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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羁·偷吻俊美魔法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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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它抽了出来,拍了拍灰尘,翻开它。这是一本相册。
这时我还没想到,有些东西正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直到我翻到了最后一页。
这是一本家庭相册,至少从前面看来是的。
我在这里面看到了夙重一小的时候。
“原来你的红头发是天生的,”我指着相册里的小夙重一出声,“我一直以为你是去理发店染的呢。”
“嗯哼”。
他不置可否的哼一声,没有搭腔。
“这位一定是你的妈妈?”我看着相册里其中一张相片开腔,“她起来很温柔,真的很美。”
我看到了相册里一个穿着米色针织衫,一头柔顺的长直发女人,她的神情端正温柔,五官虽然说不出精致,但是温婉秀美。相片上的她坐在一个秋千架上,怀里抱着一个红头发小男孩。阳光很好,在她穿着白棉袜的脚边是一些开着鲜花的小盆栽。
站在书架前的他停了一下,呼吸也似乎变得更加轻盈了。但是,他始终没有转过脸来面对我。甚至没有张嘴,我只含糊不清的听到了一声:“呃……”便再没有声音。
这样看来,我觉得,他显然是回避和我聊到他小时候,以及他的母亲。无可否认,我们显然还没熟到那种可以畅谈儿时趣事的地步。我在他的沉默里认清了这个事实。
也是啊,我想。一个什么都说一半留一半,什么事都知道,却什么也不向我解释的人,我能跟他是什么关系?
对于他来说,我恐怕只能是一个连朋友都称不上的同学。
想到这的时候,我不可否认,我很郁闷。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深呼吸了一下,快速了翻过了这页,大多数是夙重一和他妈妈的相片居多。婴儿时期的,幼儿时期的很多。之后,只有一张夙重一的初中毕业照,我在那上面看到了缩小版的谢羽灵和欧阳樱飞,眯眼仔细瞧了一下,还看到了藤源静和徐艾美,很显然,他们这几个人一路做同学,从小学到现在。
再往后,就是一张夙重一和目镜乃两人的相片。背景是学校的蓝球场,相片中,目镜乃仍然一脸桃花,笑得花枝招展,一条手臂风骚地勾在夙重一的肩膀上,而另一只手臂湾里则勾着一只蓝球。夙重一则招牌式的抱着双臂,一脸严肃地看着镜头,但仔细去看就能发现他的眼角眉梢也不泛少年人的喜悦。
这小子,对于感情这种东西很害羞。我想着,在心里微笑,这和我有一点点相像。
似乎是有所感应,还是怎么回事,他在这时却转过脸来注视了我一会。我下意识摸摸脸颊,难道我流露出什么来了吗?我困惑。接着,便更正经地回望着他。
好在,他注视了我一会,便又扭过头去,继续翻自己手中的文件夹。我透了口气,知道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
在相册的最后一页,大大的相册夹里,只有两张相册。留白的背景空荡荡的,那两张相片就更加显得孤独。
我转过身,将手中的相册放到了好张办公桌上,随及坐了下来。
听到我动静,夙重一也转过脸来,“怎么了?找到什么吗?”
他靠了过来,手里仍然托着他翻看的那个墨绿色文件夹。
“这个……”我的右手指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左上角的那张相片。
这张相片很特别,因为它非但年代老旧,而且,显然它曾经遭遇过火劫,因为这张照片的上半部分已经被烧毁,这是一张被人从火里抢救出来的照片。
更让我移不开眼的是――
相片下半截,那个留着的一半的地方,是一只女人的手。而这只手,我太熟悉的……盯着这张相片,准确的说,我是盯着这张相片里的那个看不见脸的女人的手,我的心,“怦怦怦”不规律地跳动了起来。
“我、”我咽了咽口气,嗓子干涩得不成样子,“我可以拿出来看看吗?”我问夙重一。
空气中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寂静,可是我的视线没法从那张相片上移开,因此,虽然我能察觉到夙重一曾有过那么一小会的古怪,可我没心思去深究,在他还哑着嗓子,不太热情,甚至可以说是冷淡的“嗯”了一声之后,我便小心翼翼又迫不急待地从透明纸里拿出了那张相片。
我的手在发抖,颤颤巍巍的。
可是,当我将那张相片拿近一些的时候,当我确定了那个女人的手……我的视线焦点就落在女人手腕内侧、血泳的地方时,我的视线再也移不开了,好像有人拿502脱水将我的视线粘在那一处似的。
钱币大小的树叶形成,依然清晰可见。
我的脑袋里瞬间像有一架飞机在起飞一样,轰隆隆作响。有如雷轰顶。我身形一歪,跌到了办公桌后那张椅子里。
“你怎么了?”夙重一疑惑地看着我,满是探究的意思。“这张相片,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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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节:新线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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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重一,”我反复地舔着自己的唇,一遍遍地希望自己的声音能更流畅地从喉咙里滑出来。
“嗯。”他盯着我,目光犀利敏锐,“你说。”
“夙重一,你知道……这张相片里的人,是谁吗?”我的手里捏着的,仍然是这张被火焚毁,只剩半截的相片。
我跌坐在办公桌后的那张椅子里,坚硬的木头椅背隔得我背脊发疼,可是,我一动也不动地仰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桌角的夙重一。
他看着我,意味深长。但最后还是告诉我,“不认识。”
“那这张相片……”
“这张相片是老头子的。”他断然说道,接着又语带轻蔑,听得出隐约夹着愤恨,“指不定是他的初恋情人呢,谁知道。”
“你不喜欢她。”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平铺直述出来。
而且很显然,这是一个事实。
“你讨厌她。”我又继续说道。
直到这时,他看着才你是反应过来我说的“她”是指相片中的这个女人。
我记得,在几分钟之前,说到他的妈妈时,他虽然沉默不说话,但是那是他所散发出来的怀念想念的气息,是我没法轻易就忽略的。而说到我手里相片中的这个女人,他的情绪反应却是排斥。这至少让我确定一点,这张相片上的女人,不是夙重一的妈妈。
那么剩下的就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妈妈,还有其它女人的手腕上纹着一枚桑树叶的吗?
妈妈说过:“这是我的标志。小月,记住了,桑叶是你妈妈我的标志。永远都是……”
是妈妈亲口对我说过的。
我想,即便这个世界之大,很偶然、很意外的也有其它女人纹了这个纹身,那么,那不会正好那么巧,她的相片一定出现在半月镇、出在夙重一的家庭相册里。
所以,我是这么的确定,几乎是毫无疑问的确定了。这张被烧毁了,只剩下半截的相片里的女人――是我的妈妈雾华黛女士。她的乳名,叫“桑瑞”。
我说不出我此刻复杂的心绪里,究竟有些什么情绪。我的目光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迟缓地往右移去,落到了这一页相册的两张相片中的另一张上面。
另一张上,是一个青年版的夙重一。
见到这一张相片,我知道,夙重一的那满头红发,是遗传自他的父亲的。
相片是在海滩边拍的,意气风发的英俊青年,穿着一条鼻烟灰色海滩短裤,赤【和谐】裸着上半身,精壮健硕,肌肉纹理分明,比电影广告里的明星一样帅气,双手叉腰,一头耀眼的红发在阳光下与身后的碧海蓝天交相辉映。
而粘住我视线的,不是他可以媲美健身教练的肌肉,而是他的左胸口上……那有如黑痣大小的一个小黑点。只要盯在上面三秒钟不到,便能立即识别出,他的左胸口上不是一颗黑痣,而是一枚钱币大小的纹身,形状――正是一枚桑树叶的样子。
一模一样的纹身,一个在右手手腕内侧血脉上,一个在左边的胸口上――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我想,任何人都没办法面对着这两处纹身,却可以毫无想法和猜测。我也不例外。
我很确定,夙重一不是我妈妈的小孩。他是他妈妈的小孩,而我是我妈妈的小孩。这是勿庸置疑的。只是――爸爸呢?
我将复杂又疑虑重重的目光从相片上移到了夙重一的脸上。
在与我的眼神接触时,我注意到,他的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又忍回去了的样子。
“夙重一,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爸爸他……的名字?”我断断续续,难以启齿,仿佛我是个侵略者那样,想要抢走别人的什么似的。这让我开口时很不好意思,怀含愧疚。
他端详着我,嘴里说道:“夙杰森。杰出的杰,森林的森。”
“夙杰森……”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而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害怕让他洞察我心底里的猜想,我连忙别开了眼睛,仓促地站起身,“好了,谢谢你。重一,”我叫他时不自觉省去了他的姓,自己都没注意到,“我看天色不早了,我答应过我哥早点回家的。”
“好,我送你回家。”他没有多做挽留,只是将一张文件夹里的泛黄旧剪报递给我:“我不知道这个对你有没有帮助。但是这应该是十五年来,半月镇最大的一件事情了。你拿回去看。”
我急于离开眼前这个男孩子,于是随手将他给我那张剪报塞进了书包里,一直到离开他家的酒,站到了街道上,我谢绝了他的送行,我都始终低垂着头,没再多看他一眼。
无措、内疚,都是我逃避与他眼神接触的原因。
我捏着书包带,埋着头急忙往的家方向快步走去。
我心乱如麻,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正是那两枚各自纹在一男一女身上的桑树叶形状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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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节:雾魅里的牺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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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我要跟妈妈怎么开口?
直接问她:“妈妈,夙杰森是我的亲生爸爸吗?”或者,“妈妈,夙杰森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妈妈否认了,我要怎么办呢?我要直接说出他们俩人有着一模一样的纹身吗?这种质问似的对证,会伤害到妈妈的感情吗?
还是……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一路盘算着,胡思乱想,无法抉择。不知不觉脚下已经拐进我们家那条路的路口。
月亮在云层后露出了脸,一路急步快走,渐渐地我能明显感觉到,空气越来越闷热,原本细微的晚风都停下了。树梢的影子映在那轮明月上,纹丝不动。
仿佛一下阴霾全部都降临了。
周围的空气好像被人一升一升地抽走了一样,我心里的恐慌和害怕越来越浓,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汁。
因为外公外婆的房子座落得偏僻,并不在社区和街道,而在靠近树林的边上。那里比镇中心清幽僻静,也比镇中心人烟稀少。我们都没有邻居,所以拐上了这路口,距离回家的那段路就一直只有孤独的路灯陪伴我。
这条路上静悄悄的,四下无人,道路两旁的银杉树很高,月影绰绰。这样的静谧,让心慌慌的我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我的心跳比我急步快走的速度还要快上一倍不止。
哥哥明明说过晚上七点半会来路口这里等我的。我咬着唇,皱眉想着,心里开始有了小小的抱怨。
身在我此时这样的环境里,内心里满是恐慌和害怕,不由自主地就抱怨起一直最为依赖的哥哥。我知道这样不应该,可我现在没心情也没空去调教自己什么是礼貌和感恩。可是,我多想这一刻,他就在我身旁,在我身边走着,用他温暖又坚定的手牵着我。那是在任何时候都给了我一种——我这辈子在其它任何地方都没法找到的——安全感的手。
我只能越走越快,最后都忍不住想要小跑起来,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似的。
当我终于跑出起来的时候,我感觉空气都随着我一起飞起来了。
“月、月,是你吗?”
“呼——呼——呼——”
魅里的声音几乎是和风声同时撞进我的耳里的。
我抬脸看向前方,那个穿着一件简直的白衬衫套着马甲的少年正往我这边走来。
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惊喜和安心一同出现,我总算舒了口气。
“哥,我在这。”我一边拉了拉滑下肩膀的书包带,一边在半空中挥动着的手臂。
“我就知道你快回来了。”他的语气里满是笑意,距离我只有十来米远的距离了。
他似乎对我心里的恐慌有所体察似的,在加快脚步向我走来的同时,不忘记出声对我说话,以此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怎么了吗?月你看起来像是跑回来的,气喘吁吁的。”
见到雾魅里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将爬到嗓子眼的心又装因肚子里了。因此,放缓了脚步,顺了顺气对他打趣道:“哦,人家还不是大老远就闻到老哥你做的饭菜香了么?肚子一早就咕噜咕噜闹革命了,于是就迫不急待地往家赶呀……”
我从来不向雾魅里隐藏我的心情的。恐惧的、害怕的、喜悦的、厌恶的……一直以为,我很少向雾魅里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和真实情绪的。可是不知为何,我现在却下意识对他隐瞒了我心里的想法。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是为什么?我唯一确定的是,我并不是因为害怕承认自己刚刚是胆小害怕,所以疾步快跑才气喘吁吁而遭嘲笑。事实上我知道,雾魅里是不可能会耻笑我的,无论我是胆小,还是嚣张。即使全世界都有可能耻笑我,我也确定,雾魅里一定是全部肯定中的一个“例外”。
可是,现在,我用打趣的口吻隐瞒了实际情况。
他走了过来,在距离我只有一两米远的地方放缓了脚步,一边侧着身子,伸着手等我走过去让他牵着,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就在我走了过去,并且兴致勃勃地伸出手去的时候——好像电话慢镜头,我看到温馨宠溺的笑容像烛蜡放进了零下多少度的冰天雪地一样瞬间冷冻凝结。
平空刮起的大风从身后吹来,我的头发从脑后被吹到了胸前。长长卷曲的发丝在我的脸颊和眼睛前面纷飞乱舞。雾魅里他漆黑明亮的瞳孔也睁大了不止一倍,而在我跨步走到距离他最近的地方时,我在他那双瞪得像銅铃一样的双瞳里看见了我身后所发生的——
“月————”
雾魅里心胆俱裂的叫声振聋发聩,让我的隔膜都跟着疼了起来。疼到我像是失聪了一样,我听不到我周围的声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世界仿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我眼前的雾魅里朝我伸出了双臂,他几乎是以肉眼没法看清的速度抓住了,然后一个转身、旋转、腾身跳起、扑倒在地——我们俩咕咚咚、咕咚咚的就这样滚进了水泥路以外的路旁草丛里。
而当雾魅里一臂护着我,一边伸长另一条胳膊去抓住地上的青草和我们滚过时路过的树枝,以此来稳住我们的趋势时,我终于能慢慢回过神来。而那些瞬间失聪消失了几秒钟的声响也在这时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倒进了我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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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节:雾魅里的牺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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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胎刺耳的打磨声如同有人拿了一根长长的铁钉猛地刺进我的耳朵里,让耳膜疼出了像流血了一样的错觉。
我望向梗着脖子去望我们刚刚正在走动的公路,一台黑色的客货两用车像掉了齿的轮一样卡了两次,然后呼啸而过,迅速地离开了,没了踪影。
但,仅仅只是那短短的几秒钟的两次卡壳,借着路灯,以及头顶圆圆有明月,我也看得清楚――我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型,僵硬得半天没办法合拢――那辆迅速驶离现场的客货两用车,驾驶室里空无一人!
完完全全地空无一人。
我震惊得脑袋发晕、发麻。好几秒钟的时间里,大脑都无法正常运转思考,一片空白。像冬季的湖面上的雾霭一样白茫茫的一片。
大概也许要归功我初来半月镇时一直多灾多难遇到了的那些――用雾魅里的话来说――可以移之为“无奇不有”的那些“奇事”。所以,也就几秒钟的震惊过后,我立即反应了过来。
我开始思索起来。
如果说,车内行凶、实施犯罪的人是为了隐藏面目,不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话,那么,他一定是低头缩到了与方向盘齐平或者以下的地方,但是为了控制车子的方向,他的手不可能会离开方向盘。正在驾车的人,有谁会轻易让自己的双手离开方向盘?更何况,当时那辆客货两用车卡了两次的时候,正在掉头按原路返回离开。这样的情况下,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确定,我没有眼花,我没有看错――那真的是一辆无人驾驶的客货两人车!
可是,一辆无人驾驶的空车,又怎么可能自己发动,非但如此,还能对我们行凶,行凶未遂之后还能立即掉头逃离现场?
我想,无论是百度,还是谷歌都会告诉我,目前世界上还未开发出哪一款智能到如此地步的汽车。
那么,是谁?
究竟是谁?
是谁这么处心积虑、不遗余力、不择手段的想要弄死我?!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的脑海里自然而自地冒出了谢羽灵的脸来。她曾当着我的面前想要用莫名其妙的方式弄死我。那么,这一次又是玩什么花招?因为雾魅里跟我在一起,所以躲在暗处操控一辆客货两用车来对我行凶吗?
谢羽灵啊谢羽灵,你跟我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非得处心积虑地想要弄死我?还是,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我不由得紧紧咬住了唇,双手也不自觉捏紧,屈起的手指,指甲钻进了手心里……掐得自己抽搐得痛了起来。
“月……”
雾魅里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虚弱不已。
我像是从某种迷障中猛然清醒,这才低头去查看仍然弯着手臂搂着我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过的雾魅里。
“哥,你怎么了?”月光和路灯光的交错映辉中,清朗的光线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皮肤原本就白皙得像能发光似的。只是此刻竟白得像纸一样不正常,非但如此,他的墨玉般柔顺的黑亮头发竟然粘在额头,一缕一缕得异常分明。
察觉到他的异样,我不由得心头一慌,“哥!你怎么了?你、你、你哪里伤到了吗?啊?快、快起来,让我看看,让我给你看看?你哪儿受伤了?……”
我一把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跪坐在他身旁的青草地上,张着双手就想去将他拉起来。
然而,当我的手伸向他的胳膊时,他连忙温柔又坚定地用他的另一只手臂挡隔住了我,“月,你慢点……别……”
“哥?”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瞧着他的胳膊。
洁白干净的衬衫袖子已经破裂不堪,沾染的青草汁、泥土、污渍,等等……然而,这些并不是叫我移不开视线的东西,真正叫我移不开眼睛的,是那那雪白的衬衫袖子的破口处――刺目的鲜红、血迹斑斑。
我拉开他的衣袖,尽管不碰到他,趴下脸,我从衣袖破开的洞口望去……一大片,他的这只手臂上伤痕累累,污渍血迹斑驳。
“没事,这点伤涂点消毒药水,过不了几天就会完好如初的。”他的额头上密集的汗珠已经将刘海浸湿,苍白如纸的脸上却还是颤巍巍地想要露出微笑来宽慰我。他用自嘲打趣的口吻故作轻松,“没什么大事,可能就是有点骨折什么的。我想这也要不了几天就……”
“骨折――”
我终于听到关键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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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节:我现在迫切要做的事
第043章节:我现在迫切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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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哥哥的话来说就是:“比起被车子撞到表演一回“空中飞人”,然后终身都要坐在轮椅上享受被人推着走的待遇。我宁愿牺牲一条胳膊出来打一个月石膏,然后还是可以挥动自如。这要划得来太多了。”
可是,他却忘记了。如果没有昨晚的那场车祸,他根本不用受这份罪。我知道,他逗趣似的话语,不过是宽慰我的托辞。
对于那晚我看到的撞我们的车子并没有人驾驶这件事,我犹豫一二、再三,都始终没有向哥哥开口。
从另一方面来看。按道理说,当时车子从我的身后撞过来,而雾魅里站在我对面的,那么驾驶室里有没有人,他应该是第一眼就能看得清楚的。可是,事后他一个相关字眼也没曾向我提到过。
我不知道哥哥是像我一样,刻意隐瞒只字不提,还是,只是人的记忆作祟,那么刚刚好的忘记了而已。
妈妈的轻松有点让人发指。在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妈妈,告诉妈妈,魅里住院了开始,我就没听见、没看见过哪一秒钟妈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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