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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傲世皇子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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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行到林傲梅身边,老泪纵横:“二小姐饶命啊,二小姐放过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二小姐饶命啊!”在他看来,求林傲梅放过他要比求杜柳清放过他现实多了。
林傲梅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让张管事越发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一万两。”终于,林傲梅开了金口,说得张管事莫名其妙。
“张管事也知道,我每月不过四十两纹银的月例,怎么够花呢?又是二娘掌家,我手头实在紧啊!”白嬷嬷和四个丫鬟在旁边拼命忍住笑,见过敲诈的,没见过敲诈得这么明目张胆的。
“一万两?……二小姐,奴才不过是个小小的管事,怎么拿得出那么多银子啊?奴才上有老下有小……”
“银子?我没说是银子啊!”林傲梅淡淡的打断了张管事的话。
“那小姐……”张管事大喜过望。
“我说的是黄金。”噗!!张管事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一万两,一万两黄金啊!一两黄金等于八两纹银,一万两黄金就是八万两纹银啊!“二小姐,奴才怎么拿得出那么多银子啊?”这回兴许是真拿不出来了,声音显得十分哀嚎。
“张管事拿不出来,但是你手底下的那些产业拿得出来啊!相府的产业,一半在二娘手里,一半在老夫人手里,众所周知,二娘这一半的产业都是交由你来打理的。这些年你也中饱私囊了不少,要凑齐一万两黄金,不难吧?这可是关乎你的性命,命都不在了,钱还有用吗?”林傲梅淡然的喝着茶,不急不缓的道,话语循循善诱。
张管事咬了咬牙,没错,命都没了,钱有什么用?“好。不过得给奴才几天时间。”
“张管事说错了,不是我给你时间,是二娘给你时间。这件事被二娘知道了,我也保不了你。二娘的处事,你比我清楚吧!”正因为清楚,所以张管事才会被咬得死死的。林傲梅依旧眉目含笑,却让张管事感觉背脊一凉,冷气上窜。
是啊,要是继夫人知道他诋毁先夫人被抓到了把柄,非但不会因为自己是她的人而饶过他,反而会因为要撇清关系而比老夫人老爷先行一步处罚他,并且罚得更重!再加上一个这么伶牙俐齿的二小姐添几把火,他不得像刀俎上的鱼肉一般任二小姐宰割?
“奴才清楚,奴才清楚!”张管事弓着腰道。
“那我就不送了,张管事请。要争取时间啊,不然二娘问起,搪塞不过的。”林傲梅笑魇如花,皎洁如同拨开云雾的明月,“张管事什么时候把钱送来,我就什么时候题诗让你交差。”
“是。奴、奴才告退。”现在林傲梅会不会作诗,文采如何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哪怕她说句不会,自己也可以去向继夫人交差,只要她不咬着那首《早梅》诗不放,他就谢天谢地了。
张管事趔趄着告退,甚至在跨过门槛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精神抖擞而来,死气沉沉而归,四个丫鬟和白嬷嬷看得目瞪口呆。二小姐好像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张管事就变成这样了。几人心里都暗暗钦佩。
“白蔹,去府门口看看,父亲下朝了回来告诉我。”林傲梅随手在黑漆架上取了本书,卧在美人榻上,随意翻看着。“以蝶,你去大厨房的管事婆子那,问问我交代的东西买来了没有,有就送回来,放在小厨房里。”
白蔹和以蝶齐声应“是”,出了里屋。
连续翻看了几本书,无非都是些《女德》、《女诫》,这些上辈子在嫁给詹玄启时,宫中的教习嬷嬷都已经说得她滚瓜烂熟,倒背如流了,林傲梅深感无趣,索性不看了,走到桌案上研墨练字。
笋香和含烟都感觉不到奇怪,笋香见林傲梅写得入神,径自走到砚台旁,拿起墨锭,细细磨了起来。倒是白嬷嬷有些吃惊:小姐什么时候学会写字了?在邯珥村食不果腹,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让小姐练字?
但见宣纸上的一手隶书,行云流水,笔力遒劲,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成就的,字迹和夫人在世时的簪花小楷截然不同。小姐的字,带着一股肃穆庄严的风韵,点似玉珠古朴,勾似尖锋凌厉,却又锋芒内敛,无暇可指!思来想去无果,也只能将一切归咎于林傲梅天资聪颖。
“二小姐,厨房的采买婆子已经将您要的东西送到小厨房了。”以蝶在门口福身禀道。
林傲梅蘸足了油烟墨,依旧旁若无人的在宣纸上写着。微垂着头,洁白的脖颈形成优美的弧度。发髻上的点翠步摇坠下金色的流苏,打在她的半边俏脸上,腮边两缕发丝拂面,更衬得她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有如青娥**,淡雅飘逸,纵是白嬷嬷长年在她身边伺候,也不由得看痴了。
林傲梅没有发话,以蝶仍保持着福身的姿态,纹丝不动,心中暗想:在未入相府前,她已听过街坊百姓茶余饭后闲谈,说右相府大小姐长得如花似玉,如今她有些怀疑,大小姐的如花似玉,比得过眼前这位二小姐毫无雕琢的娇花照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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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慈父难为:争宠的本事(上)
“二小姐,老爷的官轿已经到府门口了。”白蔹的声音,打破了原有的一副如画美景。林傲梅放下笔,见以蝶仍福着身子一丝不动,赶忙叫她起来。自己写字写到既将她给忘了。
“嬷嬷,麻烦你了,到小厨房做几碟小点心,我要送去给父亲。”执笔,落款,只见素白的宣纸上写了一句诗: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
“是,老奴这就去。”白嬷嬷忙道。
林傲梅素手捧起宣纸,上面笔墨未干,更显得字迹珠圆玉润。恨!皆是恨!!
“扔了吧!”随手将宣纸往桌上一扔,林傲梅略显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昨晚的面具人,她根本猜不出他的来历,毫无半点头绪。上辈子根本就没有这出事,因此更让她想得心烦意乱。
“是。”这么好的字,扔了实在可惜。不过,主子的话,却不可以不照办。
林傲梅躺回美人榻上,闭目养神,正要睡过去时,白嬷嬷的点心已经做好。看了一眼糕点盒内的几碟糕点,林傲梅点点头:“笋香和以蝶陪我过去,嬷嬷,你留下来,其余的丫鬟婆子就交给你了,好好教导一下,别在府里头出了什么岔子。”
“老奴明白,小姐放心。”
林傲梅轻“嗯”一声,款款先移,笋香和以蝶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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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箭澜的书房,是他平时处理公务的地方,房门外重兵把守,严禁任何闲杂人等进入。
林傲梅在门口站定,守门护卫才告知她林箭澜并不在书房。
“爹爹不在?那我在这里等他好了。”想了想,又道:“还是算了,免得耽误爹爹办公。护卫大哥,这些糕点,托你呆会拿给爹爹,好吗?”林傲梅眉眼温柔,说起话来声音娇嚅,听起来十分舒服。身为千金小姐,对一个小小护卫却不含一点轻视,说话温文有礼。一句“护卫大哥”,让在场的护卫心都暖了起来,不自觉都对这位刚回府的嫡二小姐先抱了三分好感。正想点头答应,便听到远处林箭澜的声音:“梅儿。”
林傲梅闻声转过头去,顿时眉开眼笑,恍若明珠生晕,美玉荧光。
“见过爹爹!”
“梅儿怎么在这?”林箭澜笑着问,神色间难掩疲惫,想来昨晚在府里搜刺客搜到很晚。
“爹爹那么早就去上朝了,早膳吃到现在也该饿了,梅儿让白嬷嬷做了些糕点给您吃。”林傲梅将以蝶手中的糕点递给石稀,就要告退。
“进来吧,爹有话跟你说。”林箭澜这样说,林傲梅只得尾随他进入书房。
比起傲梅阁,林箭澜的书房显得十分肃穆恢弘。桌案上的错金璃兽香炉吐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白烟,清新淡雅。
林傲梅打开糕点盒,只见里面装的是一小碟紫薯山药糕,一小碟玫瑰酥和一小碟如意卷,都还热乎乎的,香气四溢,引得人胃口大开。“爹,你尝尝,以前娘亲最爱吃白嬷嬷做的糕点了,女儿记得,娘亲还会时不时的亲自动手做上几碟给爹吃,每这时,梅儿总能沾到爹爹的光,偷几块解解馋呢!”
林箭澜似乎也想到什么,但笑不语,拿起一块紫薯山药糕,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味蕾上散开,在舌尖上缠绕,甜而不腻,滑软酥松。他向来不太爱吃甜食,以前芊芊在世时,总能变着法子的做些新奇的糕点给他吃。后来芊芊离世,下人做的又不合他口味,回想起来,已经许久未吃甜食糕点了。
林傲梅笑笑,见茶桌上摆有茶具,便道:“爹爹,梅儿泡茶给您喝,好吗?”
记起孟氏昨日在自己面前对林傲梅大肆赞赏,说她泡了一手好茶,林箭澜不由来了兴趣,眼里闪光道:“好!”
添炭烧水,素手纤纤,莹莹如玉,林傲梅将白瓷茶具一一在沸水中走了一遍后,舀了一小撮茶叶放入茶壶,置与火上来回烘烤,她似乎在精心照料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动作缓慢优雅,一气呵成。
少顷,茶壶中沁出淡淡的茶香,林傲梅将沸水冲入壶中,略顿几次,倒入圆筒杯内。白烟袅袅,茶香四溢,将白瓷茶杯倒扣在圆筒杯上,手掌轻轻一覆,圆筒杯里的茶水“哗”的一声流到茶杯里,满满流香。
林箭澜静静的看着,眸色深柔,只觉看眼前的少女泡茶,是一种极度奢华的享受。
林傲梅将茶杯置于林箭澜面前:“爹,尝一尝。雨前龙井配玫瑰酥,可是人间一绝!”
林箭澜三指端起茶杯,只见杯中芽影水光,相映交辉,几片茶叶徐徐下沉,而后又舒展旋转,上下翻飞。纤毫四游,似蝴蝶扇翅,仙鹤飞冲。清茶入口,甘润绵延,苦中回甘,至清,至醇,至郁,至幽。
一样的茶叶,不同的人,泡出的味道是大相径庭的。林箭澜叹了口气,这个女儿,他错过了实在太多太多。他有不少孩子,自小都是他捧着长大的,写的第一个字,作的第一句诗,弹的第一首曲,都迫不及待的找他炫耀讨奖赏。唯独这个二女儿,她字写得如何,诗作得怎样,琴可会弹,棋可会下,到现在,他一无所知。甚至她是师从何人,从哪里学得这一手好茶艺的,他都不知道。
想到自己对其他孩子付出多少关怀,他就对林傲梅有多少愧疚。
还好,她是如此优秀,如此的乖巧懂事。
“梅儿,你的茶艺,是谁教你的?”林箭澜示意林傲梅坐下,一时也将桌案上一大堆公文抛之脑后。现在,他不是一国之相,他只想当一个父亲,好好了解自己的女儿。
“爹爹恕罪。”林傲梅跪下道,“爹爹要先答应梅儿,不要怪罪白嬷嬷和苗嬷嬷,梅儿才敢说。”既然她敢露这一手,就自然有办法应对林箭澜或孟氏的追问。
林箭澜单手托起她,道:“爹答应,不怪罪她们。你说吧!”
“想必爹也记得,娘亲去世前,曾将一匣子首饰留给了梅儿。这件事,除了我身边的两位嬷嬷,就只有爹爹知道了。”其实,黎芊芊真正要给林傲梅的东西,不过是那根紫玉簪而已,其余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多一层保障罢了。怎知这些首饰,林傲梅更是派上了大用场。
“确有此事。”而且当年离府时,梅儿为了悼念亡母,坚持要将那盒首饰带走,他当然没有阻拦。
“梅儿在邯珥村五年,前两年,刘家每月都能收到相府送去的月例,吃穿用度就都还好些,日子不说挥霍奢侈,却也是衣食无忧。”林傲梅脸色平静得出奇,仿佛在说的只是别人,和她毫无关系。
微垂下眼眸,幽幽道:“可是到第三年,相府就没再送银子过去。孙婶为人有些尖酸刻薄,虽不至于把梅儿饿死,却也从未再给过好脸色。不仅白嬷嬷和苗嬷嬷,就连梅儿,也常常在冬日河边洗衣,夏日田里锄草。”说到这里,她清清楚楚的看到,林箭澜眼中的愤怒、愧疚,和,自责?
自责?他为什么要自责?难不成他还能说这一切他根本都不知道吗?她的苦况,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吗?如今让自己说,却又露出无比自责的模样,给谁看?上辈子她信,这辈子,却不会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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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慈父难为:争宠的本事(下)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到梅儿九岁的时候,邯珥村里和梅儿同龄的孩子,四书五经都已倒背如流,梅儿却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这话可是老实话,黎芊芊未过世前,林傲梅的字都是她亲自教的,离了府,孙氏自然也不会费银子请先生教导林傲梅读书写字。本来就识字不多,又荒废了两年,所以,九岁时的林傲梅,真的是胸无点墨,笔墨不通。
“后来,村里的孩童都嘲讽梅儿,说梅儿目不识丁,蠢如鹿豕,梅儿的爹爹也必是酒囊饭袋之辈。梅儿气不过,苗嬷嬷和白嬷嬷也一怒之下当了娘亲留下的首饰,为梅儿请了最出色的教习先生教导梅儿读书习字,又请了女先生教梅儿琴棋书画。至于茶艺,则是梅儿偶然想起,爹爹和祖母都是喜茶高雅之人,便寻访名师,一日不敢懈怠。”
事实怎样,也只有林傲梅自己清楚。是有不少孩童嘲讽她不错,苗嬷嬷和白嬷嬷也是有想过把首饰当了供林傲梅读书的也不错。不过,却被她拼死拦住。上辈子的她,认为那是娘亲留给她的东西,就算是死,也不能丢失,更别说拿去当了。真是有够愚昧迂腐的。这辈子,她索性将这事坐实了,正好顺理成章,不是吗?三分真七分假,这样的明眼扯瞎,任是谁也抓不出破绽。
林箭澜眼里闪烁着无边的怒火,袖中的拳紧握:好一个刘家,好一个孙氏,居然这样虐待他的女儿,他们于心何忍?
黎家遭难,先皇昭告天下,黎家勾结他国,意图谋反,顿时一世美名变成了万夫所指。所幸女子出嫁从夫,芊芊和梅儿这才得以逃过一劫。但梅儿始终是黎家的外孙女,免不了受牵连,被无知世人指指点点,所以,他才会同意柳清的提议,将梅儿送走,远离京城。
怎知,竟将她送到了白眼狼手里,致使她小小年纪,就过得这般苦楚。早知如此,他当年就该顶住外面所有压力,把梅儿护在身边,怎么说也不会在邯珥村过得那样不堪。真是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石稀!”林箭澜朝门外冷声叫道,守在书房外的石稀应声而入。“查!给本相好好的查,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私下贪了二小姐的月例!”不会是柳清,那就只会是下面的人了。一定要好好彻查,绝不能放过!
林傲梅冷眼瞧着,心中嗤笑:查?这么多年,能查出什么?而且,杜柳清为人小心谨慎,敢做,自然就不会落下把柄,更何况还事隔那么久,不管怎么查,结果也顶多是下面的人见钱眼开,阳奉阴违而已,这把火绝对烧不到杜柳清身上,丢几只替罪羔羊出来,要是办不到,她也就不叫杜柳清了。
林箭澜和孟氏不同,孟氏非常清楚杜柳清的为人,从她不肯全然放权给杜柳清掌管后院这件事,就不难看出。而林箭澜,说他顾忌太师府势力,所以对杜柳清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也好,说他太信任杜柳清而被她的假象蒙蔽也罢,总之,林箭澜是偏向杜柳清一边的。他帮杜柳清,就是和自己作对!
耳畔又响起死前林芙蓉的话,林傲梅眼中闪过一丝冷芒,稍纵即逝,无人察觉。
“梅儿,爹会好好彻查,给你一个交代的。这件事,你二娘即便有疏忽,但绝无恶意,你切不可因此事怨上你二娘,知道吗?”家和万事兴,不管是以父亲还是以当家人的身份,他都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妻子不和睦的。芊芊早逝,他希望梅儿能在柳清身上找到一丝母爱的温暖。柳清向来淑慧贤良,定会把梅儿当亲女儿看待,不会厚此薄彼。
她怎么会怨杜柳清呢?她对杜柳清,是恨!是永无止休的恨!上辈子有多敬她,这辈子就有多恨她!
云历四十七年夏,杜柳清触怒皇后被罚,她不顾詹玄启的反对,出面为她求情杆旋,最后,杜柳清平安回了相府,她却被罚跪铁链,在东华门足足跪了两个时辰,中暑倒地;
云历四十九年冬,杜柳清缠绵病榻,林芙蓉远嫁夕幻,她担心下人不够用心,凌晨四更从二皇子府赶回相府,亲伺汤药,直到杜柳清病愈;
云历五十年秋,夕幻传来消息,太子武蓝寂被废,移出东宫,林芙蓉身为夕幻太子妃,也饱受牵连。她得知后,担心杜柳清过于伤心,回府相伴,想方设法的逗她开怀。
一切一切,历历在目,一件一件,她做得心甘情愿。只因为,她感谢杜柳清对她的关怀仁爱;只因为,她将杜柳清视为慈母;只因为,她以为杜柳清对她视如己出;只因为,她以为,杜柳清,值得她付出……
云历五十一年冬,詹玄启成为储君,所谓“饱受夕幻太子牵连”的夕幻太子妃林芙蓉,莫名其妙成了出云的太子妃,成了詹玄启明媒正娶的妻子!那时,她才知,她理解的关怀,有多么虚假。她真心的付出,有多么可笑!
“这事和二娘有什么关系?大概都是下人见二娘仁慈,所以才做出这等事,梅儿怎么会怨二娘呢?”强行压下心中汹涌的苦涩和恨意,林傲梅吐语如珠,浅笑盈盈。
林箭澜大感满意,笑着点头:“至于你娘亲的首饰,让苗嬷嬷她们去当铺赎回来,多少银两,去门房支会一声,记在府里账上就行。”
“谢谢爹爹!”林傲梅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面带感激的对林箭澜道。
“你呀!”见林傲梅喜不自禁的孩子模样,林箭澜失笑,半开玩笑的道:“既然如此,爹还有一大堆公文没看呢,梅儿就帮爹处理一下吧!”
林傲梅一怔,扬眉道:“梅儿只是个小女子,后宫都不得干政呢!梅儿可不敢放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诉说着大道理,怎么看怎么别扭。不及回神,头上就吃了个爆栗:“你这鬼丫头,嫌麻烦还偏说出这等大道理来了。”
“可女儿确实帮不上忙嘛!”林傲梅捂着脑袋,星眸水汪汪的望着林箭澜,略带委屈道。
“谁说帮不了,梅儿不是识字吗?把这些公文按地方分类,爹处理起来也方便得多。”他忽略梅儿太多年,正好趁此了解了解她,哪里不好不足,他可以亲自教导她。
林傲梅只以为林箭澜是在考验她,笑着应下。
父女二人一分类,一审阅,一研磨,一批字,配合得完美无瑕,天衣无缝。和煦的眼光透过窗棂射入书房,更显温馨和美!
有了林傲梅的帮忙,林箭澜居然破天荒的提早了半个时辰将公文全部处理完。平时,都是石稀在分类研磨,从来没有如此高的效率,忍不住侧目看了二女儿一眼,见她仍乐此不疲,完全没有厌烦的神色,林箭澜暗自点了点头,这二女儿,处事倒是沉稳,小小年纪,实属不易。
据说从那天起,嫡二小姐就成了府里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相爷书房的人。据说那天,芙蓉苑的丫鬟彩月“不小心”打碎了大小姐闺房里好几件瓷器物什,大小姐仁慈宽厚,只训了几句,便轻轻掲过。众人都在羡慕彩月跟了一个仁慈贤良的主子,只有当事人心里有苦不能言,还要强颜欢笑。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只是,“嫡二小姐十分受宠,大有超过嫡大小姐的趋势”这类话,随风吹遍了整个相府。
林傲梅倚着圈椅,漫不经心的翻看着书卷。听了这些,暗暗发笑:不枉她一大早特意送糕点去书房,收获不小……
时过中午,林傲梅唤来白嬷嬷,从首饰匣子里拿出几支首饰放在桌上,其余的都交给白嬷嬷,语气稀松平常的道:“爹爹说,到当铺把娘亲的首饰都赎出来。都当得七七八八,就剩下这几支了,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回。”两指把玩着桌上的慧钗,微微叹息。
都当得七七八八?就剩下这几支了?白嬷嬷猛然会意,噗哧一笑,小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了不少,坑人的本事也见长了不少。不过没见到有人连自家银子也坑的就是了。转念一想,在府里要用银子的地方实在不少,小姐根本完全处于下风,不像其它相府小姐一样,有自己的亲姨娘,亲外族相帮衬,只能靠自己,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将匣子连同首饰都包起来,放进竹篮里,再用布盖住,完全遮掩起来。白嬷嬷大大方方提起竹篮出去赎首饰去了。只不过,现在带出去的,呆会就变成“赎”回来的了。
谁也想不到,林傲梅的首饰只当了七八件,现在,却“赎”回了将近二十多件,而从相府支出的银子,一半多都入了林傲梅的腰包。
既然林箭澜要她把三年来当的首饰都赎回来,她若只赎回了七八件,不是明摆着露馅吗?三年当了七八件首饰就过活了?还请了教习先生,读书习字,学茶艺,学琴棋,学书画,可能吗?不可能!所以,“赎”回二十多件首饰,才是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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