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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红楼闯三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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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过程，艰难而又复杂，你们将会历经无数次的磨难，实验，失败，最后才有可能成功。——甚至，最后还是不成功。
“所以如果我是你们，我就会从现在开始，就去埋头工作，做各种实验，然后找出石头里面，哪些东西，是有用的，然后炼制出来。
“如果你们一直在这里吵吵，我就只能够让你们在这里，每天看日出日出，直到你们变成一堆枯骨了。”
“哼……”
他这一番话，根本没打算让别人打断他。说完之后，他是威严地看了方子山他们一眼，冷冷地不再说话。
方子山这些人，瞠目结舌。
这秦真，镇国公，他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
他们是因为震慑，恐怖，而说不出一路花开。
“派兵将他们看押，如果他们不给我弄出农业肥来，别让他们逃了。”
“做不出成绩，也别给他们多少饭吃，让他们不死不活的吊着。”
“想要过好生活，就给我加紧干，干出成绩，给他们加官进爵。”
“互相合作，也许是他们一条更容易成功的路，如果他们有什么制造上的要求，尽量满足他们。其他的，就不必要太照顾了。”
“只要造出好东西，我们就不要亏待他们。但是造不出，也别可怜他们。”
秦真是在这里，给贾探春吩咐了一通。这话，既是说给贾探春听的，当然也是说给方子山那些人听的。
总之一切以他们这些人做出的成绩说话，造出肥料，他们就飞黄腾达，受人重视。造不出，就等着一辈子倒霉，死在这里，默默无闻吧！
把重要的事情，都说清楚了，秦真和贾探春史湘云她们，就一起离开了，然后留下一队士兵，监管他们。
方子山这五六个人，看着眼前简陋的田舍，破败的地方，欲哭无泪。
方士不炼丹，却去造什么肥料，这事情，真是闻所未闻啊！他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碰上了秦真这么一个蛮不讲理，而且莫名其妙的人。
今后的日子，可怎么活？……
“用石头能造出肥料，这是真的吗？”
离了方子山那些人，贾探春问秦真，她是实在好奇这事是不是真的。秦真真的确定人们可以用石头，造出肥料来吗？
“他们用石头，都可以造出人吃的东西来，怎么就造不出庄稼吃的东西来？千万不要小看这些人的能力，只不过，他们以前的努力方向错了。”
“我现在给他们指定了另外一个方向，这个方向，是一定可以成功的，比他们炼什么虚无缥缈的仙丹，实在一百倍。”
“他们的五石散，对人体确实能起到一些作用，也能让人身体改变。如果用这些东西，作用到植物身上，我想，也是会使植物，发生改变的。”
“只是，这些都需要时间，也需要他们不懈的努力。改进。”
“所以，我是相信他们能把肥料造出来的。不能，那么，我就会让另一批人来。不论困死多少人，我都会一直坚持这么做的！”
秦真是目光执着，对贾探春史湘云两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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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伏德
这一番话，表明了秦真的决心，听得贾探春和史湘云两个人，做声不得。
希望那些倒霉的家伙，能够造出肥料来吧！不然，他们的人生，可就要悲剧了。
两人心里想。
不过她们和这些人也没什么交情，无论他们发生什么事情，都和她们无关。
因此，没再管这些人，贾探春和史湘云，同秦真一起返回京城里去了。
进了城，到了自家门前，秦真原想暂不进自家门里去的，他想先到荣国公府里那边去，去探探薛宝钗的口风，看看甄宓那事，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但是才刚到门口，小昭已经奔了过来，对他说道：“国公爷，伏娘娘身边的王内侍，以及伏娘娘之兄伏德，前来拜访国公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国公爷快点回府吧！”
小昭是看到他想到隔壁去，所以如此对他说。
秦真听到小昭的话，心中诧异。他和伏寿，以及伏家之兄，也没有什么交情啊！他们忽然来访，有什么事情？
秦真不能再去荣国公府里了，他只能先回自家府第。
“王内侍，伏中侍，什么风把你们两位吹来了？稀客稀客，蓬荜生辉，不甚荣幸。”
秦真是先给他们两个打招呼，以示热情。
王央是个太监，伏德是伏贵人之兄，两人职位虽不高，但是却是宫里面的人，秦真可不敢怠慢。
伏德是皇亲国戚，论官位，只是宫里面的一个行走，其实不算什么。
但正因为如此才奇怪。他们两个，这么特地来拜访自己，是为哪般？
“镇国公……救我？”
他这么客气的寒暄，满以为伏德王央或许也会和他客气几句，然后说明来意。
但是没想到他话音才刚落下，两人中的一个，也就是伏德，直接就是跪下，向他求告。
这是几个意思？秦镇一愣！古人还真是直接啊！
“伏中侍，你这是何故，岂不是要折煞我也？快起来吧！起来说话。”
秦真赶紧去搀他。
伏德已二十多岁年纪，比伏寿可是大了好多。当然这不奇怪。
古人有大儿子已经成年，小儿子尚在襁褓这样的事情，这个可是常见的事情。
外甥比舅舅大的事情，也不是没听过。所以说，兄妹之间年龄相差很大，倒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
王内侍却是已经有五十多岁，脸上神情，含蓄木讷，倒是看不出他整个人有什么波动，是一个内敛的人。
伏德容貌也很普通，是一个大众脸。被秦真扶起，两人到了一边，伏德详细对秦真说道：“镇国公，此事，非你不足以救我。”
秦真说道：“不知中侍有何事见教。”
伏德说道：“此事说来话长。镇国公最近常在蓝田新丰各处跑，也应该知道，蓝田和丰那边，有一块地，面积庞大，那便是我伏家的地。”
“这一块地，总共也有两三百顷，因土地肥沃，惹人眼红。因此就有人参奏于我，说我家那块地，乃是强取豪夺而来，要致我于死地。”
“如今镇国公德高望重，在朝里面素有人望。吾肯请镇国公在皇帝面前，替我进言，就说那块地，确实是我家所有，感激不尽。”
额，这是什么意思？土地的争端？
东汉末年，土地兼并也是常事，所以伏德说的这块地，也有可能是他们强取豪夺的别人的地，这事谁说得清？
但是这件事，就算伏家真的做得不地道，有伏贵人在皇帝身边，谅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伏家自己就可以摆平。这事一定要伏德上门来求他吗？
伏家这是不是小题大作了？
难道伏寿这是故意要卖他一个好，本来自己家族就可以做好的事，伏家偏要让他出面，这样伏家就欠了秦真一个人情。然后两家也就是有了关联了。
这样，别人看起来，伏家和镇国公府里，是一个联合体。伏家的声望，也会提高。他镇国公，也会更加让人觉得强势。
镇国公已经是个很荣宠的职位了，再加上和贵人家联合。在朝里，不是更加让人惹眼吗？
伏家。这是要结纳他呀！
但这只是伏寿的意思，还是也有皇帝的意思在里面呢？秦真心里疑惑。
秦真此时有如此的权势，皇帝显然是要竭力的拉拢的。通过伏寿的关系，再把秦真抓紧一些，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土地问题，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伏德这个时候，把这事来和他商议，秦真实在是心里有顾虑。
土地问题，现在是朝野的大问题，伏德他们这些皇亲国戚，难道看不到这里面的问题吗？
还是利益使然，让他们虽然看到土地兼并的弊端，但是舍不得其中的巨大利益，最终，也只得饮鸩止渴了。
知道这是混乱的根源，但是谁也舍不得其中巨大的利益！人性，哎……
“此事，好说！”
秦真这个时候，当然没有解决土地问题这个大烂摊子的能力，所以，他是只有先答应伏德。
伏寿已经向他示好，他要不识抬举，那不是太不会做人了吗？
无论怎样，在朝为官，都是要有一些人脉，结一些奥援的。
伏德看到秦真松口，很是高兴。
其实他来此之前，心里还是有忐忑的，此事关系重大，如果秦真对他置之不理。那他真的是要去撞墙了。
现在看到秦真答应愿为他出面，他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终于是落下。
“镇国公大仁大义，伏家永记于心。”
伏德是擦擦头上的汗，对秦真诚挚说道。
秦真有些诧异，一场小事，伏德怎地如此紧张？
事情办完，伏德和王央也就退去了，秦真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想起貂蝉，秦真就大声说道：“小貂，还不快过来给本国公揉揉腿！”
貂蝉，近来可是越来越乖巧了……
第二天退了早朝后，秦真正要回去，宫里一位内侍却是叫住了他。
“镇国公，皇帝有请。”
哦，还有事？
秦真随这内侍来到了偏殿，没想到，这里人还不少。
杨彪，韩融，胡邈，董承，王邑……，都是朝中重臣。
殿中气氛，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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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地的争端
“见过陛下！”
秦真进入到里面，不知道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中疑虑，但还是先给皇帝行了礼！
“给镇国公赐坐。”
皇帝让秦真起来。
“陛下，此事不在朝堂上廷议，却在此处私决，臣以为不妥。”
秦真才坐下，看看人似乎是基本到齐了，侍中胡邈出列，对皇帝进言道。
“这有何不妥？”
皇帝问道。
“陛下，各朝中大臣，皇亲国戚，原本就有官田。但是人心贪得无厌，各处贵胄，都在大肆敛集土地。致使天下平民，相聚失去土地，他们被迫从自己的土地上离开，流离失所，以致酿成黄巾这样的巨祸。”
“假使天下之民，都有地可依，则虽有人登高而呼，也必没有人会起而响应，黄巾安得而肆虐耶？所以抑制土地兼并，可以说是已经刻不容缓。”
“太尉杨公，太仆韩公，还有司马王公，我等都是看到往朝土地之策的余祸，所以这一次，才是制定新政，限制此种土地强取豪夺之事。这对家国天下，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伏贵人内兄伏德，却是对此置若罔闻。新政下发已有一段时日，他仍然在蓝田，强取民田。”
“在此新政才要推广之时，伏德如此顶风而上，实在让人难以理解。陛下要整肃朝政，重振国威。但是对于政策的推广，力度却是如此之弱，试问陛下何以振朝纲，何以兴天下？”
“陛下，您可不要因小而失大啊！”
胡邈是侃侃而谈。
看来这是在讨论伏德圈地的事儿，胡邈大概是在弹劾伏德，而皇帝因为伏寿的关系，想包庇伏德。
新政，是在秦真稳住了京城局势之后，由杨彪韩融等人拟定协商，最后推广天下的。
土地的乱象，当然让他们这些人，也是看出了其中的弊端，所以他们打算铲除这个国家的痈疽。
这些事秦真也是有所耳闻的。
但是他只是一个国公，国家的行政规划，似乎轮不到他去插手，所以这一块，秦真倒是一直都没有去特别关注。
但现在看，新政的推行，显然是遇到了阻力。伏贵人的兄长，带头违反了新政，这事，就麻烦了。
皇帝不愿意处置伏德，这事如果在朝廷上说，那伏德就没有了退寰之地。
皇帝特意把这事压下，拿到这偏殿里面来说，就是想要私下协商解决这件事。不愿意伏家因此事而显得太难看。
皇帝是藏有私心的呀！
秦真算是看明白了。
“但是据伏贵人内兄说，此事并非是如此啊！蓝田那些土地，并非是他强抢别人而来，乃是原本就是无主的土地，又在他家土地旁边。他家不忍心让良田荒弃，因此垦殖，这怎么算是强取民田，抵抗新政呢？”
皇帝还是在为伏德争辩。
“咳咳，陛下，此处有那些土地原主人张家的诉状，辗转落于吾手，其中就控诉了贵人内兄伏德强取豪夺民田的事实。”
“人家的诉状之中，明明白白写了，那些土地，都是他们先祖遗传下来的，地契文本都有，这些还能作假？如果是无主荒地，人家又如何会来讨还？此其中，必然是有人在……说谎！”
皇帝在为伏德抗辩的时候，太仆韩融也是出列，为胡邈造势，而且，他还拿出了证据。
这下，伏德的罪名，算是逃解不开了。
“这个，给我看看。”
皇帝是只好说道。
宦官从韩融手中，把那卷黄绢拿了过去，递给刘协。
刘协仔细看了看，然后他又递给秦真，问：“镇国公对此事怎么看。”
秦真拿过黄绢来，仔细看了看，有些头大。古代文体有些拗口，他要真的用心，才能稍稍看懂。
“这诉状里是说，伏中侍所有的那些土地，是张贵家的吗？”
秦真是问众人。
张贵，自然是写这诉状的人。但是看来这张贵也不普通啊，竟然找到了韩融这条线。
秦真心里也有些计较。
“正是。这张贵有田产地契，官方文书，岂能有假？伏德这件事情，做得太也过分了。”
韩融是说道。
“哼哼……”
秦真轻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张家的土地，只怕是抛荒了吧！不然，怎么会让别人开垦了去？”
“现在京师人口稀少，很多大家，拥有土地，但却没人耕种。难道这些荒地，在那里荒一百年，也不许别人去耕种吗？”
“此事，我看还是你们做的不好，才会发生这样的弊端。你们应该鼓励垦荒，让那些被荒弃的土地，都被利用起来，这样才真是利国利民。而不是因为一块土地，已经有了主人，就对此不闻不问。”
“太尉还有各位阁臣，可以颁布一道法令，规定京兆所有土地，凡是荒弃者，私人都有权利开垦，谁垦出归谁。”
“如此，京师周围，想必不会再有荒弃之地了。”
“而此令若行，京师蒸蒸日上，指日可待。诸公以为如何？”
这一番话，说出来，让韩融胡邈等人，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韩融才道：“但京兆尹之地，很多都是各级官员的私田。如今流民四散，京兆尹人口不足，很多田地，原主人都无法开垦，难道镇国公要一并将这些土地，都是随便让流民拿去吗”
秦真的建议，是会出现韩融所说的这种结果的。现在是流民多而无地，勋贵地多而无人，这两方面，就产生了巨大的矛盾。
但现在皇帝若是按秦真这意思去做，那岂不是秦真要与整个朝里的勋贵为敌？因为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田产，变为别人的所有。
哪怕这个时候，他们无力组织人手耕种，但是所有权还是他们的呀！
人就是这样，哪怕那些田地，就是这样在那里荒着，他们也不会愿意便宜别人。
这就是人的自私性。
秦真听了韩融的话，微微一笑，说道：“太仆，各级官员还有世家，如果能够好好组织流民，开展生产，那还是能够将自己的土地，开垦起来的。否则，你们什么都不做，不说伏中侍舍不得看到那些良田荒弃，就是我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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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全民发动
秦真听了韩融的话，微微一笑，说道：“太仆，各级官员还有世家，如果能够好好组织流民，开展生产，那还是能够将自己的土地，开垦起来的。否则，你们什么都不做，不说伏中侍舍不得看到那些良田荒弃，就是我，也舍不得。”
“我的那十几万大军，可是还要靠这些土地里面的产出，来维持呢！所以很快的，今后没有垦出的土地，都要被我的大兵接管了。这些，各位可也要注意了啊！”
额，这个……
秦真圈地，朝里早就知道了，但是他手握兵权，朝廷里有谁敢对他说什么？被他侵占去了地的人家，也只有打落门牙往里咽。
然而秦真现在在这里，把这事说出来，那就代表，秦真这圈地运动，还要扩大啊！
这让有些人心里，不由得就是有些恐慌了起来。
“镇国公，此事恐怕是不妥吧！”韩融是对秦真说道。
秦真这样做，是很可能把京里很多大官的官田，都囊括到他的名下去的。因为秦真这么干，只要他愿意，操作起来，有很多空子可钻。
到时候秦真手腕一滑，京师的好地，真是都可以被他划到自己的名下去的。这肯定大家都会反对。
但秦真对韩融这话，却是微笑应道：“所以你们各位，还是要动员各处人家，好好招揽安置流民。把流民安置好了，你们的土地问题，也就解决了，也不需要担心别人来把你们的土地都夺了去。”
秦真也不是真要与整个朝廷的勋贵集团为敌。土地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好容易解决？他现在只有先略过这一点不提，然后再想办法。
眼下的第一要务，还是要先安定流民，流民安置下来了，社会的不稳定因素，就会消除很多，国家，也才会一步一步走上正轨。
然后，他们才能谈到其它。
虽然不是说解决了流民问题，就是解决了一切问题，但各种社会问题会减少很多，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而以他一个人的能力，去解决这件事，当然是很困难的，远不如把所有人都发动起来，那样才会有成效。
杨彪韩融董承他们，虽然也一直在这方面努力，但是他们也没有找到一条很好的通道。
如今秦真将这件事情，和各大勋贵家族的直接利益挂起了钩来，各大利益家族们，肯定是会为此出一份力的。
这就是发动全社会的力量，合起力来办一件事的事例，那成效，想必是会比以前大吧！
而秦真若是按他以前的方法，一定要圈地的话，那肯定会激起勋贵们强烈的反弹的。如今，他这算是给勋贵们又是放开了一个缺口了，那勋贵们自然是来不及去反对他，而都是会朝这个缺口处奔去。
把别人逼得退无可退，那人家肯定和他拼命。现在秦真留给了勋贵们一条路可以走，那勋贵们自然会去走这条路，而不会选择和秦真硬碰硬。
这也算是一种办事的策略吧！
“而伏中侍的事，发生在旧的法令公布之后，新的法令公布之前，情理上虽然没有错，但是法理上，却是错了。这个，也算他一条罪，罚他将这几百顷地，没入军屯。张家既无力耕种，霸占如此多的土地，意欲何为？”
“此后太仆也要劝告那张家人，务必要多多招揽流民，这样，才能够将自家的土地，好好地利用起来。不然，到了最后，让我把他家的地，统统没入军屯，那时可就不好看了。”
秦真是慢慢悠悠，又是对着韩融及大伙儿说道。
啊，还能这样的吗？
韩融胡邈听到秦真的话，脸上神色，都是愕然。
他们此次说起伏德的这件事，本来是还有其他的目的的。可是被秦真这么一番话，全给搅乱了。
而且秦真还说什么伏德做这件事，虽然是法理上难容，但是，在情理上，却又是可以理解的。那就是把伏德的罪，降到了最低了。
然后又把伏家的地，罚到了秦真的军屯里，这简直就是假公济私嘛！这真是——岂有此理！
他们几个，脸色都变了。
董承脸色尤甚。
而皇帝此时，却是喜形于色，他对秦真说道：“镇国公此议甚好。想不到镇国公不但军马功劳，独步天下，这民生治理，也有独到见解，可钦可佩。太尉，以后国家大政，也可以问问镇国公，让镇国公出出主意。”
“伏德之事，就照此办理吧！另外，朕再下一道旨意，申饬他一番，也让他记住这一个教训。众卿以为，朕这一番处理如何？”
韩融胡邈董承几个，脸色难看，但是都没有说话。
皇帝的决议，是他和秦真两个人的结论，他们几个若还要说些什么，那就是跟秦真和皇帝过不去了。
而这个时候，圈地这种事情，实在也是前朝遗风，想要这些勋贵们一下子完全杜绝此举，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几个要是一直咄咄逼人，寸步不让，那倒是会引起人们别样的猜想了。
因此，他们最终是只能选择沉默。
皇帝看偏殿里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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