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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皇就是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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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芬嘟囔着脸。
这时候是夜晚,她们到了洛拉的郊外,火把光芒点点,突然一队骑兵把她们拦了下来,“王储?”安德烈急切的说。
“怎么了?”希瑟直接下了马车。
安德烈将事情悉数告诉希瑟,但还有几分胆颤,“我原本还以为恶魔不过是传说里面的生物。”
“女巫跟我们就距离一条海峡,西陆中东部就是奥莉薇亚。”希瑟打个手势叫安妮跟乔治亚娜过来。
“你们护送约瑟芬北上,去南丁格找安珀,现在局势不明朗我不敢派兵护送,就拜托她跟维洛护送她回勒托。”希瑟说。
安妮有些迟疑,“那你呢?”
“我回艾莉森伯格。”希瑟接过安德烈递过来的缰绳。
乔治亚娜看看约瑟芬,又看看希瑟,“我跟你一起去艾莉森伯格,安妮一个人应该就行。”
“我自己过去,你们去也是添乱。”希瑟说,她跟自己的两个女伴贴了贴额头,“如果听说洛拉有别的意外发生,就跟安珀她们在一起,也不用去勒托,直接往北走,嘉莉琳赛有魔法禁行阵,应该会安全一点。”
乔治亚娜觉得自己喉咙一紧,“那洛拉不会有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有事。”希瑟拍了拍她的背,“走吧,叫上你们的父母。”
安妮与乔治亚娜离开后,希瑟脸色沉下来,整个洛拉城的街道完全戒严,她策马直接往艾莉森伯格冲。
安德烈开路,举着盾牌,在他们到之前,就命令内城的门打开。
“希瑟。”爱丽丝站在宫殿东翼的草坪,露水打湿了她的裙子,她看见希瑟的时候极为罕见的鼻子一酸,伸手就拉住缰绳,“你回来了?”
要不是希瑟勒马的及时,她就把爱丽丝带倒了。
希瑟垂眸,爱丽丝裙摆胸前全部都是黑色的血,手上长剑还在滴血,黑龙两侧嘶鸣,再看草坪上横七竖八的恶魔尸体——黑色的血,合不上的琥珀色眼睛。
贝拉挽着袖子,手里还端着半瓶封印好的冰元素。
她点了点头,“你问出来什么了吗?”
爱丽丝抿了抿唇,“带她们来的是辛西娅,如果真的是按照神话传说来,那是魔神的骑士,死亡四女神之一——我们可能需要迁都了。”
“母后呢?”希瑟问道。
辛西娅是吗……
她杀过一个神,不在乎杀第二个。
“里面。”爱丽丝眼睛红了,别开脸,“她跟爱德华都在里面。”
希瑟把盘头发的首饰摘掉,齐腰黑发散下来,随意的用黑曜石的发卡拢了拢。最后她把额冠取下递给爱丽丝。
爱丽丝不接,“你什么意思?”
希瑟直接把额冠塞给爱丽丝,“等我到明天中午,如果到那时我都没有出来,你就直接登基,并对维利叶宣战,并且召集火系法师炸毁艾莉森伯格。她们的计划是斩首,主战场可能还在南方,应该不会带太多的人来。”
“你进不去的,我试了好多次。”爱丽丝追着希瑟。
希瑟只是说:“那是你。”她拿着头饰,小心的在手腕处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图案,再用匕首划破时,流出来的并不是鲜血,而是透明的液体,有点像水,却亮闪闪的。
她将伤口贴在无形墙上,墙猛地晃动,瞬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缺口。
“这……欺负人啊。”爱丽丝还有心情指着空气跳脚,“血统论者,虽然你是个法阵,但我仍然强烈的指责你。”
“还真的不是血统论。”法阵形成的盾并没有隔音,希瑟听的一清二楚,“这个是因为别的原因。”
希瑟一拐身影消失不见,爱丽丝跺了跺脚,“该死。”她转过身,招呼贝拉过来,“捉了这么多活的,我就不信我问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宫殿西翼如同死一样的沉寂。
在这种情形下,这样的沉寂反而不正常。
希瑟一间一间房间找着,她迈过地上的尸体,尽力做到落地无声——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怀念原来的身体。
她最后推开了会客厅的大门。
门开的那一刻,血腥味格外的浓烈,希瑟心一沉,才迈进门,匕首擦着她的裙子钉在了大理石的地上。
爱德华侧躺在地,挣扎着没有合上眼睛,见是希瑟,稍微一放松就直接躺平。
他甚至都感受不到伤口疼。
“父王?”希瑟连忙跑过去,她的生理学知识再浅薄也知道这个出血量,基本上是回天乏术,她半跪在那里,晃了晃爱德华,“别走,我想办法救你……”
“你个笨蛋,走啊。”爱德华挣扎出来一句,“你笨啊,这是陷阱。”
希瑟只是说:“没事,我知道。”
爱德华白了自己女儿一眼,严重怀疑希瑟智商是不是存在问题,抓着希瑟的手,“算了,救我有什么用?想办法先找你母亲……她被那群恶魔抓走了,去的哪个方向我不知道。”
“但……”
爱德华断断续续的说:“好好治理内维尔……血债血偿……”
他眼里光芒最后还是暗淡了下去,直到希瑟对他起誓将会用生命保护内维尔,他才合上眼睛。
合上眼睛之前,他漫无目的得看着宫殿的梁,突然猛地抓住希瑟,“我不想……”
他连最后一个死字都不能说出。
希瑟跟爱德华并不亲——严格意义上说,她跟此生的父母都不算亲密。直到现在她才算是直到,什么叫做天堂地狱不过都是鬼话,安慰人而已。
“我觉得我还是挺人性化的,起码还给了你们父女最后的一段时间。”突然宫殿的蜡烛一盏接一盏的点亮,辛西娅笑着走了进来。
希瑟将爱德华身子放平,站了起来,“你们四姐妹形影不离,只有你在这里吗?”
玛德琳举着烛台走了进来,“好久不见。”
希瑟叹了口气,对玛德琳说:“你下次应该提醒我,我提条件的时候应该告诉伊莎贝拉直接杀了你。”
“神殿不会答应的。”玛德琳自嘲的笑了起来,“他们抹去我的记忆,就是为了把我当武器用。”
“我下次一定密切注意神殿任命的每一个平民。”希瑟语气看不出喜怒哀乐,就是单纯陈述,但话锋却一转,“所以你们在等什么?”她看着玛德琳跟辛西娅手中的蜡烛,“你们要是再不点,我就走出去了。”
辛西娅低声吩咐:“带凯特琳过来。”她手上还有人质。
辛西娅一扬手,蜡烛落地,火焰引燃了火元素,沿着凤凰涅槃后剩下的灰烬蔓延,最后汇成一个圈,将希瑟正好圈在里面。
“其实我挺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辛西娅抱着手,“忒提斯大陆上居住的人魔力或多或少都受到禁行阵的影响,所以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你魔力强的有些匪夷所思。”
“所以?”希瑟挑眉。
辛西娅哈了声,“你跟维利叶那个小姑娘是表亲吧。”她有些得意,但却十分警惕,“她说过一件事,那就是你七岁的时候遇刺,举行葬礼时却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她一摊手,“很明显,世界上不存在巧合,对吗?你不是精灵——英魂殿中的精灵复生我们会有感觉。对于天使而言——天使是战士并非法师,灵魂能够承载魔力的不过三人。”
她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一下,“所以,阿瑞亚、维琪,伊万杰琳?三个选一个吧。”
希瑟说,“好吧,我想说都不是。”
辛西娅向后退了一步,指着火,“你跳出来,你跳出来我就相信你。”
希瑟看着火,还是迟疑了下。
她现在的身体是人不假,但她的灵魂确实是天使,况且二重身跟原身的联系要远大于寻常人与人的联系……
“所以你的否定一点意义都没有。”辛西娅有些自满。
“你们自由了几万年,突然就决定唤醒魔神了?”希瑟换了话题。
她不动,辛西娅就不敢轻举妄动。
“你以为我愿意?”辛西娅情绪骤然激动起来,“是你们先打到我们头上,要来一个所谓的决一死战。”
“内维尔好像没有要打你们。”希瑟觉得辛西娅的话歧义太多。
“你的天使姐妹,要不是她们打到地狱,强行解除沉睡魔咒,再由她唤醒我们,我们也不至于这样。”辛西娅冷哼,拿出来一个小瓶,瓶里面是凤凰灰烬,“你们非要打南方自由联邦,那我们也只能拿内维尔开刀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内维尔子民优待的。”
希瑟手一甩,顺出魔杖,原本是银质的孔雀法杖质地瞬间变成纯白月桂木,一人多高,“这么说你也不知道。”
“你要干什么?”辛西娅才想扬希瑟一身灰,但希瑟手一摆,冰顺着地面墙面延伸到了空中,将她作为了汇合点,死死的把她定在那里。
希瑟举起魔杖,“honey,我是个巫师。”
整个大厅房顶的梁突然断裂,房顶塌陷,乌云瞬间汇聚在洛拉上空,层层密云之下电光闪烁,一声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雨顺着宫殿房梁裂开的的口子滴下,将火焰熄灭。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辛西娅挣脱开冰,却难以置信的看着雨,但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来的及看希瑟身影一晃,她幻化魔杖想要抵挡,但希瑟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希瑟直接一剑捅进了她的心脏。
辛西娅冷笑,“神只不过能量而已,并没有实体……”她话还没说完,却觉得自己正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撕成无数份。
希瑟有点恶趣味的学着她语气,“知道,所以是这把。”
辛西娅猛地一声尖叫,以伤口为圆心,火焰燃起,将她的身躯活生生的烧成灰烬,她想逃脱时却被希瑟的咒语禁锢在身躯内,所以并没有逃脱厄运。
“伊万杰琳。”在辛西娅彻底化为灰烬前,希瑟捧着她的脸,小声附耳说道:“克里斯汀就死在我的手里,所以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
“我保证,你的同伴很快会去找你。”希瑟语气冷然,“我埋葬你们立志要建立的国度,毁了你们的一切,并且亲手把你的姐妹送过去跟你团聚。”
辛西娅猛地笑了起来,笑声渗人,“你们果然都是一样,杀戮就像是刻在你们骨子里的东西,一种天性,说到底,你们才是最可怕的那种生物。”
希瑟扔下辛西娅,偏开头吐了口血,才退开两步扶着支撑宫殿重力的柱子慢慢跪坐在地。就看着辛西娅在惨叫声中化为灰烬,风穿过宫殿,将灰吹散到了空中。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
很久以前,女巫有一面喜欢的镜子。
女巫能够穿过镜子,到另一个世界去,在里面的她是一个公主,父母宠爱,子民尊敬。
镜子让她留在那边:你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女巫同意了。
起初公主过得很幸福。
公主穿了一条紫色的裙子去打猎,第二天,整个国家所有的女孩都换上了紫色裙子;她说了一条法令,第二天就被推广。
人们无条件信任她,爱她。
有一天,首都爆发了瘟疫。
皇宫里传来的命令却是要求将所有感染瘟疫的人——那些希望公主能够拯救他们的人,烧死,深埋。
下令的人就是公主。
镜子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公主回答:我是女巫啊。
希瑟站起身,捡起爱德华扔在王座上的王冠,指腹轻轻摩挲那已经有些年头的纹路。最后把头发别到耳后,对着王座松开手。
王冠落在她的头上。
玛德琳押着凯特琳姗姗来迟,她推了凯特琳一把。
凯特琳踉跄的摔了进来,玛德琳无奈的哼了一声,把凯特琳拽了起来,但她的手却在中途松开。
“你……”
她看清坐在王座上的女子,脸色煞白。
“内维尔欢迎你的大驾光临。”女王颔首,站起身,在烛火照射下四棱剑散发出一种玛德琳熟悉的气息。
死亡。
………………………………
第六十三章
维利叶。《
西岸的风永远带有一丝暖意,大海拍打着沙滩,将清晨的清凉送入维利叶的皇宫克莱蒙蒂娜。
维利叶的建筑永远带有鲜明的古卡斯帝风格,梁柱随处可见,上面都雕刻着美丽而繁琐的花纹。
过不了多久,天边的蓝色就会退散,金色的阳光再度为整个城市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湖泊波光粼粼,每当这个时候,格丽丝都喜欢躺在船上,任由湖水将她送到远离宫廷喧嚣的地方。
可惜她今天并没有这个心情。
格丽丝站在议会的大堂前还是有几分眩晕,她扔掉还有滴下鲜血的长剑,对侍卫长吩咐:“先将他们扣押起来。”
她将参与这次行刺的长老院每名议员纳入眼底。
这个能杀……这个不能动……这个当不存在……
侍卫长低着头,并不敢看这位女皇。
“陛下……”奈特莉扶着柱子,腿有些软,“那么废除长老院的这个法案,到底是签署还是不签署?”
“签。”格丽丝说。
“但……”奈特莉并不赞同格丽丝的做法,“您需要先包扎伤口。”
格丽丝摇摇头,像还在尖叫的公爵夫人借了一件跟她礼服同色外衣披上,“我现在真的确信,你从没有上过战场。”
刺客不过是刺中了她的肩膀而已,只不过维利叶皇室礼服是象牙色的,看起来才特别的吓人。
“这件事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下议院首相快步走了过来,将发言稿递给格丽丝,脸色煞白,忙着表忠心,“我能够发誓……”
“一定不是你们。”格丽丝淡淡说道。
这条法案一旦生效,议院的对于地方州郡的立法控制权力甚至会盖过克莱蒙蒂娜宫,对于议院成员而言,在这个时候背叛她的可能性不大。
议会里有她的反对者,但是没有人会跟自己的权力过不去。
首相有些不解,“那陛下是不是您身边……”
格丽丝只不过冷笑一声,斜睨首相一眼,“你不用乱怀疑什么,更不用自责――内维尔是唯一一个把情报部门长官单独设为大臣的国家,当年格丽尔亲王就凭借这个部门将了制裁局一军,你觉得第一情报大国是浪得虚名吗?”
“这件事到此为止。”格丽丝对首相如是说,“全部是长老院跟您在下议院政敌的行为,懂了吗?”
最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要不是受了希瑟的启发,她还真的没想过可以把剑藏在裙子里带进来。
侍女将门拉开,首相低头鞠躬站在一边,全员起立。
格丽丝走上礼堂,“诸位,我们此时相聚在此……”
奈特莉突然掐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她执意要亲自跟格丽丝说话,神情中震惊难掩,“内维尔爱德华国王薨逝,希瑟尔・玫兰妮女王前日正式于艾莉森伯格宫举行登基典礼。”
格丽丝接过奈特莉手中的信,“有趣。”
内维尔,艾莉森伯格宫。
有时候,当女王碰见的尴尬事远远超过希瑟公主时期,起码这才不过四天,她就能理解为何爱德华每天都是十分暴躁。
“处理女王的衣物与用过的东西是一种荣耀。”宫廷总理卡罗琳抓着手巾,“我们应该等等凯特琳王太后。”
希瑟一把把手巾抢过来,“说真的,这简直就是荒谬。”
她穿衣服被围观,吃饭被围观,正在议事时还会突然就有贵族闯进来,索要她用过的首饰或者空的香水瓶子。
要不要顺便再看她洗澡。
“唉。”卡罗琳唉声叹气,看着侍女服侍希瑟穿衣打扮。
原本卡罗琳并不打算让步――这个活是伯爵或者公爵夫人做的,但自从人不来,希瑟就真的敢穿睡衣搭个坎肩就去开早会后,卡罗琳缴械投降。
“闭嘴谢谢。”希瑟对这一系列的事情简直是无力评论。
“死亡女神四姐妹一直都形影不离,这点我能肯定。”希瑟觉得这档子破事简直头疼,一来没有头绪,二来根本就不清楚这是什么个情况。
奥莉薇亚应允海伦娜北上跟她单独面谈,但问题是她不知道等海伦娜到之前还会不会有别的变故。
贝拉秀气的眉毛一点点的皱了起来,“我的人也核实了这一点,确实所有提到辛西娅姐妹的书籍,无论插画还是描述性文字,一直都是四个人同时出现,但是……”
“但是在艾莉森伯格出现的只有两个人。”希瑟说,“那另外两个人呢?她们的姐妹感情深厚,哪怕是其中一个死掉,都会引起剩下三个人的疯狂报复,这都四五天了,但其余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动静。”
贝拉脸色刷的就一白,“那么我们会不会……”
“你多虑了。”希瑟缓和了下语气。
“南丁格大公。”贝拉眼角余光看见爱丽丝走了进来,微微屈膝,“您来了啊。”
“你先出去。”希瑟看了爱丽丝脸色阴沉,来者不善,就吩咐贝拉先退出去。
爱丽丝把门掩上,盯着希瑟看了半天,突然就抄起镇纸朝着希瑟扔了过去。
希瑟接住镇纸,“够了,你还有完没完?”
爱丽丝突然哭了,转身就是一顿毫无章理乱打,最后逼得希瑟不得不把她手抓住。
“她是我母亲,我母亲……当凯特琳不管我死活的时候,只有她关心我……当你们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的时候,她能够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生日,记得我喜欢吃什么。”爱丽丝松开希瑟,靠着书桌滑落,坐在地上。
随后,她的语调扬高了一个八度,“她做了什么?她不过是被人蛊惑而已……”
希瑟只是说,“她想杀了我,杀了我父王,还想杀凯特琳。如果不处死她,内维尔颜面何在,博内特家颜面何在,我的颜面何在?你觉得是她受人蛊惑――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自己难堪吗?她设计了一切,只不过最后事情没有按照她设想的发展而已。”
“那是恶魔,就连情报部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所以你能肯定――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件事全部都是苏艾伦的责任?”爱丽丝眼圈通红。
“难道是你们一起计划出来的?”希瑟说。
爱丽丝站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希瑟,“看在英格丽女神的份上,你居然怀疑我?你到底是怎么……”
“谁知道。”希瑟叹了口气,“我没怀疑你,更没指责你,不然就算你有一百条命,一千张嘴,你也没办法站在我面前跟我吵架。”
贝拉突然敲了敲门,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陛下,我有件事……”
爱丽丝擦了擦眼睛,一秒端庄雍容华贵,丝毫不见之前的歇斯底里,“您请进,我没什么事情,不叨扰了。”
“回见,姐姐。”她在希瑟贴了贴脸,随后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
“您想说这是政治式虚伪吗?”贝拉在外面听了全程。
希瑟嫌热,把头发盘了起来,坐在紫檀木镶金书桌后,“这叫做教养。什么事?”
“我们可能找到了条线索。”贝拉说。
“现在我有点想辞职的打算了。”安珀面无表情的转着短剑,她有点吊眼梢,一旦不笑了,气势就有点吓人了。
乔治亚娜蓝色的眼睛冰冷,“我们能理解您两位的为难,但是您也要体谅我们――制裁局的十六审判在内维尔就有四人,艾莉森伯格对此事保持沉默,就是希望您在必要的时候,也换位思考一下我们的需要。”
安珀冷笑一声,“我们为内维尔做的事情少吗?”
“安珀。”维洛在一旁喝住他的妻子。
“你闭嘴。”安珀声调一扬,从制裁局的职位上来说,维洛是她的长官,但是婚姻制度里,她却是妻子。
在亚马逊女人的眼中,她一直没想过按照规矩,让珀尔或者梅根把维洛杀掉,就证明她足够爱这个丈夫。
维洛对乔治亚娜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珀尔跟梅根两人探头探脑的看着。
约瑟芬坐在沙发的另一面,抱着甜饼、蔓越莓曲奇、黄油曲奇,还有一大杯饮料,看样子是在思考人生。
安珀虽然生气,但是看约瑟芬没比她女儿大多少,在听到约瑟芬肚子咕一声后,她把家里的餐后点心悉数送给约瑟芬。
安妮扔乔治亚娜跟这对夫妻打嘴架,站起来活动一下麻了的腿,突然看见两个年纪不算太大的女孩在楼梯那里趴着,“这是你女儿跟你……亲戚?”
她记得安珀只有一个不太大的二女儿。
“都是我女儿,珀尔,梅根,出来打个招呼。”珀尔说,同时有些责备的看了珀尔一眼。
珀尔满不在乎的别开脸去。
“你好,我是梅根。”梅根一提裙子,金发梳起来看着格外可爱。
安妮见鬼似得看着梅根,“她她她……她不是应该六七岁,七八岁吗?”
安珀有些尴尬的说:“我是亚马逊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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