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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傲世皇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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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吓得赶紧低下头,一双眼睛只敢看着自己的绣花鞋。
“滚下去滚下去!一点用都没有!”杜柳清郁闷的甩甩手道,秋心顿时如释重负,飞奔着出了里屋。
杜柳清看着一万两银子换来的盒子和石头,一个忍不住,狠狠的扫落在地。
林傲梅!贱人!你给我等着!
——璃王府松竹院
一身黑色劲装束腕衣的无霄单膝跪地,垂头道:“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居然还找不到……”詹玄羽懒懒的斜靠在圈椅上,原本应该温雅如仙的雪色衣裳,偏偏被他穿出一抹邪魅狂肆的感觉,却又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别扭,浑然天成,仿佛本就该如此。恍若天人的脸上,慧黠的双眸如星光璀璨,浅淡无温的望着面前跪着的无霄。
“主子,这么多天,属下都快将虚子山搜遍了,真的找不到任何机关。而且,那次的黑衣女子也没有在出现过了。”无霄的声音颇有些无奈的道。
“那个黑衣女子你就不用管了,一时半会,她去不了虚子山的。”那次闯入林傲梅的闺房,詹玄羽就已经非常的确定以及肯定,那个刺伤无霄的黑衣女子,就是那只小狐狸无疑。
只是不知道,她都知道些什么呢?当年她才七岁吧?看来,他有必要再去会会那只小狐狸了。算起来,他也有好几天没整整那只狡猾的小狐狸了。
“啊?”无霄有些回不过神,主子怎么知道那个黑衣女子一时半会去不了虚子山?
“退下吧,明天带上无昌和无筝一起去找,一定在那里!不会错的。”连小狐狸都去虚子山了,若说之前他还有一些怀疑的话,现在就已经完全没有了。
“是,属下告退。”无霄无声的叹了口气,缓缓告退。
待无霄走远,詹玄羽拿出紫檀桌案暗格里的画卷,随意的铺展开。画上的女子浅笑倩兮,美目盼兮,顾盼生辉间便叫人神为之失,魂为之夺。画中所画,俨然就是桃花宴上心雨亭中玉蝶纷飞时的场景,却又和柒芷公主画的不大一样。准确点来说,应该是角度不一样。
詹玄羽看着画卷,扬眉潋滟一笑,竟和平时的邪魅笑容截然不同。这一笑,犹如初升的朝阳,明朗皎洁。
当时他并没有走,而是坐在一旁的桃花树上,所以,这一副美景,他当然也有亲眼看到。不得不承认,即使是他,当时也被震撼到了。如果当时柒芷作的那幅画被詹玄耀拿去了,他应该会现身毁了那幅画吧!
连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反正他就是不喜欢詹玄耀收藏那幅画。后来看到小狐狸自己解决了,他心情顿时好了,这才会到小狐狸的轿子里,本来是打算跟她和平一点解决的,没想到他还来不及说话,那只小狐狸就用轿帘甩他的脸!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回府后,他居然莫名其妙的就画下了这幅画……
罢了罢了,往事莫要再提,一把辛酸泪啊!
回想起来,应该得有三四天没见到小狐狸了吧,他说过要去找她算账的……嗯,明天就去找小狐狸,好好整整她!
詹玄羽如此思量,心情顿时一片舒适!
日子真美好!整小狐狸的日子更美好!
。。。
………………………………
第65章 冰丝绒锦
太妃慈熙宫中的宫宴,虽说和桃花宴完全没有可比性,但是打着的,是给众位皇子相看皇子妃的名号,地点又是宫中,所以,倒也无人敢稍有懈怠。
事实上,此事如果细想,是不难发现端倪的。出云国嫡庶之分很是分明,甚至于,如果在一个家族里,庶女比嫡女还要优秀的话,绝非什么光荣事。一个三品官员家的庶女,地位还不如一个四品官员家的嫡女来得金贵,别说皇子妃,就是一个侧妃的位子,三品以下官员的女儿,都是不在考虑范围内的。
虽说没有明文规定品级不够的官家女儿不能嫁入皇家为妃,但是无论哪个皇子,都不会选一个毫无家族势力的女子为自己的皇子妃吧!所以,要为各位皇子相看皇子妃,三品官员家的嫡女也就算了,居然连庶女都在邀请之列,很难不让人看出蹊跷。
偏太妃也传出话,自己吃斋念佛,慈熙宫长年幽静,很久没热闹过了,借此机会,故特许庶女也可以一起参加,看着喜庆一些。此话一出,纵使有多多少少的疑惑,别人也不会过多的去计较了。
就算只是去“凑凑热闹”,却也是难得一遇的机会。世事难料,谁说得准太妃就不会心血来潮的看中庶女呢?若真如此,到时可就是一步登天,彻底翻身了!
秉着这样的想法,林汀兰和林慕芫从得知可以赴宴起,就开始火急火燎的准备。裁衣裳,定首饰,不出半日,便准备好了七八成,却得知孟氏亲自请了绣娘过府,要为四人定制衣裳,只得又讪讪的去了常青院。
樱桃木雕花圆桌上,齐齐摆放着十二匹冰丝绒锦,颜色各异,一丝一线皆巧夺天工,绮丽无比。
碧泉轻轻掸了掸绒锦袋,饱含可惜的疑惑问道:“小姐,这两匹特意染成姜黄色和竹青色的冰丝绒锦,是要送去给老夫人的吗?”
那天,皇上将冰丝绒锦赏赐下来后,小姐就吩咐她将其中两匹素白色的送去染房,染成了姜黄色和竹青色。望眼相府,也就老夫人适合穿这两种颜色的衣服了。
冰丝绒锦极其稀罕,所以每一匹的颜色都是较为明艳的,几乎没有冷色调的颜色。这次赏下来的十二匹中,也仅有两匹是素白色的。物以稀为贵,小姐居然毫不犹豫的就给染成了其它颜色,还是自己根本穿不了的姜黄色和竹青色……碧泉怎能不可惜?
“嗯。”林傲梅连眼眸都未抬起,只轻轻应了一声。余光瞥见碧泉一脸可惜彻底转变成了失望,不由问道:“怎么了?一脸丧气样的。”
“小姐啊!”见林傲梅一脸不在乎,碧泉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三两步跑到林傲梅身边道:“现在那首赞誉您的诗,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了,上面不是有一句什么‘可怜白梅溶春色,动静玉蝶识芳菲’吗?这次去赴宴,如果您穿了素白色的衣服,不是更可以轻轻松松的脱颖而出吗?可是现在……”碧泉噤了噤声,不再说下去。素白的可以染成其它颜色,其它颜色却是染不回素白了!
“那天吩咐你拿去染房时,外面不是还没传出那首诗吗?”林傲梅有些失笑,放下手中的书,不在意的道。确实,因着那首诗,这次赴宴,穿素白的衣裳,无疑是最适合的。
不过,那两匹素白的冰丝绒锦已经染成别的颜色,也就算了,穿其它颜色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并非多大的要紧事,偏碧泉一脸委屈可惜,说得跟掉了一大把银子似的。
碧泉语噎,见林傲梅仍一脸平静,嘟囔着问道:“那小姐都不觉得可惜吗?”
“有些事,做过了就是做过了,再可惜也于事无补。现在可惜懊恼,冰丝绒锦就会变回素白色的吗?”林傲梅启唇淡淡说道,见碧泉一脸无话可说,徐徐起身,整了整微皱的衣服,朝着屋外唤道:“笋香。”
听到林傲梅的声音,门外的笋香忙应声进来,倩身道:“小姐。”
林傲梅纤细的玉指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指向桌上几匹冰丝绒锦道:“把这几匹收起来,剩下的和碧泉一起拿上,去常青院。”
林傲梅知道,一切要赴宴的事宜,孟氏和杜柳清,总有一个会打点的,所以从始到终都没有张罗过。这不,适才绍棠就传话过来,说绣娘已经到了常青院,请林傲梅过去量尺寸好定制衣裳了。
笋香看了看桌上绮丽的布匹,听着林傲梅的吩咐,不确定的“啊?”了声。
这可是皇上赏赐的冰丝绒锦,小姐带那么多匹去常青院干嘛?送给老夫人的只有两匹,小姐竟要她们带六匹过去,不会是还要送给大小姐她们吧?
“拿着吧!”林傲梅抚了抚鬓发上的嵌宝玉兰簪,扬唇笑笑,并不解释,率先走出傲梅阁。
笋香和碧泉相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愤懑。这是皇上赏赐给小姐一个人的,送老夫人也就算了,怎么连大小姐她们都送呢?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要送,也不能在这个当口送啊。马上就要到宫宴的时候了,现在把冰丝绒锦送给大小姐她们,不用说,她们定会用冰丝绒锦裁制衣服去参加宫宴的。小姐这不是亲手给机会让大小姐她们抢自己的风头吗?
心有不解,又有不服,但见林傲梅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二人不敢再耽搁,将林傲梅指定要拿走的几匹冰丝绒锦抱在怀里,急步跟上。
****
此时的常青院内已经一片热闹,林芙蓉,林汀兰和林慕芫都在里屋和绣娘讨论衣裳样式。守门婆子见林傲梅款款走来,很自觉的掀开湘竹帘,恭敬的请她进去。
“好热闹,看来我又来晚了,真是该罚!”林傲梅微屈下身子进了黑漆描金门,掩嘴笑道。
在该沉默的时候,要浅淡如水;在不该沉默的时候,必须言笑晏晏。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整天脸上没有笑容的人,孟氏也不例外。
在孟氏面前,什么时候应该装糊涂,什么时候可以撒撒娇,什么时候满腹经纶,什么时候娇憨天真,林傲梅看似随意随心,实际上都在审时视度。
“参见祖母,二娘,见过嫡姐。”林傲梅移步至屋子中央,倩身行礼道。
“梅儿,你来了,起来吧!”孟氏扬手,示意林傲梅起身,又指着一旁的圈椅道:“坐吧!我才想起,上次参加桃花宴,你和你大姐的尺寸都已经量过了。锦霞坊里还有存例记录,所以你们可以不用量,直接照上次的尺寸来做就行了。”
林傲梅睁大的水眸眨了眨道,娇嚅的道:“梅儿还以为祖母您记得呢!刚刚在路上还在和笋香说您记性真好,敢情您不记得啊!”
孟氏佯怒嗔睨着林傲梅,慢吞吞的道:“那你是说我已经老糊涂了?”
林傲梅一愣后,笑嘻嘻走到孟氏身边,挽着她的手臂道:“哪能啊?您这不是想起来了吗?说明您的记性还是很好啊!对吧?”嘴角笑容仿若云霄雪霁,林傲梅仰起头,秋瞳清明的望着孟氏。
“油嘴滑舌!”孟氏伸手点了一下林傲梅的额头,失笑道。
“嘻嘻!”林傲梅咧嘴一笑,斜眼看到一旁的笋香和碧泉,朝着孟氏道:“祖母,上次皇上赏赐下来的冰丝绒锦,梅儿带了两匹过来,送给您裁衣裳用。”
“那是皇上赏赐给你的,你就自己留着用。冰丝绒锦都是些亮丽的颜色,哪里适合我这个老婆子穿。”孟氏语气平淡的道,一双看似混浊的瞳眸却没有错漏场中人那或羡或妒的目光。
林傲梅却似乎恍若未觉,娇嗔道:“祖母,梅儿当然不会拿那些颜色亮丽的给您了。适不适合不说,您向来都不喜,梅儿是知道的。”朝笋香招招手,笋香忙将那两匹姜黄色和竹青色的冰丝绒锦递上,“祖母您看,这两个颜色,望眼相府,也就您适合穿了,对吧?”
孟氏半信半疑的伸手,抚了抚桌上的布匹,随即望向林傲梅道:“确实是冰丝绒锦无疑。不过,一般冰丝绒锦,不会有这种颜色的,怎么……”冰丝绒锦是嵘国进贡的,数量稀少,一般只有后宫中得蒙圣宠的后妃才可以用到,所以,大多都是偏向醒目艳丽的颜色。
“老夫人不知道,这次皇上赏赐下来的冰丝绒锦,其中有两匹是素白的。小姐本来准备用这两匹素白色的冰丝绒锦裁制衣裳的,不过,见其它的都是些明丽的颜色,知道老夫人您不喜,所以便吩咐奴婢将素白色的那两匹冰丝绒锦送去染房,染成这两种颜色,适才刚拿回来的,就给您送来了。”笋香朝着孟氏状似无意解释道,直听得林芙蓉几人心中肉疼:这可是冰丝绒锦啊!居然给染成了那种土里土气的颜色,太暴殄天物了!
孟氏也觉得有些可惜,却见林傲梅脸上没有半丝不忍的意思,心中的可惜顿时化作了欣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有心了。”
“冰丝绒锦的触感很舒服,这两匹祖母先用着,等来日,梅儿再用其它颜色的给您缝个香枕,晚上睡觉,或许能更安稳些。”林傲梅谦和柔声道,脸上一片关怀。
林芙蓉几人静默无言,各怀心思。她们似乎知道了,为何向来冷淡的祖母,会对林傲梅这般疼宠了!
从来都没有无端而生的仇恨,也没有无端而来的宠爱。本来只以为,孟氏是因为喜爱黎芊芊,所以才会对林傲梅也爱屋及乌,疼宠非常。不过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样。当然,这个是有占一小部分原因的,但绝对不是根本原因。
原先孟氏对林傲梅的照顾,可能确实只是因为,林傲梅是黎芊芊的女儿。但是现在,孟氏对林傲梅的疼宠,只是因为,她是林傲梅!
林傲梅对孟氏无微不至,又体贴窝心,从每天的煮茶亲侍,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关怀孝顺,都是孟氏待她越来越不一样的原因!
林芙蓉几人即使心中不服,却也无可奈何。她们自认做不到林傲梅这般,茶艺精不精湛且不提,就眼前来说,如果是她们得了冰丝绒锦,绝对舍不得送来常青院的。可是林傲梅舍得,而且送得理所当然,毫无借此显摆邀宠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关怀。试问,孟氏怎么会不对她另眼看待?
孟氏听着林傲梅慷慨关怀的话语,一时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点点头,疼惜之意溢于言表。
“小姐,还有这些呢!”笋香渐渐明白了自家小姐的用意,遂出言提醒道。
林傲梅转过头,笑着道:“不说我都忘了,因为只有十二匹,梅儿还要给爹爹做衣裳,所以,除了祖母以外,二娘,大姐和三妹妹四妹妹,每人只能分一匹了,都不要嫌梅儿吝啬才好。”林傲梅示意碧泉将其余四匹冰丝绒锦放到桌上,出言道:“这四匹的颜色都不同,二娘大姐,三妹四妹,你们看看喜欢什么颜色的。”
四人都颇有些喜出望外,显然没料到林傲梅会这么慷慨的将冰丝绒锦送给她们。林汀兰和林慕芫则直接走到桌上,细细的轻抚着,爱不释手。
桌上的四匹冰丝绒锦,颜色都极为明亮,艳红,橙黄,宝蓝,深绿,色彩艳丽却不显庸俗,反而华贵大气,奢华靡丽。
林傲梅带过来的几种颜色,都是有过思量的,所以没有发生任何争议,几人便都选好了。林汀兰挑了深绿色,林慕芫挑了宝蓝色,毫无疑问,艳红色非林芙蓉莫属。橙黄色的,则是被杜柳清挑走了。
虽说杜柳清和林芙蓉都不大乐意拿林傲梅的东西,但那是皇上赏赐的,就得另当别论了。加之又宫宴在即,如果用冰丝绒锦裁制衣裳,彼时定能夺人眼球,艳压群芳。
看着几人都满意的神色,孟氏心中暗自计较,这个丫头,心思细腻,连哪个人喜爱哪种颜色都盘算好了,而且,宫宴在即,她却能做到无私心,不藏私,着实难能可贵。
“谢谢二姐姐。”林慕芫笑逐颜开的娇嚅道,林汀兰回过神来,也忙跟着道谢。如此一来,杜柳清也就算了,毕竟占了个长辈的名头。林芙蓉却怎么说也不好再装作不知道了,强颜欢笑的道:“谢谢二妹妹了。”
“老夫人,这次宫宴的衣裳,我们都用这匹冰丝绒锦裁制,好吗?”林汀兰忍不住怯怯的问道。见林芙蓉和林慕芫也一脸赞同的神色,孟氏便点点头同意了:“那现在就让绣娘一起带回去裁制吧,不然时间赶不及了。”
林傲梅听此,神色讶然意外,似乎没想到林芙蓉几人现在就要把冰丝绒锦制成成衣,急忙道:“大姐,你们都要用冰丝绒锦裁制宫宴的衣裳吗?梅儿那匹还在傲梅阁,梅儿现在回去拿吧,好让绣娘一起带回去。”
“差个丫鬟回去就好了,何必你亲自回去?”孟氏看着林傲梅,缓缓道。
林傲梅摇摇头道:“她们不知道梅儿要用哪一匹,还是梅儿自己回去拿比较妥当,省得拿错,还得耽搁时间。”
孟氏想想也是,一下子要赶制四套衣裳,时间确实有点紧,能快则快吧!“嗯,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是,梅儿告退!”林傲梅掩下眸光,款款朝外走,在路过杜柳清时,不着痕迹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二人的目光对上,林傲梅眨了眨眼,朝她示意了一眼屋外,便带着笋香和碧泉头也不回的出了里屋……
。。。
………………………………
第66章 嗜血的杀意
杜柳清凝视着林傲梅那明眸中晦暗不清的光芒,不由自主的眼神一凛。
林傲梅,是在示意她出去吗?
想要再次确认,却见林傲梅水袖已飞扬而去,只余一片荷色衣袂。
犹豫了片刻,杜柳清还是缓缓起身,垂首朝孟氏道:“老夫人,我刚刚想起,秾华院内还有几本账本没有看,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给您请安。”
孟氏点头浅浅的“嗯”了声,并未多想。林芙蓉亦不疑有他,慢条斯理的和林慕芫打趣聊天,竭尽全力在孟氏面前维持一个婉约大方的嫡姐形象。
待杜柳清出来时,便见笋香立于门槛一侧,嘴角含着浅笑,清澈的双眸微敛,恭敬的朝她道:“继夫人,请随奴婢来吧!小姐说,你们该好好谈谈了。”
很显然,笋香是遵造林傲梅的吩咐,特意在这里等的。杜柳清早有预料,也不多说什么。她倒要看看,那个小贱人要做什么!
随着笋香到了附近的花园,就看到林傲梅懒懒的坐在古松秋千上,荷色的裙摆自然铺展在秋千上,三千泼墨青丝如瀑垂于身后,她双脚前后轻晃,秋千随着她的双足而微微摇动。
“继夫人,奴婢就不跟上去了,您和小姐好好聊聊吧!附近不会有人经过的。”笋香恭声道,转身往一旁的花丛去了。
不会有人经过,并不代表附近就没有人。笋香未曾发觉,离秋千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上,一双折射出星芒的潋滟瞳眸正挠有兴趣的观看着一切。
杜柳清甩袖而走,脸上已不屑掩饰,一片无温无愠,径直移步到林傲梅身后,冷声道:“林傲梅,你是在炫耀吗?不过是一匹冰丝绒锦,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杜柳清可不认为,此时她和林傲梅还能像在人前一样虚与委蛇的扮演着母慈女孝。若是之前也许还有可能,现在,不可能!
林傲梅“噗嗤”一笑,不疾不徐的站起身,转头直视着杜柳清,眼中已没有了往日的尊敬温柔,而是一片桀骜的不屑嘲讽,微微挑眉道:“二娘,不是傲梅拿自己太当一回事,而是二娘您,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您有什么资本可以让我在你面前炫耀?傲梅是觉得,送冰丝绒锦,若独独漏了你,难免会让您面上过不去,下不来台而已,没想到二娘这么高看自己,真是……”林傲梅稍稍停顿靠近杜柳清,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勾唇缓缓道:“不自量力!”一字一顿,吐语清晰,直戳杜柳清心窝。
“你!”杜柳清一时语噎,没料到林傲梅一出口就将话说得如此露骨直白,知道她并非口齿笨拙之人,却不知道居然尖利至此。
“二娘,连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您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呢!”林傲梅用词恭敬,语气却绝对算不上恭敬,眼中桀骜的讽刺丝毫未变。
杜柳清听得浑身一怔,皱眉道:“你说什么?”林傲梅知道岩二是她派去的?不可能吧?应该只是在试探而已。不知道是太高看岩二,还是太小看林傲梅,杜柳清从未考虑过,林傲梅会察觉到昨晚去傲梅阁偷窃的人会是她派去的。
“没什么!只是昨晚傲梅阁遭贼了,偏偏这贼好生奇怪,什么都不偷,就偷了块石头,真是让人想不透啊!二娘想得透,那贼人为何金银财宝不偷,偏偏偷块石头吗?”林傲梅慢吞吞的问道,水眸扬起,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嘲讽,凝视着杜柳清缓缓问道。
看着林傲梅嘲讽的眼神,杜柳清昨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又噌噌的往上冒,没好气的斜眼应道:“我怎么知道!”
“二娘您不知道啊!”林傲梅故作惊讶的稍稍提高了声音,下一句话却是直接气死人不偿命:“看来梅儿真是高看您了,原来您这么笨啊!”
“林傲梅!你放肆!”活了这么多年,杜柳清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面对面的骂,还骂得毫不加以掩饰,这和直接指着她的鼻子骂有什么两样!杜柳清心中有多气急,可想而知。
林傲梅似乎没看到她的暴走,玉指挑了挑额前的刘海,呼了口气道:“好了,不耍你了,看把您给急的!”这种漫不经心的姿态,更让对面的杜柳清直想把她撕碎了去。
正当杜柳清又想说什么还击时,林傲梅却一改漫不经心的姿态,认真的凝睇着她道:“杜柳清,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虽然我不清楚,你到底为什么要偷那只琉璃彩凤,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偷到的,你就算再派个百来人,结果也是一样。说不准下回拿到的,就不是石头,而是毒蛇了。这次就当给你个警告,下一次,我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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