人的事儿，是哪个孙子给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