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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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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这是个偶然,可后来的后来,我才不得不承认太多的偶然,会等同于必然。一部电梯,甚至一些更无稽的事物,都可以让我想到他,那个叫史迪文的,侵蚀了我五年的男人。可好在,那样的思起思落,起如山倒,落如退潮,并不拖沓,就像是突然的骤死后,又突然的复生。

    二楼是客房,也有供客人消遣的地方。各种用于娱乐的电子设备应有尽有,但也有着和一楼同样的不拘小节,线路缠缠绕绕,摆明了疏于打理。

    客房中传出于泽沐浴的水声。

    “你们先坐坐,我去拿几件衣服下来。”于小界独自跨上了三楼。

    郑香宜瘫坐下去:“妈呀,做梦似的。”

    我挑明:“可不?人人都做梦似的,只不过也有美梦和噩梦之分。郑香宜,这是你和于泽串通好的,玩儿得这么大?”

    “冤枉啊!信不信由你。我们自从上海一别,再没联系过。”

    这时,于泽的声音从客房中传出来:“别信她。”

    他沐浴完毕,但苦于没有更换的衣服,暂时只好只露其声,不露其人。

    郑香宜冲到客房门口:“喂,你可别血口喷人。”

    于泽娓娓道来:“一年半前,你饿得命都快没了,我劝你说拉倒,不如咱俩凑合凑合得了。你说行,万一这还能逼出周老板的真心呢,等你和我结婚的时候,周老板来抢亲把你抢回去,你就圆满了。郑香宜,今天不过是我和周老板换了换角色,不过是换成了你和周老板结婚,换成我来抢亲。你千万别告诉我说,你真的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先知先觉?”

    郑香宜被说中了,羞涩地退了回来。

    我上了楼。

    三楼是主卧。床是极尽豪华的尺寸,衣柜也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壁,但也又是仅此而已了。

    于小界抓了几件他尚未开封的衣服,正要下楼。我这一上来,他又将衣服放了下,表示若能先和我谈谈,会更好。

    我调侃他:“你不会是倾你所有买了这别墅?接着就没钱装潢了?”

    于小界扬了一下眉毛:“不是没钱,是没那个兴致。”

    我没有了下文,于小界也并不救我,由着我们默默无言了一会儿。

    我只好伸着手上前:“那个……我有好久没有谈过恋爱了,水平大不如前,今后还请你多多指教。”

    于小界失笑,和我握了握手:“几年前你总是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当我是毛头小子。何荷,你也有今天了。”

    我也不禁笑了笑:“在我们正式确立关系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于小界,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决定接受你?”

    相较于我的肃穆,于小界依旧自在:“我大概知道。”

    “什么叫大概知道?”

    “就是说我有我的答案,反倒对你的答案没什么兴趣。”

    我无处施力,比手画脚:“没什么兴趣?拜托,可我的答案才是正确答案。”

    这时,于小界揽我入怀:“何荷,你觉不觉得活得快乐比较重要?我觉得,我能让你快乐。”

    对于这个拥抱,我没有回应于小界。我一向不是举棋不定的女人,我也从未将史迪文和于小界放在同一架天平上让他们上上下下得供我比对。那么,无论今天的史迪文在我心头是坠跌,还是坠跌,于小界对我而言,都是新的局面。

    在于小界企图亲吻我之前,我抽身出来。

    而我只是逗弄地,随手打开了一扇衣柜柜门:“咳咳,让我瞧瞧,你是不是真的洁身自好……”

    无奈,我手气太好,迎面便是两件女士大衣。

    我搜肠刮肚,有了对策:“啊?这么端庄的式样,是令堂于夫人的?”

    下楼时,于小界握住我的手,祈求地:“喂,你说过的,不翻旧账。”

    我爽快地:“一言九鼎。”

    这一晚,于家和郑家家长来电不断。只有我,在对我妈对了句“我和于小界在一块儿”之后,便再无牵绊。

    挂电话之前,我耳闻我妈对何翱说:“嘘,妈妈在和男朋友约会。”

    而何翱锲而不舍,还在为这个难关苦苦伤神:“是我的男朋友吗……”

    这一晚,于小界的厨师闪亮登场。主菜有牛肉和火腿可供二选一,问到郑香宜时,郑香宜含蓄地说:“哎呀好为难,不如各来一份尝尝好了。”

    这里的地下一层是酒窖,同是上等的红酒,还大可以在产地中挑上一挑。

    厨师像个核心人物,他在时,我们谈笑风生,他一退下,我们当即面面相觑。于小界比我们略胜一筹,失笑道:“中学生联谊吗?不对,中学生联谊都比你们活跃。”

    之前郑香宜说过,她和于泽的关系纯洁无邪,还真句句属实。如今俩人不小心碰碰小手,还都当回事儿似的。什么叫起点高?他们就叫起点高,动不动就把抢亲当了第一步。

    秦媛给我打来电话:“何荷,史迪文的事,你知道了吗?”

    房子大终归是有大的好处,我一直走到露台去,用了好一会儿的工夫,足足让秦媛宣泄了一番。

    她罕有地像个中年妇女般喋喋不休:“史迪文有妻子的事,你知道了吗?微博上照片都满天飞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何荷,这可是原则问题,到底是他骗你,还是你自己骗自己呢?”

    挂了电话,我手心冒汗,抱着八卦的心态,兴奋地找到了照片。

    就在不久前,我和于小界的照片也一度满天飞。我“挖鼻孔”的丑态,被史迪文久久念在嘴边。可如今,照片上的史迪文,不是翻白眼,可那时机,那角度,真真胜似翻白眼,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

不公平十之八-九

    此时天时地利,一个不占,可我面对那照片,还是要发笑,像被人搔了痒似的忍无可忍。我掩着嘴遥望了望于小界一干人等,他们的嘴皮子上下翻动,但不闻其声,于是我索性扶着露台的栏杆,放肆地哈哈大笑了几声。

    那照片中,史迪文身旁的高慧,倒是出奇的上相,那一刹那低眉顺眼,全无破绽。

    只是那轮椅,势必会是众人的另一个话题了。

    于小界说没兴致装潢,倒也是真的。这一片别墅区,户户有花园,争奇斗艳,唯独他这儿,返璞归真,只栽种了一水儿的小叶黄杨,久不修剪,张牙舞爪。

    可有时候,景不醉人,人自醉。我伸展筋骨,长叹一声,换来了这漫漫一天中,最惬意的一刻。

    和史迪文走到今天这般田地,我再不能否认他对我的真情意。他或许既小人,又狠毒,既无道,又无德,但对我的真情意,是另一码事。那么,我们的决裂带给我们双方的伤害,便不相上下。而如今……他翻白眼的照片又正如同涟漪般一圈圈扩散,给他火上浇油。

    光是想想,我就又要发笑了媲。

    这大概就是我的劣根性,当我不如意时,倘若有人更加不如意,我免不了会倍感欣慰。

    “笑什么呢?”于小界来找我了。

    我收好手机,回过身:“开饭了吗?上酒,酒肉一下肚,我不信他们不踊跃发言。”

    郑香宜吃归吃,但也是和过去的她判若两人了。她刀光剑影,高效而不仓促,嚼不露齿,咽不发声,这种种周综维传授给她的技能,她一旦学会,忘都忘不掉,将造福她余生。

    我敬于泽:“说真的,到今天你有没有记住我的脸?”

    于泽坦然:“说真的,我不能打包票,隔上三五天试试看才能见分晓。”

    于小界对我细致入微,连酱汁都会代我淋好。

    “你这样的举手之劳,多多益善。”我对于小界赞不绝口。

    “那你是不是也可以稍加回报呢?”

    我顺应于小界,将我盘子里的雕花萝卜夹给了他:“喏,这个有营养。”

    郑香宜一口噎着:“表姐,这是爱的力量?咦,肉麻死了。”

    我搓了搓手臂:“我这可是在对你们言传身教。”

    郑香宜闷头哦了一声,将她盘子里的雕花萝卜,夹给了于泽。

    “我们再去选瓶酒来。”于小界对我说。

    不巧,我一时间怔忡,没接收到他的话。他又说了一遍:“何荷?我们再去选瓶酒来醒上。”而这次我听是听到了,但一抬手,多严峻似的:“稍等我一会儿。”

    我匆匆走去一旁,掏出手机,又一次找到史迪文的照片,飞快地保存了下来。适才莫名地,我唯恐他的照片会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毁尸灭迹,如此一来,我将抱憾终身。

    我和于小界下到酒窖。这里的一角还设有台,我在其外坐下:“老板,有没有二锅头的干活?”

    于小界从酒柜中抽了一只九六年的拉斐,先搁在一旁,走进台内,坐下:“莫非你不是老板娘?”

    我双手撑住脸,眼线被我托得高高吊起:“我喝多了。”

    “哦?”

    “我喝多了以后,话就多。于小界,我到底,为什么决定了接受你?”我流畅地换气,不打一个磕巴,“不是因为我芳心大动,而是我的头脑大动了。我们,无非只有三种结果。一,你对我是真心,那么我给你这个机会,成了,我钓到你这金龟婿,是我的造化,二,我铁石心肠,成不了,你也就死了这条心。再有第三种,或许,你对我并不是真心,那么你在图我什么?因为没有被人拒绝过,所以不接受我的拒绝吗?是出于对我的征服欲吗?那我索性满足你的征服欲好不好?这就叫对症下药,永除后患。”

    于小界长叹:“哎,我都说了,我对你的答案没兴趣。这样的答案多伤人。”

    我腆着脸:“丑话不说在前头我会良心不安的,在伤人和伤己中间,我还是伤人。”

    于小界和我相隔细长的台。他握住我的手,脸上挂着自信满满的笑:“我对你是真心的。所以,根本不存在第三种可能。”

    我郑重其事:“彼此彼此,第一种也是我的首选。”

    我的话给了于小界莫大的鼓舞,于是他欠了身,要来吻我。

    我及时将手挡在中间:“按理说,这个时候kiss一个是应该的,不过鉴于在上海的芭芭露莎,你给过我一次不应该的kiss,所以今天,免了。”

    而于小界不管我这一套,笑了笑拨开我的手,顺势按在台上,俯过头来。

    我嘶了一声,脑门儿咣当一下顶过去。

    于小界捂着鼻梁骨收了兵。

    我吹开滑落下来的刘海儿:“你小子还真当我喝多了是不是?”

    于小界不再造次,感叹道:“何荷,你骨子里有种其他女人没有的东西。”

    “你说的那种东西,是我偶尔迸发的男儿气概是不是?可这也没多与众不同,十个女人里,少说还有三个有此天性。”

    “可你还是和她们三个不一样,你尤其招人喜欢。”

    酒劲儿这时才腾腾地冲上我的后脑。我伸手,抚过于小界上唇之上的胡须:“你们都喜欢我这个,喜欢我有时候强悍得像大老爷们儿似的,可一扭脸又伺机告诉我,何荷,你不是大老爷们儿,你就是个弱女子。哼,你们都喜欢先扬后抑,先给我戴上高帽子,再拆穿我,左一个弱女子,右一个弱女子,给我洗了脑,我就真的回不到过去的自强不息了。”

    我连说了好几个“你们”。于小界和我心照不宣,这个“你们”,由他和史迪文各撑半边天。

    于小界大人大量,并不计较我对他公然剖析另一个男人。他说了句“是吗”便一笔带过,连个小小的别扭都不和我闹。

    而不论他是不在乎,还是装作不在乎,他无疑是个不容小觑的“狠”角色了。

    于二公子寄宿在了于四公子府上。

    我和郑香宜,则由于四公子的下人护送回了我的府上。临走前,于泽定下了和郑香宜的第一场约会:逛逛街,看看电影。

    郑香宜钻进被窝,大嗓门儿地表了态:表姐,万恶懒为首,你说有没有道理?分手一个,再重新开始一个,重新约会,饱受如同在砂纸上噌噌打磨的磨合,这会让每一个懒人望而却步。有多少人是因为懒而固守过去?至少,这其中不再包括我了。

    郑香宜直挺挺地说完,一翻身,摽住我的手臂:“给我讲讲你的男伴。”

    “没什么好讲的。”我困乏。

    “他原定出现,结果没出现,你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调头,投入了于小界的怀抱。这里头大有文章。”

    我不能睁眼,一睁眼说不定会掉下眼泪:“四个字,当断则断喽。”

    “有没有他的照片,给我看看。”郑香宜冒出这么一句。

    我憋了一会儿,没憋住,噗地笑了。

    我睁开眼,眼泪掉下,但像是笑出来的似的:“有,包你大开眼界。”

    我从床头摸过手机,调出照片,只截取了史迪文翻白眼的脸,举到郑香宜面前。

    郑香宜一缩脖子:“呃……对,当断则断!我投于小界一票。”

    我脱口而出:“可我心里没有于小界,有他。”

    说什么公道自在人心,屁话,人非草木,孰能无心,孰管公道?史迪文说于小界设计了他,无所不用其极,如此血淋淋的控诉,换了谁谁不得大胆取证,慢慢消化。而我,立地接受。当高慧站立,当于小界视若无睹,我先入为主地,认定他掉出了狐狸尾巴。男欢女爱,不公平十之八-九,我也大可以接受于小界的清者自清,但要凭我的良心,而并非心。

    至于史迪文,他若是句句谗言的奸臣,我也只好认命地当我的昏君。

    我可以将他逐出朝野,永不赦免,但一时,还逐不出我的心。
………………………………

无牵无挂的单身女郎

    上海安华外汇的donna半公半私地来了北京,公是因为她是和乔先生一块儿来的,私则是因为她是作为乔先生的新欢来的。

    她这才叫兜了个大圈子,没迷倒steven,亦没迷倒于小界,反倒按照初衷,和乔先生不同寻常了。

    donna身着华服,也不管有没有东道主这一说,只嚷嚷着她来做东丫。

    我带她去了后海的某宫廷菜馆,说甭管好不好吃的,至少这儿的价位和“宫廷”二字,衬得了你这身行头媲。

    “有没有想过来北京发展?”我问。

    “你这是欢迎我,还是欢迎我身后的乔先生的资金啊?”donna一语道破。

    我也不遮掩:“呵呵,我们市场部的都是认钱不认人。”

    “可你也不想想,笼络了乔先生,你免不了要再和steven频频打交道的。”

    至今,史迪文按兵不动,并未镇-压他和高慧的曝光。甚至连那照片,他都任其泛滥。这使得我保存那照片的行为,像是杞人忧天。更甚的是,如今除了他翻白眼的一张,还另有一些远镜头,以及一张他英气逼人的,一共一组七张,陆续被公开,大有任君选择的余地。

    关于高慧,人们各有各的臆测,好的,不好的,五花八门,但独独没有“平凡”一说。似乎一个平凡的女人,是绝没有机会荣登史太太的宝座的。

    “那又怎样呀?”我笑吟吟地反问donna。

    donna想了想:“何必白白费这个脑筋,反正你们那小公司,入不了乔先生的眼的。”

    一道佛跳墙,donna吃得津津有味。相较于南方,北方做这一道,不会有太重的海味,加了飞禽,会更浑厚。

    “不得不承认,steven的素质真是好。乔先生手底下五个人齐刷刷地要买进日元,被他一个人挡了下。按说乔先生手底下,怎么会有庸才,可万众一心了也还是斗不过他steven一个。时限一到,又一次证明了他steven才是对的。”donna眉飞色舞,“接着你猜猜看他说了什么?他说,我不过是比你们多了一点点天分,而你们败就败在人云亦云,加油哦。你听听,他这话说狂也挺狂,可说随和也挺随和,是不是?真叫人摸不准。”

    “这有什么摸不准?他就是狂。”我咬定。

    “除了这正经事,他在不正经的事上,也一样装得了没事人。乔先生带他去和某某电视台的当家花旦吃饭,对方带了几个姐妹同去。他一样周-旋,已不已婚,暴没暴露,与他何干?”

    我大概微微色变了。我的“倍感欣慰”是建筑在他过得不好的基础之上,我还不能接受,他过得好。

    donna一拍巴掌:“我就说么,你对他是来真的。瞧瞧你有多入戏。”

    在何翱的陪伴下,我爸如有神助,康复速度异于常人。

    而今天的结局,要追溯源头,怪也自能怪我自己。一开始是我频频追求己欲,才只好将何翱托付给我爸妈的。后来,我再接何翱回家,我爸便三番五次将他苦苦留下,一天复一天,没休没止。

    再到了今天,何翱亲口对我说:妈妈,我不回家。

    我如同挨了当头一棒,可也得先礼后兵:“妈妈给你买带轨道的托马斯好不好?再破例一次,让你吃一颗巧克力,成不成交?”

    可在如此优厚的条件之下,何翱还是向我妈的怀里扎了扎。

    “要不……让他再住住?”我妈小心翼翼。

    “是不是爷爷教你这么说的?”我直白地问了何翱。

    “小荷?”

    我翻了脸,口不择言:“哪里有孩子不找妈妈的道理?没人教他的话,他怎么会丧失天性?不,这根本不是教,你们这根本是教唆。”

    “小荷!”我妈簌簌发抖,“这么小的孩子,哪个不是叫谁拉扯拉扯,就粘上了?真要教他,可还真不一定教的会,你……你倒是给我教教看!”

    我坐下来,有气无力:“妈,可我怎么会有一种,被每个人都背叛了的感觉呢?感觉像是我拼尽了全力,到头来,你们卸磨杀驴了。”

    这一天末了,我还是一个人走了。

    纵然,我妈对我言之凿凿,说他们没有卸磨杀驴,而我也更不是驴,纵然,难得何翱小小年纪便会察言观色,并过来洋气地和我贴了贴面,但我再问了他最后一遍,要不要和妈妈回家时,他还是更加洋气地,说了no。

    于小界是个无可挑剔的恋人。

    他就像把放风筝的好手,风力,风向,风景,这些通通由他操心。而我,正好没有去向,索性就做那只风筝。他张弛有度,我怡然自得。他尽心尽力,我沾着光地便尽享大好风景。

    我打了电话给于小界。这似乎是恋人之间应有的权力和义务。

    我说:“计划有变,我今天还是无牵无挂的单身女郎,我们要不要去哪里嗨皮?”

    于小界尚在公司,嗓音中有浓浓的疲态。我理所应当地取消了提议,说那你等会儿直接回去好好休息。于小界却纠正我:“何荷,你对我太好,好得都客套了。”

    “客套不好是吗?那你小心我矫枉过正。天堂club,给你半小时时间,迟到一分钟,我打断你的腿。”我声情并茂。

    “这就对了。”于小界挂断了电话。

    我一心向目的地驶去。

    史迪文会在天堂club,是我意外的收获。

    是的,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他不是天降的灾难,而是我意外的收获。

    他们一行六人,四男二女,大抵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至少,史迪文并不占上风。

    传言说,乔先生也计划涉足做单软件的研发,做腻了呼风唤雨的个人投资者,也跃跃欲试地要做做真正的企业了。而史迪文这一无关风月的抛头露面,似乎更印证了传言的可信。否则,固然他是乔先生的左膀右臂,也独挡不了外汇之外的一面。

    最豪华的vip卡座归他们所有,位于角落,两面是原木质地的墙壁,另两面挂有纱帘。纱帘的遮光性优良,若不是史迪文掀了开,踉跄地走出两步,微微弓着身有些反胃似的,我是无从发现他的。

    史迪文并没有发现我,不光是因为我们之间有十数人人头攒动,更是因为他醉了。

    他酒量一向不好,所以自控之下,反倒并不会常常酒醉。正因为此,我才可以确定他并不占上风,对对方不至于阿谀,但也耍不了花枪。

    史迪文站直身,熬过了那一阵反胃,扶着后颈煎熬地转了转脖子,又一头扎进了纱帘。

    他又换回不羁的面孔,接着和那些人谈笑风生。

    纱帘内的其余男女,对我来说张张是生面孔。财大气粗的乔先生也好,初具雏形的瑞元外汇也好,在做单软件这一新领域中,均在同一起跑线上各使浑身解数。而若说领先于起跑线的,那也只有人才济济的宏利外汇了……

    说曹操曹操到,而我才光是想想,宏利外汇的杰出代表人物姜绚丽,就到了。

    她也没有发现我,因为她径直走向了那最豪华的vip卡座。我目送她的背影,以及那一头和我太过相像的卷发。

    她掀开纱帘,和众人打过招呼,随即,坐在了史迪文的身旁。

    而再接下来,史迪文的举止,令人费解。

    他腾地站起身。任谁都认为他是要去做些什么,打个电话,或是去去洗手间,结果,都不是,他只是站起身,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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