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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皇就是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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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那是要看情况的……”艾利略嘀咕了一句,他在气场上直接矮希瑟半头也是常有的事情,起码追溯到学院岁月,那是常态。
一个蹦蹦跳跳的贵族小姐凑到希瑟他们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希瑟的脸色,伸出手,“我们打桥牌的时候我输了,so……mayi?”
希瑟会心一笑,将艾利略的手递过去,“玩得开心。”
“你不跳舞吗?”看着艾利略被可怜的伯爵小姐拉入舞池,希瑟看埃莉诺一直都在那里站着,便问道。
“不跳。”埃莉诺笑了笑,她的笑容分外像那种女神像,在无数人目光注视下,标准亲切却不带有自己情感,“我不会跳。”
舞蹈、骑马、剑术、打猎,这些都是宫廷上层阶级的必修课,尤其是舞蹈,只要是在稍微家境好些的家庭里,女孩从会走路开始,便由名师教导。
希瑟装作漫不经心扫了埃莉诺一眼,并未问其他,而是将话题岔开。
不过没有说几句,她的视线便被角落里的人给吸引了过去。
梅丽跟希拉伯格公爵这对父女,如同两只高傲的天鹅,都仰着高高的脖子,交谈着,希瑟视力没有那么好,能够分辨的出来他们交谈的每一句是什么,但她能够看出很关键的几个词。
兰斯、路易士、爱德华和王冠。
希瑟眉头微皱,随机对着舞池里面如同粉色蝴蝶一样围着不知道是谁家公子哥打旋的乔治亚娜挥手,点头对埃莉诺略屈膝,“有些事情,失陪。”
埃莉诺还礼,“请便。”
舞池里的乔治亚娜杀鸡抹脖子似的跟希瑟使了一个眼色,然而希瑟仍然坚持让她赶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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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拉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而八月里的这一日正是夏季的分光节,因为在这一日,百花凋谢,在太阳光芒穿透第一道云层的时候,能够看得见叶子上凝固着露水,毛茸茸的白色霜边,都正式宣告秋季的到来。
进入秋季后,整个国家都有几分散漫,毕竟紧接着,便是长达六七个月的严冬——内维尔没有春天。
悠闲的人们行走路上,有的从事法师行业的人,会随意用魔法变幻出光彩或者泡泡,以此来,逗弄着怀中的孩子。
安朵美达像往日一样,推开事务所的大门,抱着材料走到自己的办公厅中,却没有看见往日早就摆好的早餐。她有些不太高兴,对自己的助手喊了一声,“莉茜,我的甜甜圈呢?还有我要的咖啡,两根香肠,一根培根。”
而她的助手腿抖着,推开了会客厅的大门,“怀特女士,我想,我们有一个客人。”
安朵美达把米色的厚茜茜风外套脱下,对下摆的一圈可笑镶嵌着珍珠的蕾丝边一耸肩,扔在椅子上,又把滑稽的阳伞塞到废材料堆里,“预约过吗?让她等着。我的甜甜圈。”她抱怨道,“如果不让我吃东西,我这一天都没办法做正经的事情,我有一个孩子,英格丽女神在上,还要靠着我去养活呢。”
她正要把门关上,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门。
手上带着双色水晶的戒指,金雀花纹饰,水晶个头极大,几乎盖住了整个指节,安朵美达挑了挑眉,视线沿着手上移。
那是一个金发女郎,勒托女巫一族脸部的那温柔线条跟维莉叶沿海血统在她脸上混合,而且两种血统的特点格外明显,让她下巴的线条有几分生硬,但不失为一个美人,出类拔萃的美人。
她一眼便断定,这也是上层贵族圈子的人。
金发女郎把即将关上的门推开,她穿着骑装,腰间悬挂佩剑,紫色裙底隐约露出靴子的边缘,上面绑着匕首,对安朵美达说道:“请问您是安朵美达·怀特?”
“我猜我是。”安朵美达对已经扶着门框的莉茜招手,并带有几分警告意味的说道:“我不管你父亲是谁,你母亲是谁,我想你知道我是安朵美达·怀特,你听说过我的名字,你知道我的名气,你知道我能做什么,如果你从属上层宫廷圈子,你知道我一半的客户,在枢密院甚至圣殿都位高权重,所以就算是国王来,你也得去预、约!”
她不满的对莉茜说道:“该死,先把我的甜甜圈给我。”
莉茜正要出去,那个金发女郎却拦住了她,“不用,我想你的女主人需要跟我出去一趟。”她没有被安朵美达的气势吓倒。
“骑士团副团长,最高神殿审判局列席议员,维莉叶名誉海军上校,乔治亚娜·亚历山德拉·冯·沃朵夫,格兰西斯公爵之女暨第一继承人。”金发女郎终于自我介绍一把,“不管我预约了没有,你都会帮这个忙,不记时长,不记费用,不记一切代价。”
“我才不。”安朵美达说道,“你觉得你是公爵很了不起吗?”她拨弄了下自己那金红色长发,“雇佣我的人,有一大半都能随意废除你父亲的爵位或者是你的继承权。”
乔治亚娜哈了一声,“你的名声显赫我还是知道的。”不过她倒是没有要去走流程的意思,“但是你会。”
“不会。”安朵美达气笑了,她拉开抽屉,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你就是丽丽安·英格丽圣女也没用。”指着莉茜,“去找我的助理,填表,谢谢。”
她心里埋怨了一句——真是见鬼。
“因为叫我来请你的是尊贵的希瑟·洛拉公爵殿下,您将效力的对象是帝国第一公主希瑟·玫兰妮·爱尔丝…博内特。”乔治亚娜说道,“并不是我。”她笑的时候露出兔子似的板牙,有些许的可爱,“是希瑟。”
听到希瑟的名字,安朵美达的脸色变了一变,她不再笑,而是用那栗色的眼睛盯着乔治亚。
乔治亚娜看着安朵美达低声咒骂了一句。
安朵美达开始的时候很顾忌形象,随即便嘟囔了句该死,她抓起风衣,边穿边跟莉茜说道:“把我今天的预约推到明天,有上庭的案子,就说我得了天花、流感英格丽女神知道什么病有用,你随便编一个借口,晚上帮我去邻居家把夏洛特接回来。”
“mylady,不介意的话,请前面带路。”她跟乔治亚娜说道。
莉茜端着盘子从里面的屋子里赶了出来,“那咖啡跟甜甜圈你还……”
厚重的木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留在身后的是空荡荡的大厅,厚厚的深红色地毯,如同葡萄酒的酒渍,与端着盘子与咖啡不知所措的助手。
………………………………
第十七章
洛拉近郊,娜塔莉娅庄园。小说
希瑟斜靠着沙发,手一滑,把厚厚的一沓纸拍在了自己的脸上,“omg,所以你们订婚了,然后你还没有正式求婚?”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长相颇为称得上英俊的少年,头发如同溶开的金水,他抓着自己已经乱糟糟的头发,让那一头乱发变得更加凌乱,“我对英格丽女神发誓,我戒指我都买好了,还是托人从奥利维亚的精灵炼金师手里淘来的,我就是没时间啊。”
希瑟坐了起来,把那一沓纸扔在身边,端起玻璃桌上的红酒,“给你一个建议,爱丽丝喜欢紫色的宝石。”
“太悲惨了。”少年变戏法似的从外套里掏出来丝绒戒指盒,打开里面躺着镶着一圈双色水晶的凤凰型紫钻,“我正好买的就是。”
希瑟伸手接了过来,手遥遥一挥,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自动的拉开到了两侧,她对着仔细看了一眼宝石的切面,“多少钱买的?”
“不知道。”少年如实回答,“我父亲出的。”
“哇。”安妮指挥侍女把水果盘子摆好,不忘屏退了她们,她灰色的眼睛闪烁着戏谑的意味,“你的父亲到底前生是如何不幸,遇到了你这么一个败家子?”
“多少啊。”她话锋一转,直接问希瑟。
希瑟把戒指放回到深蓝色的天鹅绒中,还给那个少年,“三万,宝石的质地跟光泽一般,但细节雕刻确实不错,主要是工艺费高。”
少年宝贝似的捧着放了起来。
“话说,乔治娜呢?”安妮好奇的坐在一边,寻找起搭档,“她又跑到哪里去了?”
“帮我找人。”希瑟回答道。
正说着,侍女通报,“沃朵夫公爵小姐。”
希瑟颔首,“让她进来。”
在乔治亚娜领进来一个金红色头发,二十出头的女子后,希瑟对着侍女摆手说道:“你们先退下。”
侍女屈膝告退。
“嗨,哇。”那个金红头发的女子视线一直在整个房间里游荡,“天啊,皇家的庄园果然是名不虚传。”她径直奔向洛拉一世的画像,“这是当时有名的画家娜塔莉娅夫人亲笔?”
“我猜我母后应该不至于挂假货。”希瑟开玩笑似的说道。
“这是……”那个少年一副呆滞。
“你连她都不知道?”安妮异常诧异。
希瑟站起身,她还穿着晚会出来的那件深蓝色舞裙,摆手窗帘自动合上,门锁死,屋子中灯座上蜡烛齐齐点亮,“算了,我来介绍一下。”
她指着金红色头发的女子说道:“这是安朵美达・怀特。”又对着那个女子从乔治亚娜指了过去,“乔治亚娜,你认识,安妮,你不认识但她应该认识你,因为她母亲安吉尔是你的客户之一,你替她洗脱过叛国罪,这是查尔斯・加菲尔德,格林维尔郡国的继承人。”
格林维尔是内维尔北方的属国。
“久仰大名。”查尔斯站起来鞠躬,“叫我查理就好了。”
安朵美达腿一退,挺别扭的还了个礼,“看在英格丽女神的份上,别叫我朵拉,叫我安娜。”
查理呲牙一笑。
“说正事。”希瑟击掌,打断了两个人的攀谈。
安朵美达却对她说道:“有甜甜圈吗?别的吃的也行,”她一点都没有把自己当客人似的坐在了椅子上,“如果不让我先吃点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心情谈正事。”
希瑟把点心盘子推到了安朵美达面前,“甜甜圈没有,桃子派要吗?”
安朵美达拿了一块,“有比没有强。”她一边吃,无视乔治亚娜跟安妮的神情,一边含含糊糊的问道:“一般人雇佣我,都是惹上了法律麻烦,虽然内维尔的司法体系是**于皇权之外,但是你作为王储有免于弹劾、免于出庭、免于审判的特权,所以你到底有了什么麻烦的事情?”
忒提斯大陆各国都是三权并立,神权,皇权,法律并行,地位对等,互不干涉。
希瑟抄着手,半天后说道:“特权条款只是适用于不自证其罪的前提下。”
“哈?”安朵美达把桃子派咽下去,“自证其罪?比如?”
“比如……我们假设来说,”希瑟用手打了两个双引号,“在一个人叛国且有豁免特权的前提下,想要追究他的叛国罪行就需要由枢要院对法院起诉,但这个案子有且只有唯一例证与两个证人,一个证人不在内维尔法庭传召范围之内,但出庭的证人提供证据时会变相承认谋杀,还是涉及神职人员的一级谋杀,有可能会上升到圣殿审判局传召的程度,那么你的建议是什么?”
安朵美达眼睛滴溜溜一转,“我建议行政特权,不出庭,或者是出庭不宣誓,部分隐瞒。”然后她想通了什么似的,嘴张大成了o型,有几分合不上了,“holy……”她想了想觉得不合适,把险些出口的脏话咽了回去,“我的英格丽女神。”
“谁?”她最后还是问了。
“我也想知道。”安妮唯恐天下不乱的附和。
希瑟反问,“那你们觉得会是谁?”
“我想问的是另一个无法出庭的是谁?”安朵美达皱着眉头。
“安妮斯顿・赫尔加德纳・冯・伯纳,兰德伯纳公爵之女,弗内克斯郡国摄政女大公。”希瑟回答的极为干脆,“下巴掉了,托一托。”她瞄了查理一眼。
查理夸张的用手托着下巴将嘴合上,“我还在想你也不是卡斯帝罗斯玛丽学院毕业的,你怎么还跑去给他们做校庆致辞了。”
“我还是没明白过来这个逻辑关系。”安朵美达摊开手,“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不知道前因后果吗?”
安妮点头,“估计真的就是你。
希瑟对安朵美达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到必要的时候,我会跟你解释。”却提起了另一个话题,“我今天找你们来,主要是三件事。”
“停。”查理突然插嘴,他指着安朵美达,“你确定她可以信任?别看我是住在北方,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她的名声。”
安朵美达对他伸手,“给我一个金币。”
查理不明所以,仍旧拿出来了一个金币放在了安朵美达的手心。
“现在我是你的律师了,我给你一个忠告,找人去测一下你的智商。”安朵美达哈就笑了,说话的时候三分蔑视,“我名声在外,我为恶魔服务,我颠倒是非黑白,巴拉巴拉,鬼知道都在说我什么,这个我不跟你吵,但你知道每一件事情的真相吗?你心中给我的客户判罪,但你真的有证据吗?你问问自己这两个问题。”
查理若有所思的点头,对希瑟说道:“我一定不要把她介绍给爱丽丝。”
“哪个爱丽丝?”安朵美达挑眉,蓝色的眼睛嘲讽一览无遗,笑着反问道。
查理捂着脸,“继续,当我什么都没说。”
希瑟竖起三根手指,“第一,我需要彻查一下兰斯的死因,而且你们想办法先把路易士跟希拉伯格联系起来,无论是来信,还是别的,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第二,我想跟你们议一下内维尔跟圣伊芙琳联姻有没有必要,第三,我要去南丁格一趟,跟安妮・伯纳碰面,帮我盯着希拉伯格他们的动向。”
“不是摔死的吗?”查理嘀咕了一句,“还能是怎么死的?”又飞快的补上,“能带人一起去吗,不是什么私下会面吧,我要求婚。”他两眼放光。
“冬天去看极光,还带着几个南方人去看极光,我突然想看英格瑟姆伯爵的表情了。”乔治亚娜都不知道应该摆出来什么表情了,“你方便就好。”
“”希瑟更正了下自己的措辞,顿了下,“谁杀的。”
对于查理的下一句,希瑟考虑片刻,“我跟艾莉森伯格那里交代的是带着圣伊芙琳的使者们一起去看极光,反正你留下来也没什么大用。”半开玩笑说道,“对,如果你去的话就不是去看极光,而是去参加我那个同母异父妹妹的婚礼了。”
她不管查理的哀嚎,“就这么说定了。”
希瑟在房间里走动着,手里还抓着酒杯,她突然理解为什么理查德喜欢倒拎着酒杯,因为在心里没有底的时候,握着一个东西,远比手中空空安定,“先说第二个,你们的想法。随便说,这里又没有别人。”
乔治亚娜一本正经的说道:“看脸,帅就有必要,不好看就算了。”
“理论上可以把博内特家族排入圣伊芙琳的继承顺序中去,虽然水浑了点,离得远了点,远了点……”安妮比划着,“好像有点太远了。”
内维尔跟圣伊芙琳分居最北端跟最西端。
“但是圣伊芙琳跟卡斯帝接壤,圣殿跟斯佳丽特大公国又是中立区,还好?”安妮自己都不太确定这个论点了。
希瑟询问似的看了查理一眼。
后者摇头,“不知道,这事别问我,我们格林维尔人不太擅长这些废脑子的事情,不过,圣伊芙琳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内部郡国贵族的势力远远高过皇室,跟皇室联姻,还不如跟郡国公爵联姻来的价值高。”
“你呢?”希瑟见安朵美达沉默,便追问了一句。
安朵美达抿了抿唇,蓝色眼睛瞄了希瑟一眼,说道:“要我说,就圣伊芙琳的格局而言,郡国公爵有权力但没有继承权,跟皇室……他们走的还是艾西利亚时代的继承制度――有能者居之,皇室如今连谁继承皇位都定不下来,这是最大的问题。”她顿了顿,有几分奇怪的皱着眉,看着希瑟的神色。
“如果你要我建议,我会说梅丽跟艾利略,或者是爱丽丝跟艾利略,”还没等查理跳起来咆哮,她便说道,“我不建议后者,因为圣伊芙琳不承认母系继承法,我更不建议你跟艾利略,我觉得圣伊芙林的那个老家伙其实还是向他倾斜的,王储跟王储,国王跟女王的联姻确实有,但结局都不怎么样,当然如果罗伯特不是那么一个家伙,埃莉诺跟他也是不错的一个选项,当然第一个最优,梅丽挺单纯的。”她侧头看着希瑟,“但是我觉得你心里有数,你为什么要问?”
“因为……你说的几个选项都不太可行,”希瑟保持风度微笑,优雅而眸子冷漠,“你刚刚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这事态的发展,真的是越来越……f……迷人了。”安朵美达灌下一杯红酒,镇定了下,“话说,你要不考虑一下你跟埃莉诺的这个选项?反正爱尔丝家有特许结婚特权,有没有规定一定是男女。”
“我想把桃子派拍你脸上。”希瑟沉着脸说道。
………………………………
第十八章
希瑟说她想用桃子派拍人的时候,还有几分开玩笑的意味。
而安朵美达接着往下胡说后,她便觉得拿桃子派拍安朵美达那张脸,还真的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我认真的。”安朵美达一本正经,即便她身边的人有的笑容诡异,有的抱着靠垫,把头埋在里面爆笑,“你只是说要一个有效的办法,又没有一定是要符合道德的。”
“回见。”希瑟看了一眼沙漏,去赶上午跟枢要院的例会,拎起外衣,拉开门要关上的一瞬又转身回来说道:“盯着梅丽跟希拉伯格一家,我们达成共识了吗?”
“urse,mylady。”安朵美达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bye。”
对于贵族来说,内维尔特殊的地理位置,导致很多家庭一天是从正午开始的,尤其是步入秋季后,太阳临近正午时分才会升起的情况下。
仆人为梅丽拉开了椅子,梅丽道了句谢把白巾摊开,放在膝盖上,用刀叉切下来几片鹅肝,淋上厚厚的奶油,而在这时候,她母亲才浑身洒满浓郁维莉叶出产的茉莉香水的从楼上走下来。
论姿色,玛格丽特并不美,但她脸上有着典型内维尔人的特点,淡的几乎成为白色的头发,黑色的眉毛在与白郁金香同色的脸上勾勒出两道斜线,高高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侧脸,但无可否认,她是一个站在那里,令别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女人。
“亲爱的。”安西尔快步站了起来,亲自替玛格丽特拉开椅子,摆好餐具,“梅格,看起来,你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玛格丽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喝了那么多酒,如果再这个喝下去,我很怀疑我还能唱歌吗?”她笑了起来。
之后接着说道,“不过,您真的应该一同过来,舞会真的非常奢华,而且、英格丽女神在上、你能相信吗?我们一直以为圣伊芙琳不过是一群死板的守旧人,谁知道他们的女孩子,都很漂亮与可爱,不行,我下午一定要去问问,她们的珠宝是从那个工匠那里订制的。”
安西尔面带微笑的听着玛格丽特的喋喋不休。
但他有足够的耐心,不代表别人也有。
罗伯特当即就打断了玛格丽特的话,“母亲,”他的语气里带有几分责备,手里紧紧的捏住了刀叉,后背挺直到了僵硬的地步,“您觉得按照您如今的身份,跟艾莉森伯格走的那么近,合适吗?”
他指了指希拉伯格公爵,“您是有丈夫的女人。”
安西尔脸色一沉,想说什么,玛格丽特就已经笑着对自己的儿子说:“罗伯,你简直是越长越无趣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还有几分调笑的意味,而后来就已经板起脸,“我如何,跟你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有质疑、评论我、甚至指责我的权力,除了你们两个。”她毫不客气的把梅丽也带了进去。
“什么时候国王的情妇还是光荣的称号了?”罗伯特语气也尖锐了起来,“您以为这里是维莉叶?”
玛格丽特把刀叉轻轻放下,“我喜欢宫廷,我喜欢珠宝,我喜欢钱财,我更喜欢地位,我享受宫廷的那一切,如果这意味着我要跟国王保持这种关系,我会说这是值得的,”她夸张的白了自己儿子一眼,“凯特琳王后都没有说过什么,别忘了,我尊贵的公爵少爷,你如今对内维尔王位的继承权,是来自所谓的不值一提的国王情妇。”
“那个卡斯帝的女人,”罗伯特冷哼了一声,“身上还留着维莉叶皇室的血统,谁都知道她生活放荡,才跟国王成婚几年,就弄出来一沓情夫跟私生女,难道您作为一个传统的内维尔女人,要去跟她比吗?”
安西尔已经全程看戏了。
罗伯特皱着眉,“您为何不能想想,如果有一天我继承内维尔的王位……”
玛格丽特用银匙将解酒用的奶油浓汤喝完,哈就笑了起来,“希瑟尔公主好像还在呢吧,让我提醒您一下,虽然爱丽丝是王后的私生女,但是你别忘了,我们那个伟大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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