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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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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还是因为我想你。”
于小界说着就踩了油门。我没教养地一伸手,指着他:“停下,你给我停下!”
那面包车的刹车果然不大灵光,车子颤巍巍地滑溜着。
我追上去:“一,姜绚丽不是我派去的,她和你见了又见,和我没一毛钱关系。二,她给你介绍生意,是她的功劳,我拦她还来不及呢。三,这钱包更不是我的把戏,腿长在你身上,你大可以送到派出所,还能荣获拾金不昧的称号。”
于小界看都不看我一眼,脸色铁青。也对,我这刀子嘴刀子心的女人,多看无益。
而我的刀子心还时钝时锋利:“再者,我花花肠子是挺多的,但从来没对付过你。我也不妨和你直说,我也挺想你的,所以以下的话是我的切身经验,于小界,想就想呗,没什么大不了,不必非付诸行动,忍一忍就会过去。”
堂堂于家四公子,含着金汤匙呱呱坠地,家教出众,俊美可人,更可贵的是他还有一颗纯良善心,为人谦谦有礼。活到当下,他哪里碰过我这样又尖又长又巨毒的硬钉子,如此一来,他会更对我欲罢不能也是大大的有可能。可我又能如何?不拒绝?投怀送抱?可我……是个孕妇啊。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走了。”于小界回回败给我。
“最后一句。这车淘汰了,它叮咣叮咣四面漏风我不反对,可刹车不灵了我不能不管。”
我的这句话,俨然一颗小火星儿,落在了于小界厚扑扑的死灰上。
“反正你再也不会坐了,你管得着吗?”于小界挑衅我。
“是,要是这绝命面包车,我打死也不会再坐了。”
“那要是捷豹呢?”
“我……”我真是大发慈悲,“我可以考虑看看。”
就这样,于小界走了,他顺从地弃了车,打车走了。临走之前,他和我说姜绚丽那边,倒像是频频试探的,不过他打了八卦连环掌,什么也没说,既没说和我好着,也没说和我不好。总之,他才不会出卖我。于小界也没有久留,毕竟我还是我,身怀“绝技”的我,无法和他缠缠绵绵到天涯。
周六早上,我站在镜子前如痴如醉。镜子里的我,小腹微微凸起。
那是我的大壮。他在无声无息地生长了三个月之后,随着春天的到来,渐渐崭露头角。他在我的子宫中,直面史迪文对他的歹意,不介意于小界对他的介意,自顾自地茁壮生长着。
我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这时,表姨打来电话:“小荷!救命呀,香宜和综维分手了!”
“表姨,呵,别急别急,二十一世纪人均分手次数在八次以上,出不了人命的。”我也只好先安抚安抚。
我相对于表姨的最大优势便在于,周综维不接她的电话,但是接了我的。电话里,周综维向我阐述,说郑香宜翻了他的手机,翻出了几张他和程韵伊逢场作戏时的“剧照”,所以,提出一刀两断。而这会儿,郑香宜去向不明。
这决裂的路数倒也平常。十对恋人中,少说有半打会偷窥对方的手机,若查出来个蛛丝马迹,便一发不可收拾,若没查出来,便伺机再查,直到有所收获。
“求婚周综维。”我当它是一大契机,“你求婚,香宜会答应的。结婚后你浪子回头,天下太平。”
周综维默默不语。
“求,还是不求?”我下最后通牒。
“你容我些时间想想。”
我挂断了电话,不再当墙头草,铁了心地要扎根郑香宜这边了。
找到郑香宜并不费力。她瞻仰了s形的程韵伊后,便只有两条路可选,一,健身房,二,自助餐厅。我先去了她有办卡,但办了约等于没办的那间健身房,从器械,到钢管舞,天天向上的人群中,不包括她。继而我在她有办卡,且一办再办的那间披萨自助餐厅,找到了她。
周综维说的倒也有道理,郑香宜贪嘴倒不打紧,若贪鱼子酱或是鹅肝,还能上上台面,偏偏是这样五十八元吃到死的餐厅,她年复一年地死忠,好不怆然而涕下。可道理归道理,周综维如此一招致命的“原则”,不可原谅。
我替郑香宜擦了眼泪又擦嘴,擦了嘴又擦眼泪,问:“是非结婚不可吗?光谈恋爱不行吗?要是非结婚不可,回头我带你相亲去。”
周一,我穿了新装,娃娃衫的式样绰绰有余地掩饰住腹部。
我将姜绚丽的钱包物归原主时,她倒没什么不妥,只说瞧瞧我这脑子,谢了啊。我没有挖空心思去想她的心思,毕竟一想到于小界的可信,我便稳如泰山。
出了培训部,我碰上了汪水水。在白班时间碰上上夜班的她,我来不及自控,脸上好一阵耷拉。
汪水水是来办理有关交易佣金的收入手续的。所谓佣金,是指客户每进行一笔交易,宏利返还给相关员工的某种比例的奖金,旨在鼓励交易次数。汪水水这一类见习交易员,像是身兼客户和员工双重身份,所以自己交易产生的佣金,理应归她自己所有。
她今天穿了白色的长裤,淡紫色的衬衫。淡紫色,它仿佛一下子抖落了面纱,铺天盖地而来,哪哪都是。
汪水水落落大方。我却是莫名地贼眉鼠眼,到了还是贼着了她白色皮包上的一只金字塔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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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和“我妈咪”(2/2更~)
我见过这挂件,在史迪文家。
或者说不止是见过,我还把玩过它。它正好是可以握在手掌里的大小,不至于沉甸甸,但却有实打实的黄金质感。它中心镂空,装有一只小灯泡,打开开关后,整只金字塔迷迷离离地像是会钻出木乃伊来。它是数年前,史迪文从埃及亲自带回来的。
数月前,我在史迪文的柜子里一举擒下它时,爱不释手。
史迪文大翘尾巴:“喜欢吗?媲”
我从不遂他的愿:“还行。”
“喜欢就送你。”
“算了,无功不受禄。”
我一边说,一边将它摆回原处,一边摆,一边等着史迪文的盛情,而这次我将盛情难却。可结果,史迪文扭脸走了,嘴里还念念有词:“万幸啊,真送你我还真舍不得。”
可今天,它挂在了汪水水的皮包上。史迪文舍得了。
作为前任,即便是匿名的,地下的,只关乎***不关乎情感的前任,我也免不了攀比一番。奥迪a6大战金字塔挂件,我赢得不费吹灰之力,汪水水一败涂地。我硬生生地挺直了腰杆。
“好看吗?”汪水水两根手指一捻,拎高了它。
我失策,盯它盯了太久,贪念倾巢而出似的。
“好看。哪里买的?”我恢复功力。
“朋友送的。”汪水水对答如流,还按了按那小灯泡的开关,向我展示,“倒是不值钱的,但这么别致真的少有呢。”
汪水水一语中的。钱算得了什么,物件别致,人又别出心裁,才是无价之宝。
我和汪水水就此别过,我回我的市场部,她打道回府。我没立场为难她,甚至连揣摩都不必揣。她若是随口咩咩的小绵羊,那我祝愿史迪文是热爱大自然的牧羊人,若她是千年道行的绵里针,那我祝愿她扎住史迪文生生世世。
若真说为难的话,我不如去为难姜绚丽。短短五个工作日之后,她还真天杀地组了团,计划浩浩荡荡地杀去嘿摄汇,为于家的繁荣富强贡献沧海一粟。
我致电于小界:“先把我的‘回眸’撤下来再说。”
“黄金位置空空如也,不太好?”
“那你挂上姜绚丽的好了,就那张‘犹抱折扇半遮胸’。”
“你不高兴了?”
“我不是不高兴,我是保守。”
下班时,姜绚丽和我勾肩搭背,勾到了公司之外,她多此一举:“何荷,明儿你露不露面的另说,可得想着让你老公把你那‘回头’撤下来,不然可就穿帮了。”
“这我早想到了,你当隐婚是随便谁都隐得了的?智商那是最基本的。”我眯眼笑了笑。
和姜绚丽各奔东西后,我奔向了陶大姐。陶大姐自打那天险些夺了我的命,且还是一尸两命后,便杳无音讯了,赔不赔偿的,只字未再提。今天她致电我,态度友好,说有要事相问。
陶大姐不但请我下了馆子,还拎了两瓶蜂王浆给我,一上来便说“妹妹,你大人不计我小人过啊”。她这话倒是言重了。
开场白气氛友好。我打趣她:“不瞒您说,我可是先过目了您的交易记录,这才有胆子来的。这个月赚了不少啊。”
“哎呀妈呀,手气好!”
至于陶大姐的“要事”,是关于史迪文的,这真大大地开了我的耳界。
“那天……就那天你倒下,抱你上医院的那小兄弟,他是不是东北人儿啊?”
这一问还真把我问住了。而这从另一个层面反应出了我和史迪文的“纯洁”,他是只身在京不假,但祖籍何处,我没问过,他也没向我出示过户口本。我们就是这么“纯洁”的同事关系。
“看体型,好像是。”我打哈哈。
“嗯,这看体型也是有准儿的,那南方的个个小鸡子似的。”陶大姐嗓门儿大,不免引得邻座纷纷侧目。
“那他是姓史?”陶大姐更进一步。
我了然:“哟,这是老乡见老乡了?阔别多年?那天没来得及相认?”
接下来,陶大姐话匣子开了。她说何止多年,得有十多年了,先前她们家和史家是街里街坊的,后来她来了北京,十几年前回乡的时候,才知道史弟也来了北京,可连他爹妈也不知道他在北京的哪,这不?这下缘分了。
“您和他这么亲呢?还史弟?”我不免兴致勃勃。
“他不就叫史弟?姓史的史,兄弟的弟。”
再接下来,我百般思量后,将陶大姐的长篇大论字字推翻了。我说他姓史不假,可是,万万不叫史弟。他有可能是东北人氏,可是,万万不可能是东北乡下。他父母一方从商,一方执教,所以他是物质和文明紧密结合的优质产物。他一向推崇中西通吃的国际大都市范儿气质,他管他爹妈不叫爹妈,叫“父亲大人”和“我妈咪”。
酒足饭饱后,我是真的痛痛快快地打了个饱嗝,有如把排山倒海的晦气一股脑儿打了出来。
不光是我有真面目,史迪文也有。而我的“新派”,还更犀利地对比了他史某人的乡土。
史迪文,steven,中西两用,多么洋气。
那么,史弟呢?又如何注解?
第二天,是嘿摄汇迎来团购的大喜日子。
于小界有意不带感***彩地致电我:“今天你来吗?”
“我没有花花肠子,坦白说,我还没想好。”
“我想好了。你要没其他安排,就来。”
而后,我便偕同郑香宜一同前去。郑香宜这会儿在牛角尖儿里死命地钻钻钻,她说莫非只有白瘦美才有活路?可满大街又有多少白瘦美?自然流派才是主力军好不好?我们就都死路一条?
我灵机一动:“走走走,我带你去开开眼。论姿色,我们金融圈儿的可是中下游,可你去看看那些个白骨精,哪个投身你的自然流派了?郑香宜,如今白瘦美泛滥得堪比蝗虫。”
我和郑香宜抵达嘿摄汇时,姜绚丽率领的大军也刚刚才扎营,不算姜绚丽,另五名女同事,无一携伴。
我时时刻刻教导郑香宜:“看看,她们也都还剩着呢。天天宣扬粒粒皆辛苦,剩菜要打包,可剩女呢?无人问津,还不如剩菜呢。”
郑香宜这孩子王一来到大人的世界,不免格格不入,一言不发。
挂“回眸”的位置,这会儿换了张一男一女亲吻的画面,叫人蠢蠢欲动。
alice驻足良久,被人调侃:“思春了?”
alice手指那一男一女嘴对嘴的地界儿:“你们注意了吗?是舌吻诶!”
于小界操作着榨汁机,随后用托盘端来了一杯杯的鲜榨西瓜汁,紧接着,又是一盘插了牙签的杨桃切片,另有法国产薄荷糖一碟。
女人就是如此,倘若一个两个,也就装若无其事了,可五个六个,不免大肆你一言我一语。
“这哪里是影楼啊?这明明是会所的级别嘛!高端会所!”
“姜绚丽,你这‘朋友’未免也太……太帅了!”
“老板啊,我要拍我要拍,打不打折的我也无所谓了。”
姜绚丽出面:“哎呀,叫什么老板啊,叫他eric就行了。”
eric。我心头一颤。名字还真是都不起白不起了,史迪文又名史弟,于小界又名eric,我乐于从陶大姐嘴里开阔耳界,不代表我乐于在于小界的问题上,被姜绚丽抢了先机。
可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生。这时,史迪文给我拨来了电话。
我心头又一颤。当着这一票热衷捕风捉影的同事的面儿,我自然不会接史迪文的电话,可他是锲而不舍,打到第五通的时候,我独自参观到一间影棚,接了。
门一关,这影棚便四面封闭。我直言:“你最好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急事。”
“哎哟,这太平盛世,哪来那么多急事?”史迪文慢条斯理,“我就是打来问问,我有个稀世珍宝,金字塔挂件儿,你有没有印象?”
我就势坐在了一条长凳上,直觉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有。”
“我送给汪水水了。她有一天落在公司,第二天就没了。”史迪文那厢懒洋洋地,讲故事似的。
而我不得不对号入座:“你的意思是……我拿了?”
………………………………
你是普度众生的天使(1/2更~)
“我可没这么说。”
“好,那是来求助场外观众的吗?她不是挂在皮包上的吗?链子的质量过不过关的?折了掉在哪都有可能的。办公桌四周找了吗?幸运的话掉在公司……啊,也有可能掉进马桶了?大小便这类的字眼汪水水不好直说。”
“水水不是那种人,而且她一向心细。”史迪文身为“原告”,不急不躁媲。
“那你的意思还是……有人拿了?”我这会儿也适应了“被告”的身份,但身为无辜的被告,我清者自清,一样不躁不急,“有嫌疑人了吗?丫”
“有啊?你就是最大嫌疑人啊。水水说你还满感兴趣的样子,她还问我能不能再买到,方便的话再买个送你。”
“不用了,我这不是‘偷’过来了吗,因为我岂止是满感兴趣,我根本是虎视眈眈。报案,申请个搜查令,来搜我好了,因为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主动交还的。”我翘着二郎腿,好不惬意,“还有其他事吗?没事的话,拜拜喽。”
挂了电话,我一头倒下,曲着腿仰面朝天,平躺在窄窄的长凳上。水水?好一个心细的水水,好一个嘴巴抹蜜的水水。好一个四两拨千斤的water汪。
我用双手覆盖住大壮,即便是这样仰面朝天,他还是抱团儿地存在着,不像那些如棉似水的脂肪,会因为地球引力而懒懒摊开。我一直沾沾自喜,给了大壮人上人的基因,我一度崇拜着他“父亲大人”的教养,学识,智商,以及魅力,可冬雪消融,那厮的虚假,虚情假意,胆小,自私,甚至自卑,也通通随着万物复苏,而复苏了。
有人推开了影棚的门。我才一偏头,整个人滚落。幸好这长凳不高,我不过是姿态有些不雅。
来者自然是于小界,他反手又将门关拢。
“啊……你刚刚说各位请自便,我好像是太自便了啊?走。”我耸耸肩,自我化解。
可于小界岿然地倚着门,大有此路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的架势。可说穿了,他不稀罕财,他要留下我的人。
门外隐隐传来几千只鸭子的噪声,摆明了有将我灭顶的可能,可我还是冒了险,投入了于小界的怀抱。
这一投,并不戏剧化,没有助跑,没有风驰电掣,没有冲撞,我只是缓缓地走过去,将脑门儿抵在了于小界的肩头,而他随之双臂一环,环住了我。
“累了?”于小界问。
“累了,巨累。”我点点头,把刘海儿蹭得一团糟。
“我早上说我想好了,不是单指我邀请你来,而是说我想好了,怎么办。”
“准奏。说说看,怎么办?”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愈加地推进。
于小界单纯直白,伸手便要锁门,被我及时拦下。我飞快地说,疯了吗你?锁门?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说着,我便拖着他贴到了门后的墙角。论这背地里的小动作,我是早被史迪文训练出师了,也算得上业内高手。
下一秒,门被姜绚丽推开了。
我的脊背和墙壁严丝合缝,于小界在外,有意占我便宜也好,行事谨慎也罢,总之是将我封得呼吸困难,一喘气便会带着他一并鼓动。我瞪了他一眼,他不为所动。
姜绚丽咕哝了一句哪去了,便退了出去。
而于小界尝到了甜头,将这门后的墙角封为风水宝地。他松开了我些许,就地切入正题:“何荷,你和爱情有仇吗?”
“爱情?我说了,别来和我探讨这么大的话题,我比你大彻大悟得多。要我说,是你和我有仇?你把我的生活都弄乱了。”
于小界正色:“你未免也太是非颠倒了,乱的是你以前的生活和观念,我是在拉你回正途。”
我抢白地:“啊,还真的,你周围有光圈儿诶,你是普度众生的天使诶。”
于小界才不和我斤斤计较:“我不和你斗嘴,我只问你两个问题。一,你和那男人……有感情吗?会留恋吗?”
这问题问得再适时不过,我才有了正确答案:“我宁可去留恋我小学的同桌。”
随即,我拆穿于小界:“这问题一问出口你就紧张了?瞧我,多慈悲,答案脱口而出,免得你紧张太久,不利于身心健康。”
接下来,于小界反拆穿了我:“你话可真多,可你没意识到,你这个人,越心虚的时候话越多,这就叫虚张声势。”
“你……”
“第二个问题。你准备好承受议论了吗?我可不会陪你演戏演上三年五载,总有一天你就是一个充满话题的未婚妈妈,你以为你有多刀枪不入?”
“我还有下下策,北京太小,可中国幅员辽阔。”
“你要走?”于小界光是听听,便不舍了。
“我说了是下下策,可也是条出路。”
“好好好,可你有了出路了,你的孩子呢?他准备好了吗?他将来所承受的指指点点,不会比你少。”
“这是你第三个问题了,我有权不回答。”我别开了头。
大壮真是一落千丈。这会儿基因低下了不说,还要迎接胸前多少明枪,背后多少暗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伤痕累累似乎是躲不掉的结局。
于小界扳回我的脸:“何荷,放弃这个孩子,和我重新来过,只要你爱上我,别的问题都不会是问题。”
“于家四公子,你悟性可真高,这才和我过了几次招啊,突飞猛进的,快能动摇我了?”我推开于小界,兀自扭过脸扎在墙角,哽咽出声,“可我不能动摇呀,我是一个妈妈,那是我的孩子呀……不如你放弃我,出了这门,门外就有的是环肥燕瘦,你干嘛非和我死磕啊。”
后来,我和于小界的此次洽谈,就这样虎头蛇尾了。
姜绚丽给于小界拨来了电话。我一下子又进入了备战状态,一把夺过于小界的手机,速速“消声”,免得他人循声而至。
“你先出去,拖着她们,掩护我,我五分钟后出去。”我运筹帷幄。
于小界不服从命令,还拖拖拉拉:“对了,姜绚丽她……到底相不相信我们的关系?”
“相不相信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接收到了她的爱意了是不是?”我警告道,“姓于的,我有言在先,我没权力干涉你的恋爱自由,但她姜绚丽不行。你就当我小心眼儿好了。”
末了,于小界又回过头来:“何荷,别走。”
“我不走,都解散了我才走。”
“我是说,北京不小,别走。”
我用力戳着于小界的胸膛:“你这个死心眼儿,我选了你,自然不会走,没选你的话,走不走和你有什么关系?走了对你才更好。”
我手指头戳得生疼生疼的,红了眼睛。于小界越好,便越衬得史迪文十恶不赦,而他越十恶不赦,我便越拧拧巴巴地痛不欲生。
此后,于小界和我相继顺利归队,我们共同失踪的这一阵子,谁都注意不到,姜绚丽也得注意到。她有所收敛,没再eric长,eric短。如此一来,那五条小母狼中的大半,美滋滋地相信了于小界和姜绚丽的“朋友”关系,继而上缴订金,约下拍照日期。而拍照是其次,孤男寡女的良机才是真。
于小界财色双收。
郑香宜从头到尾被众人视作无物,枯坐一旁。
我这也不失为一剂猛药:“香宜,什么时候女人眼里有你了,男人眼里才能有你。”
回到家,我马不停蹄地收拾了史迪文的个人用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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