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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羁·偷吻俊美魔法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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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魔法。”他盯着我,有着令人不容拒绝不可回避的气势,“你施了魔法,更准确的说,是悬浮术。”

    “悬、悬浮术吗……”我的心里因为他的话跟着慢慢明朗起来,像是微风缓缓吹散了遮天蔽日的乌云也。

    我的记忆里,关于那一晚混乱的场面却非常清醒。

    “因为你对自己的力量不了解,因此操控起来不够娴熟,甚至是在一种本能的驱使下操控着那些资料书本悬浮在空气中,所以外界的一丝丝异动都能影响到你。”他讲出了最根本最本质的东西。

    我能听得明白,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带着疑惑和不解,以及好奇和探索,许多个深夜,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里回映,像版画一样印在我的脑海里。

    “魔法就是用精神力,催动外界的游离魔法元素,并加以控制,以达到特定效果的一种技巧。是集中注意力,通过意念来催动操控外界的。”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没有一刻离开过我。

    所以,我明白夙重一的意思。那一晚保安的突然出现,我体内爆发的力量,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用意念控制了那些纸张,以免它们纷纷扬扬,然而之后出现了问题,我在紧张不成熟的状态下,同时又被宫璟阳的声音影响了,那原本就不稳定的力量因此而失控,没能坚持到保安离开,我就是这样被保安发现的。爱夹答列

    “还不明白吗?”

    他的声音像从远处传来的梵音,又像是偈语。

    那双琥珀色的金黄色双眸变得深邃,又饱满得似秋季垂腰的麦穗。有一秒钟,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能能过他的这双眼睛,我能看到一整个世界。

    “我明白。”我动了动唇。

    几度张张合合,而他望着我,满是耐心,有鼓励,有期待。终于,我在他的目光里张着嘴,慢慢吐出了那句:“我是一个女巫。”

    “是吗?”

    在他的眉梢渐渐飞扬,并染着几许赞赏的时候,我知道,我是对的。

    “我好奇的是,”他耸了耸肩膀,“你对你自己的身份好像一点也不惊讶。至少,比我预料的要冷静得多。”

    “我有许多的不同,”我思忖着,遣词酌句,“有一些些的不同,和其它更多的人相比,我能察觉得到。如果说我是女巫的话,反而一切的不同都变得合理化了,所以,我大概更愿意接受这个身份。”

    面对我的解释,夙重一没有说话,但是我明白,他是了解我的意思。对于这一点,我莫名的深信不疑。

    “那、”他盯着我,松开了双臂撑到了桌沿上,朝桌子中央倾近了身子,唇角突然勾勒出一抹兴奋的笑意,“要不要来试试?”

    “试什么?”我望着他。

    “试试你的力量。”他建议。

    少年的瞳仁因兴趣而曝发出耀眼的光芒,我察觉,那道光芒对我有着不可抵挡的诱惑力量。

    我臣服在他的眸光之下,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

    “把手伸出来。”他对我说。

    我的双手摊开,他握住了我的,他手心的温度肆意在我手背的皮肤上流窜,像静电一样,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是魔法的力量,还是因为其它,总之,我的脸逐热了起来。

    “别紧张,”他提点我,我点头,示意我知道。

    “闭上眼睛。”他循循善诱。

    我微微挑起眉梢,脸却不自觉更烫了。

    “闭上眼睛,注意力更集中。”他用力握了握我的手,略有催促的意味。

    有些细细密密,又星星点点的触电感在我的手背上针刺着神经,宛如仲夏季的夜空上,繁星在闪闪烁烁。

    我依言缓缓阖上眼睛,世界顿时陷入一场延绵不绝的黑暗中,直到我感受到夕阳透过卡座前的落地窗户,落在我的皮肤上、落在我的脸庞上、落在我的睫毛上,我眼前的视线里,绵长浓郁的黑暗渐渐被郁郁的微红所替代,我甚至能看到眼皮在夕阳光线的照耀下,那皮肤底下交错的脉络。

    “集中注意力,你想到了什么,就能创造出什么。”

    少年的声音流传至耳际,温暖而又和煦。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发热,仿佛室内的空调被人调到了制热状态,然而,紧接着我就清楚感应到,那股温热的力量像温泉,最初像小溪一样缓缓流过我的心田,然后,像河水,紧接着,它急促得像溃堤的洪水,从我的胸口爆烈,当我惊恐万分地猛然睁开眼,我听到夙重一的惊叹声:“呀——”

    我红着脸,惊愕地转头四顾,我周围原本一片清幽寂静的酒吧环境,此时竟然满是树木鲜花和青草地。

    “wow~”夙重一抿住上扬的唇角,“你把谢屿山搬到我的酒吧里来了。”

    我们的椅子下面长满了厥类植物。

    “天啊,这……这些真的是我弄的吗?”我的惊慌难以掩藏,“这、这该怎么办?”

    这儿被我弄得一片狼藉。

    “嗯哼~”抱臂倚在卡座里的少年,完全没有我以为的担忧,相反,他用食指刮着下巴,满满的都是兴味,“雾半月,你果然不一样。”

    “什么?”我摇着头,不明白他真正的意思。

    “我刚刚一点力量也没有借给你。”他依然一幅吊儿啷当的样子,可是他的语气却听得出来,相当认真。

    “那,意味着什么?”我问。“你知道上次在返校舞会上,谢羽灵是怎样在学校礼堂里创造出森林的吗?”

    “……不知道,”我诚实的摇着头。

    “她集结了她和欧阳两个人的力量,”少年挑开叠加在一起的修长双腿,从卡座里站了起来,漫步在这座怪异的室内森林里,当他伸手撑着一根树杆时,他因头看向我,补充了一句,“另外,她还向我借了一块水晶石。”

    “这意味着,我比她们两个都强吗?”我问。

    “你说呢?”他挑起眉梢,反问我。

    得到证实,我不客气的咧嘴一笑,“哈哈,这是至今为止我最满意的一件事。”

    我笑着站了起来,两步跨到了他站着的地方,学着他的姿势,我随手一伸,却在手掌才刚刚接触到树杆的那一刹那,发生了我俩都始料未及的事。

    那棵绿叶葱翠,青藤缠绕的杉树一瞬间变得漆黑。树叶卷起,树杆树枝都变得像截木炭,像被烈火烧过一样。

    我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棵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这是怎么回事?”

    夙重一几乎是扑了过来,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眼神在我的手掌和那棵瞬间枯死的杉树之间来穿梭。神情冷峻,夹着丝缕无法掩藏的困惑。

    “这是怎么了?啊?”我问他,也问自己。

    “它死了。”夙重一回答我时,没有丝毫可以让人置以怀疑的地方。

    转眼间,就只是一个转眼之间,这棵木郁葱葱的杉树,它就在我的手下死亡,结束了它的一生。

    我瞪着眼睛望着手边的这棵树,又瞪着此时被夙重一紧紧握住的我的手掌。惊愕过后,恐惧城门突破时城外的千军万马,立刻翻天盖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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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节:感应

    “你的力量就像你的人,混乱、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更加难以控制。1榛”

    夙重一最后下了结论。

    我不但不以为然,相反,挑眉便想反驳,然后当我朝他伸出手时,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弹出了好玩,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之后,“砰”得一声,坠落到了墙角里。

    我惊愕地张着嘴,所有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只能瞪着眼珠子望着他,呆若木鸡姨。

    “雾半月,你这个猪。你竟然一直都想要把我一掌拍飞?!!”

    他皱着眉从墙角里爬起身,用略为讶异的语气朝我高声抱怨。

    我吐了吐舌头,为他的一语道破。

    “真是见鬼!”他一边拍着屁股,揉着后腰,一边朝我走来。路过一根杉树时,泄愤似地狠狠扯了一把绕在树杆上的藤蔓。

    “噢――!”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毫不夸张,也毫不伪作。

    我按着心口,那痛像闪电一般,在我的心间劈开了一道口子,又像心里原本长了一棵树,而那棵树被突然连根拔起,在我的心上留下一个大窟窿。

    “怎么了?你怎么样?”

    他几乎是一个跃步,跳了过来。一把接住了朝地上歪倒去的我。

    “我不知道。”我皱着脸,心里那股突兀的痛感刚刚过去,我感觉我怎个人像被压在车轮底下,被车子碾过一遍。

    “你的脸色很难看,”他紧蹙的眉心里满是担忧,而那双在我的脸上不断扫射的眼光则犀利仔细得像红外线,“刚刚是什么情况?”

    我能猜得出,我的脸色大概颜色难辨,从我这半晌间便汗湿了的额头,以及我开口粗哑的嗓子。

    “我不知道,”余痛还残留在我的神经里,我摇着头,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他并没有多作强留,顺势搀扶我重新座到窗户的卡座里。

    直到我慢慢恢复,那股余痛也渐渐散去时,我才渐渐找回自己的舌头:“刚刚很痛,像有人突然在我的心脏上掏走了一块一样。1”

    少年线条深刻明晰的双唇紧紧抿在一起,他听完我的描述时,几乎是下意识地扭头,视线如猎人射出的离弦之箭一样“嗖”得盯向了他刚刚扯断的那根从一棵杉树杆上随手扯下来的青色藤蔓。

    我顺着他的视线寻去,当我们重新将视线移回到彼此的脸上时,我们明白,我俩猜到同一处去了。

    “是感应。”他对我说,“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但是,我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感应。”

    我朝他的位置伸了伸脖子,示意他说的更详细一些。

    “什么感应?”

    “就是你与你所制造的东西,或者环境之间的感应。”他极力想要向我解释得更明白易懂一些,“类似于双胞胎之间的那种钮带联系。懂吗?”

    我沉着缓慢地点着头,但仍然只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因为,毕竟这种概念真的太抽象,无法具体说的清楚。

    “那按这样的的逻辑,我用魔法制造出来的东西,如果被毁坏,那我自己本身也会受伤吗?”我觉得我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这可关乎到了切身利益,我的人身安全问题。

    “从刚刚的情况来看……”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条被他刚刚扯下树杆的藤蔓,接着转头定定望着我:“似乎是的。”

    “那、你呢?或者说你们,也一样吗?”我有些着急。因为我觉得我力量不够完美,有弱点、有漏洞。

    “不,我们没有。”他摇了摇头,又补充道,略有宽慰的含义,“至少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失望立即像钱塘江的第一个浪朝,翻天覆地般将我湮灭。

    “我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稍后找机会问问羽灵,她的那本魔法百科大全里或许能找到……呃,一两处关于这个问题的相关描述和解释。”

    他的宽慰显得那么没有把握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我仍然没法就此事定下神来。

    前一刻得知自己的能力,下一刻却发现它有致使的漏洞。

    你盼了一整年,终于等来了圣诞节和圣诞老人,,可是他说礼物因为长途奔波而摔坏了。我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情。

    强力的落差感像一记闷锤,在我还没来得欣喜的时候,就先一步砸到我的心上,让一切原本让人高兴的事情变成了一场空欢喜。

    “不要想太多。”他只是瞟了我一眼,便站起了身。

    我看着他,他离开了我们所坐的卡座,走到了树木林立的酒吧中央。

    当他对着空中举起了双手,并低声有词时,酒吧中那些被我使用魔法所召唤出来的藤蔓树木,慢慢都消失在了空气中。

    看着酒吧里迅速得恢复成原状,我不由自主地嘀咕:干嘛弄没了,这样也挺别致嘛……”

    “――咻――”

    在我话音刚落,那些前一秒钟被夙重一施咒弄消失的场景,又再一次回来了。

    “噢!”因为消失地又回来,让夙重一始料未及,一根藤蔓凭空出现时,弹到了他的脸。

    我惊讶地瞪着眼睛,看着一瞬间恢复原状的景物。

    夙重一皱着眉头回来看我,我厥起了嘴,朝他摇头:“我不知道,看我干嘛……”虽然这么说,但我底气不足。

    “你驱咒了?”他挤着的眉头样子,让人捉摸不透。并不像指责,却严肃得让人不敢轻言戏语。

    “我……”我一时语塞,最后见避不过,嗫嚅着,“我不知道什么驱咒,我只是想着,这样也挺好玩的。”

    “所以,是你恢复的?”他两步跨了回来,坐进了我对面的坐位里。

    窗外的景色逐渐被缓慢拉上帷幕的夜色所笼罩。他燃亮了酒吧里的灯光,只不过那灯泡垂在树枝桠,那情景倍儿滑稽。

    我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但嘴巴咬紧了。

    “现在,咱们该营业了,可以让它们消失了吗?”

    从他那鼓着嘴巴时的一本正经样儿,我读出了一点不服气。这个发现让我不由得心情变好,并且好奇起来:“怎么了?”

    “没什么。”他偏开脸,环在胸前的双臂紧了紧。

    “骗人,”我不由得呲笑出了声,一边挥手,让那些不该出现在酒吧中的青草树木都乖乖消失,“快点告诉我,怎么了?”

    “你不一样。不一样。行了没?”

    他空过酒吧中央空地,朝吧台的方向走去。

    我起身跟了上去,在走进吧台后面的时候,顺手接过了他朝我递来的围裙,“什么不一样?快点告诉我。我好奇着呢。”

    我系好围裙的时候,他的声音在汉堡机后面传来:“我们都没有你的速度。”

    “什么速度?”我还是不太明白。

    “力量显示出作用的速度。”他开始转过来擦啤酒杯了。

    “哈哈、”我偷笑,显然早就忘记了刚刚自己的力量失控时的烦躁和不安感。

    “半月,”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脸来看着我。

    他的目光掩藏在灯光的阴影之下,却仍然能让我强烈地感觉到它正像红外线扫描一样照射在我的脸上。

    “什么?”我为他的正经和严肃而略有心悸。

    “你不一样,”他又着重重复了一次,我抿着唇看着,指尖停在身后围裙的系带上,只听到他说:“你跟我们都不一样。你的力量,比我们危险。”

    “什么意思?”我皱起了眉心,用力才忍住朝他靠近了一步的***。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你还记得你说过吗?”

    “嗯。”我记得,“但是跟这有什么关系?”

    “魔法也是。”他回答我。

    “我、”我的心又开始悬了起来,我知道他不是在故意逗我玩,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他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并且这事是关乎我自身的,“我不是很明白……”

    “没有关系。”他吐了口气,然后用力地给了我一个宽慰的表情,“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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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节:醉酒在深夜

    第081章节:醉酒在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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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电话铃声,是在凌晨三点钟左右响起的橼。爱夹答列

    拖鞋“啪嗒、啪嗒……”打在地板上的声音从我卧室门前路过,跑下楼去接听电话的是哥哥雾魅里。

    电话听得很短暂,没两分钟趿着拖鞋的声音又再次回来。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关门声,这一次哥哥似乎因为不想吵醒我,特地放轻了脚步啬。

    我起床来,在他踏向楼梯口的时候,叫住了他。

    “哥?";

    “噢,你醒了。”他一边整理着匆忙穿上的衣服,一边回头看我。

    “哥,这么晚你去哪?”我的声音还残留着睡梦中的嘶哑。走廊里被他刚刚拉开的电灯,还让我的眼睛没法适应,我揉着惺忪睡眼,走去了他的面前。

    他表现出了迟疑。

    我追问道,并且瞌睡虫也一下子去了大半:“发生什么事了?刚刚谁打来的电话?”

    似架不住我那追根究底,死不罢休的个性。他抿了抿唇,离开了台阶,回身来到走廊上。

    “是警察局打来的电话。”

    我一声惊呼:“警察局?怎么回事呀……”

    在这半夜凌晨,雾魅里的手指在我微凉的皮肤上划出有温度的弧度。他一边将我往卧室里推,一边对我说:“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留你一个人在家,你也会不放心。”

    “到底怎么了呀?”我拉开衣柜,随手抓了两件外出服。

    “是妈妈进了警察局,醉酒闹事。”

    他说着,便绅士地转过身去,留给我套衣服上身的隐私空间。

    我的心头一凉,整颗心立即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

    但是当我穿好衣服,同雾魅里一道往外走的时候,我便渐渐缓回了神,理智也逐渐回来,能开始思考这事儿。1

    妈妈应该不至于出现太出格的情况,否则以雾魅里小心谨慎的性格,不会立即带上我。这样一想,我便能安下不少心了。

    担心去了不少,愤努便像雨后舒展的草叶,立即冒了出来。

    车子从车库里驶出,我爬进副驾驶室,雾魅里打转方向盘,车子平稳地滑出车道,驶向门前那条公路上。

    “妈妈怎么会醉酒闹事?严重吗?”我将勒得太难受的安全带拉了拉,转头问雾魅里。

    “我猜应该不至于太严重,”他控制着方向盘,视线端视着前方的路况,一边告诉我他所知道的,“警察打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带钱去保释。”

    “没有说为什么吗?”我显然还是心切的,“那被老妈揍了的人呢?现在怎么样了?”

    “在医院里包扎,”雾魅里的眉心闪过一刹那的轻愁,不过立即就舒展了,他的语气里有着真诚的万幸:“幸好没什么大问题,我想我们等会过去,为他们付过医药费之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妈妈一个人女人家,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喝醉了之后连路都走不稳,想来也不可能真的会把对方揍出个好歹来的。”

    “我赞成。”我举起一只手在空中随意晃了晃。

    自此,深夜的寂静迅速融进我和雾魅里之间,一直到我们走进半月镇的警察局。

    “酒干倘卖无

    多么熟悉的声音

    陪我多少年风和雨

    从来不需要想起

    永远也不会忘记

    没有天哪

    有地

    没有地哪有家

    没有家哪有你

    没有你哪有我……

    酒干倘卖无……”

    推开门的时候,我就看到穿着一件粉红雪纺裙的女人,正长发凌乱的歪在一张靠背椅里,醉态可掬地拉长调子唱一道老歌。

    “没有天哪有地

    没有地哪有家

    没有家哪有你

    没有你哪有我……

    假如你不曾爱过我

    给我温暖的生活

    假如你不曾保护我

    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好吧,很显然。我妈妈她多年不变,这首被她改过歌词的歌,她醉过之后,十次有超过半数的机会会唱上一唱。

    我不知道谁是她心里的人,谁是她想念的人,谁是她多年不忘,心心念念羁绊的人。但从小到大,有无数无数次,我希望那个人是我无缘得见的父亲。我得承认这一点。

    “你好。”雾魅里走向办公桌那边。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值班警察,三十岁的年龄,让他在这凌晨三点面对搞出案件的麻烦人物也没有明显的疲态。

    “你们是她的家人?”他将人民警察的帽子扶了一下,抬起一张不怎么有明显表情的脸,视线掠过雾魅里,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一会。

    “对,我们是雾女士的子女。”雾魅里礼貌而不卑不亢,好听的声音在这宁静的深夜格外悦耳,“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是来办理保释的。”雾魅里略作停顿的时候,朝保安露出了真诚而歉意的笑容:“以及医药赔偿。”

    “医药赔偿就不用了。保释金也已经有人交了,”警察说着,抽出了手边一份显在准备已久的文件夹,“在这里签字就好了。”

    “怎么一回事?有人交了吗?”我放开已经成了一摊泥的老妈,去了雾魅里身边,“不好意思,警察先生,请问谁交的?怎么一回事?”

    “受害者没有要求赔偿,所以不用做医药理赔。”警察不太耐烦地解释,拿眼角的视线瞟了一眼我身后的方向,“咯?受害者来了,也是他帮你们妈妈交的保释金。”

    雾魅里已经签好字了,我们一齐回头。恰好看到一个满头红以短发的中年男人正推门而入,他的手里拿了两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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