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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傲世皇子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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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太医此话何解?”林箭澜哪里安心得下,急急问道。
有些惑然的瞥向林傲梅,却见她神色一片坦然,完全没有心虚的样子,钟太医一时难以判断。按理说,照老夫人现在的病情,是不会引起右肋疼痛的,但是,适才林二小姐的确这么说了。是有意要引他发现的吗?可是,林二小姐不懂医术,又如何知道老夫人的真实病因呢?
“回相爷,老夫人年事已高,头疼其实是小毛病,所以,一般来说,都是开些缓解疼痛的药方进行调理,久而久之,自然就能痊愈。但是,如果是肝脏郁滞才引起的头疼,那再开缓解疼痛的药方,就是治标不治本了。”见林箭澜仍是满脸疑惑,钟太医只得接着道:“下官适才,替老夫人施针探脉了一番,发现老夫人肝失疏泄,有些气机郁滞。想来,老夫人之所以会头疼,并非普通的头风,而是因为肝气郁滞所引起的!”
“肝气郁滞?”林箭澜神情一凛,追问道:“严不严重?如何才能痊愈?”
“这……”钟太医犹豫了会,拱手道:“老夫人吉人天相,所幸发现得早,还尚未延伸到六腑,只要细心调理,痊愈,应是不在话下的。”
说来也怪,肝气郁滞所引起的头疼,痛势若劈,要睡个好觉,是件极为奢侈的事。所以,一般来说,患者都会因睡眠不足而精神欠佳。但是,孟老夫人虽怒火攻心晕厥过去,脸色有些苍白,却不难看出,她气血还是不错的,不像是每晚都头疼得睡不着觉的人。
疑惑的视线瞥向锦床,仿佛看到了什么,钟太医眼神稍顿,走近锦床边,轻缓的将孟氏垫在头下的软枕移取出来。
香枕触及掌间,钟太医不由惊道:“这香枕,竟是由冰丝绒锦缝制的!”
这孟老夫人,也太奢侈,太会享受了!这可是冰丝绒锦,别人就是拿来做随身的一小块锦帕都会觉得暴殄天物舍不得。这老夫人居然拿来缝香枕!
看着钟太医有些目瞪口呆,林箭澜不由眉飞色舞笑着解释道:“这是梅儿缝制给老夫人的,老夫人很喜欢,所以一直在用。”
“林二小姐?”钟太医将目光转向林傲梅,却见她依然恬淡如水,只轻点了点头,证实林箭澜的话,没有半点要显摆的意思。钟太医不由暗自点头,果然是个有心的孙女,孟老夫人好福气啊!
端详着手中的香枕,钟太医似乎发现了其中奥妙,笑问林傲梅道:“林二小姐懂医术?”
林傲梅愣了愣,继而笑着道:“钟太医会这样问,可是觉得这香枕有什么不同寻常?”
没想到林傲梅并不避讳,反而如此直言,钟太医点点头道:“确实。下官适才有些不解,肝气郁滞引起的头疼,痛势若劈,很难入睡,可是老夫人却明显不存在这个问题,想来,就是这香枕的功劳。”
林箭澜疑惑道:“这香枕,难不成有什么玄机吗?”
在钟太医拿起这香枕时,林傲梅便已有了主意,此时已经完全不心慌待会有什么解释不通的了。所以,只静静的看着钟太医回话:“回相爷,这香枕看似和普通的香枕一般无二,实际上,其中有几味药材,是专门针对老夫人的病因,可以疏肝理气解郁,所以,老夫人才能在大夫还没有查明到病因之前,减少了头疼的痛楚,安心入睡。”
林箭澜满是诧异,在今天之前,老夫人的真实病因都还无人察觉,而这香枕,却是在许久之前,梅儿就缝制好送给老夫人了。钟太医说,里面有几味药材,是专门针对老夫人肝气郁滞的,岂不就是说,在此之前,梅儿就已经知道老夫人的真实病因,所以才会针对这个病因加进药材帮助老夫人入眠的吗?
不过,连府医都没诊断出来的病因,梅儿又为何会知道的?还有,既然梅儿知道,那又为何不说,只自己暗暗的帮孟氏调理呢?
疑惑的以眼神询问林傲梅,却见林傲梅也是一脸茫然迷惑,询问钟太医道:“敢问钟太医,是哪几味药材?”
对于林傲梅,钟太医的印象是极为满意的,听她这样问,当即毫无恶意的笑笑道:“二小姐不必如此藏拙。你的用心良苦,孟老夫人都会知道的。”
林傲梅却仍是一脸的不明所以,坚持道:“傲梅当真不知,还望太医指点。”如果这香枕,是在孟氏诊出病因之后缝制的,那林傲梅也没什么不好否认的。但是现在,她绝对不能认。否则,真的无从解释。
“啊?”钟太医神色很是错愕,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道:“这香枕中,有台乌药,生姜,枳壳,香附,青皮。这五味药材加在一起,正有疏肝理气解郁的药效。林二小姐绝对不会不知道吧?”
钟太医长年累月和药材打交道,对其气味都极为敏感,所以,适才这香枕一拿上手,钟太医便断定里面有这五味药材。事实上,也确实有。
这回轮到林傲梅错愕了,眨巴着眼无辜的道:“傲梅是真的不知道,这五味药材,居然还有这个功效。这、这也太巧合了吧?”
“巧合?这从何解释?”钟太医明显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林傲梅想了想,突然掩嘴失笑道:“傲梅真的不懂医术,这香枕中,可不止这五味药材,而是整整十六味。傲梅查阅了一整本的《金匮要略》,特意从中寻了好几剂药方,又对比这几剂药方中的药材都互不相冲相克,这才加进去的。并不知道……”顿了顿,林傲梅无奈道:“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还请二小姐指教。”钟太医听得云里雾里,拱手道。
林傲梅浅浅一笑,娓娓道:“这香枕里面,共有十六味药材,分为四剂药方。台乌药、苍术、茱萸、黄连为一剂,可泄火清热;生姜、肉桂、香附为一剂,可温中止痛;党参、白术、枳壳为一剂,有益气健脾的功效;木香、青皮、砂仁、苍术、厚朴、甘草为一剂,有行气温中,散寒化温的功效。这四剂药,都只是寻常益体强身的药方,傲梅在今日之前,也并不知道祖母病因的,又怎么可能刻意用这五味药帮祖母疏肝理气解郁呢?”
林傲梅说的亦真亦假,让人找不出丝毫的破绽。确实,林傲梅不懂医术,但是,她早知道孟氏的病因,所以才会针对这个病因,刻意查阅了许多医书。她当然知道台乌药,生姜,枳壳,香附,青皮这五味药加在一起的功效,所以才会故意加进香枕之中。然而,如果单用这五味药作香枕,用意不免太多明显,所以,林傲梅只能再加进其他药物,混淆视听。
况且,这四剂药方的疗效,都并非是林傲梅信口胡说,而是她真真正正的查阅了许多古医书才找到的。她不懂医术,所以,要选这十六味药材,必须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真金不怕火炼,因为这四剂药方都是真实的,所以,林傲梅并不担心钟太医不相信。
听到这里,不止钟太医听明白了,就连林箭澜也听明白了,二人皆是目瞪口呆。这世上,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吗?
林傲梅所用的四剂药方,单单分开,每一剂的功效,都不是治疗肝气郁滞的。但是,四剂药方同时缝制在香枕之中,第一剂药方中有台乌药,第二剂药方中有生姜和香附,第三剂药方中有枳壳,而第四剂药方中有青皮。如此一来,这五味药混在一起,就变成了疏肝理气解郁的另一剂药方!
若果真如此,那孟老夫人,当真是有神助啊!不过,虽然林傲梅说的巧合,合情合理得没有丝毫的破绽,但钟太医却仍是心有疑窦。因为,以孟老夫人如今的身体状况,明显还不会出现右肋肝脏疼痛的,那么,林二小姐适才,又为何会有此一说呢?
………………………………
第118章 引火断根
林箭澜却是没有钟太医那么多的疑窦,原本如电的眸光在望向林傲梅时,只遗下浓浓的柔和与慈爱。
这个孩子,真是……
原先,林箭澜只以为这是普通的香枕,唯一的不同,就是用千金难求的冰丝绒锦缝制的,冬暖夏凉,较为舒适罢了。冰丝绒锦是嵘国进贡的,数量稀少,所以,就连宫中得宠的后妃,要用冰丝绒锦去缝制随身的衣物绣帕,也都是经过重重深思熟虑,确保万无一失才舍得用的。而林傲梅,却用冰丝绒锦给孟氏缝制香枕。其心意,便已足见一斑了。
但是,林箭澜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香枕中所包含的心意,还远不止冰丝绒锦而已。虽然找寻这十六味药材的过程,林傲梅仅仅只是一句话带过。但是,听她在向太医解释时,对这十六味药材的熟络程度,便不难想象到,她是经过多少次的谨慎查阅,反复对比,才能让从未习过医术的她,把这些药材的名字药效,都记得如此深刻,一字不落。
按照今天的情况来看,林箭澜能极为肯定,如果今天钟太医没有看出这香枕中的不同寻常,想来林傲梅自己,是绝对不会主动提起分毫的。这样纯粹的心思,让林箭澜的一颗心似乎融化在了一潭春水之中,变得柔软,变得怜惜。忍不住伸手轻抚林傲梅泻下腰际的青丝,尽显慈爱,却似乎不知该说什么,终只道:“你有心了。”
林傲梅的身子不禁一顿,微微抬眸,眸中看似清泠依旧,内里却氤氲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似乎,在许多时候,她都真的已经忘记,自己对林箭澜,还有仇恨了。在不经意间,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如上辈子那样,真心的对他好,将他当作慈父一般真心的去孝顺、尊敬他。
为什么,他是林箭澜啊!她应该像恨杜柳清一样去恨他才对啊!
林傲梅突然察觉,自己潜意识里,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林箭澜和杜柳清林芙蓉她们区分开来了。这个认知,让林傲梅止不住的心里一颤,如玉凝成的俏脸上,划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色彩,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水灵的眼睛一眨不眨,只直勾勾的看着林箭澜,似乎要在林箭澜的脸上寻求什么答案一般。
迎上林傲梅如幽谭深邃的视线,看着她微微扬起的面容,林箭澜心中,又满是感慨。她如玉的俏脸纤巧削细,颜若朝华,肤似凝脂,眉目如画,唇似点樱,整个人恍若晓露映阳,花树堆雪,又似明珠生晕,美玉荧光。点点滴滴,都像极了当初那个如解语花般善解人意的女子!
回过神笑了笑,这是他和她的女儿啊!
“怎么了梅儿?”
林傲梅垂下眼睑,没有说话,只抿嘴摇了摇头。
林箭澜也没有多想,以为她是担忧孟氏,遂出言安慰道:“祖母没事的,太医也说了,病情发现得早,只要细心调养,是可以痊愈的。对吧,太医?”生怕林傲梅还不信似的,林箭澜复问钟太医道。
“是!下官回去后,便让医女送几味太医院独有的药材过来,再按照下官开的药方好生调理,虽不能马上立竿见影,但是,依老夫人现在的病情,慢慢调理,是能够痊愈的。”回答完林箭澜,钟太医转而问林傲梅道:“不过,老夫人现在的病况,引起头疼是必然的,却不会牵动右肋肝脏疼痛。二小姐,敢问,老夫人是当真说过右肋疼痛吗?”
林傲梅沉吟稍许,点头肯定道:“是。若是太医不信,便等祖母醒来,亲自问她便好。”
林傲梅并没有忘,陈大夫适才说过,孟氏要醒来,少则三四个时辰,多则六七个时辰。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是,无论怎么说,钟太医都没有在这里等到孟氏醒来再离去的道理。所以,林傲梅说的极为有恃无恐。
肯定而毫不心虚的语气,让钟太医更是难辩真伪,却难以求证。转念一想,无论这香枕中混合的五味药材,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归根究底对孟氏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还有,不管孟氏右肋肝脏疼痛是否真的确有其事,钟太医都已经亲自看过孟氏的病情了,还远不到病入膏肓的地步。淫浸官场多年,钟太医早已知道,大事糊涂不得,小事精明不得。而显然,无论这两件事,是天意巧合,还是人为安排,都对结果有利无害,所以,并非是多么重中之重的事。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去刨根究底呢?
张管事待立在一旁已经许久,看似没有任何异议,实际已经等得有些急了,巴巴的望着林傲梅,只希望她能记起自己。
孰料,林傲梅和林箭澜一样,只凝神贯注的听着钟太医说话,嘱咐孟氏的身体该如何调理,什么食物对病情有利,哪种食物应该避讳云云,二人听得认真仔细的神色,似乎已经全然忘了有张管事这个人存在一般。
约莫两刻钟,钟太医喋喋不休的叮嘱才算说完,又提笔写下了几剂药方,这才作辑离去。
杜柳清支走银子一事,毕竟算是家事,万没有当着钟太医的面查问的道理。不过,钟太医一离去,就该言归正传了。
帮孟氏盖好薄被,林傲梅放下帷幕,吩咐海棠绍棠仔细照料,这才移步到林箭澜身旁坐下。
“张管事,你说夫人支走了银子,那你可知道,夫人支走这些银子,都是去做什么吗?”此时林箭澜心中,已经有九成相信张管事的话了,若是张管事回答得好的话,这九成,无疑便会变为十成了。
张管事诚惶诚恐的道:“老爷,小的只是个奴才,万不敢打听主子的事啊!老爷若想知道,还是直接去问夫人来得好啊!”
林箭澜眉头浅蹙,若是觉得杜柳清会说,他又何必问张管事?不过,杜柳清支走那么多银两,如果张管事真的心向相府,阻拦过杜柳清的话,那怎么可能没有暗中打探过,以至于连半点头绪都不知道呢?所以,若是张管事连一星半点的所以然都说不出,那这件事,便还尚有可疑的余地。
“那就是说,你不知道了?你从来都没有疑心过,夫人支走那么多银子,是去做什么吗!”林箭澜眉目间厉色乍现,冷叱道。
张管事一惊,忙磕头请罪道:“老爷恕罪,老爷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听着张管事的求饶,林箭澜神色转厉为疑:难不成,这张管事,从头至尾都是在说谎?否则,为何要求饶?
如果张管事真是在说谎,那就证明杜柳清并没有支走银两,显然林箭澜更希望是结果的。但是,可能吗?
“你何罪之有?”林箭澜沉声问道。
“奴、奴才……”张管事欲语还休,犹豫再三,终是磕头道:“奴才不该跟踪夫人派出府的丫鬟,奴才该死!可是,夫人实在支走太多银子,奴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老爷恕罪啊!”
“你跟踪过夫人派出府的丫鬟?”林箭澜眉峰稍沉,冷冷问道。
看到林箭澜脸染薄霜,张管事有些颤意,偷眼瞥见上首的林傲梅仍是淡然的模样,莫名心里又踏实了,垂下头肯定道:“是!因为奴才也想知道,夫人支走那么多银子是去做什么。有一次,奴才发现,夫人身边的丫鬟支走银子后,便径直出了府。抑制不住心中好奇疑惑,所以奴才便悄悄跟上了。奴才该死!”身为奴才,却跟踪打探主子派出府办事的丫鬟,显然是逾矩了。这样一来不难联想到,张管事的求饶,是为哪桩了。
一瞬间推翻了林箭澜心底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想:“那你跟踪到什么了,如实说来!”
“奴、奴才跟踪夫人身边的丫鬟到了银雀街的琳琅轩,待到那丫鬟离去后,奴才便进去询问琳琅轩的掌柜。这才知道,那个丫鬟居然在琳琅轩采订了许多瓷器摆件,还把刚从奴才那里支走的五千两银子当作定金搁在了琳琅轩!”
“荒唐!”张管事话语刚落,林箭澜当即厉声叱道,“五千两银子全部买了瓷器,那得是差不多整整一屋子的摆件!况且,夫人支走了那么多次银两,又怎么可能每次都买了瓷器!”
张管事满脸欲哭无泪,磕头道:“奴才也不知啊!其它的奴才不知道,但是奴才跟踪过去的那一次,确实是见那丫鬟将银子都通通买了瓷器了。而且,而且……”张管事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眉间的褶纹又加深了不少,林箭澜声音已经趋于冷沉。
“而且,原先奴才也很不敢相信,后来一想,虽说夫人每次去支银子,都是派的同一个丫鬟,但是,也难保是那个丫鬟假公济私,仗着夫人的名义拿走那么多银子。奴才想着,会不会夫人压根就不知道此事。所以,奴才又偷偷暗查了几天,可是……”张管事咬牙道:“可是奴才查探后发现,并非那个丫鬟假公济私,因为那个丫鬟采订的将近五千两的瓷器,都在几天之后出现在了芙蓉苑内!而芙蓉苑之前的瓷器摆件,却都已经被砸碎,通通用粗布裹着扔出了府。”
“被砸碎!”林箭澜眸光一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在一瞬间否认了。芙儿的性子素来温婉贤淑,又怎么可能是她?可若不是,芙蓉苑满屋子的瓷器,又怎么会全部都被砸碎了呢?不小心砸碎一两件还可以解释,但是满屋子,显然除了故意为之,再没有别的解释了。
林箭澜犹豫静默了会,还是觉得亲自问林芙蓉比较好,遂转而吩咐道:“去叫大小姐进来!”
林芙蓉此时,正是六神无主之际,听到林箭澜叫她入内,差点便要喜极而泣。粗略的整理下着装,便起身款款踱步入内。
她迈步极小,姿态柔柔怯怯,脸上的泪痕清晰,还未说话,便让人先存了几分我见犹怜。
“爹……”林芙蓉诺诺的低唤了声,不敢抬眸直视林箭澜,似乎是唯恐惹他生气。
林箭澜的眸光染上了几分动容不忍,正要开口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便见林傲梅急急起身,挽住林芙蓉关怀的问道:“姐姐怎么哭了?爹爹并未责罚于你啊!虽说二娘这次的话,说的也着实过重了,把祖母都气得晕厥过去了。但是,爹爹也只是让二娘闭门思过而已,并没有过重的责罚呀,姐姐为何哭了呢?”边说着,边拿出绣帕帮林芙蓉擦拭长睫的泪花。
看似安慰询问林芙蓉的话,却让林箭澜瞬间想通了什么。确实,芙儿有什么好哭的?柳清这次确实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把老夫人都给气得晕厥过去了。百善孝为先,他没有让杜柳清去跪家庙,抄女戒,只是让她回去闭门思过,可以说,连责罚都算不上,已经够顾及柳清颜面的了,芙儿还有什么不满,觉得委屈的呢?
见林箭澜的眸光不复适才的动容不忍,林芙蓉暗骂林傲梅的同时,也暗叫不妙,赶忙道:“我只是觉得愧对祖母罢了,娘亲也只是一时气极,才会言语无状,求爹爹,不要再生娘亲的气了。”说到最后,又换上了楚楚可怜的模样,担忧的道:“祖母她,她现在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爹,芙儿能去看看祖母吗?”
“还没有。应该要晚一些!等你祖母醒来,你再过来探视吧,现在为父有事要问你!”林箭澜只以为林芙蓉是当真心生愧疚,所以不想让她看到孟氏还在昏迷,更添自责。
林芙蓉眼中的惑然一闪而过,一瞬之间,脑中极速思索着,却是未果。就算娘亲真有支走银子,那关她什么事?她可什么都不知道,父亲要问自己什么呢?
对于未知的事情,林芙蓉心里便更是警惕,目光暗自在林傲梅和三姨娘之间不断逡巡,看着林傲梅柔和依旧的面容,三姨娘事不关己的姿态,林芙蓉就觉得越发心颤。
尽管如此,林芙蓉面上却是一片坦然,点点头道:“父亲有什么要问芙儿的,尽管问便是!”
………………………………
第119章 宽厚大方?
对于自家人,林箭澜从不使什么弯弯道道,见林芙蓉这样说,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芙儿,你娘亲支走那么多银子,你可知情?”
林芙蓉闻言一愣:难道说,爹是怀疑自己知情不报,包庇娘亲吗?如此一想,林芙蓉不由有些慌了。在此之前,她是当真对这事一无所知啊!
林芙蓉此时完全没有想,或许杜柳清压根就没有支走那么多银子,只担心自己会因此受到牵连。林芙蓉知道张管事是杜柳清的人,因此觉得,杜柳清会找张管事支钱,根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好质疑的。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被孟氏抓到纰漏,所以张管事情急之下,为了自保而将杜柳清供出来。
林芙蓉心里只有两个疑问,张管事向来以杜柳清马首是瞻,那杜柳清找他支钱,张管事理应都不会有所阻拦。既然如此,那张管事又怎么可能去找过三姨娘,说让她帮着劝阻杜柳清支钱这种话呢?他又不是不知道杜柳清和秦玉茗不对盘。
更奇怪的是,秦玉茗也知道张管事是杜柳清的人,那又为什么会帮着张管事呢?且两人就像早已串通好了一般,将没有的事说得跟真的一样。
不管这两个疑问,林芙蓉想没想通,总之,林芙蓉就以为杜柳清是当真有支走银子的。听林箭澜这样问,下意识便撇清回答道:“爹,娘亲究竟是什么时候支走银两的,芙儿一无所知。娘亲没有告诉过芙儿。若是芙儿早知道的话,定会加以劝阻的!”
林傲梅面容浅淡如水,内里却只剩满心冷笑:真是杜柳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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