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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皇后很嚣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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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去丰宁寒潭将自身的火气浸灭,而这段时间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变长,例如刚开始是半天,到后来是一天,再到后来是一个月,如今已经可以是一年了,离若多年来一直居住在丰宁的原因即是如此,她不知道除了天芒山的寒潭外还有哪里可以让翠笛浸没修练。
本来今天还未到去寒潭的时候,但逃避追杀时她用尽了寒气,又在好长时间不能再次使用,现在不得不去。
翠笛微弱的声音听着这让离若心疼:“晓晓姐姐,快点带我去……”
“好,好,你坚持一下,咱们马上就去!”……
寒潭又名寒水泉,位于丰宁城外天芒山山脚下,因这里有一股泉水,来源于雪山之颠,四季从不干涸,因泉水清冽,纯净的无一丝杂质,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也冰冷刺骨,所以当地人都称之为寒潭,与其说是潭,倒不如说是条小溪来的更恰当些。
离若走了很久,雨早已经停了,可是天色仍然灰暗,太阳也快要落山,她开始无比怀念现代的汽车,没有汽车哪怕摩托车也行,可是现在她只能靠着双腿一路跋涉,还未到寒潭,一股清凉之气扑面而来,离若闭眼深吸一口,可是翠笛却早已感受到了清凉,发出“嗡嗡”的低呤声。
离若小心翼翼的翠笛放入水中,清凉的水没过笛身,竟变成通体透亮的粉红色。
离若惊喜道:“小离若,你已经变成粉红色了!”
翠笛似得意似的扭着身体,愉悦的低呤在叮咚的泉水边清脆响亮:“是啊,等我完全变成红色就不用你再带我来,而且只要你呼唤,我就能出现!是不是有些期待呢?”
离若蹲下身支颐瞅着翠笛,“以前我都不相信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但现在我相信世界无奇不有!”
翠笛在水里一圈一圈的转着,“再告诉你一个让你欢喜的秘密,我这笛身是用上古的一块寒玉制成,本为一块,却因上面刻了西禹的藏宝图而被分裂,你只要找到另一块就可以拥有天下许多人梦想的宝藏哦!”
宝藏?离若摇摇头,“不感兴趣,那有那么好的事情!肯定人家也是以举国之力在寻找,我自己上哪里去找?”她坚信有付出才有回报,不会梦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
“可是我已经感应到另一块了,它似乎就在附近!”翠笛嘟囔着。
“啊?不是?它在哪里?”离若吃了一惊,该不会是自己走了狗屎运了,好事都自个儿找来了。
“不知道,感受不到灵魂的气息,也可能它本来就没有灵魂,哎呀,越来越近了,行了,我不能再说话了,免得人家把你当妖怪!”翠笛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离若抬头,见一行人脚步匆匆的从寒潭对面的山坡上走下来,天色将晚,她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但很显然,这行人已经看到了她,并且已然走近,站到了寒潭对岸。
“小哥,请问从这儿能到丰宁城吗?”声音有些疲惫,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磁性。
听口音似乎不是北燕人,虽然北燕已征服了大齐,现在都称为大燕和南齐,可是她仍习惯称为北燕。
离若起身,为首的男子华服锦袍,气宇轩昂,腰间挂着一块美玉,眉宇微蹙,目光犀利,旁边还依偎着一位女扮男装的丽人,单凤媚眼,小巧的瓜子脸,她太过柔美,离若一眼便能识出她不是男儿身,身后的随从看起来规矩而从容,虽然衣着有些狼狈,但丝毫掩盖不了贵气,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这么晚出现在这里?
“是的,从这里再走二三十里地就到了丰宁城!”离若微微一笑回答道。
华服男子暗自打量了离若后,附耳对侧后方的随从说了几句话,随从对着离若招了招手,道:“这位小哥,我家公子是北齐的药商,因天色已晚,下山不便,烦请您带路下山,到了丰宁,定有重谢!”
重谢是个什么谢法,离若撇撇嘴,想要低头征求翠笛的意见,可是翠笛竟然毫无反应,这让离若郁闷之极。
思虑片刻,这群人行色匆匆,衣着狼狈,谨言慎行,不太像药商,这身打扮,倒像是――官府的人,反正自己也要下山,一路警惕些也好,于是她爽快的回答:“好!请诸位跟我走!”
离若捞起了寒潭里的翠笛,在衣服上擦了擦,冲着对面招招手,“往前走,前面有一座小桥,到那里你们再过来!”
一行人约有七八个,一路无声,穿过小桥,离若这才看清了他们的长相。
华服男子眼若辰星,墨若深潭,浓黑的剑眉轻蹙,不怒自威,女子娇小华媚,轻轻依偎,观之令人生怜。
华服男子在看到离若的一瞬间微微闪神,随即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好奇:“这位小哥,你叫什么?刚刚你为什么要将这笛子浸入水中?”
离若迎上男子探究的眼神,微微一笑,“我叫苏越,笛子脏了,给它洗洗澡!”
啊,洗澡啊!
华服男子身后的人低低笑了起来,男子也是剑眉轻挑:“洗澡?”
离若干笑道:“是啊,笛子要经常清洗,音色才不会改变!”编出
这个拙劣的借口连自己都不愿相信,忙岔开话问道:“公子从哪儿来,到丰宁去做什么?”
经常清洗音色才不会改变?是吗?华服男子与旁边的女子对视一眼,故意回避过她的回答,微微一笑道:“我等是齐国的药商,来天芒山寻找一种药材,天色已晚,又遇溟雨,在山中迷了路,这不刚刚才找到下山的路。”
离若了然一笑,“天芒山极深又密,确实不易,诸位请跟我来!”
林中的天亮的晚,黑的快,虽然他们走的很快,但到丰宁城外时已近戌时,此时天色已完全黑暗,隐约看得见城里的灯火,离若喘了口气,指着前方不远处的是已经进不了城的,现在只能在城外歇息一宿了。”
华服男子一揖,笑道:“谢谢苏越小哥,你现在也进不了城,不如跟我们一道走?”
离若摆摆手,“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做,就此别过!”她必须要赶去军营,还有半个月,明天的训练绝对不能耽误。
华服男子接过随从递过来的银子,放进苏越的手中,笑道:“若有缘相聚――”
“小心――!”突然她低喝一声,说时迟那时快,“嗖嗖”几道银光闪过,离若眼疾手快,在银光快要触碰到男子时,她猛一下将他扑倒在地,两人抱着在泥泞的地上飞快的翻滚了起来,几圈后,他们躲过了几道银光。
男子扶离若站起身,又异口同声道:“你没事?”
“没事!”两人同时回答。离若见自己仍然紧紧的抱着他,忙有些不自然的松开手。
“啊――”
那女子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她被突如其来的飞刀刺中,利刃斜斜飞过,在胳膊上拉了一道深深的的血沟,顷刻之间血流如注。
一旁的随从围住女子,惊恐的询问:“主子,您怎么样了?”
“青儿,你怎么样?”男子一声吼,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我没事!”女子抱着胳膊,压抑的声音似乎是忍着剧痛。
华服男子寒眸毕现,眸光一转,厉声道:“都滚出来――”
瞬间,近百个蒙面人似从天而降,将他们团团包围,借着城内的灯火,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兵器折射出骇人阴冷的白光,离若心叫不妙,紧紧的盯着这群蒙面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与此同时,又一阵飞刀袭来,男子拔剑拉着离若躲闪,身边传来女子惊呼,“皇上――!”随从想要去帮助他,可是已相距甚远,蒙面人将他们分而包围。
皇上?离若紧盯着男子的目光变得复杂。他说自己是齐国人,听说文炫帝死后太子萧岩继承了皇位,萧岩,难道是萧岩?
离若忆起十年前的那个雪天,万物静籁,一个白衣少年静静凝望着雪中的碧珠湖,目光冷郁。
他将她从碧珠湖中拉上来,细心的脱下外袍替她罩上,说他不想娶刁蛮任性的冯三,那时,他只是个****迫成亲的少年!而如今,他却是大齐的皇帝,掌握着千千万人性命的大齐皇帝!
那年,她本是他的小妻子,战火四起,她没有嫁给他,如今,他已是佳人相伴,可曾记得那个碧珠湖中的小小少女?
十年来,她经历了家族被灭门的惨剧,遭受了亲人离世的痛苦,父亲至今下落不明,大姐受困,二姐被充军妓,自己被通缉,而这一切全都拜他所赐,她从未想到有一天能从警察变成被通缉的要犯而四处逃命,讽刺的是,她却救了他!
蒙面人冷笑:“萧岩,没想到,你逃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今天爷就让你再也回不了齐国!”
萧岩目光犀利却阴冷,唇角轻扯,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笑意:“朕的命就在这里,那你也得有本事拿去!”
萧岩护着离若,靠着她的背微微湿热,离若脑海中飞出千万个想法,不论她是否承认,他们之间存在着婚约,而自己现在都在亡命天涯,却也拜他所赐。
………………………………
第106章 让你感受一下
离若手抚上腰间的短弩,它到底救过她多少次,她也数不清,就在准备放弩箭时,萧岩侧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低低的说:“苏越,一会儿我先掩护你逃走,离开这里,不要回头!”
离若心下微微一震,,不管他们之间的恩怨如何,现在他们共同的敌人是那些心狠手辣的蒙面人,于是轻哼道:“就凭他们想抓我,还嫩了点儿!”即便如此说,她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些蒙面人功夫并不弱,而且训练有素,不像是一般的杀手。
萧岩轻笑,似乎对着不知天高地厚而又可爱的小子而充满了无奈,“他们想要抓的是我,只要你不要与他们为敌,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离若弯腰迅速拔出匕首,“放心,我的小命儿还不至于那么容易丢!”多少年被追杀的生活让她早练就了虎口逃生的本事,这种场景她不知遇到了多少次。
蒙面人分成二部分慢慢向中心靠近,“皇上,您救我……”
诡异的场面让青儿的恐惧达到了顶峰,身体的痛苦让她不住的瑟瑟发抖。
“皇上,臣妾此生无福陪伴您身边,来世,来世您一定要记得我!”青儿低低的哭泣让萧岩没来由的烦躁,他不喜欢这样的生离死别,非常的不喜欢!
为首的蒙面人挥手,其余蒙面人亮起刀,主动向萧岩发起攻击。一时间刀剑相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蒙面人步步紧逼,萧岩步步退让,离若暗自惊叹,即是出于这样的险境中仍然临危不乱,镇定自若,有着大国君主的气势,只是这样的人怎能甘于屈居人下?
萧岩一剑刺向靠近离若身边的蒙面人,利落的挥剑而出,声音急促:“快走――”
离若斜步上前,一脚踹到蒙面人裆部,蒙面人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号,关键时刻,有些技巧还是需要的!
萧岩斜睨,苏越丝毫不见慌乱,不伤及性命,却招招都是狠招,步步为营,一招下去,蒙面人虽不致命,却是无法起身。
他注意到即使是如此恶劣的情景中,苏越并未伤及他们的性命,若要刚才一狠心,他相信蒙面人早已命丧黄泉,他究竟也是个良善之人。
蒙面人见离若身手不凡,转身向她而来,当即刀锋一转,划成弧形,与离若截来的刀交相撞击,离若见他来势汹汹,不敢硬挡,身形一扭,竟从刀锋之下溜了过去,然后从背后一踹,好一招“泥鳅脱身”
蒙面人刺伤见未得手,都疯狂的蜂拥而上,离若愤怒不已,自己不忍伤他性命,他却认为自己软弱,社会环境即如此,不适应就会被淘汰。
她拔出匕首,左躲右闪,一脚踹到一个蒙面人腹部,左脚转身后撤,右手一坎硬是夺了他的刀,随之匕首深深刺入他的胸膛,蒙面人应声而倒,不是她狠心,她不杀他,自己便命丧黄泉,
离若动作迅速,下手又快又狠,萧岩瞥见她灵巧的身体穿梭于蒙面人之间,并且借助他们的兵器或者力气来帮助自己,果然是个聪明人,他是谁,又如何会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突然蒙面人全部停止了攻击,围成圆形,双手向上呈托举姿势,双眼紧闭,嘴唇翕动,口中念念有词,此时竟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围绕其周围,萧岩精明的眸光稍稍迟疑,离若一惊,忙捂住口鼻,脱口而出,“鬼形阵法!”
蒙面人中有人阴笑,“居然还有人识得此阵,不简单!”
萧岩捂住口鼻低声问,“何为‘鬼形阵法’?”
离若道:“此阵凶狠猛烈,阵形变幻莫测,人陷入其中,将无法辨清方向,四周人影攒动,剑光凌厉,阵中似烈火炎炎,如未找到突破口,必死无疑!”
萧岩面色沉重:“可有解法?难道真要命丧于此?
离若想了想道:“此阵虽然厉害,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即摆此阵之人却必须以招魂术为后盾,自己也参与其中,如果被杀,那么所有摆阵之人全部必死无疑。”
萧岩眸光扫视一周,“如此众多之人,我们上哪里去找摆阵的人?”
离若苦笑,“我也想知道!”上一次自己被困,也是因为此阵,自己命悬一线,逼的翠笛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寒气才保住了性命,可是这次怎么办?因为这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阵法,所以没有深仇大恨都不会用到它。究竟是谁如此狠毒一定要取了萧岩的性命?
果不其然,不远处已经传来萧岩随从撕心裂肺的哀号,萧岩指甲深深嵌入掌中,凝聚气力,准备再战,离若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摆了摆手,道:“没用的,现在你根本分不清方向,你没发现现在周围都是一个的人吗?你触碰得到他们吗?还不如省省力气,唉,只可惜我要给你陪葬了!”
“啊――”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号,离若虽然心焦却无法救助,况且现在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
“啊――陛下――救命,啊――!”
离若可以感受到萧岩内心的煎熬,他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咬牙切齿的吼道:“卑鄙!有本事你们冲着朕来,放了他们!”
声音不再响起,周围每个人都在旋转,越转越快,必须在他们转动为一体是找出声音的来源,否则下一步被烈火焚烧的就是自己。
离若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她悄悄握着萧岩的手,低声道:“不要停,继续引那人说话,想办法找他出来。”
萧岩似乎也想到这个办法,于是冷笑,“我知道是谁要杀我,萧慎,对吗?”
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闭嘴,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萧岩与离若目光相对,离若双手一摊,“已经晚了,他们连成一体了!不过他们得一个一个杀,就是不知道我和你谁先死!”
萧岩双目微闭,“罢了,罢了,苏越小兄弟,欠你的命,我下一世还你!”
风轻轻一吹,萧岩的罩衫竟慢慢碎裂,一块一块的掉下来,还未落到地,突然就着起火来,紧接着内着的锦袍,一片一片碎裂,然后一片一片燃烧,离若了然的道:“原来,是这么个死法,是够卑鄙惨烈的!”
萧岩看到离若色眯眯的表情,低头一看,中衣已经露出来,现在也开始碎裂,他表情虽不自然,倒也坦然,见离若还在打量自己,回笑道:“你我同为男子,倒也无妨!但我乃一国之君,怎可受此侮辱,小兄弟,下一世再见了!”扬起剑直喇喇就从脖径处抹去。
离若扬起匕首自下而上一挡,自嘲道:“你比较牛,我没勇气自杀,你先杀了我!”
奈何剑锋过快,鲜血还是顺着剑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滴到他腰间那块玉上,让人奇异的一幕发生了,玉竟发出通体的红色,挣脱束缚,悬在空中,照的周遭恍若白昼,突然一片寂静,没有随从,没有蒙面人,离若看到萧岩亮晶晶的眼眸。
“这是?”离若震惊的对上萧岩深邃的双眸。
“嘘――”萧岩竟伸手轻抚离若的脸颊,眼神复杂:“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离若一颤,忙躲开他的手道:“皇上说笑了,我一个山野村民哪里能见到您这么高贵的人!”
萧岩流转的目光似乎飘乎不定,“不对,我一定见过你!”到底是哪里见过呢?这双眼眸如此清澈,如此聪慧,他一定是见过的!
见萧岩眸光直直的盯着自己,眼神透着三分欣喜,三分惊讶,三分愤怒,离若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安,难道他认出了自己?
“皇上――皇上――”女子惊呼声扰乱了萧岩的思维,他看到女子踉踉跄跄的扑过来,忙迎了上去,将她狠狠的抱在怀里,“青儿,你有没有受伤?”
青儿摇摇头,依偎在萧岩怀里:“皇上,臣妾没事,臣妾好好儿的,您呢?”
萧岩微微一笑,道:“有谁伤得了朕!”
离若撇撇嘴,吹牛你就,刚才是谁要自杀来着!
“啊,皇上,您流血了?天哪,这可怎么办?快,快来人,皇上受伤了!”
离若叹口气,唉,女人啊,不就是蹭破点儿皮,值得那么大惊小怪吗?
“呲――啦――”
周遭突然传来撕扯帷幕一般的声音。“啊――”一声声的惨叫听的人毛骨悚然,借着红光,离若这才看清,蒙面人口吐鲜血躺倒在地,有的身边已被血染红,瞳孔瞪大,表情惊恐,身体蜷缩,摆成奇怪的姿势,仿佛向一个中心匍匐。
然后红玉发出清清的低呤,颜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慢慢的,轻轻巧巧的落到萧岩手中。
青儿杏目圆睁,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皇,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这块玉她见皇上戴了很多年,没有发现有任何异样,听说是他出生时太皇太后赐给他的,他也从不舍得摘下来,这,太诡异了!
萧岩握着微微发烫的玉,亦是满脸惊愕之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卫统领低沉的催促透出焦急,“陛下,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萧岩收回目光,阴鸷的双眼是无法掩盖的凌厉,他抬脚踩着黑衣人肩膀,狠狠一踹,“弄清楚!”
“是!”见萧岩眼中满满的杀气,侍卫统领胆颤心惊的回答,那个人,真的触碰到了他的痛处。
在他心中,他是一个明君,至少,为了百姓不再受战火之苦,自十年前兵败后,他屈辱的向燕国俯首称臣,每年岁贡,自齐立国以来,还从未向他国称臣,他该是忍受了多大的屈辱?虽然朝廷官员表面都拥护他,言必称万岁,可是暗地里却结党营私,如今竟借着萧岩外出之际意图谋反,叫他如何不动怒?
离若冷眼瞅着萧岩,现在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政治的事情本来就复杂,她并不在行,况且明天的训练还在等着她。
刚走出几步,萧岩冷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冯离若,你该不会想逃走了?!”
萧岩声音阴冷的如冬天的寒潭,没有一丝感情。她微微一怔,并没有回头,而是冷静的回答道:“皇帝陛下,您认错人了,我是苏越,不是什么冯离若!”
“苏越?”萧岩冷哼,“伪装的不错,也许会瞒过其他人,但是我,”剑锋突然一转,划过耳际,离她的脖颈竟不到一寸,他缓缓的走到离若面前,盯着夜幕下那双明亮的眼:“休想隐瞒!十年前,你父投降了北燕狗,害得我大齐百姓不得不向北燕低头,你现在倒在北燕逍遥,你说,这个账,我是不是该和你算?”
“我父没有投降!”离若不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你猜的对,我是冯离若,可是我之所以后流落于北燕,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曾试图回到齐国,想要救出被困的敏若和清若,可是仅凭她一人之力如何施救?况且正如洛逸所说,齐国满大街都是她的通缉令,她行动起来步步维艰。
多年来,她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有时会露宿山中,有时会饥肠辘辘,即便她心态好,办法多,从未被擒,可是,难道这一辈子都要在逃亡中度过吗?
她愤懑不已,反唇相讥:“我父冯如海,忠心为国,可是失踪到现在都杳无音讯,你们非但不去找寻,反而将兵败的责任全盘推卸,逼死我的祖母和娘亲,囚着我的大姐和二姐,你说,这个账,我要不要和你算?!”
萧岩仰天大笑,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好一个伶牙利齿的丫头!那我告诉你,你的大姐冯清若早入了宫,夜夜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啧啧,她可不记得有什么国仇家恨,不如――”他突然捏起离若的下巴,狠辣的手劲竟让白皙的皮肤瞬间变成青褐色,另一只手抚上离若的纤纤细腰,目光轻浮,“我的未婚小妻子,不如你也来享受一下其中的乐趣?”
离若一动未动,目光冷冽,昂起头轻笑:“没想到堂堂的大齐皇帝,竟是一个碎的不能再碎的人渣!”
萧岩邪魅的双眸微眯,“那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人渣’的滋味儿!”说着狠狠的吻上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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