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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少-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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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冬天，冬天的晚上并不怎么热闹，街上的人也不多，但是街道两边的铺子小摊还都在营业呢，这在长安城是见不到的景象。
冬天如此，若是到了夏天天气暖和的话，街上应该会更热闹吧。
晚上还有店家在营业，这倒是让晋阳想起了自家庄子上，庄子上的市集那边晚上也营业，如同洛阳这边，若是到了节日期间，会更热闹一些呢。
晋阳也是喜欢庄子上大过喜欢长安城，白天长安城的确热闹非凡，但是到了晚上，却是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不似庄子上这般。
“夫君以前来过洛阳。”晋阳说道。
“是啊，不过没待多长时间，几年前了吧，去台州的时候，乘船路过这边，就在这边停留了几天。”玄世璟说道：“洛阳有名的，有个西苑，当年是隋炀帝建造的，去转了转，不过现在是冬天，不知道冬天里景象如何，若是有兴趣，咱们明儿个去看看。”
“好。”晋阳笑道：“隋炀帝建造的园林，应该一年四季，景色都会不错。”
毕竟是皇帝下令建造，这算是皇家园林了，建造起来的皇家园林，园子里的景色肯定会考虑到一年四季季节不同季节变化方面，所以即便是冬天，也不必担心园子里的景色如何。
玄世璟和晋阳在街上逛着，在路边的小摊吃了点儿洛阳的特色小吃，这便算作是夜宵了，那些大的酒楼饭馆儿里，总会有机会吃得到的，但是这些小摊子，说不定过了今儿个，就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再遇到了。
吃饱喝足，城中大多数地方也都逛过了，打道回府，回家休息，隔天玄世璟就带着晋阳去了西苑。
而他们离开之后不久，便有人来到了宅子这边。
门房打开大门之后，见到了一家丁打扮的下人。
“你是。。。。。。。”门房上下打量着来客。
“我是郑家二老爷府上的下人，请问这里是王景先生的宅子吗？”那人问道。
“正是，是来找我们老爷的？”门房问道：“不巧，我们老爷刚刚出门去了。”
“这样啊，那请将这拜帖转交给王景先生，有劳了。”那下人说道。
“好，等我们老爷回来之后，一定呈交给我们老爷。”门房回应道。
这人便是郑钧派来的，早上的时候，郑远富才从绯春园回了家里，见到了自己的老爹郑钧之后，想起来昨天在绯春园里跟他的“好兄弟”王景谈论的事情，便将这事儿告诉了郑钧。
“这个王景是个什么来头？”郑钧问道。
按照自己的儿子的说法，这的确是可以做的一桩“买卖”，但是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郑钧也知道，他不太相信自家儿子说的这些话，最重要的不是儿子说的如何，他是不相信那个王景。
“是长安来的商人，出手十分大方，他说他是做货运的生意，而且，与长安城玄家的商会有来往，还认识钱大掌柜的。”郑远富说道。
“这样来头的人，会差那两百万钱？”郑钧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除却打算在洛阳钱庄借钱之外，他的产业还在长安城做了抵押，在长安城那边借了不少钱。”郑远富说道：“而且，数目远远超过两百万钱，他说是想要把生意扩大一番。”
郑钧自己摸索着下颌的胡须，长安来的，做货运生意的，想要扩大自己的生意，无非就是要在黄河长江还有这两者之间的运河上做文章了，夏天的时候水运生意也是最好的时候，冬天嘛，大多还是要指望着地面上的车队，王景的说辞也是无可厚非，要是这事儿真让他做成了，想要还上钱庄的钱，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现在摆在眼前的，就是要摸清楚这个王景的底细了，只有了解了这个王景，才能断定，下一步是不是该走。
对于这件事，郑钧无疑是动心的。
殊不知，在他动心的同时，高源已经在盯着郑钧了。
百骑司并没有拿到郑家具体的账本，这事儿玄世璟记在了心里，到了洛阳之后，总要找机会将账本复制一本或者是在送往郑家之前给弄到手，至于钱庄那边，玄世璟也会去，他知道，现在洛阳的钱庄之中肯定有郑钧安排的人手，所以他明面上不能动，不能打草惊蛇，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让郑远富和郑钧以为，自己是真的要从钱庄借钱，从而接近钱庄，接近有关钱庄的人，弄到最后，才是收网的时候。
在这个过程之中，高源会盯紧了郑钧，只要账本一露面，高源就能得知账本被郑钧放在了什么地方，以后想要下手的时候，也就方便多了。
郑钧想要做这笔买卖，那洛阳城的钱庄就要有两百万钱能够拿得出来，现如今的洛阳钱庄，说白了就是一个空壳子，内容都掌握在郑钧的手中呢，只有设这么一个套，才能让郑钧进去，让郑钧拿出真金白银来。
“爹，我觉得这笔生意挺划算的。”郑远富说道：“他也就是因为产业在长安城那边被抵押了，所以才在找人，要是这个时候咱们出来帮他一把，往后咱们的生意，说不定也能搭上他呢。”
“这可是两百万钱。”郑钧说道：“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相信他，而且，没有什么抵押的东西，咱们凭什么相信他？”
按照钱庄的规矩，要往外借钱，你得有抵押的东西让钱庄的人来评估才是，若是不能换钱，那抵押的东西就成了钱庄名下的东西了，由钱庄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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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九章：打算
现在问题是王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了，他的产业都在长安城押着呢，就算是给他们父子俩再多的好处，这当中，他们俩担风险也是担的最大的。
所以郑钧并不太乐意帮王景这件事儿，但是若是不帮吧，是不是儿子好不容易搭上的一条线就这么断了？这让儿子以后出去没法儿交往人。
郑远富算是给郑钧弄来了一个不小的难题，让郑钧很是为难了。
“爹，要不你先摸摸他的底细，我还跟他约了说三天之后见面呢，给他介绍一些洛阳城的人，他想要找路子，他还不知道钱庄就在您的把控之下呢，还想找别人问问呢，我也没跟他说。”郑远富说道。
“这个还算你聪明一些，没有直接说出来。”郑钧说道。
他打算先看看王景这两天在洛阳城做什么，顺带着摸清楚他的底细而后再做决定。
郑钧思索再三之后说道：“阿富，三日之后，你先给他介绍一些你的朋友，但是咱家能影响钱庄的事儿，你可千万别说出去，知道吗？爹在好好的查查他的底子。”
“好，我知道了，对了爹，昨儿个请客我钱用没了。”郑远富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让账房那边给你送一些过去的。”郑钧说道：“你这花钱如流水的习惯也该改一改了，今年爹的账面上已经出问题了。”
郑远富不以为意，说道：“爹，儿子这不也是为了生意嘛，你说，跟那个王景往一块儿一坐，儿子身上不带钱，那能成吗？”
王景的出现，让郑远富有了更多的理由跟郑钧去要钱，哪怕昨天郑远富的花费不但是王景出的，而且郑远富还从王景那里收到了一笔数目不小的“见面礼”。
收到见面礼的事儿，郑远富也没跟他爹说，那笔钱，算是他自己昧下了，反正以后手头紧的时候，肯定能用得着。
至于郑钧说的账面上平不了，郑远富也没往心里去，每年都这么说，每年不都糊弄过去了吗？郑远富也就没拿着当一回事儿，反正自家老爹肯定是有办法的。
至于他，钱这种东西，不就是用来花的吗？不花那还是钱吗？
不得不说，郑远富的意识是不错的，但是他却是每天都在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要是没有郑钧供应着他，他还能说出这么一番理论？
他哪儿来的钱去大手大脚的往外洒？
郑钧听到自己的儿子用王景来做借口，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给钱了，毕竟说的也没错，出门在外，面子是不能丢的。
或许也正是郑钧对郑远富这种听之任之的态度，才导致了自己是有苦难言吧。
郑远富在有了自己老爹的这么一句话之后也就不担心以后没钱话了，心中还要感谢王景的到来呢，等到绯春园的那个湘仪到了年纪，绯春园的那个女掌柜的要公开叫价了，自己一定得拿下来，这样也不枉自己这么长时间在绯春园洒的那些钱财了。
想到这些，郑远富美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昨儿个在绯春园一晚上，还是有些劳累的，得让自家的下人做些滋补的东西给自己补补身子才成。
一般是到了下午的时候，郑远富才会到绯春园之中，至于自己院子里的这个女人，也就是郑远富的妻子，他是不乐意见的，晚上不出门的时候，跟妻子睡在一起还可以，一但出门，谁去想自己家里的女人？
郑远富的妻子已经怀孕了，估计再有两三个月就能生了，所以面对怀孕的妻子，郑远富更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又不能睡。
郑远富美滋滋的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去了，至于郑钧，则是写了一封拜帖，让手底下的人按照郑远富说的地址给送过去了，他打算亲自去见一见这个长安城来的商人王景。
若是认同了他，这笔买卖没有什么风险的话，两百万钱也的确可以借给他，到时候双方交给朋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而且这人又是做货运生意的，以后他的生意说不定还要麻烦人家，这也算是互利互惠吧，至于他跟长安城玄家的商会有来往，这也算是一条人脉不是？
郑家的生意并不是仅仅就只有洛阳周围这一些，郑家的生意可以说在整个大唐一些繁华的城市都有买卖，而掌管郑家生意的，也不仅仅就只有郑钧一个人，只有在生意上做的更出彩，他才能更得到郑家的另眼相看，能够让郑家有更多的资源倾斜于他，他在郑家的地位才会越来越稳固，等到了一定的年纪，从这个位子退下来，在郑家，也算是供奉一级的存在，地位是稳的，也能给自己的儿子创造个更好的条件。
所以郑钧现在是趁着自己还能操持，能奔波，尽量的在为郑家做事情，尽量的让自己的地位在郑家越来越高。
正是因为有这么个目标，所以郑钧才需要更多的人脉，需要把生意做的更大，让郑家对他另眼相看，让郑家离不开他这个将来的供奉。
而王景的出现，对于他来说，不大不小，总是个机会。
他想把握住这个机会，一来是把年前要送到本家的账本做的漂漂亮亮的，二来，也是为了长远打算，若是王景这个人是靠谱的，以后常来常往，生意上多多照顾，不管是他照顾这边，还是这边照顾他，有了来往，就有了关系，有了关系，这就算是人脉网之中的一环了。
所以，玄世璟在洛阳城的宅子的门房接到了郑钧送来的拜帖。
三日之后，玄世璟是要与郑远富重聚，而后结实洛阳城之中其它家的少爷，至于玄世璟与郑钧见面，则是要看郑钧拜帖上约定好的时间和地点了。
这会儿，玄世璟还不知道郑钧已经把拜帖送到了家里，现在的玄世璟正在和女装打扮的晋阳在西苑之中游玩呢。
从西苑回来的时候，进了门，玄世璟才从门房手中拿到了郑钧给他的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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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章：三管齐下
“郑钧比我想想之中的还要坐不住啊，这么快就把拜帖送来了啊。”玄世璟笑道：“还以为要等到三日之后，我跟他儿子重新吃过饭呢。”
“看来他也是真的有些着急了，不过，这是好事。”晋阳笑道。
“是啊，好事。”玄世璟说道：“怎么，今儿个咱们是去城中的馆子还是在家里吃？”
“夫君不打算回应郑钧？”晋阳问道：“好歹现在夫君才是应该着急的一边，若是不回应的话，郑钧是否会起疑心？郑钧抛却了郑家人的身份之外，在洛阳城，也算是一大商了，这样身份的一个人的约见，要是不紧俏着些，难免他会生疑，毕竟现在王景是需要钱的。”
“说的也是，即便是约定了日子，但是总该给人家回个信。”玄世璟笑道：“好在有夫人陪在身边啊。”
晋阳闻言笑道：“即便是妾身不说，夫君也会这么做吧？夫君就不要哄妾身开心了。”
“哈哈哈，夫人聪慧啊，今儿个中午，夫君就请夫人下馆子，洛阳城的馆子，夫人随便挑。”玄世璟笑道。
“没个正形。”晋阳没好气的笑道。
玄世璟在书房之中给郑钧回了信，而后便带着晋阳出门吃饭去了。
郑钧在收到王景书名的回信之后，心中也是安稳了一些，这么着急就把信儿个回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王景是真的着急用钱啊。
不过听府上的人回来说，王景是带着人出门在洛阳城逛去了，是去看洛阳城里的景色还是去找人去了，郑钧在心里琢磨着呢。
这个王景，他要亲自会一会，心里才有底呢。
当天晚上，到了深夜的时候，高源才从外头回来，见着书房的灯还亮着，便敲门，进了书房。
“查的怎么样？”玄世璟头也不抬的说道。
高源皱了皱眉头，眼神看着玄世璟。
“无妨，你说就是了。”玄世璟说道。
“账本的所在已经找到了，只要老爷您一句话，属下就能把账本给弄出来。”高源说道。
“我让你去查探账本，并不是要账本，现在动账本，那就是打草惊蛇。”玄世璟说道，随后放下了手上的册子，将放在一边的书册拿了起来，递给了高源：“这是百骑司抄录的一部分账本，你好好看看。”
“是。”高源应声道，虽然他不知道自家老爷让自己看这账本是做什么。
“这账本你可以带回去，看熟悉了，郑钧那边的账本你不能动，但是你可以看，两本账本之间的差距给我找出来，缺的，回来补写出来。”玄世璟说道：“一天不够可以两天，两天不够可以三天，总之，事无巨细。”
“是。”高源应声道。
玄世璟知道了仔细的账本，才能知道他们在钱庄之中到底动了什么手脚，百骑司虽然查探出了一些东西，但是还是太过粗糙，钱庄的运营模式，百骑司也是一知半解，这里面能做手脚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玄世璟了解钱庄，所以钱庄之中能动的地方他也了解，知道了详细的账本之后，就能对症下药了。
其实钱庄之中，郑钧能下手的地方，无非就是安排人手进去，而后架空朝廷在钱庄派遣的人手，而后掌控钱庄，掌控了钱庄之后，就可以做假账，做空，上可欺瞒朝廷，下可欺瞒百姓，顺带着中饱私囊。
那可是钱庄，钱庄都是有银库的，银库之中的钱财，还不都是他的囊中之物，钱庄的银库牵连的是什么？是朝廷的国库，同时流通，户部从中打理。
这些渗透钱庄，从钱庄之中敛财的人，就是在偷窃国库。
“下去好好休息吧。”玄世璟说道。
“是，属下告退。”高原带着百骑司的账本离开了玄世璟的书房。
玄世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道：“下来吧，来都来了。”
紧接着，房梁上一阵异动。
“下官见过玄公。”王禹从房梁上跳下来之后拱手行礼：“没想到，玄公手底下，还有这般能人。”
王禹说的，自然是高源。
高峻和常乐他是知道的，但是高源他不熟悉，当初玄世璟刚出长安的时候见王禹，王禹也没见着高源。
方才高源一进来，就发现了房梁上有人了，在高源来之前，玄世璟是在见王禹。
高源看玄世璟，也是要提醒玄世璟书房的放粮上有人。
“一个放在外头的属下而已，钱庄的事儿麻烦，就召回来了。”玄世璟说道：“方才他说的，你也听见了，这事儿着急不得，还有一事要问你，你们百骑司可在钱庄之中安插了人手？”
“是，在一年前安插进去的，凡是涉事比较严重的钱庄，里面都有百骑司的人手。”王禹说道。
王禹早就已经接到李承乾的命令了，要他全力配合玄世璟查办钱庄的事情，如今指挥百骑司的权利还在玄世璟手上，王禹现在暂时也算是玄世璟的属下了。
“那就好，从今天开始，钱庄里的事情，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至于如何不动声色的把消息带出来，别跟我说你们百骑司没办法。”玄世璟说道。
“这点倒是没问题。”王禹说道：“只是，玄公，此事成了之后，那安排在钱庄里的人。。。。。。。”
“放心，不会暴漏的，这才仅仅是一个洛阳而已，若是暴漏了，其它地方的人，岂不是也不安全了，我还指望着他们查事儿呢。”玄世璟说道：“最近这几天，我在与郑远富和郑钧接触，一旦事成，郑钧必定要在钱庄之中动手脚，到时候，百骑司的人，给我看住了，郑钧在钱庄之中的动作，一举一动，不许落下，到时候一声令下，人赃俱获，才能定罪查办，明白吗？”
“是，下官明白，玄公的意思，也是陛下的意思，下官定然战战兢兢，不敢违背。”王禹说道。
“知道就好啊，万事开头难，但是在钱庄这件事儿上，恰恰是开头最简单啊。”玄世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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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一章：狐朋狗友
开头最简单，毕竟所有的人都没有防备，查办了洛阳这边之后，其它地方的人肯定是要有所戒备的，这样一来的话，那再下手，可就更难了。
现在在洛阳，玄世璟这边可谓是齐头并进，一方面是接触郑钧和他儿子郑远富，这一点玄世璟亲自来做，另一方面暗中让高源去抄录郑钧的账本的详细内容，另外便是让百骑司仔细的看住了钱庄，弄清楚郑钧在钱庄的作为，等玄世璟想要收网的时候，可就要什么有什么了。
玄世璟可是会杀人的。
王禹身为百骑司的人，还是百骑司的一方统领，自然知道世家的可怕之处，若是一开始不去查世家的事情，他们或许也不会了解的这么详细，知道的越多，心里就越是有一种敬畏，也越是把自己的脑袋栓在裤腰带上干活儿，谁让他们是皇帝的利剑呢？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们都必须去闯，哪怕是面对着五姓七宗这样一座座大山。
既然是山，那就得翻过去。
百骑司会害怕，但是他们一往无前，玄世璟也会怕，但是他会克服自己的怕，玄家是新世家，新世家与老世家之间，必定是不能相容的，即便是现在玄世璟与他们相安无事，往后总会有一天，明争暗斗会爆发出来，以往玄世璟在外头的时候，长安城这边的人动作还少吗？只不过是因为皇家注视着玄家，他们不敢做的太过分，即便是明里暗里想要做些什么，长安城之中还有太子和王爷帮着玄家，他们不敢有大动作。
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没有钱庄的事情，皇帝想要削五姓七宗，也会有别的理由，也能逮住别的机会，只不过这一次钱庄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到了三日之约的这一天，玄世璟带着晋阳再次来到了绯春园，一回生二回熟，这下再进绯春园的时候，可就不是初来乍到了。
“两位爷，郑公子已经在二楼天字甲号房间等着您了，还请随小的来。”一进门，楼中的伙计便殷勤的招待着玄世璟和晋阳两男人，这两人是财神爷，他们可是知道的，出手老大方了。
“好，带我们上去吧。”玄世璟说道，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枚银币，丢给了那伙计。
果然出手大方，那伙计拿到钱之后，心中美滋滋的想着。
紧接着，伙计带着玄世璟和晋阳两人上了二楼，走到了雅间门口，敲了敲门。
“郑公子，贵客已经到了。”伙计说道。
只听得房间里面传出郑远富的声音。
“那还不赶紧请进来。”
伙计推开房门，站在门口，对着玄世璟和晋阳两人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玄世璟这才点了点头，带着晋阳进了雅间。
“王兄，李兄，来，快过来坐。”郑远富招待着两人。
此时的雅间之中已然是乌烟瘴气，几个年轻人，怀中都抱着姑娘，玄世璟不着痕迹的看了晋阳一眼，晋阳也回了玄世璟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不过是些小场面罢了，她还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玄世璟和晋阳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郑远富赶紧安排了两个姑娘给他们二人。
“贤弟，现在兄长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啊。”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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