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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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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日方长

    房东二次露面时,史迪文还在。他是执意要在的,对房东说他是我孩子他爸。房东史无前例地客客气气,多为人厚道似的。

    玄关中堆满行李。之前房东有令,要我将房子还原得和来时一样,是我的,通通带走,以免她再请人来打扫。我这才物无巨细地堆了这座小山,千里迢迢带回北京是不值得的,只等等下运走,能卖的卖,能捐的捐。

    “大姐,”史迪文和房东亲如故人,“我就直说了啊,您能不能给费这道手儿啊?咱们互惠互利,我们图个省事,您呢,挑挑拣拣,有用得上的就收着,其余的卖个百十来块,至少也还能添个菜不是?丫”

    房东心理斗争,末了:“咳,我不也是为图个省事吗?不过你都这么说了,行行行……”

    房东寻摸着:“像这电饭煲,就接着给下一家人家用好了。那我就,谢过了。媲”

    就这样,史迪文用三言两语,免了我的劳苦,而额外换来一声谢谢。

    下楼时,我惬意地挎着小巧的皮包。

    史迪文提着我和厚福的两箱衣物,小菜一碟般走在前面。他对我谆谆教诲:“我为什么会婆婆妈妈,没完没了地让你找个男人,答案明摆着的,有个男人给你撑腰,你处处都会好过。”

    “我有厚福。不出几年,他就是一条小男子汉了。”

    史迪文停下脚步,回过身:“我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在和我做*爱的时候还哭得那么可怜的,你见过吗?还有脸说有了厚福就足以?你确定足以吗?嗯?”

    我比史迪文高两级台阶,地势上占了优势,却无从分辩。

    史迪文做了决定:“你考虑看看,要么接受我,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离开你。要么,尽快找个好男人。你也不小了,好在还没长皱纹,胸啊屁股啊也还没下垂,带着厚福……可选择的余地是会受到限制,但你的人格,你的事业和能力,都会为你加分的。”

    “我是多好的女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史迪文耸耸肩,接着下楼。

    我追过去,发挥了女人的阴晴不定:“好啊,选择权在我的手上是不是?那如果我没有选择你,你再也不要对我指手画脚行不行?”

    史迪文没停下:“你是在专指姓于的?”

    我甩开皮包的链子,抡了史迪文两下:“我也没有过问你的史太太不是吗?咱俩谁也别管谁行不行!”

    到了第三下,史迪文暴怒地扔下了一只箱子,拽住了我的皮包:“嘶……你这个女人返老还童了是不是?当自个儿十六七呢?耍什么小性子。”

    史迪文这一句话,震住了我。他所言极是,年过三十的我,这是何苦。

    接下来,史迪文倒是对我无微不至。

    他将我送到酒店,绅士地询问我还有没有用得上他的地方。我说:“你也无数次夸奖了我的能力了,我也总要向你证明看看?不用为我费心,我没问题的。”

    史迪文在床边坐了坐。我站在窗口,俯瞰上海的车水马龙,在这样的花花世界,渺小如我,又岂会没有藏身之处?还是欠了几分狠绝的,又或许冥冥中,我不过是在玩一场小孩子的捉迷藏,而捉迷藏的宗旨就是满心欢喜地等着被找到。

    “我走了。”史迪文站直身。

    我没回头,和窗中映出的他四目相接。

    “那……我等你的决定。”史迪文罕有的吞吐。

    史迪文的手触到了门把手,我才下定决心:“今天留下陪陪我。”

    而史迪文拒绝了我:“今天不行。我有税务和采访的事要代乔先生处理,另外他在上海还有一处公寓,养着六只猫八只狗,他要我去看看它们。”

    史迪文走回我面前,抱了抱我:“何荷,我们来日方长。”

    两天后,我搭乘最末一班航班返回了北京。

    交接工作在三小时前刚刚结束,而厚福在电话中的那一声声“妈妈”,让我心痒痒地无法在上海再多逗留一刻。而其实,他才并非相思成灾,可怜兮兮,他不过是在愉悦地呼唤我,而后还用一声饱嗝赞叹了奶奶的厨艺。其实,相思成灾的只有我一人罢了。这便是父母和子女之间的不对等,我在电话中教训他:“你个没良心的,有奶便是娘,是不是?”

    而我这句话又勾了他的馋虫,他顿时亢奋地:“奶?奶奶!喝奶,喝奶,我要一大瓶。”

    至于史迪文,此时也许在上海,也许在纽约,也许在任何一个地方。我们没有再互通你我。那一场缠绵就像一只溜溜球,一下子弹出十万八千里,像是会引发地动山摇的骤变,可一下子又收回原地,一切静好,安然如故。

    回到北京,在接机队伍中,毛睿熠熠夺目。他胖了一圈,可仍掩不住他的清朗,他蓄着几乎没人蓄得了的背头,好在和周润发形神皆似。

    更甚的是,他送花也送得别出心裁,几枝荷花娇艳欲滴。

    “假的啊?”我接下花来。

    “心意到了就行了。”毛睿接过我的行李箱。

    上了车,毛睿又奉上广式粥点:“咱们瑞元的员工福利,顶呱呱了?”

    我边吃边说:“我以为是秦媛来接我。”

    “你还不了解她?好大的架子。”毛睿下手抓了一颗烧卖塞入口中,笑嘻嘻地,“我接,我接也是一样。”

    “电话里没来得及八卦,你们修成正果了吗?”

    “你这修成正果的定义是什么?”毛睿甜得像浸在蜜罐里,“我们没结婚,但是私定终身了。”

    “结不了婚吗?”我追问。

    “何必非要结婚?”毛睿反问我。

    “呵,也对。”我悻悻地。

    而后,毛睿还有正题:“亲爱的,你和姜绚丽姜老师,有没有保持亲密联系啊?”

    “没有。怎么说到她了?”

    “啊,那你有关注姜老师这两年的身价大涨吗?上个星期宏利派去美国培训的名额只有区区两个,姜老师占走一个。总之,和她巩固邦交对我们来说没坏处的。”

    而我却问了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说美国?美国哪里?纽约吗?”

    “你有更好的提议?拉斯维加斯吗,还是大峡谷?”毛睿挖苦我。

    下车后,我顾不上和毛睿依依惜别,摆摆手就让他走了人,扭头便给史迪文打了电话。

    史迪文是立刻接的:“决定好了?”

    “姜绚丽,你和她有保持联系吗?”我没有做铺垫。

    “嗯……偶尔。”史迪文不免意外。

    “那天,厚福被拐那天,你电话里有女人的声音,不会这么巧是她?”

    史迪文没有让我久久屏息,马上回答了:“是她。她到纽约培训,约我见见面,没有其它。”

    我坐在行李箱上:“我再返老还童一次行不行?这次我不讲道理了,我要你和她断绝你们无比纯洁的友谊行不行?反正你人脉广,朋友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

    不等我说完,史迪文便应允了我:“好,没问题。何荷,她连你一根头发……的分叉都比不上的。”

    顿时我陷入两难,想发笑,可又不想因为他这一句“鬼话”而发笑,只好仍僵着脸孔:“我头发从不分叉的。”

    不等我敲门,我妈就早早开好了一条门缝。她两眼熠熠,一直在等我。我爸鼾声如雷,厚福则是雷打不动。我对着厚福亲了又亲,抱怨地:“亏我快马加鞭,他倒好,小白眼狼。”

    我妈咳了一声:“都一样。”

    “在楼下和小界打电话来着?”我妈欢喜地,“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我打岔,“看见我手机上有于小界三个字?那您可是千里眼了。”

    我妈将我拽到阳台,手指一下下点着五花八门的纸箱:“瞧瞧,都是小界送来的,营养品,干的,鲜的,市场上买得到的,买不到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

    我压下我妈飞舞的手指:“妈,我要是早认识他五年就好了。晚了,这会儿太晚了。”
………………………………

能当你弟弟也是好的

    郑香宜携我去她和周综维即将举行婚礼的骊骏酒店转了转。她气色上佳,滔滔不绝地向我夸口,当日她会如何惊艳四座,婚礼之中又会有怎样怎样的助兴节目。

    这时,周综维打来电话,亢奋地下令道:“香宜,我们再拍一套婚纱照好不好?”

    郑香宜一头雾水:“再拍一套?也就是说……你承认我们拍过一套了。可哪有人婚纱照拍个没完没了的?丫”

    而真相是,嘿摄汇重张了。周综维削尖了脑袋,要做嘿摄汇重张后的第一位上帝。

    我直蹿火:“他是走火入魔了?要拍让他自个儿去拍,拍个全裸写真也没人管他。媲”

    可郑香宜却顺了他的意:“好呀,你说拍,就拍喽。”

    挂了电话,我拧了郑香宜一把:“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平等,谁都有一票否决权的。你这么唯唯诺诺,意义何在。”

    “哎哟,何苦因为这小事一桩破坏我们的感情呢?这么多年了,我们千辛万苦才走到这一步。”

    “打住,你口口声声就是这么多年,郑香宜,你嫁他到底是因为爱他,还是因为这么多年?别忘了你将来还有更多年。”

    郑香宜刀枪不入,哼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就把这个话题结束了。

    嘿摄汇到底还是关在了哪里,又重张在了哪里。

    重新装潢后,莫说病中的猫狗和文质彬彬的兽医,连根狗毛都不复存在了。除去影棚,于小界运用了大面积的镜面和金属色,嘿摄汇脱胎换骨,一改朴素,富丽堂皇。旧时,大部分的微缩景观都是于小界亲手制作的,为此他练就了一手精细的木工活。而今日,所有重金购得的道具,自然在精细上又更上了层楼,美中不足便是少了新意。

    我的那张“回眸”,又一次被张贴在了最醒目的位置。

    于小界这一次无所顾忌,对我说:“何荷,你一点也没变。”

    “那只能说明你眼拙,我变得岂止一点?”我并非谦逊。

    那景象对我而言,真的是好不怀旧了。

    我之所以说于小界“无所顾忌”,是因为今日的重张派对,不乏故人,而他除了张贴我的“回眸”,更大胆地对我如影相随。

    在这一天和姜绚丽重逢,我并没有太意外。

    我第一眼看到她,看到的是背影。她变换了卷发,和我的如出一辙。好在她的高挑远远胜过我,这使得我们还不至于太过相似。额外地,她从头到脚,至少有三样奢侈品傍身,可谓是士别三年,当刮目相看。

    她看到我,排除众人来和我拥抱:“何荷,别来无恙!”

    “从纽约回来了?”我以礼相对。

    姜绚丽打了个哈欠:“才回来,二十四小时没合眼了。”

    于小界为我取了香槟来:“姜小姐来了。”

    姜绚丽再自然不过:“说什么也得来恭喜于总的重操旧业,不对,不该说是旧业,该说是正业才对。当初我可是为了嘿摄汇的红颜薄命扼腕了好久啊。”

    “是啊,何荷也这么说。”于小界俨然和我同进同退。

    流动供应香槟的侍应生在远处久久盘旋,我和于小界碰了碰杯,姜绚丽两手空空,怎么搁怎么不对。而就在这节骨眼,有人救她脱了困。一抹枚红色的身影硬生生挤到了我和于小界的中间,嗲声嗲气道:“小界!”

    明眼人都能分辨,这是于小界的某一女伴。

    姜绚丽拉着我悄悄退避半米,啧了一声,像是代我不悦。

    她说:“何荷,这些不入流的单细胞动物,你不用放在心上。”

    而说时迟那时快地,于小界一抬手,便有了左膀右臂。他只吩咐了一句“送她出去”,那枚红色的单细胞动物便被人半请半架地架了出去。

    我捕捉到了姜绚丽的一丝丝讶然,隐约给了她一句下马威:“嗯,是不用放在心上的。”

    除了装潢上的飞跃,嘿摄汇也不再仅仅凭于小界单打独斗了。他招兵买马,纳了两名业内鼎鼎有名的摄影师来,这会儿正相继擎出相机,宾主同庆。

    女人们都相传,小眼睛的这个是“一片难求”,大鼻子的这个是“难求一片”,于是乎,她们你争我抢,挤入镜头。

    姜绚丽不为所动,但却被宏利的一通电话call了去。

    宏利的一名客户,因血本无归,跳楼身亡了。纵然,自行操盘的客户的本钱和性命,从来不在公司抑或是某某条约的保护之内,但记者们仍会纷纷塞来麦克风,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姜绚丽雷厉风行地去了。

    于小界将我带到了化妆间。他先让我坐好,而后单手抻了把椅子过来,发出噌噌的噪声,坐在了我的对面:“总算能好好说句话了。”

    “我也有话要说。我……”

    “我先说一句,”于小界俯了身子,小臂支在大腿上,微微仰视我:“刚才的事抱歉了。”

    “别,千万别抱歉。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个,于小界,别对我下功夫了。别再送我妈山珍海味,要不要复兴嘿摄汇,你做主,我的话你就当耳旁风,还有,我不会和你的女朋友们冲突,我作为……你的朋友,和她们绝对兼容。”我一鼓作气,“总而言之,我只能,作为你的朋友。”

    于小界落下眼睑,按如常的频率眨了眨,而后重新扬高。他笑了笑,发出少年般的不解:“为什么?”

    我绞尽脑汁:“没有为什么,我随便说一个烂俗的理由你可不可以让我过关?我当你是弟弟。”

    “好啊。”于小界没来由地,欣然应允道,“能当你弟弟也是好的。”

    我定住。

    而接着,于小界表达了他选择化妆间的用意。他三两下便从台面上选中了一瓶指甲油,流畅地旋开,继而拉过我的手,手心向下伸展在他的手心上。他没有征询我,便自作主张地自拇指开始,为我涂抹。

    那是一瓶粉色指甲油,极淡的粉色。

    我向回抽了一下:“喂!”

    于小界没松手:“别动,就这一次。”

    他不至于笨手笨脚,可也并不纯熟,偶尔涂出了界,再抹掉。就这样慢吞吞地涂完了一只手,他又要涂另一只手。

    我不从,将另一只手背到背后:“一只就可以了。”

    于小界笑得和煦:“当姐姐的不能满足弟弟的心愿吗?”

    “你这是哪门子心愿?我收回我的话,姐弟关系正式破裂。”我正色。

    于小界也不恼,平和地将指甲油收归了原处。

    手机在皮包里一响,我下意识地便伸了手,拉开了皮包的拉链。

    而于小界挡下了我:“小心,还没干呢。我帮你拿好了。”

    手机在皮包内呈出角度,屏幕上赫赫然是史迪文的号码。我又反挡下了于小界:“不用了,谢谢。”

    铃声气数一尽,戛然而止。史迪文没有穷追猛打。

    我再三斟酌,还是对于小界表了态:“话说你之前屡次地……默默帮我,我感激不尽。不过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还是自力更生的好。”

    “好。”于小界的口气像是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说好。

    我试探:“你之前真的有帮我,是不是?”

    于小界斩钉截铁:“是。不过你反对的话,我不再插手就是了。”

    “真的?”我迫切地。

    于小界好脾气地:“真的,以后我对你有求必应,不求不应,行了?”

    “不,我是说,在过去的两年,你真的,有帮我?”

    “要我证明吗?”于小界皱了皱眉头,但把握还是有的。

    至此,我才承认我失态了。他们各执一词,铁齿铜牙,只苦了我,像是走入了万花筒,缤纷莫测,虚虚实实。找个时间约他们当面对质,一决高下吗?还是各自立下毒誓就好?说无半句虚言,否则天打雷劈?这太小题大做了。

    “那么念在我一片痴心,你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于小界提议。

    我板下脸:“这不相干的,死心你。”
………………………………

灰色地带

    众人未走我先走。我对于小界坦言,热衷投资的富人圈,瞬息万变,我这一阔别,和初来乍到也没什么分别了。做市场这一行,怕就怕两眼一抹黑,所以我不下下功夫是不行的了,约了人吃饭,不得不先走。

    于小界随我的意,将我送上出租车,笑得灿烂:“何荷,你要到哪天才能认识到我的好呢?”

    “谁说我没认识到?你就当我自惭形秽行不行?”

    “不行。”于小界摇摇头。

    “我警告你……”

    “放心,我才不会令你难做。”于小界噎回了我的话,拍了拍车门,“师傅,走。”

    出租车启动。我回过头。于小界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对我挥了挥,满是无邪媲。

    在我给史迪文回电话之前,他便又打了过来:“今儿你的牛仔裤和毛衣的色系可不搭啊,牛仔裤再深色一点点会更好。”

    我不动声色,正襟危坐。他摆明了在说,他或是他的眼线正在监视我。

    “史迪文,我以为我们说好了,请你尊重我的**。”

    “你不会以为我在监视你?”

    “不然你是在大洋彼岸观星象,观出了我的扮相?”

    “贫,真贫。”

    我不自主地松开了紧绷绷的弦。

    “**?”史迪文阴霾地,“你和姓于的的照片都满天飞了,你还大言不惭说什么**?”

    “什么?”

    “他是什么人?还不至于天天被狗仔追,可交际圈也是好大一个圈。他嘿摄汇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你不出席会少块肉吗?有人拍了你和他的照片,在微博上转了又转。那照片时机抓得可真好,你是不是真的在挖鼻孔没人会深究,照片上是那么回事儿就行了。哈哈,笑死人了。”史迪文这一大段话,说得好不解气。

    我头昏脑胀:“我……我总要和他把话说开?”

    “说开什么?拒绝他了吗?”史迪文自然而然。

    “不能答应,那不就只能拒绝吗?半吊子的事儿我可做不出来。”我火爆地嚷嚷回去。

    史迪文有好一会儿没说话。

    我以为断了线:“喂?”

    “何荷呀,”史迪文感慨地:“我坦白,那抓拍拍得你可美了,四十五度角,光线刚刚好,镶着金边儿似的。乍一看,真和他才子佳人似的,可咱们看事物不能太肤浅是不是?你的拒绝是正确的,你的拒绝……太好了。”

    我哭笑不得。

    史迪文那边不断传来不同人等的脚步声,电话铃声,那些铃声才一响,便被人接去,之后便是公事化的交谈,嗡嗡嗡地创造着价值。

    史迪文有着不舍:“听听,我可是‘拨冗’打给你的。”

    “不值吗?”我和他***。

    “值了。”史迪文说。

    挂了电话,我才意识到出租车早早停在了我的目的地,司机正一边等我,一边对着保温瓶中的热茶扑扑地吹着气。我埋着头掏钱:“抱歉抱歉。”

    “咳,不至于,忘情是人之常情。”司机甚是有文化。

    忘情,忘情,这个词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瑞元外汇位于一幢破败的六层小楼的顶楼,电梯在上行中好一阵颠簸,连白炽灯都闪了闪,颇为夺魂。出了电梯,左边是一兴隆的旅行社,右边是瑞元外汇。我按下电铃,迟迟没有人应门,这时我才有时间幡然,旅行社并非兴隆,而是在一锅粥似的遣散员工。

    秦媛亲自应门,一手抹布一手扫帚,灰头土脸。

    我是不请自来的,目的是突击检查。瑞元占地三百平米,包括我和秦媛,一共五人在场,人均面积六十平米,怎一个辽阔了得。其余三人,一男一女在男女搭配,打扫不累,另有一男在独自安插办公设备,累不累的就不好说了。此情此景之下,秦媛也索性摆出了一副要杀要剐,要突击要检查,都随便我的壮烈相来。

    “不是说创立一年了?不是说初具规模了?”我直截了当。

    “创立一年是不假,规不规模的,一人一种定义。”秦媛自有话说。

    晚餐是我和秦媛的二人晚餐,二流的烤肉馆,烟火袅袅。秦媛三杯酒下肚,才对我吐了吐真言。小公司谈何出头,不自生自灭就是万幸了。她秦媛是个优秀的市场部人才,但不代表善于整合,更何况,她有了毛睿,“拓展”市场时,不免畏首畏尾。瑞元之前位于那一幢破败小楼的地下室里,这才迁到地面之上,也可以说是飞跃了。

    “先组支优秀的交易团队才好。”秦媛说。

    “不,另辟蹊径才好。”我反对。

    “哦?”

    “容我再想想。不过在这之前,你别总板着张晚娘脸行不行?”

    秦媛不为所动:“才打过肉毒,所以这不在我控制范围之内。”

    我打趣道:“我说呢,保养得这么好。”

    “为了毛睿喽。”秦媛极尽直白地,“我不怕老,他也不怕我老,可为了他,我不能老。”

    后来,秦媛有问及史迪文。我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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