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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枭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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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一听驸马爷真是有钱人啊,上茅房居然用昂贵的宣纸“什么,驸马将军用昂贵的宣纸。”
“那不是擦屁屁的吗?”
“驸马爷,宣纸是用来书写绘画的,整个东都洛阳宣纸很昂贵啊,现在要两贯一刀。”
陈政听着刘管家说自己擦屁屁的是宣纸,好像是听说过洛阳纸贵一事:“两贯可是21世界四百元,要是本宫开一个造纸作坊,生产大量的纸卖给整个大唐百姓富商,财富源源不断啊。”
刘管家一听驸马将军要去开造纸作坊:“驸马将军怎么能去做最低贱的商人营生,要是让皇上知道堂堂大唐驸马去做商人营生,皇上肯定会龙颜大怒。”自己做生意的梦想被刘管家否定了,自己又不是大地主,皇上也没有赏赐自己上千顷土地,难道自己真要靠着吃朝廷的救济粮不成:“本宫想到了好方法,让别人去生产,本宫只要控股就行了。”
刘管家听着驸马爷所说的控股很是新鲜,自己是头一次听到:“控股是什么东西。”
“控股就是掌握股权”
“不懂,太深奥了。”
两辆马车在王游盛中护卫下朝着外郭城南市而来,陈政走下马车看着人声鼎沸的南市大街数百家商铺宾客盈门:“娘子,快下来吧。”
陈政同义阳公主高安公主在南市中闲逛看着货物堆积如山的各家商铺,大街旁商贩吆喝声响成一片:“冰糖葫芦,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
高安公主看着一名小女孩嘴里吃着红红的冰糖葫芦:“姐姐姐夫,那是什么,我也要。”
“刘管家,去拿三窜冰糖葫芦来。”
“是,少爷。”
陈政接过刘管家手中的三窜冰糖葫芦:“来,宣儿妹妹给你一支,娘子,你也吃一支。”
“谢夫君”义阳公主满脸笑容看着驸马
“宗安,去看看王家小姐在哪里。”
“是,少爷。”宗安一下闪人
陈政看着南市的衙差比平时要多了许多,大感不妙,怎么那么多百济人哭哭啼啼:“刘管家,去问问发生什么事了。”
刘管家挤进人群中看着纷纷跌哭的百济旧臣:“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知道啊,百济王死了。”
“百济王死了,不会这么快吧。”陈政一听是百济王扶余义慈死了,这也太快了吧,难道是百济王想不开吗?“百济太子扶余隆怎么样”
刘管家不住摇头“回少爷,不知道。”
宗安不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少爷,王小姐在远处的大宅内等你。”
陈政看着馨儿身边的小丫鬟荷花站在一所大宅门口四下观望:“刘管家宗安你们到四周逛逛,买点东西回府,盛中王游保护好夫人。”“是,少爷。”
荷花左顾右盼总是没有看到姑爷的身影:“怎么还没来”
“荷花,馨儿小姐呢?”“姑爷,小姐正在等你。”
“这住得好好的,怎么又要赶我们走,武大娘容宽限一日另寻他处。”
“你们只是临时租在这里,现在王老爷要收回大宅,所有租客都搬走了,就剩下你们两人还赖着不走。”
陈政听着大宅内一阵吵闹声跟着荷花进入大宅内一看,却见两名中年男子的包袱正被一名胖妇人强行扔出来:“好一个包租婆,你家小姐在哪里。”
“姑爷,小姐在后院。”
一名绿色长纱瘦弱身躯的男子朝着一身粉红大衣袒胸露乳的妇人央求着:“武大娘,在宽限一日,我和骆兄找到住处就搬走。”
“我有这么老吗?赶快给老娘滚出去。”
陈政看着那名妇人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两名一高一矮的两名中年男子:“包租婆,不就是租房子吗?大家都是京漂一族都不容易,宽限一日又有何妨。”
“老娘不让他们住,关你这少年何事,你也是来租房的吗?现在没有房子租了,快出去。”
荷花见武大娘太无理了:“武大娘,不得对陈公子无礼。”
武大娘臃肿的身躯看着迎面走来的少年陈公子长得真是一副风度翩翩英俊不凡:“原来是陈公子,老身多有得罪了,老爷吩咐将这座大宅腾出来,他们就是赖着不愿走。”
两名中年男子一见武大娘对陈公子换成一副毕恭毕敬:“原来是陈公子啊,幸会,幸会,在下卢照邻和骆宾王兄都在这里租了几年,今天武大娘突然要我们搬走,这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希望陈公子帮我们求武大娘宽限数日自当搬走。”
面前的两人真是卢照邻和骆宾王,陈政不住打量着两人:“唐初四杰啊,你们不用搬走了,继续住下。”
武大娘一看陈公子居然自作主张让这两人留下来:“荷花,陈公子,王老爷可是让所有租客搬出去,他们不搬走老身没法向王老爷交差。”
四十来岁一张国字脸的骆宾王朝着陈政躬身施礼相谢:“多谢陈公子,武大娘我们可就住下了,放心,租金绝不会少。”
荷花朝着远处池塘楼阁中的小姐大喊道:“小姐,陈公子来了。”
却见馨儿在远处的池塘中楼阁上看着一身紫色长袍的陈政慌忙赶来,陈政朝着石桥上的馨儿飞奔而去:“馨儿”
“夫君”馨儿飞进陈政怀中,一张小脸看着陈政:“爹让腾出南市的这座大宅,馨儿亲自前来查看,这里环境很好,以前都是文人士子官员租住,外面就是热闹非凡的南市,里面一片清幽。”
卢照邻看着远处池塘石桥上的小男女大感惊叹:“若是工部尚书阎立本在,如此一副美妙画卷若是能画出来,完全是人间极品。”
“馨儿,我带你去见两位大诗人。”
“夫君,你说的不会是那两名租客吧,武大娘正将他们赶走。”
“妇人之见”
馨儿一张小脸嬉皮笑脸看着夫君陈政:“人家都是夫君的人了,肯定是妇人之见。”
“为夫对你无语”
骆宾王看着馨儿偎依在陈政怀里迎面走来:“陈公子与王小姐真是郎情妾意啊”
陈政一看对面的骆宾王和卢照邻两人盯着自己和馨儿看赞不绝口:“no,no,no;应该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羡鸳鸯不羡仙,妙,妙,妙文啊。”卢照邻听着陈公子说出如此美妙的佳句:“原来陈公子也会吟诗,看样子我和骆宾王又多了一位知己。”
“夫君文武双全,如此美妙的诗句馨儿还是第一次听到。”
“在两位大诗人面前献丑了,两位大诗人尽管在大宅中住下。”
“陈公子佳句令我和卢兄大开眼见”
想不到老子只是随便剽窃后世的诗词,居然被两位大诗人如此夸赞:“只是听师尊吟诵”
骆宾王紧追不舍问道:“不知陈公子的师尊是哪位高人。”
“师尊行踪飘渺不定,常年居住在海上。”陈政一见两人居然对诗这般着迷,自己只好搬出自己无中生有的神仙师尊来:“武大娘,快请两位大诗人搬进去。”
武大娘看着馨儿问道:“小姐,真让他们留下吗?”
“夫君说让留下就留下,两位请搬进去。”
“谢陈夫人”
“夫君,跟馨儿来。”馨儿在前带路,陈政紧跟在后朝着池塘中的楼阁而来,秋风吹拂着四周的屏风:“夫君,你真会作诗啊,帮馨儿已作一首诗嘛。”
“你今天怎么就想着要作诗了,你夫君是带兵打仗的,那会舞笔弄墨,娘子,咱们还是低调一点,低调,低调啊。”
“不嘛夫君,你一定要写一首诗给我,夫君是不是很会写情诗啊。”
“还情诗,你当夫君是什么人了,要是让公主知道了还了得,我做不出来。”
馨儿靠在陈政怀里嘟着樱桃小嘴撒起娇来:“夫君,就一首嘛。”
“说好的一首啊,多了为夫也嫖不了那么多。”
“夫君真会说笑,吟诗也能说嫖诗,难道夫君跟别的**女子作诗,夫君快给馨儿作诗,要不然我回去告诉爹娘,荷花,笔墨伺候。”
你真会想,我不是说了句嫖诗,馨儿就想到**去了,这情诗还真难找啊,李商隐就是专门写情诗的,反正李商隐还要一百年后才出世:“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馨儿纤纤玉手挥着毛笔在宣纸上书写着十几个娟秀大字念着:“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好诗啊夫君,下面的呢。”“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陈政一口气念完看着馨儿纤纤玉手中的毛笔书写着一手漂亮的繁体字:“想不到娘子书法太美了,比为夫还写得好。”
………………………………
第十六章 天下第一嫖
“阎尚书你终于来了,快看,就是对面的金童玉女,这个位置最好了。”卢照邻一看阎立本尚书带着两名下人背着画具赶来:“只羡鸳鸯不羡仙,好一句超脱世俗的佳句。”
“好,不错,亭台楼阁才子佳人样样俱全。”却见一名须发花白一身大紫官袍红光满面的工部尚书阎立本一张国字脸捻须顿首看着对面的男女:“笔墨伺候”
“是,老爷。”
阎立本手中的毛笔在洁白的宣纸上挥洒自如,才子佳人跃然纸上,人物生动似乎要从画中走下来:“阎尚书妙手大作,才子佳人美不胜收。”
“你们在干什么”武大娘刚上楼一看刚刚留下来的两人居然还带来了一名大官正朝着对面的小姐和陈公子画画:“原来你们敢偷窥小姐和陈公子,看老娘不抓你们去见官。”
卢照邻一看包租婆武大娘臃肿的身躯手里拿着一根大木棍:“阎尚书好了没有,骆兄快顶住。”
骆宾王极不情愿被卢照邻推出来做挡箭牌:“武娘子,今天真是太迷人了,一身粉红石榴裙,肌肤水嫩,冰清玉洁。”
“就你们两个最坏,想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门都没有,一个个书生本色,你们竟然敢偷看小姐个陈公子,还不快滚回房去,还有你身为朝廷官员,竟然不务正业。”
卢照邻见骆宾王被武大娘高大威猛的身躯吓住了:“武大娘息怒,阎尚书这不是在为小姐和陈公子作画吗?才子佳人风景如画,人间珍品啊。”
“小姐有让你们作画吗?”
“阎尚书,好了没有,快不行了。”
“好了,好了。”
骆宾王看着阎立本的画真是生灵活现:“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武大娘一看小姐和陈公子被这三个男人给画了下来,一把将风干的画作取下来:“你们真是好大胆子,竟然不经小姐和陈公子同意,私自画别人的画像,给老娘看看。”
“真是美啊,美不胜收。”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馨儿躺在夫君怀里念着诗:“夫君,这首诗的诗名还没起呢?夫君快想啊。”
“我想想”陈政在楼阁中来回独步,李大诗人这首诗好像也没有诗名啊:“无题”
馨儿一脸不满看着夫君:“怎么叫无题呢?”
“娘子,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就好了。”
“夫君,馨儿将只羡鸳鸯不羡仙加上去,夫君看如何。”
“你比夫君还要会嫖”
“夫君此言差矣,夫君大作,馨儿这不是在为夫君整理吗?”
“行了,说得我都脸红了。”“夫君怎么了”馨儿刚写完一看夫君一把搂着自己:“夫君真坏,这里有人。”
“哪有人,就娘子跟我。”
“夫君,不要嘛。”馨儿望着对面的楼房中武大娘跟着三名男子吵闹起来:“夫君,武大娘跟两位诗人在干嘛。”“这个包租婆武大娘真要将两位诗人赶走啊,娘子随为夫去看看。”
“是,夫君。”馨儿紧紧抱着陈政:“夫君”
“又怎么了”
“馨儿不想见朝廷官员,馨儿等夫君回来。”
“好,那亲一个,夫君去去就来。”
“人家才不呢?”
“走了”
卢照邻看着武大娘手中的画卷苦苦央求道:“武大娘,这画可不能随便拿走啊,这可是阎尚书大作啊,至少也是价值千金,买不到啊。”阎立本看着自己的画卷被一粗俗不堪的妇人握在手里真是泪奔啊:“本官的绝世珍品怎能落到妇人之手,无脸见人啊。”
骆宾王看着武大娘肥胖的大手生怕弄坏了阎尚书的大作:“尚书大人别动怒,武大娘快将画卷还给我们。”
陈政走上楼来一看怎么多了一名大紫官袍的朝廷官员:“你们这是所为何事”
卢照邻忙向陈政解释:“陈公子来了,武大娘给阎尚书的画卷给抢走了。”
武大娘忙将手中的画卷低着陈公子:“陈公子,他们三个偷窥你跟小姐,还将公子和小姐都给画上去了。”
妈的连老子和馨儿**都被你们三个宅男给画上去了,这画一看就是大家风范,只是还没有题名:“大作啊,敢问这位大人是。”
“工部尚书阎立本”阎立本一看陈公子对自己的画作大加赞赏右手捻须顿首怡然自得:“区区画技不足为道”
“你就是阎立本啊,大画家啊,难怪。”陈政将手中的画卷递给阎立本
阎立本看着陈政手中宣纸明白了都是同道中人:“陈公子也是爱画之人,刚才只是隔得太远绘画,位置不是很好,若是陈公子允许,当为陈公子和夫人在画一幅。”
骆宾王看着陈政手中的宣纸笔墨尚未干:“陈公子手里可是刚做的美妙绝伦佳句,可否给我们一观。”
“这,只是跟娘子闲来无事写了一首诗,怕拿出来让三位见笑了。”
卢照邻见陈政一副谦虚模样“陈公子佳句令我等大开眼见,就让我等三人一饱眼福。”
“那就献丑了”老子嫖的诗别被三人看出破绽,要不然就溴大了。
“只羡鸳鸯不羡仙”卢照邻展开洁白的宣纸念着:“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好诗啊,可见陈公子对陈夫人一片深情。”
“好一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夫人和孩子们也不知道过得怎样。”骆宾王念着诗句想起了家人,京漂一族靠着本就不多的工资还要租房,自己和卢兄也只能夜晚上街趁人不注意卖诗:“我骆宾王大半辈子就这么过来了”
阎立本听着卢照邻念着陈公子和陈夫人的情诗很是不满:“我说卢照邻,你怎么连陈公子和陈夫人的情诗也给拿来念。”
一见骆宾王居然思念起家人来,老子脸红了:“只是写给夫人的书信,难登大雅之堂,还请三位别见笑。”
“陈公子太谦虚,谦虚啊。”卢照邻见陈公子一脸通红:“真是不该看陈公子和陈夫人的书信。”
“来人,笔墨伺候,本官要将陈公子的情诗落在画卷上。”阎立本突发奇想将陈公子的情诗写在画卷上不就是更完美了吗?下人递上笔墨阎立本手中的毛笔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着画卷上的情诗不住叹息:“妙妙妙”
阎立本刚才不是要为自己馨儿作画吗?名人的画可是千金难求啊:“阎尚书诗情画意,不如将这副画卷卖给我。”
“这,不如本官再为陈公子和陈夫人作画,陈公子意下如何。”
原来阎立本将自己喝馨儿的**视为宝贝:“如此甚好,阎尚书请。”
陈政带着阎立本朝着池塘中的楼阁而来,楼梯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夫君,你终于回来了,夫君,快来啊。”
“陈公子,老夫还是在下面稍等片刻再为两位作画吧。”
“好”陈政听着馨儿娇滴滴呼喊声阎老头子自然不敢上去了,刚一上楼阁中来见馨儿倚栏观望着池塘:“娘子,我请了工部阎尚书来为我们作画,我们刚才的情景都被阎尚书画下来了。”
馨儿一听刚才夫君跟自己恩爱居然被阎尚书在对面楼房中画下来:“什么,我跟夫君被阎尚书画下来了,夫君,真是羞死人了,夫君,快把画卷买回来。”
“娘子,阎尚书不买啊。”
馨儿一脸通红嘟囔着小嘴:“哪去告官”
阎立本在后上楼阁中来一听陈夫人要告官吓得不轻:“陈夫人千万莫要去告官,老夫再为你们画一幅更美妙的画,陈公子意下如何。”
“娘子,要不咱们在来一次。”
馨儿白了夫君一眼:“夫君真不害臊,阎尚书在呢?”“这叫为艺术献身,咱们只是做临时模特。”
馨儿一脸惊愕夫君竟然要献身:“夫君,馨儿不要你要献身,模特是什么。”
“模特嘛,就是,就像刚才我跟娘子那样的造型。”
馨儿大惊“啊,那我们不是都已经做了模特,为艺术献身了。”
阎立本一听陈公子所说的为艺术献身和模特自己怎么没听说过:“陈公子一看就是爱画之人,原来老夫画画还有模特一说。”
老子就是嘴上一说,你可别去教弟子搞人体艺术,大唐这么开放,说不定老头子真会这样干,陈政一把紧紧将馨儿搂在怀中含情脉脉看着馨儿:“阎尚书,我们开始吧。”
“夫君,不要,馨儿不要。”
“娘子,看着为夫。”
“夫君又不会变,夫君还是夫君啊,难道夫君又要作诗不成。”馨儿拿着笔墨一张小脸看着身边的夫君:“夫君快念啊”
看来自己又得剽窃一次了,陈政看着馨儿一脸期待的目光:“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馨儿娟秀的大字写满一大张宣纸口中念着夫君剽窃的大作:“夫君,这诗不像诗,读起来确实很美妙。”
“这叫词”
阎立本听着陈公子小夫妻两人口中的佳句:“好一首情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陈公子大才。”
陈政见阎立本不住看着自己和馨儿不断叫好:“阎尚书画已作完”
“已经做好,陈公子请过目。”阎立本一脸欣喜看着两人将画卷轻轻放在书桌上压着深怕被秋风吹坏:“陈夫人将陈公子的诗再提上去就更完美了,可真是诗情画意啊。”“娘子,快写啊,写小一点,对。”陈政看着馨儿娟秀的小字落笔在画卷上
馨儿写完看着夫君:“夫君,馨儿将你的名字也题上去。”
陈文昭三个大字落款在后面,妈的证据确凿,苏大诗人以后就自己再创更美好的诗词:“娘子,后面再加上赠娘子。”
“恩”馨儿微微点头
一旁的阎立本捻须顿首看着小夫妻二人:“才子佳人,只羡鸳鸯不羡仙,老夫看着你们仿佛见到了神仙眷侣。”
陈政看着捻须顿首的阎立本想起来还没有让名人签名吧,签了名就不一样了,就跟后世明星签名一样:“还请阎尚书签名,我们都是阎尚书的铁杆粉丝,多签几个都没事,以后可就值钱了。”
“夫君,不是签名,是请阎尚书盖章。”
“好好好,老夫签名盖章。”阎立本从怀中掏出印章改在画卷上,从馨儿手中接过毛笔一笔呵成自己的大名:“好了,两位才子佳人,老夫祝你们只羡鸳鸯不羡仙,白头偕老,传为我大唐佳话,老夫能见证你们的神仙眷侣实属三生有幸啊。”
“谢阎尚书,阎尚书请坐下喝杯茶,娘子快将西湖龙井给阎尚书沏上。”
“是,夫君。”馨儿纤纤玉指提着一旁的茶壶给两人沏茶:“尚书大人请品茗,夫君请。”
“好茶,叫什么来着,西湖”阎尚书慢慢品茗着馨儿沏上的茶大加赞赏:“感觉比临江茶楼的还要好喝,原来陈夫人还是茶道高手。”
“阎尚书大人这叫西湖龙井,临江茶楼正是娘子家的产业。”
阎立本捻须顿首看着两人真是天生的一对金童玉女:“原来如此,王员外可是洛阳南郭城富甲一方,又有你们这一对女儿女婿,王员外真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
听着工部尚书阎立本的夸赞两人一阵尴尬:“多谢阎尚书大人夸奖”
“陈公子,府上有人请公子回府。”荷花从楼下冒出来看着姑爷何小姐正与阎尚书品茶
“娘子,为夫先回去了,我马上就会回来。”
“荷花,以后要叫姑爷。”馨儿拉着夫君的大手一副依依不舍:“夫君,馨儿等你回来。”
“陈公子,陈夫人,老夫也告辞了。”阎立本起身告辞同陈政走下楼阁
馨儿带着下丫鬟荷花紧跟在陈政身后:“夫君,是不是姐姐让人来接你回去。”
“应该不是,娘子照顾好自己,荷花照顾好小姐。”
“恩”馨儿点头
“是,姑爷。”
陈政走出大门一看宗安等在门口:“少爷,宫里来人了,让你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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